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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抚琴的人
其实龚婷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保证不了,也知道她那个干爹其实根本不是陈冬等人的对手。
但她为了报仇,为了摧毁鹿小可,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石凯想了又想,始终不能下定决心。
“哎呀,你别犹豫了,想想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你还犹豫个屁啊,跟我走吧!”
龚婷拉着石凯的手,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
三中,女生宿舍楼下。
醉醺醺的路远歌抱着鹿小可始终不愿撒手。
“哎呀,好舍不得你啊……”
路远歌把头埋进鹿小可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鹿小可的发香。
“好啦好啦,快回去吧,不晚了已经,明天还上课呢……”
面对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的路远歌,鹿小可实在哭笑不得,不停地用手推他。
“不回去了好不好啊……”路远歌呢喃地说:“我们去外面开个房啊,我好像抱着软软的你睡觉啊……”
“去你的!”
鹿小可狠狠一记粉拳砸在路远歌的肚子上。
“哎呦!”
路远歌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想都别想!”鹿小可又狠狠踢了路远歌的小腿一脚,双手叉腰嗔怒地说:“早跟你说过啦,咱们年级还小呢,你要是真的爱我,怎么着也能等到上大学吧?”
“能!能!”路远歌疼得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朝着男生宿舍走去。
看着路远歌渐渐远去的背影,鹿小可忍不住“噗嗤”一乐,也朝女生宿舍走去。
十分钟后。
石凯、龚婷,以及四五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来到女生宿舍楼下。
这些青年都是龚婷叫过来的,她常年在社会上走,认识不少这样的人。
三中的守卫还是很严格的,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巡逻,想要大张旗鼓地进来肯定不容易,但要偷偷摸摸翻墙进来还是很轻松的。
“赶紧的,哥几个都憋不住了……”
其中一个青年嘻嘻笑着,另外几个青年也都笑了起来。
龚婷也对石凯说道:“打电话吧!”
石凯看着那几个青年,眉头深锁:“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龚婷确实有点急了,毕竟把人叫来也不容易,“你个大老爷们咋磨磨唧唧的呢,赶紧打电话吧!”
石凯摇了摇头:“我想了想,这么做还是不合适,他们就算不愿意带我玩,我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所以还是算了,再见!”
石凯掉头就走。
龚婷面色一沉,冲旁边几个青年使了眼色。
几人立刻冲了上去,有的摸出小刀,有的摸出匕首,纷纷顶着石凯的脖子说:“少他妈废话,哥几个都来了,你说走就走?快打电话!”
“敢再废话一句,老子给你放放血!”
石凯没办法了,只好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他当然有鹿小可的手机号,毕竟经常一起吃饭。
鹿小可刚回到宿舍没多久,正准备端着脸盆去洗涮呢,突然接到石凯的电话也很惊讶。
“石凯?你有什么事吗?”
“小鹿,你能下来一趟吗,我在女生宿舍楼下等你。”
鹿小可觉得奇怪:“你有什么事吗?”
“嗯……”石凯犹豫着说:“路远歌和别的女生撩骚,被我拍到了些证据。你下来吧,我拿给你看,你别跟路远歌说啊……”
鹿小可沉默一阵,说道:“好,你等我吧。”
挂了电话,鹿小可放下脸盘,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于是一个电话给路远歌打了过去……





天下第一 193 小鹿,快回去
与此同时,路远歌也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陈冬去公司了,冯斌留在冷月酒吧,石凯也不知道去哪了。
这一瞬间,他还是觉得有点孤独的,宿舍里曾经热热闹闹的景象一去不复返了……
就在这时,鹿小可打来电话。
路远歌接起来,笑嘻嘻说:“这才刚分开,就想我啦?”
“去你的,谁想你了?”鹿小可说:“问你正经的啊,你最近有没有撩骚其他女生啊?”
路远歌立刻浑身紧张起来:“没有,绝对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鹿小可呼了口气,说道:“那为什么石凯给我打电话,说他拍到了些你和其他女生撩骚的证据,让我现在去楼底下看看呢?”
路远歌立刻瞪大了眼,接着怒不可遏地说:“这王八蛋,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你别着急。”鹿小可说:“我觉得不太对劲,石凯刚才的语气有点奇怪,似乎充满了勉强和不情愿,是不是被人胁迫了啊?”
路远歌立刻沉沉地道:“那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会出事吧?”
“不会,三中可是咱们的地盘……”
“那好,你到位了和我说声,我也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
十分钟后,鹿小可穿着卡通毛绒拖鞋,从女生宿舍楼里走了出来。
也就是在这时,对面黑暗的草丛中突然跃出一个人来,竟是石凯。
“小鹿,快回去,快回去!”
石凯嘶声大叫。
而在他的身后,竟还跟着四五个青年,个个手持匕首或者利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鹿小可扑上来。
原来,石凯打完电话以后,这些人的警惕放松不少。
鹿小可一出来,石凯立刻冲了出去,出声警示鹿小可赶紧回去。
石凯确实对陈冬、冯斌、路远歌的所作所为不太满意,但不代表他就要报复在鹿小可的身上。
但是石凯怎么都没想到,鹿小可竟然纹丝不动,抱着双臂站在宿舍门口,冷眼看着那些扑上来的青年。
石凯当然焦急不已,他不知道鹿小可在干什么,只好转过身去和那些青年搏斗。
相比冯斌和路远歌,其实石凯在练武一道上的资质要更高些,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没少修习八极拳,当即一招猛虎硬爬山,就将其中一个青年打飞出去。
但是还有其他青年,而且他们还都有刀。
“唰唰唰!”
几刀下来,石凯倒在了血泊中。
几个青年继续朝着鹿小可扑去,但鹿小可还是站着一动不动。
“快回去啊,快……”
石凯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着,一只沾满鲜血的手努力举起。
鹿小可还是不动,看着扑上来的几个青年,嘴角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一瞬之间,这些青年便扑到她的身前,有的去抓她的衣领,有的去拽她的胳膊,准备将她拖走。
但也就在这时,两边突然闪出二十多个手持棍棒的少年来,而且个个人高马大、杀气腾腾,冲着这些青年便是一顿暴打。
开玩笑,路远歌现在什么地位?
自从陈冬转学,虽然没人明说,但他是大家心中公认的天。
大半夜拉来一群体育生,那都完全不是问题。
那几个青年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且被众人踢来踢去、肆意凌虐。
惨叫声和哀嚎声响彻在三中女生宿舍楼的门口。
自始至终,鹿小可都抱着双臂,冷眼看着这些被打得死去活来的青年。
高傲的像个女王。
怎么说呢,再怎么单纯善良的少女,每天和路远歌、陈冬这些人待在一起,或多或少还是改变了一些性格的。
比如说,对待不怀好意的人必须要像寒冬一般冷酷!
趴在地上的石凯也傻了,呆呆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而在对面的草丛里,看到这一切的龚婷知道糟糕,立刻转身就想离开。
但她猛一回头,就发现身前站着一个帅气少年。
“路……路远歌……”龚婷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
“啪!”
路远歌狠狠一记耳光甩了过去。
龚婷的脑子顿时嗡嗡直响,眼睛前面也闪出不少的金星来。
“都……都是误会……”
龚婷想要解释什么,肚子上又挨了一脚,整个人一屁股坐倒在地,接着头发就被人抓住了。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路远歌竟然直接拖着龚婷的头发朝宿舍门口那边走去。
“啊啊啊啊啊……”
龚婷持续不断地惨叫着,整个头皮犹如千万根针一起扎着,疼痛难忍、痛不欲生,堪称满清十大酷刑!
拖到一半,突然又有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原来是几个巡夜的保安听到动静奔了过来。
他们看到路远歌都是一愣。
“小路,怎么了?”
“没事。”路远歌笑着道:“收拾几个王八蛋,不用你们亲自动手了!”
保安看到人群之中躺着几个青年,还有刀子、匕首什么的落在地上,立刻明白这是有社会人士闯进校园里了。
“真不需要我们帮忙?”保安问道。
“真不需要。”路远歌笑呵呵的:“我们够啦!”
保安们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们和路远歌的关系已经相当好了,知道有路远歌在,这个地方就很安宁。
他们像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仿佛听不到龚婷痛苦的哀求声。
路远歌继续拖着龚婷前行,最终来到鹿小可身前,“啪”的一声把龚婷丢到鹿小可的脚下。
与此同时,“暴打”也停止了,众人纷纷围成一圈,几个青年躺在中间,个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龚婷,你是真可以啊……”路远歌蹲在地上,重重拍着龚婷的脸:“你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报复到小鹿的身上来?”
“都……都是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龚婷瑟瑟发抖、浑身发颤。
“误会?!”路远歌冷笑:“你当我傻吗?!”
路远歌站起身来,猛地一脚踢在龚婷的肚子上。
这一脚可太狠了,龚婷“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晚上吃了什么饭都一目了然。
路远歌一向都很绅士,对待女生比谁都要温柔,但这次真的是气坏了,得亏鹿小可够机智,给他打了电话,不然就完蛋了!
路远歌想想都觉得有点后怕,更加一脚又一脚地踹在龚婷的肚子上。
龚婷“哇哇”地吐着,到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啪嗒”一声,路远歌点了支烟,用脚踢了踢龚婷的脸,冷笑着道:“小模样长得倒挺不错,我一朋友正好有个场子开张,正缺年轻貌美的女公关,我看你可以去兼职下。”
龚婷一听,浑身发起抖来,脸色也更加苍白,挣扎着爬起来抱住路远歌的腿:“不,不,别送我去那种地方!”
路远歌一脚将龚婷踢开,给了旁边的人一个地址,几个少年立刻将她给拉走了。
路远歌刚开始暴打龚婷的时候,鹿小可还没什么感觉,觉得这人罪有应得,自己从来没得罪过她,竟然找到自己头上来了,挨多少打也是活该!
但路远歌要送龚婷去当女公关,鹿小可还是起了一点恻隐之心,毕竟她也是个女孩,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妥当,刚想说声算了,但又斜眼看到旁边地上躺着的那几个青年,浑身上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如果不是自己机灵一点,那么她现在已经被……
想到这个后果,鹿小可当然变得心狠起来,最终一句话都没说,眼睁睁看着龚婷被拖走了。
至于那几个男青年,路远歌同样没有轻饶,通过道上的一些路子,先是找黑医生阉了他们,接着又拉到黑煤窑去做苦工……
对路远歌来说,已经贵为天南集团寒冰分公司副总经理的他,暗中做这些事别提多容易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青年一辈子都要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最后的最后,路远歌遣散了所有人,就连鹿小可都被他赶回宿舍。
直到这时,路远歌才叼着支烟,慢慢来到石凯身前。
接着蹲了下来,将已经吸了半支的烟塞进他嘴里。
“我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路远歌说。
石凯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身上还在流血,不少地方都有刀伤。
但他一点没管,坐在地上抽了口烟,才缓缓讲起了今晚的经历。
讲到最后,石凯红着眼睛说道:“你们是真的嫌弃我,不愿意带我玩了吗?”
路远歌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啊,龚婷是在骗你……”
就这一句话,石凯泪流满面。
路远歌扶着石凯去了医务室,处理完伤口后又回了宿舍。
这个晚上,两个少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很多。
路远歌将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一遍,石凯也为今天晚上的事道了很多次歉。
“不是不带你玩。”路远歌说:“这条路不是人走的,陈冬‘死’过多少次了知道吗?我们还是希望,你要是能好好学习,还是好好学习吧……”
“不。”石凯认认真真地说:“我学习不好,也不是这块料,与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和你们在一起!”
路远歌看着石凯,一字一句地说:“你确定?”
石凯斩钉截铁地说:“确定。”
路远歌沉默良久、思绪良久,才说:“好吧,那我随后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不,我不去你那里。”
“为什么?”
“今晚的事,我还是觉得很抱歉……”石凯说道:“我想赎罪,也想将功补过。刚才听你说了那么多,我打算去正气堂卧底,盯紧宁正的一举一动,提防他使阴招祸害你们……”
“这很危险!”路远歌很诧异地说:“宁正可不是个善类,如果让他发现了你……”
“我知道很危险,可是我不怕……”石凯站起身来,走到黑峻峻的窗边,一字一句地说:“我也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你不要再劝我了,我是一定要去正气堂的……”




天下第一 194 什么,寒冰堂 为炎夏总星将的皇冠第17次加更
路远歌没有再劝。
看着石凯坚定的样子,他知道劝不住了。
仔细想想,这个宿舍除了自己之外,其他几人都是倔骨头,陈冬、冯斌、石凯,一个比一个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路远歌只好叮嘱石凯一定要小心,因为宁正实在、实在不是个善类。
“我知道,我自己会注意的。”石凯说:“另外,这件事你先别和陈冬说,他八成不会同意我这么做。”
路远歌叹了口气:“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则我和陈冬会懊恼一辈子的。”
“放心,我会是你们的助力,不会是你们的累赘。”
……
单单合并山石堂和火山堂,以及处理后续各种事宜,就花了陈冬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陈冬都没有去上课。
好在英华高中也不是一所特别看重这方面的学校,二代们出个国、旅个游,或是帮家里打理下生意都太正常了。
不来上课的人天天都有,哪能管得过来?
再说,陈冬不来,莫文青是最高兴的,巴不得他天天不来,更加不会管这个“祸害”了。
寒冰堂成立后,从上到下都换上了陈冬的自己人,副堂主仍旧由王昊和路远歌担任,接下来是三子、张旭、任建伟等高级管理,还有之前火山堂一些可以信任的人。
一层一层往下,泾渭分明、坚不可摧,犹如铁桶一般牢固。
即便陈冬现在和李剑南闹翻了,这些人也只会听陈冬的,不会听李剑南的!
与此同时,在不影响正常生意的运转下,陈冬又让他们私下招揽打手,暗中发展寒冰堂的武力值。
多花点钱没有关系,关键是要强大。
毕竟熊耀文还盯着自己,龙一叶也没有消息。
谁都指望不上,还是要靠自己。
自己强大才是最重要的。
忙完这一切后,又到了一个周末。
陈冬准备回家去看看了。
其实家里什么都没,以前还有一个酒鬼老爹,现在老爹也被关起来了。
但陈冬还是习惯性地回去看看,毕竟那是他的家啊。
距离熊耀文和龙一叶的“十天之约”还有三天,陈冬仍旧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即便是回古阳镇,他也带了三四十名打手,全都藏在暗中保护自己。
表面上看陈冬是一个人,但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打手就会全部现身!
这天下午,陈冬回到了古阳镇。
到家一看,防盗门依旧锃亮,看来王二麻子没有消极怠工,才满意地进了家门。
家里依旧没有那个酒鬼老爹臭烘烘的味道和打砸过后一地狼藉的样子,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层浮灰,陈冬还颇有点不太习惯。
他简单地收拾了家以后,又开灶做饭,给自己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接着便伏在书桌上学习,补一下前段时间缺了的课。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陈冬简单地洗涮了下,便休息了。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
他可不知,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夜晚,其实也是发生了一点事的。
事没发生在古阳镇,而是出在卫城。
卫城,红色酒吧。
红色酒吧原先是山石堂旗下的场子,不过山石堂和火山堂合并后,已经更名为“寒冰堂”了。
红色酒吧门口大厅的沙发上,坐着十几个看场子的打手。
他们都是三子的手下,紫毛男也在其中。
此时此刻,紫毛男正和另外几人无所事事地打着牌,毕竟这是天南集团寒冰堂旗下的场子,还是很少有人敢来捣乱的。
就在这时,酒吧进来两个中年男人。
一个是花猫,一个是魏天华。
自从他俩告知李剑南“陈冬不是肖黎明准女婿”的消息后,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希望陈冬能够受到严惩,起码也要被天南集团给开除啊!
否则的话,他俩在古阳镇真是生活不下去了。
可惜的是,他俩在卫城并没什么人脉,也没什么渠道去打听陈冬的消息,又担心陈冬还没受到处罚,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问。
——自从被李剑南撵出来,他们也不敢再去找李剑南了。
所以陈冬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们始终一无所知。
这天晚上,他俩下定决心打听一下,于是来到原来山石堂旗下的一家场子。
两人一进来,紫毛男就注意到他们了,毕竟酒吧很少有中年男人会来,而且看他们略为土气的打扮,也不像是来玩的。
紫毛男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流里流气地问:“干什么的?”
花猫和魏天华对视一眼,谨慎地问:“那个,打听个事,请问陈冬还是你们山石堂的堂主吗?”
紫毛男上下看看他俩,疑惑地问:“谁啊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我们就问一问,单纯好奇而已……”
“早不是啦!没事就出去吧,我们这是接待客人的。”
紫毛男没撒谎,陈冬确实不是山石堂的堂主了,而是“寒冰堂”的堂主。
“是……是……”
山猫和魏天华赶紧出去了。
紫毛男也没把这两个土鳖放在心上,继续回去和朋友们打牌了。
出了酒吧的山猫和魏天华却是一阵兴奋,各个喜笑颜开、眉飞色舞!
原来陈冬早不是山石堂的堂主了。
果然啊,褪去光环的他,不是肖黎明准女婿的他,立刻就被李剑南开除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件大喜事。
这么说来的话,陈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终于可以报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然后把清风斋的经营权和两间厂子一半的利润要回来了!
老天爷啊,你可算是睁眼了。
花猫和魏天华迫不及待地驱车回到古阳镇,再次展开了自己蓄谋已久的报复计划……
第二天。
陈冬还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起来了,照旧在楼底下的草坪里练腿。
这套追魂十八腿,他已经基本完全掌握了。
算算时间,疯老头也快来了,当初说好三个月后就会来的。
想到疯老头那副总是不太正经的样子,陈冬脸上忍不住微微有些笑容,这次等疯老头回来了,一定要好好请他吃顿大餐,再往他的口袋里面塞满钞票。
自己能有今天,全是拜疯老头所赐,一套八极拳再加追魂十八腿,打得多少人屁滚尿流、嗷嗷直叫!
这个师父真是没有白认,说什么也要十倍、百倍地偿还他。
练了两个小时的腿,陈冬微微有些出汗。
他没有再练下去,而是跑步离开小区,一路跑着前往郊区的拘房。
今天,他准备和父亲见一面。
路远歌已经安排好了。
路远歌和古阳镇的一些上级已经建立了很不错的关系,虽说不能马上把陈大宏捞出来,但要安排父子俩见一面,还是没问题的。
陈冬一路小跑来到拘房附近,刚准备擦擦汗再进去,突然四周围上来不少的人,足有二三十个,而且个个手持棍棒。
领头的人竟然是花猫和魏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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