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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悼念来宾,从他的丧服上,看出了端倪:那是女婿该有的礼数。
有些个熟人,很是惊讶的问过杨葭慧和韩彤:
“苏锦什么时候嫁人了?这主持丧礼的男士,是苏锦的丈夫吗?”
她俩笑笑,含糊没作解释。
苏锦结婚这事,不该由从她们嘴里传出去。
那丫头因为丧母,没顾上在丧礼上宣告靳恒远的身份,但靳恒远这人,很贼,也不知他怎么就对中国传统丧礼礼节了解的那么透彻,硬是用一种相当隐晦的手法,含蓄的向所有人表露了自己是半子之身。
所以,丧礼一过,认得苏锦的人,大约都会知道她已嫁为人妇——那个男人,高大,冷峻,办事很有一套,他就像空降兵一样,带着一身的神秘,搏得了所有人的眼球,引发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完美的给丧礼谢了幕。
此刻,杨葭慧和韩彤见他离开,就一起围了上来。
“阿锦,要不,我们陪你回去吧……”
杨葭慧实在不放心,就这样把好友丢给了靳恒远。
哪怕人家已是她丈夫。
哎呀,那个身份,真是叫她浑身不舒服啊!
这个苏丫头,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拐了去了呢?
想想真是不舍!
“不用。你们也累了,都回去歇着吧!这几天,真的得谢谢你们一直这么陪着我……”
苏锦满怀感激的和她们抱了一抱。
“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好姐妹。”
杨葭慧拍拍她那单薄的背。
“对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混到大的铁三角……”
韩彤眨眨眼,也和她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锦勾了勾唇角。
从小学到大学到如今走上社会,她们的关系,一直就这么这么的好。
十几年寒窗,同学换了一茬又一茬,可她们始终坚守在一起。





完美隐婚 第96章 这个靳恒远,的确个性十足2
可惜,现在再也听不到了。
她怔怔看了一会儿,才走了过去。
“喂,哪位?”
“谢天谢地,总算找着你了。你手机怎么就关机了呢?我琢磨着你要是再不接,我就要杀过来了。”
是韩彤的来电,语气像是重重松了一口气。
“靳恒远帮我关机了。”
想来是怕吵到她睡觉。
“你们昨天……”
韩彤语带迟疑:
“有谈过没有?”
“还没有。”
“那你们昨天到今天,都干了什么啊?”
“我睡到刚刚才醒。”
“他呢?他在吗?”
“出去了!”
“哦,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发呆!”
“不好不好。发呆发呆发久就成了呆子了。要不,你也出来啊,陪我去转转。我想买衣服。”
“今天你不上班吗?”
“我……我可以翘班啊!”
苏锦明白的,韩彤是怕她想不开,所以才翘班想来陪她,为的肯定是开解她:
“小彤,你不用来陪……我很好。”
“我不是为你,我是为我自己啊。我都没衣服穿了。女人的衣柜,永远缺一件衣服。你懂的。”
她说的俏皮。
“真不用。我想静静的待一会儿。再说我在等靳恒远回来。”
“好吧……”
聊天聊了很久,挂下,又发呆发了很久,脑子里想的全是小时候的事儿。
八岁入苏家,上有兄长暮白,下有小弟暮笙,四位长辈,一个个和蔼可亲。一岁一年华,他们聚在一起快乐的成长。多少欢声笑容浸润着那些平淡的岁月。谁曾想,转眼,一切尽改。长者逝,兄弟姐妹离散,只落得独自对家冷。
她没哭,只是难受,心里堵的慌。
门锁,突然开了,她听得声音,转头看。穿着一件浅粉衬衫的靳恒远,手上大包小包一大堆,从外头,大喇喇走了进来,手指上挂着一串钥匙。
“睡醒了?早餐吃了没有?”
靳恒远脸上挂着温笑。淡淡的,让人舒服的微笑。这样的他,和丧礼上的他,不太一样。是身上那身衣服换了得缘故吗?
之前,他是一身深颜色的衣裤。
今天是淡淡的浅粉,暖意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
苏锦怔怔看他。
关心的语气,还和之前一样。
可她为什么就感觉不到感动了呢?
“刚吃。”
她回答。
“那中饭可以晚点吃。我刚去买了一些食材。这里的冰箱除了水,其他什么都没有。”
靳恒远把买来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冰箱里塞。
东西挺多。
他这是想在这里长住?
苏锦看着他整理,侧脸很好看,忙碌的身影很帅气。
每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美好的事物,都会有一种本能的欣赏。
男人喜欢看美女,女人同样也喜欢看帅哥。
比如,每个爱看胡歌演的电视剧的女人们,如果胡歌长的是一张丑八怪的脸,她们还乐意去追剧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她也一样,虽不是外貌协会的,可对于养眼的,赏心悦目的,总归会比较欣赏的。
“靳恒远,我想和你谈谈。”
她走上去帮忙,给他递过去。
靳恒远挑了挑眉,淡一笑:“嗯,等一下下。”
整理完,他转头,那只长手将她捞了过来,立刻,一阵淡淡的男人味,夹着烟草香,袭来。并不难闻,但她就是皱了一下眉头,大概是心头有那样一个疙瘩在吧,所以排斥了,急叫了一声:
“放开。”
声音是急喘的。
靳恒远只是想抱抱她,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就好像自己哪里惹着了她似的,语带着怒气,手上力量一松,她就像兔子似的逃了出去。
躲着非常的快。
快到深深刺痛了他。
他定定看她,脸上笑意一点一点在敛起来,问的不阴不阳:
“我不能抱吗?”
苏锦无言以对。
“我以为,夫妻之间,亲亲抱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夫妻之间,若无亲密,那是无法长久的。
“抱歉,我心情不太好。请你体谅。”
她垂着头,轻轻说。
“这个借口用的很好。”
靳恒远淡淡的无情的揭穿了她:
“似乎也挺应景。我好像不好指责你。我和你毕竟初识,岳母过世,你难受,合情合理。可你若有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有把我当丈夫看,就该知道,我的拥抱,只是想表达对你的关切。而你的反应,在告诉我,你厌恶我。我做错什么了,让你生了这样一种坏情绪?”
一缕难堪在她脸上浮现。
“什么是夫妻,你知道吗?”
他问,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形逼露着一股子让人生怯的威势:
“在你决定结这个婚的时候,你想过,夫妻这层关系,对你未来会有怎样一个影响吗?
“夫妻,就是互相分享喜怒哀乐的精神伴侣,得一起相扶相守走一辈子的。
“做错了,要指正;做好了,要表扬……
“要是把什么都闷在心里,别别扭扭过日子,那得多难受。你说是不是?”
好吧,这个人,实在很会说话。
人家是律师啊,靠嘴吃饭的。
想到他这份职业,她心里有一股子被欺骗、被耍得玩的恼火冒上来。
“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吧……嗯,那就谈吧……本来,我也正想和你谈谈……”
靳恒远去洗手,然后泡了两杯茶,端到茶几上:
“过来吧,我们谈。”
长身而立的男人,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气。
这种态度,会让她觉得自己刚刚那反应好像很不应该。
她跟着走过去坐到了他对面,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推了过来。
“我想和你谈谈暮笙的案子,还有我们的婚姻。”
苏锦轻轻说,人已变的很沉静。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引来他淡淡一笑,笑的她不知所以然。
“人在说话时,通常会把自己认为重点要说的放在前面,之后的,相对来说次要,又或者仅仅只是补充的。从你说话的语气,我可以看出,你对暮笙这个案子的看重,比我们的婚姻还要重。”
靳恒远毫不留情的揭示着她的心态。
眼光是尖利的。
“但在我看来,我们的婚姻才是最重要的,案子是次要的。这就是我和你在婚姻这个问题上的不同态度。我想我们还是谈谈我们的婚姻比较好。”
这人强烈的控制欲,再次表现了出来。
苏锦只能点头:
“好。”
她竟不太敢和他翻脸质辩。
大概是因为直觉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是不好惹的。而在暮笙这件事上,她很需要他帮忙。
人若有软肋被人控制,说话就没有底气。
靳恒远喝了一口茶,才扬扬洒洒说道起来:
“现在,我们先来谈谈当代婚姻的构成。
“一般来说,就现实眼光看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两情相悦,婚姻最容易得到圆满。
“也有因为年纪到了,为了生孩子、为了父母、为了完成自己所谓的婚姻任务而结婚。
“更有为了得到某种利益而结婚……
“不管是有感情的结合,还是没感情的结合,能在婚姻的磨合中两心合一走到一起到白头的,那才算叫作好姻缘。
“半路各奔东西的,那叫孽债。
“我和你的婚姻,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信任基础。
“我和你,一切从零开始,在这种根基上,任何一点点负面的情况,都有可以让这个婚姻破裂。
“如果我们都不用心经营的话,婚姻就会成为儿戏,想结就结,想解就解,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之前,你说过,你愿意和我这样发展下去,可这几天,我明显发现你在讨厌我……
“小苏,我让你讨厌了吗?
“又或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生了这样一种厌恶之情?
“现在,你连抱也不许我抱一下了,这问题,真的有点严重了。”
靳恒远说话,很擅于拿捏语气以及语速,感情色彩非常强烈,这和他的职业有着直接的联系。
“既然你这么问了,行,那我实话实说。”
苏锦打算直接问:“你说你对这场婚姻很认真是吧!”
“是。”
“那你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苏锦问的沉静,眼神充满质问。
他的神情,没有因为这一问而出现丝毫的异样情绪:
“我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凡事都得讲据证。”
苏锦站起回房,拿了自己的手机,调出那段罪证,点开给他看。
靳恒远的表情依旧很平静,看完,他若有所思的问:
“你在告诉我,你厌恶我,是因为她?换而言之,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在吃她的醋?”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脸上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苏锦是诧异的。
看样子,情况并不像她们所认为的那样。
她凝神睇他,而他正扬眉示意她回答。
她想了想,接上话:
“这么说吧,我和你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有的也只是婚姻带来的责任。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我在吃醋,这认定,其实很牵强。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让别人沾了碰了……我觉得,看到那样的画面,任何一个心态正常的妻子,都会有不痛快的情绪冒上来……”




完美隐婚 第98章 解开心结2
语气好狂妄。
没败过任何一场官司?
她乍舌了,稍稍移开一段距离之后,深深睇了他一圈。
“不信?”
他耸眉:“你看我是那种会说大话的人吗?我这人办事,很一本正经的,没把握的事,不说半句满话,那是我的原则。在外头,我可是出了名的正经人。”
苏锦眨了一下眼:“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得啊……你在我面前,动不动就不正经。”
他隐隐笑了,知道她在指什么,故意冲她呵了一口气:
“对着老婆还要一本正经,那还算夫妻么?夫妻之间就该不正经,那才亲呢……”
不好,那双亮嗖嗖的眼,又闪动坏坏的光华了。
她连忙转开这个敏感的话题:
“信的,我肯定信你说的。”
靳恒远笑的很满意,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拇指轻轻搓着她的耳垂,直搓得她发烫了。
“你,你干嘛?”
“嗯,说了那么多正经的话,现在想不正经一下,调节一下气氛!”
“额……”
有文化的流氓,就是难缠啊!
“我想吻你,可以吗?”
靳恒远很绅士的征询着,眼神那么的亮,用一种无比的炙热盯着她的唇。
她舔了舔唇,脸跟着烫的起来。
中餐是一起做的,还是靳恒远下厨,苏锦在边上帮衬。
靳恒远做的很清淡,汤,原汁原味,清而鲜;炒时蔬三鲜,颜色搭配格外漂亮;还有一道红烧狮子头,吃起来香而糯。
吃饭的时候,苏锦问他:“一般男人,都很少愿意进厨房的,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菜的。”
“听说男人会做菜,就能骗到老婆,我怕娶不到老婆,大学的时候,闲来没事就拿食材来练手。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煮饭给老婆吃,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他笑着给她盛汤。
“你这种人,会怕娶不到老婆?”
又说笑了。
“长得好,工作好,别人可以娶不到,你娶不到?不可能。”
这个男人,绝对是能遭女人们追棒的那类人。
靳恒哈哈一笑:
“幸好遇上你。否则,我还真有可能娶不到。”
“额……”
她疑惑的看他。
他喝汤,接着说:
“不是我那棵菜,我不爱摘。遇上自己中意的,我才摘。”
他这是在向她表明,他是那种原则性很强的男人吗?
“对了,现在,你这棵菜都被我摘到篮子里来了,就等着下锅炒着下肚子,你可想好,什么时候跟我去见家长啊……我不能一直瞒着家里人的。每年过年,我都被我妈逼着相亲的。有时她还会来突击检查。顺带给我介绍对象。我要不把你带回家。保定又会被逼着相亲的……给个时间吧,老婆……”
他捏捏她的下巴,笑容大大的。
苏锦怔了怔,莫名有点慌,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去见他的家人呢……
“咦,怎么表情一下紧张了?
“安了,安了,我妈很好相处的,再有,她另外有家庭。
“平常时候,我们就是去见个面,偶尔吃顿饭,她是不会和我们住一处的。
“再婚之后,她另外生了一个儿子。平常就顾着教养那个小东西。哪有那些北京时间来管我们。
“以后我们家,就只有我们两个。没有人会来干扰我们过二人世界的。
“嗯,只要苏暮笙不来捣蛋。那就全ok了。”
苏锦本来是有点紧张,最后听到他提到了暮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插进话去:
“对了,恒远,关于暮笙,我和他是打小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我们都是家里的一份子。如今妈过世了,我又嫁了人,与他来说,那个家就等于没了。暮笙性子比较敏感。为了不让他产生那种没家的孤独感,我想在我们家里另外准备一间房间。这样,他读书在外,每番回家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一般来说,姑娘家结婚,就像泼出去的水,没有把娘家小舅子接去夫家住的惯例的。她怕他不同意。
“没问题。”
靳恒远爽快的答应了:
“到时家里你想怎么安排,我都不反对。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别再惯着苏暮笙了。男孩子不能老惯着的。以后在家,你做白脸没问题,黑脸我来做。但我要是凶他凶的太厉害了,你也不能帮腔,要不然我会吃醋……”
靳恒远眯眯笑的要求她作出保证。
“吃醋?”
“对,吃醋!”
“你是醋坛子里泡大的吗?一来吃醋,二来吃醋?”
苏锦斜视他。
他笑着吹汤:“我要不吃醋,你才该急呢!”
这时,有电话进来,来自他那只搁在茶几上的手机。
他喝完最后一口汤,跑去接电话:
“哟,权兄,好久不见啊……我啊,我不在北京啊,也不在上海,香港那边刚回来呢……你找我什么事……我忙,我天天忙的昏天黑地的,不过你要有事找,我无论如何都得出份力的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上海?什么时候到的?”
苏锦喝汤,耳边听得靳恒远在客厅打着电话:这人真忙,北京,上海,香港的……却抽了那么多天陪她窝在善县,帮着她照顾她养母,这份在乎,只要用心体察,她还是能领悟到的。
苏锦收拾桌上的残羹剩汤。
靳恒远接完一个电话,又有一个电话进来,是江韬打来的,给了一个消息:苏暮白已脱离生命危险,但有可能永远站不起来了……
他背上一阵发凉,目光往苏锦身上瞟了一眼,随即往阳台而去,又细细作了了解。
听完之后,他眉心直拧。
有种感情叫做青梅竹马,它用最漫长的岁月、最真纯的孩提之心、最真挚的少年之情浇灌而成。
有的时候,它可以晋升为爱情;有时候,它会成为割舍不去的淡淡记忆;有时候,它会化为毒瘤,长在心头,痛上一辈子……
靳恒远知道,苏锦在努力走出记忆,走进婚姻,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知道苏暮笙出了这事,她会有什么反应?
靠在栏杆前,他眺望着远方。
苏暮白是在从医院回家的路出的车祸。
车速过快,有人横穿马路,是导致出车祸的主要原因。
他之所以会开那么快的车速,原因何来?
必是受了刺激,心情苦闷所致。
如果他没有被苏锦逼走,这车祸肯定出不了。
正因为苏锦做了那样一个决定,才令他走到了那样一个不归路。
苏锦知道了,肯定会愧疚于心,会念念难不忘。
如果苏暮白永远站不起来,苏锦会永远背负罪责。
这个人,就会像鬼魅一样,一直一直横在他和苏锦之间。
未来,他和苏锦的婚姻,会因为他,走的更为煎熬。
这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不能让这个苏暮白,成为他婚姻的挡路石。
下午,靳恒远去了一趟刑警大队,了解了一下案件最新的发展。
三点,驱车回了老宅一趟。
一连几天,靳恒远没去看小丫一下,老爷子见到他哪肯给好脸色,劈头就骂:
“有你这么当老子的吗?女儿烧成这样,你也不知道来看一眼,要是我和你奶奶老掉了,家里没了人,你这是打算把小丫烧死在这里了是不是?”
挨了骂的靳恒远,还得陪笑:“爷爷,哪呢,哪呢,就因为有您二老看着小丫,我才放心在外办差的嘛……”
“滚蛋。
“少来谄媚人。
“少嘻皮笑脸。
“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好意思啊老把小丫丢下,麻烦我们操碎这份心啊……
“不行!
“不能由着你这么胡闹了。
“马上给我找个好姑娘,把婚结了。
“马上。
“这样以后小丫也好得个人来照顾。
“你自己看看吧,小丫都这么大了,她是实在需要一个妈好好带着的。
“而且必须养到你自己身边去了,不能再跟着我们了,必须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你是不知道,你这几天不来,她一笑都不肯笑,后来是简云来了,才把她逗开心了的……
“我和你奶奶都合计过了,简云不错,就她了……
“那姑娘家教好,又会弹钢琴又会书法,一定能把我们家小丫培养好,做好你的贤内助的……
“你要不反对,过几天,我们就帮你去简家提亲去……”
客厅内,老爷子指着他的鼻子骂了几句,又板着脸来回走了几遍,接着语重心长的一番,最后忍无可忍,想逼婚了。
实在是那简云吧,他和老伴都钟意,生怕这混小子再这么拖下去就把这么一个好孙媳妇给拖没了——跑去简家给简云做媒的人,不少,他们清楚着呢!
“爷爷,您饶了我吧!”
靳恒远一听,立马皱眉,神情顿时变得极淡:
“包办婚姻有几对是幸福的?您难道想让历史再重演吗?”
被触到了痛处的老爷子,顿时神情一僵,转而颓然,重重坐下,再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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