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凶猛:嘘,晚上见
作者:九一生水
金主凶猛嘘,晚上见简介——梁上燕回,不忘初心。他是燕城一手遮天的帝王,而她只是籍籍无名的小设计师。一夜缠绵,他不知是她,她也不知是他。再次相见,她阴沟里翻船,栽在他手里。她问“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他答“脱光了,跳支舞,我就放过你。”她咬牙切齿“席燕回,别太过分。”他笑,“还有更过分的,要不要试试?”这一试,就试上了瘾。于是,白天也试,黑夜也试,索欢无度。终于,她忍无可忍“你还想试到什么时候?”他淡定回答“试到,你的心让我住进去为止。”“席燕回……”“嘘,晚上见。”当所有流于表面的假象揭开,极力隐藏的真相曝露眼前,他和她,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金主凶猛:嘘,晚上见 第1章 帮帮我,我会给你补偿的
楔子
n市。
夏夜,大雨倾盆,瓢泼如注。yīn暗的夜sè像一头张开血盆大嘴的巨兽,以狰狞的姿态席卷大地,似乎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吞噬入口中。
到处都是哗哗的雨声,天地间变成了一片雨雾。
烟水居是一栋黛瓦白墙的三层小楼,家庭式的旅馆,修建在半山腰上,推开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烟波浩渺的大海,旅游旺季的时候,旅馆里人满为患,但这几天因着天气的缘故,生意很清淡,整栋楼都没住几个来旅游的客人,楼层上下显得非常的冷清。
阮初心经过306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像是受伤的病人那种极力压抑的呻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低低的在屋子里响起。
人都有好奇心的,她下意识伸头往里面看去。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没有开灯,看不清楚情况。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她清了清嗓子,问。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忽然哐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碰碎在了地上。紧接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应该是有人撞到床脚或者柜子脚摔倒在地上了。
屋子里这么黑,怎么也不开灯?阮初心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了门:“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对方没有出声。她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黑,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很痛苦但又极力压抑的声音。
“你好。你是不是受伤了?需要帮助吗?”阮初心摸索着,刚要去开墙上的灯,黑暗里忽然伸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啊……”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嘴巴便被一只厚实的手掌给紧紧的捂住了。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帮帮我。”他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显然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呜呜。”阮初心惊恐的瞪大了眸子,试图将捂住她嘴巴的大掌给掰下来。
男人又道:“你帮我,我会给你补偿的……”
“不……”阮初心大惊,拼命挣扎,却被男人不容分说的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拖拽着推倒在了床上。
后脑勺重重的磕到了床头,疼得她瞬间飙泪。
“呜呜……”她恐惧的挣扎,男人却不管不顾,高大的身子急促的覆了上来,粗重紊乱的气息也迎面喷薄而来。她无法言语,只能瞪大了泪眼朦胧的眸子,想要看清楚这个恶魔的真实面目。
可是,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到他幽深如火的眸子里闪动着捕获到猎物的光芒,夹杂着隐忍的痛苦之sè,重复着那句话:“放心,我会给你补偿的。”
不要。男人的手劲很大,阮初心说不出话,只能无助而又绝望的摇头。
奈何男女间的力道相差实在悬殊,尤其是此刻,男人就像一头饿了许久的豹子,好不容易逮到送上门来的可口的猎物,哪里有她逃命的余地?从未感受过的陌生的疼痛袭来,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倾泻如窗外瓢泼的大雨……
这一夜雨骤风狂,黑暗中,男人肆虐如席卷而来的台风,将阮初心彻底淹没。她在地狱门口几度徘徊,清醒又沉沦,沉沦又清醒。身体很痛,无边无际的痛。而她自己就像无助的小船,在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面上漫无目的的漂流,随着那波浪的起伏浮浮沉沉,不知道要飘向哪里,抑或,最终点在哪里。只能任由那泪漫无边际的流,流得满心里都是。
最后的最后,在她昏死过去之前,隐隐的,她听到耳旁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叹息般的在道:“对不起。”
他还说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堕入无边的黑暗里。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全身上下如同被车碾过一般,连骨头都在痛。
窗外雨停风歇,天边霞光万丈,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雨后的清新中。
房间里静悄悄的,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踪影。如果不是床边狼藉一地的纸巾和空气中弥漫不去的恶心难闻的荷尔蒙的气味,还有皱巴巴的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暗红,很难有人相信,在这个布置得古朴优雅的房间里,曾一整晚的上演过一场肆虐狂bào的huan爱激情。
阮初心呆呆的坐在床头,呆滞的转动着目光。
手工绣制的枕头边,静静的躺着一张jīng美的高档名片。
阮初心肿着眼睛,连看都没看一眼,就一把抓起了名片,狠狠的揉捏成一团,用力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她抱着膝盖,哭泣着,将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
金主凶猛:嘘,晚上见 第2章 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三年后。
燕城。灯火迷离,月光倾城。
阮初心站在皇朝酒店8888号总统套房的门口,一颗心异常激烈的跳动着,似乎要跳出xiōng腔之外。吸气,再吸气,她努力的控制了一下情绪,终于鼓足勇气,轻轻叩响了房门。
“进。”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声线优雅迷人,宛如开启了十八年的陈酿。可以想见,拥有这样一把魅惑嗓音的男人,本人该有多么的绝世风华。
阮初心暗暗给自己打气,然后轻轻的推着小车走了进去。入目却见一副香艳的画面,男人显然是刚洗完澡出来,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身姿挺拔,赤luo着jīng壮性感的上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朝她看过来,神sè慵懒,举手投足之间,动作优雅却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阮初心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顿时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她慌忙低下头,垂眉敛目,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样:“客人您好,您要的红酒。”
男人的声音微微有些诧异,“怎么,换人了?”
阮初心心里一跳,佯装镇定,“红姐今日请假,由我来服务总统套房的客人。”
她不敢抬头,生怕对方看出她的异样。
“唔。”男人点点头,倒也没有怀疑其他,“放那儿吧。”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她确定她并没有见过他。天玺集团的席燕回,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她敛了敛心神,佯装镇定,“好的。”轻轻的将红酒放到酒柜上,然后启chún微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然后轻轻的退了出去。
掩上房门,宛如从水里出来一样,她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在燕城赫赫有名的太子爷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胆子的。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身影灵巧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的,夜已深沉,整座城市笼罩在了浓浓的夜sè当中。
酒店对面的马路边,静静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国产车。没有人注意到车子是什么时候停到那儿的,也没有人注意,那辆车子在那儿停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的朝阳徐徐升起,霞光洒落了整片大地,整座城市又像活过来了一样,重新开始了一天的熙攘和热闹繁华。
阮初心坐在车子里,眸子紧紧的盯着酒店的出入口,一夜未睡,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神sè也十分的疲倦。可她丝毫也不敢大意和放轻松。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要看一下手表。
七点。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
而酒店门口,始终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警惕紧绷的情绪。
竞标大概也快结束了吧?就算太子爷这个时候赶去,也是无力回天了。想到这里,她的chún角勾起一抹似有所思的笑意。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她拿过一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下号码,迅速接起:“喂,张先生。”
对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得意,“阮小姐,做得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金主凶猛:嘘,晚上见 第3章 人已经给你带来了
阮初心小心翼翼的问:“那,那件事?”
“一笔勾销。”
阮初心心头大石终于落地,挂断电话,她白皙秀美的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定了定神,她发动引擎,车子迅速的驶离。
与此同时,皇朝酒店8888号总统套房里的席燕回,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时有些摸不清身在何处,只觉得太阳xué隐隐作疼,浑身有种无力的感觉。
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机械表,时针指向上午十一点整。脑子里像是有一道闪电掠过,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边穿衣,一边匆匆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刚开机,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席少,您可算是开机了……”那头一个简直要哭了的男人声音。“你知不知道我打了您老人家一个上午的电话……”
席燕回沉声打断他,“竞标会?”
那头叹口气,“已经结束了。”
席燕回扣袖扣的手停顿了一下,所以天玺集团没拿到那块地是吗?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沉,下意识的望向了酒柜上的那瓶红酒。
1982年的拉斐,还不至于让人一杯即倒。他的酒量,也远没这么不济事。
“席少,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席燕回的特别助理云清也是个聪明的人,已经猜到了不寻常。这次竞标公司很重视,席少更是对那块地势在必得,准备亲自出马参加这次的竞标会。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他们在竞标会场坐了半天,却迟迟等不到席少人来,打他电话,也一直关机。现场情况很复杂,他们拿不到席少的最新指示,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手公司中标,拿下了城南的那块地。
席燕回一张俊脸yīn沉似水,他握着手机,深邃漂亮的眸子久久的停留在那瓶红酒上,然后,薄chún淡淡的吐出几个字:“给我去查一个人……”
……
又一个夜,已近凌晨,但燕城最热闹的酒吧街,却依旧灯火辉煌。
阮初心匆匆赶到“夜sè”酒吧的门口,却没有看到需要代驾的车主。她给对方打电话,“您好,我是代驾司机,请问您的车停在哪儿呢?”
接电话的是车主的朋友,那人说他喝多了,还在酒吧包房里,让她进去帮忙给搀扶出来。
这种情况经常碰到,阮初心不疑有他,径直进了酒吧。
刚到对方说的某个高级包房的门口,一个穿黑西装的大汉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阮初心小姐是吧?”
阮初心点头,“我是,请问你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推,她猝不及防,一把被推进了包房里。
“喂,你干什么……”她刚要说话,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反剪了双手,动弹不得。她的脸sè顿时大变。
“席少,人已经给你带来了!”把她拖进去的男人语气恭敬的道。
“嗯,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很好听的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却,似曾相识。
阮初心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一瞬间,她无法去观察包房里的其他人,因为正中间沙发里被人众星捧月般坐着气场很足的男人,一下子吸引住了她所有的目光。
金主凶猛:嘘,晚上见 第5章 太不懂怜香惜玉
不过,就算没有人关掉音乐,这个男人无与伦比的存在感,也不可能让阮初心忽略他吐出的任何一个音节。
她知道,她肯定会有事情败露的一天,但是她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席燕回竟然连她的名字和底细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不认识。”阮初心硬着头皮道。她很清楚,他们有备而来,她想全身而退恐怕不可能了,她只有否认到底,打死也不承认做过的事,他们没有证据,也就不会拿她怎么样了。
听到她的回答,席燕回笑了,“阮小姐的记性可真不好。要不,我帮阮小姐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你是怎么以皇朝酒店服务员的身份进入我的房间,给了我一瓶加过料的红酒的?”
阮初心努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席燕回啧啧了两声,“阮小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他轻轻一笑,漂亮的眸子掠过一抹戏弄猎物一样的光芒,然后轻轻偏首,朝一旁的人示意了一下。
马上有人退出房间,很快,就领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走了进来。
阮初心的视线一落到那女人的身上,顿时脸sè就微微的变了。
那个女人她认识,皇朝酒店负责总统套房的服务员领班,红姐。
除了红姐之外,席燕回的手下手里还拿着那瓶少了一小半的1982年的拉斐。
此刻,那人正在对席燕回说:“席少,这个女人都交代了,她是收了阮初心的好处才让她给自己顶一下班的。”
红姐脸sè灰败,惶恐的不敢抬头。而阮初心的一颗心,也迅速的沉到了谷底。
席燕回点点头,示意他把人带出去。然后眸光沉沉的看着阮初心,“酒里检验出了qiáng效蒙汗药的成分,阮小姐,对此,你怎么解释?”
他的声音很轻,钻入阮初心的耳朵,却让她遍体生凉,如同看到了恶魔。
“我……”她艰难的开口,却哆嗦着,无法启齿。
见此情形,一旁穿粉sè衬衫的公子哥笑了起来,一边啧啧的道:“我说燕回,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就不怕把人家给吓着。”
其他几人都会意的笑了起来。
席燕回也笑,但那笑容却很冷,他手里把玩着红酒杯,淡淡的道:“你们可别小看了她,她胆子可大得很,老虎头上都敢拔毛,这点小小的阵势,又哪里吓得倒她。”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斜着眼看着阮初心。他的眼睛很黑,眸光很幽深,像一口望不到底的古井,里面布满了无尽的寒意,只要人被他轻轻一扫,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吸进那无边无际的寒潭,永堕无边地狱一样。
阮初心下意识打了个寒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席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倒是挺识时务。”席燕回眯了眯眼睛,两根手指头轻轻的摩挲着下巴,淡淡一笑:“说吧,谁指使你的?”
金主凶猛:嘘,晚上见 第6章 脱光了跳支舞就可以了
阮初心一咬牙:“是,是威海公司的张总。”
似乎幕后指使早在席燕回的意料之中,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意外。倒是旁边一个穿蓝衬衣的公子哥挑了挑眉,有些诧异道:“没想到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把歪心思打到你们席家的天玺集团头上来?威海的张茂是不想混了?”
另外有人道:“我听说这次城南那块地,就是威海公司拿到竞标了。”
“难怪。”众人恍然。
相比这个话题,席燕回更感兴趣的是:“张茂给了你什么好处?”挪了下身子,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身狼狈的阮初心道。
好处?阮初心心底发涩。怎么可能有好处呢。她的把柄捏在张茂手里,所以,于那个人来说,她不过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任他宰割便是。
可是这些隐情,她不能说,因为说了,她更麻烦。
所以,心思转动间,她编了一个烂大街的借口:“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一大笔钱。”
“只是这样?”席燕回有些狐疑。
阮初心咬定:“只是这样。”
席燕回眸子微微一眯,不动声sè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她的穿着打扮极为朴素,甚至可以说是寒酸,一件样式简单保守宽松的男式格子衬衣,长得几乎要完全包裹住臀部,看不出身体的曲线,下面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双廉价的帆布鞋,头发也只是随便绑成一条马尾垂在脑后,素雅白皙的脸上一点脂粉都不施,甚至因为常年营养不良的缘故,她的嘴chún并没有什么血sè,神sè也很疲倦,眼窝处甚至还有明显的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穷酸气,跟这样一间奢侈华美的包间和这包间里的衣香鬓影糜烂挥霍格格不入。
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了钱做出一些昏了头脑的事情,实在是太正常不过。席燕回一下子就索然无味了。
他收回了视线,懒懒的靠在沙发里,转动着手里的红酒杯,堪堪呡了一口,眸中的光芒变得更加幽深如海。
阮初心暗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她硬着头皮求饶:“席少,对不起,我不知道张总让我下药的是您,我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招惹您。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
“放过你?”席燕回摊开四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为什么要放过你?”
他生得极为高大俊美,将近一百九十公分,媲美当红男模的身材,四肢修长,就那么随意的摊开,斜靠在沙发里,如一头慵懒而又完美的豹子,看着无害,却随时蓄势待发,将人撕入口里,拆骨入腹,吃个一干二净。
阮初心忍不住就打了个寒噤,她一咬牙,道:“那,你要怎样?”
席燕回冷冷一笑,道:“因为你,我丢了城南的那块地,公司损失了几个亿,你觉得,我要怎样?”
阮初心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一颗心咚的一声沉到了谷底。
“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一穷二白,根本赔不起这么多钱。
“我也不会要求你太多。把你得的好处吐出来,然后,”席燕回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冷冷的笑了笑,环顾四周,高级的vip包间里面站满了人,房间很大,虽然在转动的灯光下,这样的安静多少有点诡异,不过并不妨碍他的目光落到不远处包间里的小舞台上。
那个跳钢管舞的舞娘早就从管子上下来,穿着bào露而轻薄的衣服,战战兢兢地站在舞台下面,缩在灯光扫不到的yīn影当中。
“去那里。”席燕回伸手一指,“脱、光了跳支舞,就可以走了。”
金主凶猛:嘘,晚上见 第7章 越看不清楚越觉得可怕
一个小小的威海公司,他动动手指头,分分钟就能让它消失。相比逗弄一个人的乐趣,他更想看看这个女人能为了脱身做到何种程度。
席燕回的话音一落,顿时满场寂静。片刻后,有人“哇哦”一声,吹起了起哄的口哨。
阮初心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僵硬了,转头去看那依旧在灯光下静静凝立的舞台的时候,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她连拒绝的话都想不出来,或者想出来了,也没有机会开口。因为席燕回话音刚落,那些聚集在他周围等待讨好巴结的人,就扭着阮初心将她给押到了舞台边缘。
酒吧包间里面的小型舞台,只是一个一米见方左右的圆形,上面立着一根通到天花板的钢管。舞台上方围了一圈各sè的射灯将耀眼而夺目的灯光倾泻在舞台上,无声地昭示着阮初心即将面对的命运。
“你,你们放开我。”阮初心挣了挣,甩开押着她的那几个人。
她被所有人的视线穿透,各种各样的,但都有一点相同,就是如同利刃一样,仿佛要将她给扎个千疮百孔。
或许,也lún不到这些目光来将她扎到千疮百孔,因为那舞台的灯光,会让她无所遁形。
那几人被阮初心挣开了,多少有些没面子,又要动手将她推上去,却被席燕回用眼神制止了。
席燕回很清楚,这个女人别无选择,她必须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她挣扎和犹豫的过程,无一不让席燕回觉得愉快而有趣。
阮初心站在舞台边缘,看了看舞台,再看了看那些围观的人群,一颗心凉飕飕的。然后,后背不知道被谁给推了一把,她整个人便跌进了那屈辱的灯光中。
而她所处的灯光,与相较之下站在更为黑暗地方的席燕回,让阮初心愈发地看不清楚那些注视她的人。
有的时候,就是越看不清楚,越觉得可怕起来。
身处灯光中的阮初心,根本就不知道,在黑暗中,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自己,那些目光,又将怎样在她的身体上慢慢地爬过。像虫子一样,恶心得让人想吐。
可是……
她别无选择。
阮初心犹豫了半天,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想不出怎么脱身。
席燕回的背景,她也听说过,红三代,******还要加上富二代,家族企业天玺集团盛名在外,如雷贯耳,本人似乎也是能力十足,名下产业遍布国内各大城市,涉足餐饮,娱乐,酒店,游乐场之类。身家具体多少,根本不能计算。名副其实的有背景有势力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