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制药师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将
周文让王武跟着去办理一下手续。
这边周文回到病房后,把老爷子喊到一边,然后如实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李中云老爷子结合前后种种,此时对周文万分信服,一切都交由他做主。
这边搞定了老爷子,那边护士已经过来转病房了。
老太太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好觉了,再加上同病房的都是一些晚期的肝癌患者,日夜疼痛嚎叫,此时睡的十分昏沉,就算在她耳边放鞭炮都叫不醒。
高干病房在后面的另外一栋楼,这边环境优雅,绿树成荫,软硬件设施和前面的住院部简直天壤之别。
当然了,这边的住院费也非常昂贵,而且一般人有钱没关系,想住都住不了。
这边刚刚安顿好,副院长葛宁以及pcr实验室负责人费国平都闻讯而来。
他们都是大忙人,寒暄客套了几句后便又离开了。
而李中云老爷子,从头到尾都坐在病床前,抓着老太太的手,那张黝黑苍老、沟壑纵横的脸上,布满了相濡以沫的深情。
周文没去打扰,而是轻轻的关上门,到楼下僻静的小径上散散步。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了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
三天后,在周文的护送下,老两口回到了江北滁州市的乡下老家。
老两口过的很清贫。
老爷子李中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没有退休金,只有农保,再加上年事已高,干不了什么重活,收入很微薄。
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分家另过,再加上收入也不高,偶尔接济一下老两口,女儿远嫁他乡,平时也甚少来往。
这次老爷子带着老伴去苏东省院看病,完全是破釜沉舟,从之前话语里不经意间透出的意思,老爷子是想等老太太去世后,一块跟随而去。
当时让周文唏嘘不已。
老爷子家就两间青瓦房,家里算不上家徒四壁,但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盖着黄色电视罩的电视是老式等离子电视,底部锈迹斑斑的冰箱是多年前的海尔兄弟。
门后面还有一台蝴蝶牌脚踩缝纫机,流露出着岁月的痕迹。
老爷子要烧茶给周文喝,周文摁住他的手臂,自己动手。
到隔壁简陋的厨房里刷电水壶,灌水烧茶。
正好王武从车上拿行李下来,周文招手喊他过来,吩咐道:“你到镇上找个装修公司,让他们把老爷子这里翻修一下,速度要快。另外家具什么的你看着办,不用省钱。”
换成其他任何司机助手都会想,萍水相逢,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对老两口这么好?光医药费都搭进去近十万了,有钱烧得慌。
但是王武绝对不会有这个想法。
他这个老板和一般人不一样,只要投缘,甚至只要看你顺眼,那是不计代价的帮助你。
当初他们也是无亲无故,萍水相逢,周文不仅帮助他,还给他提供一份高薪工作。
所以对于周文任何奇怪的行为,他都不会感到意外。
这边,坐在电动轮椅上的老太太已经恢复神智了,而且精神头很好,在家里到处看着。
在老爷子看来,他们不过才离开家不到半个月,但是在老太太看来,她已经阔别这个家近一年了。
自从去年阿尔兹海默症发病以来,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远离了她,包括相濡以沫多年的李中云,在她眼中也是陌生人。
老太太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泪水蓄满了眼眶。
李中云安慰着她,“好啦好啦……别哭了。”
老太太抓着他的手,泪水濡湿了老爷子青筋虬结的手背。
很快有上了年纪的左邻右舍过来看望他们了。
在介绍到周文时,老爷子捏着周文的手臂迟疑了一下,最终说:“这是我老战友的孙子……”
周文心里顿时一松,同时也是激动不已。
他猜的没错。
那个给他做木马的爷爷,果然也有一段峥嵘岁月。
那些上了年纪的邻居,下意识就把李中云口中的“老战友”听成了“老朋友”,因为在他们眼中,李中云就是个老农民,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金陵了。
所以也不怎么关心周文是谁。
询问了一番老太太李云澜的病情后,就一直问李中云金陵什么样子,有没有去逛逛?
周文趁着一帮老人说话之际,在屋前屋后四处看了看。
老爷子家住在一座不高的山坡旁,门前不远是一条乡村水泥路,一条土路连同水泥路,直通区里;而屋后就是山坡,山坡上长满了各种茂密而低矮的灌木。
左右有七八户人家,间隔相远,而且刚才一路过来几乎没有看到年轻人,全部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头老太太。
周文顺着屋后一条碎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朝山坡上走去。
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鸡舍和狗圈了。
应该是左右邻居帮忙喂食的,鸡舍里的十几只鸡活蹦乱跳。
狗圈里的一只杂交大狼狗也是生龙活虎,当周文过去时不断对着他犬吠,龇牙咧嘴,不过由于两只淡黄色眉毛点睛,看起来跟黑色版二哈差不多,倒是显得很搞笑。
周文看着大狼狗,脑海里迅速闪过十几种解剖之法,并且每一种解剖法,都能得到一张完整的狗皮。
那只正在犬吠的大狼狗,被周文盯着看了十几秒后,声音渐渐微弱,然后“呜咽”了一声,夹着尾巴缩进了狗圈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周文身上弥漫的“杀气”?
周文笑了笑,想起了自己家的那只大黄。
以前自己每次回家,大黄老远就迎了出来。
但是后来他开始大量解剖动物后,每次回家大黄都绕着他走,连家门都不敢进。
而且只要他靠近它,或者试图抚摸他,大黄就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随后抬腿转身朝前面小山坡走去……
大制药师系统 第267章 和平是最大的幸福
周文到山坡上转悠了一圈。
山坡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灌木丛以及竹林,不过老爷子在洗头靠近水源的地方开辟出一块地方专门种各种蔬菜。
十来天没回来,菜地里已经长出了小草。
周文看了看,然后原路返回。
在经过狗圈时,刚探出头准备犬吠的大狼狗,一看是周文,吓得立马又缩回去了。
几个过来看望李云澜的老头老太太还在。
因为之前李云澜患有老年痴呆症,再加上又身患癌症,去金陵时大家都以为她会死在医院呢,没想到没死,而且痴呆症还治好了,此时都围着她问个不停。
老太太得过周文叮嘱,所以没有乱说,只是说在医院治好的。
这边老爷子正在小屋里淘米烧午饭。
周文一看,赶忙上去帮忙。
“老爷子,您歇着,这里交给我……”
不等老爷子拒绝,周文抢过了他手里的电饭锅,放好水搁到了电饭煲上。
随后从塑料袋里取出路上买的青菜、蘑菇、排骨,飞快的烧起了菜。
他的一双手可是经过系统加持的,而且上次抽奖还抽了个高级烹饪术,所以无论是切菜还是烧菜,绝对都是大师级水平。
李中云一开始还担心周文这个大医生不会烧饭呢,可是看到他切菜的姿势立马知道,自己白担心了。
于是到外面的柴火堆里抱了一捆碎木材回来,开始烧火……
周文事情非常多,医院、公司、研究所,事情一大堆。
还有七八个系统任务等着他去完成呢。
不过,他一点也不急。
世人慌慌张张,所图不过碎银几两。
但是他现在不缺那几两碎银,所以行事也更加淡定从容。
吃过饭在附近转悠转悠,然后跟镇区里来的装修公司负责人聊了聊,怎么重新拾掇老爷子这栋房子。
晚上周文就住在了老爷子家。
老太太早早就睡下了。
老爷子回到了家,而且还把妻子活着带回来了,心情舒畅,和周文一起喝了几杯。
几杯高度茅台下肚,老爷子终于还是绷不住了,给周文讲起了那一段峥嵘岁月。
“那是1950年春,当时我才18岁……”
老爷子年纪大了,说话很慢,而且记忆还有些模糊,一些时间、地点、人物,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不过发生的事情却一丝一毫没有忘却。
随着老爷子的讲诉,周文仿佛也回到了那段战火纷飞的年月。
期间老爷子也提到他的爷爷周坤。
据老爷子讲,他爷爷曾经和李中云老爷子趴过一个战壕,并肩战斗过,后来战场负伤退伍了,从此便失去了联系。
借着酒劲,老爷子起身到条台下面翻东西。
“老爷子您坐,您告诉我在哪里,我来找……”
在老爷子的指引下,周文从条台下面搬出个封着厚厚泥封的咸菜坛子,上面落满了蜘蛛网,还有褐色灰尘。
老爷子用抹布揩去咸菜坛上的蜘蛛网和灰尘,然后拽着翘起的绳头解开,又把泥封和塑料布一起揭开。
从里面掏出一摞纪念奖章、包在透明塑料薄膜纸里的光荣证,甚至还有吃饭的铜碗和褪色的白色搪瓷缸。
其他的还好,但是其中一枚刻着朝-鲜文的暗灰色银制军功章却是让周文惊讶不已。
据他所知,只有荣获志愿军一等功或三次大功,或一次战斗荣立两次大功的人,才会授予军功章。
李中云看到那枚奖章,那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色,接过去缓缓诉说了起来。
“那是1950年的冬天,我记得当时天气很冷……”
周文一边听老爷子讲述那段血与火的历史,一边翻看着桌上的各种纪念勋章,还有那些光荣证。
等老爷子讲的差不多时,周文问道:“老爷子,问个你事情,我爷爷为什么绝口不提自己上朝-鲜战场的事情呢?还有您也是,如果不是我之前问您,您恐怕也不会承认吧。”
老爷子闻言,脸上露出了伤感的神色。
周文给他倒了半杯酒。
老爷子端起来把酒倒入口中,深深叹息了一声说:“你知道什么是战场吗?
我告诉你,战场……绝不是像电视里放的那样热血沸腾。
上了战场你才会知道,被刀砍是要死的!
了解我不杀你,你就杀我这条战场上浸透着鲜血的真理。
当炸-弹在身边爆-炸时,当身边的战友被子弹穿过头颅时,当拼刺刀开始的一刹那,一个战士是不会记得为什么参加战争的。
那个时候的正义、真理、国家都……都在一边,支撑他们战斗的最大动力是杀死对方就能活着回家,就能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老爷子说完这些,忍不住喘息了几声。
颤抖着双手拿起桌上香烟盒。
周文赶紧拿起火机帮老爷子点好。
“还有,和被刀砍死,子弹杀死相比,还有一种更残忍的死亡……
因为是在异国作战,后勤补给起初是十分困难的,而我们38军团恰恰是第一批登陆部队……
我们不仅要和敌人战斗,还要和饥饿斗争,许多指战员并不是在沙场拼斗中战死的,而是被活活饿死……”
讲到这里,老爷子不愿意去回忆了,伤感的说:“与战争相比,和平才是最大的幸福!”
“您说得对!”
周文深以为然,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爷爷以及老爷子为什么不愿意提起自己战争往事了。
在他看来这是无比光荣的事情,但是在老爷子他们看来,也许这是他们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要不然也不会有战争后遗症以及战场综合征了。
何况抗m援c活下来的小兵,当年哪个不是九死一生?
一顿晚饭吃了三个多小时。
直到十点钟才结束。
……
“喔喔喔~~~”
当耳边传来鸡鸣声时,周文缓缓睁开了眼睛,懵懂中还以为自己在江都老家呢。
可是看到布满蜘蛛网的房顶时才想起,自己现在在徽省永阳。
起床时,厅堂里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油条、包子。
周文楞了一下才想起,一定是王武买过来的。
出了屋子看到,老爷子正推着老太太在前面的水泥路上散步呢。
周文来到简陋的厨房,灶台旁的小方桌上摆着牙刷牙膏以及毛巾。
他刷牙洗脸后来到车前问道:“你们吃了没有?”
坐在车里的王武说:“我们都吃过了。”
“这么早?”
周文说了一句回到屋里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老两口也正好回来了。
周文把修缮房屋的事情和老爷子说了一下,老爷子连忙表示不用了。
不过见他一直坚持,李中云老爷子也没有说什么了,反正人情已经欠下来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他也还不起了,也就随周文去了。
聊天时周文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老爷子,您为什么没有领抚恤金啊?按照您这个情况,以及永阳的地方政策,一个月最少5000块。”
不愿意提及战场往事周文能理解,可是连治病的钱都没有了,还不愿意要抚恤金,这个他就不能理解了。
这是拿命换来的钱啊。
老爷子叹息了一声说:“早些年我去县里wzb和民政局问过,结果那边说找不到我的档案了……问了几次都没有消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周文大惊失色,“什么,有这种事……”
大制药师系统 第268章 调查
周文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什么叫找不到档案了?
像李中云这种情况,即使档案丢失了,拿着咸菜坛子里的那些证据,都足以证明他的功勋。
周文问道:“您当时去询问的时候,有没有带着那些证据啊?您给我详细说说经过。”
“咋可能不带嘛……不带的话人家理都不会理的。”
李中云说了一句,跟着解释说:“我记得没错的话那还是83年了,出台了一个文件,叫《军-人抚恤优待条例》,因为当时大儿子结婚……我实在没得办法下,只好向组织伸手了。”
顿了一下李中云跟道:“我先去的县民政局,那边说我的档案没有转过去,让我到wzb问问,我去了wzb,wzb说帮我查,然后迟迟未等到消息。
过了大概一个月又去问,那边说已经转到民z局,让我再去民政局去问。
我又去了民政局,那边说人事调动,需要慢慢查,让我回去等,有消息了就告诉我。
我就回去等了,一直等到大儿子婚都结过了也没有消息。
我又去找了两次。
结果每次都是让我回去等。
一直等到现在……”
周文听着老爷子的讲述,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一个老男人奔波在路上,以及不断被踢皮球的画面。
这些老兵都上过真正的战场,杀过人的,谁心里没有一股子血性?
可能正是因为没有档案,所以才不好意思和别人提起自己参加过抗m援c,怕别人说他弄虚作假。
没有享受到抗m援c的待遇不说,甚至连浴血厮杀得到来的荣誉都无法得到承认。
周文心里暗自愤怒。
如果真得只是档案丢失,难以找寻的话也就罢了,如果……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道系统提示音。
来任务了。
“王武你跟我来一下……”周文叫过王武,跟他仔细交代了一番,并把老爷子的身份证和一些荣誉证书交给他,让他去查一下。”
王武领命后立刻驾车离开。
王武虽然只是周文的贴身助手兼司机,但是他身后却是有一支12人团队的。
这些人除了负责周文出行安全外,还负责处理医院、实验室、公司、社会活动等等,各种琐碎的事务。
当然也包括查人这种小事。
这边王武路上便联系了团队,派驻在金陵那边的一名政府事务官、退休的t级领导,以及一名法务部大律师很快便赶了过来,另外还有三四名助手。
一群人在文阳县的民政局门口汇合后,浩浩荡荡进了大楼。
民政局工作人员一开始态度很冷淡,而且话里话外都在打太极。
不过在政府事务官傅伟民的沟通下,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很快便认识到面前一行人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立刻联系正在单位里的局长。
局长鲁鸿远很快闻讯赶到,热情的把一行人带到办公室里。
傅伟民没有和他过多寒暄,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要求。
鲁鸿远没有过多犹豫,亲自带他们到档案室那边去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傅伟民哪怕退休了,人脉关系网也比他这个小小的县民政局局长要深厚的多,在没有利害关系的情况下,能给面子当然要给面子。
半个世纪前的档案,工作人员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任,再加上以前又没有电脑,全部是纸质档案,翻找起来非常的麻烦。
档案室的工作人员十分不情愿,奈何领导就在旁边,也只好装作卖力的样子帮忙查找。
眼看着堆积如山的档案,真要查不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而且众人也没有这么多时间等。
鲁鸿远见此情况说:“档案太多了,查找起来确实费时费力,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让那位老同志找找其他证据,比如证人之类的,只要能找到的话,我们这边可以申报帮他重新建档。”
律师和傅伟民小声商议了一下,傅伟民考虑了一下说:“行吧!不过还是麻烦你们仔细帮我们找找,我们这边也想想其他办法。”
顿了一下傅伟民道:“另外还要麻烦鲁局一件事。”
鲁鸿远笑道:“您说。”
傅伟民说:“帮我查看看,有没有人以李中云的名义领取过抗m援c战争老兵生活补助金的?”
“这个不可能吧。”鲁鸿远嘴上说着不可能,但还是让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到电脑上查了一下。
很快,工作人员回道:“没有。”
傅伟民道:“确定没有?”
工作人员又仔细核实了一遍,说:“确实没有叫李中云的。”
傅伟民点点头,伸手道说:“那行吧,麻烦鲁局了。”
鲁鸿远笑着和傅伟民握握手,“不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在众人准备告别之际,一直跟在人群里的王武,绕到柜台里面的档案员身后说:“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再看看?”
“好的!”档案员点点头,调出档案,“截止目前为止,全县还在领取这个补助金的老兵只有6名,其中姓李的有两名,分别是……”
王武仔细看了看,一个叫李金来,今年91岁,家是县城的;还有一个叫李万顺,今年89岁,家也是县城的。
王武指着照片栏问道:“这个怎么没有照片啊?”
“照片啊,有的,在下面呢……这个档案管理系统是独立的,没有迁移到新系统,怕丢失数据。”
工作人员解释着照片没有存储在照片栏的原因,往下拉动了一下。
下面一共6张照片,王武一眼便认出,其中一张照片是李中云。
王武指着李中云的照片,大声质问到:“这是李中云老爷子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哪呢?”
“这怎么可能呢?”
“这位同志你看错了吧……”
旁边正在等他的一众人等,闻言顿时惊讶不已,七嘴八舌的说着的同时,一窝蜂的挤到了柜台里面。
王武指着其中一张底部名字为李万顺的老头照片,义愤填膺道:“这明明是李中云老爷子,为什么叫李万顺?”
众人盯着电脑屏幕仔细看了看,都是一脸惊讶的神色。
傅伟民连忙接过李中云身份证比对了一下。
虽然是新式身份证,和电脑上的老照片有些出入,但只要不是高度近视眼且没有戴眼镜的人,几乎都能一眼就认出,这是同一个人。
鲁鸿远尴尬不已,“这……这会不会搞错了啊?”
傅伟民把身份证递过去说:“鲁局你自己看。”
鲁鸿远这话只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而已,实际上他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对比过,两个人确确实实就是同一个人。
档案室里一时间陷入了死寂。
过了一会,律师问说:“这个李万顺是谁?”
鲁鸿远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立刻对档案员说:“赶快查一下。”
他对谁是李万顺丝毫不感兴趣,他现在只想赶紧撇清责任。
档案员调取出李万顺的全部档案。
这一下又有了新发现,在1983~1991年之间,这个李万顺用的竟然一直都是李中云的名字,直到1991年才改为李万顺。
律师立刻上前固定证据。
现场的民政局工作人员,下意识便准备阻拦。
这件事要是曝光出去,对于领导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他们也算是为领导作想了。
这边鲁鸿远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不过随后还是挥手示意工作人员,让他们不要阻拦。
如果换做一般人,他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拍照的,甚至连这个档案室的门都进不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