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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在玉壶山最高的地方,在石头上刻下了大秦边疆四字。
这样勇武的将领,几乎震撼了整个天下。
朝中许多官员眼底都有异色,开始思量族中有没有正当年纪的后辈女子。
而那名边关武将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咬了咬牙,道:
“陛下,臣,臣还有一事禀报。”
皇帝显然因为这件事情而心中极为畅快,将军情卷轴放在御座一旁,笑道:“卿讲。”
见他脸上迟疑,又道:
“此次大胜,北疆都护府立下如此功劳,有什么不能讲的?讲!”
武将深深吸了口气,叉手行以军礼,略有艰难道:
“北匈金帐王城城破一战。”
“我北疆都护府烈武骑大将,擎苍侯百里将军……战死。”
皇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整个朝堂,几乎陷入了隆冬一般。
………………
北疆都护府。
双鬓已经全白了的大秦大都督司马错看着营帐中的擎苍剑,还有墨玉虎符,他是曾经从无数个残酷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名将,见过无数朋友和敌人的离去,此刻却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你是用战功封的侯啊。”
“这样实打实的军功,三十年后,无论是柱国,还是边疆都护,都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情罢了,真的要走吗?”
“用假死这样的手段,往后你再难以回来了。”
他的背后高大的男人咧了咧嘴,道:“足够了。”
他吸了口气,是北疆的空气,带着从玉壶山上席卷而下的冷气,男人揉了揉鼻子,嘟囔道:“如今天下已经平定,我可不想要变成盛世的看门狗。”
司马错骂了一句,一脚踹过去,男人闪身躲开,右手一捞,捞起了行囊,摆了摆手。
司马错看着他,道:
“就这样走了吗?还需要什么,我给你准备。”
男人想了想,咧嘴笑道:
“给我一匹快马吧,大都督,如果可以,再给我一阵南风。”
“我想要快些看到她,一刻都不想要迟了。”
“你也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等到哪一天,这个天下还需要我的时候,我还会回来的。”
司马错目送着自己选定的接班人纵马离开。
历史记载,三十年后,神武府主堪破最后一重关,闭死关三年。
盛世之中,皇帝崩殂。
太子被宗师和乱军胁迫,一路急行,几乎要离开边疆的时候,一名穿着古朴黑色铠甲的将领冲破了重重的封锁,他使用着数十年前的兵刃,口中怒吼着大风,陌刀撕扯战线,那一日,如同猛虎一样的咆哮声音掠过了整座疆场。
李长兴这一生都没有忘记。
那一天陌刀撕扯出璀璨的流光,将宗师的头颅当着他的面斩落。
然后陌刀铮地一声倒插在地上,在沙场之中,那黑甲的将领半跪在地上,解开了头上的盔甲,说臣护驾来迟,头盔下露出了白发,和虽然年迈,依旧沉稳如同山岳的面容。
有士卒流着眼泪半跪在地上。
然后越来越多来援的士卒,曾经在北疆的战场上掠取军功的将领们半跪于地——
于是擎苍二字的高呼在三军中流传。
如同轰然的雷鸣,冲上天空。
而在大秦天元六年这一年。
年轻的百里封背着行囊,骑着快马,一路行过草原和雪山,行过了荒凉的漠北,最后他风尘仆仆,身上都是灰尘,来到了一座城池的前面,他下了马,跟在入城的百姓后面。
越过城池,他看到了两座高大的木制塔楼,高高伫立在城池的中央。
楼阁的檐角下垂落金铃和烈烈如火的红色缎带。
城池旁边的守卫发现这个模样有些狼狈的秦人看的呆了,道:“客人是秦人?那可到过秦国的扶风?”
百里封轻声笑道:“那自然去过的。”
守卫得意道:
“这是我们车师辅国大人亲自督察建造的。”
“其中一座为武楼,以壮我国武风,一座是文楼,培养我车师国学子,唉,说起来咱们辅国大人,这些年来没有人不尊敬的,就连国主都想要娶大人为后,却一直没办法如愿……”
剩下的话百里封再没有听到了。
他远远看到了那一袭红衣,咧嘴一笑,大步走入城中。
天下已定,此身许卿。
ps:新书已经提交审核,应该快了……





我的师父很多 番外四
扶风郡。
数匹健马一路从南疆的方向赶来,在最近的州城里找了一间客栈,将马缰交给带着笑迎上前来的店小二,一行数人风尘仆仆进了客栈,为首的是个头顶不生寸草,筋骨粗大的莽汉,背一根孩童手腕来粗的熟铜棍。
一端还沾着泥,泥里混着些红色的痕迹。
那大汉一抬手,一块碎银子直接扔在了客栈的柜子上,深深镶入其中。
大着嗓门要了几坛熟酿的烈酒烧刀子,又让掌柜的挑拣下酒的肉菜一气送上来,掌柜的一一都躬身应下,额角的冷汗没有听过,听的那几个人登登登走上楼去,才大松口气。
小二咽了口唾沫,凑近了掌柜,看到那随手被甩进了实木柜子里的碎银子,看得直咂舌,道:“叔啊,这几个人,是啥来头?”
“咋这么凶。”
掌柜的抬手一巴掌按在他脑门上,压低声音急急道: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叔?”
见小二还要说话,掌柜的忍不住低声训斥道:
“那帮人的口音,是南蛮寨子那边儿的。”
这一句话仿佛带着冬天的北风,上一秒钟,脸上还有许多不服气的小二,下一秒钟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吧唧,刚刚还有的几个客人,也都匆匆吃完了饭菜,快步离开。
整个客栈,也就剩下窗户边还有三人。
一位是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带着四周垂落薄纱的斗笠,气度非常。
另外一个是年纪约莫二十多岁的女子,虽然做侍女打扮,可是那样的气度和容貌,在掌柜的眼里,都是非常出挑了,由此可以猜到,那位带着斗笠的女子,容貌会是如何地出众。
而这样两名俊秀的女子之所以能够放心大胆地在外面,是因为同桌还有一位老人,头发全白,穿着褐色短打,露出来的臂膀肌肉却如同虬结的钢铁,端起碗来喝酒,动作豪迈。
加上旁边放着的长条形包裹,予人一种江湖豪侠之感。
竟然无人敢去招惹那两名女子,掌柜的见识多,知道这应该是外出游历的世家子弟,那位老人大概就是这两名女子的护卫,手底下多半是有足够硬的功夫,想到有这样的人还在自己店里,掌柜的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再说,南蛮寨子里的人再凶悍,也不敢在州城闹出什么大事来,也主要是这些年来,南蛮寨子的人也开始在江湖中行走,那些人沉默悍勇,下手不知道轻重,委实是在这江湖上闹出来不小的事情。
前一段时间,还有个江湖游侠被南蛮寨子的人硬生生在大道上打杀掉。
虽然说那几个凶手,最后也给附近的道长捉拿了回来,可是这事情的影响,也没那么容易就消散下去。
好不容易把那一锭银子抠出来,然后亲自去厨房给那些人准备了吃食。
那筋骨粗大的莽汉上了客栈,将背后熟铜棍放在旁边桌上,发出当一声脆响,整个桌子都给压得晃了两下,然后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同行的还有三人,一个使双剑的中年男人,一个用刀的年轻人,一个美艳的女子,手腕上是衔尾蛇的银手镯,手臂上缠着一条鞭子。
伴随着她的动作,鞭子微微游动,竟然有如同鳞甲一样的结构。
里面反射出一道道寒光,这多节鞭里,却是个暗藏薄刃的阴毒心思,只消看到刀刃上的蓝绿色光,就能够知道,上面定然是淬了剧毒,常人被一鞭子打下去,少不得给割去几斤肉,余毒伴随血脉流转,直入心肺里头。
那为首大汉端坐,一双眼冷冷看着外面,道:
“六弟他们,就是在这儿遭了劫的?”
“不错。”
“哼,六弟曾经得了天龙院半本秘笈,以他的横练功夫,加上七妹他们,只要谨慎些,寻常州郡里,绝没有他们的对手,区区一道人,嘿,定然是仇家借那道人的名号乱来。”
那大汉止不住冷笑。
用双剑的中年汉子却有些迟疑,道:
“可是我听说,这里的道人确实有几分了不得。”
“那微明宗虽然上上下下加起来没有三十个人,但是据传说,十年前微明宗的当代大弟子孤身赴边关,一人一剑,将数万西域兵马阻拦了数个时辰,就连天人都没能越过他的剑气封锁。”
大汉冷笑道:
“简直放屁。”
“当年天人那件事情你我都知道,靠一个人阻拦军队,这更是荒谬。”
“老三你要是不敢去了,那你就留在这里,我们三人一同去找那道士。”
听大汉言语中显然已经有了许多怒气,那中年人也不再开口,复又心中暗自思量,觉得一人一剑,拦下西域铁骑和天上仙人,这样的事情未免有些夸大了,恐怕是以讹传讹的事情。
当下也就定下心来,掌柜的将好酒好肉一齐都送了上来,便也端起酒盏,给那莽汉敬酒,赔罪,一行数人吃饱喝足,各自歇息。
等到第二日日头已经过了正午最热的时候,才养将精神,各自背了兵刃,骑了马匹,朝着微明宗方向奔去。
微明宗中。
身穿白底蓝色道袍的宗主亲自将一人送出了山门,临走的时候,那位笑容温柔,眼底神采清澈明净的女子将面纱戴好,看着宗主身侧空灵秀美的少女,突然微微笑道:
“在下突然记起来,这段时日行走天下,遇到了一见颇为有趣的事情。”
宗主笑呵呵道:
“不知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姑娘记这么长的时间?”
女子微微笑道: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奇异,是以记得久了些。”
“说是永江郡晴和峰下的村子里,有一家农户十年前生了个孩子,平素最是懒散,什么农活儿都懒得干,却一直嚷嚷着啊,要去看江南的燕子,听塞北的风和雪,看蓬莱的鲸鲵,还有南方树上结出来的银铃。”
“人们都当他是说胡话,挨了好些打。”
“可要仔细问他为什么要去看,他也说不出来理由,只是呆呆说这辈子一定要去看一看,村子里的老人都说了,这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带到了这辈子。”
“这样深重的债,是一定要还的啊。”
宗主旁边一直安静,像是风和雪的空灵少女突然呆住。
那温柔的女子转眸看着她,笑道:
“很有趣的故事,不是么?”
少女像是没有什么察觉,她抿了抿唇,说出不话来,一向是温柔的人,这个时候却忘记了那些规矩,突然迈步,一下就掠了出去,一路奔下了微明宗,山下奔来数匹健马,为首那莽汉看到穿着道袍的少女,眼底浮现一丝冰冷。
手中熟铜棍掀起劲风,横着翻砸过去。
背后数人,也各自施展手段,朝着那少女坤道打杀过去。
气势汹汹,却未曾想,那少女只是一拂袖袍,宽大的袖袍飞舞着,像是东海波涛,四匹重两千余斤的骏马直接被掀翻倒地,四名出手的武者更是狼狈不堪,倒飞而出,落在地上,才惊觉一招之下,已被封锁了气脉,心中满是惊怖。
微明宗主看着前面这位阴阳家的少主,嘴唇微微颤抖着,深吸了口气,道:“是……是山雪吗?”
女子平静笑道:“这,又有谁说得清?”
“多谢宗主愿意出借典籍,在下这便告辞了。”
微明宗宗主看着远去的冲和背影,朝着那女子微微行礼,道:
“这一次,多谢谈姑娘。”
双臂袖口向上挽起的老人驱赶马车,被称呼为阴阳家少主的谈姓姑娘揭下来面纱,露出清澈的眸子,旁边侍女咕哝着,道:
“那本典籍小姐你早就已经看过了,何必跑这里来?”
“您就是打算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叫做冲和的坤道吧?”
“是与不是,哪里分得那么清楚?不过随心罢了。”
侍女故弄两声,掀开车窗一侧的帘布,看着外面的柳树,道路,还有远处的云,低声不服气道:“既然随心的话,那么七年前的那一场婚宴,小姐你怎么不亲自去?”
背后顿了顿,传来含笑的声音:
“因为我怕啊。”
“怕什么,怕见到王公子吗?”
“不。”
“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从薛姑娘那里抢婚。”
清秀侍女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猛地扭过头来,看到那和十多年前近乎不曾发生半点变化的小姐正在低头翻看着一本书卷,下意识道:
“小姐你在说真的吗?”
谈姓姑娘连眼帘都懒得抬一下,话说的轻描淡写。
“假的。”
侍女长呼口气,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有些懊恼地轻声说着小姐可不能老是这样捉弄人,驾车的老人无声笑了笑,甩动马鞭,道:“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声音温柔,模样秀丽的阴阳家少主抚过了鬓角的黑发,想了想,道:
“天雄城。”
“之后,我们去安息国,然后是楼兰。”
“转道去北疆转一圈,之后就去东海吧。”
老人愕然,道:“这可是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啊。”
“那便慢慢走。”
老人咂了咂嘴,爽快笑道:“好好好。”
“那便慢慢走,江湖路,是该慢慢走!”
“驾!”
马鞭甩下,骏马迈动脚步,拉车远行。
ps:还剩下最后的一个番外,应该就是婚礼。




我的师父很多 番外五
天空中的飞鹰盘旋。
它振翅,如同箭矢一样地刺穿了重重的云雾,最后落在了一座山峰中,山上有一重重雄伟的建筑,飞鹰穿过了这些建筑,最后停在一把倒插在地上的巨大石剑上面,敛翅。
这把剑的剑柄上有锁链一重重垂落。
一名穿黑衣的男人背后背着两柄剑,踏步而出,单足立在了巨大石剑上面,他抬起手臂,那只飞鹰落在他的小臂上,男子揭下来了鹰爪上的信笺,然后一扬臂,飞鹰长唳一声,振翅冲上了天空。
宏飞白拈了拈信笺,察觉到重量有些不对,解开信封,看到了里面那一面青黑色的令牌,一面是浮雕的文字,一面是盘踞的猛虎,这是天下第一庄的天下第一令。
除去四年前天人之灾那一次,近五十年,这是第一次出现。
宏飞白脸上的神色郑重下来,飞身下来,调动气机,他在最后面对天人一战中有所领悟,自身境界和剑法已经跻身于年轻一辈中的上乘水准,剑法境界自不必说,已经领会了他师父的六成剑势。
气机更是已经站在了五品巅峰。
只要有契机,有领悟,随时可能踏入四品,成为江湖上的小宗师。
在而今的江湖,四品小宗师,已经足够将天剑门带到更高一层的境界上,他自数年前突破之后,就一路仗剑历练,从天京城重新返回了门派,斗剑胜过了几位长老,此刻已经领了掌门一职。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宏飞白已经开始蓄须。
他也已经差不多而立之年了。
当年英姿勃发的青年剑客,此刻已经多出许多的沉稳气度,双目因为修为日渐精深纯熟,越发温润,剑法之上,无论剑意还是剑势,皆已入江湖宗师之下的第一流境界。
此刻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宏飞白将天下第一令放在桌上。
手腕一抖,震开了手中的信笺,抬眸扫去。
这位继承了天剑之名的剑道名宿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他的眸子渐渐睁大,突然笑出声来,笑声渐渐变大,渐渐多出了年少时候仗剑天下的酣畅淋漓。
然后重重一拍桌子,大笑道:
“好好好!”
“此令,天剑门接下来了!”
门外的弟子门脸上露出迟疑之色。
他们从未曾见到过素来沉稳过人的掌门如此大笑过。
然后今夜他们便得知了另一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
四年不曾离开山门的天剑宏飞白。
今夜下山。
………………
严令揉了揉眉心。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劳累了。
轻轻的脚步声音响起,穿着鹅黄色长衫,看上去温柔典雅的女子走到他的背后,伸出手替他轻轻按着肩膀,柔声道:
“今夜还不早些休息吗?”
严令头也不回,看着手中的卷宗,道:“不了。”
“现在这个问题比较麻烦。”
“明日再看也无妨的。”
“唔,我在看一会儿,夫人先去休息。”
背后温柔的女子一双细眉皱起,眉梢微微抖了抖,按在严令肩膀上的手掌微微加力,轻声说:“我说,明日再看也无妨,晓得不晓得?”
“书呆子,没有听懂吗?”
严令神色不变将卷宗整理好,道:
“今日确实有些困了。”
“那便早些休息。”
他起身,背后女子脸上神色方才柔和下来,然后有些埋怨道:“我见这个案子,也不是那般要紧,你何必这样劳累?”
严令笑道:“我不曾和你说?”
“说起来,这件事情相关的两个人,你也都是认得的,不过,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哦?是谁?”
………………………
天下第一庄的飞鹰,白马,越过了山川湖海,将天下第一令传递出去。
自从四年前的天人之乱,含有这样掀动整座江湖的事情发生。
王安风双瞳之中,神韵暗藏,看着遥远的位置,看到一道道代表着中三品武者的气机撕扯天空,裹挟风雷落在了高耸的山脉上,密密麻麻,气机牵扯出的异象,令以第一庄为中心的百里地域,流光不绝,几乎遮蔽了白日天光。
他的脸上神色有茫然,也有无言以对的苦笑。
他是来娶亲的。
但是,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被老庄主牵制住的时候,薛琴霜居然早早被司寇听枫叶带到了天下第一庄,更以天下第一庄庄主的身份,向天下中三品以上名宿广发天下第一令,司寇听枫实力极强,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数日之间,来自于第一庄的白马奔跑在大秦的驿道上。
从极寒的北疆,到书生风流的江南。
第一庄的白马不曾停下脚步。
已经退位的皇帝拄着剑立在太极宫前,听着李盛说这最近的事情,他眯着眼睛看着天下的方向,笑着叹息说,这样热闹的事情,已经有许久都没有过了啊。
天空中飞鹰振翅。
等到王安风后知后觉赶到第一庄的时候,那一座山庄里面,已经塞了整座江湖超过七成的五品以上高手,天空中云气被排开,狂风撕扯,王安风看到一名穿着铠甲的高大男人,踏着狂风进入了天下第一庄。
然后两排主动充当司仪的六品高手各自吸纳内气。
高呼的声音冲上天空,响彻于云雾之中——
“大秦扶风柱国,宇文则。”
“为神武府主,薛琴霜姑娘婚礼。”
“送上黄金一百两,名剑一柄,百战宝甲一套,白玉长生锁一对。”
都是擅长内功,气机绵长有若长河不绝的武者,几声高呼在山河之间回荡着,传向更为遥远的地方,王安风口中发出呃啊的低喊声音,双手抓住头发,额头撞击在了前面隐藏他身体的石头上。
咔擦一声,清岩巨石裂开了一条裂缝。
然后他屏住呼吸,极为谨慎地藏住自己的身体。
天空中数道身影掠过,风中听得到声音,满是戒备,道:
“都小心些。”
“庄主的命令,今日定然要把神武府主给拦截住,薛姑娘既是在我第一庄中,那今日我第一庄便是薛姑娘的娘家人,便是对面儿是神武府主,要来第一庄娶亲,今日也不得放他轻易过去。”
又有一人笑道:“师哥放心。”
“再说,便是你我不行,薛姑娘旁边,可是有庄主和青锋解的宫玉门主暂做女傧相一事,除此之外,东方家当代行走,还有道门下一代太上亦在一侧相陪,这几位在,便是神武府主,今日想要接走薛姑娘,也定不是简单的事情。”
王安风:“…………”
宫玉已于年前踏破天门,直入二品,一手清寒剑意,甚至于还在原本的青锋解掌教祝灵之上,天下剑术一脉,单纯论及寒性剑意,竟只有慕容清雪能够压她一筹。
手腕上的佛珠微微亮起,传出了鸿落羽的声音:
“小疯子。”
“三师父,你们……”
“我们现在已经在第一庄了。”鸿落羽的声音略有些许的古怪,道:“司寇那个丫头很是有礼数,姓赢的很满意,现在已经坐在上位喝茶。”
“嗯,还有一件小事。”
“上一代的那个老庄主不知道怎么,连昆仑都带了来,好像是说,你们两个生出来的孩子,定然天赋卓绝,他日能让他倾力一战,现在这老头儿就在庄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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