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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三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茶碗
“还是先称一下,洗完再称一次,看看这野猪身上多少泥。”
称完一头两百九十斤,另一头两百四十斤。
把猪拿下来,秤台上挂了好多血。
两头猪都倒在地上,好多人探头在看,有些小孩子已经忍不住好奇上前去仔细打量了。
都是男孩子,胆大的直接去踢那死猪,拿手指抠那枪眼。
“刘同志好枪法!”有人直接就夸上了。
这让刘壮实越发心慌。
他是个什么枪法自己最清楚,跟他的厨艺差不多,也就是一般般。
当时三人一起瞄,他毫不犹豫瞄的是大猪的身体。
现在身体部位的枪眼是在另一头身上。
自己的目标却是头部中弹。
所以无论是哪种情况,自己想打的跟实际想像的都有区别。
就好像打靶时前面两个靶,瞄了红心,结果隔壁靶的五环外有个枪眼!
啊....五环!
想到这里,刘壮实不安地挠了下脖子,好几个包挺痒的,应该是被蚊子咬的。
“刘班长,你去洗个澡吧,正好里头有热水。洗了再睡个好觉。”黄民关切说道。
“那我先去冲个澡。”看着那一大桶热水,刘壮实都恨不得自己先去泡一下了。
可惜这时两头猪已经被抬起丢进了大木桶里,野猪身上的泥不是一天堆上去的,要好好泡才能去得掉。
看眼下没啥事,刘壮实去到楼上洗澡,接着黄民也上来洗,男人洗澡很快,他又有心思,匆匆洗了下,又把衣服搓了一把晾出去就回到楼下。
大木桶里两头猪一上一下,水满了一地,好些人围在桶边看死猪。
粗黑的鬃毛,凶狠的形状,还有那挂出嘴唇的獠牙,引得大家兴致勃勃议论纷纷。
“阿民,这两头猪两个枪眼,一头一个,是不是你打飞了?”有群众拉着刘壮实小组的一个民兵问道。
那民兵一扬头:“我肯定打着了。”
“那就是阿根了,反正不会是刘班长。”
那边叫阿根的也急了:“我怎么能打飞,我是打这头。”
阿民打的是大的,阿根打的是第二大头的,两人都说自己打着了。
刘壮实搓了下嘴,他打的是最大的那头,瞄的是头,但现在大家都看见了,整头猪确实只有头部一个枪眼。
我跟阿民打进了一个眼里?
事实真是这样?
连刘壮实自己都不敢信。
争吵还在继续,接着有村民上来看那枪眼,说反正等吃出枪子就知道是谁打着谁没打着。
众人哗然,有人就看到了刘壮实,想拉他来表态。
“都别吵吵,谁打着的重要吗?这是集体功劳...”
从楼上奔下来的黄民叫停了这个争执,都拿着枪呢,你们吵什么吵,万一是刘班长没打着,他不要面子的啊!
集体功劳?
刘壮实听得浑身不自在,但又不想上前去说是自己没打着,万一自己真打着了呢?
苏有田听到这话,看了眼刘壮实,偷偷一笑。
“笑什么笑不要做事啊!”刘壮实不动声色,是不是他都不重要,反正他就是个厨子。
“来,抬出来!”
杀猪褪毛这活其实很费劲,特别是这野猪,身体上那泥是一层一层的。
“等下等下,我们有那个机器,高压水枪,去把那个拿过来。”刘壮实叫道。
听他这么叫,大家又安静了,部队什么都有,这又是要拿什么东西了?
黄民也是好奇,然后他就看到了这个带着又硬又细水管,像枪又不是枪的东西。
野猪在热水里泡了一会,那边战士们也已经把高压水枪装好了,接在水龙头上。
几个壮汉把上面那头野猪从水里弄出来,整个桶里全是泥。
“来,大家看我们怎么弄的。”刘壮实亲自拿起水枪,对着地打开开关。
滋!!
水柱喷出时就像是开了一枪似地,他手抖了两下,把水柱冲在野猪身上。
溅开的泥花满地,冲得猪毛四散,露出下面白色猪皮,边上传来大家的欢呼声。
“猴赛雷!”掌声雷动!
刘壮实冲完一面,交给黄民:“你也试下。”
又叫人把地上的猪翻了个身。
“别对人,也别对眼睛,这一冲能把人冲瞎掉。”
“部队的好东西真多,这是自己造的?”黄民喷完一面,又把水枪交给了另一个跃跃欲试的村民。
“我们在香江造的。”
刘壮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都得这么说,“也算是自己的。这东西是这样,得加压,这里头有讲究的,不过也亏得你这里水压还够,太小就不行了。”
“是,我们这离水库也近,水厂就在水库边上。”
“猴赛雷猴赛雷!”
村民们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场面,杀猪见过,野猪见过,但这么除泥还真是有意思。
看这模样,洗东西可真方便,这头野猪冲完,另一头也拿出来了,同样洗刷刷。
有兴趣的都可以来练手,于是大家都排队。
“这个东西,其实作用很多,我们也可以用来洗车子。”苏有田站在好多人面前,开始跟大家上点科普课。
野猪被洗干净后,地上全是泥水,好多人裤子也被溅湿了,但也没人在意,今天是个好日子。
大家把猪分别抬到秤上,分别称了之后,确定一头是两百五十二斤,另一头是两百一十斤。
大家都咂舌,这猪光泥就三十斤。
再加野猪肥肉少,按着家猪肉价,这里就值个三百五十多块钱,这可是相当不少的收入了。
“肚子里还有东西。”
“不小了!”
“来!大家让一下,我来刮毛!”专业杀猪三十年的刀手阿全提刀过来。
“不用!”
刘壮实已经拿出来了另一个神奇的东西:“老乡们,大家看,这个不是吹风机,是电动拔毛的。”
后面拉着一根长长的电线,自然有战士接好电。
几人用力把野猪抬上杀猪架,刘壮实拿着那个像电吹风的东西,一按开关,里头的转机马上就转了起来。
刘壮实把口朝下,滋拉拉地从野猪皮上划过。
瞬间手边喷出一片片黑毛,露出了下面的野猪皮。
又是一片哗然,大家都傻眼了。
“来,你们来看下这下面,这个毛是连根都拔掉的!”刘壮实指着猪皮。
黄民当先过来,伸手抚了一下,再凑近看:“真的,真干净!”
“猪皮里头是一点毛都没有,来你试下,这有个开关,你打开,然后贴着皮拉下去。”
黄民试了一下,很快就能熟练操作,但也没老拿在手里,而是交给了下一个人。
刘壮实也不在意,带下来的新玩意,工作要求就是把村民们都教会,而且新鲜事越多,大家就越想不起那枪眼的事。
黄民指挥着大家把猪处理好,猪毛也扫了起来,光溜溜的两头大猪倒在架子上。
所有的村民都看着刘壮实,估计都想着这一回他又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飞越三十年 第1173章 小意外
“没有了,杀猪还是老办法。”
“那您要不要来第一刀?”
“你们来吧,这个大家都会。”刘壮实搭着手看着别人给猪开膛,血早就已经流完了,有点可惜。
猪全身上下都是宝,都有用,虽然是半夜,但全村的人都过来了,大家像是过节一样。
苏有田也笑眯眯看着,杀猪在部队还比较常见,但农村,这都是一年等一回的。
“要是自己养的就更好了。”他轻声说道,人群中没看到丫丫,那孩子肯定是在照顾妹妹。
给猪开了膛,下面一个大桶接着内脏,黄民指着那猪肠问刘壮实:
“那个能不能用水枪洗?”
“当然可以...”
刘壮实其实没试过,东西到手才一天,他没赶得上做实验。
野猪吃的东西很杂,肠子非常腥,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以前洗肠子是先把肠子弄出来挤一下,再接到水龙头冲,再翻出来洗。
肠子很好吃,但要是没洗干净,吃的人可是会骂娘的。
那阿全拿刀切下猪肠子,刘壮实熟练地把水枪捅进十二指肠。
猪肠油滑,刘壮实回头叫了声:“有田,把那个金属手套拿来。”
听刘壮实这么一喊,大家又好奇了,金属手套!
那是什么东西?
苏有田去拿了手套,先给大家挨着个摸了下,沉沉的似硬似软。
“这个可以空手夺刀?”
“小龙女的那个手套?”
“这个...全都是用钢丝做的。”
“这个呢,就是个手套。”
刘壮实把手套戴好,一手把猪肠捏在水枪上,“就不会滑,也不怕刀切到手,现在我用它捏着,就不会脱手。”
“来,你们把这肠子拉出去。我们直接把脏东西冲到沟里。”
刘壮实下了命令,马上就有三个小孩子特别主动地拉起肠子往沟边走,打谷场边就有水沟。
猪肠子好长,像条大皮管子。
刘壮实在一头,另一头是几个小孩子,两边是群众。
“来啊,开始了!”刘壮实按下开关拧到最大,这边手紧紧抓头。
随着水流灌进肠子,猪肠像是充气似地开始变直,变硬变大。
围观群众眼睛瞪得老大,开始拍手欢呼。
啊!
最近的一个孩子惊呼中脱了手。
紧接着另外三个也脱手了。
肠子滑落在地,全都开始胀大,然后在地上像是变活似地扭动起来。
所有人乱成一团躲闭着这活蛇一般的猪肠。
有人想去抓,有人想用脚踩却滑了一跤,肠口已经开始往外喷出猪屎。
接着只见大肠另一头如巨蟒般抬起头,蛇口朝天喷出无数猪屎,漫天花雨似的。
“停停停!”
“关关关!”
混乱中有人倒在猪肠上,刘壮实脑子全懵了,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已经有什么又臭又粘的东西落到了他的身上和头发里。
然后手一滑,猪肠飞了出去,自己身上全都是脏水,水枪还在往外滋着水柱。
空气中满满都是臭气。
他赶紧关上水枪。
所有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有人脸上粘了屎,有人是身上大块大块的屎水,好在无人受伤。
刚才还是尖叫,紧接着就是笑声满场的欢乐。
有人抓起刚才那帮忙的几个小孩子抡头就是一巴掌:“扑街!”
那几个小孩子委屈叫道:“太滑了一下就没拿住。”
“那刘班长,你赶紧去洗洗睡吧,这里我们来。”
“不要紧,我看着一会还要做菜。”
“没事,咱们村也有几个做菜的好手。”黄民说着,就从人群里喊出几个人,“这几个都是。”
“哦?”刘壮实看着这几个头脸上挂着猪屎的人。
“真的,我当年也是到花城当过跑堂,”
其中一个男人看眼那边的蒋伟,“前两年小鬼子来我们国家拍做菜,就是用那种机器。”
蒋伟正在用袖子擦着摄录机上的点点屎水,赶紧拿袖子去擦,千万机器别坏。
刘壮实扭头看他一眼,心想完蛋了,这场面要是拿回去,估计能被人笑一辈子。
“行行,你们一起来。”
大家各自散去,去洗澡,剩下的人就简单地脱了衣服,自有女人家拿去搓洗,这边上就有河。
天色微亮,猪肉的香气在空气中翻滚,礼堂前建了六个大土灶,上面放着一米多宽的大铁锅,里头滚水都变成了白汤。
两头野猪已经变成了零碎,整个猪头,猪骨,猪下水,分别放在锅里。
村民们拿来了各种佐料。
不光今天早上全村要在这里吃汤粉,刘壮实决定接下来几天大家都这么吃。
里外都很热闹,许多村民弄来了竹条,要照着电视教的内容编竹篓,电视还在放那个,真好!
部队的办公室是单独的。
“我知道大家很想吃肉,但一人一碗,一顿就没了,所以要有计划。而且野猪肉有很多寄生虫,多煮点时间吃了安全,不容易得病。”
黄民点点头,他当然是不反对,反正部队同志也是跟着一起吃,没见他们有偷吃什么东西。
“另外,我们还得准备,如果有首长要来视察,就不用另外弄什么东西了。”
“首长?”
“我是说如果。”刘壮实想起李一鸣的样子,那小首长是会开直升机的,说要来,十几分钟就能到。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就是如果大家都放开了吃,马上就能吃到子弹头。
吃到子弹头,那么就知道到底是谁没打着了。
如果是阿民没打着,那刘壮实也没多光彩,他是部队的班长,就应该打着。
可万一没有发现自己的子弹呢?
这接下来的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先吃几天,然后再看看锅底的子弹,到底是谁的。
等下,我要不要现在丢一颗进去?
两枪打进一个眼,那是一段佳话啊!
“嗯?”黄民看刘壮实说着说着就开始发呆,感觉好奇怪。
“哦...我说到哪了?”
“计划!还有首长...”
“对,是计划...首长说的。”
刘壮实拿着笔写着菜单,一边写一边说,“省一点那就是顿顿有肉,今天先头汤,中午还是汤面,野猪肉比较硬实,多煮几次,我们在部队里头也开始吃稀了,对身体好。”
“忙时吃干闲时吃稀,主席说的。”
“虽然现在是算忙,但也不是那么累,首长说应该少时多餐,现在天气热,大家干活累了就可以过来吃点,多吃对身体也不好,晚上拿下水我们做点菜。”
刘壮实几句打发了黄民,就开始想着子弹的事,打过的子弹跟没打过的可不一样。
看着苏有田,把他叫近,事情一说。
“万一真是你打中了呢?”苏有田听到他这想法,差点笑死。
“我是担心工作不好开展嘛,人家这么信任我们。”
“那跟你枪法有什么关系,老刘你是伙夫。”
“伙夫怎么了?你也就是个卫生员。”




飞越三十年 第1174章 晨作
“不是说怎么了,平时训练咱们的要求没那么高。”
苏有田突然有点伤感,“都要退伍了,你看现在让我们下乡搞建设,接下来我们肯定安排好了回家,摸枪的机会不多。”
刘壮实没好气:“就是不多才得...”
突然声量压低。
“才好吹牛?”
苏有田看看他,两人关系其实挺不错,“那回头你去看看锅底,到底那子弹是不是你的。”
“但我又要去安排工作,这里就没人看。”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让我帮你打掩护。”
刘壮实满眼都是期待的神情:“行不行?”
“行是行,但我可能做不到,我得给大家看病,没法子看着锅,万一人家就发现了呢?”
“不会那么快的。”
子弹打到猪头里,猪头在锅里煮着,这得煮到肉烂子弹才能出来。
“我知道了,你有没有弹头?”刘壮实虚声问道。
“没有。”
“那这就太麻烦了,我也没有,谁会带那玩意,还好你没说让我把弹头捡出来丢了......”
刘壮实手指按了下嘴,低声开口:“怎么会,我就是想加一颗。”
苏有田叹了口气,拍拍刘壮实:“算了,打着又怎么样,没打着又怎么样?夜里打野猪,打飞一颗子弹你就不是好兵了?”
“......”
“再说你也没跟大家吹牛那是你打的吧?”
刘壮实仔细想了想,摇头:“没有,但大家都以为我打中了。”
“那你是想的,那阿民肯定觉得是他打中了,”
苏有田摇摇头,用力压低声音,“你说你再弄个弹头丢进去,然后再从锅里掏起来,村民就会夸你,是这个意思?”
“不是,之前拍那个的时候我说了我的枪法也不错的......”刘壮实很无奈。
“就是虚荣啊!但是!老刘,我是学医的,我得告诉你,打没打着是真能看得出来,你要是跟人打一个枪眼里头,那我们都不相信的。你那枪法,谁不知道...”
“......”
苏有田紧紧盯着他,他是学医的,想法都跟普通战士不一样,能看出来刘壮实是带着奇怪的情况来支农:
“还有,你就不怕这个事被首长知道?他一眼就能瞧出来,你在这里吹牛,回头搞不好又得挨骂!
我们下来做工作,本来形象就很好,给你这么弄,万一给揭穿,那就叫弄巧成拙,你还以为真可以弄出好名声,说不定正好相反呢!”
“何必呢?没事找事!”苏有田语重心长,又加了一句。
“你说得对,我有点鬼迷心窍了唉....”
刘壮实抹了下头,回想起来,事情最开始就是从被小首长说出自己有病开始,然后批评自己的工作作风。
或许是自己太想将功补过了,所以才弄得这么浮躁。
“行,别当回事。我帮你保密。说起来我们也是按着上级安排来做工作,这都还没出成绩呢,现在条件这么好,做不出成绩挨骂都是轻的。”
刘壮实脸色红红抹了把汗:“唉,我也是随便说说,其实说真的,我做菜也没他们做得好吃。”
苏有田噗嗤一笑:“我觉得还可以吧...怎么现在又谦虚上了?”
“是真没他们弄得好吃,你们平时觉得好,那是训练饿了,我知道外头好吃东西啥样子。”
“工作要求上也没说让你教他们怎么做菜。”
“对了,小鬼子来我们国家拍做菜做什么?这情况得汇报上去。”
“嗯...喷得满天屎这个事我也记下来了,以后可得注意,不过猪肠子倒是真可以这么洗。”
“也得多洗几回。”
…...
宁建是朝阳区邮电局的投递员,今天一进单位就发现院子里不同寻常。
他刚下车,车子就被人接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
“改车,这些二八杠要加个斗。”
宁建一头雾水跟着去后面大院,这里动静可不小,后勤部的人在改车,后面都加上了一个拖挂的小车斗。
“你还看着干什么,去开会吧!”有人叫道。
会议室,刚来上班的开筒员们排排坐着,上面是坐着全局的领导。
说话的是杨局长,手里拿着文件一样的东西。
“上级刚下了通知,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开筒的次数至少要加到八次。早上六点一次,八点一次,十点一次,十二点一次,下午两点一次,下午四点一次,下午六点一次,晚上八点一次。”
“一共是八次,是至少!”杨局长加重了语气。
人群有点骚动,开筒员
负责的是从辖区内的邮筒里收信,通常一个人负责七八个筒,这年头大家除了电报就是写信,有时一个邮筒就能装满一个报兜子。
去收信的时候还得带着抹布和鸡毛掸子,清洁那些邮筒也是开筒员的任务。
收了一袋子之后,马上要拿回局里,然后再去下一个。
但以往都是一天收两回,早上九点一次,下午四点一次。工作很轻松简单,但变成八次,这个事....工作量加大了好几倍吧?
“安静!”
小会场很快安静下来,因为每个领导的目光都很严厉,像是要找出刺头:
“不要嫌累,给大家换成三轮车,两个人一个小组去收,一圈就能收回来。两钟头出去一次要是觉得累,就申请病退。”
大家神色缓和了一些,现在到处都在说改革,这可能也是改革的一个举措,毕竟中央这段时间一直在开会。
如果说局里配上能装更多信的三轮,还有两个人,那么一天收八次倒也是合理的。
听起来像是要增加工作效率,也不奇怪,每次收回信件,局里头还要进行分捡,检查。
“但是,每一个邮筒用单独的袋子装好,不要弄错,里头的信是什么时间收的,都要拿笔记下来,一定要装在同一个袋子里。”
“你们收信的时候,要看一下,信上面的地址跟附近对不对,有没有人刻意跑远寄信的。有人会把信转寄到别的地方再寄出去。”
开筒员们的表情凝重了,原来这不是普通的事件,搞不好是要查什么大案子。
“这不是我们一个单位,全国都一样,好了,散会。”杨局长挥了下手,“把分检的人叫进来。”
开筒员们离开,接着又进来了另一拨人,这些是分检员。
“寄往海外的信件,特别是院校研究所的,都先压下来。”
“异常信件还要全部登记。全国各地寄往报刊的那些稿件,都集中起来,暂时不要送,我们要交上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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