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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不过也好,不管是谁,只要能挫挫凤羽珩的锐气,她都是高兴的。
百草堂到时,掌柜王林正站在门前,看着拥上来的黑压压一片人群,王林就觉得头大。掂起脚从人群里把凤羽珩给找出来,赶紧小跑上前,躬身道:“东家。”
凤羽珩点点头沉声道:“看好铺子,不要给有心人可乘之机。”
王林郑重地答:“适才黄泉姑娘提前来过,现在里里外外都有人守着,万无一失。”
她这才放下心来,快走了两步站到百草堂正门前,一转身,对上的又是那一群刁民。
凤家人也陆陆续续从马车上下来,纷纷围在凤羽珩身边站下。姚氏靠她最近,面sè严肃,已经没了生怯的表情,到是一瞬间恢复了当年做凤家主母时的气度。
安氏和想容也伴在她身边,想容向来胆小,不过今日却也不见害怕,到是尽量的靠近凤羽珩,与她保持同一战线。
还有金珍,虽然伴在凤瑾元身边,可人人都听得到她正轻启樱桃小口在凤瑾元耳边吹风:“老爷,这可不是二小姐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凤府的事,您可得给咱们撑腰啊!”她话软声细语的,那个热乎劲儿跟从前的韩氏不同,毕竟是家养出来的丫头,怎么看都比花柳巷出来的韩氏上一个档次。
凤瑾元觉得金珍得很有道理,这些刁民居然敢堵凤府的大门,真当他这个丞相是摆着好看的么?
“阿珩你不要怕!”凤瑾元终于开了口,“不管今日定论如何,为父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凤羽珩笑笑,“如此,就多谢父亲了。”但心里更暖的,是姚氏、安氏、想容,也包括金珍的支持。人哪,总不能一辈子孤军奋战,也许最初并不觉得什么,但当你身边有一群人他们会支持你、相信你、帮助你并且忠于你的时候,你才知道,孤身一人,才是最最可悲的事。
那群刁民见百草堂已到,便将担架直接放到正门口的地面上,然后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又开了口:“原本只是小小的风寒,买了你们百草堂的是想治病的,谁知道一颗药丸吃下去居然吃死了人。乡亲们,你们这百草药是不是黑店?凤家这二小姐是不是黑心的东家?杀人该不该偿命?!”
这话本是很有煽动性的,可也许是这大汉不懂得如何运用语言艺术,一番话出口,在场众人除了他们一伙的人外,竟无一人跟着起哄。
凤羽珩耐心地待他们叫喊完,这才别过头,对着站在身侧的王林问了句:“主治风寒的药丸,咱们百草堂卖多少钱一颗?”
王林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早就看出来这位东家虽然年纪小,但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就没有一句是废话,哪一句都带着双关语。眼下听凤羽珩这样问了,他赶紧直了直腰板,扬起人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百草堂主营中成药药丸共一十五种,全部经由坐诊大夫亲手开据药方,严明用法与用量。其中主治风寒的药丸名曰银翘解毒丸,每颗纹银二两,每方最少开出五颗方见成效。”完,看了一眼那些闹事的人,又用白话补充了一句:“也就是,药丸一次最少要买五颗,也就是十两银子。”
他完这番话,总算是明白凤羽珩的意思了。不由得好笑地看了一眼那死者,再看看这些闹事人群:“小的替东家问一句,死者生前是在何处做事?每月能拿到多少工钱?”
他这一问,围观的人群都笑了,有人不客气地喊道:“十两银子,够他挣一年。”
“挣一年又怎么样?”那大汉不乐意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我们愿意用一年的工钱去买药看病,你管得着吗?”一边一边还真从口袋里摸出一样药方来。
王林上前接过,看了一眼,点点头:“的确是百草堂坐诊大夫开据的药方。”再交给伙计去对帐,那伙计很快便跑了个来回,与他耳语几句,就听王林又道:“出售的药丸有记载,店里伙计也记得,死者的确是昨日来百草堂买过药丸。”
“那你们还敢抵赖?”那大汉心里有了底,话就更硬气了几分。
可凤羽珩摇头道:“那也无法证明他的死因就在我百草堂的药丸上。”
“你们还讲不讲理?”大汉不干了,连带着他的同伙一起又掀起了新一lún的叫喊:“你们仗着有权有势就敢这样草菅人命?大顺朝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今日不给个法,我们就去跪宫门!去告御状!”
眼见起哄的人声音越来越大,沉鱼扯了扯老太太的袖子,小声道:“祖母,这样闹下去凤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老太太也是这个想法,就想提醒凤瑾元想办法收场,却听凤羽珩开口了句:“来人给诸位乡亲带路,送他们去皇宫!”





神医嫡女 第146章 活死人,肉白骨
凤羽珩这一嗓子可把老太太给吓够呛,就听她冲口就道:“你要干什么?”
凤羽珩顺着老太太的话往下:“自然是送他们到宫口门!不是要告御状么,找不到路可不行。不过这尸体也给我一并抬着,我会通知下人去请宫中仵作,到底是不是药丸吃死了人,验过尸才能见分晓。”
见她打的是这个主意,老太太略放下心来。凤羽珩的药丸不会出问题,这一点她是很有自信的。她本身就用过很多凤羽珩送的奇药,虽没有药丸,但其它类的药效也十分显著。
老太太点点头:“对,阿珩你做得很对。”
闹事刁民一听要请仵作,立马蔫了,一个望着一个,皆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凤羽珩看着他们的模样只觉好笑,不由得道:“连栽赃陷害的流程你们都搞不清楚,就敢接这种差事?”她突然提高了嗓音怒喝道“!是谁教唆你们来凤家闹事的?”
那群人被唬得一哆嗦,那个那汉下意识地就道“是一个姑……”
“闭嘴!你不想活命了?”旁边人狠狠地拧了他一把,出言警告。
那大汉赶紧闭嘴,不再言语。
凤羽珩从对方言语中捕捉到一丝讯息,用余光看了一眼凤沉鱼。就见对方看起来一片担忧之sè,实则眼眸流露出的jīng光明摆着就是欢喜。
但她也在一瞬间就判断出,这一档子事,并不是沉鱼做的。
那会是谁呢?
步霓裳?
很有可能!
她思绪间,双方就僵持在当场,凤瑾元看着烦躁,大手一挥:“如果你们不同意请仵作验尸,就抬着尸体回去吧!这件事情与百草堂与关,与我凤府也无关。再敢无礼取闹,本相自会叫京兆尹来治你们聚众闹事之罪!”
见凤瑾元发了狠,那群刁民也害怕了。毕竟这是一朝丞相,本时他们哪能见到这么大的官?就算见到了,那也得离着老远就跪地磕头,生怕一不小心冲撞了贵人,项上人头就要不保。
可今日,不但要硬着头皮冲撞,甚至还得把无名之罪qiáng加算到凤家头上,要不是对方给的钱太多,他们是死也不敢冒这个险的。
事已至此,就再没退路,那粗壮汉子竟开始耍起无赖,干脆一pì股坐到地上“你们不给个法,我们就不走了!”
“对!不走了!”众人纷纷效仿,一时间,百草堂门前坐了一地人。
凤瑾元头大,问向凤羽珩:“叫官差来可好?”
凤羽珩却摇了头:“如果跟他们来硬的,那只能被成百草堂以势欺人,对凤家的名声影响太大了。”
凤瑾元也这样认为,可眼下这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的时候啊!他实在没办法,干脆眼一闭,什么也不管。
凤羽珩心:还能指望你什么?然后看着地上的这些刁民,冷笑着开了口:“我百草堂出售的药丸,整个大顺只此一家。之所以价钱贵,是因为小小一粒药丸,里面所含药量却是汤药的五倍有余。且药丸携带方便,比药汤更好入口,也省去煎药的麻烦。可以做到随时随地用药,即便手边没有水,药丸也可咀嚼后咽下,其内含的山楂成份有效的缓解了苦涩,让服用者不会感到丝毫难咽之感。”
她不再理这些刁民,竟开始将药丸的好处娓娓道来。
那些刁民听糊涂了“你在干什么?”
凤羽珩摊手:“很明显,为我的药丸做宣传。”
“你的药丸都吃死人了,还宣传个pì!”
“那是你的,在仵作没来验尸之前,我是不会承认的。”
一听她仍然在提仵作,地上坐着的人开始躁动了,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
凤羽珩也不理,再开口,却又向人们讲起百草堂的生意:“我们百草堂不只卖药材,堂内每日都有坐诊大夫,病患抓药前可由坐诊大夫免费看诊,对症抓药。特别是那位乐无忧小大夫,每月也会有两到三天亲自坐堂,专治各类疑难杂症。”
听她提到乐无忧,围观的百姓里有人chā了话来“那位乐大夫真是位神医啊!我媳妇眼睛看不清楚已经五年了,找乐大夫施了几次针之后,现在看得清清楚楚,再也不模糊了。”
他带了个头,便有更多的人对乐无忧开始夸赞。
凤羽珩记得那位眼睛不好的妇人,是轻微的白内障。
听着众人的夸赞,那些刁民不干了,直指凤羽珩:“你到底在干什么?”
凤羽珩耸肩而笑:“还是很明显,我在拖时辰。”
“拖时辰是为何?”
“自然是为了等人。”
“等人?”那些人害怕了,不会是已经去请仵作了吧?“你在等谁?”
“在等本王!”就听众人后方,有个清逸出尘的声音飘飘而来,也不见他多大的声,可就是能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句本王,站着的百姓们腿都软了,扑通扑通跪了一片。
凤家人也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迎面而来的宫车上,站着的人正是七皇子玄天华。
沉鱼眼睛一亮,随即又是一黑,原来老太太竟上前一步将她的视线死死挡住。
她真有心一把将老太太推到一边儿去,手都抬起一半了,却还是生生的忍了住。
倚月在旁边小声劝她:“小姐,千万不能动气。”
她大喘了两口的气,总算是止住冲动。
凤瑾元就想问问他这二女儿,到底什么时候去请的七殿下,可当他看到站在玄天华身后的黄泉时,便明白了。
他不再多想,带着凤府众人齐齐跪拜。就见宫车上的玄天华一抬手,广袖挥舞,声音也随之而来:“都起吧。”
一大片谢恩的声音扬起,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朝拜的目光看向玄天华,这位大顺朝最独特的男子就像下凡的神仙一样站到人群中间,即便看着那些闹事的刁民依然是和颜悦sè。
“百草药的东家是本王的弟妹,也就是御王殿下未来的正妃。今日百草堂出事,本王来此绝不是为了偏袒,而是要给这起事件做一个见证。”
见证?
人们都在纳闷,见证什么?
凤羽珩上前几步,走到玄天华的面前。一个清逸出尘,一个古灵jīng怪,真真是叫人赏心悦目。
“尸体印堂发青,口眼鼻均有血迹外渗,是中毒之相。”她缓缓开口,将症状如实道来。
粗壮大汉壮着胆子接了句:“就是吃了药丸中的毒。”
凤羽珩没理他,只顾着跟玄天华话:“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只有中毒的人自己才得清楚。但诸位乡亲执意不肯让仵作验尸,这个阿珩也能理解。毕竟验尸要解剖,对于死者来的确是比较残忍的。”
玄天华认真听着,淡笑点头,待她完才道:“那你的意见是……”
“把人复活,让他自己到底吃了什么。”
凤羽珩这一语直接把在场众人都给惊崩溃了,连姚氏都一哆嗦,紧张地向她看去。
凤瑾元随即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全身僵硬,都死透了,还怎么复活?
可玄天华却并不认为凤羽珩的是大话,只见他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将尸体复活吧。”
人们觉得这两个人简直是疯子,死人复活,他们真的是神仙么?
可又没有人敢出言质疑,一个是丞相的女儿,一个是皇帝的儿子,这两个人站到一处,结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联盟。
凤羽珩看了一眼闹事的那些刁民,冷声道:“你们可有意见?”
他们能有什么意思,人是死的,这已经确定了,活这么大还没听过能把死人复活的事。
那壮汉摇摇头,“没意见,你有本事将他复活,那就让他活了之后自己。但如果活不了呢?”
“那我就认了。”凤羽珩不愿多言,开口吩咐百草堂的伙计:“把死者抬到后堂去。”再对玄天华道:“请七哥到里面坐。”
玄天华点点头,又指了两个闹事者:“你们两个一并进来,与本王一起做个见证吧。”
就这样,凤羽珩带着三人一齐进了百草堂内,凤瑾元和老太太也想跟进去,却只被王林带着到了外堂休息“大夫治病救人,需要安静。”
凤瑾元一甩袖,嘟囔了句:“事多!”实则心里十分想去看看到底如何能让死人复活。
然而,他不知道,让死人复活别他看不见,就是玄天华也被拦在了后堂的一间小屋之外“七哥莫怪,阿珩救人时不能被外人打扰。”完,又上前一步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人根本没死,我自有办法让他苏醒过来。”
玄天华终算是放下心来,淡笑着道:“既如此,那本王就在这里静候佳音了。”
他都没得进,那两个闹事人自然也不敢再提要求,只能在玄天华身后老老实实地站着。只是目光时不时的就偷偷往玄天华那处瞥过去,一个实实在在的皇子就坐在近前,两人想到的是回去之后该如何向身边人吹嘘这次非凡的经历。却丝毫没有想到,一位皇子的到来对于他们来,究竟是福是祸。
那具尸体早就被店伙计送到小屋里,凤羽珩掀帘进去之后,黄泉和忘川立即将房门关好,然后亲自把守在门口,别是人,连只苍蝇都保证飞不进去。
而进了小屋的凤羽珩则快步走到那具尸体前,伸手握住对方手腕,意念一动,直接进了专属于她的那个药房空间。




神医嫡女 第148章 你们是不是都活够了?
百草堂一案终于圆满解决,凤瑾元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如今朝中形势不明,皇上对哪个皇子都有偏有向有罚有贬,唯独宠着的九皇子还是个废人,这让大臣们私下里猜测纷纷。
而比朝中臣势更不明朗的却是他凤家,两个女儿,一个嘉奖连连,一个惩罚连连,他这个做丞相的都看迷糊了。
不过凤瑾元向来谨慎,纵是凤羽珩得到再多奖赏,他也不希望这次事件真的闹到无法收场。凤羽珩有个无法无天的九皇子撑腰,可他凤家,却什么都没有。
凤瑾元朝着玄天华深施了一礼,道:“多谢淳王御下为凤家主持公道。”
玄天华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微一抬手:“凤相请起,举手之劳而已,也是为了还弟妹一个公道。”话里话外都告诉他,人家只是过来帮凤羽珩的。
凤瑾元早就习惯了这兄弟俩对凤家的挤兑方式,也不介意,又感谢了一番,这才对凤羽珩道:“耽搁了不少时辰,是该上路了。”
凤羽珩点点头,也对玄天华道:“多谢七哥解围,阿珩今日要随家里人回凤桐县祭祖,估计最少也要一个整月才能回京,待玄天冥从大营回来,还请七哥同他一声。”
“好。”玄天华后退了两步,“路上小心,到了那边也要多保重自己。冥儿那儿我自会打招呼,你无需挂念。”
凤羽珩笑着看了他一眼,也退了几步,回到老太太身边,“祖母,我们走吧。”
凤家人再次拜别玄天华,陆续上了马车。
凤沉鱼却在经过玄天华身边时忽然绊了一下,身子一栽歪就要往玄天华身上倒去。他却突然一躲,沉鱼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
倚月吓得赶紧去扶,老太太也吓得够呛,连声问:“有没有摔到?”
沉鱼委屈得直掉眼泪,却没了抬头去看玄天华的勇气,提起裙摆匆匆上了马车。
已经坐在车上的凤羽珩在掀帘子的工夫正好把这一切收尽眼底,见玄天华往她这边看来,不由得抿嘴娇笑,笑得玄天华无奈摇头。
终于,马车缓缓启动,折腾了一上午的人们又累又乏,一个个倒在车厢里闭目浅眠,凤羽珩也不例外。
这一路到是风平浪静,直到十二天后凤桐县近在眼前了,姚氏才长出了一口气,后怕地:“我的心一直提着,生怕半路上再出点什么事。”
凤羽珩安慰她:“不怕,兵来将挡。”可心里却知道,看似平静的旅途不过是在为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养jīng蓄锐。凤沉鱼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回到凤桐县,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祭祖的。
她将眼睛眯起,掀了帘子看向窗外,遥遥可见的凤桐县就像是一张已经编织好的大网,正张开怀抱等着她的到来。
马车在凤桐县界碑石前停下时,正值九月二十二这日的晌午。秋末的日头依然浓烈,凤家众人被请下马车时晃得眼睛都无法全睁开。
韩氏坐在最后一辆马车,路上晃悠得有点迷糊,一下了车头都不抬就娇呼了一声:“干嘛要下车这么早?不是还没到家门口吗?”
她这一嗓子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人人都认为马车不该在县碑处就停下来。
可是不停不行,过了石界碑,通往凤桐县就只有一条小路,如今那条小路被一群人死死堵住,别是马车,就连单独的人想挤过去都十分困难。
姚氏盯着那些堵路的人就皱起了眉,俯在凤羽珩耳边小声:“是沈家的人。”
她这才想起,凤家与沈氏都是凤梧县土生土长的家族,也正因为此,当年凤瑾元科考,沈氏才能有机会在老家照顾凤老太太。可这沈氏堵着路是何用意?
一时间,凤沈两家在这条小路上形成了对立之势。
凤瑾元负手而立,面sèyīn沉地看着沈家那群人,冷声喝道:“让开!”
沈家人没接话茬,更没让路,反而还往前又凑了几步。
凤老太太觉得这一家子人简直就是无赖“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占道为王么?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凤羽珩踱步到老太太身边,柔声:“祖母不要动气,万事以和为贵。”
她一上前,沈家人的情绪立马激动起来,就见有两名看上去有七十来岁的老者颤步上前,盯着凤羽珩就问:“你就是凤家的那个丫头?”
凤羽珩反问:“哪个丫头?”
却见凤沉鱼快步上前,抓着那两名老者的手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三舅祖,四舅祖,沉鱼好想你们啊!”
两个老头儿一见了沉鱼,面sè立即缓合下来,一边拍着沉鱼的背一边也跟着抹眼泪。
那被叫做三舅祖的老头儿问她:“你哥哥凤家的二女儿害死了你母亲,可是这个?”
沉鱼面带惊讶:“哥哥为何要这样?二妹妹虽平日里不与我们常走动,可害死母亲的事……这罪名也太大了,舅公万万不敢乱讲。”
“哼!”那老头一声冷哼,“沉鱼你从小就是好性子,却不知人善被人欺啊!你母亲是咱们沈家那一辈唯一的女娃,就这么死在外人手里,叫我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凤羽珩看着这两个老头就觉好笑,不由得偏头问向身边的凤瑾元:“父亲,沈家也有资格跟咱们凤家算帐?不是媳妇嫁进门就是婆家的人么,为何沈家口口声声沈氏跟我们是外人?”
不用她提醒,凤瑾元听着那话也别扭,当场就翻了脸:“沈氏入了我凤家的门,是非功过自有我凤家评。她纵是死了,凤家也按着当家主母的规格为她cào办丧事,怎么,沈家这是想把女儿从凤家祖坟里牵出去?可以,本相这就回祖宅去写一封休书,明日就可派人起坟!”
凤瑾元到底是做了多年丞相,起话来十分压人。沈家一家商贾,怎经得起这样的恐吓?如果沈氏的棺木真被凤家起了出去,那叫什么事啊?
那两个叫得欢的老头当下就不再言语了,凤沉鱼却目光一凝,看着凤羽珩用轻柔好听的声音道:“二妹妹快来见过三舅祖和四舅祖,他们是长辈,你该行礼问安的。”
不等凤羽珩话,那两个老头却又是两声怒哼出口,其中一个指着凤羽珩道:“你就在那里站着,千万不要过来给我们行礼!你的大礼咱们受不起,会折寿的。”
凤羽珩十分想笑,又觉得毕竟对方年纪大了好歹给留点面子,只好在内里憋着,险些内伤。
老太太看不过去了,瞪着沈家人道:“快些让开!”
沈家老头摇头:“你们想进县里可以,但这个丫头和生下她的那位姨娘却进不得。”
凤羽珩“咦”了一声,问凤瑾元:“凤梧县的县令是沈家人?”
凤瑾元摇头:“怎么可能。”
“那为何进不进县也要他们了算?”
这一点凤瑾元也不明白,“你们沈家不要太过份了。”
“过份?”那老头又怒了,“我们家好好的女儿抬进你凤府,才三十多岁就办了丧事,过份的到底是谁?”
“生死由命宝贵在天,她自己身子不争气又能怪得了谁?”
“凤瑾元!”老头气得直哆嗦,“到底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我就把话搁在这儿,想进县,必须把那母女俩给我们留下!”
凤羽珩面上浮上一层yīn森,眼中厉sè乍现,看得身边的凤老太太就是一哆嗦,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就听凤羽珩开口道:“不让我和娘亲进门?好!我到是要问问,我娘亲当年是犯了七出中的哪一条?凤家有什么合理的理由将我娘亲赶下堂?沈氏妾抬妻位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你们沈家得了便宜不老老实实找个墙角偷着乐,如今还敢如此大肆闹腾?闹垮了凤家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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