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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乐中毒
这显然是一种新的观点。
而且……
对旧有的修道之法,形成了不少的冲击。
不过,夭夭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接下来,她便背起了文章来,“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意思就是:太上老君说:“祸福没有一定的门径,都是人们自己所感召来的。”善与恶的报应,就像是影子紧跟著形体一样,永远都不会分离。
所以天地有主管人间过恶的神明,依照人们所犯的轻重,来削减他们的寿命。寿算被减除之后,就会变得贫穷家破,经常遭遇忧愁灾难。人人都厌恶他。刑罚和灾祸都随之而来。吉祥与喜庆都避开他。恶煞凶星也会降灾给他。寿算减完之后就会死去。
用了一句太上老君的话来作为论据,至于太上老君有没有说过这句话,谁知道,毕竟太上老君,本身就是道教徒们自己编出来的一个人物。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夭夭的确在后面说出了一些道理来。
夭夭此时搬出来的这一套,是一套完全区别于以往靠外力,靠蛮劲来修道的方法,她率先突破时代的限制,提出了积善成仙的修道法门。
就如同众多修道法门一样,它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分支,然而,但凡是识货的人,都应该很清楚,她的话的意义是什么。
以往,道教跟儒家思想是分离的,根本搭不上什么关系,而北辰李氏皇朝以道教为国教,却只是教人炼丹、吃丹药,那就等于说,国教就是一个让富人,毕竟像是炼丹这些,你不是有钱人,根本修不起道,正常人饭都吃不饱,哪有时间,哪有钱财修道,所以,这个道教,就是只能针对富人、贵族才有效果。而且,对整个北辰的统治,也只起到了控制上层的作用,对普罗大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而且富人、贵族哪有那么容易控制,但凡聪明一点的,都不上当。甚至毫不夸张地说,我成仙后,你皇帝屁都不是!
这样的一个国教,说白了,就差不多是用来凑数的。
而夭夭的《太上感应篇》就不同了,却是把儒道两家的思想结合,而儒家的思想,大家都很清楚是用来做什么的,历朝历代,都是为了用来维护封建专制统治。
北辰,虽说是以道教为国教,然而,真正来说,却是佛道儒三家并立、并驾齐驱。
首先来所说佛教。佛教本身就有一套严密的思辨逻辑,它用“因缘说”解释虚幻世界,用“业报说”论证人世的善恶。它宣扬因果报应,把人们对现实的不满转化为对来世幸福的期盼,用对自身的自责与反思替代与抚平内心世界对现实不公的怨恨与不满,这对于现实中饱受苦难,又投诉无门的百姓来说,无异于黑暗中的一缕光明。所以在民间可谓是最吃香,发展速度最快,堪比瘟疫。
然后儒学,为了使封建统治神圣化,这个时代的儒学也适时地创设了一套天人感应的神学构架,把儒学宗教化,借宗教信仰来强化尊尊、亲亲的宗法制度,从某种意义上说,儒学其实也可以是一种宗教。但北辰此时的儒学在为统治阶级提供指导的同时,却没能从理论上解决普通民众普遍关心的生死寿夭问题,对于客观世界的解释也略显粗略,这就成为了一种缺陷,此时,已是稍稍露出了颓势。
最后是道教,道教自然是没得说,一心就是为了求长生,而长生,也正是所有人都追求的,然而,缺陷却是,普通人根本追求不起,但是道教的优势就在于,普通人追求不起便追求不起吧,反正,我是国教,道士、女冠位在僧、尼之前,但凡有点梦想的,都当道士,而不去当和尚。所以可以看到不少国舅之类的,便都是当道士的。
这三者,可以看得出来,除了佛教,其他两教在思想理论上,都有着极大的缺陷。而佛教,此时之所以没有立刻一家独大,则仅仅只是因为被朝廷打压。从道士、女冠位在僧、尼之前,就可以看得出来。而且发展的时间也不长,但随着其继续发展,日后佛教必定兴盛,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不可逆的趋势。
你说,当朝统治者不担心吗?这殿上的大臣不担心吗?自然是担心的,但是却没有人能提出解决的办法,然而……夭夭的这一番背诵,尤其是后面所提及的二十六条善行和一百七十条恶行,多以儒家“三纲”、“五常”之义理为判断标准,这是无意中,把两家融合了起来。
她背的虽说是道教的,但是实不悖乎儒家之旨。也便是这一刻,道教作为国教,才真正一下子完整了。它不再只针对富人、不再只针对贵族,而是从帝王将相到渔樵耕牧,各阶级各阶层几乎都可以有它的信奉者。
当她把一整篇《太上感应篇》全部背完,大殿上,也是落针可闻,便是连皇帝,此刻看向夭夭的时候,都是一副捡到宝的眼神。
“诸位卿家,以为如何?”皇帝咳嗽了一声,接着问道。
而下面的上百号大臣,内心也都极为震撼。
甚至,魏御史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此时内心的想法。
这个人,怕不只是修道那么简单啊。
他顿时苦笑了起来,之后出列,向夭夭拜了拜,“臣学识浅薄,受教了。”
能够凭一己之力,把国教直接提升一个档次,成为放之四海而适用的人,别说是一个太子姬妾了,给她一个太子妃都不过分。
只是,她家师到底是什么来头?按理说,有这等学识理论,不可能无名无姓。
“臣冒昧问一句,不知羸奉仪尊师名讳?”
夭夭也是对他行了行礼道:“家师名讳,吾也不曾知。家师说,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大殿之上
在上殿之前,夭夭有一些话自然早就跟皇帝串通好了的,比如说她家师的名讳,就别说出来了,毕竟这个真要寻根问底的话,有点太吓人了。
但皇帝怎么也不会想到,夭夭还真能背出一篇道教的内容出来,关键是,这内容还实不悖乎儒家之旨,这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看殿上大臣的反应便可以看得出来。
此时,想必殿上的大臣,都在绞尽脑汁在想着,这位道人究竟是谁了吧,能够提出如此新颖的观点,着实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感觉能提出这种学说的人……
有着如此大智慧的人,都可以开宗立派,开坛布道了。
然而,此前,他们却对这样的人一无所知,若不是夭夭忽然冒出来……殿上的大臣们似乎一瞬间,都明白为什么陛下要把她升为奉仪,当太子姬妾了。
先不说别的,光是这篇文章所传递出来的内容,便值了。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篇你就算没钱,也有机会修道成仙的书,却是满足了所有人都修道成仙的梦想,而且,修仙不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在现实生活中,都切实可行的。
但是,如今这种观点自然还不可能立刻便被主流所认可,尤其是在修道之人当中,这主要也是因为,如今夭夭的家师还没能有一个合适的名分。
至少,你得说出自己是第几代传人,是否仙人转世,这样,说服力才足够。
魏御史听了夭夭的话,却是觉得可惜了,假若夭夭能说出这个人的名讳,而且,也能追源溯本,那他说不定就要直接恳请陛下,给她家师封一个真人。
当然,他不拍这马匹,却有的人是来拍这个马匹,如今连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只见在大殿之上,一个人便站了出来,行礼道:“臣恳请陛下,为羸奉仪家师赐号。”
众人一看,这站出来的人,不是封德鸿还有谁,现任尚书右仆射封德鸿,因为皇帝曾当过尚书令,所以如今尚书令是空缺,那么尚书左右仆射便是尚书省名义上的长官,所以,这封德鸿也是一位大官了。封德鸿是一个十分懂得揣摩上意的人,他知道皇帝封夭夭为奉仪,是因为夭夭出身道教,而且观点也利于治国。日后,可以想象的是,别管你其他人怎么看,夭夭肯定是要成为皇帝,乃至太子身边的红人的,现在,封德鸿便是要第一个跳出来,争做这个支持者。
至于你说会不会有什么风险……这能有什么风险,除非国教已经不再是道教了!而且这完全不可能,因为就在七八年前,皇帝便已经认祖归宗,把李耽认是自己的先祖。
这时候若是谁跳出来说反对,除了气到皇帝,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效果。
这不!接下来,立刻便有作死的跳了出来,正是侍御史陈羽霖,说实话,虽说道教是国教,但是他却是极为反感的。尤其是,夭夭的身份都还没有调查清楚,便直接给她师父赐号,更是不妥。
他站出来,正气凛然,道:“陛下!臣以为,此事,还需慎重。如今羸奉仪所说之话是否属实,都很难判断,此时说这些,臣以为,言之尚早!”
皇帝看到在队伍的最后排,一个人站了出来,本来,有封德鸿这家伙跳出来说出那样的提议,他还挺心动的,但是现在这陈羽霖又跳出来,就让他有点被恶心到了。
而封德鸿这边,也是立刻对这位侍御史有了深刻的印象,一个从六品小官,平时都没有朝参的机会,也就只有在特殊的日子,才有机会。没想到,竟然成了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的人。
不过,冯德鸿并没有把这样的小人物当一回事,反而,倒是向皇帝一脸后悔地说道:“如今想来……是臣考虑不周,一时过于激动,臣妄言,请陛下降罪责罚!”
一番话下来,在皇帝面前表现也表现了,甚至,不经意间还踩死了一只蚂蚁,这便是封德鸿,事实上,给不给羸奉仪家师赐号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作为率先提出者,肯定能够在皇帝、在羸奉仪的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其实,真要说的话,其他人难道不想像他这样,当第一个率先提出来的人吗?
只不过是这些人反应慢……
见气氛又有点降了下来,皇帝也是道:“好了好了!此事就到这里吧!朕从羸奉仪的口中得知,其家师颇有仙人风骨,愿不愿意接受朕的一个赐号,尚且还难说!”一番话,无形中,又把夭夭的家师给拔高了。不过……作为对真正仙人的仰慕,他这么说,也一点都不算什么,事情还是得一件件地解决,“如今,你们已经见到了羸奉仪,而且,也听完了她所背诵的内容,那么,是否可以确认,她便是确确实实出身于道教的子弟?”
皇帝说完,大殿之上,上百号大臣也是立刻,又互相交头接耳了起来,下面,却是议论纷纷,毕竟,你背已有的道教经义,那我们说不定还能判断,但其实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完全照此来判断,最好是要有当今在世的道教天师明确站出来说,夭夭是他道教的弟子,又或者是在戒籍上找到夭夭的名字,不然,谁都不能说,她就是确确实实的道教弟子,而不是来装神弄鬼的。
这件事,还是难啊!
这时候,陈羽霖便又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所有人立刻便又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继续道:“臣以为,羸奉仪如今是不是道教弟子已然不是重点,即便她曾经是道教弟子,如今,也已经是太子姬妾了。因此,臣以为,她的德行是否能够当得上太子姬妾,方才是重点。”
刚刚被封德鸿摆了一道,差点就被陛下迁怒,此时,他只好站出来如此说道,当然,也并不全是这样的原因,而是……他是此时殿上,唯一一个见过当晚那场表演的臣子,他很清楚,夭夭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能写出两种不同《青玉案·元夕》的人,还有一个能写出《夜宴风波》、能写出《琵琶行》那样的字字句句,感人肺腑的诗句的人,就算是再坏,又能坏到那里去。
如今,大家之所以对她抱有怀疑,那是因为还不够了解她,所以,接下来陈羽霖也是道:“陛下!臣恳请,羸奉仪将七夕前一晚的表演再组织安排一次,如此,方能打消所有人的顾虑,与此同时,也能消了辰都内外之谣言。”
夭夭也是不由得看多了两眼这个人,好一个君子啊!只不过,这不是在坑她吗,场馆都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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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有些出乎寻常
陈羽霖的一番话,让殿上的大臣又是议论纷纷。
事实上,夭夭倒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
毕竟,她既然能给之前的一万多人看,就能再给其他人看。
更重要的是,这可不是她拿着枪指着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去看的。
到时候,若是有谁被那时的场面给惊吓到的话,也就怪不到她的头上。
陈羽霖话说完,又过了一会会。
这时,之前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站在群臣中几乎是最前面,中书令严立复这才缓缓往前一步,向皇帝说道:“陛下!臣附议!”
也就是说,他也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办法。
而其余众臣见到严立复都如此说,而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以严立复马首是瞻。
于是,也是抓着笏板,纷纷低头道:“臣附议!”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最后,便变成了满朝文武皆是如此。
之所以能够形成如此统一的意见,恐怕,也是因为跟他们的利益没有什么冲突吧,反正……
这不是自家事,随便诸公大臣怎么折腾都无所谓。
……
见到殿上所有大臣都是这样的态度。
皇帝这边,也是赶紧朝夭夭这边看了过来。
他自己看倒是看过了。
可这大臣们能不能看,他觉得,还是得看看夭夭的意思。
夭夭似乎也懂,回过头去跟他对视了一眼。
下面,李承乾也站在最前排,不过……
就是个空气人,夭夭先是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太子。
这才对着这些大臣,说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得收费!”
夭夭一开口就是小财迷了!
而且,夭夭接下来还定下了一些规矩,只见她说道:“因为要举办一场表演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极大,更何况,我如今已经是太子的姬妾,跟‘女子三十二乐坊’早已断绝了联系,而表演是她们得以生存的本领,总不能让你们白看。”说着,夭夭接下来也是把自己的要求给说了说,“因此,这样吧!为了能让表演开起来,我就在这里先把入场的门票定为一到三品官员,每人交十五贯,四到六品官员,每人交十贯,六品以下,每人交五贯。若是你们能同意,那我就试着去游说一下她们。若是没有现银,拿绢来抵也行。”
“这……”大殿中不少大臣立刻便又是议论纷纷了起来。
其实,夭夭这么定价,都算是低的了,以往这里有些人去花天酒地,哪一个不是一掷千金,她没宰这些人百八十贯,都已经算是良心发现了。
这不是看在,毕竟这里面说不定也有不少清官,当然她也不知道谁是清官,只是,相信有些人的人品应该还是可以的,同时,也是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都能参与进来,这才把定价定得如此之低。
皇帝听了夭夭这个建议后,也是道:“那朕若是要去看,要交多少?”
夭夭便道:“虽说作为儿臣,很想给陛下免费,不过,毕竟在公言公,儿臣也不能坏了规矩,若是陛下也想去看的话,那就收费五十贯吧,太子收二十五。但考虑到……接下来或许需要动用到陛下下面的人,帮忙把场馆重新搭建起来,那就给陛下打折,减一半。”
夭夭是历朝历代以来,第一个敢跟皇帝收费的。
这自然也是引起了朝中一些腐儒的反对,只见一位老臣,乃是礼部下属四部之一的祠部的臣子,便嘴角发颤地站了出来,说道:“胡闹!陛下乃是天下之主,黄口小儿,你可知道,你这是欺君!?”
敢当着皇帝的面收费,这的确多少有些逾越了。
然而……
夭夭却一点都没有被这位老臣子的话给吓到,反倒是十分镇定地问道:“不知道这位老爷爷如何称呼?”
众人听到夭夭竟然称呼人家为老爷爷,队列中,有人也是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起来。
这听在这位老臣的耳中,更是觉得刺耳,“臣乃三省六部礼部之下,祠部尚书,王大宝。”
这名字有点东西啊!
听到这名字,夭夭也是差点憋不住。好在,她本就不是那种会歧视别人名字的人。只能说,这位大臣的名字的确十分有个性。
可能,这就跟什么王建国是一样的吧……
夭夭如此想着,对方也是接着道:“陛下!本来这女子在大殿之上,说出如此粗言鄙语,老臣都不想与之计较了,然而,她却向陛下您也出言不逊,老臣恳请陛下,削了她的奉仪称号,赶出宫外。”
唔……
皇帝却是拧着眉头看了看这位祠部尚书。
有时候,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容易把小事变成大事,他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对方却莫名地能找到一点,然后上纲上线。
当然,这其实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来,朝中大臣对夭夭的蔑视。
说到底,在诸多人的眼中,夭夭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
无论是品格、德行,即便是再好,又能好到那里去。
可以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正视过夭夭。
正待皇帝跟李承乾想站出来说些什么来斡旋一下的时候,夭夭却也似乎是半点都没有生气地回这位老臣道:“王尚书既然是管的祠部,而且是礼部之下,那应该很清楚何为礼。如今,‘女子三十二乐坊’的诸人皆已恢复了平民的身份,而王尚书却既想看表演,又不想花钱,而且还怂恿陛下不花钱,那这跟强取豪夺有何区别?本身,在冒着巨大的风险从良以后,‘女子三十二乐坊’的生计就成问题,而她们唯一能够拿得出来的也就自身的才艺,然而从良后无法通过这个来养活自己,都已经是够惨的了,官府还没有地分给她们,而且很早以前,便已经不给女人分地了,如今更是无依无靠,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是在城外找了一处地方,自己搭建的简陋茅草屋,严重时还会漏雨漏风,但王尚书却教陛下看表演不给钱,陛下,儿臣以为……即便是历朝历代中再怎么昏庸的皇帝,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即便是再昏庸无道的皇帝,也总不会到在外面吃了东西不给钱吧?”
王大宝立刻急了,“陛下!老臣、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夭夭:“那王尚书又是何意思?”
王大宝:“老臣,老臣……”
王大宝想说,他这是不同意这一次的表演,然而,他仿佛又不能这么说。因为这是侍御史陈羽霖提出来的,而且,也确是唯一可行的解决办法。
王大宝擦着额头:“老臣,老臣……”
见到王大宝没话可说了,皇帝接下来也是拍板道:“好了!不过就是一点小事!难道王尚书还真让朕当那上街吃东西不给钱的无赖不成?就这么决定吧!羸奉仪!”
夭夭:“儿臣在!”
皇帝:“你拿出一个具体的时间,至于朝中的大臣,想去就去,不想去的就不去。组织安排表演,也是不易。朕不能与民争利。众爱卿可还有异议?”
皇帝这么一问,所有人都纷纷回道:“陛下圣明!”
其实,这本来就没什么好争的,虽然向皇帝明目张胆地收费,的确有点过分,但于情于理,也能说得过去。
等散了朝后,诸位大臣离开大殿的时候,也是不由得对这位羸奉仪极为感兴趣了起来。
一位同僚跑过来跟陈羽霖道:“陈兄!没想到,你竟然敢在大殿上如此秉公直言!”
陈羽霖却是微微苦笑,回道:“我也只是觉得这辰都的谣言的确传得有些过分,这才迫不得已。”倒是他擅自出来说话,不知道魏御史会怎么想啊,再怎么说,魏御史才是他的上官。上官都没说话,他便出来说话,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
果然!在退朝后,魏御史便让人来传话,把他召去问话。
等到陈羽霖来了以后……
魏御史也是上下左右地打量陈羽霖,他似乎有点看不透自己的这位下属了。因为平时陈羽霖一直都是勤勤恳恳,不该说的话从不多说,然而今日在大殿之上,却是有些出乎寻常啊?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完美开局
朝会结束后。
皇帝却是独独把夭夭给留了下来,没想到,夭夭竟然真能不但背出与道教有关的经义,而这经义,还突破了旧有的对修道的局限性。当然,虽说最后也没能给夭夭的家师一个正名,甚至把她家师的主张在朝堂中推行下去,但考虑到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由专业的人去做,为了不让夭夭牵涉其中,皇帝还是没有强硬地推行下去。即便,这对于北辰这一朝来说,推行之后必定大有裨益。
“羸奉仪,额不,夭夭!你是从哪里读来的道教的经义?”
而夭夭见殿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留下的最多也不过都是些太监,也是不那么遵守礼节了。
整个人都松下来不少,回道:“父皇,这自然是儿臣家师所教。”
这一声父皇,分明就是有意这么叫的,虽然无礼,但是却莫名地戳中皇帝的心。
但是听在李承乾这里,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你怎么说的好像我才不是亲生的一样?
夭夭继续说道:“家师既然要研究长生不老,定当也要从研究道教学说开始,至于自创学说,甚至批评其他人的成果,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皇帝听了也是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也是,是朕考虑不周了,不过……接下来,要重新组织安排一场表演,你那里真的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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