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乐中毒
水车所能提供的水量,也是有限的,越是靠近水车这边的菜地,那岂不是成了一地的泥泞,反倒是那些更远的地方,仅凭少数数量的水车,还无法将水都很好地送到。
所以,假若是真的要支撑这么多的竹管同时进行灌溉,那所要建造的水车的水量,恐怕也要很惊人。
当张木工把这些问题都跟绮菱说了以后,绮菱也不在意,只要不是没得做就行了。
不管是要建一台水车,还是一百台,夭夭姑娘肯定不会错的。
便也是说道:“张木工你尽管想办法。”
好在,张木工也是一个综合性人才了,他不单单懂木工,甚至,还懂一些水利方面的知识,因为此前,他就‘有幸’被工部征召,去修一些沟渠,甚至去打造一些专门用来排涝的工具,所以,对这些方面的知识和经验都很丰富,很快,他便通过自己的过往经验,大概地对这整个工程,做了一个预算,而且,还在地上摆出了算筹,计算起了用料以及成本。
“这里并没有太大的竹林,所以,竹子还需从别的地方运来。”
“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
好在,绮菱并没有说,你直接做就行了,别废话。
而是说的,“张木工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提出来。”
然后……
张木工便提了,首先,这行距太密了,“我觉得,可以适当地增大行与行之间的距离。”
而随着行距的减少,原本至少需要上万根竹子,如今也是立刻缩减了一半。
其次……
则是对这片菜地的沟渠又进行了一番规划,大概每隔二十米,便挖一道渠,而且,初步拟定在这片菜地上,在与渠垂直的方向,每隔大概二十米,便建一座水车,然而,即便是这样,还是发现,要建超过四百座水车。
可以想象,到时候这样建出来,那得该有多恐怖。
所以,张木工在跟绮菱交流后,又找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把原本条状的一行行的菜地,改成圆形的,发散出去的,这样,以人力控制给水,灌溉的时候,便如同是画圆一样,虽然人要做的活是多了一些,但是,关键是这样不但可以把竹子的使用量降到最低,与此同时,也可以让灌溉的时候,变得更容易受人控制,还有就是,这样的话,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水车的数量,只不过,缺点就是可能会对地的利用不如先前那么高。
好在,绮菱有着夭夭的指导思想,所以,对此也不是不能接受。
是的!
夭夭给了她一个指导思想,就是不管如何,都要保证利用最少的人力,来完成相对大的事。不过其实,这也是女子三十二乐坊的无奈吧,毕竟,她们人少,而且还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子,注定也只能走‘半自动化’,‘自动化’的轻便路线。
所以——要想生存,她们就必须革新技术。
因此,此时对张木工提出来的大胆构思,这位张木工显然也是一位妙人了,相信若不是对这些东西的热爱,他也不会想到这些东西。
其实,自古以来,从不乏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人,而张木工比较幸运的是,他正好遇上了女子三十二乐坊,所以,这才有了做以往自己敢想,却不敢做的事情的机会。
听得张木工的分析,最后,绮菱也觉得很合理,关键是,这也十分符合姑娘的想法,便拍板道:“既如此,那就按照张木工的想法去做吧。”
程怀默此时也是站在一旁,在想着,这得多败家啊才能对一片菜地,直接投入这么大,但一想到是太子妃的主意,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四十六章 就是总想做点什么
因为昨晚夭夭又给他‘按摩’了,而且,这一次明显还是更刺激更新鲜的那种,所以到了第二天,李承乾也是比以往都要精神百倍。
这大概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所以,当此时他就算是听得这高昌国忤逆之事,都一点也不生气,但是那些被高昌国给糟蹋了的小国的使臣,此时就很生气了。
这不,如今都直接来到李承乾的面前,请求天可汗陛下发兵替他们主持公道,但此时,皇帝并不亲政,便只好在李承乾这里申诉了一番,这才转到了太极宫,两仪殿内。
打仗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与李承乾无关的,而李承乾,似乎也拿捏得很准,丝毫没有想法说,父皇,这一次不如就由我来领兵出征吧。
先不说别的,身为太子,如此重要的身份,就注定了他就不可能这么做。与此同时……对于军政方面的东西,他真的可以说是经验为零。
不过,便是这样,他还是不得不问一下身边的东宫内官,对这事如何看,他父皇到底会不会派人出兵,若是真的派人出兵,那么又会派谁?
所以说,这不东宫里面的内官,都是饭桶,一个个都竟说,高昌国离辰都万里之遥,所以不可能打,也没必要去打。先不说这样的距离,本身行军打仗就不方便,再换个角度去想,就算是打下来了,也守不住。
要知道,若是真的打下来了,那便是每年都要派遣至少千人去镇守,数年一易,每次到了更替的时候,常常十个会死了三四,更别说,对于这些戍守的将士来说,还要遣办衣资,离别亲戚。
让将士去戍守一个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也不适合自己的地方,显然,这是没有道理的。
然,李承乾却认为,他父皇一定会打的,因为已经出现过无数次,当群臣说不打的时候,他父皇都不听的情况。
而且,每一次,最后正确的都是他父皇。
看着这左右庶子,太子詹事,左司议郎以及其余众人,李承乾便摇了摇头。不过也对,他们把父皇看作是皇帝,只有他,才会把他父皇看作是对手,而最了解彼此的人,往往就是对手。
当然,因为他并不会直接负责这一件事,因此,李承乾也并没有再深入地多说什么。
散了朝以后,反倒是第一时间就回去找夭夭。
他似乎开始有点明白闺中之乐了,回来以后,更是直接问夭夭,“手还酸不酸?”
咳,夭夭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才好,这不,秋儿、苒儿还在旁边看着呢。
不过实话实说,手还真的挺酸的。
让李承乾给哄了一会儿,关键是她不想给他哄都不行,接下来,李承乾这才问她在干嘛。
其实……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随着她在这宫里的时间待长了,都开始无聊得喜欢上看宫女们蹴鞠了。
这是因为夭夭原本有些无聊,就问秋儿、苒儿,两人,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消遣消遣。
自然秋儿、苒儿两人便提出了一系列的娱乐活动,不过,都没法让夭夭满意,最后,秋儿、苒儿两人这才提到了蹴鞠,当然,其实此时并非是适合看蹴鞠的时候,蹴鞠原本应该是寒食节的保留活动项目,一般到了寒食节那天,宫里都会举行或大或小的蹴鞠比赛,不过,就算今儿还不到寒食节,可也还是可以看的。
甚至,说不定宫女们还很想下场比赛呢。
还别说,这个时代对女性还真挺好的,至少,很多类似于狩猎、马球这样的比赛,都还有女性的身影。
只不过当然了,当李承乾回来的时候,蹴鞠比赛已经是踢完了,所以,李承乾也就没得看了。
回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不过,在夭夭看来,看还是不爽的,最爽的话,还是自己直接亲自下场,那才有意思,若不是她如今却是有着身孕,她想必就直接亲自下场了。
“刚刚看完蹴鞠比赛,正准备散场。”
她回道。
而李承乾这边也是颇为些责怪地道:“蹴鞠这么危险,万一一个不小心,砸到了怎么办。”
“但是好沉闷无聊。”
夭夭也是道。
“你不是喜欢读书吗?我让人从崇文馆,把书都给你拿来。”
“你不在,我又看不懂。”
此时此刻的夭夭,就像是一个无赖、文盲,不过确实,她读书都是像看故事一样的。
以前喜欢看,那是因为她觉得有意思,现在,现在随着她了解得越多,兴趣便越低。
当然,以前的她肯定不会这么抱怨,不过现在嘛。有人可以抱怨,为什么不抱怨呢。
只要是适度就好!
果然!
李承乾这样就很关心她的样子,“那,我特准让彩云可以进宫陪陪你?与你聊聊天?”
“不用。”
夭夭立刻就说道。
她跟彩云能聊什么。
见李承乾开始着急了,夭夭也是道:“其实,我就发发牢骚,很快就好了。不过……每天早上一醒来,我就总会有一种冲动。”
“是何?”
“就是总想做点什么。”夭夭一脸纯洁真挚地说道。
“那你做啊。”李承乾便道。
然后夭夭便又整个人如同被放气了一般,回他道:“可是很多事情我都做不了。”
李承乾便道:“怎么会做不了呢,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尽管说,我立即便安排人去做。”
“哦,那我想吃荔枝!”
当然,这就是夭夭随口乱说的。李承乾听毕,他想确认,是不是南方的那个荔枝,还是她说的是别的什么东西,“是来自岭南的荔枝?”
“对!”
那可是贡品啊!而且,辰都当中,即便是很多五品以上大臣,相信都没几个人见过,夭夭这个要求提的,可谓难度极大,再说了,此时似乎也不是荔枝成熟的季节。
“好!不过此时岭南的荔枝都还没成熟呢。最快,也要到四月下旬。到时候,我让快马把最新鲜的荔枝送到。如何,这下满意了?”
“很好!我满意了!”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四十七章 有意思!
说实话,此时就算是夭夭说想要把月亮摘下来,李承乾也都会想办法的吧。
只能说,李承乾也开始用下半身思考,而完全没把明君当一回事,还说用快马送到,而据她所知,此时的驿站还不是很完善,这荔枝可是不同于其他水果,根本无法很好地保鲜,尤其还是四五月份这时天气一般已经变得炎热,这送到她手上,都怕是要馊了。
当然,她却也不点破,若是她现在就跟李承乾说,你得现在就做好准备了,先是要打通来回的驿站,然后再每个驿站准备好制冰的工具,如此,说不定还能抗到送来,那假若是她什么都说出来了,那就没有意义了。
他面子上估计也挂不住,因为最后还不是靠她。
所以——算了,还是让他自己想办法吧。
显然,此时的李承乾,已经有一点点她想要的样子了。
而她,也想试试,何谓穷奢极侈。
就在两人感情升温变得更快之时,一年一度的科举考试,也终于是来了。
只不过,今年还是跟往些年没什么两样,报考的人数,也还不到两千人。
二月十五这一天,地点:尚书省礼部南院贡院,所有考生都提好考篮,整装待发。
随着门口检查人员给他们都检查了一遍,这才一个个地往里头走去。
看上去,就跟往些年,没什么两样。
因而对于那些也算是老生的举子来说,这样的氛围一点都不陌生。
今天,李季常,周邦熠,崔英明三人也在,当轮到李季常检查的时候,李季常还给两人拱了拱手,这才上去接受检查。
三兄弟,又是好友,又是一同考试,若是日后还能一同做官,那就好了。
所以,三人都希望一起能够获得好的成绩。
而作为李季常的死对头,张伯远,却是怎么看这三丫的,怎么不舒服。
与此同时……
今天孔老板的侄子也来了,那天自见过了太子殿下以后,因为太子殿下没有表态,他们反而留下了一块心病。
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咬着牙上了。
进去了以后,似乎一切都跟往些年没什么区别。
明经科,考的自然是各种古籍的默写与背诵。
以及,还有对古籍的释义。
当前面这些都考完了以后,最后还要考时务策三道。
因为难度相对来说,比较简单,所以明经报考的人数一点都不少。
然后进士科,同样也有默写,只不过接下来还有杂文,要写类似赋、铭等文体,最后,考时务策五道。
只能说……
这些与往些年相比,变化都不大。
等试卷发下了以后,众学子也是开始抓紧时间作答。
另外……
不得不提一下的是,这考试当然不是一天考完的,而是视情况,分两到三天来考完。
比如说今天是第一天,所以只考帖经,也就是默写。
需要默写的内容,均出自各类经书,而且要求每本经书都出十道题,这样一算下来,题目量也不少,因为,这至少也有一两百道题了。
当然了,对于夭夭来说,却觉得这实在是太简单了。
基本上,不管是明经科,还是进士科,这帖经都应该不是问题,要是不能十道答对八道,感觉都可以拖回去回炉重造了。
因为你不是来考试,你是来玩的。
当然,这只是夭夭自己一个人的看法。
第一日考完了以后,众考生的心情似乎都还不错。
“周兄,你答对了几道?”
然后,周邦熠也是在崔英明的掌上写了一个九字。
也就是说,周邦熠基本上答对了九成,然而,这都应该算是周邦熠谦虚了。崔英明觉得,他说不定能全对。
“崔兄你呢?”
“与周兄差不多。”
等到李季常也出来了,两人又问李季常,然而李季常,或许是因为他进去得早,所以出来得也晚,因而,他好像看到了一些他不该看到的东西。
因此问道:“诶,你们看到了没?”
“看到了什么?”
“我方才出来的时候,看到有内监打扮的人,从走廊两侧进入考场,而且手上还拿着东西。”
“?”
“这内监的人,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考场里?而且人数似乎还不少。”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两人也是沉吟了会,问道。
“没有。而且往些年,一般直接考完,就能够看到有人把卷子收上去了,可似乎这一次,却只是让考生都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带走,却独独把卷子留下。”
此时考场内……
虽说,这帖经完全没有必要糊名,毕竟,帖经的答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很少有可以人为操作以及主观判断的空间,不过,一是为了练手,二是为了防止后面才填上去的,所以,最终还是一起给糊了名。
上百名内监,基本上两人一组,每组负责一列,其实这样下来,也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
只过了大概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基本上,就把所有人的名字都给糊好了,接下来,当然还要等它们晾干。
等晾干后,负责这一次评卷的考官,也全都在一房子中正等着呢,开始摩拳擦掌地,恨不得立刻评卷。
其实也是!
不管如何说,这相对,都是一件轻松而又有意思的活,将考生的生杀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这种快乐,没当过考官的人,又怎会明白呢。
只不过当然了!若是那种急性子,怕是就不太适合做这种事情了。
第一日的考试结束,接下来,并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因为考试都是连着考的,到了第二日,明经科开始考释义,而进士科则是考杂文。
释义好理解,就是翻译,题目数量自然也不少。而至于杂文,就比较复杂了,可能出题的时候,更偏向于类似作文一样,给你不知道从哪本经书里抽出来一句话,首先你要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才好写出切题的杂文出来。
而若是你连这句话都不懂是什么意思,那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便是牛头不对马嘴了。
等考生考完,再次把名字给糊上,这一次因为进士科考的是杂文,自然考官的主观印象,就十分强烈了,而糊名制在此时的作用便体现得十分明显。
当都糊上了名字以后,考官已经完全分不清谁是谁。
不过,夭夭却还有一个更绝的,那就是连字体,都必须是重新抄录,只不过,这一次,李承乾却并没有用上。
一来,这样的话,麻烦太大了,二来,也怕自己如此严格,不管是考生跟考官都会接受不了。
反正……
一年加一个上去,他倒也不太急。
因为是自己第一次负责科举考试,所以从第一日开始,李承乾也亲临现场。
一直如此在考场坐了三天,每天平均一到两个时辰左右。
而第三日,也是众考生考完以后,觉得最为奥妙的一天。
早上,他们便被告知,在考完了时务策,明经三道,进士五道后,还有考试,所以,让他们别那么早离开。
当然,事实上,他们也跑不了,因为贡院的门肯定还是关着的,然后,首先,他们就看到了那些内监来到他们面前给他们的试卷糊名,随后,又拿到了一份让他们完全看不懂的试卷。
就比如说,这第一道题吧,“在秋天无风或微风的清晨,湖面上方常常有一层厚厚的水雾,请解释秋季水面容易产生水雾的原因?”
只能说,这难道不是常识吗?家住在湖边的人,应该都很清楚这是十分自然的现象吧,可以直接用不足为奇来形容。
但是你让他解释,说实话,他却又是有点懵了。
而且,更是觉得,这题难道跟科举有关吗?好像没什么关系的吧?
还有这第二道,“如图在木杆甲处挂一重物,要使木杆在图示位置平衡在乙处分别沿一、二、三、四四个方向施力,最省力的方向是……”(考的是力臂)
这、这难道不是,这难道不是苦力才应当考虑的问题吗?
不过这些题目的确很有意思!
而且十分抽象!
带着复杂的心情,所有人都看着这些题目。
说是心情复杂,是因为有的人在方才的考试中,似乎考的并不怎么好,而且本来就考不好了,你还出这些题,关键是,也没人知道这些题答了有什么用,这才是最关键的,不过好在,因为这出题的趣味性,倒是让不少人情不自禁地很快便沉迷其中。
而且,里面居然还有一道,问的居然是从一加到一百等于多少,当时就有不少人从一开始往上加,没办法,其他题目都根本看不懂,只有这一道题,努努力似乎还是能算出来的。
而一开始他们也以为努努力还是可以的,结果,只算了前面才十多个数字不到,有的人便又开始缺乏耐心,而很快放弃了,因为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最后的最后,作为压轴的题目,有一道题,更是十分简单直白,题目是:试画出一幅辰都与街道有关的图画,要求:内容丰富,结构严谨。
这下,众人这才仿佛明白了过来,难怪一开始给他们那么多的稿纸,每人送一叠,足足有一寸厚,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些题目简直都不是人能回答的。
就连周邦熠,崔英明这些才子,在遇到这些题目的时候,都不由得浑身无处发力。
不过,他们倒是不约而同地想到,这题目应该不是让他们全部都能答对,只需答对一道两道,应该便可。
“有意思!”说完,两人便开始动手。




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 第两百四十八章 考得如何?
因为在时务策之后,又加考了二十道题目。
所以,当考完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午后,中间午饭时间,有负责监考的小吏给每人发了两个面饼顶顶肚,如此,一直考到了午时结束,考试这才宣布结束。
所有人,停笔,有序离开考场。
然后,宫中的内监也是把试卷都通通收了起来。
这些答卷就不需要糊名了,因为,反正李承乾让人拿回去,也都是给夭夭看的。
而迎着中午的日头,来到外面的考生们,自然也是对这一次的考试议论纷纷。
是的!众人还是看出来这一次考试的不一样。
“你们看到了没,竟然有宫中内监来把考生的名字全都糊上。”
“这样,岂不是看不到答卷上考生的名字了?”
“到时候,又该如何阅卷?”
“这还不简单,卷子还是照常阅,只不过……最后这结果公布就……”
所有人都在讨论着今天在考试中遇到的奇怪事情。
张伯远因为之前就已经是勾搭上了一位考官,所以,在考试结束后,正好又碰上那位考官,便不由得多问了两句。这才得知,原来今年科举试已经进行了改革,在考试中,不再看平时的行卷以及公荐,而是看最后能不能回答得上他们最后考的那门的那些问题。
因为那考官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并不特别避讳,所以,此时跟他相熟,又或者是正好就在附近的考生在听了这话以后,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么说……
他们有的人与考官之间的交情是白搭了?
虽说只是请对方喝了几顿酒,但是这花费也不少吧。
以及,之前他们那么努力地行卷,如今,却全都变成没有用的东西了。
紧接着……
又有人想到了试卷最后的那些题目,这下,一小部分的人,似乎又觉得自己有机会了,比如说:孔老板的侄子孔奂跟刘过,就觉得自己忽然又有机会了。因为若是按照方才那名考官那么说,这一次科举试是直接通过答对的题数来进行排名,那对他们来说,明显考试就变得更为公平了,再加上他们两人都考的是明经,难度相对要低一些,想必,这一次能够考上,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1...8687888990...1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