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关系

回过头一看有个助理在用手机拍她，林初霁歪头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跟摄像师和场记又闲扯淡了几句，林初霁才注意到南乔对自己投射了不太善意的目光。
嗯？自己惹着她了？
林初霁看起来亲切好相处，脸上总是带着笑，很快就和工作人员打得火热。
过了一会儿许开丞从化妆间出来了。他扮演李文裴，一位表面上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也是帮助柳妡赎身，真正成为刺客的人。
许开丞长得chún红齿白的，他所到之处，迷妹和女友粉的脸蛋儿都是红扑扑的。看到林初霁站在一堆工作人员里，许开丞还冲林初霁招了招手，羞涩一笑。
林初霁：……
想起萧景芝和许开丞的那些事儿，林初霁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易安是她最好的朋友，从感情上来说，她没法对许开丞有什么好感。
林初霁挂上一脸官方笑容，勉qiáng做了个回应，简直比哭还难看。
从七点多拍到晚上十一点，其实也没拍几个镜头。符小年的要求和标准是难以捉摸的，反正看似完美的镜头，他总能找出ng的理由。
南乔拍戏的样子很认真，action之后，她就是柳妡，导演喊过了之后，她就就变成了冷冰冰的南乔，一秒钟出戏。
说实话，她认真起来挺迷人的。
但仅仅是那种让林初霁忍不住想上她的迷人。
散场之后林初霁带着关心回酒店了。到大厅的时候，南乔正巧也带着程依依在等电梯。
林初霁瞟了南乔一眼。刚卸完妆的南乔也是那么完美，素着一张脸。可能是因为胖了，皮肤状态更好了，像刚剥了壳的jī蛋白。
南乔没看她，林初霁收回视线，摸出手机刷微博。一看首页，《刺客》开机仍然在热搜第二的位置，她懒懒地往下滑，竟然看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女明星掰手腕”在热搜第九名。吊着车尾也算是热搜啊，只是光看话题名字林初霁也看不出什么好坏，忐忑地点开，原来是自己在片场和摄像大哥掰手腕的几张图片。
“天哪，林老师超级可爱的，和常年健身的摄像大哥掰手腕啊！完全不在怕的！我对虎牙没有免疫力啊！转粉了……@没有故事的林小姐”
图片拍得挺好，后面还有林初霁歪着头冲镜头笑出虎牙的照片。
就这？林初霁反反复复看这几张图片，觉得自己很普通啊，素颜，马尾，白t恤，坐姿豪放，表情狰狞，真没看出哪儿好看。
这么想想有点心塞了。做了好几年演员也没被这么夸过几次，放飞自我之后竟然有人买账。
评论里边还是路任和黑粉居多，毕竟那个偷拍门真的太让人难以忘怀了。林初霁表示理解。
只是明显对她表示好感的人增多了。





不可能关系 164.叶晓霜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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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吗姐？”关心凑过来兴奋地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林初霁看她一眼, “呵呵”了一声：“好开心, 好意外。”
她低头翻着那些消息，都是自己新出的定装照和剧照。《刺客》的制作团队可谓是“贵得惊人”, 请的服装设计师是有“荧幕美学大师”之称的詹束龙老师。
林初霁当年第一次听到“詹束龙”这个名字，还以为本尊是位大老爷们儿, 结果去年易安告诉她，詹束龙是个爱穿旗袍的软妹子，长得还很漂亮, 只不过不爱露脸。
林初霁：……
詹束龙设计出来的衣服, 果然不会带上任何廉价的塑料味儿，材质上乘，制作jīng良, 穿在身上都是滑滑的, 广袖无风自舞。
不管是定妆照里的沈令倾，还是剧照里的沈令倾, 潇洒的服装都加了不少分。林初霁脸颊上的婴儿肥, 笑起来露出一个尖的虎牙, 竟然也和男装毫无违和感, 反而为沈令倾增添了一分亲切可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我老公疯狂打电话！”
“怎么会这么帅的啊！因为南乔想给这部电影贡献票房的, 现在被林初霁圈粉！老公看这里，想给你生狗子！”
“我德天，这是前些日子那个‘高cháo姐’吗？我怎么认不出来了？好漂亮啊！”
“是时候说出来了，当时林初霁睡的就是我……”
……林初霁脸皮挺厚的，现在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有夸的，就有骂的。
“‘高cháo姐’要换人设了吧？现在想卖老公人设了，呸，别以为没人记得你那些不要脸的照片，炒作捆绑我景熠，一生黑！”
“这个姓林的演过什么？感觉不太出名吧。据说在场子里各种跟南乔套近乎，抱大腿。感觉这女的不简单啊，不然这么讨喜的角sè为啥就lún到她了呢。[呵呵]”
得到别人的承认，林初霁当然高兴。但是多少会有些不舒服。她拿到沈令倾这个角sè，应该和南乔是脱不了干系的。闪舞小说网..
想到南乔，她又难过起来。
今天拍仙来云海的场景。柳妡沦为李文裴的弃子，沈令倾帮柳妡以金蝉脱壳之计离开了京城，跟着她来到了仙来云海。
沈令倾的袍子摇摇晃晃，她的声音也像她的姿势一样放松：“这么多年，能让我亲自领进仙来云海的客人，你是第一个。”
柳妡顿了顿脚步，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仙来云海隐在东海之中，从来没有外人找到过，舆图中也并未有记载。岛屿的入口云雾缭绕，倒是应了“仙来云海”这称号。
“沈郎君不怕我坏了你们岛里的规矩？”柳妡低着头说，“我是个外人，手上还不干净。”
沈令倾回头笑了笑：“我手里也不干净，这岛里的所有人，除了几岁的小娃，手里都不干净。”
“卡！非常好！”符小年头一次没让ng。
可能是情场失意片场得意？林初霁今天前所未有的顺利。她回头的微笑还僵在脸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南乔。
老狐狸在镜头里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喊了“卡”就不再看她了，一秒钟出戏。
……得了，她跟南乔那点事儿能算情场吗？
老狐狸穿着薄薄的袍子，衬得她更瘦了。南乔头还有点晕，侧过脸咳嗽了一声，故意避过了和林初霁的视线交集，然后去旁边坐着休息了。
林初霁不如南乔。南乔演戏从来都不会受私人情绪影响，而林初霁因为一点破事儿都能神思恍惚。
她一直都不算是个合格的演员，也一直挺安于现状的。看着老狐狸悠然自得地坐在场边喝热茶，看都没看她一眼，林初霁手指攥了攥。
突然有点不服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初霁又一个人缩在休息室里吃剧组盒饭。今天的菜有点咸，她扒拉着饭菜，不时拎起旁边的纯牛nǎi喝一口。
“在做什么？”
上次和季辛白互加了微信。之前上大学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用微信，只用企鹅。
林初霁老老实实回答“拍戏”。
“符导是不是挺折磨人的？”
“也没……还好吧。”
手机显示那头的季辛白在输入中，半天却只打了一句话：“记得按时吃饭，过几天去看你。”
这段对话放到情感分析文章里，林初霁肯定会被批判成典型不会说话的“直男”。
林初霁又回了一句：“嗯，好的。”
季辛白看着这几句有气无力的回答，苦笑了一下。
“晚上我去酒店找你。”季辛白好像有点生气了。林初霁摸不清她的情绪。她曾自以为很了解季辛白，最终却发现她不是那样的。
就和现在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差别在于，当时害怕抓不住，现在有点想推开。
放下手机，林初霁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张。
从前，她经常在季辛白面前紧张。在她眼里，季辛白那么优秀，那么好，什么都懂什么都会，而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为了有勇气站在她面前，林初霁在学习上很拼。仿佛拿到那一张盖满红戳的成绩单，她就能和季辛白并肩站在一起一样。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林初霁端着盒饭打开门一看，是符小年的助理小朱。这倒是稀奇，小朱有点小才气，不但是符小年的助理，也算是他的助手。平时小朱颇有些眼高于顶，谁都不太巴结。




不可能关系 166.叶晓霜番外（十一）

夜深了，外面有些冷, 叶晓霜却什么都顾不上。尽管从小就见到那些人心脏wū, 此刻却依然恐惧。她喘着气回头望，闪烁的霓虹穿透了浑浊的空气, 投下那一幢冰冷建筑的暗影。
以为跑了许久, 原来她才跑出这么远。想到杨占先yīn沉的脸，叶晓霜打了个哆嗦。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路边, 伸手拦了一辆的士，狼狈地逃回了住处附近。她低着头往回走。她有些神思恍惚,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动。
梦境开始变形。她的灵魂从躯壳中脱出, 悬在半空冷冷地注视着那个黑暗的角落, 男人的狞笑, 女孩绝望的呼救声……
“啊！”叶晓霜满眼泪水，猛地睁开眼睛。
面前是楚贤温柔的眸子。她擦着叶晓霜脸上的泪水，低声说：“怎么了？做噩梦了？”
叶晓霜大口地喘着气, 才意识到自己躺在楚贤的床上。楚贤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她。
“已经帮你封锁了消息。不然那些人听说你拍这种戏晕倒, 不知道会写出什么，”楚贤用手绢给她擦汗, “好一点了吗？”
楚贤的发丝拂着叶晓霜的颈子，温柔低沉的话音和那双柔软的手，带给叶晓霜安全感。叶晓霜突然有劫后余生的感觉。17那年她被qiáng/bào, 她差点被罪犯掐死, 可她没死。但她没看到罪犯的模样, 就算知道，她也不可能有勇气去报案。
她将自己反锁在住处，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忘记了白天黑夜，连寻死都忘记了。
后来，她有了那个孩子。
叶晓霜把自己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伸出手臂，紧紧地环住了楚贤。这是她渴望的、仅有的怀抱。闪舞小说网..
“到底怎么了？”楚贤愣住了，随即眼中浮起疑惑，“晓霜？你……”
“楚老师。”叶晓霜把头埋在她怀里，“别说话，抱抱我好吗？求你了。”
楚贤毫不犹豫地反手抱住她。叶晓霜躺着，楚贤俯着身子很不方便，就掀开了被子，侧躺下来，贴近了叶晓霜，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不怕，我在这儿……”楚贤声音低低的，把下巴放在了叶晓霜的头顶。
“嗯……”
楚贤的味道包围了叶晓霜。她贪婪地闻嗅，借此抵消自己心中的恐惧，她抱着楚贤的腰，好像下一秒楚贤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楚贤拍抚着叶晓霜，怀中的人很柔软，也很乖巧，像个小暖炉一样贴着她。楚贤起了睡意。
叶晓霜许是昏迷太久了，在楚贤的怀里，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脸颊紧贴的地方，是楚贤的xiōng口，一起一伏的，温暖而美好。叶晓霜听到头上传来她匀长的呼吸声，只希望时间能拉长，再拉长，如果拉长到一辈子，那多好。
“楚老师？”叶晓霜轻唤一声。楚贤似乎睡得很沉，没有丝毫反应。
叶晓霜咬了咬嘴chún。她不敢动，但又很想和楚贤更为亲密。正当她心中天人交战，楚贤突然动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长腿往上提了提，膝盖顶着了叶晓霜的大腿。
叶晓霜紧张得耳鸣起来。她在被子中往下摸索，摸到了楚贤的膝盖。光/裸嫩滑。
叶晓霜深吸了一口气。她往下蹭了蹭，准确地把楚贤的膝盖夹在了两腿之间。叶晓霜喉咙发干。
欲念完全占据了上风。..她尽量用最小的幅度。
楚贤轻轻皱眉，无意识地呓语了一声，似乎把她当成了抱枕，抱得更紧了。
“嗯……”楚贤好像无意识地□□了一声。叶晓霜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冰凉了。她，醒了吗？
她一动不敢动。然而很快，头上再次响起了楚贤均匀的呼吸声。
叶晓霜呼出一口气。偷偷抬眼看楚贤，只见她睡颜祥和，两颊微红，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叶晓霜小心翼翼地拥住了她。
第二天楚贤醒得很早。她紧了紧怀抱里的人，没忍心动作，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长而翘的睫毛，嫣红的chún。楚贤勾起chún角，闭上眼睛打算再眯五分钟。xiōng前有些异样。这让她想起了一些零碎的梦境。梦里她在一片混沌中无法睁眼，xiōng口被什么湿软的东西包裹住，有些微的刺激感，让她产生愉悦感。有个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她很清楚那不是她的丈夫南晁。
想必是拥着叶晓霜睡的缘故吧，和别人贴着，会做这种梦，倒也不算奇怪。
叶晓霜睁开眼：“楚老师，早。”
楚贤摸摸她的头发：“嗯，没事了吧？”
怀里的人往她xiōng口蹭了蹭：“嗯，好多了。”
楚贤笑了笑。叶晓霜昨天晚上一系列的反应，分明是受过某种伤害而留下心理创伤的表现。叶晓霜曾经遭遇了什么？楚贤拍着她的后背，没有问。也许叶晓霜心底有一片伤疤，她不愿意打着关心的名头，去做那个揭开伤疤的人。
如果什么叶晓霜愿意告诉她了，她永远愿意去聆听和帮助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和她如斯亲密。
由于楚贤从中chā手，“叶晓霜拍激/情戏晕倒”的消息并没有被散播出去。
也是从那天开始一直到杀青，叶晓霜每天都要去楚贤房里睡。楚贤并没觉得有何不妥。抱着叶晓霜睡，也没让她觉得有什么不适。
只是，那种梦做得多了些。
通过《返乡手记》这部电影，叶晓霜才真正地打开了自己的演艺之路。楚贤不时有意无意地跟南晁提起叶晓霜，搞得南晁很是心虚。好像他真的和那女演员有了什么似的。
楚贤皱眉道：“我是让你看着点。她是块好料子，不应该浪费了。”
接下来的两年，叶晓霜参演了历史片《双枪》，武侠片《云泥》，还尝试了不少电视剧角sè，收获了大批粉丝。
叶晓霜和楚贤的关系，也愈发亲近了起来。
或许正是因为叶晓霜觊觎楚贤，才越发显得她和别人都不同。粉丝对她是敬爱多过于狂热；演艺圈的后辈对楚贤或尊敬或谄媚；爸妈的朋友家的孩子，又都只是泛泛之交；圈内贵妇，大多只识老公孩子打牌购物，与她合不来；在公司这边，她位高权重，更是没什么朋友。
好像只有叶晓霜和她相处的时候，不会把她看做任何身份的人——在叶晓霜面前，楚贤就只是她的“楚老师”，无关身份无关地位。在她面前，楚贤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
楚贤有时间的时候，会带上叶晓霜一起出去旅行，世界各地都去。叶晓霜外表看起来美艳凌厉，在她面前却多了毫不遮掩的孩子气，她们去拉普兰滑雪、看极光，在埃及的沙漠里跋涉，也会飞到美丽的西沙群岛度周末。她知道叶晓霜有时候是故意在配合她的时间，哪怕正巧赶上自己很忙，也要硬挪出时间和楚贤一起游玩。而楚贤假装不知道这些。尤其是叶晓霜和其他男演员闹绯闻的时候，楚贤就忍不住来一场任性的旅行，就为了看她为自己急急赶来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想必是因为，她不曾有这么好的朋友，想自私地把她一直留在身边吧。
叶晓霜到哪里都举着相机，给楚贤拍照，她自己的照片，却少得可怜。
这也是很多年后，楚贤翻阅那些老照片时，才发现的。数不清的照片，却只能找到叶晓霜为数不多的几张，可楚贤知道，在她笑脸的对面，就是叶晓霜的笑脸。这一张张照片，拍的是她；留存的，却是叶晓霜的用心。
窗前的月季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寒来暑往，又是三年。
这一年，是2001年。
又是初冬天气。叶晓霜去片场探楚贤的班。外界都知道楚贤和叶晓霜关系不错，因此媒体看到叶晓霜出现在片场也是见怪不怪。
楚贤穿了一身古装，纤腰束素，勾人心魄。她带上门，洗了洗手，笑道：“怎么突然过来找我？”
叶晓霜风尘仆仆，笑嘻嘻地过来，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
“生日快乐，楚老师。”
楚贤愣了一下，随即嗔怪地笑了：“还不到时候呢，明天才是。你这是急着让我变34岁老女人啦？”
“你才不老呢，”叶晓霜笑着，“打开看看？”
楚贤打开盒子。是那年刚出的划时代产品——ipod。
才刚出，叶晓霜就买到了。“我去国外买的，”叶晓霜眨了眨眼，“里面有好东西。”
楚贤一边拿起ipod一边笑了：“什么好东西？”




不可能关系 167.叶晓霜番外（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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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新姿势，林初霁上了微博小号, 在屏幕上扒拉几下, 揉揉眼睛。
她是不是被眼屎糊了眼睛？
颤着手划进去，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热搜榜第三：林初霁 开房
热搜榜第四：景熠林初霁
几张被转载了不知多少遍、水印越打越厚的偷拍照挂在热门爆料的置顶微博里。
月黑风高，酒店的落地窗窗帘没有拉严实, 露出一条一人多宽的缝儿。一个女人跪坐着, 衬衫凌乱, 仰着头, 咬着嘴chún，表情很销魂。
哦，爆料者很贴心地凑了个九宫格。谢谢他全家？
最中间一张放了林初霁出席活动的美照, 那叫一个清纯玉女。和旁边一圈咬chún眯眼的荡妇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初霁点开大图看了看，不得不承认, 这八张抓拍的确是纯正的高cháo脸。略有些糊，但明显是焦距无限拉近的结果, 抓拍得已经够完美了。
咳咳，应该刚好是昨天林初霁骑在南乔小腹上磨的时候……
由于角度问题，人们只是猜测下面还躺了一个人, 但看不清楚。但是……肯定还有个人吧, 不然大半夜的, 自己在那儿跪着做出那种表情不奇怪吗？
所有爆料的后面，都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景熠昨晚也住在该酒店，两个人之前就有过合作，林初霁曾多次公开表示，她是景熠的忠实粉丝。据相关人士爆料，当晚景熠在酒店为林初霁签名，并且拍照留念。
这段让人浮想联翩的描述，已经足够景熠的女友粉把林初霁撕碎成渣渣了。
林初霁忙乱地披上床单，手有点抖了，手机都快抓不住。你说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会写？
景熠之前的确和林初霁在一个影视基地待过，还提点过她几句，算是点头之交。因为人家咖位高，林初霁也就很识趣地避免蹭他热度。
公司有几次直接要求她，在别人提到景熠的时候，多说两句。
林初霁不想蹭热度，就说了几句大实话，她的确觉得景熠的演技和人品值得崇敬，也的确把景熠当成业务上的偶像看待。
多说这两句可算是给自己挖了坑了。
景熠的粉丝愤怒地表示，林婊这种炒作局，影帝不约。
说起林初霁，不少年轻人会有点印象。三年前，一部颜值颇高的校园偶像剧《我的木星》风靡初高中，饰演女主角的就是林初霁，还被称为“国民初恋”。
不过，这部剧也就是年轻人追追。后来林初霁也并没能大红大紫。闪舞小说网..人们看到她会拍拍大腿，恍然大悟说“她是演那个什么剧里的那谁”。
基本也就是女二女配专业户了。微博粉丝都才三百多万。
上热搜主要是因为蹭了影帝影后的一个边儿。
几年前景熠以一部文艺片《旦角》摘得金椰奖影帝荣耀，在里面扮相亦男亦女，气质亦正亦邪，褪了戏服着长袍，又儒雅得很，不知让多少少女妇女大妈为之疯狂。
而当时早就大红大紫的南乔，在《旦角》里饰演美丽痴情的小师妹，和景熠收获了一大堆cp粉。
得，肯定把南京cp粉也得罪了。
林初霁抬头看看，窗帘现在没有缝儿，她恍惚记得后来自己拉了拉窗帘。
林初霁胡乱套上衣服，悄咪咪地凑到窗边，把窗帘拢了拢，透过缝儿看楼下，的确有不少人在附近转悠。
也不过才八点多，这些人，真够敬业的。
套房里残留着南乔的气息，地上团着林初霁昨天穿的那套衣服。
连套跑路装备都没，看来只能在这儿等待救援了。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给南乔发了个微信。
泰迪：看到了吗？
南乔正在化妆，她看了手机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每次给南乔化妆，nancy都要夸一遍这皮肤有多好。
南乔对着镜子里的nancy勾勾嘴角。
眼睛和双眼皮都不大不小，微长，眼角微上挑，这是nancy最喜欢的眼型。南乔几乎画什么眼妆都自带气场。nancy忍不住翘着指头又夸了一遍。
泰迪：能不能把公关借我用用？
林初霁已经饿到蹲在地上，发挥不要脸的jīng神问道。她有点忐忑，刚才李妤让她问，她踌躇了半天，才问出口。
南乔：……
回个省略号什么意思？
南乔：[微笑脸]要不是你昨天非要在地毯上做，能被拍到吗……自己处理吧。[手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