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与你同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临渊鱼儿
还想挣扎时,冰凉的手铐已经套上了手腕。
同一时间,盛千粥也将瘫在地上的老黄毛和被打得不省人事的小黄毛一同拷了起来。
乖乖,怪不得被打得这么惨哪,原来那行李袋里装着的全都是冥币。
带着冥币来买人家的夜明珠,这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兰溪镇派出所,审讯室里。
明晃晃的灯光映照着小黄毛被打得青肿的脸,嘴chún也裂开,一说话就疼。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抵赖?”盛千粥把笔往桌上重重一搁。
小黄毛龇牙咧嘴,“警官,我也是受害者啊!你看我被打成这样……”
盛千粥:“少说废话,先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这不是快赠灯节了吗?我进山来祈福,顺便给祖宗烧点纸钱不违法吧?”
呵呵,瞧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那怎么半夜鬼鬼祟祟的?”
“警官,你看过别人在白天烧纸钱的吗?”
“那颗夜明珠怎么回事?”
“什么夜明珠?”小黄毛瞪大眼睛,“我跟那两人可没关系啊,夜明珠是他们的。”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全程,还真的会被他蒙蔽过去。
“那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小黄毛叹气,“可能我……长了一张欠打的脸?”
盛千粥拍桌,“严肃点!”
小黄毛嘀咕,“夜明珠在他们身上,你审他们去啊,我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先到这里吧。”霍寒突然出声。
小黄毛松了一口气,又听他说,“把他跟程文程武关一块儿。”
小黄毛浑身一颤,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立刻赔着一脸笑意,“这不是刚刚被打得有些犯糊涂了吗?我仔细想想啊,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来着……”
霍寒简单了解了情况。
这人是新收的马仔,刚入行不久,处于最底层,这次的交易,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次入学考试,重要性不言而喻。
“你的上级是谁?”
“这个真不能说,”小黄毛愁眉苦脸,“我们这行有这行的规矩,要说了以后就别想混了,算了,落你们手上是我倒霉。”
他的有恃无恐,无疑是料准了即使进行非法的文物交易,也不会受到太重的惩罚,毕竟目前来说,国内法律在文物保护上确实……还不算很完善。
四人的审讯一直持续到天亮。
八点多,盛千粥打着呵欠从审讯室出来,拿了一次性杯去接了杯热水,准备润润喉咙,刚一转身,就看见一道清丽的身影立在门口,“千树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们送早餐。”温千树把包子豆浆一起放在桌上,“霍寒呢?”
盛千粥歪歪脖子,“还在里面呢。”
“哇,这是什么?”他看到她怀里还抱着一个保温盒。
“我熬的粥。”温千树说。
这特别待遇啊。
盛千粥啧啧两声,咬了口nǎi黄包,“我寒哥真是有口福。”
“千树姐,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你是不是看上我寒哥了?”
温千树笑,“有那么明显吗?”
当然了。
都说什么爱情和喷嚏一样是藏不住的,他觉得,一个人要是喜欢另一个人,眼神也是藏不住的。
“姐,我给你提个醒啊,我寒哥他心里已经有人了。”
“嗯?”
“是真的,”盛千粥解决掉一个包子,“我看过他心上人的照片,就在他手机里,只是一张侧脸,估计是偷拍的,但能感觉出来她长得很漂亮,笑起来左脸颊还有浅浅的酒窝。”
他又补充,“寒哥可宝贝那张照片了,有一次出任务手机不小心掉水里,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把它修好,他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就是查看那张照片还在不在。”
虽然有些伤人,但盛千粥还是不得不说,“按照寒哥的性子,人不在身边都这么惦记着,我估计啊,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是吗?”
温千树笑了。
盛千粥的眼睛看得都不会动了。
他看到她脸颊上笑出了一朵小小的酒窝。
是错觉吗?
为什么感觉她的侧脸似乎和手机照片里的有些像?
时光与你同欢 17.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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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齐刷刷闪过几道闪电, 将夜空点亮得如同白昼, 雨点砸得屋顶砰砰作响,在这喧闹里,温千树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撞着xiōng腔。
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很轻,似乎在压抑些什么, 微湿的头发垂在额前, 当四周重新恢复一片幽暗, 他的眼睛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温千树望进去,那处仿佛有浅浅的光, 就像月下湖面倒映着稀疏的星光,引诱着人跳进去, 捞起那一抹浮影虚幻。
她的指尖颤了颤, 脸颊也像被自己惹起的火烧着了, 阵阵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有反应……”
温千树听到霍寒轻轻地笑了, 声音里辨别不出任何的情绪, 然后, 她感觉到他用两根手指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正当以为他要吻下来时——
他往前挺了挺胯骨, 那处更加具有警告性地bī近, 按照这势头下去,已经不是一只手就能……
她立刻松开了手,耳根滚烫得不像话。
男人濡湿而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边,“要是这样都没反应,我他妈不就是废了?”
温千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说粗口,尤其是配合着这一脸英气、不可侵犯的严肃表情,可偏偏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是觉得很有男人味……
要是别的女孩子听到这样的话,估计都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何况这还是她自己招来的火,温千树没羞没躁地和他对视,“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雨夜、林中小屋,干柴和烈火,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住老天爷的jīng心安排啊。
霍寒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越发晦暗难测。
“你想怎么试?”哑得不能再哑的声音。
温千树:“……”
他不等她回答,握着她的手放到皮带的金属扣上,“解开它。”
这是要……来真的了?
温千树的手微颤着去解扣子,不知什么缘故,好几次都没解开。
“怎么?”他鼻尖蹭到她脸颊上。
“解不开。你是不是故意……唔……”
他猛地咬住了她的chún,真的是咬,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地吸吮,仿佛在吃什么汁液甜美的水果。
等蹂`躏够了她双chún,这才突破齿关,咬住她舌尖,直接拖进自己嘴里……
在他的地盘上,温千树更是没有一丝招架之力,全身发软,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呼吸被如数夺走,两人的体温都在不断上升。
意识消失前的唯一念头是——这么多年不见,这男人长本事了。
天亮时雨也停了,窗外鸟声清脆。
温千树在小床上醒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轻轻叹息一声。
没想到亲着亲着,自己竟然晕了过去。
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她昨天中午只吃了点水果,下午又只顾着抄目录,连晚饭都没吃就来找他,可也不至于……体力不支到这个地步吧?
温千树从床上坐起来,幽幽钟声透过窗户,在窄小的屋里回荡,她这才想起今天是赠灯节。
寺外人声鼎沸,果然热闹非凡。
因为是盛大节日,山门和后院门口各有两个派出所的协警在执勤,大部分的警力都用来在现场维持秩序。
霍寒和盛千粥也在。
霍寒没有穿制服,只是一身简单利落的白衣黑裤,越发衬得身形挺拔修长,光站在那里,就招惹来许多女人直勾勾的目光。
盛千粥打趣,“寒哥你说她们得了赠灯后,会不会转头就去求姻缘啊?”
霍寒观察着周围的人群,漫不经心地问,“你也想去求一个?”
盛千粥有些害羞地耸肩,“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哎——千树姐,她怎么也去求起姻缘来了?”
霍寒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温千树正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双手捧着签筒,不一会儿,一支竹签掉到了地上。
她捡起来,拿去给解签师父看。
“上上签,”解签师父说,“这意味着你和所求之人琴瑟和鸣,幸福美满。”
温千树笑,“真的吗?”
解签师父正sè道,“自然是真,出家人不打诳语。”
她想起那个总打诳语的觉觉小师父,有些开心地抿chún笑笑,“谢谢大师。”
无论是得了上上签还是下下签,每个女孩出来时手里都拿着一条红带子,裹了姻缘石,抛到姻缘树上挂好,前者可锦上添花,后者则是求个心里安慰。
温千树心不在焉地一圈圈卷着红布走出来,本来求签只是一时兴起,自然不会再去凑这种小女生的热闹,可看到霍寒出现在视线里,她立刻改了主意。
她走过去,“霍寒,能帮我个忙吗?”
终归是气短,仍不太敢看他眼神,心里懊悔不已,要是昨晚直接把人办了,哪里来的这些弯弯绕绕?
盛千粥看她手里的东西,别有深意地挤挤眼睛,“寒哥去呗,这里有我守着。”
这小子,一句话直接把最后的路都堵上了。
温千树往前走,霍寒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盛千粥在他们身后“嘿嘿”地笑。
姻缘树前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女生,当然也不乏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他们一出现,很快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有女生在小声议论,“这不是那次在风铃宾馆看到的帅哥吗?”
“两人是一对?颜值好配啊!”
“看着不像,你有看过隔得这么远的情侣?”
“也是噢。”
温千树抬头,树上已经挂了不少的红布条,看来不管现实如何,很多女孩的姻缘在这里已经梦想成真了。
她在姻缘台拣了两颗石子,用红布包好,小心翼翼打好结后,递给旁边的男人。
霍寒没掌握好要领,红布条第一次上树失败。
第二次只堪堪擦过树梢,还是……失败。
事不过三。
温千树走到他旁边,手搭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要是弄没了我的好姻缘,你得赔我一份。”
“咻”的一声,眼前一片嫣红闪过,再看时,红布已经稳稳地挂在了树枝上,正好卡在一个“y”形的位置。
女孩们羡慕地看着温千树。
两颗石头在红布两端保持平衡,如果没有太大的外力因素,估计经年累月都掉不下来——这也意味着所求姻缘牢不可破。
温千树微微一笑,“扔得不错。”
手别有暗示意义地将他后腰的衬衫抓出了褶皱。
霍寒压低声音,“昨晚的教训还不够?”
她不答反问,“原来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骨子里到底有些心虚,可场子还是要撑起来,这男人本来就对她防备心重,经历了昨晚那不堪回忆的一遭,要想再攻破可就难了。
温千树知道他今天有任务在身,说完这话就转身走了。
霍寒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无声地勾chún笑了笑。
将近正午,阳光丰沛,光影清斜,空气里带着一股花的甜香。
温千树顶着日光穿过矮门,迎面走来一个穿灰布僧袍的和尚,她双手合十施礼。
和尚回礼,“施主,请问你有看到觉觉小师弟吗?”
他知道小师弟很喜欢温千树,经常到她修壁画的千佛塔找她,又刚好遇上,这才问起。
“没有。”温千树摇头。
“真是怪事,”和尚说,“平时有这等盛会,他哪里按捺得住性子,早就出来寻趣头了,这都一天一夜没见到他人影了。”
温千树也觉得奇怪,“上下都找遍了吗?”
“千佛塔呢?”
和尚说,“都找过了。”
“我正好有空,也去帮忙找找吧。”她大概知道小和尚平时躲懒躲师兄的地方。
“如此甚好,多谢施主。”
“举手之劳。”
***
赠灯活动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人虽然多,但因是佛家清静地,并不显得喧嚣。
大家在清心潭净过手后,排着长队依次进入大殿。
“寒哥,”盛千粥看着人都进去了,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霍寒对四周保持着高度的警戒,“嗯?”
“你手机里那张照片,上面那个人,你以前的女朋友,是不是……千树姐?”
沉默,长久的沉默。
直到盛千粥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时,耳边出现一道低沉的声音,“是她。”
虽然是意想之中的答案,但盛千粥还是压抑不住澎湃的心cháo,刚想打听多一些信息时,又听到霍寒说,“有些不对劲。”
什么?他一脸茫然,俨然不知道话题已经换了一个。
“进展得太顺利了,”霍寒一脸沉思,“我们追了大半年时间,一无所获,这帮人狡猾得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
一定是中间的某个环节出错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跟错人了?”
这时,人群里有尖叫声传来——
“救命啊,有人心脏病犯了!”
两人交换了眼神,跑过去查看情况。
因为是较大型活动,现场都有配备相关的医护人员,在接到讯息后,立刻有条不紊地对病人进行急救。
犯病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此时正脸sè苍白地躺在临时设置的简易床上,看着很是虚弱。
一旁的医生催道,“救护车怎么还不开过来?”
匆匆跑回来的护士说,“王医生,不好了,我们的车lún胎爆了。”
“你下山去看看有没有社会车辆愿意帮忙的。”
“好的,我这就去。”
王医生又对另一个护士说,“赶紧联系卫生院,叫他们准备好。”
半个小时后。
“王医生,救护车到了!”
一阵兵荒马乱。
及时赶来的救护车载着病人绝尘而去。
霍寒倚着山门,面沉如水,若有所思地目送车子消失在青山绿水中,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千万!”
“什么事?”
“镇卫生院到山里大概多久车程?”
盛千粥想了想,“最快的话也要一个半小时。”
他一拍脑袋,“不好!”
时光与你同欢 18.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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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救护车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到达, 这真是令人费解,总不能是卫生院那边神机妙算,特地提前派了一部车过来增援吧?还有,那莫名其妙就废掉的lún胎……
一切都那么巧合,倒像是提前预谋好的一样。
真是邪乎了。
盛千粥还在整理这一团乱麻的思绪,只觉得身旁一阵风掠过, 眨眼间的功夫, 霍寒已经跑出了一大段距离, 他也立刻跟了上去。
青鸣寺落在半山腰,两人跑下长长的青石阶, 十分钟后才下了山,前来参加赠灯节活动的私家车将山前一片平整的空地围得水泄不通, 霍寒飞快地一辆辆越过去。
盛千粥身手就没他那么敏捷了, 也是慌不择路, 一不小心就卡在了两辆车的缝隙里,涨得满脸通红,废了不少力气才把自己拔`出来。
霍寒正蹲在地上察看车lún的痕迹, 眉头紧锁, 按照普通救护车的重量来推算, 不可能在地面上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除非……车上装了什么别的重物。
盛千粥见他一脸凝重的表情, 心里也是一个咯噔, “寒哥。”
“那辆救护车有问题,”霍寒说,“你立刻联系派出所,绝对不能让它开出兰溪镇。”
虽然盛千粥此时还理不清这当中的来龙去脉,可他从霍寒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很不寻常的味道,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可眼下没有时间让他去想太多,掏出手机寻了个信号较好的地方打电话去了。
霍寒也没多留,匆匆折返寺里,直奔千佛塔而去。
温千树知道这千佛塔是平时觉觉小师父躲懒的不二之选,可在塔里走了一圈,上上下下都找遍了,还是没看见那个胖嘟嘟的身影,会去哪里了呢?
她走进壁画室。
高明早就留意到她上塔又下来的动静,忍不住问,“温老师,你在找什么吗?”
温千树问,“你有看到一个小和尚吗?”
高明知道她说的是那个经常来塔里晃悠的小和尚,认真想了想,“没有看到。”
也是奇怪,这个小胖墩几乎每天早上都要过来的,不过他想到某个可能性,“会不会是寺里举办活动,他又贪玩,跑去哪里玩了也不一定。”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昨晚,”温千树在椅子上坐下,“这边应该一切都好?”
昨晚是他值夜。
高明闻言面sè微变,犹豫着说,“都挺好的。”
温千树点点头,倒了一杯茶,送到chún边才发现茶水已经凉透,她又放下茶杯,随着轻微“嘚”一声响起的是另一声巨大的“砰”声,木门被人很用力地从外面推开。
霍寒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温千树诧异,“你怎么过来了?”
她从来没有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过如此冷峻的神sè。
霍寒看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到洞口,高大的身影一瞬间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高明眼珠飞快转动,不知想到了什么,chúnsè泛白,不停地用手去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温千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霍寒身上,根本没留意到他这边的异样。
她也爬着梯子下去了。
一股凉气涌上来,她打了个哆嗦,抱着手臂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钉在原地,眼前一堵光秃秃的墙,上面的jīng美壁画已经不见踪影,凹凸不平的表面刺痛了她的双眼。
温千树按住自己的心口,颤着声音喊霍寒的名字,就算不进去,她也能想象到内室此刻是怎样一番光景,必定也是搜刮一空,满目凄楚。
所有清点出来的文物都不翼而飞,地上零散地铺着金币,仍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正中间的那座金佛像,因体积巨大搬运困难,逃过了一劫,然而……双目还是被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挖掉了。
只剩一双空洞洞的眼眶,和温千树悲悯的眼神相对。
霍寒并不在里面。
她很快在佛像旁边发现了一个黑洞,洞口的土还很新,应该是这两天才挖出来的,正要探身进去,一个黑影从洞里冒了出来,她没有一丝防备,直接跌倒在地。
来人是霍寒。
他一把将温千树从地上拉起来,言简意赅,“这个黑洞通向塔外,终点在一间茅草屋里。”
“他们挖了地道,”温千树呼出一口浊气,“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这种事霍寒过去经历得不少,贩卖文物利润惊人,一段时间就可积累大量资金,其中一部分用于添置先进的作案装备,有了这些硬件设施,往往可以大大缩短作案时间。
他的chún抿成一条冷硬的线,目光落在佛像旁边,温千树也跟着看过去,只见一黄一白两朵鲜嫩的菊花安静挨着,她脱口而出,“ty集团?”
她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
她想起了自己的伯父千行之。
他这一生的荣光和落寞,都和这个ty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千行之曾经是一名刑侦警察,因缘巧合下救了ty当时的二把手白夜,被他千方百计拉拢,后来也成为了ty集团的一份子,而且极其受白夜器重。
再后来,白夜成为了ty集团的首领,这人不仅能力qiáng,而且野心极大,不出几年,ty就成了国内最大的文物走私集团。
千行之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生性多疑的他唯一承认的“兄弟。”
不幸的是,八年前在云南,白夜行踪无故bào露,一行人遭到清剿,千行之也意外死于边防特警之手。
白夜花费重金找风水先生,选了一个风水宝地,为他立了衣冠冢。
而千行之的尸体……一直安歇在某个陵园中,那里有无数个没有名字的墓碑,他的墓碑也是其中之一,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烈士。
他潜入ty集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蛰伏在白夜这条毒蛇身边,只为有朝一日将他的帝国一举摧毁。
他从未忘记过自己作为一名战士,在红旗下立过的誓言。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在温千树走神的当口,霍寒很快就将头绪理清楚了。
两个黄毛不过是ty的人扔出来的烟`雾`弹,也可以说是弃棋,目的只是为了误导他们,一方面分散他们的jīng力,另一方面消除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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