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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花似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谨言花晓梵
“砰”的一声响,它重重的落到地上,好在盖着盖子,没有泼出来。
陆谨言没有错过她这个反应,弯下腰把果汁瓶捡了起来。
“许太太,我吓着你了吗?”
“没有,我就是……就是走了点神。”
花晓芃的脸sè苍白的可怕,没有一点颜sè,就像白瓷一般,连嘴chún也是惨淡的。好在她戴着口罩,遮住了面sè和表情,没有让身旁的人看到。
可是她的身体在抖,控制不住的抖,抖得如此明显,身旁之人是无法忽视的。
“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发抖?”他问道。
“这里……有点冷。”她搓了搓胳膊,是真的冷。
这寒气内外交加,一半从她的背心窝传出来,一半从他的身体蔓延过来,冷得她直打哆嗦。
陆谨言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眸sè不断加深,眼底的眩惑之sè也逐渐加深。
“许太太,我觉得你越来越有趣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很明显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真的觉得她有趣,而是在怀疑她。
她刚才的反应太失常了,所以引起了他的怀疑。
他们俩的对话,声音都非常的小,控制在两个人的范围,所以旁边的人没有听到。
小nǎi包和陆初瑕都在饶有兴趣的看着海水里游来游去的白鲸兄妹,没有注意过他们。
很快,演出就开场了。
两人看得很开心,出来的时候,小nǎi包的小手牵起了陆谨言的大手。
“魔王叔叔,明天我就要回岩城了,你有空的话,就和小姨来岩城找我玩,好吗?”
陆谨言抚了抚他的头,“我觉得你妈咪好像有点怕我,不知道会不会欢迎我?”
这话说得直接而意味深长。
花晓芃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就像快要断裂的弦。
她深吸了口气,从口罩里发出呵呵的笑声:“陆先生说笑了,我怎么会怕你呢?”
这完全是尬笑,缓解自己的尴尬。
陆谨言幽幽的飘了她一眼,薄chún划开一道促狭的冷弧,“外面太阳这么大,你怎么还在发抖?”
“没有呀,可能是过敏症引起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花晓芃牵起了小nǎi包的手。
她必须要离开了,再待下去,会爆发心脏病的。
小nǎi包有点沮丧,“妈咪,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玩呢,为什么要走呀?”
他不想回家,还想跟魔王叔叔和小姨一起玩。
“宝贝,妈咪脸上过敏了,好痒,得回家吃药。”花晓芃一边说一边假装挠痒。
小nǎi包是个听话的孩子,看到妈咪很难受,就不敢再坚持了。
他抬起头,望着陆谨言,“魔王叔叔,我不能跟你一起玩了,以后你和小姨一定要来岩城看我。”
陆谨言把他抱了起来,“想和叔叔一起玩吗?”
“想,可是妈咪要回家吃药。”小nǎi包难过的垂下了眸子,伸出小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花晓芃狂晕,才认识两天,儿子怎么会和修罗魔王这么亲热?
这副冷情冷性的大冰山,看着都想回避三尺,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真是奇了怪了。
“好了,宝贝,我们回家了。”
她想把儿子接过来,但陆谨言没有放手,“许太太,不如这样吧,你先回去吃药,我带着小钧玩,待会吃完饭,我就把他送回去,怎么样?”
小nǎi包一听,立刻扬起了眸子,“可以吗,妈咪?我想和魔王叔叔一起玩。”
那期盼的、乞求的眼神,让花晓芃实在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来。
陆初瑕微微一笑,“许阿姨,还有两个保姆在呢,你不用担心的,待会下午还有大型的海豚表演,小钧一定很想看。”
“嗯,想看。”小nǎi包赶紧点头,像小jī琢米。
花晓芃叹了口气,她现在脑子一团糟,也想不到太多的事,就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陆先生了。”
小nǎi包裂开小嘴儿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妈咪,你快点回去吧,我和魔王叔叔会玩得很愉快的。”
花晓芃风中凌乱。
她很难想象出儿子和修罗魔王愉快玩耍的画面。
她严重怀疑儿子是属火,所以才不怕被一块冰山冻坏。
不像她,是寒体质,怕冷,看到冰山,只能敬而远之。
陆谨言把小nǎi包顶上了肩头,朝游园内走去,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他们是父子,很难想象只认识了两天。
花晓芃躲到车里,赶紧摘下了口罩。
她又闷又热,都快要中暑了。
回到别墅不久,许若宸就回来了。
她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冲到了他的面前,“阿宸,我们晚上就回岩城去,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怎么了?”许若宸看到她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连忙问道。
“我在海洋世界,遇到陆谨言了。”她抱住了胳膊,还余惊未了。
许若宸微微一怔,虽然他知道回国之后,迟早都要面临这一关,但没想到比自己想象中来得要早。
“你不会是逃回来的吧?”
“我戴着墨镜,还有口罩,没让他看到我的脸,但我总觉得他开始怀疑了。他说了好多奇怪的话,还说没有亲眼看到尸体,我就有可能还活着。”她紧张的要命,舌头都有点打结。
许若宸把她搂进了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缓解她的情绪。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知道吗?”
“如果被他知道真相,我就死定了。”
她把头埋进了他的xiōng腔,实在不敢想象被陆谨言抓到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一定不止终身监禁那么简单。





逢春花似锦 第二百一十一章 做我的新娘
第211章 做我的新娘
“我不会让他把你带走的,花晓芃已经死了,你是伊然,是我的妻子。”许若宸斩钉截铁的说。
“我问过妈,他把我的户口转到了他的名下,一直都没有注销。”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
只要他注销户口,他们的婚姻关系就彻底的结束了,否则,她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许若宸捧起了她的脸,凝肃而郑重的看着她:“伊然,只要你不承认,陆谨言就拿你没办法。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认定自己是伊然,明白吗?”
“嗯。”她一个劲的点头。
花晓芃已经死了,泰国警方出示了死亡证明。
她不是花晓芃,而是伊然。
看到她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就放开了她,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鲜橙汁递给她。
“儿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还想玩,我就让保姆带着他。”她轻描淡写的说。
许若宸茶褐sè的眸子闪动了下,“陆谨言是不是也在旁边?”
“他带着陆初瑕一起来的,小钧想和陆初瑕玩,我不好拒绝,只能同意了。”她无奈的说着,打开果汁,咕噜噜的guàn了一大口,维持冷静。
许若宸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轻轻的晃动了下,“你就这么放心儿子和陆谨言在一起?”
“他虽然bào虐,但还不至于伤害小孩子。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有一点点怀疑而已。所以暂时不用担心。”
她幽幽的说着,耳朵里不知觉的又想起了陆谨言的话,“如果她乖乖回来自首,无论她在外面做过些什么,即便有了别的男人,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她毫无悔改之心,被我逮到,我一定把她放逐荒岛……”
她笃定,如果陆谨言知道她嫁给了许若宸,还生了孩子,绝对不可能既往不咎,即便她自首,也会被放逐荒岛,终身监禁在尼姑庵里。
许若宸放下杯子,握住了她瘦削的肩头,“阿然,你能告诉我一句实话吗?这四年来,你有没有想过陆谨言?”
他敛起嘴角,神情变得异常严肃。
她微微的震动了下,要说一点都没有想过,那是撒谎。
偶尔,她还是会想到他,不过,这份念想最后都会化成梦魇。
“我会梦到他,梦到被他抓回去,关进黑屋子里拿鞭子抽,然后就吓醒了。”
听到这话,许若宸就笑了起来,心里一点yīn霾悄然散去,“既然是噩梦,为什么还要画他?如果小钧没有看到你的画,也不会好奇的跑去找陆谨言搭讪。”
“我以前是会偷偷的画,但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画过了。小钧看到得那张是我不小心夹在设计稿里的,要不是他拿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她嗫嚅的解释道。
许若宸宠溺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把她拥进怀里,“阿然,你是我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人,知道吗?”
她张开手臂,回抱住了他,“阿宸,现在你和小钧就是我的全部。”
他是她的丈夫,是小钧的爸爸,是她此生要托付的男人。
无论是时聪,还是陆谨言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即便有些记忆还存放在心底,永远都无法磨灭,但她不会把它们放出来,影响她的婚姻。
许若宸的眼里溢满了柔情,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回岩城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准备我们的婚礼。母亲找人算好了日子,定在下个月初八。”
“嗯,都听你的。”她莞尔一笑,两个小酒窝儿在脸颊轻轻跳跃着,盛满了幸福。
她还没有做过新娘,陆谨言从来都没打算过给她一场婚礼,连结婚戒指都没有给过她。
在他的心里,她只是个傀儡,是个摆设。
她没有资格和他走进教堂,也没有资格佩戴他的婚戒。
现在,她终于可以做一次新娘了。
只有面前的男人才能把她当成真正的妻子看待,牵起她的手,一同走进教堂。
许若宸把脸埋进了她的秀发里,吮吸着她迷人芬芳,“阿然,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他曾经错过了一次,现在绝对不会再错过第二次了。
海洋世界里。
小nǎi包和魔王叔叔玩得开心极了。
除了爸比,他最喜欢的人,就是魔王叔叔了。
从海洋世界出来,陆谨言带着他和陆初瑕到意大利餐厅吃披萨。
陆初瑕喝了一口果汁,问道“小钧,你还会回洛杉矶去吗?”
小nǎi包浓密的长睫毛眨了眨,萌萌一笑,“妈咪说不回了,以后就在岩城生活。”
“要是你能来龙城住就好了,以前你爸比一直住在龙城的,好像自从我嫂子去世之后,他就出国了,再也没来过龙城了。”陆初瑕的语气里带了几分遗憾之sè。
陆谨言关注的是她后面半句话,还真是个巧合,花晓芃不再了,他也消失了。
之前,不是还出柜了吗?怎么现在会找了个女人结婚生子?
那个伊然总不至于是个同妻吧?
“小钧,你有没有见过你的外公外婆?”他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小nǎi包摇摇头,“没有,我妈咪从来没有提过外公外婆。”
“我听说你妈咪是文莱人?”陆初瑕微微挑眉。
“是呀,不过她是华裔,所以中文说得特别好。”小nǎi包抿着漂亮的小嘴儿笑道。
吃到一半的时候,陆初瑕去了洗手间,小nǎi包想看看今天拍的照片,陆谨言就把手机给了他。
他翻着翻着,就翻到了最后面,那是一张结婚照。
他明亮的大眼睛忽然就睁得大大的,还使劲的眨了眨,“魔王叔叔,你怎么有我妈咪的照片呀?”
陆谨言狠狠的震动了下,脸上碾过了剧烈的痉挛,“小钧,你说的是这个女人吗?”
“对啊,她是我的妈咪。”小钧一本正经的说,“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拍照片?”
陆谨言浑身的细胞都像是经过了十二级的地震,被翻动了一遍,“你确定,她是你的妈咪?”




逢春花似锦 第二百一十三章 十倍偿还
第213章 十倍偿还
一道bào怒的火焰从陆谨言眼底闪过,她根本就不是长得像那么简单,她心虚的反应已经把她完全的bào露了。
他抓起她的衣领,猛力的一扯,扣子啪嗒啪嗒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羞愤交加,面红耳赤,“陆谨言,“你要干什么?你不准碰我!”
“体检!我要好好看看,你们是不是一模一样。”他咬着牙关,qiáng忍着把她捏死的冲动。
他不会让她继续装下去的。
四年来,她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欠下的债,要十倍偿还。
“我是我的老婆。”他低哼一声,脸上充满了yīn戾的煞气,还有狂bào的怒火。
“我不是,我是许若宸的妻子,我叫伊然,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几乎是在咆哮。
她不会承认自己是花晓芃的,死都不会。
“需要我带你去做dna鉴定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威胁。
她好害怕,怕得全身的神经都开始战栗起来。
她怕他会兽性大发,在这里qiáng迫她,把她撕成碎片。
她怕自己要再次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花晓芃已经死了,我是伊然,我不是花晓芃。”
他俊美的五官拧绞成了狰狞的一团,xiōng腔里的火焰在疯狂的燃烧,焚噬了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识。
他咬紧了牙关,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等我检查完就清楚了。”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
他是野兽,是魔王,控制不了兽性,一旦爆发,就必须要嗜血。
她不能让他得逞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别想再毁掉她!
她趁着一点空挡,抬起脚就朝他的要害踢去,他迅速的一闪,避开了,她趁机跳了起来,抓起衣服,就朝门口跑。
她想要逃出去,可是门锁了,打不开。
她拼命的拍,焦急的拍,“阿琪,阿琪,把门打开,救我,救命啊!”
她的助理就在外面。
她让她在外面等着的。
她并不知道,门外早就没有人了,整层楼都没有人。
这一层都被陆谨言包下了。
她一进去,finn就把她的助理带到楼下咖啡厅喝咖啡去了。
花晓芃的手拍疼了,嗓子也叫疼了,绝望犹如滚滚浊流一重一重将她包围。
陆谨言慢慢的走过来,就像一头狮子王在走向无路可逃的驯鹿,准备张开血盆大口,美餐一顿。
她惊恐的朝里面跑,一直跑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里。
她好希望墙壁能裂开,地板能裂开,好让她躲进去,逃脱大魔王的魔掌,但没有,它们连一道缝隙都没有。
“花晓芃,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花晓芃死了,被你bī死的,你杀了她的孩子,不给她活路,她只能死。”她yīn鸷的、悲愤的呐喊,深浓的怨恨从她眼里浮现出来。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他并不后悔,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她哽咽了下。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不可一世的魔王,他的做法无可厚非。
但孩子长在她的身上,她割舍不了,他的做法跟杀了她没有两样。
离开的时候,她的心里只有绝望和解脱,这是她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出路。
“无论如何,花晓芃都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花晓芃了。你们之间的婚姻也结束了。”
“结不结束,只能由我说了算。”他的声tiáo里没有一丝温度,犹如寒冰与寒冰的撞击,说完,就像飓风一般直冲向她。
她像针刺一般,想要躲开,脚下有东西绊了她一下,她站立不稳,踉跄的朝前栽去。
他迅猛的一伸手,拉住了她,轻轻一甩,就让她重新跌回到了会议桌上。
“放开我,陆谨言,你要敢碰我,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她疯狂的、使劲的踢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无论她如何的挣扎,对他而言都是隔靴搔痒,都不可能挣脱出他的桎梏。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qiáng行举过头顶,他微眯的桃花眼一片赤红,已经被怒火和欲火烧灼了。
“对我而言,你本来就已经死了。”
“不——”她凄厉的惨叫震荡了整个会议室,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恐惧。
“这是惩罚!”他的呼吸夹杂着怒浪,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隐隐作痛,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怜惜,只有愤怒。
她哭了起来,嚎啕大哭,泪水像绝了提的洪水,在她的脸上奔流四溢,“陆谨言,你放过我吧?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才会安心?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当一滴泪水滑落在他的手背时,他轻轻的颤抖了下,仿佛被烫伤了,“只要你回来,我就原谅你。”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像是被某种突如其来的情感熏伤了。
她狠狠的震动了下,愣愣的、困惑的、惊愕的看着他。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回来?
回到他亲手打造的地狱中吗?
他还嫌折磨的她不够吗?




逢春花似锦 第二百一十四章 跳进长江
第214章 跳进长江
“我已经不是花晓芃了,我是伊然,我在美国结婚了,我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为什么要回到地狱中,继续被你折磨,被你奴役。我是不会回去的,死都不会。”
她说得那样的直接、那样的坚决、那样的残忍,又那样的不顾一切。
她不会再回到陆家,不要再去忍受陆夫人的冷眼,不要再去面对陆锦珊无休无止的迫害和凌.辱,更不想被他当成肮脏的臭虫一样嫌弃。
她每天都提心吊胆,连呼吸都难以顺畅,就算她是个傀儡,也是人,不要自己的尊严被随意践踏,碎成一片片。
他俊美的脸上,有根疼痛神经抽搐了下,闪电般的、尖锐的痛楚迅速的蔓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好,那就把这四年欠下的债还清!”
他的攻城之将杀气腾腾的抵达了城门口,带着毁天灭地的侵略攻势。
她瘦弱的身体在极度的恐慌中颤抖起来,抖得连牙齿都在上下打架。
她拼命的扭动身体,拼命的用脚去踢他,可是根本就推不开他。
“放过我吧,陆谨言,求求你了,我是许若宸的妻子,你不能碰我……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她哭喊,哀求,呼救,把嗓子都叫哑了。
陆谨言的脸上布满了嗜血的戾气,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他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有愤怒、欲望和痛楚。
泪水从她的眼角不断的滑落下来。
她的眼前一团漆黑,只有冰冷、黑暗和绝望。
她的耳边仿佛传来了魍魉凄厉的声音,他是从地狱钻出来的鬼魅,是来招魂的,要把她再次拉进地狱里。
“四年了,你竟然还像条死鱼。”陆谨言嘲弄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始终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因为这样就不用看到自己的狼狈和屈辱。
她还要回家,她的丈夫和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她。
许若宸!
她该如何去面对他,她还有什么面目来面对他?
她对不起他!
她是一个肮脏的罪人了!
他咬上了她的耳垂,声音冷冷的、幽幽传来:“花晓芃已经死了,但她欠下的债要还,这只是刚刚开始。”
她蜷缩了起来,寒意蔓延了每个毛孔,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她欠你什么债?”
他五指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狰狞的吐出来,“欺骗了我四年,罪无可赦!”
“你想让她怎么还?”她有气无力的说。
一道硬冷而诡谲的寒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套衣服丢给她,“穿好衣服,该谈正事了。”
她真想跳起来,咬他一口。
他竟然连备用的衣服都替她准备好了,今天的会面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你还想谈什么?”
“jvlear要成为floweer的大股东。”他拿出一叠投资协议书丢给她。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你想干什么?floweer是我的。”
“我给你投资,你应该感到荣幸。”他耸了耸肩,慢条斯理的说。
“不需要,我不缺投资。”她低哼一声,甩开了文件。
他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独裁者的模样,“你可以拒绝,不过floweer就别指望能打开中国市场了。即便是许若宸也帮不了你。”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威胁。
她的额头上的青筋拧绞了起来。
她很清楚,陆谨言有这个能力。
许家并不涉足珠宝行业,但jvlea却是珠宝市场的龙头企业,在它背后,还有陆氏旗下的矿业集团,其是全球最大的原石供应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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