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乐中毒
阿旺晋美:“毕竟这是北辰皇帝的独子,跟他弄好关系,对我们来说,也有着莫大的裨益。对了,赞普让我与你说,你所翻译的《三国演义》很不错,而且对写书的叫做夭夭的人,也是十分神往,若是可以的话,说不定还得找着机会央求北辰的皇帝,把这个人赐给他,让我带回吐蕃。还说这中原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
这……班觉普布当下便如同一盆冷水泼在头上,整个人都不好了,蠕了蠕嘴唇,回阿旺晋美道:“阿旺晋美,咳……这《三国演义》,便正是北辰太子的太子妃所著。”
“……”
班觉普布不能不这么说,因为,若是阿旺晋美不知道,到时候傻乎乎地跟人家这么说,北辰的皇帝会怎么看,北辰的太子又会怎么看,这不得不分分钟引起两国争端?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零四章 星空羊羹
是的!虽说不同的民族之间,一定会有交流上的障碍。甚至对于很多目光短浅的游牧民族的首领来说,学习中原文明,本身就是一件没必要的事。
他们是狼,只需要懂得杀戮就行了,然而,吐蕃跟其他游牧民族又是不同的,因为他们有一个被中原文明所吸引的皇帝,也即是如今的赞普。
如今的吐蕃赞普无疑对中原文明十分向往,这也大大促进了中原文明向吐蕃的传播,只不过当然了,如今,能够有机会看到翻译版《三国演义》的。
大概便只有吐蕃赞普一人罢了。自从拿到了该书,他便对该书爱不释手,这里面所描写的东西,更是让他进一步了解这个中原文明。
他甚至认为,这书中所描写的东西,就是曾经出现在中原这片大地上的一段历史。当然,这便是误会了,不过,里面所用到的一些计谋,却对他们来说有着重要的参考意义。
就比如说这个美人计,饶是如同吕布这样的猛人,最终,还是敌不过美人计,董卓便更是不用说,直接被吕布给杀了,每每看到这些精彩的桥段的时候。
他都不由得拍手称快,甚至也背脊骨微微发凉,进而,对能够写出如此一部巨著的夭夭,更是无比向往,心想这位叫做夭夭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写的不是小说,根本就是中原文明的历史。
所以,在这一次派阿旺晋美来北辰出使的时候,他也是特意叮嘱了阿旺晋美,在向北辰皇帝求亲的同时,也要把这个人给他带回来,就让她作为和亲的嫁妆。
他无法想象,若是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对中原文明的历史如此熟知的人的帮助,吐蕃到时候会发展成什么样,相信,到时候,建立一个比现在更强大的王朝,也不是不可能了吧。
当然,如此说或许有些夸张了,不过……这个人,他确实真的非常想得到,恨不得跟对方也如同刘备、诸葛亮一样,来个抵足而眠,彻夜长谈。
听到了班觉普布的话,阿旺晋美也是有点懵,因为他一直都以为,对方是男的来着,还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不然为何,老是抵足而眠。
中原人难道都有这习惯?现在,赞普更是有样学样,跟他们抵足而眠,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啊。
没想到,如今却得知对方是女的,“你是说,这《三国演义》竟然是一位女子所写的?”
班觉普布道:“正是!而且如今,对方已经成为北辰的太子妃,可谓荣耀无比。”
因为从吐蕃到中原,若是正常走,最快也要一、两个月,所以,消息之间传递,自然是非常慢的,更加上,班觉普布认为这样的情报根本就没必要让吐蕃商人传回去,所以,阿旺晋美不清楚也很正常。
阿旺晋美听了以后,便只好道:“这人,赞普可是十分欣赏,而且来之前,还特意嘱托我,一定要把这人带回去。如今……怕是不成了。”
听到对方是女的,阿旺晋美心中一喜,毕竟这中原女子,大多长得十分美丽,但是听到对方已经成了太子妃,此时对他来说,又是一大打击。不过好在,最大的打击怕不会是他,而有可能是他们赞普。
阿旺晋美:“这样太可惜了。”
班觉普布也是继续道:“你这一次来,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目的,也一道说说吧,如今这北辰的局势,不同以往,他们的太子如今也开始亲政,这朝中的局势跟先前已经完全不同了。”
说到这个太子,阿旺晋美也是极为好奇,说到:“这太子为何先前一直没有消息?”
班觉普布便回道:“传闻很多,据说,是小时候得过很严重的病,所以不能见人。不过现在想来,这病怕是没有的,更有可能是皇帝自己早些年忙于打仗,照顾不过来,所以才忽略了他。因而,以往他便也很难有机会参政,可如今不同了。作为一个男人,都娶妻生子了,自然便也不能继续呆在深宫,对宫外的事情不闻不问。”
阿旺晋美:“那这皇帝跟太子的父子关系如何?”
班觉普布:“据说这太子十分仁孝纯至,礼敬师友,却也不像北辰皇帝那般英武,而且,从未上过战场,至于父子关系,这个就不太好说了,父慈子孝有可能,然而,其他情况,也都是有可能的。”
阿旺晋美:“那他可有别的什么爱好?比如说美女、钱财?”
班觉普布:“你如此一说……这却是让我不得不想到了这位太子妃的出身,这位太子妃说起来,还是一名青楼女子,以擅长歌舞创作而著称,而且人长得十分俊逸非凡。”
阿旺晋美:“额……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说错?俊逸非凡?”
班觉普布:“你没有听错,因为对方平时喜欢穿男装,所以看上去十分俊逸非凡。但是在如此之余,又传说长得十分漂亮。如此一来……你倒也可以说,这太子喜欢美女,不然,为何这名女子能凭借青楼女子之身,当上太子妃,还不是长得太好看了。只不过,我猜,一般的美女,他怕是不会再看得上的了。”
阿旺晋美便道:“我们吐蕃的美女也看不上?”
班觉普布:“怕是差远了。除非,是有着特殊气质的。”
阿旺晋美:“我这一次来,正好就带了这么一位,有着特殊气质的美女。”
太子寝宫中。
此时,夭夭所做的膳食也是实验成功了,而这第一个能够品尝到的人,当然便只有李承乾,夭夭着急地问道:“你尝尝这个怎么样?”
“这是什么?”
只见一道天蓝色的甜点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跟以往那些他见过的糕点颜色都有所不同,看上去十分神秘高贵。
夭夭也是回道:“这是星空羊羹。想知道怎么做吗?”
李承乾便随口问道:“怎么做?”
夭夭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很快便唱了起来,道:“星空的模样,梦中有过猜想,热水晕开蓝色花香,蓝色分成了,宇宙星河两相,加吉利丁融合,分别把它用硝石冷藏,撒点金粉妆点了它,与众不同高贵模样,吸引目光。”
唱歌以后会让这东西变得更好吃吗?一定不会!
但是,这会让这东西变得更贵。
璀璨的星河模样,让人食欲大动,李承乾在看过了以后,也是不由得流出了津液。
“我喂你!啊!”
李承乾也是一口吞下,“这怎么有点冰。”
“哦。这个忘说了,的确会有点冰凉。”
“不过,吃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随后,李承乾又不得不在心中补充了一句道:“夭夭,你是全才吗?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会?”不过……如今的他已经不嫉妒了,因为,这喂进的也是他的嘴里。更何况,这样更像女孩子,也挺好的。感觉夭夭终于有了贤妻良母的样子了。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零五章 你就一写诗的
在夭夭把东西都做出来,而且不说有多好吃,至少,在颜值上绝对是无可挑剔时,这元正放假,也是如期而至。
官员们在处理完了自己职位上的事情后,也都纷纷放假,而接下来,李承乾自然也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夭夭。本来,李承乾还想着跟夭夭一起做东西吃的。然而,夭夭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根本不需要他。
于是……接下来的两日,两人便只好窝在寝宫里,吟诗作画打发时间。
当然,当第一次李承乾说要作诗的时候,夭夭是拒绝的,毕竟,她自己什么水平,她自己清楚,不过,后面一想,反正无聊也是无聊,而且……
闺房之乐不正在于此,重要的不是诗,而是调情,想明白这一点的夭夭随后便动笔了。
要求是两人各写一首跟元正有关的诗词,李承乾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即便他可能写不出如同李煜那样的水平,但至少,北辰平均水准线上下浮动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所以,关键还是要看夭夭怎么写,好在,李承乾也对夭夭在诗词造诣上,并没有多高的期望,等他写完后,可以明显看到,夭夭还在咬着笔头。
这一下,他仿佛是彻底信了。她是真的不懂诗词,不过,以他看来,夭夭应该也不至于一句诗都写不出来吧。
然而……这确实是很难啊,又不是高考作文,都是有套路可寻的,作诗可没有什么十分固定的套路。
不过,在多次修修改改、东拼西凑后,夭夭最后还是写出来了,等夭夭搁下了笔以后,李承乾也是立马来到夭夭的身后,一手轻轻地搂着夭夭的腰肢。紧接着,也便情不自禁地吟了出来,“元正又展一年期……”这前面倒是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只是……这后面便仿佛是夭夭的真实写照了,‘乐乐陶陶被子披’,‘无意偶遇李承乾’,‘如今踌躇写新诗’。
可以说,这首诗并难懂,不过,大多人读书,都会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第一次读的时候,会全然不顾那些细节,先把整首诗给先通读一遍,当第一遍通读完了以后,若是语句通顺,没什么大的毛病,音律也和谐,不存在什么问题,便可以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鉴赏了。
然而……
这或许便是夭夭的天赋问题吧,这首诗写得如何说呢,还真是让他一看就懂,一看就明白,而且,真的是浅显得不能更浅显了。这首诗的地位,大概便正处于五言律诗与打油诗之间,当然,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打油诗这么一个说法。
但像是这种写得如此不正经的诗,却也是广泛存在的,毕竟,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人人都是诗仙,水平差一点的,必定还是有的。
而如今他眼前所看见到的这一首,该如何说呢,这整首诗通篇地——乍一眼看过去,他的确只能看到夭夭的敷衍,他甚至都要怀疑,夭夭到底有没有上过小学。
小学是他身为皇子读书的地方,隶属于秘书省。
直到他之后又稍大了些,如此,才搬到了崇文馆去学习。
如今看来……
若不是夭夭在玩闹,那这一定就是她的真实水平,正如同她所讨厌的一样,别人四个字能用三个典,而她,往往一句话,只说一件事。
刚看完第一遍,李承乾自然是觉得这写得有点差的,若是真要评的话,必然是下品,那绝对是不入流的。
只不过……
毕竟她是他喜爱之人,所以就算她写得再烂,那也无所谓,其他人可能看完第一遍就直接想把这首诗给扔了,然而他,却依旧十分有耐心地继续去看第二遍,而且……这细读下来,竟也还真的读出了一些不一样的韵味来。
第一句‘元正又展一年期’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说的便是元正这天的到来,预示着新的一年又要开始了。
然后第二句,‘乐乐陶陶被子披’,这个乐乐陶陶,却也是有点意思,虽然乍一读下来,只觉得有些陌生,不过,却似乎也能从中感受到那种快乐。而‘乐乐陶陶被子披’的意思自然便是,我高高兴兴地把被子披上。
第三句,‘无意偶遇李承乾’,太容易懂就不解释了。
第四句,‘如今踌躇写新诗’,同上。不过‘踌躇’这个词,也是一下子让他发现了亮点,其实也不能说是亮点吧,而是怎么说呢,他必须得硬给夭夭凑,如此,才能凑出来可以拿来夸她的东西。
而且……第三、第四句只有这两个字,比较难懂,这自然,也十分容易吸引他的目光。
“如今‘踌躇’写新诗,这个‘踌躇’使得好!结合这前面的‘乐乐陶陶’……”李承乾便低下头来看向夭夭,夭夭也恰好抬起头看着他,便让人仿佛有一副画出现在眼前,一名女子踌躇满志,誓要在她喜欢之人的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只是……”当李承乾解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又发现有些不对。
所以,他接着又把这整首诗给读了一遍,“元正又展一年期,乐乐陶陶被子披,无意偶遇李承乾,如今踌躇写新诗。”
李承乾一直重复这首诗,读了差不多有七八遍,七八遍下来,都似乎一直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甚至,还越读,便越是觉得,这首诗你还别说,这还挺应景的,甚至,也有点不像打油诗了,让人不禁觉得大有来头。可能是这个‘踌躇’迷惑了他吧,踌躇,有踌躇满志这样的词语,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只有这个意思。
所以整首诗读下来给人的整体意境大概便是一幅女子为喜欢之人写新诗的这么一个很高兴的意境,诗中的所有句子,都莫名地带着一种欢乐的气氛,即便‘踌躇满志’其实严格地来说,是一个贬义词,形容对自己取得的成就非常满意,有点沾沾自喜的感觉。但用下这里,却也没错,反倒正是由于这两个字的运用,恰当好处地摆放在这里,既包含了自贬之意,又把女子的心态全然道尽,这整首诗所描述的画面让人细细品味之时,不由觉得精妙非常,以及让人不禁回味无穷。甚至,当读完了这个‘踌躇’以后,再回过头来去看前面……
是的!当他再次去看前面的时候,却又发现,有些东西,仿佛又对不上了。
首先第一,‘乐乐陶陶被子披’,这一句,很容易便让人想到,她站着披着被子,可事实上,他从未见过夭夭有这么做过,那她到底是如何乐乐陶陶被子披?幸好!他也是与她睡过的人,所以转而,他立刻便把这个‘乐乐陶陶被子披’放到她晚上睡觉的场景里,可这里也不对啊!这里肯定指的不是晚上,一定是大白天,可如今,也是大白天了,但他也从未有见过夭夭在大白天的时候说要‘乐乐陶陶被子披’,那这个到底描写的究竟是什么?
这显然是一句十分有争议的句子,但是,只要细心留意的话,他大概还是可以推测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的,他接下来便又再次把这首诗在脑海中默默地读了数遍,他要淡化这个‘披被子’的时间观念,而当他完全把时间因素忽略,只留下了一个动作,最终,他也从最后一句的‘如今’二字中,仿佛找到了答案。前面完全没有出现过,她‘旧时’如何,可为什么最后一句,却忽然突兀地出现一个‘如今’?这明显有问题!
所以,‘乐乐陶陶被子披’绝对不可能说的是现在!
既然不是现在,那一定是‘旧时’、‘以前’,以往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她都会高高兴兴地把被子披上,若不是因为遇到了一个叫做李承乾的,她估计现在也在披着被子,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在写着新诗。
而就当李承乾自认为自己已经全然明白这首诗的时候,他低下头来,看到的却是夭夭不高兴的表情,他顿时便又愣在了那里。
“怎么?有问题吗?”
‘你为何又变了脸色?’
他看着夭夭,心中不明所以。而夭夭,也是露出了一副,自己终究是错付了的神情,她摇了摇头,罢了。其实她这首诗,所表达的心情变化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拿来出高考题,她自己都不一定能拿满分。说不定,还要被人说,你懂个屁的《元正》。我们心目中的《元正》才是真正的《元正》,你就一写诗的。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零六章 合群、快热、低冷、主动
夭夭给李承乾回了一句,“没什么,有点乏了。”
而李承乾这边,自然也是不疑有它,立刻护着夭夭去休息了。把夭夭送去休息了以后,他才又自己拿起这一首写得并不完美,却也寓意深刻的诗,又看了起来。可惜,因为本身就带着先入为主观点的他,自然很难再看到这首诗的另一面。
倒是一旁的绿篱,在看了这首诗以后,当李承乾问她,这首诗写得如何的时候,绿篱却是道:“写得是极好!尤其是‘踌躇’这个词,把太子妃方才犹豫不定、反复琢磨思量的神态写绝了。”
“额……”李承乾也是不由得愣了愣。
其实,这怕才是‘踌躇’最为基本的含义吧,只不过……
当一个人的心境不同的时候,在读这首诗的时候,自然也是不同的。
然而……
他却似乎只关注到了‘踌躇满志’。因为前面写的是快乐,那么后面必然也是积极向上的。
但当他又把绿篱所说的代入到这首诗去的时候,这首诗的意思便又变得完全不同了。
“额……”
怎么忽然有了悲伤的感觉。
“还是说,这里用的其实是白描的写作手法?”
然后,所谓的白描手法,李承乾很快便又否定了,因为这里的踌躇,肯定跟前面的高兴的样子是对应。
只是……
若真的如此,那夭夭所踌躇的又是什么?
随后……
李承乾便找到夭夭,与夭夭诚恳地说道:“我知道了!”
夭夭便看了看他,道:“你知道了什么。”
“大不了,以后我再也不逼你写诗了。”
这后面两句加起来,意思其实不就是,若不是因为遇到他李承乾,我如今也不用在这里写新诗了。
这后两句,其实也可以是埋怨他的意思。当然,其实他也不确定,不过,试一试,又不会吃亏,然而……李承乾还是小看了女孩子的思维层次,当你已经来到第三层的时候,夭夭已经在第五层了。
这里的确是有埋怨的意思,毕竟写诗要浪费她不少脑细胞。只是,若不是因为喜欢你,我才懒得跟你写新诗,这首诗的意思其实还可以是在表面上埋怨,然而实际上,却也是在表达她对他的爱意。
你看吧,这或许才是这首诗的真真正正含义。
当处于一个高兴的坏境的时候,你能够看到的就是踌躇满志,而当你处于一个悲伤或者无喜无悲的环境的时候,你看到的就是迟疑和徘徊,而当你真正弄懂女孩子的心思的时候,那它的意思就是在传达爱意。
很可惜,李承乾还是没有到达第五层,其实这第五层说简单也简单,然而说难也难,毕竟,你必须要有那个意识,如此,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见李承乾十分关注她的反应,夭夭也是回他道:“还是差一点!”
李承乾心里顿时便明白了,看看她方才说什么来着,明明根本就没有乏,只是不满他看完以后什么都没看出来罢了。
“那你告诉我答案。”
李承乾接下来也干脆耍赖。
夭夭拿他没办法,便只好把答案给说了出来,“你可知道自从我进了美凤院以后,这三年来都是如何过的?”
“如何过?”
李承乾。
“就是一到冬天,就把被子给披盖上。”
夭夭说道。
然后……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再也没有说话。
“没了?”
李承乾也是不由得问道。
“什么没了?”
夭夭。
“就是你盖完了被子后。”
李承乾说道。
“盖完被子以后,那就是睡觉啊。白天睡,晚上睡,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间,孤独是孤独了点,不过,虽说是这样,其实也还是挺高兴的。那时候,我过得无忧无虑。”
夭夭说着,神色开始进入回忆模式。
然后她又不说话了。
“那现在呢?”
李承乾也是问道。
“现在……”
“现在不行了!”夭夭便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东宫后宫之主,若是天天睡懒觉,这像什么话。”
“……”
李承乾。
“你希望别人谈论到你的太子妃的时候,都说的是,太子妃一天就要睡十个时辰吗?你自然也不想吧。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可以一直躺在床上,都不带动的!可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何我能从那个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还要躺在床上的人,硬不起床,彩云都拉我不起来,如今却是变得如此自觉!”
夭夭问道。
“为何?”
李承乾也是问道。
“因为……我喜欢你。这就是那首诗的意思。”
夭夭摸着他的脸庞说道。
“想当年的我,元正那一天,都给自己盖上被子高高兴兴地睡觉,彩云都不能把我拉起来,自得其乐,无意中偶遇李承乾,如今却是反复琢磨在写着新诗,这个李承乾到底是谁,能让我放弃自己原本最喜欢做的事情,那是因为他是我喜欢之人,现在,你可明白了这诗的意思?”
听着夭夭这认真的甜言蜜语,李承乾也是差点忍不住热泪盈眶,夭夭为他付出太多了,额……不对!若是放弃了睡觉,也算是付出了太多,那其他的人的其他付出,又算是什么?
“夭夭……”
因而接下来,李承乾也是不由得问道。
“啊?”
夭夭回道。
“你说你之前到了元正那一天,还盖上被子睡觉,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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