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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乐中毒
“那前面两道题的答案呢?”
随后李承乾又问道。
夭夭便回他道:“我也在想。”
“……”
你都不知道答案,你出什么题。
很快,夭夭便把二十道题写了出来,每一道题,都几乎涉及到了不同的知识点,而李承乾,毫无疑问,也被这些题目给吸引了,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喜欢接受挑战。
然后……
一脸苦闷的李承乾,以及一脸轻松的夭夭,两人便在此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因为要涉及到考试时间的安排,所以,接下来夭夭也是向李承乾打听了如今的科举制度,包括考生如何报名,生源来源,考试时间安排,这些东西都是她以往无法从上获得的,当听完了李承乾把一整套流程,都给她说完了以后,夭夭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了,趁着现在李承乾十分听她的话,所以也是不失时机地道,“虽说这样灵活是很灵活,可终究,日后时间一长了,难免就会滋生腐败,说不定还会有人收受贿赂。而且……考试凭的就是实力,为何结果出来了以后,还要看他们以往所做的文章呢?那这一场考试的意义何在?这难道不是出题的考官,没能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没能好好认真地出题,从更完善的角度去选拔人才,而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还美其名曰,皆以一场之善,不尽其才,所以才这么做。”
看到夭夭说得义愤填膺的,李承乾也是停了下来,跟她说道:“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夭夭便双手挽着他的脖子,说道:“我觉得,至少应该是公平的,你考出什么样的成绩,就应该按照名次来录用,在公开榜单之前,所有人都不能看到这卷子是谁写的,应该在卷子上,实行糊名制。”
其实……
当夭夭提出这个方法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或许已经涉及到某些人的利益了。
但她总不能等着整个社会都腐败成风了,才这么做吧?
到时候,阻力只会越来越大。
怕是非得砍一两个人的头,才行。
而北辰如今之所以没有如此腐败,其实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甚至可能李承乾都不一定知道,那便是在立国之初,如今的皇帝便玩了一次钓鱼执法,他让自己身边人去贿赂官员,当然他也不敢玩得太大,诱惑了一大圈,居然只有刑部的一位司门令史收受了一匹绢帛,当然,一匹也不少了,三十三米才一匹呢,等到证据确凿无误后,皇帝便要杀了这名司门令史,要不是当时有人给这名司门令史求情,说皇帝处罚太过了,说不定这人如今已经不在了,为此,正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所以,以后大臣心里都会有皇帝钓鱼执法的阴影,而不敢随便收受贿赂。
但这种办法也就只能维持一时,等时间一长了,人的贪念终究还是会慢慢地战胜心中的阴影,到时候,难道又再拿一个人出来喊杀了?
到那时,可能悲剧已经发生了。而且,朝中的贪污腐败怕也已经是蔚然成风了。
法家说的好,人是靠不住的,只有制度才靠得住。
为了李承乾,夭夭必然要在这里动手,只不过是大刀阔斧,还是细针密缕的区别。
“糊名制?”
李承乾接着也是问她道。
“对,就是用浆糊,用纸,把考生的名字糊起来,这样就没有人知道这卷子是谁答的,最后,所有人统计出成绩,再按照成绩的顺序来进行录取。如此一来,时间即便拉得再长,也不会出现有人贪污腐败的现象。若是让一名官员贪污腐败,所有被他提举上来的人,都是与他亲近,不是他的门生,就是与他有利益关系之人,试想想,十年、二十年以后,这朝堂之中,会变成什么样?”
听完夭夭的话,李承乾也是暗暗心惊。
但转念一想,其实,这样的情况又是可以避免。
比如说,每次可以换不同的考官。
两种不同的方法,夭夭的显然要更加过激一些。只不过,夭夭说得也并非无道理。
“那不能人尽其用这个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李承乾接下来又问道。
“那你也可以出附加题啊。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才,就往什么方向去出题,这样难道不是更有针对性?”
李承乾觉得这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转念一想……他似乎又品出来什么了,于是问夭夭道:“那夭夭你出这些题,又是想选拔出那些人才?”
被李承乾看破了自己的心思,夭夭接着也是头一扭,慌慌张张地说道:“我才没有。”
一副傲娇的样子。
的确!
她没有,因为这些题,可能很多人一道都答不上来。
明白夭夭这是典型的口不对心,不过,他也不会在意,“那你再给我说说,具体要怎么做。”
他正好也是新官上任,这一次,父皇既是把这个交给了他,那他当然也想做出点什么政绩来。
这恰好跟夭夭便不谋而合了。
这一次的科举试,或许将会成为历年来最严格的一次。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二十四章 上元
离科举试其实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如今这不上元都还没有过,所以,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不过,这几天,在与夭夭的商讨下,一份关于如何规范好科举考试制度的奏子,也是慢慢被完善。
即便这东西看似也微不足道,无非,就是在形式上,作了一些变化。
包括,你看像是对于出题的官员,在出完题以后,就不得离开指定的地点,从封闭出题、封闭印制到重兵押运、以及考试时考官的选取。
每一步,都由不同的人来完成,可以这么说,在写完出来了以后,看着这份东西。
就是李承乾,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吹毛求疵,可若是细细一想。
他们如此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给更多的平民百姓、出身寒门的士子更多的机会。
三天后,这份东西将近完善好之时,也正是上元佳节的前一天,而当他这一天打算去继续听政的时候,竟浑然不觉,今天已是放假。
若不是绿篱忽然提醒他,他估计都没有反应过来。
“太子殿下,今天是正月十五,不用去明德殿。”
“……”
反应过来的他这才愣了下,然后说道:“看来是最近这几天太过于入迷了。只想早点把朝堂上的事情忙完,便继续回来完善这东西。没成想,竟然这么快又到上元了,我记得上一年上元,当时我们好像还在一起想,外面的上元节到底是怎么样。”
说起这个,绿篱放空着眼神,也是一脸的感慨。
因为……
宫女一般是出不得宫的,更别说,是否知道民间的上元是如何过的了。
李承乾当时见她那么期待,还想着,要不找个理由把她送出去,这样她出去了以后,回来就能告诉他外面是怎样的了。
当然,最终两人也没有如此实施。
倒是坐在外面的台阶上,一起幻想着外面的景象,比如说,据说有人能在自己的额头上顶着一根长长的,好几丈长的竹竿,一丈约等于三点三米,然后竹竿上面还能站三个小孩。
说实话,如此夸张,李承乾是半点不信的,他只信最多只能站一个。
而且别忘了,还是用额头顶着。
而若是让夭夭来听了,夭夭也不大信,不过她相信高手在民间,所以即便是有的话,也不足以奇怪。
毕竟,那人头铁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之前都从未出宫感受过外面上元节是如何,随后,李承乾也是跑了过来,对这边也在打扮的夭夭道:“夭夭,不如我们今日出宫游玩?”
可随后,他便又想到了,好像夭夭现在还怀有身孕。
其实,一开始,夭夭也很在意这一点,可截止到今日,三个月都过去了,一开始,她甚至都不敢再钻到李承乾的怀里,如今,她却早就不在意了。
毕竟,生宝宝什么的,也就稀罕一会会。
管它呢!
该吃吃,该喝喝。
去!一定要去!
“好!”夭夭立刻便道,不过随后却也是说道:“只不过……父皇、母后那里难道不会有什么别的安排?”
李承乾听完,也是不由得想了想,往些年可能会有,不过……今年嘛,大概,也不会再继续费力地操办了吧。
当然,像是在皇宫内外挂满花灯,这倒是可以肯定的。
然后……
再有的话,就是在皇家后园的小池塘里放放花灯。
其实,这么一想的话,这上元节,对于在古代的人来说,也还是挺闷的。
一想到这。
唉~夭夭甚至都有点不太忍心自己跑出去玩了。
就不说像是绿篱这样的宫女,便是皇帝的妃子们,怕也是会闷得慌吧。
自己就这样跟李承乾跑出去玩,那岂不是很不讲义气?
在夭夭如此想着的时候,李承乾也在想着,这确实是个问题。
因为每年,到了这一天,他姑姑,也就是太平公主这时候都会进宫,还有靖王跟李弘成,指不定,这时李弘成便会把青竹也给带上,毕竟怎么说,青竹如今也算是靖王世子妃了。那既然青竹都入宫了,那绮菱要不要也一起入宫,再怎么说,青竹跟绮菱两人也都跟夭夭的关系很好。当然,若是让绮菱也入宫,那万一本来人家却是有了别的安排,比如说像是他们这样,想出去外面玩,外面人多,这才热闹,若是强行把他们绑进来,他们会不会有些不适?
……之前一直都在忙着别的事情,也完全没有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
夭夭也不知道李承乾在想着什么,但像她这么博爱之人,就算要出去,大概也会先跟皇帝跟皇后打一声招呼,这才合适吧。
不过,夭夭又极度担心,若是真的打过了招呼,那她肯定就出不去了。
“父皇、母后那边……”李承乾此时还在犹豫道。
“我觉得,还是先斩后奏吧。”
夭夭倒是反应过来,上元节不是持续三天么。那第二天晚上,她们再来陪父皇、母后其实也是一样的。
果然,听了夭夭的话后,李承乾明显也是意动了。
但他没想到,夭夭竟然比他还‘果决’!
“那就这样吧!等过了午后,我们就出去。”
“顺便再把李弘成还有程怀默他们也叫上吧。”
之后夭夭又道。
“叫上他们做什么?”
李承乾便不解道。
“这样才热闹。”
而且……她也还没有去过女子三十二乐坊的新宅子呢,这一次出去的话,倒是路过顺便看看。
之后等过了午后,果然,两人,再加上绿篱还有秋儿、苒儿便在皇帝跟皇后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地溜出了宫,第一站,自然是孔齐的百文斋,说起来,一段时间没有跟孔老板见过面了,也是着实想念,当然,孔齐也没有想到,太子殿下跟太子妃这一天会忽然到来,而且还是直接登门拜访。
因为正值上元节,所以,孔齐便干脆给所有伙计都放了假。结果,当夭夭跟李承乾到了百文斋的时候,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好在,孔齐如今也是名人了。只需随便一打听,夭夭两人就能知道他如今的住处。
要说,孔齐这宅子也不错,毕竟不管怎么说,也都是出身山东氏族,虽说已经是旁支的旁支了,但但凡有亲戚来到辰都,都会过来投靠他,来他这里借住几天,这不,夭夭跟李承乾来的时候,此时一位孔家今年也要参加科举考试的子弟,便暂时在他这里借住一些时日,没成想,原本他正跟自己二叔聊着聊着,他二叔却急忙忙地走了,他再找下人一打听,方才得知,原来是今天孔府来了贵客,如今,他二叔正在外面接待着这位贵客。
这却无疑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有多贵?”他问那下人道。
“当今太子殿下跟太子妃,你说多贵!”
“……”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二十五章 走在了这个时代的前列
最近在孔府的仆人中,因为知道自家主人跟太子殿下、太子妃关系紧密,都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看,现在即便是面对孔氏一族的子弟,都敢鼻孔朝天了,倒也好在,孔齐深谙低调才是活着最高明之处。
一再告诫自己府上的仆人,万万不可与外人总是提起这种事情,这才让他没有被外面的人给共同排挤。
更没有让他被外面的人给共同讨好,而且说实话,讨好他,也无法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只不过是太子妃棋盒上一枚棋子,太子妃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甚至都不能影响太子妃什么。
听到了仆人语气、神色上的骄傲,这孔氏家族的弟子,孔奂,倒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因为,但凡是世间的俗人,便都是这般模样,让人惊讶的只是,原本他还是不太确信自己舅舅真的跟太子殿下、太子妃关系真的如何的,没成想……
太子殿下、太子妃却是在上元这样的节日,亲自来到他舅舅家中。
这一下,他才仿佛慢慢地确信了。
而就在他愕然之际,在他的身后,一个人影也是忽地冒了出来,来人忽然说道:“你说什么?当今太子殿下跟太子妃?”
那仆人一看,便白了那人一眼,这人他认识,出身乡绅一族,却穷得叮当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甚至,因为其一些不好的作风,很多人都耻于与他为伍。
但偏偏,孔奂孔六郎不懂啊,今年才刚到的辰都,第一次参加举试,在一次酒楼碰到以后,没想到,倒也不知不觉互称起了对方的字来,俨然一副已经成为挚友的样子。
今天,是孔奂第一次把对方带回舅舅家,而孔齐自然也明白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但来了便是客,孔府可没有赶人走的习惯,这才让他也给一道进来了。
仆人收敛了下自己的鼻孔朝天,颇有些不屑与对方说道:“自然是当今太子殿下跟太子妃,不然我家主人那里用得着那么紧张。”
但对方也是脸皮厚,丝毫不在乎对方对他的这种看不起。
他很快便对孔奂道:“休文兄,你看我们前几日才说什么来着,今年唯有太子殿下才是真正的主考官,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不若我们这就立刻回去把各自的诗集、文章收集几篇好的奉上,找太子殿下来一个‘投卷’?”
孔奂听了,却是犹豫了,低头皱皱眉头,这才又抬头与他说道:“如此,不太好吧!而且之前我们不还在讨论,这么做实在是难言公平,刘兄你还曾对那些‘投卷’之人嗤之以鼻,说他们是靠关系的。”
那人便对孔奂道:“休文兄,这就是你糊涂了啊,如今科举取士,用的就是这个标准,难不成,你要与逆流而上,若是真的实实在在地考,你认为你能考得上吗?”
‘你认为你能考得上吗?’这句话深深地打击了孔奂,因为若是对比他的其余兄弟,他在学业上其实并不出色,再加上,他幼年丧父,只能靠亲友接济,家中只有一位母亲,一次次含辛茹苦地把他给喂养长大。
其实……
他志不在科举,可问题是,读书当官是改变他们家唯一的途径,即便没错,他的确是出身孔氏一族,可你总是需要别人的接济,那也容易受人白眼,更何况,自己心中的自尊,也无法让他这么做。
原本,他当然也对这一次的举试充满希望,即便自己学业并不是最好的,但也可以自己试一试不是,但自从认识了刘过以后,他方才得知,这个世道远没想他想象的那么美好。比如说刘兄,就因为由于靠不上所谓的名公世卿及文坛上有声望地位的人,投卷无门,整整三年了,一次又一次地投考,却只换来一次又一次地落第,于是不由得无奈地发出:“空有篇章传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的慨叹。
当然,至于是否真的篇章传海内,这一点就要打个问号,存疑了。
见孔奂已经有些动摇了,刘过也是继续煽风点火道:“你难道忘了你在老家的母亲了吗?只有等你出人头地了以后,才能改变这一状况。考不上科举试,你连对此提意见的资格都没有。别人只会说你这是在酸他们。”
孔奂没有回答他,不过孔奂的确被煽动了,这就回头去拿东西。
而与此同时……
李承乾跟夭夭这边,因为本身是上元出游,但他们又不好直接去到两人的府上,尤其是靖王府,因为待会靖王府可能还要进宫呢,便只好先到孔齐这来,让孔齐去派人给靖王府以及左武卫将军府送信。
有贵客到,孔齐自然也是让人把茶、点心什么的,给奉上。
然后等着的时候,无聊也是无聊,夭夭便也是站起来,四处看看,其实……
她不大能看出什么来,比如说,这宅子的房梁是用什么木头做的,这些,她都没什么鉴赏能力,至于那些字画什么,倒是能看懂大概写的是什么。
“这是钱燕钱大家的真迹。”
“哦!”
夭夭点点头,不认识。
“这是吴正,吴道子的画。”
他如此跟夭夭介绍着。
夭夭不懂,李承乾却是懂的,也是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没想到,孔老板你这里珍贵的东西还挺多的。每一幅,都价值不菲啊。”
孔齐丝毫没有往太子殿下、太子妃要斩杀功臣的方向去想,因为,他虽然是依靠太子妃富了不错,但这些东西,说珍贵是珍贵,可若真的比较那些更是名贵的,这些才只不过人家一根汗毛。
所以,也是很是放心地说道:“回太子殿下,原本,我那百文斋,一开始只不过卖卖一些杂文散诗,生意着实不怎么样,不过自从太子妃把《红楼梦》、《三国演义》放到我那去卖以后,一年净赚个几千甚至上万贯,是不成问题的。”
几千、上万贯,这放在后世就是年入千万,确实,这太赚钱了!
而且,这估计还是这两年,生意已经趋近饱和了以后。
这不!就这最近两个月,因为无数文人士子再次聚集辰都,他这书店的生意,便又好了不少。当然,跟一开始那种能把纸价都抬升上去的那种夸张想必,如今却自然是要平和多了。
听到孔齐又说起自己的抄袭史,夭夭又是觉得十分羞耻,以前她被别人夸,她大可不必在意,毕竟,本太子妃只是为了换钱而已,但现在不同,你若再是把她抬到云端之上,那就是她不自量力了。
果然!听到这两本小说的名字。
李承乾便也好奇了起来,他以前自是没有接触过的,毕竟像是小说这种东西,于国无益,他的老师自是不可能会给他看的。
不过……
如今孔齐忽然又提起,他倒是一下子便来了兴趣。
问道:“你这里还有书?”
“有,当然有!”孔齐也是当即道,怎么可能没有呢,他每天晚上都要好好地看上一两回,这才睡得着。
很快,孔齐便把书给李承乾拿了出来,在看之前,李承乾还特意看了一眼夭夭,夭夭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是抬头看画。
不得不说……
仅仅只是随手地翻了几页下来,他这位太子妃的文笔功底已经体现出来了。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他先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再想了片刻,又大声地读了出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而他越是这样,夭夭便越是脸红。
看着夭夭的反应,他大概真的懂了,这就是她抄的。
第一句,就很有她的风格,但是后面的内容,基本上可以确定,抄的可能性很高。
已经调戏过了夭夭一番,接下来,他倒也是不再把关注点放到夭夭的身上,而是认真地读了起来,其实一开始有点难以看下去,而且,对这又是刘备、又是关羽、又是张飞的,又是董卓的,根本很难代入角色,这就是为什么要有黄金三章,而且,主角前三百字一定要出现,还有角色数量不能描写过多的原因,虽然心中很难静下来,但李承乾还是强迫着自己看了下来。
只能说……
他对这部小说的评价是,很现实。尤其是那句:“正是:人情势利古犹今,谁识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尽诛世上负心人!”
当然,他也觉得这部书的不足之处,便是描写的太过直白了,竟然连景物描写都没有。除了年二十,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这些最基本的任务信息,以及性格描写外,其他不是答,就是曰,对于他这样的新读者来说,就很不友好。
其实……
在看这部小说之前,必须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先承认,夭夭是架空小说之母这样的设定,因为你若是不知道这个设定,那这本书就很可能会读不下去。
因而……
在强迫自己看了十几回以后,后面的他都是匆匆一瞥,却也没觉得这书写得怎么怎么的好。
但既然能卖得那么好,自然便也有它卖得好的道理。
这就跟很多读者评价的,这本书前几章写的是什么,这么垃圾的书也是大神写的?而大神的粉丝们就会说,这本书的大局观写得很好,它构建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哦!”
然后有的人便会继续读下去。
‘痛!’
‘好痛!’
‘头好痛!’
‘光怪陆离满是低语的梦境……’
是不是,是不是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所以,要想读得下去,李承乾还需得发现这本书的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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