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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想要知道白虎堂的计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或者说是两个人。

    王安风在脑海中回想那两人,一者是姿容娇媚,嘴角一颗美人痣的年轻女子,另外一人则是身材高大魁梧,须发皆白,一双浅灰色瞳孔,威严冰冷的老者。

    胡璇儿,吕太安。

    前者浑身遍布剧毒,极有可能是白虎堂密使,后者则是安息国第一大派,万兽谷的大长老,吕关鸿的师兄吕太安。

    而今他知道和白虎堂有关的,只有这二人而已,若想要在白虎堂事情得手之前将其阻止,只能够从这两人的身上着手。

    王安风眉头微皱,在左侧写了个紫,右侧写了个兽字。

    这两人他都曾经交过手。

    当时他护送吕关鸿入巴尔曼王城,入夜时候,这两人前来试探,彼此交手一番,这件事情过去未久,他的印象还算是清晰。

    其中那紫衣女子的武功约莫在五品左右,但是从那一夜交手王安风隐隐察觉,此人虽然内功功体有五品境,但是和自己的武功路数似乎截然不同。

    少林金钟罩内外同修,外功扎实,内力也是稳扎稳打,再沉稳不过,这样修行,刚刚开始虽然速度颇慢,甚至于数年苦修比不过旁人一两年,但是修行出的内力浩大磅礴,沉稳有力,且极难走火入魔。

    而那紫衣女子则不然,其内力孱弱,气机亦是微薄,如果忽略她一身毒功,纯以气机内力相拼的话,自己在六品境界的时候,就能够不落下风。

    对方似乎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在交手的时候,选择从后方偷袭,以毒功为依仗。

    不过,现在他虽然用不了气机,但是混元体可不用他主动催动,这数年时间,少林寺中常常药浴修行,早已经到了随心所欲,无心无念的程度。

    只是对方毕竟曾经和自己交过手,若是事情到了不得不短兵相接的程度,恐怕轻易就能够判断出自己的身份来。

    而且从古道人前辈那里听说,对方还有一位师父。

    走的虽然也是这样偏门的路子,但是武功毕竟修行到了四品,内力气机的雄厚程度,和玄门正宗的五品不逞多让,而且一身毒功恐怕更有进益。

    寻常武者到了四品,却无法突破天门的时候,往往会在得意处下苦功夫。

    有专注于剑法剑意,有修行内功者,王安风虽不熟悉那师徒二人,却也知道,以这两人的武功路数,在遇到天门关隘时候,定然会在毒之一字上,大费苦工。

    恐怕其一身毒功,和那一夜曾经接触过的紫衣女子已经是天壤之别,当日那紫衣女子凝力一掌,王安风的混元体就已经有些难以支撑,头晕目眩了许久。

    以其毒功就能有这样的威能,其师父一掌下来,就算是他有药王谷混元体护身,恐怕也要中了招,必然不会殒命,却少不得一时半刻没了还手之力。

    王安风皱起眉头,微微思索了下,复又将目光看向兽字。

    万兽谷。

    安息国的第一大派,只可惜,而今的门派支柱,大长老吕太安却是白虎堂苦心积虑,打入其门中的暗子,而且过去六十余年,仍旧没有打算背叛白虎堂的意思。

    其一身武功已有四品火候。

    而且王安风有足够的把握,他手中应该能够动用类似神兵的手段,短暂达到三品的境界,只不过这种器物即便在大秦,都是一派根基,就算是大长老也不能够轻易动用。

    另外,其既然是白虎堂暗子,那么就不能够将其视作正常的万兽谷武者,在驯养数十年,近乎通灵,心心相印的异兽之外,吕太安必然懂得至少一门白虎堂内部的顶级武功。

    甚至于是一整套。

    那一夜试探的时候,毕竟还有其余门派的人在,吕太安不好用出万兽谷法门之外的武功,若是真的撕破脸的话,对方的实力相较于那一夜,恐怕还要再暴涨数成。

    这样一思量,王安风突然觉得一阵头痛,这两人所处的局势都比他所想的更为复杂,若非是他先前冲阵时候,也曾经靠近了这两人,趁机在他二人身上下了唯独药王谷弟子才能辨别出的药物,此刻事情还要更头痛些。

    王安风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右手屈起,轻叩眉头,终于还是叹息了一声,随手将一侧的字迹抹去,站起身来,呢喃道

    “算了,还是从此人身上着手吧。”

    正在这个时候,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喧闹声音,王安风鼻尖处闻到了颇为浓郁的血腥味道,除此之外,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清脆肃杀。

    堂下埋头吃肉的小兽抬起头来。

    一双竖瞳微微泛起些许的红色。

    王安风起身,脚尖轻轻将这小兽推开,让后者在地上打了个滚,露出雪白肚皮,笑道

    “吃你的。”

    小兽不服气地轻叫了两声。

    王安风已经整理了下衣服,依旧环抱着那个青铜兽首火炉,慢悠悠踱步过去。

    屋中桌子上面,兽字已经给抹去,只剩了个紫。

    s:今日第一更奉上

    三千四百字,希望能慢慢调整更新时间啊:3




第一百八十三章 所谓愿者上钩(2/2)(3100)
    孙保才懒懒睁眼没有多久,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吵吵闹闹,让他完全没有法子静下心来睡个回笼觉,原本的些许睡意也给吵了个干干净净。

    翻来覆去睡不着,当下有些恼怒,一下从床上翻身起来,推开窗户,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当下也不管看清楚了没有,就开口喊了一嗓子,道

    “烦不烦,一大早上扰人清梦……”

    “吵吵吵,奔丧啊!”

    声音刚刚喊出来,就看到了那动静传来的地方,围着了一大堆的人,而且人人带着兵器,有几个身上还带了血,嗓门一下给吓得萎了回去,再仔细一看,那些人穿戴甲胄,可不正是城中守卫

    只是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这般狼狈,还围堵在这里,莫不是院子里的人犯了什么事情

    孙保才心思活络起来,见有热闹可看,睡意也消失不见。

    他记得这个院子,因为当初他来的时候,在那院子和现在住着的这地方做选择,犹豫了很久,才选了这屋子,谁曾想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那座院落两度易主。

    当年若买下来,待价而沽,转手卖出就能赚上一大笔。

    这几日来,他日日想到这件事情,就仿佛一大笔白花花的银子长了翅膀,从钱袋子里面飞了出去,心里面火烧一样心疼,是以记得清楚。

    他还记得上一个买了这院子的,是个颇为瘦高的男人,一股子阴冷气,现在的主人,则是个看上去颇为和气的年轻人,只是似乎身子不好,天天抱着一个大秦暖炉暖身子。

    不过,有钱是真的有钱。

    那衣服,那暖炉,啧啧,少不得要几百两银了吧

    孙保才正自心中胡思乱想,便看到了那边朱红色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是那新买了院子的青年。

    解宏富皱眉打量着开门之后走出来的青年。

    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在这巴尔曼王城当中当了三十年的差,这一带已经极尽熟悉,这几日却未曾注意到,何时来了这样一个人。

    而且,还是年纪不大的大秦男人。

    解宏富心中警惕复又提了提,仔细打量着对方。

    年有二十岁出头,一身锦衣绸缎,神色似乎有些慵懒,总也提不起精神,双手插袖,怀中抱着一个暖炉。面色白皙,甚至于白皙地有些过度苍白了,隐隐似乎还能够看得出来一股青气。

    可他当下心中虽是警惕,面容上神色倒是寻常不过,叉手打了个招呼,道

    “小兄弟,在下解宏富,西城卫校尉,叨扰了。”

    因为前头这院子颇为考究,再看此人身上穿着打扮,能够用得起的无不是非富即贵,他心里再是有看法,表面上也极为客气。

    王安风点了点头,视线扫过,看到来人众多,十多名大汉,包括自己新的那户邻居也在其中,团团包围了一人,正死死捂着自己手臂,上臂处用布条扎紧。

    即便如此,那人的伤口中也有诸多鲜血涌出,色呈青黑,面容上隐隐有一股青气流转不定,显是中了某种颇为凶恶的毒物,若是得不到救治,恐怕就要凶多吉少。

    王安风隔壁邻居蒲永言急急道

    “王小兄弟,我这兄弟中了毒,我每日进进出出,都能够闻得到你院子里有药香气,不知道你手边儿可有没有能解毒的玩意儿”

    “放心,咱们市价买!”

    他心中满是懊悔,方才出门之后,便即遇到了一起江湖人伤人事情,伤人者将他兄弟打伤,同行其余三人已经遭了毒手,如果不是他们来得急,这兄弟的性命就已经不保了。

    即便如此,也中了一招狠手,中了毒,他们身上的解读药粉半点用处没有,寻常大夫怕也是没用,慌乱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这家邻居。

    看样子是个身价丰厚之辈,又曾经闻到过他院子里传过来的味道,心里头只打算死马当做活马医,一行人连刀上的血都来不及擦,就拥着伤者过来了。

    王安风这一个月时间里在少林寺恶补了安息话,武者修行至中三品,学东西入门已经快得多了,可是一月时间,勉强能够听懂罢了,蒲永言又是心里着急,说话像是给火苗烫了嘴皮子一样,王安风好几息才反应过来。

    在旁人眼中,就是这个大秦人似乎有些迟疑,思考之后才让开一条道路,众人心里悬着的一颗心好歹是缓和下来,连忙千谢万谢,拥入院子里。

    王安风自然为其诊脉,这种毒颇为猛烈,一时三刻就要要人的性命,但是对于王安风而言却并不是什么问题,入内之后,反手从佛珠少林寺中取出一枚练手练成的解毒丹药。

    然后以温水送服,不过片刻,那人脸上青气便即消散下去,伤口中流出鲜血也不复先前青黑,众人这才大大松了口气,留下一块银子,千谢万谢退了出去,转道进去了蒲永言家中换了身衣服,清洗伤口,敷上金疮药止血。

    这一堆事情下来了,众多卫士心中才松口气,来不及喝口水,就被赶去收拾遭了毒手的两人尸身。

    蒲永言和解宏富则留在此处,见到众人离开,蒲永言方才看向旁边男子,眉头紧锁,道

    “老解,确定是他们下的手吗”

    解宏富点了点头,隐有咬牙切齿,道

    “这还能有假么”

    “天青散都用出来了,这帮人,嘿,趁着最近两位殿……趁着最近局势乱,什么牛鬼蛇神都往出跑。”

    蒲永言心中微动,道

    “那可不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解宏富摇头道“绝无可能!”

    “我去的早,和那人交过手,他的武功,确实就是天青老人一脉的路数,他最后慌乱时候,我趁机斩下了他的腰牌,不信你看。”

    说着便伸手去怀里摸,脸上却微微一呆。

    蒲永言好奇道“怎么了”

    解宏富伸出右手,略有惊疑不定,道

    “怎么……没有了!”

    “我明明收好了。”

    “!会不会是掉了”

    “不可能,和我的荷包放在一起,再说,那么大的令牌,就放在怀里,若是掉了,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

    王安风目送他们离开,手中把玩着银子,这一锭银子约莫三两多,对于诊金而言,算是丰厚了,他抛了抛银子,随手放在桌上,对那黑白小兽笑道

    “这下可以给你多买些肉了。”

    “只是可惜,不在江南,否则还有鱼儿可吃,不过,天青散,天青老人……这又是什么牛鬼蛇神巴尔曼王两个儿子争来争去,这是又有投机取巧之辈出来了么”

    若是解宏富两人在此,定然要大大吃上一惊,他们在的那静室原是蒲永言祖上一个高手修行内功所建,几不透声,这个面色青白的秦人隔了这么远,竟然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如何不让他们震惊失色

    王安风翻手取出一面天青色令牌,眉头微微皱起。

    这令牌的主人他并不放在身上,麻烦的是这位所谓‘天青老人’的出现,以及隔壁两名巴尔曼铁卫说的话里透出的讯息。

    倒是他先前想得差了。

    因为巴尔曼王突然去世,整个安息国,最起码是巴尔曼王领附近的江湖局势一下变得混乱起来,人人都想要从中获取最大利益,这些事情为王安风原本的计划中增加了太多的变数。

    不过,过不得片刻,王安风的眉心微微松缓,面容上甚至浮现些许微笑,随意将令牌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那只黑白小兽一下跃起在他的膝头盘起。

    他轻轻敲击桌子,只对那猫儿笑道

    “是麻烦,倒也算是个好消息。”

    “两王相争,各自肯定会招揽江湖人,很好,这样的话,就可以稍微用些大胆的法子了。我记得,紫女胡璇儿现在就在巴尔曼王府当中。”

    “能堂堂正正入王府接触,自然是最好的法子。”

    说着眉头微皱,思索道

    “不过,却不能主动凑上前去,那样定然不会得到看重,而且也容易引来怀疑。”

    “须得要想办法,让他们中的一个,主动凑上来。”

    王安风心中呢喃,左手轻抚着膝上小兽,突然笑道

    “小家伙,你可知道,现在该如何做么”

    小兽抬头,茫然看他。

    王安风咳嗽一声,然后右手抬起,敲了下桌子,微抬下巴,神色变得淡然无波,冷淡道

    “直钩无饵,唯独愿者上钩。”

    旋即微笑道“如何现在就是要用先生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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