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三十年

“能省不少能源吧？”陈去问道。
李建国点点头：“肯定能，算得出来的，......”
因为人体温是恒定的，出来就是三十七度半，进了尿池怎么也得三十六度，如果外头气温是零度，这三十六度的水就是白给的。具体多少得看排尿量还有外头温度。
真说起来也不是很多，但这个思路可贵，而且尿终究是去养了菜。
李建国示意本子：“先就这些了。”
“我看行了，抓紧安排生产吧！”陈去看看左右，众皆点头。
“唉呀，这孩子，他怎么能走呢？”
“不着急，还有点时间，他不会那么快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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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过，目前新文化产品的产量只要达到三百小时的时长就够了。粗放一点不要紧，现在电视机，也放不出太精细的东西。”
李一鸣慢吞吞说道，“够大家看了，接下来再做细一点，先把版权占住。”
“三百小时...“
周正看了眼电视机，一天看三个小时，这都得三个月，新奇的东西人们还会反复看。
“对，三百小时，三十个小组，一个小组只要能拍一天，就够了。”李一鸣指了指桌子的一个抽屉，“方案都在那里。”
周正对这方面根本不懂，反正李一鸣说行就行。
“总得有带头的，让谁盯啊？”周正再次问道，之前没得到答案。
也不急着去拉抽屉，先定人选。
术业有专攻，周大将军可不认为自己是个合适的人选，手边事也多，他又没那么“文化”，乱指挥容易出错，出错就影响工作进展，这都不好。
这录节目不仅是节目，是文化的武器，对内是给全国人民补脑子，对外是赚外汇还争取思想支持。
文化兵工厂啊！
这当然也是国之重器，绝对不能随便被别人掌控。
李一鸣说做三百小时时长的节目，周正稍稍算算，那不就是到年底吗？
只不过，三十组人，都要在深城这个基地开展拍摄录制工作。
深城台...行吗？
周正很有些怀疑。
深城台体量不大，七年前，那时这里还属于宝安县，决定建立本地的电视转播台，台址定在这外头的小梧桐山。
八零年春节后转播台建成，小梧桐山高六百，塔高六十四米，为了足够把信号打到香江，启用十频道300瓦发射机转播广东电视台二频道节目，然后为了某些原因，八一年国庆日，改用十千瓦发射机转播。
八二年八月，上头批准建立电视台，次年初，深城宣传部成立了筹建小组，去年元旦开始试播。
试播初期，每周二四六日早上六点半到九点半用十频道播出自办节目，自办节目除了本地新闻，还有从香江学来的李一鸣称为原始综艺的东西。
后来由于与电大课程播出有矛盾，从去年三月起，改为中午放两个半小时，十二点一刻到两点三刻，这其实是公职人员的休息时间。
同年11月1日，正式启用了由法国引进的分米波十千瓦发射机，自办节目又改为由三十三频道播出，时间也换成了晚上。
一三五晚上转播省台十四频道节目，每天播出四个钟头。
如果是半个月前，周正看这资料是没太多感觉的，这速度，这三年的工作安排，太常见不过了，然而此时，他再看这些工作进展，感觉像是看蜗牛搬家，让人着急。
这是对这个台里头现有人员能力的怀疑，另外还有一层，因为李一鸣弄了新版文字，所以大家都有个再学习的过程，不可能是扛起摄录机就拍。
语言方面，有些字都变了读音，原来的那些吹拉弹也要学一堆新歌，说相声的说评书的，写作的，都容易在录制的过程中犯错。
还好拿过来的都是摄录机，录错了可以再录。
“不是某一个人，而是一堆人，现在我们这里这么多战士，还有群众，还有孩子，让他们参加录制，既做后勤也当观众，也要现场学习。当然也是一种放松的娱乐活动，他们会很高兴。”





飞越三十年 第1249章 面具
对于李一鸣说他们会很高兴这个事，周正并不怀疑。
“...要不要加一些专家？”
“谁是专家？没人是专家！至于效果，成果是显然的，”
李一鸣看看周正，抬手比了个四，手指逐一弯下：“学习要有效率，一是选择一个你想要理解的知识；第二设想一下你要向别人传授这个知识；第三如果过程中出现问题，就重新回顾这个知识；第四反复，让你的讲解越来越通俗易懂。”
“......没人盯？”
“录制工作要录到观众都能当老师，参与进去，这教材才算合格。”
李一鸣看眼周正，“考虑到人心会变，所以我会从香江弄一些面具过来。”
“...面具，戴着讲课？”
李一鸣在香江让人录节目，录歌，都是随便就抓人过来，周正也没有太好的耳朵，可也能听得出这个水平在国内也很一般，但无奈歌好，节目太吸人。
现在从首都调下来的人还在火车上，深城本地当然也是有不少歌手，包括花城也是，但李一鸣他宁可等那些国字级的，应该是出于长远考量。
但现在，已经进化到了要戴面具？
“在我们的社会里头，人的形象是很重要的，长得好看的人，容易得到更多的机会，是不是这个道理？”
“唔...”周正点点头。
“可实际上，这是不一定的，虽然说相由心生有点道理，可是你看，按着统计学来看，真正长得好看的人也不会超过百分之十，我有这么多综艺作品，要挑这么多人去工作，难不成个个都得浓眉大眼？”
李一鸣看周正：“正面人物给全脸，反面人物半张脸还不打光，这是艺术加工，可符合生活实际吗？谁能保证这些人现实里头道德水平就一直高还能保持到脸崩？有人就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人前正气，背后流氓！”
周正听前半句还呵地一笑，听到后面就马上转而严肃，显然李一鸣指的可不光是这内容。
申城刚抓的几个公子哥就在搞假面流氓舞会，这种事李一鸣不可能不知道，不可能不在意。
他或许是在看人怎么上窜下跳。
等这些东西铺下去，很多情况会反映上来，到时，外头才会真正见识到比之前还迅猛的打击手段，绝对不会再出现哪个老子能护得住儿孙的。
“不光是讲课，还有这些综艺，都是一样的。”
李一鸣拉开抽屉，拿出资料放在桌上，并不算厚一叠，“我设计了各种小游戏，道具，互动的环节，可以加进去的知识，包括引用的基本素材，就是我们原先的文化作品，都是可以拿过来利用的。”
“原来的...包括现在的电视剧跟电影吗？”周正拿起来翻看了下，抬头，“西游记这种......”
“我曾经想过这问题，文艺到底是什么，可以说是文化产品，但产品肯定有满足需求的功能，人肯定是想开心愉快，但为什么有些作品就让人难过和难受呢？”
“为了记录和反思，这也是需求。”周正说道。
“记录的东西不一定会让人难过，能从字里行间看到痛的人不会多，让人难过主要还是为了让你痛，顺带有反思，各种艺术描写成就了作品和作家，”
李一鸣认真看周正，“但这种，明明问题早就存在却没有改，还得靠牺牲付出代价然后文化人拿作品去挑破的方式，你觉得如何？”
周正呼了口气：“太被动。”
“也太慢了！”
李一鸣呼了口气：“比如高山下的花环，里头就反映了很多问题，但从作家把小说写完出版，再到被改成话剧，再到改成剧本，拍成电影出来到上映，再到大家流泪感动，再到有人想起来去改，这得多久？”
看着周正，李一鸣眉眼间全是不满：“用这么慢的节奏做事，那是因为个人没办法，但凡有信息渠道，都不应该是这样！”
周正默默点头，目光从桌上划过，有纸有电脑。
李一鸣写信被拦才写童话，这个举动不过半个多月前，现在他已经完全等不及了。
实际上，李建国上来说了许多问题，不见得都是后来新出的，有些其实是老问题，只是换了新环境。
有些事李建国没说时间点，但有些却是真的有，好比那个股市和期市的开放时间点，...距离今天，仅有四年！
要么就是四年之内那些人都见马克思了，要么就是他们首肯了这些事。
这孩子非得去香江玩那个投机，让大家心惊肉跳估计正是他想要的，就得让你们以后一想这两字就不舒服。
在他看来，很多人也是戴着面具的，大势当前，他们表面是站在一起，但私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有各人自己清楚。
这甚至连周正都不见得清楚，他只知道，国家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所以，我并不想让问题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决，因为这只说明了组织无能无力。在作品之前，社会问题应该通过我们的反馈早就知道并改正了，我现在要展示的其实只是我们马上要进入的社会状态，好的那种！”
“至于这些，”
李一鸣指了指周正手中的那些资料：“不是谁都有资格上电视露脸，这种知名度带来的影响力非常可怕。上过电视的人，以后跟我们唱反调怎么办？变质变坏怎么办呢？弄个面具就可以了，这是国家的知识产权，以后....”
“很值钱我知道的。”
“不光是很值钱，而是这些资源必须捏在国家手里头，才能保证这些收益能用来搞社会建设，也能保证就业，如果是资本家，那就不好说了。”
“你说得对，资本家弄出这些，炮弹可以用来打我们，......”
“不仅如此，我不是跟你讲过经济战舆论战吗？资本家雇人也可以裁人，像这种工作动不动几十万人，都下岗对社会冲击得多大你想想看。”
“......”
周正闻言一惊，他是早知道三十年后很多人在网上写小说，资本家建的平台，有国外势力的资本参与，上面的那些作者码字飞快，有人收入多，有人收入少。
“敌特搞破坏的一万种方式？”
“对，......”
周正叹了口气，李一鸣到现在都没把这本神秘之书完整地给出来，偶尔露点口风，都让人心惊肉跳。
大家也都清楚，里头很多或许是来源于那些小说中的描写，但更多可能是李一鸣自己的推导，设想他是敌人，又会怎么弄垮这么大一个有着十亿人又有悠久文明的国家。
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做到。
他会这么干，别人也会，区别只在于，这孩子是现在一下就想到，真正的敌人只是慢一点，更耐心一些！
上百万人失业，想想都壮观。
李一鸣指了指地面：“全面冲突的时候，如果武器在对方手里，干这种事都不用动员的。”
所谓云合作，就是大家有默契。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以后无论是什么作品，都得把版权交给国家来运作。”李一鸣搓了搓手指，“不光是钱的事，这是武器，流出去太危险。”
周正想了一会，看向李一鸣：“那我们在国外弄一个？”




飞越三十年 第1250章 五比索
“这个不着急，”李一鸣笑道，“我来安排吧！”
他本意可不是弄原创的写作平台，原创的内容都必须他组织人弄出来，别人只能写同人文。
同人文可不受保护。
但这些事，要让周正完全明白，目前是没有必要的。
电脑屏上突然一闪。
吸引了周正的目光：“那个...”
李一鸣偏了下头，手指了几下，屏幕上出现一张人脸。
然后下面是一串数字。
“这是谁？”
“一个战士，他在写东西。”
李一鸣摸了下这电脑的显示器，这玩意又大又重（相对来说），内部是阴极射线管，跟电视机是一个原理，不但吸尘，还散发着臭氧和塑料味。
这种球面显示器对周正这种老花眼来说，简直是要命，他站在边上偏一点都看不太清上面是什么字。
“这个脸....怎么不见了？对了怎么会有这脸的？”
“我让他们弄了一个监视器连着电脑，可以直接截取人像，回头进数据库，也可以用来做身份证。”
周正一听兴致大增，低头看了看：“那这个要打印出来？”
“当然要打印，通过打印服务器，这一套设备每一个点都要有，现在还在加紧弄，......”
“技术人员够不够？”
“这个不要紧，做原型机是够了，我们又不是要弄得多普遍，大就大一点，设备多一些也不要紧，现在都可以进口。一共也就是三十万套，开始只要几千套就可以了。”
李一鸣看着那屏幕上闪过的字，眉头轻蹙又舒展开来。
周正没注意到他这小表情：“东西买归买，但你银河机打算怎么利用，那个也是花了很多钱下去的。”
“那个计算能力不错，回头是作为一个计算中心，我会安排陈福接回去带一个小组。”
陈福接，陈火旺，这两个是银河机的负责人，回去一个。
“坐直升飞机？”周正对直升机的安全性还是不放心。虽然直升机很快，去长沙几个小时就可以，但一掉，就是大事。
像陈福接这种国家级科学家，又在李一鸣手下技术灌顶过的，价值实在太大。
“火车，跟卢平一起走，明天早上就走。”
周正松了口气：“这也好，七百公里也不算太远，...”
他默默心算了下，明天傍晚陈福接就能到长沙银河机边上，届时估计李一鸣还得指挥工作，由此来看，是好事！
李一鸣指着周正手中那方案：“拍摄的资料片需要用到特效处理，这里的机器我都有用，所以放到银河机那边做。”
“特效是什么？”
“就是光拍拍不出来的，或者是很费钱的那些东西，计算机可以完成一部分工作，另外还得编辑转录出来。”
“哦....”
“所以我们先得弄些库存货出来，这边问题先解决。”
“火车要带哪些物资，你这都有安排吗？”
“除了计算机，还有磨机肯定要带，上哪都得先准备吃喝，...我来之前已经安排李拒南那边用那个基金做些磨机，快的话过几个钟头就可以用上了。”
“那边也免费？”
“免费是不可能的，机器是以我们公司的名义授权生产，他们也是租用，还要给我们租金。不过卖那个给灾民应该也不会太贵，一杯定价十比索，基金补贴五比索，喝的人只要花五比索就可以了。另外还可以接些广告有得赚。”
李一鸣笑笑，资本家对这些事是一点就通。
当然还有别的，那慢慢来，生产得有过程。
“五墨西哥比索....”周正对这些货币有点接受无力。
“这个月美元对墨西哥比索的名义汇率是45.6，美元对人民币是2.93，算下来人民币对墨西哥比索是15.6，十比索相当于我们的六毛四分，......”
“三毛二一杯？会不会有点贵？”周正问道。
这稀糊再有营养，一天也得喝不少杯。
“并不贵，比索正在贬值，物价也在涨，现在他们又没办法做饭，你可别忘记了，墨西哥可是中等发达国家，虽然外债两百亿美元，但比索可不会少。”
“哦......”
“这也是为他们考虑，短期措施，现在你让每个人都吃干饭也不可能，没那么多厕所让他们拉屎的。如果不劳动的人，喝这个就够了，嫌贵就不用喝太多，不然还加重生产负担。你想想，如果把厕所拉满了，现在哪有环卫去运？满街都是东西！”
“......那他们拉哪？”
“河里，下水道，这都可以，墨西哥城里头河道挺多。”
周正失笑叹息。
“另外我让人把玉米芯子留着，粉碎压成砖，以后运过来。”
“玉米芯，...那回头机器是运回来还是在那边用？”
“在那边用。会把这个当长期生意，你看，万里之外，人家还是听我的，但在这工作里头，还是有些人开始露脸，比如李拒南这样的，换别人未必压得住他。”
“他都不知道你是谁，人家还以为你是雷先生....”
“那不是更好，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换谁都可以。”李一鸣淡然说道。
周正定定看着李一鸣，半晌笑笑：“那你衣服呢，穿衣服拍照也戴面具？”
李一鸣要全面提升国民的形象，包括了衣着，要弄画报画册出来，这还不是直接得用真人？
“那倒是不用，直接画就好了。”李一鸣回到桌边扯了张纸，随手抓了把彩笔画了个人。
周正眼都看直了。
这人虽然在纸上，却是好看得像是真人，栩栩如生像是要从纸上跳出来。
“谁能跟你画得一样好，你想自己画？”
“回头跟动画项目一起做，还会出画册。这些都不难，我会留下些东西你参考。不用急，衣服到了再有画册，不要让老百姓等。我让他们腾运力，就是要送很多东西过去，组织人做服装再加工，这都需要一点时间。
另外，我说的面具也不是那种丑的，你大概不知道，面具虽然遮住了人脸，却会带着人的想像往那个方向走。”
“美的会更美？”
“对，这是人的心理，这也会给我们选人有极大的空间。”
李一鸣看眼电脑：“平潭机场那些海带准备运出去了。”
周正歪头去看那屏幕：“哪写的？”
李一鸣指着屏幕上，周正看了一眼，没看太清。
“安排人去培养，回头种到那边去，真的能一天长几米？”
“还很好吃。”李一鸣看眼周正，“那边应该有一片海脊，你知不知道在哪？”
“海什么？”
“海底山脊......”
李一鸣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拿笔刷刷几下：“这里是东山岛，这里是澎湖列岛，我感觉这之间应该是一片浅滩。”
周正盯着那看了一会，点头：“我只知道靠我们这半片海水比较浅，测过深的地方大概六十几米这样子。”
探深工作并没有什么技术难度，用声呐就可以了，但你不能明着去探别人控制的地盘，那太容易引起冲突。
李一鸣曾经告诉过周正，要用一个长期的手段把那海峡连起来，但现在，又像有了新情况。
“那就对了，那边肯定更浅。”李一鸣点了下澎湖，“这两个之间有像山脊一样的结构。”
“你确定？”
“推定是这样。”
李一鸣笑了笑，指了下电脑，“刚才数据库里那个战士汇报说，他有个退了伍的战友家里是渔民入伍前他经常跟家里下海打渔，说那边鱼特别多，还捕过海猪，所以，......”




飞越三十年 第1251章 网吧
“海猪是什么？”
周正认真看李一鸣，这是一鸣同志又要教自己了。
“海猪就是海豚，因为冬季也有很多鱼，你知道鱼会跟着水流走，对水温很敏感！海豚群更是喜欢跟着鱼群走。”
海豚多？
周正沉吟，这些情况他可不知道，那边很多海豚吗？
“我们这么分析，首先，这是不是自然现象，还是老美弄的动物部队，他们有训练海豚当士兵，用来反潜和反蛙人。”
周正一拍大腿，这可能有！
李一鸣养个猪都要先训练些猪领导！
美苏都有动物部队，这是早就耳闻过的，排雷反潜能干很多活，就不知道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
“我们潜艇有没有被鱼类破坏过？”李一鸣头也不抬问道。
“有出一些事，但没有因为海豚这方面的报告，至少我没收到过。”周正说道。
“只能说暂时没有，通常来说，这种动物部队培训不容易，不会随意出动，除非局势非常紧张，他们要封锁海道。目前来看，不是这情况，所以定义为自然现象......原因只能是因为这里环境适合。”
“哪个汇报的？”
李一鸣在键盘上打了几下：“那个战士叫齐海天，他还说西游记剧组去过东山岛拍一个破庙，......”
周正：“哦？”
这种事都有得说？
“他们能汇报的，不到他们知道的万分之一，不过慢慢来吧，先给他们有个口子宣泄点东西。”
周正眉头一扬：宣....泄？
李一鸣让每个战士都汇报自己的家乡有什么东西，同时还汇报别人家乡有什么...这工作已经开展两天了。
开始时还有是一人汇报一人登记这种传统的路子，基本信息全了之后，就单独开放了一个房间，放了一组电脑，让战士们自己去按表格填后续想到的内容。
这一方面是电脑多了，可以让战士们自己动手，收集资料同时顺便也让这些人练习新文字。
这模式，李建国提过，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