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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乐中毒
“你从来都没有因为受胁迫,又或者是担心我的猜忌,才不得不,谨小慎微地,被强迫地叫我太子殿下?”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谁能胁迫我?那人估计都还没有出生。我怎么感觉之前我们说的话都不在一个频道,不对,是不在一条线上?你到底在想什么?”
“咳!那就好!那就好!哈哈!”
看着李承乾在那里莫名地傻笑,夭夭也是觉得很是奇怪。
之后……
李承乾又问道:“那你昨日为什么要叫我太子殿下?是因何而高兴?”
夭夭很快回他道:‘忘了。”
“……”
为了扯开话题,夭夭也是说道:“你为何会觉得我叫你太子殿下,是因为我被强迫?”
然后,李承乾便缓缓地把她昨天晚上,跟他说完几句太子殿下,然后下一句,便是十分自责的‘她不是特意想瞒着他的’给说了出来。
“原本我还以为,你是强颜欢笑地喊我太子殿下呢,我都打算让你日后不准喊我太子殿下了,因为只要我一想到你当时的模样,就很心疼。夭夭……”
“嗯?”
“以后你都喊我太子殿下吧。”
“……”
“我想看到你每天都高兴的样子。”
“哦,李承乾。”
“……”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三十七章 儿臣希望父皇能够批准
随着两人误会的解开,很快,李承乾也是恢复了好心情。
“快叫我太子殿下。”李承乾说道。
“不叫。”夭夭回他。
“太子殿下这四个字多好听啊。”李承乾对她说道。
“不。”夭夭躺在他的怀里,依旧任性,根本不听他的话。
而见自己好声好气,对方并不能折服,于是接下来……
他只好又道:“你若是再不叫,那我就只好用强了。”
然后……
便只见夭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哼哈哈哈”,想逃,李承乾也是很快便把她的腰轻轻地搂住,又把她给拉了回来,让夭夭根本跑不掉。而于两人嬉笑之间……
其实……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明明她更想看到的,应该是李承乾立刻便采纳她的意见,然后大刀阔斧,像是男频小说一样,三章造出飞梭,五章提升产能,二十章得到文武百官,包括皇帝的一致赞赏,让所有人从此都对他这位太子刮目相看。
不过……
固然,这样是很好不错。可……
于她而言,像是这样,咸鱼一阵子,似乎,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自然了……
随着两人这么一嬉闹,那两张设计图纸,可能便又要被放到一边再吃两天尘了。
不过正好。
其实她也不太满意那两张图纸所画出来的效果。
……
翌日。
对于李承乾来说,这三天难熬的上元佳节,总算是过去了。
以往他从不这么觉得,唯独今年,他只恨不得这三天能快些过去。
当然,跟夭夭的那些回忆还是要保留下来的,其他的,则是可有可无了。
太极宫,两仪殿内。
此时,李承乾便在这里,去见了他父皇。
当然,此时御座前的皇帝,也很是惊讶,因为难得太子今日竟然会跟他说,自己有一事不好做出决断,因此,想要问问他这个父皇的意见。
要知道,平日里,可很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这不恰恰证明了,他这个父皇还是很受太子倚靠的嘛。
让他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事。
难道是这高昌国一事,让他拿不定主意?
说起来,这高昌国,正好处于西域,距离他们北辰有四千多里,幅员横八百里,纵五百里,共有二十一城。
随着近些年来,高昌国与西突厥交往,如今,却是越发骄纵了。
光是他这里收到来自西域各国的控诉,就不少,都说高昌人无故袭击他们的商队,并且联合西突厥一起侵占他们的城池。
而他,也多次派人前往交涉,并且召高昌国王来觐见。
然而,对方不但各种推辞,今年岁首,竟是还传出了,‘鹰在天上飞,野鸡在蒿草中窜,猫在堂前游玩,老鼠安处于洞穴,各得其所,岂不快哉!’这样的话来。
又还说,‘既然当了可汗,就与北辰天子相等,为什么要拜谒北辰的使者?’
他的这些话,自然引来北辰朝廷上下的不满。
一个小小的藩国,几年都不来朝贡,全无藩臣之礼,也就算了,此时,又说出这样的话,摆明了,就是想与北辰作对了。
让太子监国,遇上这种或许非得到了要打仗才能解决的事,那么,太子拿不定主意,也实属正常。
“儿臣参见父皇。”
然后,李承乾说完一番自己有一事不好做出决断的话。皇帝听后,也是道:“嗯,你先起来吧!有何事不好做出决断?”
结果……
太子之后所说的,跟他所想的,却是连半点疙瘩关系都没有。
太子居然连半点家国大事都未曾提一下,反倒是,与他说起了自己一番探访朋友的经历。
只见李承乾说道:“父皇,儿臣前几日遇到了一件事。”
“何事啊?”
“三日前,我与夭夭一同出宫,父皇你也知道。”
“知道。”
“那一日,恰好路过顺便就去探访了一位朋友。”
“……”
(说好的高昌国呢!)
李承乾丝毫未有察觉皇帝的神色变化,那神色,该如何说呢,大概便是,他明明对太子寄予着如此大的厚望,结果你倒好,对家国最重要的大事,你一字不提,反倒是跟我提起你有一个朋友。
然而……
即便对此颇有些失望吧,但他还是继续听了下去。
只见李承乾继续说着:“在那位朋友的家中,正好碰上了两位今年要参加科举试的学子,而两位学子,得知我到了那位朋友家中以后,也是当即向我投了行卷。儿臣之后也看过了他们的行卷,两人的诗文,都写得既不能说太好,也没有太坏,差不多是中等偏上的水准,然而……到最后要评价两人的诗文的时候,儿臣却犹豫了,不知道该如何作反应。”
“不知道该如何作反应?”皇帝便问道。
“对!”李承乾继续道,“其实以这两人的诗文水平,在儿臣看来,都还尚可,或许即便还没有看过他们的经义,也明白,两人其实也都是心忧家国之人,但在当时,儿臣却不敢随意对他们的诗文,说出任何一句简单的评价。”
皇帝等着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若是儿臣说他们的诗文都写得很好,不错,相比起一般普通人,他们当然也当得上那样的评价,只是,儿臣却是在想,若是在之后的科举试中,他们却是力有不逮,不小心落榜了,那他们会如何看待儿臣。会不会认为儿臣表面上在说他们诗文写得好,背地里,却只是一些场面话。”
“如此,他们会不会觉得。儿臣虽说是太子,但是,却也是挺会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我朝在科举考试中,允许有超出考试之外的行卷与公荐。”
“行卷,通俗地讲,就是应试举子将自己创作的诗文,选出自己认为最优秀的篇章,加以编辑,写成卷轴,在考试之前投呈给当时的名公世卿及文坛上有名望地位的人,其目的是求得人家的赏识,以便在同僚间制造声誉,或者向考官推荐。”
“公荐,与行卷相仿。也就是一些名公世卿及文坛名宿根据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向考官推荐那些他们认为有很高学问水平和社会名望之人。”
“若是我当场与那两名学子说了,他们诗文写得不错,而他们又真的误以为,从儿臣这里得到了赏识。可万一到了最后结果公布,却没有两人的名字,他们会如何看待儿臣?”
“而为了不至于让我的名声受到损伤,假若当时我真的一不小心说了,那到最后要公布的时候,即便他们考得不太好,是否,我也应该让他们考上?”
“文无第一,在我朝诸多大臣之中,文章写得最好的,大臣们公认当属魏御史无疑,然而,就在数年前,我还觉得他的文章写得生涩拗口,认为严中书的文章才是最好的,后来才得知,魏御史虽说句句拗口,可却有血有肉,言必有物,反倒是严中书的文章,虽说字字珠玑,篇篇锦绣,儿臣看得也不怎么费劲,却比魏御史相对来说,要空洞了不少,而且说的场面话更多。严中书是一个不轻易发表自己看法之人,因而,如此文章,自也十分符合他的风格。可从中,儿臣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每个人对别人的看法都是不同的,而且,说不定还有着很大的差别。”
“这时,我看那两位应举学子可能觉得还好,可若是把他们的文章又给到别人来看,那别人是否又会如同数年前的我,看魏御史与严中书的文章一般。”
“儿臣想说,在科举试之外,又设置行卷,颇有些以个人的想法来决定国家取仕,而这种个人的想法,一般都是有偏颇的,而且,这种取仕的方式,如今虽说还看不出来有何不好,但日后一旦盛行起来,想必,也会导致考官腐败,仅凭个人喜欢,却根本不看士子真实水平,还有,当时还发生了一件事。”
“那两位学子不是走进来的,而是推着那家的仆人闯进来的,在那家主人还在招待别的客人,也就是儿臣的时候,他们忽然闯进来,闯进主人接待客人的地方。然后,求儿臣看他们的行卷。”
“儿臣于是也问过他们,为何他们不把这些投呈给当今的名公世卿及文坛上有名望地位的人,却偏偏要投到儿臣这里来?”
“他们却说,其实学生也想,可实在是投卷无门,而且他们自认自己诗作、文章不输于任何人,因此,这才向儿臣自荐。”
“若是行卷是建立在所有来应试的士子都有平等的机会的话,那尚且还好,可若是只有一部分人才能得到这样的机会……那到时候考官在录取的时候,会不会对他所认识的那几个,要更为偏颇一些?”
“如此一来……其余士子,真的还有必要来考试吗?”
“儿臣不敢说,这里面,士子、包括考官会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以垄断取仕,可这种科举试的方式,儿臣并不觉得十分完善。”
事实上……
北辰此时的科举试还没到那种万人来考的地步,更还没有到,一录取,就录取上百人,最多最多,每年会录用的,就进士科而言,或许也就平均二十人这样,这些人可以说,只是作为一个小范围的补充罢了,真正要说举荐,还是要看朝中大员的推荐,比如说宰相举荐之类,当然,北辰这样的举荐,便是谁举荐谁要负责的,这些人可以甚至不用参加科举试,但是,若是干不好,或者是皇帝问话,答不上来,那么那个举荐他的人,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然而,即便是这样,对于大部分的低级官员来说,北辰还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居多,反倒是通过科举取士上来的,很少。所以,作为一个只不过相当于是小范围的补充,甚至,当然,你也不能说不重视,只是,相对而言,科举的真正作用,此时还未能得到完全的发挥的时候,对于李承乾竟然能提出这样的远见,这着实还是让皇帝颇为有些惊讶。
为何在科举之外,又有行卷跟公荐,其实,就是整个科举制度还没有发展成熟,所以,才会容许这样的灰色地带的出现,本来,这种灰色地带,也是皇帝也允许的,毕竟,这也是为了取仕方便,只不过……
“那太子你有何想法?”此时,既然李承乾能够提出这样的看法,那想必,肯定也是带着准备来的。
然后……
果然,就看到李承乾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了一份牓子,并且,很快便把牓子呈了上去,李承乾回道:“这是儿臣关于这一次科举试的想法,儿臣希望父皇能够批准。”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三十八章 父子谈话
两仪殿内。
皇帝捧着李承乾给他送上来的牓子,初初一开始,他也是不理解的,因为此时相比起规范整个科举试的公平性,无疑,若是哪个能够更好地挖掘人才才是重中之重。
行卷跟公荐固然有它们的弊端,然而,说到底,这其实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因为当下正好合适,所以,就用这种方式。然而若是按照李承乾这牓子上所说的来,那无疑,已经把科举试拔高到了一种很高很高的地步。
以至于,让皇帝都不禁认为,太子这么做,他所提出来的这些举措,是不是有些用力过猛了。
他以前却从未发现,太子竟然还有成为酷吏的潜质?
他歪着头,用余光看了一眼下面的太子。
感觉,还是太过于急着表现自己吧。
事实上……
皇帝会有这样的想法,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更别说,李承乾这哪里是‘关于这一次科举试的想法’,若是说它是‘关于这一次科举试的改革’怕是都可以说得过去了。
不过,这毕竟是他唯一的皇子,他总不能在此时打消他的积极性。
他斟酌再三,这才说道:“如此一来……会不会太过于大铺大设?而且这办法好是好,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北辰之前为何要实行行卷和公荐,就是考虑到有一些考生的真实水平,或许在卷子上,并不能完全体现,这才多方考察,为的,就是不浪费一个人才。”
若是让李承乾把这个推行下去的话,朝堂之上,肯定会颇有怨言的。
更别说……
此时肯定已经有人找人投了行卷,那到时若是没考上。
皇帝不得不用最阴暗的想法去想那些没考上的人的想法,若是真的如太子所说的那样……然后一想,他便有些暗暗心惊了,因为,可能各种行贿的案件,或者是诬告的案件,说不定就会因此而多了起来。
不过……难道还真的有人敢如此做?
渐渐地,他这才品味到了李承乾这想法的好处来。
与此同时……
李承乾听得了他的话后,也是直指问题的要点,回道:“为了不浪费人才,这一点,儿臣当然明白,所以,其实在牓子上,还有一点是儿臣没有说的。”
“哦?”
“为了能够更好地挖掘人才,所以,儿臣提议,在进士科与明经科之外,还另外再设置一门考试,这门考试虽然不设科,不过却是进士科与明经科的一个补充,父皇大可按照自己想要的人才的标准,而专门设置一些问题,若是真的有人能够回答得上来,而且回答得很好,不妨,也可以对他们进行破格的录取。而若是他们连这个都回答不好……儿臣以为,已经给了他们两次机会了,还不如让他们再好好回去读书,下一年再来考。”
李承乾接着道:“至于这一门考试的试题,跟进士科与明经科又有何区别,儿臣以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体现。”
“第一,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就出什么样的问题。这些问题既可以比进士科与明经科简单,也可以比进士科与明经科难,简单的时候,录取了以后可以放到各部,甚至是地方去去为官,做最下层的工作,进行磨砺,直到一定年限期满,再召回,委以重任。”
“第二,题目也可以五花八门,不限方向,而且,不以答对的题目的数量定高低,答对一题跟答对一百道题,效果相当,只要是能把问题都答好,不过同样,既是如此,要求自然相应的也是要比进士科与明经科高,甚至,可以用半个秀才的标准来取仕。”
“……”
……
显然,这一次李承乾是有备而来的。
随着他把这些都补充完善,他的整套科举试制度流程一路下来,就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缺点了。
除了在人手方面,可能会有些紧张。
比如说这个糊名制,两千份试卷如此糊下来,也是一件不轻松的工作。
若是让十个人来糊,也需每人糊两百份。
至于对于那些出题的人,要实行封闭式管理,这个皇帝也觉得过分了些。
不过,李承乾倒是提出,可以专门在皇宫之内,又或者是别处,专门找一个行宫,用来安置这些人。
当然,这些出题者,最后,也不能是朝中大员了,而有可能是身居闲职的学士。
听完了李承乾的讲述,皇帝已经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不过想想也对!科举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能让更多的寒门士子,也能够为官。
进而,制衡那些世家门阀。
其实,太子说的也很有道理,若是让行卷跟公荐一直推行下去,难免会滋生腐败,即便此时的朝堂之中,众多文臣武将,都还算是比较清廉的,想必,如今正值盛世,还有他这个英明勇武的皇帝在,他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但若是到了他百年之后呢,到时候,若是出现了一个不肖子孙,根本无法控制朝堂当中局势,而如此做,却是为了把日后有可能会发生的各种腐败现象,扼杀于萌芽之中。
‘也好!就看看这一次,敲山震虎,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人来吧。’
想毕,皇帝便对太子道:“既如此,那就按你所说的去做吧,皇宫上下,满朝文武,全都听你调度。”
反正……
就算再怎么样,失败了,太子也还是个孩子,而若是成功了,就能为日后建立起健全的制度。
听到了皇帝的话,李承乾自然也是心中欢喜地道:“儿臣谢过父皇!”
“不用谢了,你待会还要去哪?”
之后皇帝又问道。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便是回东宫。”
李承乾回道。
“最近很忙?”
“朝中文武百官都对儿臣很是支持,倒也不算是很忙。”
“很久没有与你一起下围棋了,若是不忙的话,不如今日我们父子二人便来上一局?”
“额……好!”
“夭夭如今怕也是快要有三个月身孕了吧。”
“差不多。”
“太医说,你母后也还有一个多月就怕是要临产了。”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三十九章 每次都拿出一种同样新鲜的方式
很显然,接下来的时间里,皇帝便是在试图找回多年前,自己外出四处征战,所不能给到李承乾的父爱。
只不过……很明显,有些事情,只要是错过了,以后也就很难再弥补回来了。
最后,皇帝又跟李承乾说,关于科举试,让他可以尽管放手去做。
然而,想必不用皇帝这么说,他也会这么做吧。
从他父皇这里得到了应允,随后,李承乾也是立刻开始着手准备今年的科举试,今年的科举试时间,被大概地定在了二月上中旬,所以,此时他还有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来准备。
其实,试题已经是现成的了,如今,便只需要对考试以及考场的规则,对相关人员进行说明,准确地下达自己的命令,如此便可。
当然,在此之前,他还需要确定负责本次考试的相关人员。
随着一切都被李承乾给动员了起来,众人也是糊里糊涂地,开始按照往些年的要求,来做。
而且,很多人丝毫不知道,今年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今年,应该算是科举试改革的第一年,所以,或许李承乾还不会十分严格地按照他所提出来的做法,那样去做。
但可以肯定的是,糊名制在这一次的科举试中,一定会被他用上。
而与此同时……
夭夭这边,自然也没有闲着。
只要李承乾一个没有看紧她,她就必然会给李承乾捣鼓出一些新鲜的花样来。
这不!
这一天,当李承乾从外面回来,便见到夭夭在哪里低头认真地画着什么。
她的手上,不知从何时起,多了一根好看的鹅毛。
这鹅毛,他好像在七天前见过,当时,他只是瞥了一眼,倒并没有怎么在意。
只是当他今日再次见到的时候……
是的!
那根当初他觉得毫不起眼的鹅毛,如今,却已经成为了她手上的笔。
而当他再次看到她纸上的画的时候……
当初还有些丑陋的曲辕犁以及脚踏式打谷机,此时,在纸上,却是毫无道理地多出了几分工整之美。
“你在做什么?”
李承乾的心情便很复杂了。
他是不是该把她捆绑起来呢。
不然……
她便总是会做出这些让他看了直受不了的东西。
见李承乾回来了,夭夭也是朝着他笑了笑,再把自己的最新成果给展示了出来。
“看看!我这最新画出来的曲辕犁以及脚踏式打谷机,觉得怎么样?”
李承乾便拿过那两张图纸,只能说,相比之下,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也是,毛笔固然用途广泛,包括着无限的哲理,然而,却也很难体现出鹅毛笔的这种对单字,乃至于对整体的工整追求。
如果说毛笔是艺术,书者更多地关注的是字与字本身的联系,那么,鹅毛笔,则更多地关注字以外的东西。
毛笔可以写成各种各样的字体,隶书、行书、楷书等,而鹅毛笔,则只能画画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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