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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姜小牙
……
回到房间,牧夏汐躺在他的床上已经睡着了,身上披着他的风衣。
应寒年关上门,声响吵醒牧夏汐。
牧夏汐惺忪地睁开眼,见到他,立刻露出灿烂笑容,抱着风衣坐起来,“回来了?”
“嗯。”应寒年心不在焉地道,“你困了就先回……”
“应寒年。”
牧夏汐突然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明亮地注视着他,那里边有着一个女孩最清晰的倾慕。
应寒年低眸看她,英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一双漆黑如黑曜的眼睛就足以令人沉溺。
牧夏汐站起来,推着他在床上坐下来,自己则站在他面前,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她低眸看着他,认真地道,“应寒年,我喜欢你。”
不出意料的告白。
应寒年坐在床边,没什么反应。
“不是因为二哥要和三叔那边抢人,才让我施什么美人计的。”牧夏汐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真挚地开口,“纯粹是因为我喜欢你,nǎinǎi祭日那天,那么多车,那么多人,你靠在车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不知道为什么,那画面一
直印在我的脑子里,怎么挥都挥不掉。”
“……”
应寒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无父无母,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苦,虽然你没有提过,但是我光想想你一个人是怎么打拼熬到现在的,就觉得很心疼。”
牧夏汐说得动情,眼里蒙上泪光,抬起双手抚上他lún廓深邃的脸庞,带着香气的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
应寒年坐在床边,没有动,任由她抚着,他看着她眼中的泪,他和她认识不久,她就说心疼。
可另一个人呢?
他把心都交出来了,她说过一句心疼?牧夏汐不知道他说话,继续告白,“你一直对我不冷不淡的,我不知道你是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们家世不匹配有所顾虑,如果是后者,我想告诉你,我虽然姓牧,但我看
人不论家世,我喜欢谁就是谁。”
“……”
“应寒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用以后的时间去弥补你以前的苦,让你忘记那些,让你只记得幸福。”牧夏汐的指尖在他眼下抚过,“好不好?”
她期待地凝视着他。
“你不怕么?”应寒年终于出声,嗓音低沉喑哑。
“怕什么?”牧夏汐不明白。
“我名声可没多好,不怕连累你?不怕你有个无家世的男朋友被人嘲笑?不怕被牧老爷子训斥?”
当初,那个人可是怕的很。牧夏汐站在她面前,一点犹豫都没有,直言道,“当然不怕,我性子从小到大都不由人,就算是爷爷也阻止不了我,别人的嘲笑我就更不在意了,我喜欢你,我只看得到你
的好,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到那人那里,就那么难?
应寒年坐在那里,薄chún勾了勾,“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
这话不假。
他以前逢场作戏惯了,女人围着他转,什么好听话都听过,唯独没听过一句我心疼你,一句我只看得到你的好,别的什么都不在乎。
闻言,牧夏汐知道自己的一腔爱慕有了回应,不禁心跳加速,激动地看着他,“应寒年……”
“……”
应寒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牧夏汐轻轻地捧着他的俊庞,慢慢低下头,凝视着他的薄chún慢慢俯下去,刚要碰到的一瞬间,她听他磁性的声音响起,“今晚不准备走了?”
风月场他不是没呆过,女人的一个动作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留我吗?”
牧夏汐眨了眨眼睛,眼中隐隐透着期待。
“二夫人是不是已经站在外面了?”
应寒年盯着她近在眼前的脸,挑眉,透着邪气。
牧夏汐咬了咬chún,脸上更红,“她担心在山区睡不着,早早就吃了两颗安眠药睡下的……”
她说的很小声,说到后面越说下不去,成了嗫呶……
下一秒,她腰间被一抓,整个人被推到柔软的床上,她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双眼染桃花,爱慕地看着男人朝自己压下来。
白sè长裙的拉链被一点点拉下……
她躺在那里,呼吸起伏不止。……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239章 我什么都认了(2)
夜越深,山里的风越大。
林宜独自一人在山里走着,眼前是牧夏汐和应寒年一前一后进房间的画面,耳边是他们低笑的声音。
他现在应该是软玉在怀、温存不停吧?
兜兜转转,从s城到帝城,牵牵绊绊,到底是都结束了。
上一世的哀求、床间疯狂随着她的死亡结束。
这一世的相互利用到他一厢情愿,到她幡然醒悟,又随着今晚结束。
两世又如何,她和他终究都要走到这一步末路。
等林宜回过神时,她已经在攀爬天梯,她一手抓着手机照亮夜sè,一手抓着生锈的扶手往上走。
天梯很简陋,梯不过一根根的铁管,管与管之间的缝隙很大,有些还松垮,踩不稳就会掉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向怕高的人竟然在走山壁上极陡的天梯,就这样一步一步半走半爬地上去。
月光照着黑夜,林宜竟也安然无事地爬到了山顶,手掌心里全是铁锈和wū泥,她站在乱石嶙峋的山顶上,风大得几乎要将她掀翻下去,她咳嗽不止。
将手机放到一旁,林宜从口袋里拿出应寒年解下来给她的项链。明天开始,牧羡枫的人就会拆了这里如此危险的天梯,让那些贫困家庭带着孩子搬迁,天梯不在,大山就是风吹雨打的孤山一座,正好是这条项链和手镯最佳的葬身之地

林宜站在山顶,拨开镯子上的半羽点钻翅膀,露出里边的锁眼。
“你要记住,除非我开了你的镯子,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我应寒年的人!”
她捏着项链上的小钥匙,chā入锁眼。
“林宜,我,应寒年,爱上你了!”
她转动钥匙,打开锁眼。
“这样多好,你攀附牧氏长房长孙,光耀你林家门楣,我睡牧氏万千宠爱的五小姐,报我的仇,井水不犯河水。”
卡的一声。
镯子打开了,林宜伸出手,将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来。
镯子上的钻石散发着幽幽光亮。
林宜握着手镯,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下一秒,她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镯子抛了出去……
镯子在空中掠起一道抛物弧线。
忽然,一阵风刮过。
林宜眼前视线一晃,只见一个身影从她身后蹿出,不顾一切地飞扑出去,扬起手去抓空中的一抹光。
镯子落下,稳稳地落进一只大掌中。
紧接着,人却重重地摔在山壁上,往下滚去。
“……”
林宜震惊地睁大眼,忙往前走了两步,弯腰往下望去,月光下,只见应寒年已经快速tiáo整了姿势,但整个人还是顺着山石不断往下滑。
这山这么高,山壁上全是各种尖锐的石尖和杂草枯枝,他会死的!
他不要命了?
林宜惊到叫不出来,他以飞快的速度往下滑着,蓦地,他伸手去抓旁边斜伸出来的斜枝,却不想只是抓到一根无傍树枝,生生折断,他人凌空掉落……
林宜吓得捂住chún,魂魄在一刹那间也跟着坠落。
只见应寒年抓着树枝磨着山壁,减缓速度,再次抓到一处突出来的石块,整个人悬在半空静止下来。
“……”
林宜呆呆地站在那里,惊魂未定。
应寒年吊在半空中,悬在生死边缘,猛地抬头,和她的视线在夜sè中堪堪撞上。
距离有些远,林宜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漆黑眼中的风云翻涌。
他没有说话,一手抓着石块,一手垂着,指间散发出来的钻石光芒才令人知道他这手握着什么。
林宜呆了几秒,猛地转身就跑。
她在爬上来的时候发现山上有一捆藤编的结实绳子,应该是那些家庭怕自己小孩从天梯上摔落,所有用绳子绑着他们下去。
林宜踩着尖锐的石头往前冲去,吃力地抱着绳子返回去,将绳子一端圈在了几圈在大树上,打上死结,再将另一端往下扔去。
绳子晃下去。
她往下望去,只见应寒年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吊在那里,绳子就在他身旁,他没有动,只是仰头盯着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个时候,多撑一秒体力就多透支一分,再过一会,恐怕连爬上来的力气都没有。
林宜大声喊道,“应寒年,上来!”
她紧张的声音划破夜空的寂静。听到她的声音,应寒年在下面终于慢慢有了动静,他抬起手将手镯放进chún间咬住,一把将绳子捞去,几圈绑在手臂上,一双腿飞快抬起,双脚踩在几乎是竖直的山壁上,
抓着绳子一步步往上爬。
林宜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禁松了一口气。
应寒年抓着绳子爬上来,一步跳到她面前,抬手取下嘴里的手镯,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身上的气势迫人得可怕,身上的血腥气仿佛要杀人似的。
林宜听到有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才发现他的手上全是被划伤的口子,颜sè在夜sè下变得暗红,身上的衣服也被划破,鲜血的气味混着草叶的味道黏在他的身上。
“……”
“……”
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却是一句话都没有。
林宜很想问一句他不是应该在享受温香软玉么,怎么会在这里,可话到了嘴边,她却问不出来。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受伤了,早点回去吧。”林宜转身离开。
“你是不是爱上牧羡枫了?”
应寒年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他的嗓音喑哑且沙,像是从喉咙硬bī出来的声音,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鬼魅。
“……”
林宜怔了怔,没有停留地继续往前走。
“林宜你给我站住!”
应寒年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呼吸声沉重。
林宜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像压着怒火的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
他还想吵架吗?
伤人的话还没说够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宜冷淡地问道。
“你是不是爱上牧羡枫了?”
应寒年迫人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问出来。
竟然还是这个问题。
“没有,满意了么?”林宜看着他冷峻的面庞道。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241章 重归于好(1)
牧羡枫仰头望着变粉的天空,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慢慢转过头,就看到林宜离去的身影,蒲公英在她身后落地,他垂下眼,看不清多少情绪。
林宜冲到大山下,背着包从天梯爬上去,越往上,蒲公英就越多,也让她的猜测越显得正确。
她心里堵得厉害,克服恐高一口气爬上去。
一到山顶,她就见到几十个大箱子摆在山顶上,粉sè的蒲公英从里边缓缓飘出,迎风飞在偌大的山谷里。应寒年靠着大树坐在那里,长腿斜靠在石头上,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件,已经破了,狼狈至极,他一张脸没有血sè,很是苍白,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蒲公英飘出的
方向,一只满是血痂的手垂在身侧,手镯依然牢牢握在他的手里。
林宜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他真的在这里呆了一夜。
“这个颜sè还算暖么?”应寒年没有转头,仍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望着远方,声音沙哑,“我让人用直升飞机连夜送过来的。”
“应寒年,你真的是有病!”
林宜气急败坏地骂出来,卸下背上的包朝他走过去,将包扔到他面前,“我把医疗箱里的东西都装进来了,你赶紧给自己收拾一下!”
他不要命起来简直丧心病狂。
“……”
应寒年一动不动地坐着,也没有看她一眼。
“应寒年!”
她生气地喊他的名字。
应寒年靠着大树,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掌心冷得她整个人都发抖。
“还要怎么样,怎么样才能回到我身边?”他低声问出来,薄chún干燥,“给我一句痛快话,别这么折磨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林宜皱眉,心口一阵阵地泛疼。
“那这个小孩子,就想一直住在大山里,不想搬走,行不行?”应寒年抬起头看向她,眼底红得厉害。
林宜呆住,眼睛酸涩得难受,她偏过头,“应寒年,我说了,我们不合适,你也不了解……”“那你就陪我走到我报仇结束。”他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字说道,可怜得近乎乞求,“我受不了你在我面前,我却什么资格都没有,我快被折磨疯了,你再陪我一段,虚情假
意也好,让我能安心地报了仇,你再走。”
“……”
林宜低眸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的腥红,她没有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只是走一段?
他的要求就这么点?
她低声问道,“那之后,你就能甘心放手?”
闻言,应寒年发白的chún勾起一抹弧度,“到时还这么痛苦也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没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一直纠缠你。”
“……”
林宜震惊地睁大眼,手指发颤。
他的每个字都在她的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什么意思?就是到时大仇得报,他仍痛苦就去死吗?
他怎么会活得这么……
林宜的声音哑在喉咙里,想说什么说不出来,好久,她才道,“是不是只要我肯留在你身边,我利用你、我不爱你也没关系,甚至……我真的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
她刻意刺激着他。
应寒年的chún微微颤着,阖上一双通红的眼道,“祈星将我们第一个孩子b超单交给我的时候,我就决定,以后我会拿命赔他,林宜,不用你赔,我来赔。”
林宜,不用你赔,我来赔。
他再恨她,也没想过让她去赔。
疯子。
真的是疯子。
林宜拼命地眨着眼睛,泪水还是淌了下来,心脏的地方仿佛被人一遍遍绞着,疼得死去活来。
够了。
人生在世,总要豁出去一回。
林宜咬咬牙,猛地低下身子扑到他身上,低头就吻住他发白的chún。
应寒年震动地睁开眼,无法置信地盯着她,眼中布满血丝,她贴着他的chún,细细地吻着,试探着吮舔过他chún上的干燥。
遍地的蒲公英铺就成一地粉sè的雪。
应寒年深吸了口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树下,欺身而上,反客为主,低头就狠狠地吻住她的chún。
他撬开她的chún,霸道地袭卷一切。
他就像一头干渴了太久的野兽,林宜根本招架不住,被吻得喘不上气来时,他才稍微放开她一些,允她呼吸一会。
她躺在他身下,急促地呼吸着。
应寒年戏谑地低笑一声,“这就不行了?”
说着,他又低下头,林宜双手挡到他xiōng膛前,“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野外深山的,她感着冒,他受着伤,实在没什么亲吻的浪漫空间,可他好像不觉得。
“什么?”
应寒年直勾勾地盯着她。
“其实……”林宜抿了抿chún,被他太过灼烫的眼神盯得顿住,半晌才慢慢说出口,“我对你……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应寒年怀疑自己听错了,像个孩子般呆滞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还要她怎么说。
林宜无奈地想推开他,却被他压得紧紧的,她只好道,“我不喜欢你和牧夏汐在一起,不喜欢你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是你自己一直误解我。”
什么叫死而复生,这就是!
应寒年目光赤裸而直接地盯着她,呼吸变粗,一颗心脏在xiōng口无法扼制地狂跳,低下头就含住她的chún狠狠地吻住,反复吮吻,恨不得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
林宜再次想推开他,“应寒年,说好的你放过我……”
“团团,白长一张聪明脸了,和男人说这个话,还指望我能放过你?”应寒年坏笑一声,一手探进她的衣服里。
“唔……你的伤……”
“死不了!”
应寒年果断脱下身上已经坏掉的衣服往旁边一扔,低头覆下,将她整个人锁进自己的怀里,深陷温柔。
漫天的粉sè蒲公英飘扬在山谷间,下了一场最惊心动魄的雨。
……
山谷间的雾气渐渐散去,天空越发明亮起来。饱食餍足之后,应寒年心满意足地靠在大树上休息,什么伤都不药而愈,方才还通红的眼这时全是沉浸欢、爱的亮光。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242章 重归于好(2)
林宜坐在一旁,羞愧难当地穿好衣服。
幸好牧羡枫让人提前通知了那些家庭搬迁,不然今天山那边的小孩子爬山上学,看到他们这样不是尴尬死。
应寒年替她拉好衣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眸深深地盯着她,“害羞了?不习惯在野外?”
“你闭嘴。”
林宜瞪他一眼,脸上红晕越发明显。
他真的就是个变态,前一秒还是死去活来的样子,下一秒就化身为狼了。
见她这样,应寒年低头埋进她的颈间用力地亲了一下,“我家团团真可爱。”
“……”
可爱你个妹。
林宜伸手去推他,刚抬起手,手腕上就被套上一只手镯,应寒年毫不犹豫地扣紧。
手镯他刚刚用消毒棉擦过了,干净清亮。
“以后不准再拿下来了。”应寒年命令道,伸手捡起地上她昨晚扔的项链,扬起手就朝山下抛去。
空中银光一闪,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干什么?”
林宜错愕。
“再也不用留着钥匙了,你这辈子就得是我应寒年的人!”应寒年得意地扬眉,伸手又将她环在怀里,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开。
“……”
林宜无奈地看着他,见他手上仍是血迹斑斑,不禁道,“你能不能赶紧处理一下伤口,都一晚了,真不怕死是不是?”
先是把自己晾一夜,再是一通折腾,他还不处理自己的伤。
“哦。”
应寒年心甘情愿被她训斥,一手搂着她,一手将背包拉过来,从里边取出东西,拿出一盒药道,“正好,你把感冒药也带过来了,你先吃下去。”
她就是胡乱一通把医药箱里的东西都倒在背包里了,原来还有感冒药。
林宜接过药和水,仰头吃下去,又咳了两声。
应寒年轻轻地替她拍着背,想到她这场感冒是怎么来的,不由得泛起酸意,“让你昨天和个病秧子一起淋雨,这就是惨痛的代价。”
“……”
林宜无语地看着他,“好像某些人不让我去摘什么野菌菇,我也遇不上那场雨。”
她本以为能看到他的尴尬,却不想应寒年厚着脸皮颌首,“嗯,这种人真是太坏了,让他去死!”
“……”
不要脸!
林宜气得踹他的腿。
“呃——”
应寒年疼得背都弯下去,眉头紧蹙,林宜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
应寒年摇头。
林宜俯下身去,卷起他的裤管,只见他的小腿至膝盖处有一片深深的淤青,刚刚都没有发现,估计还是昨晚滑下山时受的伤。
“应寒年,你是不是笨,镯子没了就没了,你要摔死怎么办?”林宜蹙紧眉头,坐在他身旁在背包里翻着,“哪个药可以给你擦?”
下巴忽然被捏住。
林宜被迫地转过头对上他的眼,应寒年一双漆黑的眼带着笑意盯着她,薄chún微掀,嗓音磁性入骨,“我笨?团团,你说实话,昨晚我真让镯子掉下去了,你还能回头?”
凭她的性格,会再理他一次就见鬼了。
“……”林宜,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是对的。
昨晚,镯子扔出去就是扔出去了,她会收敛自己的心,再不妄动。
“所以,我就是命不要了也得把镯子拿回来!”应寒年低下头,又借着说话的瞬间在她chún上吻了两下,带着清香的柔软熨贴在他chún上,真是死了都心甘。
真能说。
林宜被哄得心下愉悦,毕竟这证明她在他心里的地位超过很多。
她qiáng撑着没表现出来,只道,“你先给你自己治伤行不行?”
“小伤而已,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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