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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抚琴的人
“你是在审问我?”曾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冷笑着道:“想让我说也行,拿一百块钱出来。”
“对对对,少了一百块不能干。”范飞飞和刘一鸣也大笑着。
冯斌冷冷地说:“我没功夫和你们开玩笑,趁我没发火前赶紧讲!”
曾鹏、范飞飞、刘一鸣三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冯斌竟然敢和他们这么说话!
一年不见,出息了啊?
他们确实觉得冯斌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身上似乎多了几分冷酷肃杀的气息。
但他们还是没把冯斌放在眼里。
就冯斌这小身板,再来十个都能轻易弄死。
“小王八蛋,去卫城上了学,真把自己当人物了是吧?”
曾鹏骂了一句,伸手去抓冯斌的头发。
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曾鹏只要一不高兴,就伸手抓冯斌的头,接着往墙上撞。
范飞飞和刘一鸣笑脸盈盈地看着两人,准备围观一场好戏。
这也是他们以前上学时最喜欢的课余活动。
冯斌叹了口气,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这些家伙,一开始就不该给他们好脸。
冯斌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抓住曾鹏的胳膊,来了一招八极拳里的霸王硬折缰。
“咔嚓”一声,曾鹏的胳膊被折断了。
“啊……”
曾鹏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小小的台球厅里,所有人都诧异地朝这边看过来。
但这还不算完。
冯斌又抓着曾鹏的头,狠狠朝台球案上砸了下去。
砰砰砰!
砰砰砰!
冯斌至少砸了有五六下,台球案上顿时一片殷红。
末了,冯斌还抄起颗台球,朝着曾鹏的嘴狠狠杵了过去。
“咣”的一声重响,至少七八颗牙齿被击落了。
曾鹏满嘴鲜血地“呜呜”叫着,想要还手但是完全没有力气。
冯斌的手一松,曾鹏软趴趴地伏在台球桌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了。
这一幕实在太快、太突然、太猝不及防。
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冯斌。
直到曾鹏跌倒在地,范飞飞和刘一鸣才朝冯斌扑了过去。
“王八蛋,找死是吗?”
“反了你了!”
范飞飞和刘一鸣各自抄起拳头就往冯斌的身上砸。
冯斌直接使出一招三环套月,连续踢在范飞飞和刘一鸣的胸口。
冯斌和路远歌一样,学完八极拳后就开始学追魂十八腿。
他们虽然没有陈冬那么强的资质,但每天练、每天练,还是有成果的。
三环套月是连踢三脚。
冯斌踢飞两个人后,最后一脚踢在台球桌上,一个翻身稳当当站在台球案上。
范飞飞和刘一鸣各自倒飞出去,分别撞在其他台球桌上,头都磕出了血。
“我日你娘!”
范飞飞和刘一鸣咆哮着,再次冲向冯斌。
冯斌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一堆人冲了进来。
当然就是守在门口的文武堂成员。
倒也不多,约莫十几个吧。
他们听到动静,全都飞奔进来。
“大哥,怎么回事?!”
“大哥……”
冯斌用下巴指指范飞飞和刘一鸣,淡淡地说:“给我打。”
冯斌个子不高,但站在台球案上的他,真就宛若一尊威风凛凛的天神。
这些人立刻冲上去,冲着范飞飞和刘一鸣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哀嚎声和惨叫声顿时响彻在这间小小的台球厅里。
“给我住手!”
一声大喝响起,一个满头金毛、矮若冬瓜的男人从内室走出来。
冯斌认识他。
惠阳县有名的赖皮金瓜,也是曾鹏、范飞飞、刘一鸣的大哥。
金瓜混得也没多好,每天领着一群无业青年打秋风,最常干的事就是吃完饭不给钱,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吐他口水。
金瓜一现身,台球厅的众人来了精神,立刻跟着他一起围了上来。
文武堂的众人却没停手,依旧冲着范飞飞和刘一鸣又踢又打。
“大……大哥……”
趴在台球桌上的曾鹏,有气无力地向金瓜求救。
面对这些不知什么地方来的不速之客,金瓜还真不敢贸然上前救人,而是看向站在台球桌上的冯斌,试探性地问道:“阁下是?”
冯斌冷冷地说:“天南集团文武分公司总经理,冯斌!”
以金瓜的段位,并不知道什么文武分公司。
但他知道天南集团!
那可是卫城的大集团啊,有钱有权、人多势众。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总经理。
自己就是豁出全家的命,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打扰了。”
金瓜作了个揖,飞快奔回内室,其他人也一哄而散。
文武堂的众人直到这时才停下手,因为范飞飞和刘一鸣实在扛不住了,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两人一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看着比曾鹏还要惨。
冯斌蹲下身子,抓着曾鹏的脑袋轻轻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疯老头’的事情了吗?”





天下第一 287 邋遢道人,重伤 为旧故衷情的皇冠第9次加更
天南集团旗下的……总经理?!
曾鹏虽然被打得不轻,但还是听到了这几个字。
曾鹏当然非常震惊。
在他的印象里,冯斌就是个只会学习的小四眼、书呆子,怎么会成了天南旗下分公司的总经理?
范飞飞和刘一鸣也傻了,看着蹲在台球桌上的冯斌,第一次觉得和他差距是那么大。
“问你话呢,在哪见过那个疯老头?”冯斌又抄起一颗台球。
他真的很不喜欢曾鹏这个磨磨唧唧的性格,像极了以前的自己。
“在后山,在咱们县的后山!”曾鹏差点都崩溃了,立刻说道:“我和范飞飞、刘一鸣一起看到的!”
“嗯,什么时候?”冯斌继续问道。
“就上个月!”曾鹏说道:“最多也就三四十天前吧,我和范飞飞、刘一鸣到山上玩……”
冯斌皱紧眉头:“你们好好跑山上干什么?”
曾鹏沉默一下,才说:“金瓜哥让我们运一批货,我们不敢走正道,就走小道……”
运什么货,自然不言而喻。
冯斌十分惊讶,没想到曾鹏他们现在这么大胆,连那玩意儿都敢运了,这是不怕死啊?
“嗯,继续说。”
“我们在山上碰见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外貌、穿着、打扮都符合你们说的特征,头发胡子都是白的,一身邋里邋遢,脚上穿着草鞋……”
“然后呢?”
“唯一和你们描述不同的,是他一身血污……”
“一身血污?”
“是的,他好像受了不轻的伤,衣服上沾着不少的血,走起路来气喘吁吁的。他还背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看着不大,也就十六七岁吧,和咱们一个年纪……”
“少年?”
“是的,那个孩子好像也受了伤,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不知道还活着没……”
惠阳县山间的小道上,曾鹏等人和一个背着少年的诡异老头相遇。
老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看着他们说道:“几位天赋异禀、骨骼精奇,实乃不世出的天才,有没有兴趣做我徒弟,传你们一身神奇的功夫,将来没准还能做个天下第一!”
曾鹏等人都傻眼了。
他们当然不是好东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
但突然遇到一个浑身血污的老头,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所以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不多……”老头继续气喘吁吁地说:“每人收一百块钱就行……”
“靠,原来是个神经病!”
“疯子!”
“有毛病吧,讹到我们身上来了?”
曾鹏等人骂骂咧咧,要不是看他一身血污,早就一顿王八拳抡上去了。
“你们不信?”
老头突然轻轻放下那个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少年。
“这招叫做白鹤亮翅!”
老头猛地一展双臂。
但好像伤得不轻,站都站不稳。
“砰”的一声,老头双臂没展出来,反倒摔了个狗啃屎。
“哈哈哈哈……”
曾鹏等人大笑起来。
“真是个神经病啊……”
“还跟我们要钱,我们才是要钱的祖宗!”
几人骂骂咧咧,准备走了。
“拜托……”
老头躺在地上,突然抓住曾鹏的腿。
“给……给我一点钱吧……我和我徒弟三天三夜没吃饭了……”
“老子也没有钱!”
曾鹏一脚踹在老头脸上。
老头却还是不依不饶,死死拽着曾鹏的腿。
“拜托,给我点钱……”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吗?!”
曾鹏终于怒了,招呼范飞飞和刘一鸣一起打。
几人冲着老头一阵拳打脚踢。
老头终于扛不住了,松开了曾鹏的腿。
几人这才大笑着离去了。
“就……就是这样……”
台球厅里,曾鹏哆哆嗦嗦地看着冯斌。
冯斌又看向范飞飞和刘一鸣,两人拼命点头,显然都是事实。
冯斌拿出手机,给陈冬打电话。
“陈总,有疯老头的消息了……”
在外人面前,冯斌一向都叫陈总。
陈冬立刻问道:“怎么样了?”
因为邋遢道人不让陈冬提起他的名字,所以陈冬派人寻找邋遢道人都是用“疯老头”这个代号。
冯斌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坐镇卫城的陈冬,听完整个过程,浑身都在发颤。
愤怒,剧烈的愤怒。
陈冬完全可以肯定,那个老头肯定就是他的师父邋遢道人。
至于那个伏在师父背上的少年,必然就是传说中爱惹祸的小师弟了。
一个多月以前?
正是江湖传言“邋遢道人被几个高手围攻致死”的时间。
显而易见,邋遢道人并没有死,还把小师弟救了出来。
只是受了重伤,才在山中躲躲藏藏,连“觅食”的能力都失去了,不得已求助曾鹏、范飞飞等人。
但是曾鹏等人不仅没有帮忙,还把邋遢道人打了一顿!
陈冬又惊又喜,又愤又怒。
喜的是,邋遢道人还活着。
怒的是,邋遢道人竟然被几个瘪三给侮辱了。
可是,为什么没来找自己呢?
“问问他们,知道疯老头后来去哪了吗?”陈冬立刻问道。
冯斌“嗯”了一声,用脚踢踢曾鹏。
“那个疯老头后来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啊……”曾鹏哆哆嗦嗦地说:“打完他后,我就直接走了……”
“我知道!”另外一边,范飞飞紧张地说:“我回过下头,看到那个老头背起少年,朝着咱们县北边的方向去了……”
北边?
冯斌回忆了下地形。
北边是旬阳县。
冯斌将地址告诉陈冬。
陈冬立刻问道:“谁在旬阳县?”
“石凯。”冯斌说道:“旬阳县是石凯的老家。”
“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说到这里,陈冬顿了一下,又沉沉地说:“那几个小瘪三,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敢侮辱自己的师父,必须死路一条!
“明白。”
冯斌挂了电话,低头看了曾鹏等人一眼。
冯斌心中没有任何怜悯。
实际上,以前上学的时候,冯斌就无数次地祈祷他们能够暴毙。
现在才知道,祈祷上天是没用的,人在任何时候都只能靠自己。
冯斌冲着堂里的兄弟摆了摆手,又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手下的人立刻会意,七手八脚地拖着几人离开。
“冯斌,你要干什么!”
“冯斌,我们错了,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声音渐渐远去。
自始至终,冯斌都一语不发,面色冰冷、残酷而决绝。
自从跟了陈冬,冯斌的心就一天比一天狠了。
冯斌跳下台球桌,朝着内室走去。
金瓜躲在这里,浑身抖成一团。
看到冯斌进来,金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我没得罪过您……”金瓜哆哆嗦嗦地说。
“你是没得罪过我。”冯斌说道:“可我看你依旧很不爽。从今天起,滚出惠阳县,别让我再看见你!”
“是!”
金瓜如获特赦,逃命一般奔出台球厅。
看着金瓜的背影,冯斌一脸漠然。
这种东西,就算抓了也只是判几年,出来以后还是继续为祸乡里。
不如将他赶走,也算是为老家做点贡献。
……
旬阳县。
旬阳县在惠阳县的北边,是凯旋堂堂主石凯的老家。
石凯以这里为圆心,已经搜遍周围十几个乡镇、县城,都没发现那个什么“疯老头”的踪迹。
但是刚才,陈冬打电话来,说疯老头在惠阳县出现过,后来朝着旬阳县的方向去了。
虽然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但还是希望石凯能好好调查下。
石凯立刻派人展开全方位的搜索。
之前他只是在生活区搜查,现在知道疯老头有可能在山里活动,才把重心和目标转移到旬阳县附近的山上。
石凯对旬阳县附近的荀阳山很熟悉,因为他父亲在旬阳县的林业局工作,小时候经常跟着父亲在山上到处跑。
如果邋遢道人在山上出现过,石凯就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因为山上到处都是林业局的工作人员。
石凯没有任何废话,即便贵为堂主,也亲自上了山。
虽然陈冬从头到尾都没说那个疯老头是谁,但大家都知道这人对陈冬来说一定很重要。
所以谁也不敢怠慢。
在山上的某个小木屋里,石凯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爸!”
石凯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木屋的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小凯?你怎么回来了?”
中年男人一脸诧异,他就是石凯的父亲。
石凯同样没和父亲说过自己做了天南集团分公司总经理的事情。
在石爸的眼里,石凯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而且马上就要升高二了。
石凯说道:“我们班有个同学家里走失了一位老人,有消息说在咱们荀阳山上出现过,所以我来找您帮忙了。”
石爸一听,立刻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前了!”
“一个多月前,那可不好找啊……”石爸忧心忡忡:“不过,咱们还是尽力找吧!”
石凯重重点头:“嗯!”
石爸领着石凯,又带上水壶和铲子,往山里的更深处走去。
同时用手机联系同在山里的其他同事,将疯老头的外貌特征告诉大家,让大家一起帮忙找。




天下第一 288 老哥,原来是你
林业局分很多部门,有整天在办公室吹着空调喝茶的科室人员,也有整天扑在森林一线日夜沾不到家门的护林人员。
石爸就是护林队的一员。
荀阳山上四五十个护林员,很快就被石爸召集到了一起。
石爸详细讲述了邋遢道人的外貌特征,希望大家能够仔细帮忙寻找。
除此之外,石凯也通过天南集团的关系,偷偷联系当地有关部门,一起寻找邋遢道人。
尤其是林业局,除了护林队外,也有其他熟悉地形的工作人员,石凯希望大家都能参与进来出一份力。
“这位老人已经走失一个多月了,家人非常着急……照我估计,怕是凶多吉少,大家尽量找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石爸正在说着,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老石,你他娘的干什么呢?!”
众人回头一看,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过来。
石凯认识他,护林队的队长李大彪。
这个李大彪不是东西,对待手下队员极其苛刻,动不动就罚款、骂人、克扣工资。
大家都不服他,但他是林业局一把手的小舅子,谁也拿他无可奈何。
护林队的成员里,李大彪尤看石爸不爽。
因为石爸经验丰富、成熟老道,在护林队里很有威望,大家也愿意听他的,仿佛他才是队长似的。
正因如此,李大彪屡屡针对石爸,有事没事就挑石爸的刺。
石爸为人老实,从来没回过嘴。
年幼时的石凯看不过去,曾经和李大彪吵过一次,结果被李大彪一脚就踹翻了。
这次,李大彪又来找茬。
石爸还没回话,石凯就先说道:“我有个同学家里的老人走失了,有消息说来咱荀阳山了,所以我让我爸,还有各位叔叔帮忙找找!”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护林员们除平时除了防火防灾,帮忙找人也是常有的事。
但,李大彪就看石凯极其不爽,这小子以前就顶撞过自己好几次。
李大彪骂骂咧咧地说:“你当护林队是你家的啊,你说调就调,你说用就用?护林队是干什么的,防火防灾防猎的,每人都有自己固定的点!擅离职守,出了事怎么办,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搁到以前,石凯肯定要和李大彪大吵三百回合。
但是现在,石凯何许人也,天南集团旗下的总经理,根本懒得和李大彪费这个口舌,直接骂道:“哪来这么多废话,帮忙找找人而已,能出多大的事?”
“嘿,你个小兔崽子……”
李大彪面色一沉,就往石凯这边走。
石爸知道他想干什么,立刻把石凯拉到身后,冲李大彪说:“李队长,我没让大家擅离职守,是让大家在自己的范围内帮忙找一下人!”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大家,有上级的指令吗?有我的指示吗?都给我滚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乱窜!让我发现谁不在工作岗位上,这个月的工资全部扣掉!”
众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都要养家糊口,一个月不拿钱怎么行?
众人爱莫能助地看了石爸一眼,准备撤了。
石凯的火气就上来了,猛地从石爸身后窜出,一记飞云垛子脚踢出去,当场将李大彪踹得“咣当”倒地。
踹完,石凯还狠狠骂:“你这个队长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一脚,着实震惊了所有人。
石爸也傻眼了。
“反了,反了!”李大彪从地上爬起来,大叫着说:“我看看是谁不想干了!老石,你被开除了,立刻给我滚!”
石爸的脑子顿时“嗡”一声响,因为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赚钱,要是没了这份工作,生活都没着落了。
石爸立刻慌张地说:“李队长,我儿子还小,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又赶紧拉着石凯说道:“快给你李叔叔道歉!”
石凯冷笑着说:“我给他道歉?等他一会儿给我跪下道歉吧!”
“我给你跪下道歉?!”李大彪跳着脚说:“好,好,老石,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他还年纪小?长得快跟我一般高了!行,你们一家都有能耐,让你儿子给你找工作呗……”
石爸也不知道石凯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石凯从小就浑,但也没这么浑过,这次把自己的工作都搞丢了!
石爸气急了,强行按着石凯的脖子。
“给你李叔叔道歉!”
“好。”
石凯不想忤逆父亲,假装走向李大彪,却又猛地飞起一脚,将李大彪踹了个四脚朝天。
“啊……啊……”
李大彪几乎快气疯了,站起身来就要和石凯拼命。
就在这时,一阵杂七杂八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又有近百人上了山,正是林业局其他的工作人员,领头的人是林业局的一把手周海洋。
“在这嚷嚷什么,大老远就听见你鬼吼鬼叫……”周海洋皱着眉问。
“姐夫,您怎么来了?!”
李大彪大吃一惊,作为林业局的一把手,周海洋可是很少亲自上山,立刻急急忙忙迎了上去。
周海洋站定,忧心忡忡地说:“上级突然下了命令,说是天南集团旗下有个叫石凯的总经理家里走失一位老人,有可能在咱们的荀阳山上,让我帮忙找找。天南集团那可是大企业,有钱有势路子广,和上面的关系也好,我能不亲自带人来吗?你和你手下的护林队也别闲着,论地形肯定是你们最熟悉,你让在家休息的人也过来吧……”
周海洋后面又说什么,李大彪几乎没有听清。
满脑子都是“天南集团旗下有个叫石凯的总经理”这句话。
石凯?石凯?
应该是同名吧,石凯年纪轻轻,家里又没什么背景,咋可能做天南集团旗下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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