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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子情
“是!”春深、紫檀齐齐松了一口气,她们也不想被这东海的公主和皇子缠着盘问。
“二姐!”玉子夕不满地看着云浅月。
罗玉瞪眼,“让她们跟着去怕什么?不就多两个人吗?”
“收起你们的主意,那种东西我不想流传在这个世上,百害而无一用。”云浅月道。
“可是那是多好的东西啊,你就这么给埋没了,不是可惜吗?”玉子夕不甘心,“你有这种东西,怎么不给姐夫?你给了他,任十个城池放在眼前也能被姐夫顷刻间毁了,还费什么劲?别说拿下区区天圣了,就是东海也没有这个。多省心省力。”
“没有我,容景也会赢的。难道你要天下人都说他是因为我赢了天下?”云浅月挑眉。
“怎么可能?现在天下人都推崇他,谁敢说这样的话!”玉子书不信。
“现在无人说,总有一日会有人说。千百年后,史册上也会记载。”云浅月淡淡的声音沉静,有一种冷冽的清贵,“容景自小就被天下人推崇羡慕,被人一见惊艳,我希望千百年之后,无论是人们提起他,还是史册记载他,都是一如今日惊艳推崇。不会因为我,而让他失色半分。”
“你可真是爱惨了姐夫!”玉子夕闻言触动,打消了念头。
罗玉脸上的光色也黯了下去,从春深、紫檀身上收回视线,缩进了车里,对云浅月嘟囔道:“果然男人也是祸水,还是少招惹唯妙。好好的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给祸害得这么深。”
“有这种想法,当心你这辈子嫁不出去。”玉子夕对罗玉道。
罗玉撇撇嘴,反驳道:“天下有几个容景?”
“那到也是。”玉子夕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很对,叹息地看了玉紫罗一眼,想着这个小丫头将来恐怕真不容易嫁出去.她身边所见的人,从最早的华王叔,到太子皇兄,到景世子,都是当世少有。眼光自然就挑剔得不成样子。虽然两日前放了容枫,但也未必见得就是看上他了。不由得第一次以当哥哥的样子对她将来嫁人有些忧愁。况且一般的男人谁敢娶她?
春深、紫檀拜别了云浅月,离开回迷雾山。
青泉一挥马鞭,马车继续走了起来。
云浅月闭上眼睛假寐,她没说的是,当初她建立了风阁和云阁,风阁明面上对付皇室,专攻北疆,而云阁起源于迷雾山,势力却发迹于东海,这也是天圣老皇帝这么多年来寻不到云阁的半丝踪迹的原因,也是隐瞒住了容景和夜轻染的原因。
她从出生后,既然知道这一片大陆上有东海这个国家,又怎么可能不将手伸进去?只不过为了掩藏云阁,她真的没去过东海就是了。命运的确奇妙,她算计了所有,却没想过会爱上容景,也没想过小七活在东海,与他错过若干年。
如今,彻底退出来,也没什么不好。
天下终究是男人的天下,她既不想雄霸天下,又不想如武则天一样称女王。她只想洗尽铅华,素手做羹汤,相夫教子。做了这么多,无非是为了获得一个不受人摆布的人生和一份安逸的生活。为今之计,还有什么比解除生生不离保住命重要?
马车一路向东驶去。
五十里地外,东海玉子书留下的十万兵马整齐地等候在那里,看姿态显然只要兰城放出信号,他们便会对兰城进攻。如今见言棠带着人回来,一名副将领头单膝跪地,高喊,“恭迎二公主、三公主、二皇子回东海!”
声音震天,还未去东海,便令人感觉一种温暖。
云浅月挑开帘幕,对十万人点了点头,没说话。
言棠一挥手,十万士兵直起身,护送着马车向荆洲县驶去。
天黑之时,来到了荆洲县、十万兵马过了县城后安营扎寨。罗玉闹着和云浅月一个帐篷,云浅月拗不过她,应了她。
这一夜,有罗玉在身边不停地说话,云浅月想思念谁都提不起力气。
第二日,十万兵马启程,急行军赶路,天黑十分到了洛水城。又是一夜无话,转日行程,同样天黑十分到了梅岭山河谷县。
去年,云浅月来梅岭山河谷县的时候,正值发大水,容景治水,她追来,但因为她姑姑身体抱恙,她急急赶回。未曾看到被容景治理后的河谷县。如今再度来到这里,看着梅岭山河谷县山清水秀,房舍整齐,窗明几净,百姓们生活安稳,想着当初容景染了伤寒还日夜不停地治水的疲惫总是值得的。有百姓安稳,才有家国,才有天下。
梅岭山河谷县的百姓们听到云浅月来了河谷县去东海的消息,都聚在了兵营外想见她。
云浅月出了兵营,见到的便是一张张欢喜的笑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手里拿着鸡蛋和山间采摘的野菜或者是打得的猎物,说是听说她要去东海,请她将这些东西带去给东海的玉太子。
云浅月笑着吩咐人都收下了!玉子书身为太子,不缺这些,但是难得的是这份心意。
百姓们送完了东西,都聚在一起不走,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去年帮助他们躲过了大水的东海玉太子和不辞劳苦前来治水的景世子,还谈及了他们听说的关于云浅月治理西南,救了西南千里百姓的事情,人人看着她目光尊敬,不见半丝曾经有人谈论她红颜祸水的鄙夷。
天彻底黑下来,百姓们才不舍地散去,临走时许多人都问她什么时候从东海回来,到时候给景世子也带这些礼物。她笑着答,“不会太久!”
百姓们才欢喜地离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敢奢望肯定自己真能回来,只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活着回来。
第二日,出了梅岭山河谷县继续启程。行出百里后,来到东海入关口。十万兵马就此止步,言棠带着太子府五百亲卫,护送着云浅月、罗玉、玉子夕等人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大船。
大船起锚,顺着河道驶向东海。
刚一上船,罗玉就如被抽筋扒皮了一般地躺倒了在船舱里的铁板床上,整个人也没了精神,终于不再闹云浅月了。
华笙、花落等人显然没坐过船,上了船比罗玉还严重,吐了个昏天暗地。
玉子夕比罗玉和华笙等人好一些,但也是有限,虽然不至于晕吐和躺倒,但也是没了精神。全船除了船夫和言棠带着的一众隐卫外,这些人里只有云浅月一个人如没事儿人一般。
言棠有些讶异地看着云浅月,奇怪她第一次坐船竟然不晕船,他自己也是从晕船里练出来的,如今能不晕,那是当年死命地晕了一个月过来的。
罗玉晕得没力气说话,玉子夕不满地看着云浅月,眼神控诉她,“二姐姐,你竟然不晕船,天理何容?”
“我和你哥哥一样,生来不晕船。”云浅月看着他道。
“你们两个简直就是怪物。”玉子夕嘟囔了一句,没精神地回船舱睡觉了。
云浅月没有睡意和困意,难得罗玉不吵她,她出了船舱,站在甲板上,静静地看着西方。目光似乎穿透了千里的距离看到了马坡岭,一个人身穿十金一寸的墨云彩沉香锻站在军营外,向这方看来。
心忽然疼得没法呼吸。
云浅月伸手捂住心口,清晰地感觉心在跳动,一下一下,那么强。难以想象若是它突然不跳动了的时候会如何?是不是她就再也不能想他?
她在甲板上站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回船舱的打算,言棠忍不住走过来,对她轻声道:“二公主,如今虽然春夏交替,但是海上风硬,您还是回船舱吧!万一染了风寒,对您的身体没有好处。”
云浅月点点头,转身走回了船舱。
言棠看着她进了船舱,向西方看了一眼,暗暗叹了一口气。
大船行使了半个月,大海风平浪静,一切安稳,没发生什么事情。半个月后,远远便可以看到了陆地。华笙等人的晕船也治得差不多了,都从船舱里出来欣赏风景。
风露的伤好了大半,不用人搀扶着了,只是脸色有些白,本来就一身伤,再加上晕船,让小姑娘本来粉嘟嘟的脸瘦了足足一圈。
玉子夕也溜出船舱,只有罗玉一人还窝在船舱里。
又行了两日,大船靠近岸边,可以清晰地看到岸边站了无数人影。其中两人分外醒目。一人锦袍玉带,玉质盖华;一人姿容清贵,姿态轻狂。他们的背后,是东海皇家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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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 第九十章 双生之子
春夏交替的东海国风暖日暖,岸边开满了蓝色的花树,正是东海的蓝颜花。蓝颜花香阵阵飘来,海风也沾染了蓝颜花的味道。还没踏入这片土地上,便令人感觉到了一种舒畅的气息,不同于天圣的压抑气息。
云浅月迎着海风,看着岸边等候的人,一个人是玉子书,一个人是上官茗玥。她想着同样重活一世,子书比她要幸运许多。“东海果然出美人,你们看看,玉太子、上官小王爷,还有他们二人后面的那几个男子,样貌都是极好。”凌莲在云浅月身边待得长了,对于男子练就了不避讳大声评论的本事。
“嗯,是呢!”伊雪附和。
“将你们两个嫁到东海得了。”花落出声糗二人。
凌莲和伊雪对看一眼,齐齐道:“将风露先嫁到东海。”
风露小姑娘正看得起劲,闻言不满地噘嘴,“你们怎么说到我了?关我什么事儿?”
“你问花落,他让不让你嫁!”凌莲揶揄地看了花落一眼。
风露看向花落。
花落撇开脸,不以为然地道:“嫁就嫁呗,将你们几个都嫁了。”
“她若是真嫁了别人,到时候你可别急眼。”伊雪糗他。
风露立即道:“花落哥哥才不会急眼呢!她恨不得我早点儿滚离他眼前,免得他日日看我不顺眼。”
花落本来要反驳凌莲和伊雪的话,闻言转头瞪了风露一眼,对她道:“就你这样笨都笨死了的样子,哪个男人会要你。”
风露顿时委屈,“我一直很聪明的,小主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得很好,在凤杨身边也没被发现,要不是因为那日担心景世子和小主,我不至于暴露,让夜轻暖抓到。”
“她抓你不知道躲,那也是你笨!”花落道。
风露扁了扁嘴,不再理他。
玉子夕站在旁边看着有趣,忽然上前一步,站在风露身边,胳膊勾住了她的肩膀,风露吓了一跳,扭头看他,他笑得风流地道:“本皇子看着你就很好,要不要考虑嫁到二皇子府去?”
风露呆了一下。
花落忽然出手,动作极快,不等玉子夕还手,他便将风露拽到了他身边,见玉子夕挑眉看着他,他笑道:“二皇子府美人无数,这个笨丫头还是别污了二皇子的贵眼了。”
“是吗?”玉子夕笑了一下,“若是本皇子就想要她污一下贵眼呢?”
花落眉梢扬了扬,“山鸡就是山鸡,成不了凤凰。二皇子别开玩笑了。”
玉子夕意味幽深地道:“山鸡养一养没准也能变凤凰的。”
花落眸光动了一下,忽然低头问向风露,“笨丫头,你想变成二皇子府的凤凰吗?”
风露摇摇头,“才不要!”
“二皇子,劳烦打消将山鸡养成凤凰的念头吧!她不要。”花落正经地对玉子夕道。
玉子夕看着二人,似乎被娱乐了,忽然大笑,清越的笑声传了出去。
凌莲、伊雪也忍不住好笑。华笙、苍澜、凤颜三人也露出笑意。只有风露不明所以,花落恨铁不成钢地照着她脑袋狠敲了一下,她疼得痛呼一声,须臾,气呼呼地踩了他一脚。
罗玉被玉子夕的笑声吵醒,从舱内跑出来,刚要不满地对玉子夕瞪眼,就看到了岸边站着的玉子书,顿时惊喜地大喊,“子书哥哥!”
玉子书含笑望着大船驶来,笑着招了招手。
罗玉一把拽住云浅月的袖子,一改半个月以来的萎靡样,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对她道:“二姐姐,你看,子书哥哥多重视你,看这阵势,定然是老早就来这里等着你了。我每次回来东海可没这个待遇。”
云浅月笑了笑,没说话。
大船抛锚靠岸,稳稳地停在那边。罗玉欢喜地拉着云浅月跑了下去,她跑得太急,被缆绳绊住,云浅月刚伸手去拉她,玉子书已经到了二人近前,一手扶住一人,对罗玉嗔怪地训斥,“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罗玉虚惊了一下,抱住玉子书,嘻嘻笑道:“子书哥哥,二姐姐来东海,你是不是很高兴?”
“那是自然!”玉子书笑着望向云浅月,语气熟悉的温暖,“云儿,欢迎回家。”
云浅月眼眶微微一热,但她从被夜轻染剖开面纱,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习惯掩藏情绪,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问道:“等许久了?”
“计算着你们今日到,也没等多久。”玉子书摇摇头。
“华王叔和姑姑呢?”罗玉松开玉子书,立即问。
“他们在华王府。”玉子书向二人身后看了一眼。
“玉太子好!”华笙等人立即过来给他见礼。
玉子夕温和一笑,对几人摆摆手,对云浅月道:“你若是不累的话,我们现在就启程回京,三日后可以到京城。父皇想先见见你,之后再去九仙山。若是九仙山不行的话,由上官再带着你去云山。”
“好!”云浅月点头,既然来了东海,她客随主便就是了。
上官茗玥走过来,山下打量了云浅月一眼,扬了扬眉,姿态轻狂地道:“行啊,小丫头,隐藏得这么深,将那个笨蛋耍得团团转。这才是我辈中人。”
云浅月看着上官茗玥,对他道:“当年钦天监算出说紫微星和龙檀星相携下凡,天圣京城必有双生子出。双生子出,天降于斯,实乃预示天圣运术已尽。破解之法必须诛杀双生子,方可保太平盛世,天圣再繁荣百年亦非尔尔之谈。”
上官茗玥一怔。
云浅月看着他继续道:“其实夜氏的两代皇帝都错了,我爷爷也错了。紫微星和龙檀星并没有出生在云王府,而是出生在荣王府。一个是容景,一个是自小被偷偷送出天圣的孩子。那个孩子,就是你,上官茗玥。”
此言一出,云浅月身后的凌莲、伊雪、华笙等人齐齐惊呼一声。
玉子夕也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罗玉盯着上官茗玥看,眼睛睁得极大。除了云浅月外,只有玉子书脸色平静,似乎早已经知晓。
上官茗玥眸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须臾,挑眉,“他告诉你的?”
云浅月摇摇头,“没有。”
“那就是你自己猜出来了?”上官茗玥忽然一笑,“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这样男人会觉得没有用武之地。”顿了顿,他又道:“容景那个笨蛋自诩聪明一世,到底是上天看不过,派来个女人治了他。”
一副极其解恨的样子。
“真看不出半点儿亲兄弟的样子来!”罗玉走上前,伸手不顾及地去揪上官茗玥脸皮,“我看看,你这张脸皮是不是假的?”
上官茗玥打开她的手,警告道:“臭丫头,小心我将你扔海里去。”
“就看看嘛!小气!”罗玉撤回手。
云浅月看了一眼上官茗玥,不探究他,对玉子书道:“启程吧!”
玉子书点头,对言棠吩咐了一句,言棠收整队伍,他带着云浅月向他所坐的马车走去。
玉子书的马车自然不次于容景沉香木打造的马车。车大而宽敞,太子尊贵的身份让他理所当然地享受这种舒适。
二人上了车,上官茗玥也随后跟了上来,坐在了云浅月身边。罗玉、玉子夕一前一后也爬上了玉子书的马车。
华笙、凌莲、伊雪等人被言棠安排了后面的车。
队伍离开岸边,训练有素地走了起来。
上官茗玥刚一上车,便对云浅月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情天衣无缝!天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云浅月解释,“大约是十一年前吧!就是你第一次见容景的时候。”
上官茗玥顿时用不是人的眼神看着她,“那时候你才多大?”
“我五岁!容景八岁!你也八岁!”云浅月道。
上官茗玥眯起眼睛,“当年你跟踪我们?”
“我先是跟踪了容景,后来跟踪了你。”云浅月将当年的事情一句话带过。
上官茗玥顿时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见她神色不变,他脸色忽然阴郁,“你跟着我,我竟然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小毛丫头,你当时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敢自己跑去我们见面的地方,后来还跟踪我,也不怕被狼吃了,或者被人贩子抓了卖了。”
云浅月没说话,五岁的她,藏着的是成年人的灵魂,那时候已经能走能跑,对她来说已经足够。那一年,她做了很多事情。况且她天生有灵术,有一种本能,是无师自通的。
玉子书笑着道:“她五岁从天圣老皇帝眼皮子底下救了容枫,敢跑去天雪山深山里守一个月抓老虎,她不吃狼就不错了,人贩子该见了她就躲。”
“果然不是人!”上官茗玥扶额。
罗玉立即道:“这个动作像,姐夫就爱扶额。”
上官茗玥手立即顿住,恨恨地放下,“谁和他像?一个笨蛋而已,被个女人跟着都没发现。”
“你不是也没发现吗?”罗玉嘲笑地看着他。
上官茗玥有些沉郁,对云浅月道:“你这么有本事,这么些年怎么不解了生生不离?”
云浅月看了他一眼,不予作答。她用尽办法,若是能解的话,早就解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罗玉瞪着上官茗玥,好奇地问,“喂,你是哥哥还是我姐夫是哥哥?既然你做了燕王府的小王爷,那燕王府真正的小王爷呢?”
上官茗玥白了她一眼,不答话。
“在丞相府!”玉子书道。
罗玉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玉子书,“子书哥哥,你说的是……丞相府的公子谢言?”
“言通燕。”玉子书道:“此事说来话长。”
“反正我们路途还远,到京城早呢!你就说说!”罗玉黏着玉子书,好奇心很重。
玉子书看了上官茗玥一眼,见他没反对,便道:“当年谢丞相夫人生下的公子两岁的时候便早折了,那时候,正值燕王府王妃刚生下孩子,燕王府和荣王府一直因为墨阁有来往,燕王收到了天圣荣王传来的一封信,信中言,荣王妃怀的是双胎,因着钦天监的预言,天圣的皇上一直盯着荣王府,孩子不能在天圣存留,只能送出来一个。天圣遍布皇室隐卫,无处安放,只能送来东海,拜托燕王接收。燕王收到书信,同属一源,自然相助。但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燕王府在东海的地位也是特殊,突然多出一个孩子也是醒目,于是和燕王妃商议之下,又经过禀明父皇准许之下,将自己的孩子悄悄送去了丞相府。丞相府夭折了孩子还没对外透漏消息,便弥补上了空缺。谢丞相和夫人痛失爱子的情况下,自然欣喜。用小王爷替换了自己的孩子。因谢夫人生了公子后再无法怀孕,所以,对这个得来的孩子爱如至宝,当如亲子。从此,他成了丞相府的公子。而燕王府将孩子送去丞相府后秘而不宣地等待了一年,一年后,天圣荣王妃果然产了两子,送来了东海一个,成了东海燕王府的小王爷。”
罗玉听完后怀疑地道:“那如今的谢言这么说没那么老了?”
玉子书好笑地看着她,“你看他现在像是很老的样子吗?”罗玉脸一红,挠挠头发,“也不是啦,我一直觉得他当年被跟你赐了婚,后来又将我赐婚给他,你比我大五岁,他比你还大三岁,所以……”
玉子书失笑,“所以你就觉得大八岁太老了,一直躲着他。”
罗玉被戮中心事,不言声了。
玉子书看着她道:“如今的谢言,比我其实只大了一岁而已。不过是顶了真正谢府公子的名头,年岁上让他多长了两岁而已。”
“就没人发现吗?”罗玉觉得奇怪,当初谢府公子两岁死的,燕王府公子出生被送去谢府当公子的,一个两岁的孩子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那些人眼睛都是瞎了吗?
“高门府邸,宫墙内院,哪家哪户没有些*的事情?况且这件事情又是父皇准许的。就算有人觉得奇怪想探究,又有谁敢去探究?而且皇室、燕王府、谢丞相府三方势力下,想隐瞒一两个孩子的年龄,还是能轻而易举瞒几年的,待孩子略微长大一些,哪里还能分辨出差个一两岁?”玉子书道。
“真是手眼通天!”罗玉嘟囔。
“所以,你以为父皇为什么后来将你和丞相府的公子定了婚约?”玉子书笑看着她,“那是因为他是燕王府的小王爷。父皇喜欢你,才将你许了他。谢府虽然尊贵,子嗣不差,但哪里能养出谢言那般的人物?”
罗玉恍然,“原来这样!”须臾,她骂道:“死老头子!早早就将我定了出去。”
玉子书伸手点了她一下,“身在福中不知福。谢言对你真是不错,如今你在外面跑了这么多年,若还是留着心在的话,考虑一下,及笄之后,就和他议婚吧!”
罗玉顿时怪叫一声,“我才不要这么早嫁人!”
“你是不想这么早嫁人,还是不想嫁给他?”玉子书挑眉。
罗玉皱眉,不答话。
“我听子夕说你喜欢容枫,可是如此?”玉子书看着她。
“别听他胡说!”罗玉瞪了玉子夕一眼。
玉子夕耸耸肩,“你一直躲着谢言,却救了容枫,什么人能让你这个小丫头伸出贵手?不是喜欢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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