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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入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父亲炒股输光了家底,绝望之下跳了楼,母亲气急攻心,进了医院,不想家中早没了毛爷爷。
作女儿的,只能四处去给酬钱,父亲都已经没了,母亲要再没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借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钱人家借钱,哪怕他们账面上已经负债累累,事情只要没捅破,没有借不到的;可苦人家去借钱,即便他们有闲钱搁在家里,也不会借。
道理很简单,怕钱打水漂。
杜家那一年,家庭经济崩溃,父死母病,靠一个才大学毕业的姑娘家能支起这个家吗?
回答是肯定的:不行。
而杜妈妈的病,没个四五万出不了院,后续治疗更是一个烧钱的过程。
在这种情况下,光靠杜越红那点工资是维持不了的。
杜父是独苗,爷爷nǎinǎi又老得动都动不了的,如此家庭环境,愿意伸手帮忙的,几千几千的会借,借了第一回,就不可能有第二回。
所以,杜越红根本没办法借到足够支付医疗费的钱。
没钱难道就得放弃治疗了吗?
不,她不想放弃。
于是,有人介绍她去ktv陪酒陪唱。
这地方来钱快。
去上班的当天,她和ktv的老板说好了,陪酒陪唱可以,陪睡不行,做人得有原则……
老板见她长得资质不错,漫不经心笑笑说:“没事,你先来试试水再说……陪不陪睡,你自己看着办,好赚的钱你要不想赚,我也不会bī良为昌。这种缺德事,我们这边不会干……买卖这个行当,得讲缘份,得求一个你情我愿。”
为了母亲的医疗费,她含辱忍垢,还是进去了。
凭着自己一张清纯秀美的脸孔,以及漂亮苗条的身材,她一进去就吸引了男人们的猎奇猎新心理。
说是陪酒陪唱,可哪个男人到了那种场合,会做个正人君子,不是说没有,那绝对是极个别的存在。
第一次,她被摸xiōng摸臀,她直接翻了脸,却被他们用钱甩在了她脸上,口水更是啐到了她额头,讽刺她说:“做了婊子,还想当贞洁烈妇,你她妈可不可笑……”
得罪了客人的下场是,被经理叫去骂了一顿:“你要是连摸都摸不得,那就干脆别出来混。你要吃这碗饭,就得受得住这口气……哎,我就纳闷了,摸你一下能让你怀孕了还是怎么着,反应那么大干嘛?”
受了委屈,还挨训,杜越红心里无比凄凉,她很想一走了之。
可是走了又如何?保住了骨气,却要葬送妈妈的性命,她没办法不顾这位至亲的生死,只能忍着……
一回生,两回熟,三回麻木,四回就习惯……
在这个肮脏龌龊的地方,她想尽一切办法和男人们周旋着。
生活bī迫着她,削去了她身上的棱角,让她渐渐变得圆滑,狡诈。
她开始哄着那些男人们心甘情愿的为她掏腰包,被摸几下,亲几下,怎么了,又不会掉肉,为了生活,她咽下了这委屈,只要不触她的底线,怎么着都行。
那段日子,她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
只是,凭她那点能耐,又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风月场上的老手。
有一天,她终于被人下了药,迷迷糊糊中,那个喂她喝酒的男人笑着带她带出了场。
在这家ktv上班的人,都得交待自己是不是处,且一个个登记在案。
如果在表格上填了处,ktv会安排人手去作处女鉴定。一旦,处子身的陪酒女郎被带出场,客人就得给付高于非处女两到三倍的出场费。这出场费,ktv拿一半,陪酒女拿一半。
那天,她醉得有点拎不清,可心里她还是明白的,一旦被那个什么什么老总带了出去,她这辈子就这么脏掉了,心里是急的,可她没办法救自己了,一双脚软的根本直不起,头重的完全竖不起。
这时,一个男人拦下了她,笑着对那个老总说:“先生,我表妹喝醉了是吗?不劳驾您送她回去,我亲自送她就行。谢谢了……”
一句话,救了她。
混混沌沌的她被那个人抱了去,醉眼迷蒙中,她看到了一张阳刚十足的男子脸孔,而他的xiōng膛,很厚实,靠上去很舒服,身上的味道也够清爽,嘴里透着薄荷味,身上也散着淡淡的薄荷香,抱着她的手臂,更是jīng壮的就像铁铸似的。
醒来的时候,她在自己租的小房子里,同为小姐的一个小姐妹在边上照顾她,见她醒来,一脸稀罕的问她:“那个新来的老板跟班是你表哥?”
她有点懵,迷迷糊糊就应了,却不太记得事情的始末。后来还是听ktv其他人说起才知道当时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她见到了那位新来的老板跟班,姓傅,叫傅禹航,长得人高马大,脸型很帅,笑容很亮,惯会打架,擅长谈判——ktv里一有人闹事,他就会跑来摆平。所有人都管他叫小傅哥。
来了有一阵子了,她却从没见过他。
这个男人,长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当他冲你笑时,你会觉全世界都在发光,你会被迷惑住,却读不出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当他冲你冷睇时,你会整个人不寒而栗;当他冲你眯眼时,有可能他正在算计你……
杜越红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难道是因为看上她了?





婚深入骨 第62章 助你成为傅太太
男人对一个女人示好,尤其是在这种地方,无外乎两种,一种,看上了你;一种,想和你上床。
在这家ktv,她的长相,即便排不上第一,一定挤不出第三,会被看上,是最正常不过的事——男人多贪图美sè,多重情欲。
找了个机会,她去问了。
他淡一笑,说:“不想见一个好姑娘被白白糟蹋。”
这句话,令她几乎泪如雨下——身陷这种wū浊不堪的地方,她连自己都觉得脏,可他却说她是好姑娘。
“这个地方,太容易把人弄脏,杜越红,你很难在这里保全自己,我冒认你表哥这事早晚会被拆穿,我能保你一次,但不可能一再保你。建议你快点离开这里。”
傅禹航待她很真诚,说的这个道理,她哪能不懂?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需要钱。我家里还有一个母亲要养活。她病了……”
“要多少,我可以借你点。”
“十万。你有吗?”
他一听无奈生叹:“抱歉,我借不了你这么多。”
杜越红一点也不意外。
傅禹航是一个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跟着ktv的老板,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虽然他同情她,可在经济上,他根本帮不上她的忙。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好人都没钱,有钱的都不是好人。
就此,他俩建立了一种微妙的朋友关系。
他很罩着她,她也常找他,私下里互有往来。
有人问过她:“小杜,你是不是喜欢上傅禹航这个穷光蛋了?”
说句实在话,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时,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挺好,处着让人觉得舒服,比那些寻花问柳的男人qiáng多了。
至于喜不喜欢这个问题,她从来没考虑过。
或者,潜意识里,她清楚,这种男人没什么前途——她一个正经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向往的婚姻,自不会是和这种只有高中文化的男人过一辈子。
一个月后,杜越红的母亲病危,急需要救命,她去求老板借钱。
老板给她指了一条明路:“有人想买你。如果你愿意卖,就会有钱进来,你要不卖。我最多借你一万,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一万是根本不顶用的,但在生活中,在你遇上困难时,愿意拿出过万的借给你,都是身边的至交,一般人能借个几千就不错了。钱这东西谁都宝贝。
她哭了。
因为她已经走投无路。
可哭有用吗?
没有用,哭这种玩意儿,只能在爱你的人身上使用,才会起点作用,在社会上,哭,得不到半点同情,只会被嫌弃。
她考虑了一天,咬牙答应了。
老板说:“等着,我问人家什么时候有空过来。”
后来,她得到了回应:“明天晚上八点,穿漂亮点去香格里拉酒店。对方开价三十万……ktv分你10万介绍费,你得20万,一次卖这么多,够你母亲看病的了……杜越红,这买卖与你不亏。”
在这些人眼里,肉体交易,就是一种买卖,女人们凭天生的资本挣着容易钱,何乐机而不为?他们从不考虑当事人的屈辱。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这么卖的。
可当天晚上,她却敲响了傅禹航的房门。
那天,他没有当值,刚洗了澡,开门时,还在扣衣扣,那光裸的身子纹着纹身,发达的肌肉,迸发着力量感。
他看到她很诧异,问她干嘛。
她将他拖进了房,对他说:“我想把身子给你。你要了我吧!我不想让别的男人脏了我的第一次。”
解了扣子,脱了衣服,她将自己姣美的身子呈现到他面前,眼中噙着眼泪,希望他能接纳。
在这个世上,她没什么贪恋的人,而这个好看的男人,是那几个月她在ktv唯一看得入眼的男人。
可傅禹航并不像其他那种急sè的男人,一上来就将她给扑倒,而是找来了一条毯子,披在她身上,背过身去让她穿好。
点了一根烟,他靠在那里,将话说得无比的冷静:
“你知道想要买你的男人是谁吗?
“那个人名叫吴中第,是天上人间的大老板。
“他知道没有人碰过你。
“现在,你要是敢背着他玩这一手,到时,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那个敢破了你身子的男人也会倒大霉。
“杜越红,如果想救你妈,想要卖,吴中第可以考虑,只要你让他高兴了,以后你就不愁吃穿。
“他还没结婚,只要你够本事,当他老婆都没问题。前提是你得全心全意待他。
“如果你不想卖,你妈这条命能不能拖下去,靠接下去你的运气。
“好好爱惜自己。
“现在这个做法,只会让你的生活更举步为艰。”
那天晚上,她哭着从他房间走了出来,想了一整晚,终于将自己卖了——
那个叫吴中第的男人,后来成为了她的丈夫。
那些年,她帮着丈夫巩固了他在天上人间的地位,更帮着他将傅禹航挖了来,成为了他的左右手。
后来的她,车有了,钱有了,房有了,地位有了,但是,她却觉得日子越过越没意思了。
因为,她不爱她的丈夫,那个给了她一切的男人,生理上有缺陷,没办法让她怀孕,跟了这样一个男人,她这辈子,注定不能做一个母亲,所以,他在尽一切所能的弥补她。
富贵的日子,她人前笑,人后空虚——吴中第不止有她一个女人,而他之所以会扶她坐上吴太太这张宝座,全是因为她救过他一命。
五年了,她过着光鲜的日子,却在寂寞中苦苦熬着。
而她爱着的那个人,这几年,越来越有出息,他能把天上人间经营的妥妥的,他的私生活,看似糜烂,实际上,他却从不鬼混。
这是一个有自己道德底线的男人,有能力,有魄力,有眼力,有判断力,有让人惊艳的战斗力……更有生生不息的创造力,天上人间的谍报系统就是他搞出来的,非常非常的赚钱……
如此一个男人,之所以能被吴中第彻底收服,也是因为这人给他的好处也不小。
吴中第在时,杜越红喜欢他,却只有默默的将那份心思深藏;现在,他没了,她以为机会来了,结果他却另娶了……
本以为他只是避人耳目,可现在,她从他的眼神里发现了他的感情,那温温软软的神情,带着浓浓的深情厚意,是她一直想得到,却从来没真正得到过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呢?
她狠狠抓着自己的手袋,原以为,他对她是有想法的,所以一直没有让其他女人入驻过他的世界,所以,她一向他发出邀请,他就借势来到了天上人间,成为了她可以倚靠的人,两个人联合着在天上人间开创了属于他们的地位。
不想,竟不是?
“小曲,她是不是比我漂亮?”
她抚了抚自己的脸膀。
那个秦芳薇不施脂粉,清清爽爽的,若那出水的芙蓉,甚是好看。
男人都爱看脸,这个她知道。
小曲摇头:“不,红姐您更漂亮。”
她自嘲的笑:“那是因为我化了妆,而她清汤挂面似的,却依旧那么婷婷净植,气质端庄……看得出来,这是个出身良好的女人。不像我,早脏得不能再脏,他的眼光,一直就是这么的毒。”
小曲不接话,因为红姐说的那是事实。
傅哥身边的女人,是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气质,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杜越红心头盛着满满的疼痛,转头时却看到小叔子吴尊,神情不觉复杂了一下。
“阿尊。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好像是该我问你才对。”吴尊沉着那张斯文的脸孔:“嫂子,我哥过世不过百日,你就这么按捺不住?”
“我怎么了我?”杜越红皱眉:“我就来看个朋友,你那是什么态度?”
“是吗?那你能拍着xiōng脯和我说,你对傅禹航没想法?我哥在的时候,你就恨不得和人家双宿双栖,现在,又能有谁能阻止你这份私心?”
他冷哼着扔下这句话,tiáo头就走。
杜越红抚着心脏处,气疼了。
最终,她没进去,而是走了出去,心里有十万分的不甘,喜欢了那么多的男人,就这么让出去了?那她的下半辈子怎么办?
她心下清楚,这世上,唯一能给她幸福的人,只有傅禹航——她不想放手,只想得到他的真心,从此夫妻恩爱,人生如此才算是圆满的。
“红姐……”
走向自己的车子,一个女人叫住了她。
“你谁,我不认得你。”
她转头瞄了一眼。
“我认得你就可以了。”
女人微微笑。
杜越红上下打量,没多说废话,就上了车,关上车门那一刻,那人一把扣住了车把。
“红姐,我找你是有一场和傅禹航有关的交易要和你谈,怎么样,你有兴趣和我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吗?”
这个女人笑着抛出了一个让她感兴趣的话题。
“如果你肯听我一言,也许,我就可以助你成为傅太太,让红姐你得偿所愿。”
千言万语,都不及这句话来得有效。
她又瞄了这人一眼,撂下了一句:“上车。”




婚深入骨 第63章 这桩婚事是作不得准的
入夜时分,傅禹航独自开车出去,他有一个很重要的约会。
九点,月sè皎皎,晚风啸啸,而夜,早已凉如秋水,他准时准点来到了约定好的江边,下车时觉得有点冷,便拢了拢外套。步行一段曲曲折折的小路,来到了那棵撑天的梧桐树下。
树下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缕缕青烟在他四周萦绕着——他在吸烟。
走近,满地都是烟蒂,看来心情很是烦躁。
傅禹航锐利的瞄了一眼:“老徐……不是戒了吗?怎么又吸上了?”
“这得问你。”
老徐把烟蒂扔地上重重的碾灭,转身时冷哼了一声,语气有点不善。
“我怎么了?”
傅禹航明知故问。
“好端端的,你结什么婚?那种女人是你该娶的吗?”
老徐骂骂咧咧着,嘴里吐出的话皆带着一股子烟味儿。
“私事,你管不着!”
傅禹航淡淡一句,干脆无比的把他给堵了。
“我是管不着,但你想想回头你怎么去和人家交代?这么多年了,人家一直在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另外娶了一个,算是什么意思?”
他瞪着他:
“当初我可是答应她的,得好好的看着你,绝对不能玩出火来,现在呢……
“所以,是你和她说的?”
傅禹航眯了一下眼珠子,眼神冷冷瞄了过去。那两道目光,就像沾了冬日月光的白刃,对上时,会让人觉得瘆的慌。
老徐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好一会儿才接上话:
“我没说,但她一直有关注你,会知道也不奇怪。哎,我就纳闷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玩玩的话,至于要和人家领证吗?你一向办事稳重,这一次怎么这么冒失,有没有想过后果?”
黑夜间,老徐的声音散了开去,带着讨伐的味道。
傅禹航没做任何回答,只道:“说正事吧……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什么眉目了吗?关于秦牧年轻时候的情感纠葛,有没有新的进展。我想知道秦芳薇真正的身世。”
“你现在的眼里,是不是就只有秦芳薇了?我的存在,可不是用来帮你查这种乱七八糟东西的。”
老徐哼哼叫着,完全不给好脸sè看。
“嗯哼,你不想帮我查也行,那我用我自己的方法查。总能查得到。”
他才不会受威胁。
老徐真是有点啃他不动,忍不住又叫了起来:
“哎,小子,你到底想干嘛?”
“字面意思。”
傅禹航凉凉的回答。
“你这是在犯原则性错误……”
“得了,唬谁呢,就让你查个人,废话怎么这么多……不说了,这是你要的资料……”
他把u盘掏出来拍到了他手上:“我回了。”
“等一下,关于秦芳薇的事……”
“老徐,再重申一句,我娶老婆是私事,不归你管。这和我们之间的合作没任何关系……当初我可没说我在为你办事期间不能娶老婆的,如果有,请拿出相关文件来让我瞅瞅……走了……”
手一挥,就潇洒的掉头就走。
老徐瞪着,手机响了,看到那个号码他就头疼,可又不得不接。
“徐叔,他怎么说?”
那边传来那位大小姐脆生生的询问:
“我们的计划中可没有他突然娶老婆这样一个安排。”
“他……”老徐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叹了一声,才道:“他说那是他的私事,我们管不着……”
那边沉默了一下:“那就由他去吧!反正,这桩婚事是作不得准的,以后再tiáo整吧……我先去忙了!”
“好!”
老徐挂下后直吐气,太阳xué上突突突在狂跳。
*
傅禹航回到医院时,小都正坐在走道玩手机呢……
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这是快要通关了?”
“对啊……啊,傅哥,你回来了。”
小都立马就不玩了,脸上有点难为情:“坐着有点闷,又玩上了。”
“玩归玩,不耽误事就行。今晚上这边没事吧……”
他冲那门努了努嘴。
“没事。”
回了一句后,小都好奇的问道:
“傅哥,您这么紧张兮兮的让我看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呀?有人想伤害秦叔?”
“嗯,我老丈人出事不是意外,我这边受伤也不是意外,所以,你得留个神,任何陌生人都不能放进去……现在你回家歇着,明早六点过来接班……早点睡,这几天辛苦你了……”
“没事,傅哥客气了……那我回了哈……”
小都答应着走了。
傅禹航看着他离开后,才要推门进去,手机响了起来,却是小胖的来电。
“这么晚了,有事?”
这几天,他忙,ktv那边他偶尔过去逛上一圈,但基本上是小胖在代理。
“不是。刚得到一个消息……需要和傅哥你通个气……”
“嗯,你说。”
“邓家公子醒了。”
傅禹航的心,莫名紧了紧,顿了顿。
“哦,消息可靠吗?”
“可靠。”
“知道了。”
挂下电话,他靠在那里沉思良久,才走进了房间。
病房内,里边那张陪客床上,秦芳薇闷头睡着,可能是里头暖气开得太高,半昏半暗的灯光下,那脸孔红通通的,一只手伸在外头,露着一段洁白如玉的手臂。
他脱了外套,将空tiáo温度tiáo了tiáo,走得轻手轻脚,来到她身边,小心的将她的手放到被子底下,而后静静的睇着,眼底似有无数画面掠过……
不知伫立多久,回头时,只看到秦牧望着他,chún角带着笑。
“要喝水吗?”
他过去问。
秦牧摇头:“不早了,睡吧!”
傅禹航点头,把另一张陪客床给放平了,将自备的薄被从柜子里取出来铺好,和衣而睡。
只是,一直睡不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小胖的回答,一直在耳边回响。
邓溯醒了。
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好与坏,得因人而异。
*
第二天清晨,秦芳薇下楼去买早餐,一早就到的小都远远的跟着——这是老大的吩咐。
傅禹航去接了一盆温水,给秦牧擦脸,擦手,细心的就好像这是他的父亲——他父亲都没这么被侍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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