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三十年

卢平赶紧起身：“我出去了。”
这些是他不能看也没必要看的，都要下乡开澡堂的人，还往脑子里装这些做什么，他又不是李一鸣。
出门时小心地把门半掩。
李一鸣盯着屏幕，并没有太多内容，一条条，几乎都是别国要卖我们的东西。
“念念不忘那几百亿啊！”李一鸣皱起小眉头，隔着数千里他都能看到别人在想什么。





飞越三十年 第1240章 几成本事
他这边一问军贸，那头马上就热度上来了，说明什么？
别人都把货架送到面前了，你多买些嘛，直升机都买了，军舰呢，别的那个这个呢？
周正凑头：“你是想要我们卖去给别人的那资料？”
“嗯，都要看一下。”
“可能还是有点顾虑，这方面......”
“有什么顾虑的，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从人家来谈生意，到我们同意，人家挑东西，给定金，然后我们这运到人家那，得过多少关口，都保得了密？”
“就算一路全都保了密，最后那玩意不还得拿出来用？练习？你这边银行多了钱，或者换了东西，不都是通过那边银行，随便几条数据一拼就知道你是从哪赚来的了。”
李一鸣微微摇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卖这些别人不拦着？”
周正想了想叹了口气：“我知道，卖了我们的钱可以买东西，对他们来说是生意，如果我们买了，对老毛子也是消耗，嗯....但对老毛子来说，也乐见我们清空武器库，现在怎么办？要停还是接着来？对了，有些人员是保密的！”
看眼屏幕，这是问也不方便讲。
李一鸣哼了声：“恐怕也没你想得那么保密。”
周正瞬间头大。
“刚才我不是说了，资源代表一种现实状态，已经这样了，那就得利用起来，我们在海外的地盘是需要东西的，我们原来是缺外汇，还要照顾那些厂子，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做军火商名声也不好。”
“其实我们的武器也不是那么先进。”
周正看眼电脑，上面有些型号是已经完成的军贸，他当然知道这货在世界上是什么水平。
可以说，继承了老毛子武器系统的粗糙，还没那么皮实。
但这些东西在国内现在是真没什么用，保存还费钱，拿去换国家紧缺的外汇，这是很合理的。
“那还不是用来打战的？何必呢，现在不差那两小钱了，自己用。”
“那...需要的话，运出去还可以转向，发电报就可以了。”
周正挠挠腮帮子，这话以前他是没法说的，但现在，李一鸣赚钱手段这么轻松，那倒是可以做个取舍。
目前对外运的应该是中东那两伊。
“不是马上，得营造一个情况，比如谁反对我们卖，正好卖他们点面子。”
周正轻哦一声，说道：“这办法好...那....”
“我来安排吧！”李一鸣抬眼思索起来。
此时屏幕上的内容已经消失，果然，对外卖的只有几条已经完成的。
“正在谈的肯定不少，要等他下来，他要下来？”
“肯定要来看你，大概是跟叶帅一起吧，怎么也得下周三才能到了。”周正笑笑，他很知道老头子们对这孩子的感情很复杂，爱惜爱护肯定有，但更多的肯定是好奇，每个人心头都有大量的疑问求解。
李一鸣嗯了声：“基本他们关心的事应该敲定了，但我关心的事才开始。”
闭上眼像是累了。
“外事和部队是吞金大户啊！又各有想法....你说的全国一盘棋，对很多人来说，都很难落到实处。”
周正叹了口气，很期待李一鸣能弄出什么惊天利器，当前的情况，这种太吓人的东西完全不能搞，一搞出来，马上就得面对两大阵营的封锁。
还是先解决基本需求再说。
你要是把李一鸣想搞的那些物资给废了，那才是真捅了天大的篓子。
“你们也都是打过战的人，哪有天天真刀真枪在打的，都是打打停停，瞪来瞪去。消耗战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大家都不开火？互相丢杂志报纸？”
“是有这情况，......”
周正叹声失笑：“唉，道理是这个，但你也得体谅，毕竟你这么短时间拉得这么长的战线，大家适应要有过程，有些战法，没用过。”
李一鸣抬抬眼皮：“没用过也没想过？真要弄个玩意把别人吓出屎有什么好的？就算能弄出来，人家就跪地求饶了？把东西送上来了吗？都不会吧！现在就是得借势搞生产，机会也很难得，兵无常势，谁说武器就是枪炮的。三天不喝水七天不吃饭一样死人......”
“以前打还是主要靠枪炮，人家真要吃你，嘴皮子用处不大啊，生产当然很重要，该安排的应该已经布置了。”
周正指了下前面的电视，“上电视了已经，任务肯定都通知下去了。”
李一鸣微不可察地嗯了声，估算起网络推进的速度。
一架直升机，油料充足一路接应不出问题的情况下，一天可以飞到首都。
可实际上，沿线直接安排的是有铁路的地方先去，也就是先沿铁道线飞，带着操作小组和这些电脑套装，落地直接接管火车站，建立信息中心。
没有铁路的地方才是直接飞抵县城，信息中心设在武装部。
他这个安排直接就是那个外亭的运作模式，只是从用喷气式客机变成了直升机，从单纯的机场变成车站。
从在敌人眼皮下操作变成了国家任务。
“怎么也得还有两天。”
…...
京西，10086室。
胡子王同志戴着老花镜，李建国坐他边上，前面立着个板，板上夹着纸，纸上有大字。
“虽然容易，还是有点吃力，估计他都不耐烦了。”
王真笑呵呵站起，把李建国按下，“问下那个车站回购物资怎么个尽量，人家不愿意怎么办，还有别的几个，都问一下......”
全国多少火车站都是有准确数字的，县城也是，电脑现在已经进来的数量已经超过五千台，更新系统由专门的小组完成，能玩银河机的两个主力工程师都在李一鸣手下。
至于这个猫（调制解调机），原本以为是很高级的东西会限制组网的速度，结果李一鸣在香江就已经安排做了小集成电路板，又采购了不少的通用芯片。
现在的芯片可真便宜，摩托罗拉68000几年前内地买还要26美金一片，现在五块钱别人都不见得要，小鬼子的更便宜，报废的游戏机里到处都是。
装配生产线就在四号营地的一个房间里，首都这边也在根据李一鸣给的图纸仿制。
王胡子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看到这么有序的工作安排，这是非凡大脑和先进科技的社会计划性。
但越是这样，如果李一鸣没说清的事，他们也就越敏感。
“好！”
李建国低头认真打字，问题他心里有数，光他解释还不够，电话打过之后，老头子们想见那臭小子的意愿比原来更加高涨。
看资料，听完李建国，再听听那孩子的说法，也看看李建国掌握了李一鸣的几成本事。




飞越三十年 第1241章 三角债
如今改开好几年，为了搞活经济，很多地方在大胆尝试，乡镇企业像雨后春笋乱冒、至于个体户和皮包公司更是不计其数，前者是能生产什么就生产什么，后面这些人是什么赚钱倒卖什么。
偌大的中华大地，人人如蚁，批条漫天，把物资运来倒去更是家常便饭。
有关系拿着批条倒腾大宗工业品，没什么关系有胆子有脑子的就从工厂往外买“积压品”，再次一点的，就是从深城批发香江产的服装或是小家电，更狠一点的，就是直接走私。
无数物资就是通过铁路向县市一级流动。
所以不管是哪趟火车，都是挤得满满当当，有相当大部分其实是行李物品。
李一鸣要求内地所有的火车站都配上计算机，把大批转运物资都录进系统，方便他来调用，另外乘客个人带的，和托运的物品，也要登记后尽量由国家回购。
除非有特别紧急任务的那些人，都得就地下车做蒸汽消杀，登记检查，免费提供食宿。
现在不好理解就在于这尽量两字，什么叫尽量？
是非法没收合法的回购吗？
李一鸣提倡用词精准，个人更是以身作则，字眼抠得那叫个紧，这种弹性很大的词不是他的作风。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在调节运力，可做生意的东西可以就地卖给国家，人家要的利润怎么算，百分十吗？
你怎么知道人家的成本？
有些国家物资是定向运输的，这个如果留下来，也存在本地能不能用的问题，也可能会影响生产。
探亲访友带的东西是不是也直接就卖给国家？那回头空手上门？
一句话下去，没有操作细则，多少物资要被地上扣下自己用，这里头可能会产生多少冲突，你是想抓多少人起来？
另外你要在那里给乘客提供免费食宿，本地直接提供劳动岗位，人员参与劳动然后给报酬。
可这种事不仅仅是花钱就可以的，要调控房间，安排人员服务，还要防止当地负担过重引发矛盾。
还有，这些支出肯定不少。
李建国倒是说香江中银那边，李一鸣存了那么多钱，但你那些钱又不让调到内地来用，还不是得先国库先开支吗？
这些问题李建国一条条打上去。
身后，又过来几个老头子，小家伙在对面，大家都来了。
铁路运输管理这也是关键的一环，李一鸣他要怎么管，才能让那个庄园计划顺利启动？
“这个十一是建国？”周正挺敏感，李建国在那边改叫国庆。
“对”
李一鸣笑了笑，在键盘上打了一串回复。
他本意当然不是抓人，但一定要在这个过程里看人，哪些人能把事做得通顺，以后就可以派上用场。
各种情况一一列举，那边既然是李建国，当然有速记的本事。
周正看得也是目不转睛，原来李一鸣是准备把现成的火车站直接改造成第一批庄园。
那些人员物资被截留下来，回收就加价收购，然后解决“三角债”的问题，接着就是取缔所有贸易公司......
三角债！
这绝对是个经济大问题。
周正虽然是管部队的，但这次进京，也听陈去提到这个“三角债”，年中开始缩紧银行贷款后，很多企业账户上“应收而未收款”与“应付而未付款”的额度就大幅度上升。
也就是说，这些钱原本是从银行贷出来，但有可能是回不去了，哪天一爆发出来，抓了那些公司的人都没用。
他到深城之后，也听人汇报说本地有人专门是来追债的。全民做生意，人员流动，钱物不知所踪，看似热闹的表面下，潜藏着莫大的危机！
那边还没想出什么办法，没想到李一鸣是从这里直接下手了。
直接锁住关口，截留所有，买光你的东西，钱直接在账上核销平账，这手段，周正都能想得到对面那些人的表情。
别人不知道，陈去一定很开心。
“这么处理三角债办法真不错。”
“嗯，不然要国家做什么。”
“你老子都没说过要直接改造火车站，你没跟他讲啊？”周正低声问道。
李一鸣又嗯了声：“没讲，其实如果不说，估计也得一个月后才会有人想到。”
“为什么是一个月？”
“因为人都挤在火车站，又正好清理，就得安顿下来，肯定还是用庄园模式，你忘记这些庄园之间本来就应该有铁道相连通的吗？”
周正长长呼了口气。
确实铁道线就是李一鸣最初着手的节点，他那么早就已经放稿子在报纸上提怎么提高运转速度，后面又有好多提法。
有很多事，零散地去做肯定困难重重，但现在这个大势之下，几乎可以说没人可以挡着国家腾飞了。
周正出神地看着上面一字一句，直到看到那句
十一：都记好了你保重身体。
小灵通：你们都注意身体
盯着屏幕，直到上面的字消失。
李一鸣搓搓手指，捞条毛巾擦完脸丢回去，拿起杯子去倒水，倒了一杯后放下。
磨机里水量已经快见底了，他关了机器，往里加了两杯水，又打开边上那些玻璃罐的盖子，这里头都是各种食料。
炒豆，炒花生，炒谷子，炒米，黑白芝麻，甚至还有地瓜干切丁......
周正过来，站在小家伙边上，看着他这拿一点那拿一点，往里头放，李一鸣自己的伙食从来不需要别人动手。
只是这一次他动作显得比平时要慢得多，在这个秋日的午后，别有一番悠闲滋味。
“你也在意口味？”
“不同的配方有不同的味道，多尝尝也没什么不好，都是营养。”李一鸣笑了笑说道。
“还是得有个科学的配方比较好。”
周正目光巡视，指着一罐茶叶：“加点这个行不行？”
李一鸣拿起来嗅了下，整包倒了进去：“当然可以，这是擂茶的吃法，其实也是很有营养的。”
“擂茶，我吃过，倒是挺科学的。”
“对，茶里有不少营养物质，只是泡是泡不出来的，擂茶的历史很久远，其实茶这么吃反而更好。”
周正呵地一笑：“茶叶我也嚼着吃的。”
李一鸣笑而不语。
“茶树是可以多种的吧？”
周正问道，在他的知识体系中，茶树除了叶子可以制茶，别的用途他是真不知道，当柴烧绝对不算。
“嗯...都要多种，植物是天然药物，你也不知道它能治什么病，有时候默默地就给你治好了。而且本身也是食材，可以做菜的。”
机器搅动，整缸液体的色泽都变了。
空气中多了一股异香，周正抽了抽鼻子，李一鸣这发明真的解决了很大的问题。
“他们担心说免费管吃的会供应不上，用这个不就好了，吃包子能吃十八个的人你让他喝两千毫升这个，能把他喝吐了。这机器又不难做，天冷了收回点台扇，把电机拆下来多简单。”
山风从外吹来，李一鸣轻轻嘬着杯口，站在窗前看外头：“各种口味都有，可甜可咸，还可以加辣，光听就开胃，你说对不对？”




飞越三十年 第1242章 铁饭碗
“对是对的......”
周正目光慢慢移动，打量着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都是他吃过的，这玩意其实部队里头应该要有。
按三餐听号吃饭是部队的常态，个个都养成了快吃猛吃的习惯，可这个事在李一鸣看来，对消化道极不友好。
他都没说让周正提供战士们肠胃病发病的数据。只是简单地在营地里头直接试行了这种饮食方式。
工作一会就喝点这个，那种小丸子的其实是当零嘴。
现在面对那边的提问，李一鸣就更进一步，他要求的是在这个国家，以后处处免费提供，当成人民基本福利。
小小一杯营养糊，连吃带喝，还有营养，还可以加药材。基本上一天三公升就能完全满足成年人人体所需要的营养。
当然味道也是可咸可甜，可浓可淡，所需也只是这些机器和材料。
这样的社会福利，必须有专门的机构管理，小小一杯糊，牵涉到了许多环节，因为是不收费，又省去了许多可能做手脚的机会。
就像是李一鸣说的那样：我根本不怕你能喝。
这里头有九成都是水啊！
人是要喝水，但外头自来水就算是免费了，也不会有人抱着水龙头往肚子里猛灌的。
周正看的时候想到的正是以前赈灾时的粥铺，那时也是，是个人就可以端碗来喝。
但那时是灾后，现在是一辈子都可以。
所以事情又没那么简单，只有购买抗震碗才能一辈子免费喝国家提供的这种营养糊。
什么抗震碗？
其实是一种李一鸣设计的带提把的搪瓷碗，小圆底，大圆口，放地不晃，大小相当于人的半个头，把手很灵活是另安的，有非常多功能。
能盖头上的目的就是当安全帽，风吹雨打都不怕。
这种东西结构很合理，生产起来也很容易，用料也不多，无论是铁铝都可以拿来当胚。
国内的工厂太多可以做这个事了，无非改一下模具，随便一个厂一天可以冲出来几千个，再拿去过浆再去烧，也解决了许多搪瓷工厂已经初显的过剩问题。
虽然碗是一个样式，但花色却是可以有几百种设计，另外碗也不是白发的，要用钱买，不管大小一律十块钱，婴儿都不例外。
没钱吗？眼下有的是工作机会。
碗发下去之后，自己在上面刻名字，一年一换，以旧换新就不用再花钱了。
这也符合大家的认识，所谓铁饭碗就是如此，想一辈子吃免费的东西，你没个好碗怎么可以呢？
搪瓷，在几年之前还是家里的好东西，不像瓷碗那么容易落地碎。
“你之前跟我把这个说了，我可以带过去。”周正略有埋怨。
他倒是知道李一鸣弄这东西的用心良苦，现在不是通胀吗？
光这个碗就可以回收一百亿元。
现在不是人口普查吗？这不买碗要登记，你们还躲在山里不出来？镇里头已经免费吃喝了。
现在不是要节育优育吗？你们还到处流窜，快出来领国家铁饭碗。
现在不是抗震吗？你带着这个碗真有事马上扣头上，保你死不了。
现在不是大生产搞建设吗？戴在头上多安全。
至于往碗上刻名字，那是推动人们对新文字的掌握，毕竟这玩意值十块钱，你要是不刻名字，掉了谁证明是你的？
还有看病治病，少用药，多食补，食补加劳动，最能让人健康。
铁饭碗才是组织建设的核心！
小小一个抗震碗可以把这所有的事都串起来。
他昨天回京，李一鸣其实就可以随口说一下这个安排，几句话还怕他忘记了？
结果，刚才他盯着屏幕看李一鸣打字，就那一会眼都有点发酸，现在都感觉眼前有字在跳动。
可想而知，这玩意对视力伤害多大，那边一个个七十多岁，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一是让他们动动脑子，二来他们也得亲手用会这电脑，总不能什么都让秘书办，那是谁管事？”
李一鸣翻了个大白眼，“你让人做事可以，但你必须自己先懂，不然早晚被蒙骗。”
“有是有理，就是这眼睛受不了...”
周正觉得李一鸣好像是想跟他爸多聊几句，这孩子，其实还是挺孤单的，天天思考那么多大事小事，别人能理解一半就不错了。
工作执行他也得盯着，......
倒是以后这种工作方法是极好的，信息通顺，指挥起来特别方便，也不担心中间下面乱来。
“打电话其实也听不清，”
李一鸣轻嘬一口营养液，“人老了就是问题多多，我回头调一下程序，把字体弄大一点吧，不过那还是会伤眼睛。”
“字体弄大，那不如削那个......”周正指指眼睛。
“那倒是可以的，激光治老花眼...”李一鸣突然笑了下。
“怎么？”
“如果我当初跟你说，我有一个发明，能治老花眼，你会不会直接带我去首都？”
周正愣了下，半晌点头：“可能吧，...”
他这辈人，不管是战友还是别的什么，都老花。
仔细看着李一鸣：“如果去了呢？你怎么办？”
“去了反而有点麻烦了。”李一鸣摇摇头，“我当时水平也不太够，还好没有，不然误了大事。”
“还好没有......”
长呼口气，周正叉着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了看外头的劳动情况，回到这边，然后从桌上拿起了一份资料翻看。
这是深城电视台的介绍和节目单。
后面还附着演播室的照片和台里人员的资料，厚厚一打。
李一鸣在香江也是可以随意动用电视台给他做事，但终归没有自己的台方便。再说，如果自己这边一直不提供帮助，搞不好李一鸣那头工作还会受点挫折（虽然没看到）。
“这里头有没有你认识的？”周正问道。
李一鸣抬眼看过来：“没有，香江和国外的人我倒是知道挺多的。”
周正目光落下：“这其中有没有那种人？”
“那种人啊....或许吧！”
那么多小说，都市这类型，都提到不少人物，整理之后当然有个表，谁叫了几个名字，做了什么事，跟谁有恩怨，主角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哪些人才被主角收成了小弟，哪些女人被主角收成了小数字，哪些节目可以大火，...反派也是有那么几个的。
可惜，时至今日，这些都已经不再成为李一鸣的考虑重点。
人的才干该显现的就已经显现了，有才没才的现在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重要，至于漂亮的女明星，倒是可以关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