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世子妃:爷,别追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七白子
舞蹈不长,只有半分钟,笑笑穿着同样的衣服,蹦蹦跳跳地跑出来,直接唱起来:“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没有了童话……”
伴舞的女孩子们也跟着伴唱,倒是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评委们离得近,很多人盯着笑笑的胸前瞄,眼神冒着绿光,跳舞的上衣有点儿紧,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配上天真清纯的脸,可爱与成熟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她身上。
男人都希望女人青涩单纯,但是也喜欢成熟妩媚的风韵,这两种截然不同又彼此矛盾,笑笑就解决了这种矛盾。
一首歌唱完,评委们纷纷鼓掌,虽比不上红拂轰动,却比其他姐儿好很多。
笑笑的气质限制了她的发展,只能走可爱路线,唐乐乐也没更好的办法。
有了两人精彩的表演,观众们都很期待广寒宫其他人的表演,就连评委也想调整出场顺序,让广寒宫的人先养出,可惜之前已经抽了签,不好太偏袒。
怡红楼的崔妈妈正好坐在春妈妈身边,看自己的姐儿受冷遇,酸溜溜道:“春妈妈好本事呀,从哪儿请来的教习师傅,想出这些点子来,打的咱们是措手不及也,这届花魁都成了陪跑的了!
随说同行是冤家,我愿意出银子,让教习师傅帮忙教导我家姑娘几天,我们东家可是姓郭的,春妈妈行个方便可以吗?”
春妈妈笑容不变,软硬兼施想逼着自己就范呢,郭家有锦鳞卫厉害的吗?
客气笑着道:“好说,只是教习师傅可是高人,等闲不出手的,我们东家好容易才请来的,就为了这次花魁选,回头我跟东家说说,咱也做不得主,崔妈妈见谅!”
崔妈妈目光闪烁,她听到郭家都面色不改,可见是有背景的,试探着问道:“敢问你们东家贵姓啊?”
春妈妈淡淡道:“我们东家姓叶,比不上你们东家,不过是伺候皇上的,比寻常官儿多几分体面!”
她说的含蓄,崔妈妈却听出来了,满临安的权贵都在她脑子里呢,姓叶家族没有,但是锦鳞卫的左使大人姓叶,又是伺候皇上的,看来就是他了。
锦鳞卫名声在外,不是她惹得起的,按下心里那些小心思!
在春妈妈的暗示下,广寒宫的东家变成了叶景朝,这是唐乐乐不知道的。
春妈妈是叶景朝找来的,自然以为是他的产业,至于唐乐乐,她自以为是帮着叶景朝打理产业的,他不可能亲自出面。
说话间到了媚娘出场,一身华贵的牡丹花绸缎衣裳,袖子极其夸大,双手合拢,直接垂到了地上,双臂展开,气场强大,一个人撑起了整个舞台。
她也是唱的歌,不过不是活泼欢快的调子,而是带着靡靡之音那种妩媚勾人的调子,缓缓开口唱道:“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
想有谁懂得吟唱他
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
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一首《痒》唱的柔媚入骨,听的众人骨头都酥了,那些个公子哥儿们更是狼嚎起来,这首歌可以说是对他们量身定做的,他们有的是时间金钱去挥霍,要的就是享受人生!
清溪脸色发黑,她的主要目标是那些公子哥儿,想不到被媚娘给强走了,简直没一件顺心的事儿。
正统的学究肯定看不上这样的歌儿,消磨人的斗志,简直是靡靡之音,但是楼子里本来就是给人取乐消遣的,又不是去学堂读书做学问,这样的歌儿才合适嘛!
广寒宫的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那些没上场的都没了斗志,草草露了脸,彻底歇了心思,终于轮到清溪上场了。
这次的表演没在空中,但是也很高,搭建了一座高台,背景是一轮圆月,清溪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照例蒙着面纱,侧着身子对着观众,唱的也是一首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穿越人士最爱的一首词,苏大才人最出名的《水调歌头》!
如果上一首是靡靡之音,那这一首就是高雅出尘,那些个大儒老学究都失态了,着急忙慌地找纸笔,赶紧记下来,如此佳作是哪位高人写出来的?大才呀!
爆笑世子妃:爷,别追了 第494章 金丹
茵姐儿如痴如醉的听着,太好听了,这次花魁选来的太值了!
唐乐乐看众人的反应,嘴角翘起,这波稳了,广寒宫的名声打出去了,何愁没银子赚?
不枉她冥思苦想,头发都快薅秃了,才想出这些歌儿来,不仅要附和姑娘们的气质,还要满足各个层次的爱好,她容易吗?
叶景朝站在角落里,不仔细看都难以看到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唐乐乐所在的那条船上,她简直是一座宝库,每次都能让自己惊艳!
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了怎么办?可是自己能给她幸福吗?叶景朝笑容有些苦涩,目光幽远,静静想着心事。
原本还有一天演出,是别的楼子里的姑娘,但是评委们基本已经定下人选,都是广寒宫的姑娘们,就看点谁当花魁了。
回府的时候照例很晚,两人直接钻进屋子里休息,省的看文渲的黑脸。
文渲听长河说了两人休息了,差点儿捏碎了手里的茶盏,一天没见着人了,太煎熬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为了一个破楼子,她眼里还有自己吗?
早知道不做这个镇抚司了,乐乐做什么都没法参与,文渲整个人都被负面情绪包围了,差点儿没原地去世。
长河战战兢兢伺候着,世子等了快一个时辰了,原本想去她们回来的,可是金明池人山人海,根本没法进,姑姑回来更是招呼都不打,他都替世子委屈了。
最终文渲只能一甩袖子,沉着脸休息了,不睡觉还能怎么着?他又舍不得把人捞起来揍一顿,只能自己受着。
与此同时,宫里,延寿帝批阅奏章,远远听到一阵阵喧闹声传来,忍不住问贵公公:“是金明池那边的动静,选个花魁而已,有那么热闹的吗?往常年也选,朕没记得有这么大的动静呀!”
贵公公赶紧道:“饶着皇上清净了,奴才让人去打声招呼!”
延寿帝摆摆手:“不用,百姓们开心了,朕也跟着高兴,朕日理万机,为的不就是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吗?只是有点儿好奇而已,你明天打听打听,跟朕讲讲,让朕也乐呵乐呵!”
贵公公有些心疼道:“世人都羡慕皇上是天子,全天下最尊贵的人,却看不到皇上的难处,常年困在宫里,无时无刻被人盯着一举一动,有时候奴才都觉得皇上太难了!”
可不太难了吗?唯一的爱好就是修个道,还被朝臣们诟病,头几年还有御史以死威胁皇上停止修道,说是不务正业,气的皇上都不想上朝了。
也就这些年,朝臣们看皇上没有懈怠朝政,才没人那这个说事儿,现在皇上连个普通的官儿都不如,连个热闹都看不到。
延寿帝失笑,“你这老奴才,朕被你说的都觉得自己委屈了,朕要是想,直接让那些人进宫来单独给朕演就是了,她们敢不来的吗?”
贵公公难道反驳他:“那些御史还不疯了呀,奏章又该一筐一筐地抬进来了!”
延寿帝浑身僵硬一下,可不是吗?堂堂皇帝,召集楼子里的姐儿进宫,那是昏君才做的事儿,他还有安宁的时候吗?
转身一脚踢在他身上,笑骂道:“你这奴才,吃错药了?敢跟朕顶嘴了?”
贵公公赶紧求饶:“奴才该死,也是皇上宽容,奴才才斗胆说实话的!”
“算你有理,滚下去歇着吧,年纪一大把了,不比年轻时候能熬了,也要注意身子骨,别走在朕前头!”
贵公公感动的眼圈都红了,哽咽道:“皇上待奴才太好了,奴才还等着皇上荣登仙界,拉奴才一把,奴才好继续伺候皇上呀!”
延寿帝满脸欣慰,贵公公伺候自己几十年,最是忠心,只有在他面前,才能放松一些。
刚想许诺一些好处,突然蹙着眉,捂着腹部,满头的冷汗落下来。
贵公公吓得赶紧上前,“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来人呐,快请御医!”
一时间御书房人声鼎沸,延寿帝被人抬到床上,佝偻着身子极为痛苦,急得贵公公团团转,最后又道:“请国师一起来!”
方御医值守,很快赶来,也吓了一跳,赶紧帮他把脉,神色越来越凝重,延寿帝看的一阵心惊,莫不是绝症?他还没安排好国事,猝然升天,大魏肯定会有一场**,升天也升的不安心呀!
方御医没急着开药,而是拿出银针,解开皇上的衣服,在腹部找准穴位,扎了几针,不一会儿,延寿帝好受一些,贵公公也松口气。
国师也匆忙赶来,衣裳有些不整,进门就道:“贫道夜观星象,帝星黯淡,可是皇上身体有恙?”
延寿帝看他未卜先知,更加信任他了,有气无力道:“国师说的很准,朕突然腹痛如刀绞,幸好方爱卿及时下针,刚好一些,国师可有应对之策?需要开炉炼丹的吗?”
国师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材高大,五官俊朗,仙风道骨,卖相很好,亲自帮延寿帝把了脉,沉思片刻道:“皇上,其实这是好事儿,臣察觉到皇上腹部结了金丹,只是金丹极为霸道,形成不易,皇上身体有些撑不住,才会失控!”
“金丹?”延寿帝又惊又喜,“真的吗?这么说朕修道有成?祖师爷保佑啊!”
国师正色道:“正是如此,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几次,没好的法子,只能靠无上的大毅力忍着,金丹结成之日,就是皇上升天述职之时!”
延寿帝怔怔道:“国师的意思是朕要舍弃这具皮囊了?”
“正是如此!”
方御医低着头,听他一本正经地忽悠皇上,不就是说皇上快死了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延寿帝一生的目标就是修道有成,荣登仙界,可这一天真的到来了,反而有些怅然若失,说不出的滋味来。
国师继续道:“皇上今日耗费了能量,需要休息,毕竟金丹还未大成,这具皮囊还是要好好保重,俗世的事物也要安排好,免得心有挂念,升天也不安心,有碍皇上在仙界的修行!”
爆笑世子妃:爷,别追了 第495章 喜气儿
延寿帝也需要安静一下,好好想想,冷声道:“今日之事谁都不准传出去,贵公公安排一下,都下去了,朕累了!”
方御医叹口气,这个屋子里的宦官怕是遭殃了,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他救驾有功,不会被灭口,遭殃的只是最底层的奴才们。
国师行礼告退,方御医跟在他身后一起出门,两人沉默走出许久,都有许多话想说,却谁都没开口。
最终方御医先道:“国师,有些事儿咱们心照不宣,我不管你图谋什么,但是不能祸害大魏的江山,否则我会跟你拼命的!”
国师呵呵一笑,“方御医只是御医,想不到还有一颗忧国忧民的热心肠,真是难得啊!贫道对江山社稷不感兴趣,方御医放心就是了,贫道只想保持现有的一切,方外之人,所求的只是有个安心的修炼之所!”
“如此正好,希望是我多想了,先走一步!”
国师盯着方御医的背影,目光闪烁,有杀机一闪而过,随即隐没,远远看着天空,最终脚步沉重,缓缓离开。
宫里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当然,一点儿蛛丝马迹被有心人发现,毕竟死了不少人,肯定发生大事儿了。
这个有心人就包括窦公公,他很幸运没有伺候,只是第二天发现身边的人消失好几位,还被下令不准乱说,心里马上明白,发生大事了。
仔细一查,方御医和国师都进宫了,小窦子觉得是皇上的身体出了意外,想了想,觉得应该让唐乐乐知道这件事情,偷偷递了消息出去。
只是唐乐乐一门心思扑在广寒宫上,皇上身体有没有事儿跟她没多大关系,虽然他待自己也很不错,但是自己也付出了,还轮不到自己关心他的身体,太医院也不都是吃干饭的!
最终结果终于出来了,红拂是状元,清溪居然是榜眼,媚娘是探花,广寒宫真的拿下前三,笑笑和雨柔也都在前十里,几个人都很满足。
红拂更是激动的落泪,她没想到自己这样子,居然能当花魁,做梦都不敢想呢!
清溪也是一脸懵,她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出色,那首词虽然写的很好,唱腔却软软的,没有笑笑的热闹,也没有媚娘的娇媚,怎么就成第二呢?
只有真正的读书人知道这首词的不凡,要不是红拂的表演太让人惊艳,直接点了状元都不为过。
无数人打探这首词的作者,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清溪也只知道是唐乐乐请人写的,至于是谁,她也不知道。
没人想到会是唐乐乐自己写的,她不过十三岁,字都写不好,能写出这样的词来?让那么多寒窗苦读的读书人情何以堪?
一场花魁选,足足热闹到年底,话题才冷了点儿,广寒宫借着这个势头,一举成为了临安第一青楼,后来者居上,这是后话了。
三天之后,官府盘点账目,简直惊掉下巴,除去给各部门的分成,短短三天,足足收了七十万辆银子入账,各部都发了不小的红包,人人乐的合不拢嘴,恨不得年年办花魁选才好!
要知道国库一年的税收也不过五百万两银子,当然一些实物不算,七十万两不过是几天的收入,已经不少了。
延寿帝也惊讶了,早知道他也分一杯羹了,各部都没少得好处,这件事儿的组织者叶景朝也让他真正重视起来。
以前他对叶景朝的印象只是纪刚的得力下属,也见过几次,鼓励几句,但是没多上心,这一次却察觉到了他的不凡之处,能让各部皆大欢喜,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说明他是个很懂平衡的人。
叶景朝获得的好处不止这些,他赌坊赚的钱已经让他偷着乐了,卖竹片的钱都散出去了,对他来讲不过是小钱。
当然唐乐乐的三成不能少,想想那丫头看到这么多银子,双眼冒光的模样,叶景朝嘴角不自觉翘起来。
唯一不爽的就是文渲,花魁选已经过去了,她还每天不着家,眼里还有自己这个世子吗?
这个月的饷银又没发下来,文渲心情更加烦躁,沉着脸下了衙去接唐乐乐回府。
只是叶景朝那个家伙怎么也在?文渲赶紧躲在一颗树后面,看着唐乐乐抱着一个匣子,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送叶景朝出来,顿时怨念满腹,她都没对自己笑的这个灿烂过!
叶景朝,这个小人敢跟自己抢人,怪不得乐乐整天不着家,肯定被他勾搭的,文渲心里升起浓浓的危机感!
他才不是忍气吞声,不敢争抢,默默退出的那种人,直接从树后面走出来,冲着两人去了。
“叶大人,好久不见,气色不错啊,有喜事儿啊?”文渲走进,阴阳怪气儿的打着招呼!
叶景朝眉毛挑起来,升起一股斗志,笑着道:“现在该称呼你文世子呢还是文大人呀?有喜事儿肯定少不了你呢,等我的帖子吧,说不定会升官儿呢?不过我想看你面色发青,印堂发黑,可不大好啊,咱们要不要喝一杯去?好让你沾沾我的喜气儿!”
文渲本来想讽刺他和纪柔的事儿,哪知道他曲解自己的意思,还放过来说自己倒霉,文渲气的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砸在他那张让人讨厌的脸上、
唐乐乐无奈扶额,这俩人见面就掐,幼不幼稚?
不过文渲可不是叶景朝的对手,他能在锦鳞卫站稳脚跟,城府心机都不是文渲能比得上的!
“叶叔叔再见,我跟世子要走了,改天再喝酒,还有,不许欺负我家世子,小心我帮他出头啊!”
唐乐乐看文渲吃瘪,心里有些不舒服,马上帮他怼回去!
毕竟他们已经确定关系,算是谈恋爱阶段,他算是外人,唐乐乐也知道此时不帮文渲,自己没果子吃,换做现代,男人看到女朋友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会醋意大发的,何况古代?
文渲顿时被安慰到了,只是还有点儿不舒服,什么叫欺负爷?爷那么好欺负的吗?
好吧,刚才确实落了下风,关键是乐乐的态度取悦了他,就不在意那些细节了!
爆笑世子妃:爷,别追了 第496章 脸皮厚者胜
叶景朝眸光一转,黯然一转而过,不过随即露出和煦的笑,“好吧,路上慢着点儿,文大人,喊你一声大人,下次可不能这样毛躁了,满朝文武,哪个不是城府深如海?喜怒不形于色,好好学着点儿,否则会吃大亏的啊!
以后有事儿可以来找我,很多事儿你办不到,对我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想独立是好事儿,但也要讲究策略,横冲直撞那是莽夫行为,走了啊,拜拜!”
叶景朝说完,不看文渲难看的脸,心情愉悦地背着手走人。
“他是在教训我的吗?”文渲终于反应过来,转身问唐乐乐。
唐乐乐下意识点点头,随即觉得不对,赶紧摇头。
文渲气的都快冒烟了,顿时大怒:“他算哪棵葱啊?轮到他教训爷,爷是世子,他得跟我行礼的呀,不行,我要跟他单挑!”
文渲挽着袖子就想追上去。
唐乐乐赶紧拽着他,叶景朝真够阴险的,几句话就撩的他炸毛儿了。
赶紧拽着他道:“哎,人家喊你文大人呢,以官职论的,确实比你资历老,你跟人单挑有用吗?朝廷的事儿,是单挑能解决的吗?好了,回府,不是来接我的吗?走了,走了!”
唐乐乐连拉带劝,好容易把他拉上马车。
文渲一屁股坐在榻上,斜着身子歪在大迎枕上,枕着手臂,大长腿一伸,占满了整个位置,他还不高兴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好久没跟自己好好说话了,他的小心脏很受打击,需要安慰,需要哄!
唐乐乐看他幼稚的动作,傲娇的脸,笑容不自觉爬满脸。
小样,这么多次教训还没吃够,跟我斗,能耐的你!
看都不看他的腿,一歪身子,就要坐在他大腿上!
文渲吓得赶紧收回腿,正襟危坐,唐乐乐咯咯笑着歪在大迎枕上,霸占了他的位置。
两者交锋,脸皮厚者胜!
文渲浑身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没了那股子劲儿,浑身透着疲惫,闷闷靠在角落里。
唐乐乐知道他肯定有事儿,加上叶景朝说的话,拿脚踢了他一下,“说说呗,谁惹我家世子生气了?姑姑我帮你出气!”
文渲一翻白眼:“不用,我能解决,朝中大事儿,你一个女孩子懂什么?少掺和!”
“我是不懂,但是我可以找懂得人问,叶景朝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很有道理,你想独立干一番事业,值得鼓励。
但是朝政不是一个人玩儿的转的,否则三皇子干嘛笼络那么多朝臣?为的就是各部门为他所用,任何难题都能最快速度解决,结成一个利益团体,这才是官场之道!”
文渲没好气道:“我当然懂了,说话谁不会,可做起来毫无头绪,别跟我提叶景朝,我还没跟你算账了,老是来找你,你是谁的丫鬟,心里没点儿数的吗?”
“是,我不仅是世子的丫鬟,还是世子的女朋友,咱们是恋人,我这段时间忙,忽略你了,是我不对,给你道歉哈!”唐乐乐好脾气的哄着他。
文渲想再端一会儿,让她多哄几次,爷也是要面子的呀,只是看她笑意盈盈,难道温柔小意的样子,心里那些不满都消散了,这么温馨的时候,吵架多扫兴!
“罢了,爷大人大量,既然你道歉了,爷勉强原谅你了!”文渲最终斜睨着她,一脸傲娇说道。
唐乐乐失笑:“多大点儿人,整天爷长爷短的,像个纨绔子似的,这样就显得自己厉害了呀?得让别人真心喊你爷,那才叫本事呢!你看人家……”
唐乐乐本来想说叶景朝来着,看他面色不善,马上住嘴,结束这个话题,中二期的少年惹不起!
文渲看到她抱着的匣子,以为是叶景朝送她的礼物,不满道:“匣子里是什么?爷……,我送你那么多东西,没见你这么宝贝,以后不送你了!”
唐乐乐很满意他的态度,知道尊重人,没有强势的直接要求看,学会迂回了,不错,进步不小。
于是递给他道:“想看就直接说,又没什么见不得儿的人的,我又不是那种脚踩两只船的绿茶!”
“这可是你让我看的,不是我非要看的啊,那我看了啊!”文渲自然好奇里面是什么,半推半就打开了。
里面不是什么金银首饰,而是满满一匣子银票,每一张都是一千两面额,粗略数了数,最少也小十万两,文渲眼珠子顿时绿了。
他正为银子发愁呢,她倒好,抱着一匣子银票满街跑,也不怕被人抢劫了!
“这钱怎么回事儿?别跟我说叶景朝送的啊,你赶紧说,想急死我呀!”文渲倒不是嫉妒,他自己并不缺钱,产业无数,每年收入几十万两,不至于眼红这点儿钱,只是觉得其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唐乐乐摊摊手,“能怎么回事儿?我赚的呗,分红,他刚送来,就这样,难不成你以为他送我的?他那抠唆劲儿,不占我便宜就不错了,舍得送我钱?以为谁都跟你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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