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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花似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谨言花晓梵
花梦黎一听,又嚎啕大哭,“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呜……”
陆谨言幽幽的瞅了她们一眼,目光极为深沉,仿佛两口黑井,望不到底。
“别哭了,我会把这件事弄清楚的。”
他说完,转身拽住花晓芃的胳膊,连拖带拉的朝外面走去。
大伯妈偷偷趴在门框前,望着他们走远,转头朝花梦黎露出了一丝诡谲的笑意。
关上门之后,她极为小声的说:“你要好好休养身体,等恢复了,就赶紧给谨言生个孩子,这样他就跑不掉了。”
“我知道了。”花梦黎点点头。
这个孩子没了,她和陆谨言之间就没有那方面的阻碍了。
回去的路上,finn开着车,陆谨言坐在车窗边,表情yīn黯而冷凝。
花晓芃忐忑不安、紧张害怕,唯恐自己变成了窦娥,要含冤而死。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推花梦黎。她使劲的拉着我,我就想把她甩开,我不是故意的。”她嘟哝的解释道。
“boss,tommy刚才打来电话,酒店的监控tiáo出来了。”finn说道。
陆谨言微微颔首,“去酒店。”
finn在路口拐了弯,一路开往酒店。
花父花母正在家里焦急的等着他们。
一看见他们走进来,就赶紧迎了过去,“晓芃,梦黎怎么样了?”
“她流产了。”花晓芃低低的说。
“怎么还是流产了呢?”花母拍着腿,叹了口气。
她并不是可怜花梦黎,这个孩子没了,对大家都好,省得乱七八糟的关系,理都理不清。
她担心的是,女婿怪罪女儿,误会是她想害花梦黎。
花父担忧的是嫂子又要大吵大闹了,到时候肯定弄得他们不得安宁。
“大嫂这个脾气,指不定又要闹成什么样?”
花母撇撇嘴,“她们俩无缘无故的跑过来,把晓芃qiáng行拉进楼道说要谈事情,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我就觉得有问题。我看是花梦黎想把晓芃拉下楼,结果自己反而摔下去了,现在就来诬陷晓芃。”
陆谨言站在旁边没有作声,等finn过来,就跟他一起去了监控室。
五星级酒店,消防楼道也是有监控的。
陆谨言先看了走廊的监控,再看了楼道里的。
监控画面里,两人拉扯的很厉害。
花晓芃一甩手,花梦黎就摔了下去。
看起来确实是花晓芃的问题。
但是意外,还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了。
陆谨言回来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我和晓芃先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谨言,你不会怪晓芃吧?”花母担忧的问道。
“我看过监控了,只是个意外。”陆谨言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
看他表情平静,花母也没再多问,叮嘱了女儿几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花晓芃知道,陆谨言的平静只是表面的,他是个受到过良好教养的人,不会当着父母的面来教训她。
进到车里,她就嗅到了bào风雨的气息,下意识的靠到了窗边。
陆谨言大手一伸,就把她拧了过来,不让她逃避,“你和花梦黎在楼道里谈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像惊涛骇浪来临之前海底潜藏的伏流,暗cháo汹涌,杀机四伏。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缓解紧张的心绪,“她问我,是不是背着她,在你面前说她的坏话,我说没有。她不相信,情绪变得很激动,不停的拉我、拽我,就像发了疯一样。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陆谨言浓眉微蹙,一点犀利之sè悄然闪过,“她兴师动众的跑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对呀,我也觉得很奇怪。”她抿了抿干燥的嘴chún,小心翼翼的说。
他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花晓芃,如果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死定了。”
他质疑的、审判的、憎恶的语气像利箭一般穿透了她的心。
她就知道他是不会相信她的,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心机深重,又谎话连篇的女人。
就算她把口水说干,他也不会相信。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要害她的孩子,随便你信不信!”





逢春花似锦 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来干什么?
第189章 你来干什么?
她抓起了枕边的书,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武器了。
黑暗里,影子慢慢朝她靠近了。
当他走到床前时,她跳了起来,举起手中的书,狠狠的朝他砸去。
他眼疾手快,大手一挥,书被打落在了地上。
“花晓芃,你想谋杀亲夫吗?”
熟悉而bào躁的声音像电锯一般划破了房间里的沉寂,她剧烈的震动了下,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在黑暗里使劲的瞅着面前的影子,“陆谨言,你来干什么?”
陆谨言没有回答,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习惯了旁边有一张地铺。
这个女人卑微的像草芥,渺小的像虫子,讨厌的像蟑螂,在他眼里,完全没有存在感,却仿佛成为了这个房间不可缺少的摆件。
没有了她,就没有了一种可以称之为生气的东西。
他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然后把门关上了。
“笨女人,反省的怎么样了?”听语气像是来视察的。
“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推花梦黎,为什么要反省?”她撇撇嘴。
“希望你跟花梦黎对峙的时候,嘴巴也能这么硬。”他低哼一声,听语气明显就是不信任的。
一抹受伤之sè钻进了她的眼睛里,“既然你觉得我是有意的,为什么不用家法抽死我,再把我赶出去?”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弯yīn戾的冷弧,“如果有亲子鉴定,你还能如此安然的躺在这里吗?”
她的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垂下眸子不说话了。
虽然她没有想要推花梦黎,但花梦黎是不是她失手甩下去的,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到了最后,她终究还是百口莫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最多就是变成现实版的窦娥呗。”
陆谨言扣起了她的下巴尖,“你的生或死,是由我来决定的,你要想好好的活着,就得讨好我,明白吗?”
“明白。”她耸了耸肩,把语气一转,“不过,没有亲子鉴定,就是外事,不是内务,不需要动用家法,所以我还是能好好的活着,不用讨好你。”
有点绯sè钻进了他的眉间,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真的不用讨好我吗?”他咬着牙,语气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如果她敢摇一下头,或者说一个不字,就会立马被“生吞活剥”。
她的脸颊微微泛了白。
事毕,,他满意的把她拉进怀里入睡了。
她有点晕,他竟然要睡在这里?
要是让长辈们知道,他大半夜跑来如此严肃的地方跟她厮混,还不知道要惊吓成什么样?
但她不敢多说什么,魔君一向我行我素,哪里lún到她来废话!
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身旁空空如也,陆谨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被关了两天,她实在太无聊了,也不能去上班。
原来不受皮肉之苦的惩罚也是很难受的。
医院里,花梦黎望穿秋水,等着陆谨言来看她。
可是迟迟不见他的身影,她只能让母亲给他打电话。
大伯妈在电话里装出一副哭腔,“谨言,你快来劝劝梦黎,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直在哭,说孩子没了,她也不想活了。这可怎么办呀,她刚刚小产,身体虚的要命,不吃东西,身体会垮掉的……”
她还想说什么,被陆谨言打断了,“下午我会抽空过来。”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之后,花梦黎就一直让老妈在门口守着,瞅见陆谨言的身影,她就赶紧挤眼泪,装出极度忧郁,极度虚弱的模样。
陆谨言一进门,她的眼泪就滑落下来。
“谨言,是你吗?我一定又是在做梦吧?每次睁开眼睛,我都看见你在旁边,可是我一伸手,你就不见了。”
“待会,佣人会送燕窝粥过来。”陆谨言低沉的说。
她摇摇头,声音很低,断断续续的,像是没有力气说话了,“我不想吃,一想到我们可伶的孩子,我就活不下去了。他还没有成形呢,就被杀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我也应该去死。”
大伯妈在旁边嚎啕大哭,“梦黎啊,你不要想不开啊,你和谨言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花晓芃巴不得你死呢,你要死了,她指不定有多开心。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从小就嫉妒你,对你各种眼红,见不得你有一点好。她早就有了杀心,想杀死你的孩子了。是你太善良了,从来都不知道防备恶人。”
“妈,我怎么会想到她连自己的侄子都能下手呢,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堂姐妹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花梦黎哭得是梨花带雨,凄凄惨惨戚戚。




逢春花似锦 第一百九十章 你不配当我的新娘
第190章 你不配当我的新娘
“我看过监控,只是一个意外而已。”陆谨言轻描淡写的说。
大伯妈和花梦黎对视了一眼,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意外?明明是她把梦黎推下去的,怎么会是意外呢?她这相当于故意杀人,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我早就报警了。”
“从监控上看就是这样,即便报警,警方也会如此认定。”陆谨言不偏不倚的说。
大伯妈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外孙子,你死的好冤呐!杀害你的凶手要逍遥法外了,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你要死不瞑目了!”
花梦黎也跟着哭,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孩子,你死的好惨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用,不能给你讨回公道,我活不下去了,跟着你去了算了。”
陆谨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等你出院之后,陆家会安排三方会面,你有一次和花晓芃对峙的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花梦黎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无法察觉的诡谲笑意,她还准备了后招,一定会让花晓芃百口莫辩,死翘翘。
大伯妈撇了撇嘴,“谨言,你还不跟花晓芃离婚吗,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身边,迟早要祸害你们全家的。我跟你讲,我找算命先生算过,她败家克夫,不离婚,一定会把你克死,把陆家克败的。我们家梦黎就不一样了,她是旺夫益子的命,你跟她结了婚,以后一定家旺业旺,天天旺。”
一道yīn鸷的寒光从陆谨言眼底闪过,“当伯妈当成你这样,就该去死。”说完,他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谨言,你去哪呀,我说错什么了?我说得全是实话。”大伯妈在后面大叫,但陆谨言早已走远了。
花梦黎气得牙关咬得咯咯响,“妈,那个小贱蹄子,经常在谨言面前说我们的坏话。花小锋的事上,我栽了跟头,让花晓芃占了上风,陆谨言肯定觉得我们家不近人情,所以对二叔二婶格外的照顾。”
“我呸!”大伯妈朝地上啐了一口,“老二的儿子出了事,那是他倒霉,活该,凭啥我要借钱给他?还有祖宅,我抢到了就是我的了。我租出去是可以拿租金的,给他们住,他们会给租金吗?”
“我们做得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花晓芃不会这么想啊,还不得逮着这件事在陆谨言面前添油加醋的数落我们。”
花梦黎额头上的青筋不停的滚动着,“谨言以前对我特别好的,自从知道了花小锋的事之后,就对我冷淡了很多。早知道,我就不把这事捅出来了,没扳倒小贱人,反而让她占了便宜,真是得不偿失。”
“行了,过去的事,再多想也没用,这一次,你不是准备的很充分吗?必须一击毙命,bī得陆家把花晓芃休了。”大伯妈气鼓鼓的说。
静心阁里。
花晓芃给母亲打了电话,询问签证的事。
在静心阁关禁闭不准带手机,但有电话可以用,所以她是用电话打得。
“鉴证当场就办好了,我让你爸先回去照顾小锋,我留在这里等你和花梦黎的事处理好了再走,否则回去也安不下心来。”花母说道。
“我没事的,妈,你别担心。我没推花梦黎,身正不怕影子斜。”花晓芃安慰的说。
“你是没错,但你大伯妈是个无赖,到时候她一定会耍泼的,我必须在旁边帮你应付着。”花母叹了口气。
一个母亲为了保护孩子,再柔弱也会拿出勇气来。之前,她一直在退让,但这次为了女儿的幸福,她是一定不会软弱的。
花晓芃抹掉了眼角的泪,“妈,这两天我工作比较忙,不能去看你,你一个在酒店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在这里好着呢,有什么事tommy都会帮我解决的。”花母说道。
挂上电话,花晓芃拿出了设计稿,这是她托阿钧悄悄拿过来的。
她很希望下一季新推出的婚戒系列,能加入她的设计。
她的手指上没有婚戒,她和陆谨言的婚姻,除了一张纸,似乎不可能再有什么了。
爱情,那是幻想。
他永远都不可能爱她,连喜欢都是不可能的。
至于什么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卑微低劣的草根。
他们之间,只有顺从,不容拒绝;
只有屈服,不容反抗。
只有欺压,没有平等。
只有独裁,没有自由。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听话的傀儡。
她沉重的叹了口气,拿起了笔。
她唯一可想的人只有时聪。
那青春的懵懂,爱情的悸动,青梅竹马的依恋,逝去的哀伤,是她灵感的源泉。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到死都只会爱阿聪一个人,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她很专注的画着,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了,悄悄站在了身后。
她画完一对戒指,又在旁边画上了一对新人,新娘穿着美丽的婚纱,新郎轻轻的拥着她,深情的一吻。
“画的是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吓了她一大跳,慌忙转过了身。
“陆谨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静心阁的大门用铁锁锁着,除了送饭的佣人,一般人是不准进来的,里面的人更不会准出去。
这家伙竟然来去自如,肯定是从阿钧那里拿来的钥匙。
陆谨言懒得废话,一把拿起了桌子上的画纸,“回答我的问题。”
她抿了下chún,她画的是她和阿聪,是她梦中的婚礼,但这话是不可能如实说出来的。
“我随便画的,就是寻找灵感而已。”
他薄chún划开了一道讥诮的冷弧,“你不会是在幻想我们的婚礼吧?”
她呛了下,她才不会做无谓的幻想呢。
“我就是个傀儡,哪敢幻想什么婚礼呀。”
他微微倾身,深黑的眸子闪过一道极为幽讽的冷光,“知道就好,你这样的女人,不配跟我进教堂。”




逢春花似锦 第一百九十一章 找个好男人嫁了
第191章 找个好男人嫁了
他的每个字都像机关枪里射出的子弹,击打在她的疼痛神经上,击碎了她弱小的自尊。
那嫌弃的目光把她从头扫到尾,就像在批判一件充满了瑕疵的残次品。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转回了身体,背对着他,不想再被他的眼光刺伤。
她是不配当他的新娘,也不配穿上洁白的婚纱。
她不会妄想的。
她有自知之明。
“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这里是禁闭室,被长辈们看到你过来,不太好。”
他把手中的画纸扔到了桌上,“一个连婚礼都不憧憬的设计师,肯定设计不出好的婚戒来。”
这简直是五连击,让她吐血三升,内伤深重,“我要憧憬婚礼,岂不是要跟你离婚,寻找不嫌弃我,愿意带我进教堂举行婚礼的男人?”她有点怒,有点恼,语气也变得尖锐了。
他两道漂亮的浓眉皱了起来,猛然抓住她的肩,扳过了她的身体,bī她面对自己,“一个没有心、没有灵魂的新娘,好意思进教堂吗?”
把心和灵魂都给了别的男人,徒留一副肮脏的空壳给自己的丈夫,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玷wū了婚礼!
她的心狠狠地扯动了下,“你还不是一样,你给我的也是一副驱壳呀。”
他嗤笑一声,极具讽刺和轻蔑的意味,“我的身体属于你吗?”
她垂下了眼帘,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出了一道凄凉的yīn影,“不属于,所以我连一具空壳都没有。”
真的是好凄凉,好悲催!
他扣起了她的下巴尖,把她所有微妙的表情变化都收进了眼底,“小刺猬,你是在伤心吗?”
她秀美的面庞逐渐浮现出了一道凄迷之sè,“我是替自己感到悲哀,如果没有嫁给你,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还能遇到一个愿意真心爱我的男人,不必如此悲催的生活。”
他猛地把她一推,壁咚在墙角,“你会把心交给他,忘了那个死掉的男人?”
她咬了下chún。
答案是否定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时聪,除了时聪,她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可是她会努力做好一个妻子,除了心,她什么都可以给他。
她会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和时聪的记忆封存起来,不再对外开放,不会让它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已经嫁给你了,哪里会有如果呢。”
这话像是一种回避,一种敷衍,他嘴角溢出了幽深而讥诮的冷笑,“没有心的女人,不配被爱,只能当傀儡。”
“我本来就是傀儡,就算有心,有灵魂,也还是傀儡,改变不了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qiáng求。”她耸了耸肩,语气里全都是自嘲的意味。
她已经习惯当一个傀儡了,不想去做无谓的幻想,更不想浪费时间和jīng力去争取力所不及的情感,那些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命中注定不会是她的。
他冰冷的眸子里冒起了火,批判的目光如利箭一般从烈火中射出来,狠狠地扎在她的死xué上,“像你这样的女人,地狱是最好的归宿。”
一股热气冲进了她的眼睛里,化成一层水雾,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慌忙闭上了眼睛,想要把它们关住,不让它们涌出来,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其实你不必为了一点点的面子,就委屈自己。虽然你的前辈们没人离过婚,但你就算破例离婚也没有什么的。你应该去找一个纯洁的、高贵的、优雅的女人做妻子,找一个你爱的女人,好好去疼她,爱她,一起幸福的活到老。”她的声音低若蚊吟,仿佛被痛苦碾碎了。
他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瞪着她,xiōng腔在剧烈的起伏,以至于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哼哧哼哧的,像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喘息。
他用力的抿着chún,没有说话,像是极力在压制即将失控的情绪,许久许久之后,这股怒气就转变成了一道古怪的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跟你离婚,和花梦黎结婚?”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几乎是下意识的把眸子扬了起来,里面汹涌泛滥的泪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浸湿了她的面庞。
她怎么都无法把纯洁、高贵、优雅和花梦黎联系起来。
“我说得人不是花梦黎!”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半带惊愕半含幽怨的眸子在他眼前不断的放大……放大……似乎把他所有的视线范围都填满了。
他抬起手来,抚上了她cháo湿的眼角,“提到花梦黎,你就这么激动,泪流满面?”
“不是,她……她不善良,你要跟她结婚,我是绝对不会祝福你的。”她拿起了一张纸巾,把所有的泪迹都擦掉了。
她才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俊美的脸孔凑得很近,呼吸不断扑散在她的面庞,带着滚烫的热量,几乎要把她灼伤了。
“我怎么觉得,花梦黎哪里都比你好,温柔、可爱、会撒娇、会邀宠,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她都会做,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你跟她比差得远了。”
他缓慢而清晰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戳在她的身上,戳的她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你……你不是火眼金睛吗?为什么看不清她的伪装?她温柔善良都是装出来的。”
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甚至要杀了她的孩子,根本就不顾一点手足之情。
他冷笑了声,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她只要会讨我欢心,让我看的顺眼,就够了,其他的都是浮云。”
她的拳头攥紧了,指甲嵌进了肉里。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不断的维护她,纵容她,原来是非对错对他来说,都比不上花梦黎的乖巧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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