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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三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茶碗
李建国笑了笑:“他几点过来?”
“可能会晚一点,但我们已经可以印了。”林大卫注意到李建国手里的袋子,“李生,要不要让他们开始做版?”
“吃完饭吧......”李一鸣看看父亲,随口说道。
“对对,先吃饭!有力气好干活!”林大卫连连点头。
没去理会林大卫话语里那种良心资本家的口气,李建国示意着手中的袋子:“在这边吃吧?”
然后看了下,把东西放在桌面上。
“那我也去吃饭了?”林大卫轻声问道,他很希望李一鸣说一句,你也在这里吃,然而李一鸣只是点点头。
看来我还得努力!林大卫心中暗想,笑着退出门外,顺手把门关上。
林大卫走后,李一鸣稍听了一会:“他下楼了。”
李建国慢慢地把东西从袋中又拿出来,嘴里轻声说着:“刚才那报纸,新来的?”
“李金他们从家里拿来的,也不够多,先吃饭。”李一鸣点点头,把椅子让给父亲,“爸,你坐!”
爸?
建国同志心头一阵温暖,他还以为在香江这十几天儿子不会再这么叫了。
虽然只是半天没听到,却已经好像久违多年了这个称呼,李建国微微抬头:“你不用叫这个也没事的,他们现在都当我是保镖。”
李一鸣哦了一声,然后突然又说道:“你平时也观察下我的表情,可能我有时也不是处理得很好。”
“你确实有点,心思容易上脸。”李建国打量着儿子,“刚才我进门就看出来了。”
李一鸣嗯了一声:“你也看到了?那鱼雷舰的事......”
李建国沉沉叹了口气:“看到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不少,内地不能公开报道!”李一鸣也脸色阴沉。
李建国示意了下:“你的脸色很难看,就像之前....”
李一鸣摇摇头不说话。
“都过去半年了,......这些菜我是在酒店对面订的,当时......”菜品挺丰盛的,李建国坐在椅子上,却没有急着马上让儿子吃,反而轻声说起自己在酒店对面看到的那些阳台上的衣物晾晒情况。
“你现在知道是谁了吧?”李建国把声音压得极低。
李一鸣想了想当时房间的方位:“嗯,差不多了,陈长青已经确定了,还有一个路大通。”
原来还有路大通!
李建国哦了一声,并不太意外儿子一下就挖出两个。
陈长青那是在内地时儿子就已经怀疑了,现在可能是又找到了新的证据,至于路大通,也许也是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
“怎么确定的?打电话了?”李建国看着边上的电话机,这种电话机他在内地都没有见过,看起来挺高级的样子。
李一鸣拿起话机给父亲看了下,没打开过,现在的窃听器必须接电线,装进电话里的做法很常见。
又拎起话筒看了看:“没有,电话没人打过,因为现在打电话没有用,这里对他们也不安全......肯定得到一个可以接到回电的地方才会打这个电话。这上面也没有他们的气味......”
“气味?”李建国抽了抽鼻子,只感觉到处都是味道。
“酒店的香皂味比较特别。这电话上面没有,但这里有。”李一鸣指了下桌边,“他们手撑过这里。”
原来是香皂味,倒也是,刚洗过澡,全身都是香皂味,没洗干净的肯定更浓。
李建国看看这电话机:“没动过电话......团里这么多人都不好奇这电话机怎么用吗?”
李一鸣手指着门口,划了条线路从那到桌子:“所以啊,那边只能坐九个人,大家进来后,这三个人就站在这里了。
因为这两人相互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还有牛大庆在,所以他俩都不能表现出想打电话的意思,怕被人看出来。
爸,你记得出发前纪律宣讲里头有提到不能私下打电话吧,所以离得近是下意识,不去碰,是因为他们不敢。嗯,还有,凑近点是想知道电话是什么样子的,毕竟内地电话和这里不太一样,敌特也是很好学的......”
李建国摇摇头,他哪想到这里头这么复杂,之前他就看到三个大男人靠着这桌子记笔记,位置他记得很清楚。
“那牛大庆怎么也不动的,他离得这么近?”
“这个我也不知道,按说他工业局的应该对这类东西有兴趣,那么胖的话......”李一鸣嘀咕了两句,“这家伙待定吧!”
牛大庆待定,李建国皱皱眉:“那俩呢?”
“他们想要搞清楚我在做什么,但我又没给机会,所以他们必须找理由再回来,”李一鸣努努嘴,示意地下,“这两人把笔丢到桌子下面了。”
什么?
还有这事?
李建国愣了一下,马上蹲下去看,果然在桌底下看到了两支钢笔滚在灰尘里。





飞越三十年 第319章 还原
“怎么知道是他们的?”李建国扶着桌子屏着气,离地太近鼻子都进灰了,估算着距离打算伸手进去。
“你别拣了,我看过了,是英雄牌的。”李一鸣已经开口了。
桌底有点暗,但儿子说是就是吧,这点上要相信儿子的眼力。
李建国眯起眼,心中啧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么脏,看看这积灰的程度,就知道郑荣早就没心思在正经工作上了,要是在内地,卫生不达标根本评不上先进......”
“私人企业对工人不好,不然不会桌子底下不扫。”李一鸣说道。
借口丢了东西,然后回来再找,这招数让李建国莫名觉得好笑,但仔细一想,又有点不解,两个人都往桌下丢自己的钢笔,这情形多少是有点诡异。
李建国直起身子,提醒似地问道:“两个都丢笔,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李一鸣笑道:“那能怎么办,丢钱包那万一给工人捡走不还了呢?钢笔在香江可不值几个钱,而且目标也小。”
又看了看父亲的表情低声补充了一句:“嗯,所以从这点来看,这两人不是一伙的,只是正好都想到一块去了......”
这个结论挺有道理,李建国坐回椅子上,打量着房间,也想试着从哪个角落发现点线索:“你怎么会想到他们会故意落下东西在这里的,故事里有?”
“故事......里头不是敌特,......”
“不是敌特是什么?”
李一鸣眉头微皱,这些小儿科的套路在他那些故事里头出现不少次,但都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总会和出轨、隔壁老王联系在一起......这些好像都是不可描述的内容。
李一鸣想了想,轻声又说道:“反正他们想晚上再过来,只能用这个借口,掉了重要的东西在这里,不然怎么办,有纪律在那里,他们回酒店就不方便再单独出来了,......”
李建国点点头,一支英雄钢笔,配得上重要这个形容词,买都很贵,如果还是带着纪念意义的礼物,那绝对值得彻夜打着电筒翻山越岭去找了。
儿子说得这么细,也是为了告诉自己他的思路。
李建国努力回想,当时站在这办公桌前的三个人,牛大庆是最靠门这侧的,中间是陈长青,再过去就是路大通,大家往外走时,他俩是可以落在后头,......
“你怎么知道这里头没有牛大庆的笔呢?”李建国奇怪地问道,当时人那么乱,走后头丢支笔谁都有可能,刚才桌下那笔的位置一个却是快靠到外面了,......
“这地上有划痕的,而且里面灰那么重,笔怎么滚进去的轨迹很清楚。”李一鸣蹲下来指着桌前桌侧两个地方。
李建国仔细看了一会,看到真的有两条浅浅的划痕。
“还有刚才我在楼上往下看,牛大庆的笔插在衬衫口袋里,除非他另外弄了支笔丢进去,但这样的话,就有点傻了。
而且陈长青和路大通往大门外走得特别快,好像急着要去吃饭似的,这种心理就跟犯罪份子逃离做案现场完全是一样的。”
“这是怎么一起把笔给丢桌下的?弯腰动作这么大,两人一起,别人看不到?”李建国不太明白这二位是怎么做的。
“开始他们开会做笔记不会丢笔的,然后我让陈杰妮通知他们晚上不在这里,这个时候这两人肯定就急了,因为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就要离开工厂,丢笔这是个小手段......
时间嘛,应该是蓝晓龙叫他们走的时候偷偷丢的,这里离门最远,大家往外走,他们在后面,可能是这样.....路大通在桌边,他只要侧个身,一秒就完成了.......”
李一鸣模仿了一下,做了个现场还原,弯了下腰,装着摸鞋子把“笔”放脚后地面,脚跟一踢。
“至于陈长青,他应该是这样。”
李一鸣站起来,右脚向后撩起,手虚放了个东西在脚跟位置:“把笔放在鞋跟和脚跟之间,然后脚放下,笔会自然滚到地上,再轻轻一踢,就进去了。”
李一鸣指着桌子背板给父亲看:“我进门时就看到这印子,他用小腿肚子还擦了两下,可惜,没擦干净又多了点汗油.....你看这位置多奇怪,他可没那么高,这种姿势得多别扭!.”
真的有,淡淡长长一道,李建国点点头,很多人靠着墙时会提起一只脚踩在墙上,留下印子,但陈长青是个处长,这种站姿就有点不讲究了,而且这印子也偏高了。
建国同志从儿子的分析中又学会了两招。
路大通“系鞋带”倒是不稀奇,当时在招待所时那何喜业好像也是来了这么一招,也许儿子那时就记心里头了......但陈长青这招倒是很少见。
“陈长青更专业啊!不是你说我只以为就是下意识地踩了一下这桌子......”
老李同志不只是惊叹于陈长青这种妙招,对于儿子能轻易推断出这些动作更是深感自豪。
李一鸣也很开心:“嗯,比起系鞋带来说更隐蔽,算是新奇特吧,他们这些小手段以后我都会总结到专门的手册里,可以节约大量现场分析的时间。”
李建国笑了笑,显然这专门的手册应该就是敌特搞破坏的十万种方式......公安战线上很实用啊!
“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们相互之间有没有发现对方这个举动,也许只关注自己没注意到别人......如果有的话,会不会促成两人的临时合作......不要紧,先让他们相互试探下吧,......”
李建国点点头,重重叹了口气,丢笔是为了晚上过来找东西吗?那晚上又没法消停了!
他稍微一想,这还就是那么回事:
内地现在的经济水平,一支英雄钢笔也是很珍贵的,晚上回到酒店,一摸口袋啊呀一声,跟了我好几年的笔掉了,可能掉在荣光那办公室里,得回去找一下,不然睡不着。
这两个敌特还真是......勤奋啊!
两个不同伙的敌特跟两个合了伙的敌特,那威胁大小可不一样了。
李建国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捡出来交到门卫,来人等说了直接给他们让他俩回去?”
李一鸣轻笑起来,陈长青路大通,一起丢笔,回头肯定得有点尴尬的场面,如果蓝晓龙坚决不让他们过来呢?
看着建国同志隐隐又在担心,李一鸣拍拍手,看看这办公室:“那没必要,反正现在他们又不会回来,等晚上他们过来,正好让他们一起跟着熬夜,反正明天白天他们也得跟团走,正好累死这两家伙。”
“不怕搞破坏?”李建国对儿子这种满满孩子气的恶作剧其实很不以为然,“他们要是放个火怎么办?”
“李国宝要过来,他那种人总会带好几个保镖,这么多工人在,他俩又不是傻子,绝对不敢现在玩什么拼命的,拿到消息才能过好日子,你说对吧?他们能做的就是装成工作失误,失火断电这也得看我给不给他们那机会......”
现在是敌在明我在暗,李建国稍微放心了点,算是被说服了:“要不要把那边报纸拿过来?”
“不用,吃完再拿吧!”李一鸣拿起一双筷子,看看上面的油花,递给父亲,“你刚才试吃了?”
李建国接过筷子,点点头:“尝尝味道。”
李一鸣看着父亲,很认真地开口:“爸,你不用这样,如果菜有问题我能看得出来,而且你出了意外,我也会难过的,......”




飞越三十年 第320章 影响
沈县中学,孩子们一群群地涌出校门。
“书被收走的时候他都哭了。”江南叹了口气,“可惜,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借来看一下呢!”
“明天还要叫家长,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书还给他,肯定要挨打了!”陆大平很同情地说着。
“要赔很多钱吗?”叶冰问道。
江南摇摇头:“不知道,那么厚的书,不知道得多少钱,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压岁钱了,......还好我们没把书带学校!”
叶冰眉头一皱:“江南!”
江南赶紧闭嘴,可没过一会又像自言自语似地:“你们说一鸣现在到香江了吗?”
“不知道啊,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到,不过我觉得他应该在吃饭,可能在火车上吃,也可能在飞机上吃!”叶开抬头看看天空,很羡慕的样子。
香江、火车、飞机,都是这几个孩子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外面世界,还有一鸣教他们唱的歌,给他们看自己写的童话,他怎么那么厉害?
“我们猜猜他在吃什么吧!我先来,红烧肉!”陆大平突然开心地叫道。
“鸡鸭鱼肉!”江南毫不客气。
叶开瞪着他:“你这是几道菜?!”
“三道,到你了。”
“肉骨头!一鸣说要长得高多吃肉骨头,所以他一定是在吃肉骨头!叶冰到你了。”
叶冰想了想:“紫菜蛋汤配香辣烤鱼!”
“香辣烤鱼是什么?”江南奇怪地问道。
“哦,你们还没看到那里,喵喵做的新菜式。”叶冰笑眯眯地说道。
“叶冰!”叶开瞪了她一眼。
叶冰赶紧掩上嘴,根据约定,关于书的一切都是不能乱说的。
但她这么一句,已经弄得三个小伙伴心头发痒,只想飞奔到家里开箱子拿出那书来看。
每个人都有一把特别的钥匙,只有四把钥匙一起才能把箱子打开,还有那么多封好的大信封,昨天一鸣走前交待的那所有一切处处透着神秘的气息......
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打开一次箱子,拿出了那几本童话,因为只有一份,只能是一页页轮流看。
看的人慢吞吞死不肯离手,等的人焦急万分又不能抢,因为一鸣说这是手稿很贵重,如果给撕破了后果很严重!
还有那个要再过好几天才能打开的信封,那个神秘的信封里装的是什么呢?
是以后会值很多钱的两块,还是什么歌词,还是一鸣要说的什么别的话?
以前老师说可以给远方的叔叔阿姨写信,现在一鸣去了很远的香江,他是用这样的办法写信“回来”吗?
他们好期待啊!
…...
两个煎得微黄的荷包蛋,叉烧肉西红柿炒蛋花菜,单独的白饭,摆开在桌上,父子俩都没有急着动筷子。
“说什么呢,就尝口菜看味道怎么样,没那么严重。”李建国直接否认了自己尝菜的用意。
“这种事也是防不胜防,接下来买东西可以随机...随便一点。”李一鸣轻声说道。
随便?李建国很无奈地笑了笑,把两瓶果汁拧开,交给儿子,“我随便挑的。”
李一鸣打量了下这果汁,微微点点头,他不想为了卖弄而跟父亲说有种人会在超市里头随意地往食品里下毒。
如果知道世界上所有不好的事都在发生,都有可能发生,那正常的人就没法活了,建国同志很可能只是个普通的父亲,他做不到事无巨细地关心,那样只会让他陷入长期精神紧张。
过度紧张会严重影响身体健康,李一鸣想了想:“总之我会尽量把危险提前排除掉,不会给他们机会的!你不要太过紧张了。”
似乎是听出儿子这话里头满满诚意,李建国举起果汁,庆祝似地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放下瓶子,想想又低声问道:“那鱼雷舰的事,你有资料?”
“很少,时间不对。”李一鸣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三年后。”
“过去就算了。”李建国也知道现在说这个没啥用,都已经发生了而且也解决的事。
“这种资料我还在整理,很少,而且写得都很含糊,.......”李一鸣有些闷闷地说道。
不想跟父亲聊太多间谍案的事,因为一说,父亲可能又想要尽快回内地去首都了,但现在回去说得再对都没大用。
“慢慢来,你这个计划开展好了,国家富强了,这种事会少很多。”李建国安慰着儿子,他刚才看到报纸上面写着那两人叛逃是因为大陆大穷了,也许真是因为这理由。
李一鸣点点头,扒了口饭,在嘴里轻轻嚼着。
李建国也跟着大口吃起来,虽然因为这件事,他有点没胃口,但饭还是要吃的,团里头两个敌特,别真要放对时手脚发软就不好了。
“香江的报纸上真的很多东西。”李建国含糊地说了句。
李一鸣点点头:“嗯,所以来这里意义很重大,看了之后,也可以确定哪些资料是错的。”
“有吗?”李建国顿了一下,他早就知道故事不一定靠得住,赶紧低声问道,“哪些?”
“七月份香江有个大案子,那个就不存在......作者乱编的。”李一鸣简单说了下,建国同志也没细问,不存在的事没啥好问的,乱编才正常,现在故事会上不全都是乱编的吗,有几个人敢把那些当真事看。
儿子能经常自省最好,建国同志从来不担心儿子爱不爱国,他最害怕的是儿子把错误的信息提供给国家,那不变成敌特了吗?
但报纸只能看到已经发生的事,未来的,从报纸上没法看出来。
那些事,才是最重要的!
“广场呢?”李建国低声又问。
李一鸣抬眼看看父亲,很郑重地说道:“那个不会变!”
李一鸣知道自己来香江搞风搞雨会引发什么样的变化,比如那什么乐透出奖的号码可能变了,可能某个人的命运被改了,但广场协议,不好意思,他这点动静还改不了那件事。
美国要盘剥曰本,美元要对几个主要货币贬值,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轻易变动,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竹下登飞机失事都只会推迟签约的时间。
建国同志轻轻呼了口气,把想说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儿子如果能顺利集资这对国家肯定是大功一件,毕竟国家多缺外江那可是几个亿甚至几十亿。
但李建国担心的是后续的那些动作,儿子想把钱投到曰本去,理由是曰元会涨,但万一不涨了呢?
一想到这个,李建国背后又开始冒汗,但他也知道现在说这个儿子不会听。
而且那个广场协议,儿子说每一个故事都提到,不会错的,那是几个国家间的协议,不会变。
如果不变,那儿子就是对的,赚出来的都是国家财产,李建国如果因为自己一点小担心就阻挠这件事,那就是国家的罪人,比敌特还敌特的罪人了。
可如果错了怎么办?
周正还会相信儿子脑子里那些未来是正确的吗?
那些中央首长呢?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这个不会我能肯定,”李一鸣停下筷子,“我已经分析透了,这件事势不可挡。”
势不可挡?李建国不太明白儿子为啥这么笃定。
“因为这是一场酝酿了很久的经济战,而且是双方都以为自己能赢的战,所以一定会打起来。”李一鸣说得极为简单。
如果要让父亲懂这些,他至少得给父亲上半小时的国际政经课,但这是完全没必要的,因为父子俩有那个约定。
“其实......我也希望这个协议能晚到下个月签。”李一鸣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我们现有的那些外汇美元,在这一次里头肯定要损失了。”
李建国皱起眉头:“多少?”
“我不知道,如果是资料上说的二十六亿美元,那相当于隐形损失掉百分之十五。”李一鸣扶着额头,很无力地叹了口气。
四个亿吗?美元?稍一心算李建国双眼瞬间瞪大:“怎么会的?”
“因为我们很多东西要从曰本进口,所以这个损失就是实实在在的。我们现在跟美元是固定汇率,它跌我们就跟着跌,除非我们直接进行调整......”
李一鸣有些苦恼地看着父亲。
一周时间,他都不知道现在这些外汇是在哪里,如果是在香江中行,我还可以想点办法,如果都在内地那些中行,他真就没办法了!
“那个......汇...率不能调整吗?”李建国一脸难受,虽然听不太懂儿子说的是什么,但光是想到四个亿美元的损失,他的整个心都在抽搐。
“应该要调整,可应该不会马上调,这段时间内结算的钱还是损失掉了,......除非从以后的汇率上补回来!”李一鸣心中一动。
“谁定的这个汇率?”
“中央。”
李建国不自觉地点点头:“那汇报时你说下这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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