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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姜小牙
话题终结者。
“哦。”
牧华弘点点头,眼底微微黯然。
林宜一边倒酒一边道,“这是我知道一些,好像因为当地环境wū染,近两年的葡萄都不佳,经营下去只会走上亏本。”
“原来如此,做生意,及时收手是很睿智的决定。”
牧华弘的脸又好起来了。
应寒年看一眼牧华弘,又看向林宜,有什么好向他解释的。
林宜倒好酒正要坐下,牧华弘忽然道,“来,把红酒给我一下。”
林宜有些疑惑地看他一眼,把酒瓶从架子上取下来,递给他。
牧华弘接过来,在自己身旁摆了一副餐具,然后在高脚杯倒上小半杯的红酒,面对林宜不解的眼神道,“以前咏希同我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也会和我饮一点,不过她这人不能喝太多,一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竟是给应咏希准备的。
林宜看一眼应寒年,应寒年坐在那里,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也没有发火的意思。
不反对就好。
“诶诶……”
小景时从椅子上站起来,抓起小小的碗举高高的,一只小手指着红酒瓶,示意他也要喝。
“你可不能喝。”林宜笑着替他倒了一点温水,“你喝这个吧。”
“……”
小景时撅起小嘴。
林宜笑着承担起这顿晚餐的气氛主导人,伸手端起酒杯,“月sè正好,我们干一杯吧?”
“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样美的月sè了。”
牧华弘笑着端起酒杯,左右手各执一杯,连应咏希那杯都端了起来。
应寒年坐着,黑眸睨向他左手中的酒杯,目光深了深,没有抗拒,冷着脸端起面前的酒杯同他们碰杯。
杯子击撞在一起,响声清脆。
灯光晃过酒液。
“干杯!”
林宜笑着道。
小景时见状,大大的眼睛又亮起来,靠着桌沿努力往前凑,将自己的小碗也撞上去,有样学样地喊着,“干杯!”
“来来来,我跟你干杯。”
牧华弘笑着专门同小景时干了一杯,然后坐下来,将左手的酒杯一饮而尽,才去喝右手这一杯。
林宜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入口是甘涩的,却又是让人欲罢不能的。
她又忍不住看向应寒年,只见他一直盯着牧华弘给应咏希收拾出来的位置,红酒杯静静地立在那里。
他又在想应咏希。
她跟着看过去,看着那空空的酒杯,低声道,“这世上最遗憾的事情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我经常在想,如果她还在,我们一家三口肯定非常幸福,她都不用对我很好,只要能让我每天看到她和爸爸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闻言,应寒年收回视线看她,眉头锁紧,“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没有,就是一时感慨。”林宜笑着道,“那时候太小,什么都记不住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她去世前多叫几声妈妈。”
“不要胡思乱想。”
应寒年有些不满她想这些有的没的,越过中间的小灯泡景时同学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握得很用力。
他的掌心炙热。
“就是,你现在过的越好,你妈妈的在天之灵越能得到安慰。”牧华弘跟着宽慰她。
林宜苦笑着点点头,“也是,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你肯这么想就对了。”牧华弘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给她,“吃饭吧。”
“谢谢。”
林宜点点头,又端起面前的酒杯,“那我们是不是该为了这句话共勉,喝一杯?”
“……”
牧华弘和应寒年是什么人,当下便明了她的意思,下意识地对视一眼。
这默契……
应寒年很快冷淡地移开眼,“有什么好共勉的,吃饭!”
说着,应寒年拿起筷子就要开始吃,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拿起手机,是何耀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何耀近乎慌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寒哥,新闻在外网曝了。”
“……”
应寒年的脸sè瞬间凝重,眼底发着狠。
“我马上把新闻发给您。”那边何耀说道便挂了电话。
应寒年的手机很快就收到一段外网的新闻,上面的照片张张清晰,还有视频。
林宜坐在那里给小景时喂着饭,忽然感觉到氛围不对,她抬眸看向应寒年,见他脸sè铁青,不禁一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牧华弘也看过来。
应寒年沉着脸关掉手机屏幕,从桌前站起来,“没什么。”
“那怎么不吃了?”
牧华弘停下筷子。
“因为和你共桌我吃不下!”应寒年黑眸yīn沉地睨向牧华弘,薄chún微张,说出绝对残忍的字眼,“我想了想,你不配呆在我妈呆过的地方,你给我马上走,我让人送你到别的国家!”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1124章 提前演练(2)
新闻中,已经曝光了生死街的地址。
牧华弘从来都不是什么小角sè,他在生意场上呆的时候比应寒年长多了,几乎是立刻,他就反应过来。
新闻已经曝出去了。
不到一个小时,国内就会传遍他这个杀妻之人还活着,是由自己的儿子包庇,所有人都会唾弃,没有人会去打探一段长达三十年又臭又长的故事。
牧华弘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饭,镇定地点头,“好,那我回房收拾下行李。”
“嗯。”
应寒年冷着脸应了一声,重新在餐桌面前坐下来。
“那你们慢慢吃。”
牧华弘搁下筷子,一手挡在身前站起来,起身的动作极为缓慢,他抬眸深深地看向应寒年,看着那一张英俊而年轻的脸,看着那些属于应咏希遗传下来的影子……
这是他的儿子。
他和应咏希的儿子。
他深深地注视着应寒年,脸上露出终于释怀的笑容,平静地站起来,转眸看向正在自己学扒饭学得欢乐的小景时,“景时,爷……我要走了,以后要听爸爸妈妈的话,知道吗?”
小景时吃得正欢,哪顾得上理会牧华弘,只看他一眼便继续扒饭,吃得整张小脸上全是米粒。
牧华弘看得又笑一声,然后看向林宜,“寒年忙,景时又太皮,上蹿下跳的,你辛苦了。”
林宜站起来,看着他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牧华弘警告地看她一眼,接着看向应寒年,叮嘱道,“再忙也要抽点空出来,一家三口出去玩玩,别等老了回想起来只有工作。这人啊,最经不起的就是回想。”
“行了,那么啰嗦。”
应寒年冷淡地道。
牧华弘毫不在意应寒年的态度,温和地笑了笑,“那行,你们都好保重,我走了。”
说完,牧华弘转身,挺直脊梁一步步走出餐厅。
林宜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转头问应寒年,“是新闻曝光了么?”
“嗯。”应寒年显然也不想让她有什么担心,平淡无奇地道,“没什么大事,吃完饭我去解决。”
“行吧。”
林宜点点头,看着儿子自己学吃饭,似是想到什么,不禁道,“还以为三爷这次过来,能多呆几天,没想到这就走了。对了,你记得提醒送他过去安顿的人,给他安排一个房间阳光充沛的房间。”
“有什么好关心的。”应寒年冷冷地道,伸手夹给她菜,“快吃饭。”
“不是,是三爷自己说的,他现在受不了没太阳的房间,这次还特地挑了顾铭对面那一间房,那里阳光好。”
林宜随口说道,低头开始吃饭。
“你说什么?他住哪间?”
应寒年猛地转眸朝她看过来,眼底散发着寒意,如冬日的雪,一点温度都没有。
林宜几乎没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突然朝她这样看过来,她愣了下,怔怔地道,“顾铭对面的那间房啊。”
“……”
应寒年的脸瞬间铁青,黑眸沉了沉,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一下起身,撞倒椅子也不管,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去。
“应寒年?”
林宜错愕地喊他的名字,应寒年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连忙让育婴师照看小景时,自己跟了上去。
林宜从电梯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踹门的声音,她连忙冲到走廊里,只见几个保镖仓皇失措地站在一旁,应寒年则是在踹门。
一脚比一脚狠。
那是顾铭的房间。
“牧华弘你他妈给我出来!”
应寒年歇斯底里地吼道,一张脸几乎是狰狞的,额角青筋直跳,他猛地转眸瞪向几个保镖,“还不过来踹门?”
“哦,是。”
保镖上前帮忙一起踹门,边踹边解释道,“应先生,对不起,我看三爷拿着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我也不敢乱来,就让他进去了。”
“别给我废话!踹!”
应寒年吼出来,往后退了一步,又是狠狠一脚踹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门终于被踹开。
林宜跟着跑进去,只见房间里一片狼籍,东西全倒了一地,有一种打架过后的凌乱感。
这应该是牧华弘自己制造的。
应寒年跨过地上的狼籍就冲到里边,只见牧华弘正拿着匕首拼命地踹浴室门,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顾铭正在里边洗澡,大概是听到外面的动静,锁紧了门。
牧华弘一时间进不去。
待见到牧华弘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应寒年眼中某些紧绷的东西一下子断裂开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炸开的怒火。
“你在这里干什么?”
应寒年咬牙切齿地问出口,黑眸凌厉地瞪过去。
牧华弘还没撬开门,应寒年就来了,他有些懊恼地转过身来,背靠着浴室的门,看向应寒年,“你怎么进来了?你让这里的脚印变多了,现场就乱了。”
现场……
应寒年气得笑了,“你想干嘛?搞什么现场?你要杀顾铭,还是要让顾铭杀你啊?”
牧华弘看向站在应寒年身后的林宜。
林宜连忙摇头,一脸无辜。
不是她说的。
牧华弘垂了垂眸,从应寒年踏入这里的一刻开始,他就知道瞒不住的,便沉声道,“既然知道了就赶紧出去,这里我来收拾。”
应寒年站在那里,看着牧华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火便不打一处来,“我他妈懒得跟你废话!”
说着,应寒年就朝他冲过去。
牧华弘眼疾手快地将匕首抵上自己的脖子,应寒年的步子当场一僵,颀长的身形仿佛被钉子定在原地,一动都无法动。
“三爷……”林宜惊慌地看向牧华弘,“您别乱来。”
牧华弘靠着门,将匕首用力地抵着自己的脖子,一双眼注视着应寒年,低笑一声,“寒年,你让我给你做点事,我死也死得安心,你们快退出去。”
应寒年青着脸道,“我凭什么让你死得安心?我为什么让你帮我,我要你到死都欠着我的!”
闻言,牧华弘没有悲伤,反而笑了,“你这样踹门进来,说这些话,我知道,你骨子里跟你妈一样,太善良了,你还是不希望我死的。”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1125章 提前演练(3)
他果然和林宜说的一模一样。
就剩一张嘴是硬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好过!”
应寒年沉沉地呼吸,恶狠狠地瞪着他,“这么想死是吧,行,你把匕首给我,我来指定你的死法,我要你死得有多惨就有多惨,我让全世界都来同情我这个死者之子!”
“……”
牧华弘听着,笑得更厉害了,眼眶却开始泛红。
他牢牢地用匕首抵在自己的颈动脉上,笑着道,“寒年,你听我说,我辜负了你母亲几十年,如果当年不是我去招惹她,她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我从来都是她悲剧的罪魁祸首。”
“……”
听他提起应咏希,应寒年的脸沉了沉。
“寒年,我是真的很爱你母亲,在国内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我没有失忆,没有父亲、顾若害我,我一定带咏希逃出去……可来到生死街后,我才发觉,我连说爱,都是对咏希的玷wū。
“……”
“什么失忆,什么不知情,都不是我能逃脱罪责的借口。”牧华弘道,“你想想,失忆后的我也是我,我毒辣到对亲儿子下手,我花天酒地,我没有一天想过你母亲,她受苦受难的时候,我感受不到一点痛苦……我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死有余辜。”
“说够了没有?”
应寒年沉着脸打断他的话,有些气急败坏的。
林宜站在他的斜后方,能清晰地看到应寒年抿住的chún角在微微颤抖。
牧华弘却并不愿意结束这样的谈话,径自道,“寒年,不必为我这条命感到伤怀,那是对你和对你妈妈的不尊重。”
“你就这么想死?”
应寒年咬着牙问出来。
牧华弘靠着浴室的门,听着里边传来的水声,回想着这些年,一年,一年,又一年。
他想着,声音颤了,“寒年,你记好了,咏希最喜欢茉莉花和百合花;她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她喜欢喝温水;除了舞裙,她喜欢棉麻质地的衣服,因为穿了舒服;她还喜欢在家里光脚走;她喜欢荡秋千;哦,对了,她还喜欢唱歌,但其实唱得挺一般的,还见不得人说她唱的不好……小性子使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输那些千金小姐。”
说着说着,他又笑了。
林宜站在那里,听牧华弘说了很多很多应咏希的事。
牧华弘说了很久,才看向应寒年,“以后,这些就只靠你记了,你要永远记住,知道么?”
一个人真正的死去,是这世上所有人都遗忘了她,都不再记得。
“还有,不管我有没有失忆,我爱过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他低声说着。
他没爱过顾若,没爱过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
他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叫应咏希的人,只有她。
听到这话,应寒年目光震了震,而后道,“那你要不要记一些?”
他的语气有些讽刺。
“……”
牧华弘沉默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我妈在生死街没有茉莉花,没有百合花,有的只是我采给她的野花;她喝不上热水,因为她每天工作累到jīng疲力尽,能喝一杯没沙子的冷水就不错了;她只有一件舞裙,还是破破烂烂的;她确实光脚走路,还是满脚冻疮地走呢,不穿鞋是怕把鞋子穿太多磨坏了!”
应寒年站在一片狼籍中一字一字地说道,“荡秋千?抱歉,没这项娱乐活动。使小性子?她连性子都被生死街磨平了,还怎么使?”
“……”
“你说的那些,全都没用。”
牧华弘听着,拿着匕首的手开始颤抖,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完全无法自控,他低下头,“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我该死,我早该死了……”
应寒年见他情绪失控,正要上前,余光中有人一晃,林宜已经冲过来,站到他面前,愤怒地冲着牧华弘道,“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应咏希还能复活吗?这三个字太廉价了!”
“……”
应寒年有些莫名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听到这话,牧华弘更受冲击,抬起头,泪水落下,他自嘲地道,“是,说这些没用了。”
说完,他扬起手中的匕首。
“你要死可以,别打着为我做事的名义!”
应寒年上前一步拉开林宜,黑眸冷冷地盯着牧华弘,咬字用力极了,“你只是为了个人的解脱,说什么为了我,其实你只是受不了生死街的贫困,受不了这里有过我妈的影子,你生不如死,如今,找到一个借口,你就觉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死了。”
“……”
牧华弘死死地握住匕首。
“不好意思,老子不接受!”应寒年字字冷血地道,满身不羁。
牧华弘这会已经听不下去了,脑海里只剩下林宜那一句,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
他居然还教应寒年记住应咏希,后来的应咏希过得有多苦,难道他猜不到么?他真是厚颜无耻。
就这样吧。
他抬起眼看向林宜,“林宜,善后的事就由你帮忙,你会帮着寒年的,对吧?”
“……”
林宜沉默地看着他。
牧华弘又看向应寒年,“寒年,对不起,父亲这辈子还不完的,下辈子再来还你。”
说完,牧华弘也不再废话,扬起手中的匕首就朝自己扎下去。
应寒年目光一凛,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牧华弘扑倒,手直接握上刀柄,疯了似的一把从牧华弘手中夺过,将匕首扔到一旁。
牧华弘见前功尽弃,不管不顾地要去抢。
两人扭打在一起。
林宜见状,连忙慌乱地冲旁边的保镖道,“还不帮忙拉开?”
“是。”
几个保镖冲向前,将两人拉开来。
“应寒年你没事吧?”
林宜冲过去,着急地看向应寒年,一个不备,脚下竟将匕首踢回到牧华弘手边。
牧华弘飞快地挣脱保镖的控制,一把抓起匕首就朝自己的心脏处刺去。
应寒年被保镖压在一旁的地上,压得无法动弹,见到牧华弘的动作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脸sè一片惨白,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爸——”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1127章 林宜的局(2)
应寒年用手挡着门,硬是推开更大的空隙,低眸瞪着她。
他的发因打打斗而变得凌乱,一张脸青沉沉的,漆黑的眼中风云翻涌,“他怎么样了,你不是很清楚么?”
林宜还想关门,但应寒年挡得死死的。
她看着他那张yīn沉到极致的脸,干笑两声,“这、这事我可以解释的。”
“你耍我?”
应寒年yīn鸷地瞪着她,语气是真的不好,“你跑什么?你也知道你做事有多过份么?”
闻言,林宜的笑容凝在脸上,“应寒年,我……”
“看我失态,看我说那些矫情的话,看我背叛我妈叫出那一声爸,你是不是很得意?”应寒年站在门口瞪着她问,怒到极致,声音竟是平静的。
他就这么平静地质问着她。
林宜的心顿时沉了下,抵在门上的手松开,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垂下眼来,“对不起。”
她的chún抿得紧紧的,就这么低着头,像个认错的乖孩子。
道歉了。
随随便便地就道歉了。
应寒年将门打开,站到她面前,嗓音仍是哑的,“林宜,我宠着你,纵着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命,但我是个人,是个男人,你这么戏弄我有意思么?”
在一起后,林宜几乎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不是吵架,不是凶她,却比骂人更叫她难受。
她猜到应寒年会不开心,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的脸几乎一下子白下来。
她无言以对。
“不说话?我替你说。”应寒年低眸盯着她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只想让我们父子和好,你不想让我别别扭扭地活下去,你是不是认为你做这样的事很伟大,你在旁边看得是不是特高兴,看,你促成了合家欢,多厉害,多善良。”
他一个字比一个字平静。
林宜听得却是心惊胆颤,鼻子莫名酸了,她抬眸看向他,“应寒年,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她听得很难受。
“那怎么样,我夸你好不好?”应寒年讽刺地反问。
“……”
林宜站在他面前,一张脸更加苍白。
应寒年的眼眶是红的,血丝布在里边,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情绪不对她发怒,他伸手抹了一把脸,“林宜,我以为你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你了解我妈对我的意义,你了解我要耗十五年的意义……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你什么都不了解。”
到最后,他的口吻是一种无力的失望。
林宜的长睫颤了颤,眼睛泛红,想要说什么,应寒年转身便走。
牧华弘追过来,就见林宜红着的眼睛,感觉到气氛不好,连忙拦了应寒年一把,“你走什么,林宜都要哭了。”
闻言,应寒年脸sè一僵,回过头来。
林宜眨了眨眼睛,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来。
“我出去走走。”
应寒年冷着脸一把推开牧华弘的手,准备离开。
“走什么,有话问问清楚,我也想问林宜。”牧华弘再一次抓住应寒年的手臂。
应寒年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沉着脸被牧华弘拉到一旁坐下来。
林宜在他们对面坐下来,目光黯然。
应寒年也没有看她,只沉着一张脸。
明明坐在一间房里,却像隔着两个世界。
牧华弘看着他们两个这样,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清了清嗓子,没直接劝,只问道,“林宜,是不是新闻还没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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