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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花似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谨言花晓梵
电话一个接着一个,都是同一个来电显示,她终于忍不住滑下了接听键。
话筒里,陆谨言担忧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带孩子去哪了?怎么不在家里?”
听上去,他回家了。
她嗤笑了一声:“我今天不回来了,你不用管我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直接关机。
别墅里,陆谨言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听声音,他就知道情况不对劲。
是因为他回来晚了?还是……
他打开了电脑,为了防止她又逃跑,他在她的手机里偷偷安装了gps跟踪器,查询之后他发现,她住在威尼斯酒店。
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他进房的时候,花晓芃已经喝了好几杯酒,有点醉了。
她没有想到他会找过来,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陆谨言没有回答,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看清了一个人,认认真真的把他看明白了,特别的开心。”她呵呵一笑,像是在说醉话。
陆谨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不关你的事。”她坐了起来,使出吃nǎi的力气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你不要站在这里了,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陆谨言吸了口气,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给她,“你是在生我的气?”他竭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她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发现是水就吐了出来,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拿起了酒瓶。
她只想要喝酒,只有酒jīng才能麻醉她痛楚和绝望的心扉。
对于这个男人,她不会再抱有一丝幻想了。
陆谨言夺过了酒瓶,“不准再喝酒了。”
她死死地瞪着他,瞪了许久,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哀,充满了凄凉,“陆谨言,我们离婚吧,不要再折磨彼此了,我不是你想要的女人,你也不是我想要的男人,这样凑合的在一起没意思。”
陆谨言的肩膀颤动了下,像是挨了一记闷棍,脸sè也变得一片惨白,“你想要的男人是谁?许若宸吗?”
“对,就是许若宸。”她说得斩钉截铁而毫不犹豫,“他爱我,他是全心全意爱我的,只爱我一个人。不像你,三心二意,左拥右抱,你想要坐享齐人之福,是吧?对不起,我配合不了,永远都不可能配合。”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俊美的五官拧绞了起来,“花晓芃,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
“没有?”她冷笑,笑得那样的讽刺,满副嘲弄,“你今晚去哪了,你昨天晚上又去哪了?”
“我……”陆谨言想要说什么,却又噎住了,一种无法言喻、充满了矛盾的表情从他脸上流溢出来。
这个反应在她眼里就是心虚,不打自招。
“陆谨言,你真虚伪,你是我见过的最虚伪的人。”
他沉默了,带着几分无奈,几分苦楚,还有几分挣扎,许久之后,他沉重的叹了口气,“安安受伤了,我过去看了看她,仅此而已。”
“呵呵。”她一直在笑,可是眼睛里没有笑意,只有泪水,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他已经上了她的黑名单,从今往后,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傻傻的相信了。
“陆谨言,你以前总说我爱说谎,说我是个说谎的惯犯。其实你自己也是一样,不过你说谎的技巧太拙劣了,你还得勤加练习才行。”
一抹受伤之sè飞进了他的眼睛里,“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信任,呵呵呵呵……”她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冷笑话,“你丫的跟你的老情人每天待到三更半夜,还让我信任你?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
“花晓芃。”他抓住了她的肩,五脏六腑都拧绞了起来,“我和安安不是你想得那样?”
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一脸的狂bào和凶野,“四年前,你带着那个女人大摇大摆的出入公众场合,肆无忌惮的卿卿我我,让我成为了整个名流圈的大笑话,所有的人都背后嘲笑我、羞辱我。现在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变,这就是你说得重新开始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笨蛋,是傻子,是白痴,特别的好骗。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被哄得晕头转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俊美的五官像被刺伤了,狰狞的扭曲了起来,苦恼和矛盾把他重重包围了。
知道她醉了,他深吸了口气,保持着语气的平和,不去刺激她,“我和安安之间有些复杂,以后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你对我有一点信心,好吗?”
在花晓芃看来,他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我不要你解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三心二意的男人最讨厌。你要真爱她,就跟我离婚,娶了她,否则,就跟她一刀两断,从今往后都不再见面。”
陆谨言没有说话,如死一般的沉默,横亘在了客厅里,把两人都淹没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她和陆谨言从来都是后者。
她冷笑了两声,冲到桌子前,抓起上面的酒瓶,狠狠的朝喉咙里guàn了几口,陆谨言一个箭步上前,夺了过去。
她气急败坏,伸手去抢,酒瓶摔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浓郁的酒气弥漫了整个客厅。
她彻底的醉了,死死的瞪着地上的碎片,忽然间,她像发疯一般的蹲了下去,捡起一块攥紧了掌心里。
她动作太快,毫无预兆,陆谨言来不及阻止。
鲜血从她的掌心流溢出来,一滴滴溅洒在地毯上。





逢春花似锦 第二百七十章 震耳欲聋
第270章 震耳欲聋
陆谨言全身的神经都拧绞了起来,“松开,花晓芃,松开!”他的声音在极度的紧张中颤抖,抓着她的手腕,去掰她的手指。
但她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越抓越紧,仿佛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
鲜血像一条细流,不断滴落在地毯上。
她秀美的五官拧绞在了一块,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充满了yīn鸷,充满了怨恨,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在豪门里,很多人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但她做不到,她宁愿孤独一生,也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陆谨言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痉挛,俊美的面庞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sè,仿佛受伤的是自己,疼痛的也是自己。
“花晓芃,放开,我要你放开,你听到没有!”他哑声低吼,额头的青筋不停的跳动。
花晓芃呵呵的笑,笑得肩头摇动,笑得泪水横飞,真正滴血的不是她的手,痛得也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
“陆谨言,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别指望可以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你要么就跟我离婚,要么就跟安安断绝往来,否则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她的声音越叫越高,越叫越沉痛,越叫越愤怒,每个字都像鞭炮在陆谨言耳边猝响,炸得他头昏昏目涔涔,每根神经都在翻腾。
他无可奈何,在矛盾中痛楚的挣扎,一份难言的沮丧和苦楚把他重重的包围了。
他和安安之间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而且现在时机未到,也不能向她解释。
“蠢女人,只有你,没有别人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她不肯放手,他越掰,她就攥得越紧,仿佛那是他的手,而不是自己的手。
他没有办法,只能一个手刀朝她的脖子劈去。
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他抱着她放到了沙发上。
她的手掌还握着,似乎晕倒了,也不愿放下那份倔qiáng,果然是天生的反骨,四年来一点都没变,依然野性难驯。
掰开她的手指,掌心已经血肉模糊了,玻璃碎片扎的很深,一半都嵌进肉里了。
他心惊肉跳,心疼的要命,不敢随便替她拔,怕伤到经脉,赶紧打电话把医生叫了过来。
花晓雅醒来时,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陆谨言坐在旁边,没有睡觉,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目光深沉且yīn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还不走?”她坐了起来,不想跟他待在一块,想离他远一点。
“醒了?”他薄chún微启,低迷的吐出了两个字。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眼睛睁这么大,没醒,难道是在梦游吗?”
他轻轻地弹了下她的额头,“我是问你酒醒了没?”
她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没醉,我做过些什么,记得很清楚,就算一点酒都没喝,我还是会这么说。”
“笨女人。”他沉重的叹了口气,心里乱糟糟的,充满了无所适从的愁苦。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安安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他话音未落,她就毫不犹豫的甩出了三个字,“我不信。”
他俊美的脸上一块肌肉狠狠的抽动了下,像是被一根针刺到了。
“我就表现的这么差,让你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她扬起眸子看着他,眼神十分的坚决,“如果你和安安一刀两断,让她离开帝爵,从今往后不再见面,我就相信你。”
陆谨言沉默了。
又是该死的沉默,让她抓狂,让她愤怒!
她冷冷的、恨恨的把他从头看到尾,眼睛里的批判像两只利箭,“陆谨言,我还会离开你的,一定会。你想要坐享齐人之福,下辈子吧!”她说得咬牙切齿,又毅然决然。
他感到天旋地转,似乎整个人都被她的话劈裂了,碎成一片一片,再也拼不拢。
他知道她有多么的固执,多么的大胆,多么的肆无忌惮。
必须要让她打消这个念头才行,否则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花晓芃!”他捏住了她的肩,“从四年前结婚到现在,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一次都没有,你听明白了吗?”
他的眼神十分的坦然,没有一点心虚之sè,他的语气诚恳而郑重,听不出一丝撒谎的迹象。
但在她听来,却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这么多年来,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呵呵,真好笑,太好笑了。
先不说花梦黎,单说安安。
如果安安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的话,他为什么不肯分开?为什么她一受伤,他就紧张的要命,跑到她的家里,待了两个晚上?
她笑了起来,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但笑着笑着,她的喉头就哽咽住了,一股热流冲进了她的眼睛里。
“陆谨言,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亲自把我叫到花梦黎的房间,看着你们滚床单。到现在,我还记得她浪叫的声音,真是震耳欲聋。此刻,你竟然跟我说,只有我一个女人,你是想打谁的脸,是我的,还是你自己的?”
陆谨言的嘴角掠过一阵痉挛,“那天只是作戏,如果真要做,何必蒙着被子。”
他的声音古怪而沙哑,就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解释。
他不是一个擅长解释的人,也没有这份耐心,无论做过些什么,他从来都不解释的。
但今天,他很努力,想要让她相信自己,对自己有点信心。
可惜他的话,对花晓芃没有一点信服的能力。
“那安安呢,你敢说你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没有!”他毫不犹豫而斩钉截铁的说,希尔顿酒店里,是他的第一次,而她是他的第二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花晓芃直直的、深深的、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重新认识一遍。
原来他不止霸道、腹黑,还很擅长说谎。
他这种冰山脸,万年不化,很容易掩饰心虚之sè,一旦说起谎来面不改sè,脸不红心不跳。
要不是很多事都是她亲耳听到,亲眼见到,怕是要被他骗过去了。




逢春花似锦 第二百七十一章 精神恋爱?
第271章 jīng神恋爱?
“陆谨言,其实你承认和她的关系,承认你喜欢她,对我并不会带来什么伤害,反而让我觉得你是个诚实的人,敢作敢当。你这样努力想要颠倒黑白,只会让我感到可笑、讽刺。”
陆谨言烦躁的一拳砸在了墙壁上,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不相信!
“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只能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她嗤笑了一声,她的时间只会做一件事,和他离婚,彻底的摆脱他,从此不再相见!
“陆谨言,我不会让你毁了我的生活,绝对不会!”
陆谨言剧烈的颤动了下,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他的心口很闷,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他眉头紧锁,几乎要拧搅在一块,紧闭的薄chún把难言的、沉重的、矛盾的苦楚全都包和了起来。他感到无所适从,肩头的重担,和心头的愁苦,比窗外的夜sè还要深重,还要浓郁。
花晓芃关进了套房里,不想再理会他。
第二天,小nǎi包醒来的时候,看到陆谨言在,很高兴,“魔王叔叔,你回来了,真好。昨天晚上妈咪说你不回来了,所以我们要住在酒店里,我不太喜欢住酒店,还是喜欢住在家里。”
陆谨言抚了抚他的头,“昨天叔叔做错了,不该那么晚回家,以后叔叔每天都会按时回来,陪你和妈咪。”这话不仅是对他说,也是对花晓芃说得。
他是在求和,但花晓芃不打算给他这个台阶下。
她不可能像其他豪门阔太一样,忍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耻辱生活。
小nǎi包不会懂大人的事,咧嘴一笑:“昨天,我爸比来了,带我和妈咪看了灯光秀,特别的好看。”
陆谨言微微眯了下眼,眸sè逐渐变得yīn暗了。
回到湖滨别墅,佣人带着小nǎi包去花园玩,花晓芃进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了起来。
她要分房睡,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让她恶心!
陆谨言带着几分bào躁的把东西快点儿呀,放pì夺了过去,“花晓芃,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激动,有没有许若宸的原因?”
她冷冷一笑,赌气似的说:“突然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昨晚我去见前夫,你去见老情人,还是挺有默契。我决定以后一直保持这种默契,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的眼里有一种心灰意冷的神sè,就像冰从眼中一直凝结到了心底。
陆谨言像被一粒子弹击中了要害,俊美的五官,痛楚的拧绞了起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许若宸?”
“是。”她斩钉截铁而毫不犹豫的说,“阿宸爱我,像阿聪一样的爱我,只爱我一个人,像你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永远都比不了。”
陆谨言郁闷的要命,感觉一记霹雳,击打在了天灵盖上。
她钉上标签了,许若宸特么是情圣,而他是渣男!
这段时间,他们相处的很好,他还以为她终于愿意接受他了,没想到因为一件事,一夜打回到原点。
他们之间,又开始有了无形的距离,一片茫茫然的浓雾阻隔在他们之间,她在雾里,他在雾外。
这层浓雾在不断的扩大、弥漫、深浓,想要把他们彻底的淹没,让她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零度jī尾酒,没有酒jīng不会伤胃,但依然可以有麻醉的成分。
他一口饮尽,喝完之后,苦闷的叹了口气,“我……碰不了别的女人。”他的声音很低,犹如一阵微风。
她狠狠的震动了下,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你什么意思?”她一点都不明白,什么叫不能碰别的女人?
陆谨言露出了一丝古怪之sè,声音更低了,犹如呼吸一般。
“我有……性冷淡。”
她狠狠的呛了下,受惊过度,咳嗽了好几声才回过气来。
她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个从未认识过的外星异形。
这就像比尔盖茨说自己是全世界最穷的人一样!
滑稽、可笑!
他是气疯了,还是气糊涂了?
“这是个冷笑话吧!”
陆谨言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脸上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尴尬,涨的有些红,“笨女人,我把自己最隐私、最秘密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竟然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我有哪一点像是在开玩笑吗?”
他的脸sè凝肃的要命,除了气愤,就是失望,没有一点tiáo侃之sè。
她呆住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有点转不过弯来,“那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男人是谁?”
陆谨言捧住了她震惊的小脸,“我只对你有反应。”
花晓芃深吸了口气,剧情转折的太突然,她需要消化一下。
“你之前不是有过一个女人吗?就是酒店里跟你发生关系,疑似花梦黎的女人。”
“那是我被下药了,不一样。”他耸了耸肩。
她垂下了头,心里矛盾极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他可是陆谨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修罗魔王,怎么可能编出这种自毁形象的幌子来?
就算是普通的男人,也会羞于启齿的。
“你对安安也没反应?”
“没有。”
“所以你们一直是柏拉图,jīng神恋爱?”
陆谨言噎了下,“我跟安安的关系有些复杂,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以后再跟你解释好吗?”
她撇了撇嘴,但凡不能说的关系,肯定都是不正常的关系。
她笃定他们就是柏拉图,安安就是他所谓的红颜知己!
“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跟我离婚,不肯放过我?”




逢春花似锦 第二百七十三章 终于怀疑了
第273章 终于怀疑了
陆锦珊撇了撇嘴,“我不过说出一个事实而已,要是戳中了你的伤疤,请见谅。”
陆初瑕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大姐,老大和嫂子分开,还不是你害的,你竟然连自己的亲侄子都能下毒手,简直就是恶毒至极。”
“亲侄子?我呸!”陆锦珊朝地上啐了一口,“我的手机里有她偷偷去做的亲子鉴定报告,她怀的根本就是个野种,不是谨言的孩子。我弄死他,就是替谨言着想。不想他被带绿帽子,喜当爹。”
陆初瑕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她,“伪造亲子鉴定,谁不会呀。我们陆家做亲子鉴定,必须要在指定的三家医院同时做,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在鉴定上做手脚,其他医院做出来的亲子鉴定一律不认。你拿出一张不知道是什么下三滥的医院做的亲子鉴定,想糊弄谁呢?”
陆锦珊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话她对陆家所有人都说过,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都认为是她伪造的,想陷害花晓芃,替自己洗白。
陆谨言站在旁边,听着她们的话,脑海里闪过一道惊悚的电光,也让他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那张亲子鉴定的来源!
当时他整个人都处在失控的状态,脑袋里像火烧一般,早就没法清楚的、冷静的去思考问题了,甚至自己也在心里认定了那是个野种。
可如果亲子鉴定有问题呢?
他让保姆看着孩子们,把花晓芃带到了房间。
关上门窗,以防隔墙有耳。
“笨女人,四年前你那张亲子鉴定在哪里做的?”
花晓芃狠狠一愣,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不要废话,赶紧告诉我。”他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脸的严肃。
她抿了抿chún,犹豫了一会儿,才极为小声的说:“宣……宣和医院。”
“谁替你找的?”他俊美的脸上,一块肌肉在微微的跳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开来。
“我……自己找得,做亲子鉴定的医院,在网上一搜一大把,我就随便选了一个。”
她支支吾吾的敷衍着,言语时,浓密的长睫毛耷拉下来,遮掩住了闪烁的眸子,唯恐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秘密泄露了出来。
陆谨言风中凌乱,有点无语,“随便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可以随便选?你那个时候没带脑子吗?”
花晓芃满眼的茫然,满眼的困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总不至于是要秋后算账吧?
“你不知道吗?一孕三傻,女人怀孕的时候脑子就不好使了。”她嗫嚅了一句,像是在为自己辩驳。
陆谨言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矿泉水,加上几块冰,猛的guàn了一口,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和冷静。
“许若宸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暗地里吸了口气,竭力保持着语tiáo的平静,“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呢?我谁都没说,也不可能跟任何人说,自己偷偷去的。”
“你从哪里盗了我的基因?”他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她舔了下干燥的嘴chún,声音低若蚊吟,“就是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拔了几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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