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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姜小牙
林宜直接挥开他的手,往后退两步,“你怎么会手重,你可是应寒年,牧氏家族有史以来第一个异姓最高决策人,商界金字塔的巅峰,高高在上,你打谁不都应该么?”
靠。
真急眼了。
应寒年有些慌神,连忙站起来按住她的双肩,低声哄着,“生气了?我刚就是在气头上。”
林宜躲开他,又一次往后退,“你不是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能保护所有人,那你接着保护就是了,我林家掉块砖那都是你没本事没能力!”
“是是是,你和林家的安全都包在我身上!”应寒年一口答应,上前想去抱她,“那现在别生气了行不行?”
“你别碰我!”
林宜冷冷地瞪他,pì股上还一抽一抽的疼。
“团团……”应寒年堆起笑脸看她,委屈巴巴的。
“我不想再见到你。”
林宜说完转身就走,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
身后的脚步声紧随而至。
一只大掌拍到门上,应寒年欺身上来,她整个人被他环住,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无比清晰。应寒年把她禁锢在自己和门之间,倒也没真的碰她,双手老实在按在门上,盯着她冷冰冰的小脸,低下头靠得她越来越近,诱哄着,“别生气了,我的错,我不该打你,我
是人渣,我是败类。”
“……”
林宜贴着门而站,面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我把牧家的家法全拿过来,你就全招呼在我身上,怎么过瘾怎么打行不行?”应寒年继续服软。
“……”
林宜理都不理他。
“团团宝宝,团团小可爱……”
“滚!”
他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林宜忍不下去,应寒年眸子一深,低下头吻上她的chún角。
林宜冷冷地睨他一眼,应寒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里走去,林宜皱眉,“你干什么?放开我!”
“进来陪陪我,着急出去做什么。”
应寒年把她抱到床上坐着。
一pì股坐下来,林宜疼得长睫一颤,应寒年捕捉到她的面部表情,眉头拧了起来,“有这么疼么,我都没有用劲,你皮肤是不是太嫩了?”
“……”
林宜冷冷地瞪他。
怪她咯?
她被打pì股还怪上她了?
“我这里有药,我给你擦。”应寒年转身拉到一个抽屉,从里边取出一瓶药,回头看她,眼睛都在发光,“来,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滚开。”
面对这么无赖的男人,林宜什么好脾气都烂掉了。
“这药一擦就不疼,真的。”
应寒年煞有介事地道,说着,他就朝她靠过来,林宜一惊,以为他真要过来扒自己裤子,伸手按住自己的裤腰仓皇想躲,脸上就被抹到一点凉凉的药膏。
她愣了一下,应寒年好笑地看着她的动作一眼,他真要扒她裤子,她拦得住?
“我拿空心掌打的,就算疼也不容易留下伤,我有分寸。”应寒年坐到她身旁,指腹将药膏在她脸上涂抹开来,“不过你这脸都青了,是真的要擦药。”
“……”
林宜这才想起自己被苏美宁打了一记耳光,都青了么?她还没照过镜子。
她伸手去摸,应寒年拉下她的手,“别动。”
“……”
林宜沉默地坐着,任由他替自己擦药,应寒年看着她小脸上的青瘀,眼神越来越不好,“这个苏美宁,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林宜想到今天遗嘱宣读时的场面,不禁蹙了蹙眉,“她就是没地方发泄找我发泄来了。”
神经病一个。
“我的人是她能随便发泄的?”应寒年冷哼一声。
“谁是你的人?刚刚我们已经分手了。”
林宜没忘记自己被打的事,什么空心掌打人不留伤,他就是用头发丝打她,那也是打。
她警告了他还不停。
“团团……”一听这两个字,应寒年脑袋往她怀里一栽,在她怀里蹭着。
“药擦完了?擦完我就走了。”
她清冷地说着,伸手去推他。“不要,不准走。”应寒年黏着她,跟只狗似的。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498章 长房彻底失势(1)
林宜是真的烦他,拼命去推他,但根本推不动,推到最后,她自己累了。
她在床边坐着,无奈地泄下力来,“应寒年,你把你的脸从地上捡起来行不行?”
“只要有你在身边,那种东西不要就不要了。”
应寒年头枕在她的腿上,抬眸盯着她,一派豁达的模样。
“……”
真是够了。
林宜根本对付不了他,眉蹙起来道,“怎么没见有人叫你去守灵?”
牧夏汐刚陪她呆了一会儿就被人催着去了。
他怎么还不走?
他倒是走啊!
“现在牧家谁敢催我?”应寒年不可一世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牧夏汐那里是我让人催的,我想见的人谁都藏不住。”
“……”
不要脸。
林宜觉得自己多年的书全白念了,她真的是找不出什么形容词可以完美地形容这个臭男人。
“对了,你这几天就住我这边。”应寒年慵懒地躺在她腿上道。
“不行,我们要避嫌,现在我是老爷子的遗言证人,要是和你这个最大获利者有什么瓜葛,就是一个疑点了。”林宜认真地道。
她还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又要他做地下情人,这他妈换成电视连续剧都做几百集了!
“没让你住我这个房间,另外安排,靠得近一些,我心里踏实。”
应寒年低沉地道,倒没有和她开玩笑。
林宜听他语气郑重,也不好反驳得太彻底,只道,“可是我已经答应夏汐睡她那边,二房不是是非之地,应该没什么,反而你这边三房的人还要住上几天,是非更多。”
牧华弘是一个想不起他妈妈的爸爸,还有他的现任妻子,以及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想想三房这一出戏就不知道怎么tiáo和。
“都在一个屋檐底下,能分出多大的楚河汉界来?总之,你在我的视线中,我才能心安。”应寒年语气固执,不容置喙,“这事没得商量。”
林宜沉默地坐着,半晌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以我的身份不好拒绝夏汐,你到时直接下吩咐就是。”
“当然,牧家谁敢不听我的?”
应寒年冷哼一声。
“……”林宜无语地推他一把,“行了,赶紧去守灵吧,别再被说刚得了大好就不知道姓什么。”
“反正不姓牧!”应寒年嚣张极了,但还是顺从从她腿上离开,站起来整理着衬衫,蓦地,他低眸看向她,面容严肃,没有一丝笑容,“林宜,我最后再和你说一遍,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危险
的事!”
林宜被他的目光慑到,不禁道,“怎么,还没打够?”
“我可以让你打回来,我可以让你骂回来,你想打多痛快就多痛快,但这事,只能是最后一次。”应寒年扣起衣领的扣子,脸部的弧线都是冷峻的。
林宜看着他,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但问她是不是赞同,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不赞同。
半晌,她声音淡漠地道,“应寒年,你要明白,我不是你手里的瓷娃娃,我没那么脆弱,我要的也并不是被你呵护在温室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在接受牧子良公开遗言的请求后,她已经招募更多的保镖用来保护家人,只要家人安全,她没什么怕的,她有能力去助他一臂之力,为什么不做?
“你要遭受风雨干什么?”
应寒年反问,束紧的衣领让他整个人透出一种冷意。
林宜从床边站起来,抬眸看着他,不惧他qiáng大的气势,一字一字道,“我林宜爱一个男人,是要与他比肩,不是去做一株菟丝花。”
这是她需要的自我价值,他不能认同,她也不能赞同他认为的。
“……”
应寒年的目光滞了滞,定定地看着她。
“……”
林宜没有回避他的眼神,她的眼里就刻着两个字——执着。
好久,应寒年妥协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抱住,“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
林宜沉默地靠在他的怀里。
“想要比肩是吧?我答应你,这一天不会太远的!”应寒年咬字用力地道。
林宜默默地推开他,眼神疏离地看他一眼,“本来是想比肩的,但你刚刚动手打了我,我突然就不想了。”
“……”
应寒年哑然。
“我决定要重新审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林宜一字一字说完便转身离开。
手腕忽然被握住。
林宜立刻道,“你还想拉拉扯扯的话,我不止是重新审视了,你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到。”
“……”
那只魔爪飞也似的撤了回去。
林宜低眸看着,差点笑出声来,又凶又怂,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属性。
她qiáng忍着情绪,绷着一张脸往外走去。
“有什么好重新审视的?我真是用的空心掌,我怎么舍得打疼你呢,林宜,你不能这么玩我,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自闭给你看——”
话还没说完,门“砰”的一声在应寒年眼前关上。
靠。
女人生气都这么可怕么?
应寒年踢墙。
……
遗嘱一事差不多是盖棺定论,所有的目光又聚焦到丧礼上来。
牧子良的丧礼占据了所有的头条。
牧家内部暂时表象和谐,都忙碌着丧事。
这日,林宜坐在房间里写论文,手指敲击着键盘,敲着敲着敲出“monday”几个字母。
她一直在想,牧子良给遗言加密,密码为什么会用“monday”这个词?
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在里边?
“叩叩。”
门被敲响。
“请进。”
林宜收回视线,删掉上面的英文单词道。
一个女佣出现在门口,恭敬地朝她低头,“林小姐,一会就到出殡的时间了,二爷和六小姐想问问你,要不要送送老爷子?”
要出殡了。
人活一世,走到这一个环节就是最后无声的道别了。
林宜点点头,从书桌前站起来,跟着女佣离开。
出殡是大事,牧家的人来的比前几日都多,满满堂堂。林宜现在是牧家的贵客,有应寒年的发话,牧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对她特别恭敬。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499章 长房彻底失势(2)
她被女佣领着往前,只见牧家的子孙后辈都跪在灵前,两边跪了好几排,牧羡枫虽被分出牧家,但他是长房长孙,依然是跪于上首的位置。
应寒年跪在他的身侧,忽然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
林宜视线没有多留,低眸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慢步朝着前面走去,从一旁的老佣人手中接过三支香,点上,她握在手里三鞠躬。
鞠躯完,林宜正要将香chā上去,视线忽然触及遗像上的容颜。
牧子良向来是严肃威严的,连遗像上都没有半点笑容,只看得出他目光锐利jīng神。
烟气寥寥,熏着她的眼。
她看着遗像上的牧子良,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遗嘱宣读结束后,她问过应寒年,牧子良是真的熬不住病,自杀了吗?
应寒年当时看她一眼,回答她,那就要看老爷子只有这一次让你录屏,还是录了很多次屏。
应寒年没有深问下去,仿佛早已猜到答案。
她却是到这一刻才明白过来。
如果牧子良真的决定自杀,他只让她录一次屏;如果他不是自杀,但猜到会有人害自己,他不确定自己的死亡时间,就只能一晚接着一晚地要她录屏,确保她手上有他最新的遗言。
而答案,她知道。
不止一次。
她也奇怪过牧子良为什么这么做,原来理由在这里。
如果他是正常死亡,逝世前医生必然通知亲人在侧,他有时间说明自己的遗嘱再真实不过;
可有人想拿他的遗嘱做文章,就不能让他有这个时间开口,只能让他悄无声息地死去,牧子良猜到自己可能会被害,猜到牧家会乱,因此提前留下遗言,要她做他最新遗言的见证人……
他在遗言最后说自己是熬不住病痛的折磨自杀而亡,事实上,他没有,他只是希望自己的死是一个终结,他不想让害死自己的凶手被扯出来。
也许他猜到了凶手是谁,也许他没猜到,但反正为了遗嘱杀他的总逃不过是自己的后辈,是自己的亲人。
他是在保护凶手。
为什么?
因为那个密码,monday,周一。
每周一都是牧家团聚吃早餐的日子,一家人热热闹闹坐在一起用餐……
林宜抬眸看着遗像上的容颜,忽然明白了很多很多,原来一个叱咤风云半生,立下无数建树的老人到死之前只是惦念着一个一家人团聚的日子。
她曾经以为牧子良是没有感情的,现在才知道是他藏得太深。
为了这个家,其实他什么都可以付出,甚至维护杀害自己的凶手,但又有几个人能理解他呢?
“林宜?林宜?”
有声音忽然在旁边小小地响起。
林宜回过神来,就见牧夏汐跪在地上错愕地看着她,小声地道,“你怎么了?站那半天不动?”
应寒年与牧羡枫比肩跪着,都看着她。
“……”
林宜这才注意自己举着香很久了,香都烧掉半截,她把香chā上去,然后淡然地离开。
牧夏汐伸手把她拉到身边,这么多人看着,林宜不好甩手走人,只好在牧夏汐身边跪坐下来,问道,“怎么了?”
“你没事吧?我刚怎么叫你你都不动。”
牧夏汐道。
闻言,林宜的目光动了动,清着嗓子提声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通了一直想不通的事。”
牧夏汐见她突然大声,愣了下才问,“什么事?”
“老爷子为什么给自己的遗言加密是‘monday’?”
林宜更加大声了一点。
旁边人纷纷侧目过来。
连牧华弘、顾若等人都看向她,等着她的答案。
一时间,林宜成了焦点。
牧夏汐疑惑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就是个普通的密码么?”
“……”
林宜作欲言又止状。
“你要说赶紧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不能入人耳的?”对面跪着的汪甜甜不满地瞪向她,显然也对这个答案很是好奇。
应寒年跪在那里,挑了挑眉,已然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
林宜目光淡淡地看向汪甜甜,“我也只是猜测,可能周一对老爷子来说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吧。”
“周一能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又不是什么具体的日期。”汪甜甜道,看林宜不顺眼极了,她记林宜记得清清楚楚的,自从林宜出现,她就没一件事顺心过。
“嗯,四少nǎinǎi说的是。”
林宜低头,目光很快地掠过一众人,最后落到牧羡枫的身上。
隔着几个人,她看不到牧羡枫的脸,只看到他一只手握着冥币,手指死死地绞着,手背上青sè血脉清晰极了。
至此,林宜垂下眸,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如果说之前都只是猜测,那到这一刻,她终于确定对牧子良下手的就是牧羡枫。
她想起自己在长房工作的时候,苏美宁对她态度不善,牧羡枫却对她很好,温和谦逊,从不摆大少爷的架子……她曾经也试着和他做个朋友,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这边,汪甜甜见林宜说不出话来便有些得意,“呵,所以说人还是少自作聪明的好,这是牧家的事,不关……啊!”
“啪!”
跪在一旁的顾若提起几分力气一巴掌打在汪甜甜脸上。
这样的动静惹来不少人围观。
汪甜甜捂着脸震惊地看向自己的婆婆,刚要委屈哭诉,隔着的牧华弘冷冷地开口,“你也知道是自作聪明,就更要少开口,别显得自己无知。”
丢人。
这个时候连夏汐都明白过来哽咽哭泣了,她还在这里嚷嚷。
“我怎么就自作聪明了?父亲,今天还有不少汪家人在的,您怎么能打我?”
汪甜甜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被婆婆打,被公公训斥,这让今天来的汪家人怎么想怎么看?
牧羡旭跪在第一排的末尾,闻言蹙了蹙眉,开口道,“周一是阖家吃早餐的日子,别说对爷爷,对牧家每个人都是特别的日子。”
“……”
汪甜甜呆了呆,捂着脸这才想起这桩事情。
她都两年不呆在牧家了,怎么还会记得这个事情,都怪这个林宜,话都说不清楚。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501章 沙漠下一场雨(1)
林宜看着电视画面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从牧羡枫对应寒年起了杀心的那一步开始,他就在把自己往一条绝路上推。
这一晚,牧羡枫坚持着到送骨灰上凤凰山,之后便没再回牧家,连解秽酒都没有吃,导致牧子良的丧事刚过,他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砰。”
偌大的别墅中空空荡荡,一只万历年间的瓶子被砸碎在地上,佣人们战战兢兢地站到墙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牧羡枫站在那里,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碎片,xiōng口起伏得厉害。
他从袖子扯下印有“孝”字的黑sè丝布,他没有去吃解秽酒,连这个都没有摘下来,他手指紧紧地绞着手里的布,恨不得绞出血来。
为什么?
为什么爷爷要这么做?
护着他么?让他心生愧疚悔恨么?他怎么生?
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应寒年都等不及葬礼结束就开始对他下手了,牧家到了应寒年的手里,他还有什么活路?
还不如直接在遗言里说他这个孙子不孝,会动手,让他死得痛快些!
苏美宁被带走时大呼小叫的样子,旁人看着他奚落窃笑的眼神……牧羡枫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这一切还只是开始。
管家方铭从外面走进来,见到他,佣人们都像看到救星一般,“方管家。”
“大少爷。”方铭看着一地的碎片皱了皱眉,上前走到牧羡枫身边,低声报告道,“应寒年那边估计chā了手,我连看都没有看到大夫人,说是tiáo查初阶段,不能保释。”
牧羡枫没有意外,“不奇怪。”
应寒年一直就在等这一天。
一直在等。
“那怎么办?大夫人没经历过这些,肯定很害怕。”方铭担忧地蹙眉。
“她没经历过这些,我经历过么?”
牧羡枫苦笑一声,眼中极尽悲凉,谁能明白他为什么要孤注一掷,是因为苏美宁突然跑去向应寒年下跪,导致本来支持的他都转了向。
他没有路了。
一条路都没有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有更舒坦的路,谁愿意面目全非?
“大少爷……”
方铭关切地看着他。
“等着看吧,应寒年的手段不会停在这里。”牧羡枫说道,看破了一切。
闻言,方铭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牧羡枫看他,“说,我还有什么坏消息不能听的?”
“我刚回来的路上发现了异样,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已经被人监视,怕是以后我们有任何举动都逃不出那边的眼睛。”
方铭低头道,暗叹一声。
“他这是想慢慢地折磨我。”牧羡枫自嘲地低笑一声,“看到没有,这就是权势,有权有势,想做什么都行。”
而他是失败者,只能被成功者践踏,却无力还击。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方铭问。
“呵。”牧羡枫抬眸看他,“不把我折磨到他满意的程度,他怎么会收手?”
应寒年不是个善人。
就是知道这场战役只有你死我活的结局,他才会如此机关算尽,可最后……还在败在一个林宜手里。
林宜。
牧羡枫动了动chún,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五脏俱痛,像是在荆棘丛中被辗过一般。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会是她最后来踩他这一脚?
“大少爷,不如我们指出林宜和应寒年有苟且,那她这个遗言证人就不能算数。”方铭道。
“他们能在我眼皮底下私会两年都不被发现,你哪来的证据?”牧羡枫抬眸看他,一字一字道,“牧家,我已经彻底输了,但和应寒年之间,我还有争的地方。”
“……”
方铭不明白地看着他,连牧家都输了,哪还有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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