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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野的都市婚姻:合同夫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刘小华
苗苗望着林社长,面露难色的说:“林社长,能不能通融一下,喝一半呀,我都有点醉了,真的。”
林社长专注地盯着苗苗的脸蛋,让苗苗很不自然,苗苗连忙低下头,避开林社长的眼神。
“苗苗呀,你就不要让我失望了啊,人家说你都能喝得,这时候我敬酒却怎能不喝呀。”,说完,林社长就帮苗苗端起面前的杯中酒,送到苗苗的唇边。
苗苗没法,看到林社长都这么殷勤地端起了酒杯,又是自己的大领导,只好接过酒杯,在林社长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喝完了杯中酒,苗苗的脸更加红了,苗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都有点发烫。
林社长见苗苗这么听话,把杯中酒喝完了,很是高兴,他对苗苗说:“我来报社一年多了,从来没有邀请过单位哪位女同志一起吃饭,今天是第一次。那次面试后,我对你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在单位见到你时,只觉得是一个较为清秀漂亮的女子,并不觉得怎样。因为报社长得漂亮的女同志也不少,这么多年,工作中,生活中,我也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但那天,你面试时,婉转悦耳的声音,淡定自如的神情,优雅纤巧的动作,独特大胆的回答,让我心里着实赞叹你这样一个集智慧、才情、美丽于一身的女人。”
听了林社长的一番赞美,苗苗心里美滋滋的,就是有点受不了社长这样盯着自己的眼神。
苗苗故意的坐直身体,想拉开下与林社长的空间距离,但林社长的手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搭在苗苗的大腿上了。?
苗苗条件反射似的移开了大腿,林社长见此景,依然微笑地说:“苗苗呀,你的第三个问题回答得很精彩啊,报社其他女同志,回答就没见你这么灵活的。”
苗苗想起面试的第三道题,想起此时林社长行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红脸了,但现实里,怕是没有面试里说得这么容易了。
接下来,林社长又开始劝苗苗继续喝红酒,这一瓶,林社长再也不肯多喝了,要与苗苗平分,一杯一杯的喝。
苗苗感觉有点身轻头晕的感觉,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原来自己喝两瓶红酒,也没有现在这般晕,苗苗想,自己是怎么了呀,怎么今天喝一瓶半就有点不行了。
更令苗苗越来越不安的,是林社长的言行和动作。亲昵敏感话语,大胆触摸动作,时不时的在苗苗手上,腿上、脸上,身上,有意无意的摸下,碰下,弄得苗苗坐在那里如坐针毡。
苗苗看到第四瓶酒也快见底了,就忙站起来,对林社长说:“林社长,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林社长说:“嗯,回去。”也跟着站起了身。
当苗苗走到沙发椅边拿手提包时,却突然被身后的林社长推倒在沙发椅上,伸出双手,把苗苗紧紧的抱在怀里。
林社长的突然举动,把苗苗吓得半死,苗苗死命的挣脱,但不知是吓呆了,还是因为喝了不少酒的原因,苗苗很难挣开社长的怀抱,林社长反而把苗苗压得更死,抱得更紧。
苗苗挣扎着身子说:“林社长,别,别这样。”
林社长却不管不顾地抱紧苗苗,并用嘴巴凑到苗苗的脸上,强行去亲吻她。一边亲吻,一边呢喃道:“苗苗,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从那天面试后,我头脑里一直挥之不去你的影子,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才打了你电话,不要拒绝我好吗,不要拒绝。”并继续亲吻着苗苗眉毛、眼睛,鼻子,直往嘴唇处滑下来。
苗苗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方面是害怕得要命,一方面委屈得要死,苗苗的挣扎在社长高大有力的搂抱中显得无济于事,苗苗哀求道:“求你了,别这样,放开我。”苗苗更加努力的挣扎着、试图腾出手来去推开林社长的脸,推开他凑近自己的嘴巴。
但苗苗的双手连着身子早已被林社长的两只大胳膊搂着紧紧的,怎也挣脱不开他的怀抱,林社长的嘴巴凑到苗苗的嘴唇边了,用牙齿和舌头撬开苗苗紧闭的嘴巴,苗苗被林社长的牙齿咬扯得有些生痛了,嘴唇被迫张开,林社长的舌头趁势滑进苗苗的嘴巴里,贪婪的吸吮着苗苗舌头,苗苗委屈的都快哭了,无法言语,无法挣脱,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并痛下决心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林社长的亲吻,用坚决和凛然地语气说道:“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大叫了。”
不知是因为苗苗的眼泪令林社长心生几分怜惜,还是苗苗坚定的通谍语气令林社长心生胆怯,话音刚落,林社长突然松开了手。
苗苗乘势推开了林社长,提起手提包,跑到房门口处,拉开反锁了的门,飞奔出去。





最狂野的都市婚姻:合同夫妻 第21章 迷茫
苗苗逃也似的跑出香泽大酒店,极度受惊的心依然无法平熄下来,突突地跳着,苗苗实在无法相信林社长怎么会这样,她感觉太不可思议了,这只有在小说和电视里描述的境头,居然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平日里看似一本正经的林社长,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人,苗苗心里依然心有余悸,她想,好在最后还是挣脱出来了。
街上早已灯火通明,望着眼前的一切,苗苗感觉有点虚幻,分辨不出自己是处于梦境,还是现实中,为什么眼前的一切让自己看起来是这么的迷茫?
苗苗感觉自己好无助,苗苗想起了杰瑞,也许只有他能给自己坚强,苗苗掏出手机拨打了杰瑞的电话,电话通了。
“杰瑞,你在哪呢?”苗苗声音带点哽噻地问道。
“恩,在单位。”
“回来了呀,你不是说还要两天吗?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呀?”苗苗很惊讶的问道。
“恩,有急事,赶回来了,等我空时,再与你联系好吗?”电话那头,好像很不方便接电话似的。
“恩,好吧。”苗苗只好无奈的挂了电话,苗苗本想告诉杰瑞刚刚发生的事情,但看来杰瑞根本没有时间听她说什么。没来由的孤独感一下子包围着苗苗,苗苗不知道,自己的情感会何去何从,虽然与丈夫的感情倒也空前和谐起来,但她知道,他们的这种和谐是建立在亲情的基础之上,而非男女之情。苗苗不知道别人的婚姻是怎样,是否结婚之后,夫妻之间就只剩亲情呢?一个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能甘心守着只有亲情的婚姻过一辈子吗?苗苗感到真的很迷茫。
从丈夫上次的谈话中,苗苗感觉到丈夫的心思略微有变化,到底是什么变化,苗苗一时半会也还弄不清楚。
苗苗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任晚风吹乱披肩长发。
“嘀嘀”手机响,苗苗翻看了下手机,是林社长发来的,信息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苗苗五味夹杂,说不出什么滋味,想回个信息,终不知要说点什么,苗苗最终还是删了信息,关了手机,放回了包里。
又一阵冷风吹来,苗苗裹了裹身上的风衣。此时苗苗才发现,现在已近九点钟了,苗苗连忙拦了辆的士赶紧回家。
却说苗苗打杰瑞电话时,杰瑞其实是在自己家里,并不是在单位上班。
杰瑞和张炫是下午两点半到的单位,到单位时,杰瑞看见院子里停了一辆省委大院牌照的车子,张炫下了车后,就对杰瑞说,你呆会就在办公室等着,上级来了几个领导,我得陪下他们。
此时单位只有几个值班的人,杰瑞进了办公室,张局长朝着会客厅方向走去。
杰瑞一边翻阅着桌上的文件,一边揣摩着今天的来客,看张局长神色凝重的样子,感觉好像是什么重要事情,杰瑞心想,是人事提拔之事吗?感觉又不像,但从今天停在院内这车的牌号看,知道不是一般单位的车子。正想着出神,突然,妻子许晶打了电话进来,许晶在电话里说,要杰瑞晚上回家一趟,有事商谈。
杰瑞搁下电话,心想道:还不是要取款给同性恋人治病之事。但杰瑞现在心里有了明确的想法,几天来,张炫日以夜继的开导,让杰瑞早已茅塞顿开,他再也不愿纠缠于这样无聊的婚姻里了。想起张炫对自己的承诺,想起她为自己勾划的蓝图,杰瑞对明天充满着信心。
杰瑞正憧憬着未来出神,突然听到,会客厅那边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并渐渐朝着电梯方向走近,只听张炫说:“李厅长,在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吧,现在也快五点来了。”
“不用,我们还有点事情,就不在这里吃饭了,再见啊,我们走了。”一个陌生浑厚的声音回答道。
直到几个人的脚步声消失于楼道里,杰瑞才又拉开办公室的窗帘,向窗外窥探,只见张炫陪同三个男人出了大楼,热情的互道再见。
车子走后,张炫在院内低头思索了一会,就折回身子走进了大楼。
杰瑞听到张炫的脚步声朝着自己办公室走来,张炫走进了杰瑞的办公室,杰瑞以为张炫要对自己说刚才的事情,但张炫什么也没说,只要他送她去巫海茶庄一下。
杰瑞开车送张炫到了巫海茶楼,张炫下车,对杰瑞说:“你回去吧,不用等我,我呆会有车回。”
说完,张炫就走进了巫海茶楼,望着张炫消失于楼道里的背影,杰瑞暗自苦笑道: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女人。
杰瑞调转了车子,向家里方向开去。
吃完晚饭,杰瑞与妻子许晶先陪着女儿练会琴,玩乐一会后,就哄着女儿回房睡觉。
女儿睡下后,杰瑞和妻子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妻子进了房间,开门见山的对杰瑞说:“她马上就要做手术了,不能再等了,不管怎样,我都要取钱给她治病,我想知道你是怎样想的?到底是同意取钱出来,还是离婚?”
妻子没吭声前,杰瑞就知道妻子要说什么。对于妻子的话,杰瑞一点也不意外,杰瑞心中也早有了打算,平静的说道:“那我们离婚,对于这样的婚姻,你也知道,一点意义也没有。”
听了杰瑞的回答,许晶心里有点凉凉的感觉,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夫妻柔情,但好呆也共同生活了十来年,且还生了个女儿,离婚虽然是自己三番五次提出来的,但也是因为杰瑞不同意拿出钱来给恋人治病所迫,内心深处,许晶还是愿意维持着这表面平和的婚姻,正如当初自己要摆脱世俗异样眼光一样,选择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来结婚。
许晶看到杰瑞这么平静、绝情的回答,感觉有点心痛,但也没办法,离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只好点头同意。
接着,杰瑞与许晶谈了财产分割和女儿抚养的问题。经过几个小时的谈判,最后商定,房子归杰瑞,存款和车子归许晶,女儿暂跟着杰瑞,两人都同意离婚一事,暂不告诉女儿和家人,在外人面前,维持表面婚姻现状。
杰瑞与妻子正争论着财产分割的事情,偏偏苗苗就打来了电话,杰瑞为了早点挂了苗苗的电话,就骗苗苗说自己在单位加班,杰瑞之所以要骗苗苗加班,一则是因为与妻子争吵,确实没有心情与苗苗聊天,二则也不想告诉苗苗,自己准备离婚之事。




最狂野的都市婚姻:合同夫妻 第22章 离婚摊牌
苗苗回到家时,已是九点半,丈夫文晖正歪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吸着烟,一边看电视。苗苗心想,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吸起烟来了,因为文晖很少抽烟的,除非是心情不好,或遇到什么难题之事才会抽。
见了苗苗近来,文晖便问道:“和谁吃饭,吃得这么晚呀?”
苗苗因为晚饭时,林社长的唐突行为搞得自己有点心绪失宁,原本雀跃的心情一下子坠落低谷。但她也不想告诉丈夫今晚发生的事情,因为苗苗知道纵然告诉他,他也不能为自己出什么主意,就淡淡地答道:“单位请一个客户吃饭,大家喝得高兴,所以久了点。”
文晖没有察觉到苗苗的异样神情,继续看着他的电视。
苗苗放下手提包,问道:“力力呢,他睡了吗?”
“恩,睡了,就早会睡着的”
苗苗听了,走到楼上推开了儿子卧室的房门,摁了床头桔红的壁灯,儿子正躺在被窝里甜甜地睡着。儿子集合了她与文晖的优点,浓黑的眉毛,小巧高挺的鼻子,粉红的嘴唇,白皙的皮肤,一个英俊十足的小男孩。苗苗爱怜的在儿子脸上亲了亲,端详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关了灯,走到楼下,见丈夫还在那里看着电视,就随意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文晖坐起了身子,很认真的对苗苗说,我想和你谈个事。
看到文晖一脸严肃的样子,苗苗意识到丈夫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就在沙发椅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文晖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下定决心似的说:“苗苗,我们离婚吧。”
“离婚,为什么,这样过得不好吗?”,苗苗没想到丈夫为什么突然在此时提出离婚,虽然两人没能像刚认识的时候卿卿我我,但较之早几年,两人的关系倒空前的和谐起来,至少不会三天两头的吵,不会时不时的打冷战,除了较少有肌肤之亲外,两人像亲人一样,关心着对方,这会子怎么突然就要离婚呢?再者说了,实行周末夫妻,这也是丈夫自己提出来的呀,苗苗心里有些不明白,因为苗苗认为,现在他们选择了周末夫妻生活,离不离婚都已不重要,不离婚,又没有给对方什么约束和压力。
“苗苗,乔乔(舞蹈老师的小名)怀孕了。”文晖说完,只是耷拉着脑袋看地面,不敢对视苗苗的眼睛。
“怀孕,开什么玩笑?”苗苗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惊讶得合不拢嘴,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文晖只是点点头。
“你不是说她有不育症吗?这会子怎么又怀孕了呢?你开什么玩笑?”苗苗清楚得记得,老公曾对自己说那舞蹈老师离婚原因就是因为多年不孕,这突然间怎么又可能怀孕呢?
文晖用愧疚的眼光望着苗苗,解释道:“她是输卵管堵塞,但这种病还是有治愈的可能,她从医院确诊自己得了不育症之后,就一直没有放弃治疗,离婚后,她也没有中断过治疗,这次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意外怀孕了,她自己也感到意外。”
苗苗听了这消息,顿时傻了,虽然两人多年来一直同床异梦,但在外人眼里还是一个完整家庭。多次争吵,迟迟下不了决心离婚,也是因为考虑到儿子力力,希望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但丈夫刚才的消息,无疑把这恩爱的假象给打破了,苗苗没有了表情,也没有笑容。
文晖继续说道:“对不起,参加那俱乐部,我原本也是为了改善下各自生活质量,并没有想过要离婚,更没有想到她会意外怀孕,因为我们签订合同之初就商定不破坏对方的生活,但你知道,作为一个多年不育的女人,意外怀孕,那是何等的惊喜,何等的重要,你也是一位母亲,我相信,你多少也能体谅到她的心情,所以她开始告诉我这消息时,我也很震惊,在惊喜之后就陷入了矛盾之中,因为我知道,她怀孕意味着将打乱我们原本的生活状况,所以她提出要结婚时,我迟迟没有答应,因为我感觉对不起力力和你,当时提出要参加俱乐部的是我,提出要实行周末夫妻生活的也是我,现在我又提出要离婚,实在愧对于你。”说到这里,文晖停顿了下,露出了深深的愧意。
“那力力呢,你怎么对他说?我们这么多年,吵吵闹闹,没有离婚,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力力吗,难道他对你来说,就不重要?你就舍得撇下他不管?”苗苗反问道。苗苗心里更加关心的是儿子力力会受到影响,这么多年承受着无味的生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儿子,现在到头来,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还是要舍下儿子。尽管,早些年,自己一直也很厌倦这样的婚姻,但真要离了,苗苗心里还是很难过。人呀,就是奇怪的动物,有些东西握在手里时,总是嫌它这不好,那不好,当这认为一直不好的东西马上要消失时,心里却又露出万分不舍。
“苗苗,我之所以迟迟没有提出离婚,也是因为很矛盾。她肚子里的小孩在一天天长大,我必须给这个孩子一个名份,要不然,她怎样面对同事,面对众人惊诧的眼光,你也知道,现在没有合法手续生小孩,是要开除工作的,如果我不和她结婚,对她来说何其残忍,她怀得毕竟也是我的骨肉,我不可能熟视无睹啊。”文晖垂下头,痛苦的用手插进了额前头发。
苗苗听了,默默无语,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觉得不是滋味,苗苗清楚得记得,自己初听丈夫说起那老师的故事时,还曾同情的说过要丈夫好好待这个老师,这会子,丈夫对这个老师动了真情,自己怎么又没来由的感到落寞呢?
文晖见苗苗不语,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离婚最大的心理障碍是什么,这你不用太担心,周末,我会抽出时间来陪你们的,父母那里,我们也暂时不告诉他们,表面上,我们还是可以像没离婚一样。省城这么大,周围邻居我们也较少打交道,只要我们不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知道的。至于儿子那里,我想等他大些时,我会找个机会跟他解释的。除了我们法律上离了婚外,事实上我们依然可以维持原来的生活状况,这点你也不用担心,我也与乔乔说好了,她也同意让我周末过来多陪下力力。”
丈夫说到这份上了,苗苗也不知再说什么,因为是文晖自己先提出离婚,所以对于财产的争议到不大,丈夫同意在财产的分割上多照顾苗苗,房子归苗苗,存款各分一半,车子归丈夫。
丈夫最后对苗苗说:“有空时,我们就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苗苗看了看手机,快凌晨一点了,原来他们已说了几个小时。
苗苗淡漠的说道:“好呀,睡吧,好晚了。”苗苗看也没看丈夫一眼,就关了身边的台灯,拥着被子睡下了。
苗苗躺在被窝里问自己:当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没有了任何男女情欲,这样的婚姻是继续维持着更有意义,还是离婚更有意义。苗苗又再次陷入了迷茫之中,想着,想着,苗苗还是疲惫的进了梦乡……。
第二天,苗苗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饭时,突然接到崔小珊的电话,她问苗苗,是不是在网上发了什么贴子。
苗苗莫明其妙的说,我没发什么贴子呀,我都很久没有上网了。
崔小珊说,你自己上天涯网站看下吧,那里有一篇文章《“断腿风波”的背后》,属名叫苗苗的,在网上炒得很历害,跟贴的实在多,你自己去看一下吧。
苗苗听了,想起了早段时间,自己到巫山市里江镇调查采访时,弄的一专题文章,因为报社不同意发这稿子,苗苗当时就气恼地发在了一个知名网站上,苗苗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作为一名新闻人员,应该告诉大家客观真实情况。
苗苗打开了电脑,登录了天涯网站。只见自己那篇文章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点击量居然上百万,跟贴的人也很多,跟贴的说什么都有,大多数的跟贴者意思是一样的,同情苏三,指责当今有些领导的工作作风,浮夸虚假,重政绩,不顾当地实情,欺上瞒下,嘴里喊一道,背地里又做一套。
跟贴里有一栏引起了苗苗的注意,有人匿名在一栏跟贴里贴了一张女人的相片,相片下面的文字是:知道这女人是谁吗?这就是巫山市前任计生委主任,一个一手遮天,胆大妄为的女领导干部。这相片苗苗感觉有点眼熟,这女人是谁?到底是谁?这就是前任的的计生委主任吗?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呢?但苗苗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且这相片和留言不断的被复制,重复跟贴十几栏。
苗苗继续往下看,还有一栏的跟贴引起了苗苗的注意,那里也贴了一组相片,相片上拍的室内零乱不堪,电视,桌椅稀巴烂的躺在地上,文字注解是:苏三家遭到一群陌生人打砸。
苏三?苗苗想起里江镇那个被打的副乡长,谁又到人家家里去闹呢?
苗苗连忙拨了一个电话给她老同学李比基。李比基告诉苗苗,苏三家里前段时间不知被一群什么人给砸了个稀巴烂,苏三的母亲气得旧病复发,当即送到医院救治去了。
苗苗问,这是谁做的呢,是那个断腿的村民家人吗?
同学说,不是,他家人根本没有离开过村里,不可能是他们,据报道说这伙人蒙着面,来势凶恶,一来就到处翻箱倒柜,也不知要找什么东西,翻完后,还砸烂苏三家里所有东西。苏三家已报了案,案子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
苗苗很难置信,朗朗乾坤,还有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冲到人家家里去翻箱倒柜,砸烂人家的东西,这真是无法无天了,苗苗的心里一下子愤慨起来。
苗苗是实名发表的这篇文章,且还留了自己的qq号,难怪崔小姗要打电话来问自己。苗苗又再打开了自己的qq,发现qq信箱里有不少陌生网友发来的邮件。苗苗打开这些邮件时,很惊讶,苗苗邮箱里收到几封恐吓威胁的信件,都是匿名发表的,叫苗苗撤了她的文章及所有的跟贴,否则就叫苗苗好看。苗苗十分愤怒,自己不过是如实的报道了苏三被打的前因后果和事实真相,怎么就得罪什么人了呢?苗苗又再看了另几封邮件,也是匿名发来的,邮件里有扫描的领款单,和一些进出帐单副本,苗苗看不懂这代表什么,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对方只说信任于已,所以才发一份备份让苗苗留着,以防万一,并再三叮嘱,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收到过此邮件,以防把自己也牵扯进去。苗苗看到这里,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心里也生出了几分不安,对方还好心提醒苗苗,对断腿事件关注,点到为止,事实的真相远没有她见到的这么简单。
这个好心人的话语,让苗苗心情很乱也很糟,理不清自己写的文章与这些发票有什么关联,这个人又为什么要发这样的邮件给她,苗苗心里无端的烦躁起来。
文晖洗完碗,见苗苗还坐在电脑前发呆,就说,什么事呀,你同事要你看什么呀,看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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