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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成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指下生花

    苏生正要接问,哪料想小二越说越有劲,津津有味道:“据说陈长史这次还专门向当朝大柱国要了一幅字,这附近的大小官员也都是因为这个才慕名前来的。”

    “这么说,那个陈老太爷的身份很不一般”

    “岂止是不一般,陈老太爷不仅是教出了两个在官场上如鱼得水的儿子,在朝廷当官时还是不少士子的老师,现在那些士子不少都有了官职在身,你知道现在当官讲究什么吗”

    苏生故意摇了摇头。

    小二一副看不起苏生的表情道:“名声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刚说完,小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赔笑道:“我呸,我这嘴就没个把门,客官千万莫怪。”

    苏生摇摇头,小二很识礼地退下了。

    苏生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名声是吗那我这次就送你们陈家一个好“名声”好了。”

    ……

    陈家府邸,灯笼高挂。

    老太爷陈进贤拄着一根镶着夜明珠的拐杖,在祠堂上过香之后,缓步走出了祠堂。

    刚迈出门槛,陈德和陈朗两人便立马扶了上去。

    陈进贤拂着白须问道:“事情都办的怎么样”

    “场地座次礼程顺序都安排妥当了,就是有一件事还……。”

    “何事”

    “按道理,到了晚上本该由家中嫡系女眷给爹行沐足礼的,只是……”

    陈德没敢说出有关陈晚晴的事情。

    陈进贤沉默片刻后,说道:“那就让你女儿小惠来。”

    “可小惠才不过十岁。”

    “无碍,到了晚上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场,到时候让秀兰多盯着就是了。”

    “是,我会让他们母女俩早做准备的。”

    陈进贤再次嘱咐道:“面子上的事一定要做好,不能出一点岔子,要不然就有人要笑话我们陈家了。”

    “爹,你放心,儿一定处理妥当。”

    兄弟俩扶着陈进贤到了中堂,丫鬟们立马在椅子上放上垫枕,陈进贤坐下后,随手拿起杯盏,小泯了一口后,又问道:“朗儿,明日中午等那些人到齐之后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寿礼结束后之后,你就可以进京当官了。”

    地方官和京官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陈朗忙施礼道:“多谢爹,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初那个孽女要是听我的话,嫁给谢大人的公子的话,你们哥俩的官路也许会走的更加轻松些,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怪我,当初爹要是强行把那个孽女留下来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陈德忙道:“爹,都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再提了。”

    “罢了,只要你们兄弟俩还有这份孝心就好,那没别的事,你们先下去吧。”

    “是。”

    陈德和陈朗走出中堂,径直来到前院。

    “哥,大柱国写的那幅字呢”

    “我已经让人制成牌匾了,等明日一早,我便让人挂上去。”

    陈朗好奇道:“真是大柱国亲手写的”

    “我这么早便放出消息出去,你觉得我敢做假”

    陈朗笑道:“我听说大柱国一般很少写字送人的,看样子大柱国很看好大哥啊。”

    陈德听完,脸上并没有高兴的意思,反而有些落寞道:“我在大柱国手下整整呆了五年,才求来这一幅字,你听说过京城出了一个叫步帆的人物吗”




110.来讨一个公道
    街上人纷纷避让,唯恐摊上这晦气的事。

    于此同时,陈府内人满为患,不仅大厅中堂摆满了宴席,甚至是前院空地上也摆了好几十桌酒席。

    大门上方的牌匾曜曜生辉,大柱国亲手写的孝忠仁义四个字更是让无数人驻足。

    陈德、陈朗站在门口不停招呼着来客,身后的四个门生不停地记录着来客的身份和赠送的礼品,正午时分,陈德和陈朗才回了中堂,此时,府上所有宴席上的座位都已悉数坐满。

    正厅前院一时间人满为患,官小的在巴结着官大的,名声小的在高攀着名声大的,总之,今日的陈府,可是说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开席之前,满头白发的陈进贤被陈德陈朗兄弟两人搀扶着走到主席上,宴席间声音渐渐小了起来,最后逐渐消失。

    “承蒙各位看的起老叟,赏脸光临寒舍,我陈府今日上上下下真是蓬荜生辉,各位远道而来,老某这第一杯酒,先敬过大家。”

    说完,陈进贤接过丫鬟手里的酒杯,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宴席上所有人纷纷举起了酒杯还礼。

    陈府上下准备了半旬之久的寿诞之日,终于拉开了帷幕。

    ……

    宽阔大道上,一袭黑袍的青年缓缓行走,肩上扛着的桃木棺材,极为引人注目,道路两旁,来来往往的车马路人,都会用怪异地眼神望向青年。

    对于这些目光,苏生置若罔闻,即使棺材的重量足以压垮一个普通人,但苏生的脚步却不轻不重,每一步都极有规律。

    一步一个脚印,不急不缓,虽然单薄的身影,此时却透着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洒脱。

    腹内才气不断在气台周围打着滚,起初速度很慢,但后来越来越快,就好像有条游龙在气台上方旋转一般。

    “终于到了!”苏生喃喃自语。

    秋末冬初,难得一抹暖阳透过层云照着街道的中轴线上,苏生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离自己不到十丈远的陈府,听着从陈府里面传来的阵阵欢笑声,苏生全身血液滚烫。

    陈府门口的两个仆人看到苏生背着棺材站在门外后,立马走上前,拿着长棍呵斥道:“混账东西,不知道今天是陈老太爷的寿诞之日吗竟然还敢背着棺材在街上走,还不快滚!”

    苏生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两个仆人一眼。

    “嘿,我说你找打是不是,信不信……”

    苏生蓦地迈步,正好从两个仆人中间穿过,两个仆人被棺材两端径直撞飞出去,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街上人看到后,立马响起一阵阵极为刺耳的尖叫声。

    在陈朗这么年的管理下,孝源城一年也难得发生几次大案,像今天这种当街行凶的事,孝源城已经好几年没有发生过了,寻常百姓见到这种场景,也难免吓人急忙尖叫跑开!

    苏生没把这一切放在心上,换了个肩膀继续扛着棺材往前走,一步一步,最终踏在了陈府门前的台阶之上。

    脚步落下的瞬间,苏生甚至想起了当年自己的母亲迈出陈府时的光景。

    积攒了两年多的幽怨之气,终于在这一刻吐了出去。

    苏生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x口上,母亲的画像就躺在怀里。

    苏生迈上台阶,嘴上喃喃道:“娘,当年他们是怎么赶你出府,辱你清白的,今日我一定要让他们都还回来。”

    原本院子里的客人们,看到苏生背着棺材走进来之后,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不对,不是安静,是寂静,诡异一般的寂静。

    顺着中间的石子小路,正好能看到正厅里陈进贤、陈德、陈朗父子三人的身影。

    苏生将棺材重重摔在地上,嘴里沉声道:“苏家!苏生!来给外公大人祝寿!”

    声如洪钟,在每个人耳边炸响。

    数百道目光齐齐望向前院已经站在门口的黑袍青年。

    陈进贤正举起的酒杯,当场摔在地上,裂成碎瓦,瓷片碎开的声音,在这一刻尤为刺耳。

    陈德和陈朗立马跑到前院,看到棺材和青年后,各自紧皱着眉头,注视了许久,陈朗突然大声问道:“你是何人”

    声音带着好大怒气。

    苏生一脚将棺材踢到陈朗脚下,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冷面笑脸道:“二舅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年二舅站在我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我眼前逼死我娘的画面,外甥还历历在目呢!”

    “二舅外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院里院外的客人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一个角落里的中年读书人大声道:“难道是那个被人骗去北境,然后又被



111.他乡遇故知
    “被自己的娘家人给逼死的”

    “如果他真是陈晚晴的儿子,那他说的话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那陈家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头了”

    “是啊,都已经逐出府了,还要赶尽杀绝,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

    院子里的宾客们议论纷纷,矛头一时间都对准了陈家人。

    这说来也怪,陈家祖孙三代,老的只有陈进贤一人,中流砥柱就陈德和陈朗兄弟两人,至于这第三代,按道理应该和苏生差不多的年纪,可奇怪的是,第三代除了全是女孩子之外,还都是老来得子,一个个都还没长成人。

    这也难免有人会在私底下说,没人敢投陈家人的胎,毕竟祖上曾做过埋儿孝母这种在今日看起来荒谬至极的事。

    陈德小声问道:“爹,这事现在该怎么办”

    陈进贤目不斜视地看着苏生,眼神中除了震惊、好奇之外,恍惚间,好像还带有一丝丝悔恨。

    “爹”

    陈进贤回过神来。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进贤轻叹一口气,上前一步说道:“今日好歹是老某的寿诞之日,有什么事情能否等到明日再说。”

    众人膛目结舌,陈进贤这是在做让步。

    陈朗也满是不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爹。

    步帆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我今天来,只为两件事,做完我就走。”

    “哪两件事”陈进贤问道。

    “第一,你!”苏生指着白发苍苍的陈进贤说道:“当众还我娘清白,说出所有事情的真相。”

    “第二,你!”苏生又指着陈浪说道:“自毁气台!”

    话音刚落,满堂哗然。

    这一件事在外人来看还好,可这第二件事却分明是让陈朗自毁前程啊!

    陈朗气急败坏地指着苏生道:“痴心妄想,简直是痴心妄想!给我上!”

    二十多个陈府门生各自利用才气凝结出元气武器,许多宾客见到这架势,为了避免波及自己,都四散从后院偏门离开了。

    只剩下几十个有自保能力的官场大人物留在一旁。

    二十多个陈府门生最差也是才子境,其中还有五个学士境的文道修士,这些人都是陈进贤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才,就是为了哪一天能得到陈进贤的一张举荐信,从此官场得意。

    陈进贤没有阻止,也不会阻止,这两件事每一件事做出来都是打自己耳光,折自己的面子,让陈进贤死或许可以,但让陈进贤折面子是万万不可能。

    霎时间,院子里杀气四溢。

    苏生纹丝未动,只是头顶上,一柄柄三尺长剑成一字排开。

    四周人都看傻了,本以为苏生小小年纪只是普通的学士境而已,但是看这场景,分明已经到了大学士境界。

    学士境和大学士境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陈朗满脸愕然,他甚至在想当初为什么没有再狠一点心。

    就在陈朗后悔之时!

    战局迅速拉开,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仅仅只持续了十几息的时间便结束了。

    二十多个门生各自躺到在地,有的奄奄一息,有的根本不省人事。

    在众人震惊眼神的注视下。

    一柄元气长剑立在陈朗眉心处,一动不动。

    苏生看着陈朗,面无表情道:“你不动手的话,那我就自己来了。”

    就在苏生准备穿透陈朗气台时!

    陈朗突然癫狂似地哈哈大笑道:“你知道那年为什么你爹没有反抗吗呵呵,那是因为你爹有自知之明,而你,你没有!”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那柄悬在陈朗眼前的长剑轰然炸裂。

    眨眼间,一个灰衣老者出现在了院子里。

    不止是陈朗和陈德两人立马施礼,就连八十岁的陈进贤竟然也躬下了身子。

    “有劳张供奉了。”

    灰衣老者不轻不痒地说了句,“不是为了你。”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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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圣贤书院
    白鹤飞走,一袭白衣从天而降。

    腰挂折扇的青年落在苏生身前,伸出手抚平苏生紧皱的眉头笑道:“小师弟游学两年,怎么眉心处堆积的忧愁比之前更多了。”

    苏生洒脱一笑,上前一把抱住了王淳风。

    苏生做梦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青阳书馆自己最敬佩最友善的王淳风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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