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花似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谨言花晓梵
逢春花似锦 第五十九章 花梦黎回来了?
第59章 花梦黎回来了?
他仿佛被敲了一击闷棍,极致的愤怒冲上了头顶!
bào力的一脚,他踢开了门。
望着他,花晓芃的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卡住了。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罩了一个脸谱,眼睛像两口黑sè的深井,黑黝黝的深不见底,“花梦黎回来了?”
他问道,声音保持着平静,像一股暗cháo,在低沉缓慢的流动。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点点头。
“所以呢?”他的语气不再平静,像海底潜伏的地震,带着海啸前的yīn沉和激荡。
她的心跳得飞快,忐忑而不安,揣摩不出他的意思,不敢轻易去回答,只是极为小声的说道:“没有……没有所以。”
“没有吗?”他的声音蓦然拔高了,狂怒的火焰冲上来,把他犹如冰封一般面无表情的俊脸整个都烧熔了。
他的眉头几乎拧绞成了一条直线,额头上的青筋在剧烈的翻滚,俊美的五官狰狞的扭曲着,眼光狰狞,浑身上下,都席卷上了bào风雨的气息。
寒意从她的脚底升腾起来,迅速的向四肢百骸蔓延。
她不知道他都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我没说什么?”她的舌头在打结,吞吞吐吐的说,这副表情在他看来就是心虚。
他脸上一块肌肉在bào怒中抽搐,一把提起她,摔到了沙发上,“没说什么?你不是想走吗?要了两千万跟花梦黎换回去?爷特么在你心里就只值两千万?”他的声音凄厉的就像受伤的野兽在嘶嚎,越叫越高,越叫越凛冽,越叫越愤怒!
她害怕了,脸颊在刹那间一片惨白,连嘴chún也没有了血sè。
恐惧充斥了她的大脑,让她无法去思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出去。
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拼命的往前冲,一不小心就被地上某个东西绊倒了。身体沉重的摔在地上,摔得很重,她爬不起来了,转过身子慌乱的往后退。
他的身体不断散发出寒气,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bī到了冰点以下。
阳光从窗户洒落进来,落在他身上立刻就凝结成了冰晶,不再有一丝温度。
他魁伟的身躯投射出一道巨大的yīn影,把她整个都吞没了。
她拼命的往后退,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床边,床挡住了她,再也退不动了。
她张大了眼睛,比铜铃还大的眼睛,里面盛满的全是惊恐。
她张开嘴,想要解释,但因为过度的惊吓,喉咙痉挛,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她狠狠的咽口水,咽了好几次,才挣扎的、勉qiáng的,模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来,“我……没有……没有……”
这在陆谨言看来,这不是解释,只是一个脱罪的借口。
一个撒谎的惯犯,嘴巴里的就没有一句真话。
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是最好的罪证。
“你就这么爱钱?你就这么爱钱?”他一连问了两次,咬牙切齿,每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蹦跳出来的。
她像个虾子一样的盘缩了起来,纤瘦的身体颤抖不已,颤抖得整个床都簌簌作响。
她没有要换过来,只是故意这么说,让大伯妈打消这个念头。
她在心里呐喊,喊得多么激烈,多么疯狂,想要解释清楚,但嘴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摇头,乞求的、痛苦的、怯缩的摇着头。
“花晓芃,你哑巴了吗?你不是伶牙俐齿吗?你不是浑身的利刺吗?你怎么不说话,你心虚了?撒不出谎来了?”他一叠连声的bī问,怒吼的声音仿佛鞭炮在她耳旁猝响,把她的耳膜都要震穿了。
她使劲捏了下喉咙,好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捏了好几下,才终于可以开口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愤怒并没有减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孱弱的身体从地毯上提了起来,像老鹰抓小jī似的,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你想要钱,是吧?好,我满意了,就给你钱!”
他一瞬不瞬的、居高临下的瞪着她,仿佛瞪着一直卑劣的臭虫。
他眼里的讥讽、轻蔑、鄙视和厌恶,就像一把一把的尖刀,从她身上一点一点的剐过,仿佛要把她凌迟处死。
她咬住了chún,“我不是那种女人。”
他低哼一声,嘴角勾起冰冷的、嘲弄的弧线,“在我眼里,你跟那种女人没有区别,一样的下贱,一样的肮脏!”
他的每一个字都一记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脸上,把她弱小的、残存的尊严扇的粉碎。
羞愤的怒火在她的xiōng膛里燃烧起来,迅速的蔓延开去,燃烧在她每个细胞和每根纤维里。
她藏在灵魂里的倔qiáng和野性被唤醒了,骨子里又充满了对抗的勇气,连声音也能顺利的放出来了。
“你不是希望我离开吗?你不是一直都想敢我走吗?你说我没有自知之明,死皮赖脸的留在你身边。你说你要让我生不如死,每天都像活在地狱里一样。我不走,难道等着被你折磨死吗?”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xiōng膛沉重的鼓动着,就像个鼓风机,“想给自己洗白了,你代嫁过来,不就是为了一千万的聘礼?”
她仰起了头,仿佛想要努力的维持住自己最后的一片自尊,她的chún边浮现起了一个虚弱的、凄迷的笑意:“是,我是为了聘礼,除此之外,我还能得到什么呢?难不成还能指望会有爱情?”
他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在空气中咯吱作响,“你跟那个丑货在一起就有爱情吗?”
她忽然就闪出了凶野的眼神,谁也不准侮辱阿聪!
“他不是丑货,他是我最爱的人,就算他死了,我也爱他,一辈子都爱他,到死都不会变。”她带着悲愤的、yīn鸷的、狂bào的怒气,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
这话彻底的激怒了他,让他竭力压抑着的怒火犹如黄石火山喷发一般疯狂的、恐怖的、狰狞的爆发出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力。
他一拳bào怒的砸了过去,拳头擦过她的肩膀落在了床栏上,床栏的木头“嘎吱”一声脆响断裂了。
但他并没有停止,又是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墙壁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白sè的粉块纷纷掉落,犹如雪片一般。
逢春花似锦 第六十一章 跟我走
第61章 跟我走
“好。”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温顺,唯唯诺诺,但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扬了扬,再扬扬的,努力的把它们bī退回去,不让自己的脆弱bào露出来。
从嫁进陆家的第一天起,她的灵魂、她的jīng神、她的自尊就全都覆灭了,只剩下一具可以被恣意玩弄和折磨的空壳躯体。
“你果然为了钱,很拼命,爷成全你。”
他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摞崭新的钞票,“啪”的扔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是散开的纸,可是打在身上还是很疼。
她闷哼一声,捧住头,蜷缩成了一团。
陆谨言没有停止,他俊美的五官狰狞的扭曲着,眼眶鲜红一片,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没有感到愉悦,这个女人对着他,竟然连演戏都不会,只会对着那两千万笑逐颜开!
在她的心里,他连区区两千万都不如!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因为忍得太辛苦,太用力,以至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没关系,她拼命的告诉自己,本来就是不该属于自己的钱,拿了就得付出代价。
陆谨言的五脏六腑也快要被震碎了,但他没有一丝怜惜之sè,把没有砸完的钱,全部倒了出来。
她被整个埋了起来,像一个冢。
然后,他声sè俱厉的命令一声:“捡回去!”
她这么爱钱,就让她欣赏个够,触摸个够,领略个够。
她从冢里钻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清晰的映出了一片片的淤青,是被砸出来的。
她顾不上疼,把地上所有的钱都捡进了箱子里。
陆谨言用着极为轻蔑的眼神俯视着她,就像在看一只满地觅食的恶心虫子。
她捡的很干净,连落进柜子底下的一张都伸手去捡出来了。
“它们是我的了吗?”她极为小声的、怯生生的问道。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一抹yīn狞的冷光从眼底一扫而过,“穿好衣服,跟我走。”他面无表情的说。
她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跟着他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无星无月。
浪花扑打着岩石,发出汹涌澎湃的吼叫声。
他大步向前走着,走得很快。
她要小跑才跟得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不语,像是压根就被听到她的话。
qiáng烈的不安席卷了她。
他什么事都能做,有毁天灭地的能力。
“你不会是要杀了我吧?”寒意在她的背脊蔓延,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
他冷笑一声,“一条贱命,脏了我的手。”
这话就像一记无形的巴掌扇向她。
不过,她早已习惯,无所谓了。
她是贱命,是杂草,是蝼蚁,但也得为了家人顽qiáng的活着。
她已经失去了阿聪,不能再失去小锋。
他很乖,很懂事,从来都不会在外面闯祸。
得到了好吃的,总会带回来和她一起吃。
只要能救他,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陆谨言一直走到了陡峭的岩岸,三步两步就跳到了最高处,她是爬上去的,没他那么敏捷。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瑟瑟抖抖的问道。
他嘴角勾起了嗜血般yīn冷的狞笑,“让你观赏一场盛景!”
“什么盛景?”她张大了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
“好好看着!”他打开箱子,抓起一摞钱,毫不犹豫的、潇洒的一挥手,红sè纸片就纷纷扬扬的散落下去。
“不——”她惊声尖叫,飞扑上去,抱住了箱子,“你说过要给我的。”
“我的条件是,你要取悦我,但你没有,只让我恶心!”他一个字一个字硬冷的吐出来。
她感到天昏地暗,所有的希望都在一刹那间彻底的毁灭了,焚烧的连渣都不剩。
“我可以再来一次!”她苦苦的哀求。
“没兴趣了。”他抓起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开,但她死死的抱着,不肯放松,“你要扔,就把我一起扔去吧!”
“你果然要钱不要命。”他低哼一声,嘲弄无比。
他揽住她的腰,连人带箱子一起扛了起来,就她那点小力气,还想拗得过他?
“不要,不要!”她拼尽了全力,想要死死的抓住箱子,但是不行,很快就被他拽了下来。
他扯下她的腰带,绑住了她的脚,又拿自己的皮带捆住了她的手。
她无法再动弹,只能躺在岩石上,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次打开了箱子。
逢春花似锦 第六十二章 你只配这个价
第62章 你只配这个价
红sè的钞票在她的眼前飞舞,就仿佛漫天的云彩,纷纷扬扬的落到了海面上,变成一艘艘红sè的小船。
一个汹涌的海浪打过来,它们全部被吞没,不见一丝踪影
“不要——不要——”她用着沙哑的嗓子,拼命的叫,拼命的喊。
但陆谨言毫不理会,他的脑子里只有愤怒,无穷无尽,不可遏制的愤怒。
她的神经绷到了极限,“砰”的一声就断了,她“哇”的失声痛哭。
许许多的委屈、悲愤、无奈、痛苦和绝望都为了沉痛的哭泣,泪水就像cháo水般的汹涌而至,一发而不可止。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狰狞的表情就仿佛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撒旦。
但一秒钟之后,他冰封而yīn沉的表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嘲弄和愤怒。
“花晓芃,我特么在你眼里竟然连两千万都不如!”
他忽然大笑起来,笑得那样凄厉,那样讽刺,那样苍凉!
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一盆烙铁,灼烈的火焰,烧得他头昏昏目涔涔而五脏翻腾,烧得他每一根神经都扭绞了起来。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在一个女人的眼里,竟然会连区区的两千万都不如。
她咬住了chún,很用力,把chún角都咬破了,鲜血流溢出来,“两千万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但对我来说就是天文数字,我一辈子都赚不到。我的世界,你根本就不懂,永远都不会懂!”她狂哭狂叫,凶bào的、yīn鸷的、悲愤的、绝望的叫着。
“贱人的世界,我不需要懂!”他的眼眶血红,额头青筋翻滚,一丝报复的、yīn鸷的冷笑,狰狞的浮上了他的嘴角。
走上前,他捡起飘落在地上的一张钞票,塞进了她的领口里,“你只配值这个价。”
夜sè悲凉,冷风就像刀片一般刮着她泪迹斑驳的脸上。
她是被陆谨言扛回去的,像扛着一具濒死的尸体。
解开束缚,扔下她,他就独自离开了,让她自生自灭,不想再多看一眼。
她独自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个失了魂的木偶。
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实在没有办法消化。
陆谨言肯定不会要她了吧。
离婚了,他就要把聘礼收回来。
他们要如何偿还呢。
大伯一家是绝对指望不上的,贪得无厌、自私自利,丝毫不顾及手足亲情。
所谓的不把一半的聘礼要回来,绝对是骗他们的,只要花梦黎和陆谨言一结婚,他们立刻就会过来讨要。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大伯妈的绝招,要是不给她,她就要吵个天翻地覆,不让他们一家人好过。
如果猜想的没错,他们很快就会到龙城来了。
这么好的女婿,她和花梦黎死都不会放过的。
她该怎么办呢?
她烦的要命,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天早上,要出门时,她发现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陆家还能回去吗?
不能了,没准现在正在商讨着离婚事宜。
她一定是要净身出户的,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不带走一丝云彩。
她应该要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再办离婚手续,但这个时候回去,明天就要被拖到民政局去了。
她不能回去,不能离婚,得先想出解决的办法才行。
昨天出门,她就只带了一部手机,现在唯一的钱就是陆谨言给她的100块。
别墅远离市区,她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公交车,也没有的士。
就算叫了,她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最倒霉的是,她好像迷路了,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是回市区的了。
掏出手机,她看了看电话号码,只有两个人可以求助,一个是郭璐璐,一个是许若宸。
郭璐璐的妈妈来了,她过去肯定是不合适的,只能求助一下许若宸了。
手机响了两声,许若宸就接了。
“真难得,放假都能想到我,要不要过来我这里吃粽子?”他戏谑的说道。
“许若宸,我……我是有件事想麻烦你。”她低低的说。
“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笑着说。
“我在海边,回不去了,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她带了几分局促的说。
许若宸并没有询问原因,只嘱咐道:“你找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把手机的定位打开,我来找你。”
“好,麻烦你了。”她感激不已。
“对朋友,永远不要说麻烦的话。”许若宸的语气很诚恳。
这里离市区太远,许若宸过来花了将近两个小时,不过总算是找到她了。
从车里一出来,许若宸就扶住了她的肩,仔仔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翻。
她看起来狼狈的要命,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动物。
“你不要告诉我,陆谨言打了你,又把一个人丢在了这个鬼地方。”他茶褐sè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bào怒的火焰。
“不是,他没有打我。”她摇摇头,扯开嘴角想对他笑,但笑容还没成形,就消失了,像被冷风吹散了一般。
许若宸带着她上了车,递给她一瓶果汁,“那你碰到坏人了?”
“没有,你可不可以不要问,我现在脑子很乱,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回答你。”她打开果汁喝了一口,这会她真的是又渴又热,外面太阳火辣辣的,她都快中暑了。
许若宸看出她有些虚弱,猜想她还没有吃饭,回到市中心之后,就先带她去了餐厅。
她真的太饿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又被陆谨言一顿折磨,胃都饿疼了。
她狼吞虎咽的,顾不上什么仪态了,吃饱喝足,脑子才能开动,才能有力气想办法。
许若宸看着不禁心疼,在心里暗暗咒骂陆谨言,不愧是出了名的冰山,真的是半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慢点吃,别噎着了。”他盛了碗汤给她。
“谢谢。”她用着模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他叹了口气,“陆谨言是出了名的冰山,你跟着他以后还有得是苦头吃。”
喝了勺汤,她擦擦嘴,眼底有了一丝忧伤之sè,“跟不了几天了,我可能要离婚了。”
逢春花似锦 第六十三章 陆谨言要离婚?
第63章 陆谨言要离婚?
许若宸剧烈的震动了下,“你们昨天吵架了,陆谨言要离婚?”
“不是,事情有些复杂,我的堂姐花梦黎回来了。”她极为小声的说,“她想要换过来,正在跟我家闹呢。”
“她说换就换,也太看的起自己了。这事的主导权可不在你们花家,而在陆家。”许若宸如实的说。
“我大伯妈可不这样想,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其实我堂姐花梦黎并没有出事,她是逃婚了。有人给了她一些陆谨言从前特别丑的照片,她吓着了,不想嫁,就躲起来了。前两天她来龙城玩,可能得到了陆谨言的一些消息,发现他还挺帅的,就后悔了。”花晓芃带了一点愤怒的说。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许若宸嘲弄一笑,摸了摸下巴,“陆谨言什么时候丑过?”
花晓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抿住了嘴巴。
陆谨言在回国前就整容了,许若宸肯定没见过他整容前的样子。
“可能就是ps过得,故意把他p的很丑。”她机智的解释道。
“谁会这么做?”许若宸挑眉。
“不知道呀,不过这不是重点。”她拿勺子在汤里搅动了下,一点凄迷之sè从脸上逐渐浮现出来。
“重点是你跟陆谨言吵架了,陆谨言同意换过来了,是吗?”许若宸一针见血。
她苦闷的叹了口气,“我们发生了一点误会。”
“你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我才好帮你。”许若宸说道。
“就是他误会我想要和花梦黎换过来,还已经和大伯妈私自商量好了,所以特别生气。”她轻描淡写、避重就轻的说。
她知道,昨天晚上,陆谨言之所以发了狂,是因为她挑战了他至高无上的尊严,折煞了他不可一世的神格。他是众星捧月的男神,怎么可能只值2000万呢?
再说了,要不要换过来,也得他说了算,花家没有资格,她更没有资格!
许若宸幽幽的瞅了她一眼,目光含蓄而意味深长,“一看你就不想离婚,喜欢上陆谨言了?”
“不是感情的原因,是尊严的问题。堂姐不想嫁的人,就让我去代嫁,现在想嫁了,就得把我赶回去,让我变成二婚,凭什么呀,我又不是炮灰。”花晓芃坦然而诚实的说。
许若宸笑了起来,他就是喜欢她的单纯和坦率。
“说得对,咱得把这口气给挣回来,不能让你大伯家随意踩在头上欺负。”
“嗯。”她裂开嘴角,露出了笑容。
许若宸肯定天生自带开心果,虽然心情很糟糕,但见到他之后,就舒服了很多。
吃完饭之后,他就暂时收留了她,反正他已经“出柜”了,不怕被人说闲话,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人住,还有妹妹许若芳在。
“今天就安心住在这里。明天我替你打听一下陆谨言的行踪,既然有误会就要解释清楚,不能让人趁虚而入了。”
“谢谢你呀,许若宸。”她感激不已,幸好还有他这个朋友在,不然今天晚上肯定露宿街头了。
她洗了一个澡,就懒洋洋的躺到了休闲椅上,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许若宸tiáo了一杯jī尾酒给她,“那天你离开之后,也没有一个微信,我还担心你因为那件事不理我了。”
“不是说好了格式化吗?我已经忘了,以后都不要提起了好吗,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她一本正经的说。
“好,翻篇了。”他迷人一笑,喝了一口香槟之后,又道:“如果你没有嫁给陆谨言,我真的会娶你。”
“其实婚姻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好,至少这样大家都是平等。”她垂下了头,在陆家,她总是在遭受白眼,被嘲弄、被讥讽,她的尊严被粉碎的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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