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BOSS打脸手册[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兰桂
不过表面上,林若珊在林家的日子确实好过了,林富不再斥责她,还会偶尔夸她两句。王氏每天给她把衣服洗好、饭菜做好,她可不管他们看她的眼神冷不冷淡,只要伺候周到,不跟她说不中听的废话就好。
因着她每日和林富同进同出,不是去酒肆就是回家,没什么机会听到闲话,日子就舒服了。这一舒服,她又惦记上徐子凡和林若楠,那日在他们夫妻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是她最深的耻辱。
她没法报复那么多说她的人,却恨上了冷眼旁观的徐子凡和林若楠,总想扳回一城。思来想去,她想出了一个阴招。
徐子凡在徐家就是二老的心头肉,若林若楠令徐子凡蒙羞,他们绝对饶不了林若楠,林若楠和整个徐家都会面上无光。到时候看他们还如何自圆其说,如何解释这月老牵线的天降福妻。
说不定徐子凡一气之下会直接病倒,像上辈子一样气死。到时林若楠就会变成上辈子的她,徐父、徐母也好不了,那就什么仇都报了!





BOSS打脸手册[快穿] 534|[3更]穿成替婚病秧子(11)
林若珊深知流言蜚语的利害, 她重金买通了一个英俊的镖师。此人喜好酗酒,经常到林家酒肆买酒喝, 被林若珊知晓他家无恒产, 急于娶妻,且不像什么走正路的人。于是林若珊挑中了他, 这人果然一口应下, 保证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
林若珊找他时是戴了帏帽的, 故意压低声音没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只说毁了林若楠之后另有重赏。
镖师刚从外地押镖回来, 收了林若珊的银票后, 他故意喝得醉醺醺的, 赶在布坊人最多的时候找了过去, 一看见林若楠就露出凄苦的神情。
“若楠……若楠……”
他这样一副奇怪的样子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林若楠皱起眉,就见他痛苦地看着她道:“你真的在这里, 你真的背着我嫁人了。我们明明说好等我走镖回来就去你家提亲, 我在外面风吹雨打,都不敢多花一个铜板,好不容易攒下五十两银子当聘金, 结果一回来竟听说你嫁人了?你……你为什么?是不是他们逼着你换亲的?你不要怕, 我回来了,没人能强迫你。”
镖师说着就去拉林若楠,众人一阵惊呼,林若楠也惊得连连后退, “你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徐子凡几步上前将林若楠挡在身后,拿过旁边的水壶,一壶水淋到他头上。
镖师慌道:“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来找若楠的,不是找你。”
徐子凡锐利的眼神盯着镖师肃容道:“清醒了?你若是酒醉胡言,这次说清楚就算了,可你若清醒了还坚持说我妻子与你有什么,我就要好好跟你讲讲道理了。”
镖师对上他的眼神,一阵心惊肉跳,差点转身逃跑,但一想到林若珊承诺的那些银子,咬咬牙说道:“我放才有些醉了,不过酒壮怂人胆,要不是醉了,这种丢人的事我也不会说出来。既然全说开了,我就更要问个清楚,若楠,你不是说让我攒够五十两银子娶你吗?你还说若我攒不够,这次回来你就跟我私奔,怎么一转眼你就嫁人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要你说,我都原谅你!”
林若楠脸色铁青,紧紧抓着徐子凡的衣袖厉喝,“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空口白牙的诬陷我,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你,更从未与任何人私定终身,谁叫你来害我的?”
镖师瞪大眼激动起来,“你不承认?你居然装不认识我?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还好好保存着,哪里是空口白牙的诬陷?你既如此待我,我就把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让大家给我评评理。我为了你吃尽苦头,满心欢喜地回来娶你,怎就得来你如此一番冤枉?”
镖师长相很好,走镖却让脸上染了些风霜,此时做出委屈难过的模样,确实很令人信服。且他信誓旦旦说有定情信物,让布坊里的顾客都存了些疑惑,眼神不住在他和林若楠之间移动,隐隐有那么点相信的意思。
徐子凡安抚地握住了林若楠的手,冷声道:“不急,你有证据到哪里都能说理,但评理这回事,还是县太爷更有权威。”
镖师尚未反应过来,徐子凡就冲门口一个小子使了个眼色,“去报官。”
“诶!”小子应了一声,一溜烟就跑走了。
镖师顿时慌了,百姓很怕进衙门,何况他还心里有鬼,“不必如此,我本也没想做什么,只想问若楠一句,为何如此待我,并不想伤害她。毕竟之前三年的感情,我……算了,我走,就当我没来过,你好好待她。”
徐子凡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极冷,“此事涉及到我妻子的名誉和我徐家的脸面,必须说清楚。否则若人人都学你,莫名其妙冤枉一女子清白,众多无辜的女子如何活下去?这件事没有一个结果,必将成为镇上一大患,不可轻易揭过。”
顾客们这才回过神来,刚才实在是冲击性太大了,他们一时间都有点相信镖师,就是因为没人会无缘无故这样毁人清白,大家骨子里还是相对单纯的,第一反应都是无风不起浪。
可就像徐子凡说的,若这镖师就是无故冤枉人呢?不弄清楚的话,林若楠就毁了!再者若别人有样学样,都这么干,镇上所有女人都得活得提心吊胆,此事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众人纷纷围上前,防止镖师离开。镖师用力挣扎也挣不开徐子凡的手掌,明明看着徐子凡挺瘦弱的,可肩上那只手就好像千金重,挣得他满脸胀红,心里也逐渐慌乱起来。
众人见状不禁看向徐子凡,怎么都没想到平日身子不大好的一个人,发起飙来这么可怕。他也不大声、不打人,就是让人心里怕得慌。还报官,这种事……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会立马暴怒质问,或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不让外人知晓,家丑哪能外传呢?
可徐子凡居然就堂堂正正的报官了,他们一下子感觉这好像是很大一件事。看林若楠也没有心虚的样子,众人心里摇摆的天秤又倾向了林若楠一些。这姑娘嫁进徐家之后一直和徐子凡打理布坊,两人相处极好,姑娘性格也和善讨喜,怎么看都不像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可能真是这镖师因为什么故意冤枉人呢?
官差很快前来,徐子凡将镖师交给他们,郑重道:“此人居心叵测,我怀疑他想借此法诬蔑众多妇人,待她们被休无处可归时,诱拐她们卖钱。差大哥千万别叫他跑了,咱们到衙门里好好查清楚。”
一桩桃色纠纷经徐子凡的口瞬间变成了拍花子的恶劣事件,官差都下意识抓紧了镖师,众人更是面露警惕,镖师急忙解释,“他胡说!你们别相信他,他冤枉我!”
徐子凡淡定地道:“是谁冤枉谁,到衙门自有分晓,你若没做亏心事,你急什么?”他回身对林若楠笑了笑,温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林若楠瞬间就红了眼眶,重重地点头。有人冤枉她时她不委屈、被人怀疑时她不委屈,可看到徐子凡对她坚定不移的信任,她一下子就觉得委屈了。就好像一个随时要防御的刺猬,终于找到了栖息地,可以收起全身的刺,安心地躲进这个港湾。
这是她的丈夫,是为她遮风挡雨的可以依靠的最亲的人。她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徐子凡牵着她的手锁好铺子,一路跟在官差后往衙门里走。镇上平日里没多大纠纷,百姓已经很久没看见官差抓人了,不由的驻足在道路两边观望,布坊中那些顾客也都跟在后头,想看到此事的结果。
而因着这些顾客一路走一路给不知内情的人们解释,等进衙门的时候,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镖师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几次说不再找林若楠、不再提这件事都不行,徐子凡怀疑他有预谋地想倒卖妇人,这种事怎么能不查清就这么算了?再者徐子凡趁人不注意,还往两位官差手里塞了不小的银子,两人自然给他面子,把镖师像罪犯游街一样毫不客气地押着走了一路。
镖师在人群中看到了三两个认识的人,顿觉颜面扫地,心中生出满满的后悔来。见到县太爷,惊堂木一拍,他跪在地上更是后悔又害怕。可他知道,若是说出有人出钱指使他这件事,他就真的有罪了。
他现在只有一口咬定林若楠和他私定终身,他才能清清白白地走出去。想到怀里还揣着“定情信物”,他心里安定了些,脸上也做出了无辜气恼的样子来。
县太爷处理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倒是头一次遇着被戴绿帽子主动报官的。他听完他们双方的说辞,便让镖师拿出证据来,“女子名声确实不可轻易诋毁,你有什么物证,立刻呈上来。”
镖师从怀中取出个手帕,衙门口有眼尖的妇人,低声惊呼道:“这不是跟小老板娘的手帕一样吗?”
林若楠也皱起了眉,她平日在布坊忙碌,偶尔热的时候便会拿出个手帕擦擦汗,许多人都看见过,图样是她成亲时绣的并蒂莲。这条手帕和她的手帕连配色都一样,看着确实不像巧合。
镖师镇定地说:“启禀大人,这手帕是林若楠送我的定情信物,共两个,我与她一人一个,她说会一直带在身上。草民真是冤枉的,草民绝无恶意,只是被人抛弃意难平,喝多了些才跑去质问,草民真的不是徐子凡说的拍花子啊!”
县太爷看向林若楠,“林氏,可有此事?”
林若楠冷静地拿出手帕:“回禀大人,民妇确实有这样的一条手帕,但这是民妇成亲前绣嫁衣的时候绣的,与我夫君的手帕才是一对。民妇的祖父在家中看着民妇绣的,还有临溪村中一些与我一起做绣活儿的姑娘、嫂子们,都可以为民妇作证。”
徐子凡拿出手帕,图样是苍劲的青松,与林若楠那条放在一起异常和谐。他将手帕呈上去,说道:“大人,草民与内子的帕子上绣有我们二人的名字,且这两条帕子的用料和绣线都出自我们布坊,是布坊中少有的上等料子,想来与旁人的不相同。”
县太爷叫人找来绣娘鉴定,绣娘上手一摸就说徐子凡、林若楠的手帕用料一样,而与镖师那手帕的料子不相同。镖师那条手帕只是用普通料子做的,而徐子凡与林若楠的手帕,看似普通料子,实则要柔软细腻得多。




BOSS打脸手册[快穿] 535|[4更]穿成替婚病秧子(12)
帕子若在外头当众拿出, 以两个帕子的相似程度,众人没法仔细看, 定然更相信镖师的话。那样吵嚷的环境和解释不清的纠纷, 根本没办法冷静地证明镖师作假,若镖师再痛苦万分地跑走, 事情就更说不清楚了, 林若楠这黑锅背定了, 古代就是对女子如此不公平。
可现今徐子凡将事情搬到了公堂上, 说不清楚谁也不准走, 在场众人谁也不准喧哗, 又有专门的绣娘鉴定, 自然所有人都能好好听他们对峙, 看事情发展结果。
绣娘仔细对比了林若楠和镖师的手帕,很快就挑出好多处不同的地方来,就连刺绣的手法都只是相似, 而并不相同。片刻后, 绣娘断言,“大人,这两条绣帕并非出自一人之手, 这一条刺绣的痕迹更像仿的。”
仿的那条自然就是镖师那条了,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强撑着道:“大人明鉴,这绣帕确实是林若楠送给草民的,否则草民哪里能弄来这种绣帕还冤枉她, 这根本于理不合。”
徐子凡轻哼一声,“不相识的人做出这等事确实于理不合,所以我才会怀疑你另有所图,甚至有同伙合谋,所图甚大。”
县太爷对他的说辞大感头疼,皱眉道:“徐子凡,你如此怀疑,可有证据?”
徐子凡行了一礼,“禀大人,今日草民遇此奇事,对此人冤枉内子大感不解,思来想去,草民有两个猜测。其一,此人想出昏招,想利用世人对妇人名声的在意,诬蔑妇人清白,令妇人落魄、无处可归,甚至轻生。无论是哪一种,都便于他暗中将人掳走,再伪造成妇人含羞自尽的假象,定然无人细查,他便可借此发财。看此人拿出的绣帕与说辞,定有同伙。
其二,草民猜测此人这般恶意诬蔑许是受人指使,故意要毁掉内子的名誉,挑拨我们夫妻失和,往后的日子不能如意。”
镖师忙喊:“我没有!大人,草民没有,草民说的都是真的!”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肃静!”他看着徐子凡问道,“你们夫妻二人近日可有与人结仇?”
徐子凡和林若楠对视一眼,林若楠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林若珊,“禀大人,民妇成亲前曾过继,与原本的爹娘弟妹相处不甚好。前些日子,民妇那妹妹林若珊在布坊门前出了大丑,若说结仇,民妇最怀疑林若珊。”
门外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想象不出那林若珊一个小姑娘,竟要这样陷害亲姐,毁人清白。若事情当真是林若珊做的,那可真是蛇蝎心肠啊!
县太爷又问了那日林若珊的闹剧,但凡是线索自然要查。何况徐子凡的怀疑也算合理,经他这么一夸大,简单结案十分不妥。外面那么多人看着,此事定要水落石出才行。
镖师所在镖局的总镖头和几个与他相熟的镖师都被找来问话,几人均表示不知道镖师与林家女有关系,更没听说过镖师有相好的,反倒常听他说家无恒产娶不成亲。
很快,官差从镖师家中搜出二十两银票,林若珊一家四口也被带到公堂。
除了林若珊,林家三人都十分气愤,林耀祖一见林若楠就骂:“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惹官非与我们何干?平日就说自己过继了不和我们往来,如今出事了却把我们拉上,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拖着我们!”
“肃静!”县太爷皱紧眉头,林耀祖这态度正应了林家与林若楠结仇之言,他对林家又多了两分怀疑。
林若珊脸色苍白,她两辈子没进过公堂,又是主使者,害怕极了。镖师一边喊冤一边又忍不住去看他们四人,想看出到底是不是他们中的谁给的他银票。然而他们二人这副模样落在县太爷眼中,却着实有些可疑了。
县太爷质问镖师那二十两银票是从何处得来的。先前镖师口口声声说他是走镖吃苦攒的银子,可总镖头和其他镖师都在,一问就知他从来没有艰苦过,他家就他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外头也是喝酒吃肉,从不亏待自己。
这样一来,他的话就站不住脚了,连围观的百姓都悄声议论,加重了对他的怀疑。
二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对于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言,这是一大笔钱。镖师无法解释银票的来处,急得满头大汗。
林富压下愤怒恭敬道:“大人,此事乃是此人与林若楠之间的纠纷,林若楠是草民的侄女,此事与草民一家全无关联,请大人明鉴。”
县太爷看了林若珊一眼,林若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衣领却被汗水打湿了。无关之人为何如此紧张?这可真不像是毫不知情的。
他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厉声质问镖师:“你到底是何居心,是否真如徐子凡所说,设下圈套欲倒卖妇人谋财?那二十两银票应是赃款,快些交代,你同伙何在?”
这罪名就大了,要坐牢的!镖师终于扛不住了,趴伏在地上慌乱道:“大人!大人草民知错,草民确实冤枉了林若楠,但草民是受人指使的,有人给草民二十两银票,让草民毁掉林若楠的清白,还承诺事成之后再给草民三十两银票。草民、草民财迷心窍,一时受诱惑没想通,就答应下来,草民也是想用这笔钱娶妻生子,安家乐业。大人,草民真的知错了,求大人恕罪。”
县太爷斥道:“主使人是谁?速速招来!”
“草民真的不知道啊,大人,那人当日戴着帷帽,草民只知是一女子,其他一概不知啊。”镖师全盘托出,焦急地把他所有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再不敢有半分隐瞒。
县太爷在他说的时候一直留意着林家四口的反应,察觉林富、王氏与林耀祖都有些幸灾乐祸,不像知情,而林若珊则是浑身紧绷,始终低着头,十分可疑。
他问镖师是在何日何时何地与帷帽女见面,又让镖师详细描述帷帽女当日所穿的服饰。镖师当日因意外有人让他做这种事,对帷帽女十分好奇,还真仔细观察过,说得十分详细。
徐子凡行礼道:“大人,草民有一冒昧的请求,想作画一幅,还愿此人口中那女子的形象,方便寻找。”
“准。”县太爷挥手同准了,立即有人搬来书案供徐子凡作画。
徐子凡几笔勾勒出大致形象,与此同时,韶华在虚拟屏幕上映出了林若珊戴着帷帽给镖师银票的图像。徐子凡照着图像画下来,哪有不像的道理?那镖师看到完成的画像惊了一惊,忙不迭地指着画像嚷道:“就是她!指使草民的就是画中这女子,一点没错!”
林若珊脸色更白了,她怎么不知道徐子凡画画这么厉害,仅听别人几句描述就把她给画出来了?要不是画中女子还戴着帷帽,她恐怕都要晕过去了!
县太爷突然问林若珊:“林氏女,你当时身在何处,有何人可以作证。”
林若珊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会问到她身上,话都说不清楚了,“民女……民女当日、当日……”
王氏见状愣了愣,面色微变,猜到了是她搞鬼,忙陪着笑说:“大人,当日小女是同民妇在一处……”
“本官没有问你,肃静。林若珊,可是你指使人恶意诬蔑林若楠?从实招来!”
“民女、民女没有,冤枉,冤枉啊大人!”林若珊从来没见过官,之前知道自己酿的酒卖给县太爷还欣喜不已,如今面对县太爷的质问却吓得手软脚软,面无人色。
办案是靠线索,但经验也很重要,县太爷结合前因后果,怎么看怎么觉得林若珊最可疑。见林若珊吓得不轻,干脆命官差同绣娘一起去林家搜查。
官差很快带回一件衣裙和帷帽,正和徐子凡画的画像吻合。还有绣娘发现的零碎布料和绣线,皆与镖师那条绣帕相同。另外官差还在林若珊房中找到了一个普通荷包,里面装的正是三十两银票。
这些在古代就是确凿的证据,县太爷冷哼一声,“林若珊,你还有何话说?”
镖师为脱罪,不管不顾地指着林若珊喊道:“没错,就是她,就是她指使我的,我只是从犯,她才是主谋,所有主意都是她出的,手帕也是她给我的。还有、还有她让我说林若楠和我私定终身三年有余,跟我说了好几件林若楠的事,我一直没机会说,要不是自家人,谁会知道林若楠那么多事?就是她!大人,草民一时想岔了,草民有错,可她才是罪魁祸首啊,大人……”
公堂两侧的衙役用木棍敲了敲地面,让他安静。镖师不敢出声了,门外惊呼议论的人们也都收了声,只剩林若珊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地说:“大人,民女冤枉,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没有,民女冤枉……”
县太爷沉声道:“林若珊与林若楠素有积怨,林若珊心思歹毒,指使他人欲毁林若楠清白名声,判罚二十两白银赔偿林若楠,重打二十大板,行刑!”
两名衙役上前拉人,林若珊尖叫一声就晕死过去,可挨了一板子立马又痛得清醒过来,惨叫哀嚎声不绝于耳。
王氏顿时哭了出来,“造孽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林富以袖掩面,深感丢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林耀祖则是满脸快意,心里头乐得很,衙役手中的板子恨不得自己上去打几下。




BOSS打脸手册[快穿] 536|[5更]穿成替婚病秧子(13)
林若珊被当众打了二十大板, 衙役一点没留手,打完她彻底晕过去了。林家另外三人承受着众人鄙夷厌恶的目光, 一个个都迁怒到林若珊身上, 对她越发反感。
等到县太爷放人,林富立马赔了银子, 叫林耀祖扛着林若珊快速离开, 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那镖师的二十两银票做赃款没收, 挨了十大板, 还要赔林若楠十两银子。他整日酗酒哪里有银子?县太爷让他签了欠条, 命他半月内还清, 不然就再打十大板。
总镖头因手下出了这么个东西十分气愤, 当场解雇了他, 拂袖而走,其他镖师没一个帮他的,生怕被人误会他们镖局都是这样的人品。最后还是衙役将他拖出去丢到了路边, 至于他要怎么回去就没人管了。
徐子凡和林若楠向县太爷道谢, 说了几句恭维的话,拿着林家赔偿的二十两银子走出衙门。
人们立马围住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热闹, 都在骂林若珊和那镖师心肠歹毒的, 说他们遭了无妄之灾。
徐子凡和林若楠相视一笑,拱手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携手归家。他们并不在意众人态度的转变,世人大多如此,何况又是这样的年代, 众人并不针对他们,只是难以看清真相。如今真相大白,这些人的攻击对象便只剩下林若珊和那镖师了,对他们却是无碍的。
此次正好还借此事立了威,想必今后不会再有人轻易来找茬,毕竟不是谁都有胆量和徐子凡对簿公堂的,没人敢把主意动到这么强势的人头上。
徐子凡在古代生活过不止一次,十分了解这个年代的百姓心理,也十分了解这时法律的漏洞。他一直让韶华关注着林家人的动向,很清楚林若珊的一举一动,用夸大的罪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将林若珊的嫌疑亮出来,最后成功令林若珊获罪。
虽然刑罚较轻,但在这个年代,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当众被判罪打板子,那就是要背一辈子的耻辱,嫁不出去、娘家不喜,是非常非常大的惩罚。想来短时间内,林若珊应该不敢再做什么了。
这样正好,给点时间让林若珊往上爬一爬,否则怎么能体会从高处摔下的绝望?原主的愿望是让她生不如死,这还远远不够呢。
徐子凡在半路上碰到了焦急赶来的徐父、徐母,徐母一把拉过林若楠的手,关心道:“没事吧?我和你爹帮刘大爷干活儿去了,刚听着信儿,那林若珊实在太过分了!”
1...235236237238239...26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