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子情
“这就是了!没有女人比我厉害,所以他容景才来欺负我啊,欺负了我他很有成就不是吗?”云浅月哼了一声。
彩莲准备好的一大串劝说被堵在了心口,想着也许天生下来景世子和她家小姐就不对盘。她也不敢再说下去,生怕又说恼了小姐。只垂下头有些闷闷地道:“最近京城中人都在私下里传说景世子待小姐是不同的,怕是喜欢小姐才这样对小姐好,咱们府中人私下里也都这样说,奴婢和赵妈妈几人也都觉得景世子是喜欢小姐的。还想着若是这样就好了,小姐若是真能嫁给景世子,可是天大的喜事儿。谁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小姐怎么就看不上景世子非要嫁给容枫公子呢?”
“他喜欢我?鬼才相信!他就是欺负我过瘾。”云浅月没好气地道。
“也许小姐觉得景世子不好,但是您怎么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呢!容枫公子真的有那么好?听说他是文伯候府的后人,文伯候府就剩下容枫公子孤身一人了。如今算是暂时寄居荣王府,虽然是荣王府的旁支,但毕竟是在几十年前就另立了门户,也得不到荣王府多少照拂的,您的身份要嫁给容枫公子怎么可能?这不是门不当户不对吗?再说皇上哪里会允许?当时奴婢们听说之后都吓坏了。万一当时皇上恼怒,小姐,您多危险啊!”彩莲越说小脸越白,似乎这件事情真吓了够呛。
“来,吃口鱼,压压惊,也堵住你这张嘴。”云浅月夹了一口鱼塞进彩莲嘴里。想着她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将这小丫头片子发卖了?实在太能唠叨了。年纪轻轻就步入了大妈和奶奶的行列,真可怕!
彩莲一口鱼果然被堵住了嘴,她哀怨地看着云浅月,无奈只能咀嚼,刚嚼了两口,眼睛一亮,“小姐,这鱼真是景世子亲自做的?”
“谁知道呢!”云浅月招招手,“一起吃吧!”
彩莲摇摇头,“景世子亲手做的,奴婢可不敢吃。”话落,她无比崇拜地道:“景世子果真是天圣第一奇才,真是无所不能,连饭菜都能做得这么好吃!”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
“怪不得这么香呢,原来是景世子亲自做的,今日本太子有福了。”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紧接着脚步走近,房门被推开,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一个人。折扇轻摇,风流倜傥,正是南凌睿。
“呀,你是谁?怎么闯进小姐闺阁!”彩莲一惊,立即挡在云浅月面前,隔住南凌睿的视线,怒斥道:“深更半夜,你还不快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小丫头还挺有意思!”南凌睿轻笑了一声,不理会彩莲,脚步不停地走到桌前,折扇轻轻一晃,一股大力袭来,彩莲的小身子就被打出了老远,他没有半丝客气地坐在了云浅月对面,对彩莲吩咐,“给本太子拿一双筷子来。”
“太子?您……您是……”彩莲这才回过味来人是谁,睁大眼睛看着南凌睿。关于这个太子的种种传言都冒入脑海,小脸霎时惨白,对外大喊,“快来人啊,南梁太子闯进小姐……”
她的话刚喊出一半,飞来一块鸡肉堵住了她的嘴,声音戛然而止。
“你这个小丫头实在恬噪,不但恬噪,还大惊小怪。”南凌睿看着面前的饭菜,啧啧赞叹道:“闻着这味道就觉得很香,没想到景世子除了舞文弄墨外还会这一手。了不得啊了不得。”
云浅月抬头看了南凌睿一眼,哼了一声,问道:“你怎么半夜闯来我这里?”
“什么是半夜闯来你这里?是我昨日就住在了荣王府,根本就没有离开。如今闻到饭菜的香味睡不着,就顺着味道来了。”南凌睿又对彩莲吩咐,“还不快去给本太子拿筷子,你若是再大声喊,将所有的人喊醒,那么你家小姐明日的名字后面不止是容景和容枫,又该多加一个本太子了。”
云浅月想着他的鼻子是属狗的吗?还顺着香味就来了!不过她家的糟老头子还真是对这个南凌睿看顺眼了啊,居然留下吃饭不说,还留下住宿。
“睿太子,您就放过我家小姐吧,奴婢求您了!这可是小姐闺房,您怎么能随便进来?”彩莲困难地吐出鸡肉,小脸发白,对着南凌睿恳求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来了她这里?行了,快不啰嗦了,你再啰嗦本太子就将你杀了扔出去喂狗。”南凌睿对彩莲烦闷地摆摆手。
“小姐……”彩莲看向云浅月,委婉地提醒,“他可是睿太子啊!”
“我自然知道他是睿太子。行了,你去给他拿一双筷子吧!反正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免得浪费了。”云浅月好笑地看着彩莲,想着她终究是不敢说睿太子风流花心。她摆摆手,看着彩莲害怕惨白的小脸安抚道:“没事儿,他吃完饭就走。难道你真要将这府中的人都喊来不成?”
彩莲扁了扁嘴角,不满地嘀咕,“小姐,您对谁都这么好,怎么就偏偏不对景世子这样好?奴婢不……不去!”
“呵,本太子一直都很佩服景世子的,收买了天下人,连你身边的小丫头都收买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本太子倒是很好奇啊!”南凌睿看着彩莲,瞥了云浅月一眼,笑得意味幽深地道。
云浅月哼了一声,“众人皆醉我独醒。没办法。”
“哈哈……对,对,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南凌睿哈哈大笑起来,折扇一合,“啪”的一声轻响,他附和云浅月赞道:“谁说夜轻染与你志同道合?本太子觉得你和我更趣味相投才对。”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想着对面这个人除了风流成性外,人还是很投她脾气的。
“小姐……”彩莲都快要哭了。难道自家小姐不知道睿太子是什么样的人吗?据说南梁太子府的女子如过江之卿,而这位太子还整日游手好闲,日日游戏花丛寻觅美人收揽入府观赏。小姐怎么能还对这样的人笑呢!
“还不快去拿筷子!彩莲,你越来越多嘴了!是不是真要将我惹恼了将你发卖了才甘心?”云浅月脸色一板,这小丫头真当她是无比好说话的人了?如今她说一句话她敢回八句,她的话都不顶用了。
“是,奴婢这就去!”彩莲身子一颤,再不敢说话,乖巧地走了出去。
“嗯,这种小丫头就是欠调教。只要多加调教后就乖觉了。要不我送给你两个听话的小丫头?保准你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半分不敢违抗你。”南凌睿给云浅月建议。
“不用!你留着自己使吧!”云浅月头也不抬。
南凌睿撇撇嘴,不再说话。彩莲磨磨蹭蹭地将筷子拿来,还没走到面前就被他一把抢过,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你八天没吃饭?”云浅月看着他。
“就算我一日吃了八顿,也抵不过这一顿是容景亲手做的。”南凌睿唔哝地道。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彩莲站在屋中不离去,小脸上的神情紧绷着,时刻警惕着南凌睿,似乎生怕他吃着吃着就兽性大发扑到云浅月身上去。
“看来我来的还不算太晚。你说这是弱美人亲手做的饭菜?那怎么也要吃两口了!”夜轻染人未到,声先闻,转眼间就来到了门口,挑开帘子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身雨露凉气。
云浅月一怔,想着容景做的饭菜面子就这么大?她看着夜轻染,“你怎么来了?难道这香味都能云王府飘到德亲王府去?”
“我是路过,闻到味道正饿得很,就进来了!”夜轻染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云浅月无语,想着你路过的真是时候!
“那还不快过来!景世子做的饭菜千载难逢啊!”南凌睿对夜轻染友好地招手。
夜轻染瞥了南凌睿一眼,快步走了过来,不客气地坐在了桌前,对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的彩莲吩咐,“去给本小王拿一双筷子来。和容枫打了半夜,累死我了。”
彩莲看了云浅月一眼,见小姐没反对,转身听话地下去了!
“谁赢了?”南凌睿立即感兴趣地问。
夜轻染哼哼了一声,“谁也没赢,明日接着打!”
“早知道我就跟着你去看好戏了,错过了一场打架!不过明日本太子说什么也不会错过的。”南凌睿立即道。
“你和容枫去比武了?明日武状元大会有你们打的,今日打什么劲?”云浅月看着夜轻染,她想起外面一直下着雨来,这才发现夜轻染的衣服有雨水淋湿被他烘干了的褶皱痕迹,蹙了蹙眉,“而且你们还是顶着雨比试的?”
“嗯!今日练练身手。”夜轻染道。
“我看不是吧?”南凌睿怀疑地看着夜轻染,一双桃花目似乎能洞彻夜轻染简单的表情后的深意,他笑问,“难道不是你跑去质问容枫为何会迷惑了月儿的心?容枫无可奉告,然后你一怒之下就对人家出手,人家无奈之下反击,你们就这样打起来了?”
夜轻染脸色尴尬一闪而逝,没注意南凌睿对云浅月的称呼,怒道:“不是!”
“我怎么看你这样的表情就像是呢!”南凌睿似笑非笑。
“你是不是想本小王也和你打一场?那这弱美人的饭菜你就不用吃了。”夜轻染挑眉,冷冷地威胁南凌睿。
南凌睿立即识趣地住了嘴。
云浅月心思转了转,眼皮翻了翻,想着跑去找容枫倒是符合夜轻染的作风。
彩莲拿来筷子,夜轻染不再说话,看来真是饿急了,狼吞虎咽起来。这回轮到南凌睿看着夜轻染询问,“你难道饿了八天没吃饭?”
“一天!我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晚上也没吃。”夜轻染话落,又唔哝了一声道:“你说得对,就算我一天吃了八顿饭,只要这一顿是那个弱美人做的,我也照样能吃得下。”
南凌睿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也埋头大吃起来。
云浅月有些无语问天。面前这两个人一个是一国太子,一个是尊贵的皇族后裔小王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一顿容景的饭菜而已,至于吗?她将芙蓉烧鱼放在自己面前,其它的都推给南凌睿和夜轻染。想着什么全部都是那丫的下厨做的菜?简直是屁话!她就觉得这盘芙蓉烧鱼味道和药老所做的这些菜味道不一样。其它的都和药老做的味道一模一样,不是药老做的才怪。
不过这芙蓉烧鱼和她以往吃的味道一样,难道她每次吃的鱼都是那黑心的做的?
怎么可能?
“小丫头,你怎么不吃?”夜轻染看着云浅月小脸一变再变。
“吃呢!”云浅月懒得再想,挥动筷子。
房间内再无人说话,只萦绕着饭菜飘香。
半个时辰后,一大桌子菜被一扫而空。南凌睿和夜轻染对看一眼,都颇有些意犹未尽。然后齐齐看向云浅月,云浅月抖了抖手中的仅剩的鱼骨头,二人彻底绝了心思。
“吃饱喝足最适合秉烛夜谈,我们三人培养培养感情,如何?”南凌睿询问。
夜轻染叱了一声,起身站了起来,抬步向门外走去,“本小王要回去睡觉。”
“那我们两个培养感情,如何?”南凌睿又转向云浅月。
云浅月打了个哈欠,对着南凌睿摆摆手,“你若不想我有办法将你刚刚吃下的东西都帮你倒出来,那你就尽管留下来和我培养感情。”
“本太子觉得还是吃饱喝足还是睡觉最好!”南凌睿打了个哈哈,起身站起来,也跟随夜轻染出了房门。
云浅月瞥了一眼离开的二人一眼,又看向桌子上十六个空空如也的盘子,她有些好笑地笑了笑,刚要吩咐彩莲将这些收拾了,只听外面传来夜轻染的大叫声,“那个该死的弱美人在饭菜里放了什么?”
云浅月一愣,容景在饭菜中放了什么?
夜轻染话落,又传来南凌睿的怪叫,“是巴豆!哎呦,本太子受不了,茅厕在哪里?”
紧接着就听到两人脚步声不约而同地飞奔出了浅月阁。
云浅月感受一下自己的肚子,没有半分不适,她目光定在芙蓉烧鱼那个盘子上看了片刻,又看向被她仅仅每一个盘子动了一小口后来全部被南凌睿和夜轻染吞食入腹的十五个菜盘子,她嘴角抽了抽,无语地望向棚顶。诸葛亮的神机妙算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那黑心的家伙!他难道未卜先知南凌睿和夜轻染都会来她这里蹭饭?
吃饱喝足,身体无半分不适。云浅月后半夜一觉睡到清晨。醒来后神清气爽,推开被子,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拉开帘幕看向外面,大雨过后天朗日清。
彩莲听到声响端着清水推开门进来,放下水盆,对云浅月轻声催促道:“小姐,您得快些,景世子的马车已经等在府外了。”
云浅月皱眉,想着昨日青裳似乎是说那个家伙今日来接她去皇宫。她也懒得跟彩莲废话,安静地洗漱,简单地用过早膳后出了房门。
彩莲想跟上,被云浅月阻止了,她见云浅月出了大门口,才垮下小脸,想着以后再不能嘴碎在小姐面前说东说西了,小姐怕是烦了她不喜欢她了。云王府大门口,果然容景的马车已经安静地等在那里,如往常一样,帘幕紧闭。
云孟见云浅月过来,连忙将手里的一个花篮递给她,在云浅月用眼神询问下他立即道:“这是上书房的课业,小姐拿着这东西赶紧快上车吧!别让景世子久等了。老奴还要去看看睿太子,昨日睿太子病了。”
云孟话落,不等云浅月再问,急匆匆跑进了府中。
云浅月皱眉看着手中的花篮,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大叠和书简。她回头看云孟,见他早已经走的没影了,只能挑开帘子上了马车。
马车内,容景正在看书,见她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书,对弦歌温声吩咐,“赶车!”
弦歌立即挥起马鞭,马车缓缓走了起来。
云浅月坐下身子,看了一眼容景身边放着一个精致的书匣,书匣敞开着,里面装着和她手中篮子内一样的,她挑了挑眉,问道:“这是做什么?”
“去上书房上课!”容景道。
“不是去观看容枫和夜轻染的比试吗?”云浅月一愣。
“昨日染小王爷淋了雨不小心病倒了,比试自然无法进行,皇上将比试延后了。”容景头也不抬,声音温润。
“那你还去皇宫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也要和我一起去听课。”云浅月想到昨日夜轻染和南凌睿吃了那些饭菜齐齐中了巴豆就觉得这丫的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肚子的黑心鬼点子。还夜轻染不小心淋了雨病倒了?亏他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来。
“很是不巧,昨日一场大雨,在上书房上课的大学士染了凉气病了,皇上请我先代课几日。”容景如玉的手指轻轻翻开一页,温声道:“所以,我还是要去皇宫的,而且还是上书房。正好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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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 第七十四章 狼狈为歼
什么?他居然要去上书房代课?云浅月听了容景的话坐着的身子腾地站了起来,“砰”地一声重响,她的头狠狠地撞在了马车棚顶。她顿时伸手捂住头痛呼一声。但还不忘狠狠瞪着容景。
容景从上抬起头,无奈地看了云浅月一眼,叹道:“我居然不知道你对于我去代课居然如此激动?我是不是该欢喜你如此乐意见我?若不然我去向皇上请旨,以后上书房的课业就由我代管得了。”
“你……”云浅月瞪着容景,怒道:“谁乐意见你了?我是激动你怎么就这么黑心?祸害我一个还不够,居然还要跑去上书房祸害皇子公主。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是不是以后我走到哪里都能见到你?”
容景看着云浅月激动的模样,缓缓点头,“你以后走到哪里会不会都见到我我不知道,能肯定的是未来在大学士病没好的这段日子里,你会日日见到我的。”
“我不想见到你!”云浅月哼了一声,恨恨地对外面喊,“停车,我不去上课了!”
“恐怕这由不得你。皇上对你是下了旨意的,你若不去就是抗旨不尊。而且你以为我很愿意见你吗?是刚刚云孟大总管带了云爷爷嘱托的话给我,说知道我要去上书房,要我关照你一二。他对你不放心,怕你再做出什么和昨日当众请旨赐婚那种无法无天没有理智胡闹冲动的事儿,让我这些日子盯着你些,凭着云爷爷对我的厚爱,我无法推脱,只能应了。”容景缓缓道。
“是啊,景世子您好委屈啊!用不用小女子再冲动一回跑去向皇上请旨赐婚让我以后嫁给你算了。省得你如此处心积虑日日欺负我,还老远的从荣王府跑来云王府,从云王府又阴魂不散地跑去皇宫欺负我?你欺负人很过瘾是不是?”云浅月也知道在这个世界圣旨大于天,她如今没本事摆脱这种生活,还是不敢挑战皇权的。只能回头狠狠地看着容景,偏偏声音温柔得腻死人。
容景眸光微闪,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帘,只是一瞬他又抬起头,平静无波地对云浅月以万年难以变一回的温润声音道:“还是别了。哪里有女儿家日日做请旨赐婚这种事情的?你做了一回就让天下百姓笑掉大牙了,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还没有及笄,这种请旨赐婚的事情以后还是等着打算娶你的男人做好了。不过我目前还没这打算,所以,你不必有心里负担!”
云浅月沉着脸看着容景。想着这人黑到极品黑到极点了!
“我的确是很委屈的,你这么一个大麻烦放在谁身上谁都觉得头疼,哪里是我欺负你?每次都是你欺负我还差不多。”容景无视云浅月沉着的脸色,忽然伸手扯开了衣领,“你看,这是你欺负我留下来的痕迹。昨日过了一日又一夜这痕迹还没退掉。”
云浅月看着容景脖颈上果然还有浅浅的红痕,她唾弃了一声,“活该,你自找的!”
“是,我是自找的,我真不该一时心软那日在皇宫夜天倾要将你打入刑部天牢时救了你,我更不该在你跌入灵台寺暗道时也跟着追了下去护着你。至今我后背被撞得青紫还没消去呢!我更不该为了怕那十二尊佛像被皇上发现而奔波了数日帮你移出灵台寺地下佛堂藏起来。还有更不该在冷邵卓要杀你时候出现帮助你杀了他的隐卫,至今冷邵卓怕是还恨着我呢!还有许多事情我都不该,都是我自找的。你满意了吧?”容景扔了手中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瞬间他如诗似画的容颜颜色淡淡,虽然没有伤痛,却是令人感觉他是在伤心。
云浅月怒意刹那褪去,看着容景半响,他薄唇微抿,一动不动。她也抿了抿唇瓣,坐下身子,想着这家伙是救了她很多次。她这样对他的确不近人情了。
车中静默半响,二人都不再说话,有一种沉寂的气氛蔓延。
许久,云浅月反思了一番自己,觉得她两世加起来也岁数不小了。何必跟一个年仅弱冠的少年一般见识。只是他的嘴毒他的言行举止老气横秋淡定从容让她每次都忘记他的年龄和自己的年龄。抬头看容景,他依然一副淡淡清凉的样子。她伸出脚轻轻碰了一下他,“喂……”
容景恍若不闻。
“喂,那个,你……”云浅月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容景眼皮都不抬一下,就跟车中没这个人似的。
“那个,是我不对了。我不该掐你,那也是你毒嘴毒舌欺负我,我才忍不住出手的。”云浅月吸了吸鼻子,觉得她怎么就道歉了?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这些日子她受他的气还少吗?但是昨日她的确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想必当时一定很疼吧?她见容景还是没有抬眼皮也没有动,立即蹭了过去,伸手将他敞开的衣领衣扣系上,声音不禁放柔了,“好啦,别气了哦,别气了,是姐姐不对,姐姐不该下这么狠的手,姐姐以后不……”
“你今年还没及笄,虚岁十五。而我虽然还没有弱冠,但也是比你稍长两岁的,虚岁十七。你怎么就成了我的姐姐了?再说我可不记得荣王府和云王府什么时候亲如一家了?”容景睁开眼睛,挑眉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手一顿,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身板,默了一下。
“这辈子你怕是都当不成我姐姐的。即便转世投胎也难以做到。所以,以后这姐姐两个字就别说了。”容景又道。
云浅月再次默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哼道:“那我做你妹妹总成吧?”
“恐怕也是不成,荣王府和云王府百年来都没有亲戚关系,就算是姻亲也没有。另外就算你要嫁给容枫,那也只能是我侄媳,若是你嫁给我弟弟的话,只能是我弟妹。我父母早在十年前就故去了,你即便想重新投胎成我妹妹也是不行的。”容景话落,认真地看着云浅月,顿了顿缓缓道:“所以,以后这妹妹两个字也别说了!”
云浅月再默了一下,想着果然是古人啊!在二十一世纪遍大街的姐姐妹妹,到这里就行不通了。她无比哀婉地继续沉默。
“还差一个扣子没系上。”容景提醒云浅月。
云浅月“哦”了一声,伸手将他脖颈的最上面一颗扣子系好,指尖划过他温润的肌肤瑟缩了一下,快速地撤回,身子也退回了对面车壁做好。手指在袖子里不由自主的蜷了蜷,似乎要挥去指尖刚刚那温滑的触感。
容景眸光若有似无地在云浅月缩回去的袖口扫了一眼,眸光闪了闪,并未再说话。
云浅月感觉刚刚她心脏似乎颤动了一下,不由暗自鄙视自己。心中暗自想着云浅月啊,你真是越活跃回去了。难道年龄缩小胆子也缩小了?不过还是一个没长开的少年而已,尽管这个少年长的俊美绝伦,天生少有地上无,但他是半丝亏都不肯吃以欺负人为乐的人,你只不过是碰了他一下而已,颤什么颤?色谁也不能色他,瞧你那点儿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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