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书丛网
她的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你结过婚?”
“我的男主角。整个故事定格在他给我求婚之后。”
“然后?”
“故事直接跳到十年后,让我和他过了一阵子婚姻生活。这就是结局了。”
我犹豫了。但我还是问了。“你发现过吗?”
言安沉默了一下,眼神看起来像是在搜索仅有的回忆。
最后她说:“发现什么?”
“读者的存在。”我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多数角色都不会发现的,他们没有人的想法。”
我们寒暄了一下,然后知道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言安微笑,还是那副半冷不热的样子:“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
我低声道:“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我不是从前那个样子了。
言安似乎没有听清楚,应了一声:“嗯?”
“……不,没什么。”
我往左边望去,门就在那里,小小的吊灯似乎就悬在头顶,窄窄的天花板让四面墙好像要往下压。言安有一张美得恰到好处的脸,秀美而纤长的眉,一双眼睛不算大却凝固着一弯秋月,小小的脸,头发顺滑长到腰,穿起套装来显得腰细而腿长,生生的好看,入时的打扮。
她是女主角。
那道门不大。
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去打开它了。我再不回去,就会死在主角复活站里。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没有了读者的关注主角就会死。
言安似乎误解了,“你喜欢这里吗?以后也能回来的,如果你想当导师的话。”
我摇头,“不,”似乎是自己也觉得不够,我多加了一句,“……不。”
我喜欢的不是这里,仅此而已。
故事只是一个可笑的谎言,没有多少人会相信它。
可我还是希望有人相信的。即使这些故事荒诞又离奇,那些世界的本质残忍又沆赃。小孩子从小听惯了这样的童话故事,她相信这些世界是存在的。于是长大后,她宁可将这个世界拆开撕碎,按照大人的方式来讲述那些故事和世界,也要尖叫给大人们听:这些世界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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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看不见那些完好的一张张白纸多美。所以唯一的办法,是将撕碎的纸片递到他们面前,他们就会相信了。
我不再往下说了。
言安道:“你如果想走,就在那张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无论如何不要张开。”
我皱眉:“直到回到原来的世界?这么简单?”
言安笑了,不是那种敷衍的笑,却依旧淡淡的,看起来没有多少感情。
“你以为主角复活站是怎么出现的?它也是这个次元的一部分。”言安说着,仿佛这是常识:“主角太多放不下,就驱逐到这里,后来发展成了现在这样。一开始不是的,只是现在主角多了而已。”
我点头,不太关心。
“什么时候能完结?”我问。这一回真的是问了。
言安似乎不太出奇,很快就回答了:“不知道。有时候会拖着不完结,有时候也可能很快就完结了。不过,你故事的大纲并不多。”
我点头,“知道了。”
我走到那张椅子旁,然后坐下,看见言安甚至没有看过来。我不知道她是不愿意看见我,还是不愿意看到我离开这里。大概很快以后,就会有另一个被抛弃的主角进来,前后甚至不到一天。
我在这里的时间,并不很长。
但它几乎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
我闭上眼睛,然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就像是有人逼着你入睡,让你在被窝里不许动。你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还有被窝里很燥热,觉得呼吸有点闷,凝滞着,但你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还睡在床上。
然后我慢慢的发现,自己可以睁开眼睛了。
下一刻,我就回到了原来熟悉的黑暗里宴会场地里的空调是干燥而冰冷的,而身上的礼服甚至没那么脏了,光洁如新。下一刻我立刻看到,红外线都汇聚在那个人的身上。
顾筠邀请我来参与这场晚宴,然后遇到了绑匪。我一瞬间回忆起了这些,甚至那些细节的回忆也重新回来了。
但我也立刻明白了,言安所说的是对的。
因为即使我看见了这一切。
但我甚至连眨眼都不能,眼球却没有干涸。我一直看着这一切,但却动弹不得。在这种情况下,黑暗是一种仁慈。
玫瑰的香味不知从哪里飘来,一丝丝的渗人心脾。
我想笑,但笑不了。
这个故事要继续了,可一切再也不同了。我喜欢的那个人不是顾筠,从来都不是。他不会留在我身边,包括我现在看到的所有人。
你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吗?
主角爱上了读者,求她为自己留下。
我不是那个被请求的人,事实截然相反。
故事只是一个谎言,一个由作者所编织的世界。我不喜欢她。
我喜欢的不是她。
如果我将我所能看见的整个世界捧到你面前,那么……
你能不能,为我留下来?
主角
【暗黑篇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整个暗黑篇的内容提要,竖着往下看】
说_话的女人声音很好听,优雅疏离带着难以察觉的高傲。
了_解这一切以后,为什么你们还可以那样平静?
千_万个,只会比这个数字多,不会比这个数字少。
万_一……她回来了呢?
次_等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的_确是。
我_开了屏幕,它一直播放。
爱_被她摆在了一个绝对不会死的人身上。
你_能不能留下来?
【暗黑篇的第一章的数字】
26-13-29-110-37-13
按键盘的顺序排,左到右。第2排第6个是h,第1排第3个是e,第2排第9个是l,第1排第10个是p,第3排第7个是m,第一排第3个是e。
helpme
我仅仅是作者。我不知道读者现在在哪里,看到这行密码是在什么时候,你身处亚热带还是别的地方,你穿着什么衣服。
但既然你能看到这篇文,那么99%的可能,你用的是手机/电脑,如果有这些就有键盘。看着键盘就可以解开它。唔,虽然可能大多数人就算键盘就在屏幕下,只隔了几cm,也还是想不到……
下一章开始黑化篇,这个故事快完了。我发誓,以后不写这么虐的作品了,太耗心力【耸肩】本来恶魔游戏比这个故事更虐,但既然我不写了,那么就没有了。
☆、第十一章
玫瑰和枪。
顾筠的声音很镇定,听起来不像是一个被绑匪绑架的人。在黑暗之中,我甚至没看见他在那里,但是红外线渐渐汇聚,让人能看到他打的那条领带。
广播里的声音道:“唔,所以你愿意自我牺牲,让你的女朋友出去了?”
顾筠没有说话,半点反应都没有。玫瑰的花香越来越浓,但却分辨不出来是哪个方向的玫瑰。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就逃得掉了?”
那人的声音很嘲讽,是尖锐的,而且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傲慢。这个人不简单,而且他胸有成竹。我按着口袋里的手机绝大部分人的礼服裙都不适合手机,但是我的礼服裙子是垂坠散开的纱裙,层叠雪纺一直垂到膝盖,所以有地方可以按它。
但我还是没有动。
我可以肯定,在黑暗里手机屏幕的光亮起那么显眼,我顶多只有三秒的时间可以报警。
即使报警没用,但在这里干等着就有用了?
顾筠依旧不出声。
就在那一刻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一刻红外线忽然聚焦,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一种信号。
枪声响起。那个走出来的人,甚至没发出一声惨叫,就那样缓慢地倒了下去。现场爆发出一声声尖叫,喊起来的并不只有一个人,然后忽然大门打开,灯亮了起来。大批的人员同时闯入,抓住那一批绑匪,广播器里的声音也随之消失。
灯亮了。
几乎刺眼的光在宴会厅里亮起,那个带着手表的姑娘几乎立刻腿软掉在地上,更前面一点,酒红色裙子的女孩子因为看见尸体而发出一声尖叫。
我没有能打成电话。因为顾筠比我更快。
宴会厅接近门口的地方那里,躺着一个人。我慢慢地走过去,看到他死了以后和沐沐并没有什么不同。他没有笑,甚至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有什么东西在我冲过去跪下之前阻止了我。
我意识到一件事,他已经活不过来了。
所谓的死人,就是和我们所见过的活人都不同的东西。
大多数人一辈子里,连自己的尸体都见不到。他们只见过活人,所以当死去的人出现时,才会特别的可怕。
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凝滞了,我就那样站在那里,听到广播声和其他的什么,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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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医疗人员冲过来,用担架将顾筠送上去。
不,没用的,他已经死了,我知道。我见过的。
现在将他送上车,仅仅是将“当场身亡”变成“送院途中抢救重伤不治”而已。我或许是不是该庆幸,我没有真正看见他死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
那个带着手表的女孩子似乎站过来了:“你……是他要救的人?”
“……我不知道。”
那姑娘有一张小巧的脸,妆化得比绝大部分女孩子都淡,戴着一双红宝石耳环。“快走吧……他们还要封锁现场,好久才能回家的。”
她的声音很娇气,听起来不像是受人邀请的。我勉力笑了一下:“谢谢。”
她挑眉,“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别笑了。”
我不出声。
大批的警员已经包围了现场,救护车只进了一个人,因为其他人基本都没有受伤。在警局里我知道了那个戴着手表的姑娘叫年今,今年倒过来就是她的名字。她看起来像个开朗的人,但出了酒店后也都话少,很快就跟着邀请她来的人走了。
负责问我的人穿着制服,面无表情:“你是顾筠的女伴?”
我点头,“是的。”
他的眼睛眯起来:“所以那么多人都说,他是为了你才死的?”
这句话有很深的责问意味。
我看着他,视线平实:“我不知道。他没有提我的名字。”
名字……呵。
警员点头,没有深一步往下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关于现场的事情?”
“我听到了那个绑匪的声音。还有……那个穿酒红色裙子的女孩子,她似乎认得他,至少那时候灯还没管,但她看起来已经认出他了。”我说,“还有,我想问一句,是顾筠通知你们的,对么?”
警员惊诧了一下,但他没有要承认的意思,反而是反问:“为什么你这么想?”
我说:“一般这么问的人,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就是想掩饰什么。”
警员似乎噎住了,但他已经没讲自己的想法。于是我道:“如果是警察发现了,时间差不会掐得那么好。如果绑匪掌握了酒店的保安系统,要报警没那么容易,顶多只能靠现场的人。”
我垂着眼,拍了一下裙子,雪白的雪纺裙子顺着滑下去。
“他不是那种……会就这样去送死的人,不论是为了谁。所以他可能是想到了报警的办法,或者给别人打掩护。”
警员点头,“小姐,你很敏锐。”
敏锐并不是一个好词语这世上绝大部分词语都是中性,不过后来被赋予了褒贬。
“不,并不。”我摇头,语气有些犹豫,“这只是因为,你们不那么熟悉他。”
如果换一个熟悉顾筠的人来,他也能说出来差不多的话。
但如果死的人是我,你们甚至找不到一个熟悉我的人。我有点难过,但没有说出口。等到工作终于完成,他说:“谢谢,这位小姐你可以走了。”
我点头,出门而去。警局里的人并不多,我这时想起来,我是搭着顾筠的车去酒店的,而现在没有他了。我找到最近的地铁站,力将卡找出来之后,上了地铁。这里离我家很远,要绕许多弯才能到。
已经是深夜了。
地铁里空空荡荡,我的裙子和披肩不足以御寒,列车里的风还在呼呼的吹。我没有躲,站在车门旁边,扶住那一侧的扶手,低头看着轻盈的裙子已经被吹得瑟瑟发抖,我的头发乱了,发丝全部散乱下来,不知道那些漂亮的粉红色丝带和粉饰到了什么地方。
我从小包里掏出镜子,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眼线花了,即使我不记得自己哭过。
喝过的酒酒劲带起来,我开始觉得头痛,就像是两边太阳穴那里,垂直穿过一根线,而现在,有谁扯着那根线,想将两边的太阳穴缝到一起。我捂着嘴以为自己会呕出来什么,但没有。
列车驶进又黑又深的隧道里,只能看见它快速通过时留下的一点点痕迹。
还有列车的广播声。
一个一个站的数过去,但并没有人上车。
如果这是一个鬼故事,那我大概就是撞到鬼打墙了。
森冷的铁色就那样晕染过去,在整个车厢里与蓝色一起汇聚成了冰冷的颜色,中间夹杂着玻璃和铁枝,看起来只是打造得干净致漂亮的另一种笼牢。我下了车,然后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之中。
工作依然没有找到,生活不会因为一场晚宴而有所改变。
当我差不多要将这当成一件从来没发生过的噩梦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一切还没有结束。
我开着电脑继续找工作填履历,门响了。小小的屋子也有门铃,按了以后发出干净利落的一下“叮”,不多余,但是有效。
我通过猫眼看去,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即使西装已经有垫肩了依然显得瘦弱,外套是很深很深的蓝色,领带的配色有浅浅的宝蓝纹路。他手里提着一个公事包,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了。
我将门打开了一线:“请问找谁?”
我没见过这个人。
他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手里只有一个还没打开的公事包。他离门有点远,似乎也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微微欠一欠身:“我是顾筠顾先生的律师。”
☆、第十二章
三年后。
机场里一片亮光,极浅色玻璃交错出的堆砌。下了接驳车之后,要走过很长的一段路,才能见到关口。然后,是排队。
国内变了很多,机场犹甚。我仅仅离开了一年,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离开关口,随着拥挤的人群往停泊车子的地方而去,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车。我已经快不记得它的样子了,但车牌号还记着。
风有点冷,我拉了一下风衣,进车里去。
这三年来,发生了不少事情。
我一路上都在和别人聊天,刷新了无数次以后,最后终于没有新的人了。然而机场离家里太远,所以直到我和能打招呼的人都说完话后,还是没到家。车子驶出了海旁的公路,因为是白日所以能看见蓝天,万里无云。
车外很冷,我只稍微开了一下窗,就立刻关上了。
所谓的家在山上,是一栋漂亮的别墅,定期派人打扫和保养其中的东西,如果只说它的用途,大概能说是一个家。
我撤掉了过往所有的布置,只留下一面面墙,全部打通,一目了然。
我不需要自己看不见的东西。
【年今:你回来了?】
【我:嗯】
高速公路上的信号显然比机场里要好。我回复了年今。三年前那件案子爆发以后,我们反而成了朋友。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这些年正在读大学,她打算继承家里的事业,目前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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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读经商管理类的学位。
【年今: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在国外逍遥自在的】
【我:我回来是有目的的】
【年今:嗯?是什么】
【我:找一个人】
【年今:什么人啊,能让你挂心到现在】
我不语。
我不是很想回复年今,因为这件事有点复杂。
三年前的那件案子,凶手至今逃逸。现场里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绑匪是什么人。正常情况下,关进监牢里的人不会不招供,但在那之后,几乎所有在场的绑匪,都各自因为自己的原因死了,甚至有时候是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
所以什么都没能查出来。
那件案子里只有一个人死了创约集团的总裁,顾筠。
顾筠和我,本来连男女朋友都不太算。但他却留了一份遗产给我,甚至没有顾及那张婚姻证明书。我到国外攻读了相关的课程,通过投资在这三年间捞到了不少钱,但这不是我的目的。
创约集团当初被另外一个人买下,保留大部分的产业,至今没有大的人事变动就算有,也仅仅是人事上的变动而已。唯一的不同,大概只有总裁那里,那个人的名字。
从顾筠变成了陆离。
光怪陆离的陆离,同样是单名。
车子离开了公路,往山上开去。车有微微的颠簸,但可以忽略。我看着周围因为山坡的角度而略显倾斜的建筑物,最后看到了那个“家”。
那是一栋房子,造价相比其他别墅不算高,在山上算是它的优势,但这同样也将购买的门槛提高了很多,因为如果没有车,就基本没人会选这种别墅。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我买了它。
我开了门,门前已经切换了指纹锁,不需要钥匙。我说:“行李放在门前就好,谢谢。”
司机点头,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年过四十,脸上的皱纹却已经很重了,身上的汗微微染湿了衬衫,虽然没有汗臭,但我还是退后了一步,看着他将行李放下,然后关上门没有发出声音。
我往楼上走,一边刷新着手机里的各种信息。
应用程式里设计得五颜六色的界面,充斥着可笑而无谓的各种资讯,虚假到让人无法接受,却还是有很高的点赞和转发量嗯,不过至少它们还是有一点用处的,上市以后股价一路走高,对那些散户应该算是值得投资的。
我一直想着这些事,最后卸妆敷面膜倒在了床上。这张床很舒服。
一切还没有结束。我知道。
我闭了一下眼。
几个小时以后,我正在吃机场里买来的三文治,忽然发现我到了陆离发来的信息。
不是邮件,而是信息。
我眯起眼,点开来仔细看。
陆离是个陌生人,父亲是白手起家,但赚回来的家业并不算庞大,反而是陆离成年后将家里的公司一手发扬光大,而且其中经历的过程,近乎神迹。他像是有一双点金手,投资的生意从来不会输;但与此同时,也有些传言,他的公司涉及非法融资。
黑道从来不是什么好词,即使是在风险与利润几乎等同的商业界而言。
而创约集团,当初就是他买下的。
最后一点,也最不重要的就是,年今是他的女朋友,他们在大学里相识。
陆离发来了一张贺图,挺漂亮的,加上了一句话:祝合作顺利。
合作。
在三年前,我手里的钱仅足够作为创业的启动资金,而现在,已经能让我买下创约集团的一部分它的股份。中间走了一些复杂的程序,但我和陆离谈得很顺利。我打算将这家公司作为我的事业,买下股份仅仅是第一步。
我的航班在早上抵达,于是我们约定了下午三点在公司见面。
陆离似乎很着急,但我没问过原因,也完全不想知道。
……
创约集团变了不少。
即使名字依旧,但接待处的装潢风格已经变了一轮。各种沉色调子,都与接待身上的制服相似。我走过自动门,听得见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
七楼。
会议室算不上多高,但反而节省时间了。如果在顶层,那光是搭电梯都要多花一两分钟。
电梯变快了,这电梯有一面是玻璃,可以看见自下而上的风景,底下的一切都在很快地变小然后消失。玻璃、落地窗、窄小的风景……
似乎在哪里见过,但……
算了,我不太记得了。
会议室里,不只有陆离一人。大多都是创约集团的股东,单单从股东的名单里就可以看出创约集团尽管资历很老,但神奇的是,股东里不乏年轻人,三十岁以下的人,想事情和老股东多半都不同。
我进去与他们一一打招呼。
大多数人的名字我都记得,他们大部分都不是那种老古董,甚至有一个人是通过技术入股的。我点头,但其中最熟络的人是陆离。
我说:“抱歉,久等了。”
陆离笑起来,眼角晕染开淡淡的细纹,但看得出疏离,他带着一副眼镜:“太客气了,我也是常迟到的人。”
迟到本身不重要,但通常只有不重视这场会议的人才会迟到。不过……如果有人肯等你,也算是一种实力了。
我在陆离身旁的位子上坐下,这并不是因为我买的股份多少,仅因为我是这一次的投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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