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重回我爸当校草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风榴火
久而久之,女孩们都开始传陆臻和沈括的绯闻了……
有时候梁庭看着陆臻这股子激动的劲儿,也开始怀疑,这家伙不是真的讨厌沈括,才想坏他好事,他是在……
帮他闺女护食儿呢。
炎热的午后,陆嫣从高三教学楼走出来,站在香樟树下,手里拿着梁庭从大学寄来的书信。
纸页很薄,放在眼前,透着阳光——
“你爸,真的在帮你摘星星啊。”
她所有念念不忘的,陆臻都在竭力为她守住。
……
陆嫣和梁庭成了笔友,也很神奇了。
这样一位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叔叔,倒是成了陆嫣成长过程中的忘年知己。
很多时候,陆嫣不好跟陆臻讲的话,她会给梁庭写信,尤其是高三时期,他们之间通信频繁。
其实她可以给梁庭发短信,但是短信和书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书信这样一种古老的形式,能带来一种时间的静谧和庄严感。
她摸着这封从南方辗转北上的信纸,轻轻嗅了嗅,仿佛能嗅到南方的暖阳、微风和花香……
还有她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梁庭也很懂小丫头的心思,他总会在笔端偶尔带过一两笔沈括的音讯,轻描淡写,不着痕迹……
似乎不经意,又似有意为之。
“军训他选上了排头的旗手,看着很精神。”
“他很努力,一有时间都泡图书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又长高了,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长呢!”
“听说篮球队邀请他加入,陆臻也想加入,被拒绝了。”
……
这些只言片语,绝大部分时候,陆嫣都是直接回避或者无视掉,但是冬日里,她收到梁庭寄来的本学期最后一封信,信上说——
“大家聚在操场开晚会,很难得,沈括居然唱了一首歌。”
陆嫣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第一次回应了梁庭的好意,她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她先懂事地挨个问候了他寝室里的各位叔叔伯伯一遍,终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他还会唱歌么,唱什么啊。”
梁庭浅浅一笑,走到阳台边。
阳台外的绿叶,被寒风吹得簌簌作响,梁庭打开了手机的免提,说道:“你听。”
“听什么?”
“风吹叶子的声音。”
南方冬日里,绿叶常新,不会干枯飘零。
“听到了,你说沈括唱了一首歌,是……什么啊。”
梁庭钓够了小丫头的胃口,这才缓缓道:“遥远的她,仿佛借风声跟我话。”
他轻轻地唱了出来。
陆嫣抱着膝盖坐在飘窗边,看着窗外飘洒如鹅毛般的洁白雪花。
“遥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我在梦里却始终只有她。”
陆嫣捂住了嘴,眼泪顺着指缝流淌着……
一直埋藏心底的感情宛如潮涌般倾泻而出。
梁庭很体贴,没有再说话了,他听见了电话那端小丫头呼吸的紊乱。
“晚安。”
“嗯。”
他挂掉了电话,独自站在阳台边,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深呼吸,平复着心底酸涩的情绪。
他有一个从未宣之于口的秘密。
他抬头,望向深蓝的夜空……
今晚的月亮,应知他的心事。
……
2002年底,一场可怕的sars病毒席卷了中国大陆,第一例案例在南方被发现,而后扩展至全国范围乃至整个东南亚。
那段时间,无论南城北地,都是人心惶惶,每个人出门在外都戴了口罩。
陆简也让阿姨把家里里里外外,全部用消毒水进行了一遍彻底的消毒,陆嫣保温杯里的枸杞红枣也都换成了板蓝根。
北城目前已经发现了十二例确诊感染的非典病人。
很不幸,随着气温下降,陆嫣似乎犯了病,开始出现发烧和咳嗽的症状。
她是去校医院拿药的时候,被发现发烧的,当时护士便立刻联系了北城的人民医院。
所以陆嫣甚至都还来不及联系陆简,就被惊慌的医生和护士塞进车里带去隔离了。
远在南城学校里的陆臻接到老爸的电话,说陆嫣发烧被隔离了,动用了一切关系,都不让见。
现在陆简也是急得宛若热锅上的蚂蚁,就差硬闯隔离大楼了。
他宝贝闺女被关在那种地方,和一堆疑似病患关在一起,想到这个,他简直要疯。
尽管医生一再跟他解释,不会交叉感染,都是分开隔离,但是陆简还是不放心,后来直接对医生说:“你要多少钱,多少钱才能把我女儿放出来!多少钱我都给你!”
医生都快报警了。
这种情况,总是风云见惯的陆简,都没有办法保持冷静。
被关进去能活着出来的……屈指可数。
倒是孟知宁冷静许多,把陆简从医生办公室揪出来,让他先别自乱阵脚,回去找关系,能找的关系都找了,该花的钱也别含糊,最重要的是……
现在一定要想办法见陆嫣一面。
所以陆臻接到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放下电话,他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跑出学校,准备直接去机场买票,乘最近的班机回家。
不过在学校门口,他被保安拦住了。
“同学,封校了,这几天就留在学校,不要出去了。”
“我有急事!”
“什么事也不行,昨天刚死了两个,就在咱们市医院,暂时封校,这几天我们不让闲杂人等出入校园,理解一下。”
“我家里真的有急事,我必须回去了!”
保安没有放他离开:“那……实在有急事,去找你们辅导员批假条,拿到假条我们才能放人。”
“真的没时间了!我们辅导员是个贱人,他不会给我批假条的!”
“喝,你这学生,怎么说话呢。”
陆臻见他们真是不打算放他,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他退后两步,猛地一个冲刺,准备翻出铁大门。
铁大门被他弄得哗哗作响,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门上。
保安见他真是要硬闯了,连忙拿了警棍跑过来,警告陆臻道:“你别乱来啊!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我们不会客气的。”
“我也是特殊事件必须要回家,晚了就来不及了!”
陆臻热血上头,哪里还管他们客气不客气,他攀上了铁大门。
就在这时,衣领忽然被人攥住,一股巨力将他从铁门上拽了下来。
陆臻险些重心不稳,摔跤了,回头衣领就被人从正面揪住,整个人被重重地按在铁大门上。
他看到沈括那张冷沉的脸庞。
他似乎预感到不妙,急促地问:“是……谁出事了?”
“我闺女……不是,我妹妹,她、她被隔离了。”
陆臻急得眼睛通红:“被隔离了!疑似sars,现在我们全家都见不到她。”
沈括的手蓦然攥紧了拳头。
陆臻还要攀爬校门,保安甚至都要拿警棍了:“同学,你要是在做这样的危险动作,我们……真的不客气了!”
沈括顿了一下,抓起陆臻的衣领,沉声说:“跟我来。”
他力气很大,陆臻根本无力挣脱,只能任由他拉扯着,来到学校后湖的围墙边。
这里的围墙修建稍矮,约莫两米来高,红墙面因为年久失修也已经脱皮褪色。
沈括单膝蹲在了围墙边,回头对陆臻道:“上来。”
“上、上哪?”
“踩我肩膀,爬上去。”
陆臻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家闺女的情况,终于定了定心,跨上了沈括的肩膀。
他的下盘很稳,陆臻踩上去以后,他便站起身,直接将他托着爬上了围墙。
陆臻爬上去以后,双腿分开坐在墙上,回头冲他伸出手:“上来,我拉你。”
“不用。”沈括站起身,往后退了五六米,然后一个低身俯冲,借着惯力,竟然就这样攀上了墙顶,最后接着手臂的力量,双手一撑,也攀了上来。
陆臻看着他胀鼓鼓的手臂肌肉,眼神都有些变了。
这男人……真他妈行。
两个人翻出学校的围墙之后,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南城机场。
机场安检重重,有不少穿白大褂的医生在为乘客进行基础消毒,搞得陆臻更加紧张,大冬天的后背湿润了一大片。
他和沈括直接去了机场的售票处,临时买票的价格就贵了不少,再加上现在特殊时期航班紧张,价格更是翻倍上涨。
“去北城,下一般晚上十点,900,或者等明天早上六点那班,便宜些。”
陆臻压根不在乎,现在他满心满脑都是陆嫣,毫不犹豫说:“900就900,买买买,快点!”
售票员立刻给他开了票,又望了望他身边的沈括:“先生,您也要买一张吗,我给你们安排了同座。”
“买一张。”他嗓音低醇而沙哑,已经把身份证递出来了。
陆臻忽然按住他的身份证,说道:“你没必要回去,回去了也没用,我爸妈现在都见不着人。”
沈括睨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来机场做什么,送你吗?”
“你不是来送我的吗?”
“……”
沈括固执地说:“给我开一张。”
“喂,900一张啊,你疯了是不是,哪来这么多钱。”
陆臻知道沈括的学费都是靠奖学金抵消的。
“你管老子。”他已经从摸出了钱包。
陆臻还是觉得心底过意不去,说道:“我先回去看看情况,然后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现在隔离了,谁都见不着人。”
沈括不耐烦,踹了他一脚,把他踢远了些:“滚。”
被踹了一jio的陆臻终于不再阻止他,看着沈括小心翼翼将机票叠起来装进胸前的口袋中,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当初要分手的人是你,现在瞎操心的人也是你……”
沈括站在机场落地窗边,时而望望窗外斜垂的夕阳,时而看看机场大厅的时钟,满心担忧,没有心思理会他。
陆臻抱着手臂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喃了句:“自作自受。”
“我是自作自受。”
他嗓音沙哑地回了这一句,便没有其他的话了……
想到女孩疑似换上了那样可怕的病症,被隔离在冷冰冰的医院里,独自面对黑暗与死亡……
他的心都要碎了。





重回我爸当校草那几年 55
55
陆臻回到北城的第二天,陆简这边四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院方同意让家人和病患见一面。
不过院方也给出了要求:只让兄长换上隔离服与陆嫣见面,陆简和孟知宁年龄稍大,抵抗力下降,就不太适合再去隔离大楼了。
出发的早上,陆臻给沈括发了一条短信:“我先过去了,地点在人民医院第四大楼的隔离区。”
沈括:“已经到了。”
陆臻坐上车,看到沈括的这条短信,心说你还挺积极,要是我不给你发信息,那你不是白瞎啊!
陆臻上了孟知宁的车,一路上,孟知宁嘴里叨叨个没完,叮嘱陆臻,见到妹妹以后,不要哭哭啼啼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增加妹妹的紧张情绪,要鼓励她,知道吗?
陆臻满心担忧地望着窗外,完全听不进孟知宁的话。
现在北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用洒水车进行消毒,药店门口也还摆放了免费的板蓝根水箱,街上每个人都带着口罩,防备地望着周围其他人,搞得气氛紧张兮兮的。
电视里每天都有报道病患死亡的消息,陆臻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紧张极了。
到人民医院后,陆臻给沈括打了一个电话,问道:“你在哪里啊?”
“回头。”
陆臻回头,看到对面大楼的花园里,少年站在花台上,面无表情望着他。
他穿着一件灰色羽绒服,拉链敞开着,里面是一件单薄的羊绒衫。
修长的脖颈脉络分明,皮肤在冬日的寒风中越发苍白。
很少有人能把臃肿的羽绒服都穿得这么帅气逼人,有时候,陆臻也不得不承认,沈括是挺帅,比他要帅那么一点点。
“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括仰着头,远远望着正前方那栋隔离大楼,眸色漆黑——
“昨天晚上。”
“我去!该不会昨晚下了飞机你就过来,在这里杵了一晚上吧……”
沈括没有回答,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正前方的那栋大楼:“她在几楼?”
“听医生说,好像在七楼,不过你看不到的,隔离室没有窗户。”
沈括知道看不到,但是昨天晚上一下飞机,他便过来了。
即便看不到,但是能离她更近一些,他的心总能稍稍安定些。
“进去之后你告诉她……”
“我什么话都不会替你转达。”
陆臻一口拒绝了沈括:“当初分开是你的决定,我姑娘难过了很久很久,现在她好不容易走出来,过得很好,很开心,我不会让你再打扰她了。”
沈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终于,他还是说道:“告诉她,不要怕,昨天晚上天空有很多星星……”
有很多星星,还有我,我在这里陪着你。
陆臻不等他说完便挂掉电话,愤愤地望了他一眼,对他竖了个中指。
妈的,这么会撩,难怪这么长时间过去,他闺女都还死心塌地、念念不忘。
真是祸殃。
陆臻随医生护士去了隔离区的消毒室,换上了包裹严密如生化电影里的防护服,然后进入了层层隔离的病患间。
在病房外面,陆臻终于见到了陆嫣。
陆嫣穿着一件大号的横杠病患毛衣,可怜兮兮地抱着膝盖坐在病床上。
她鼻头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看这样子好像刚刚哭过的样子,宛如一头受惊的小兽。
陆臻的五脏六腑都拧到一起了,他激动地冲周围医生喊道:“不是生病了吗!怎么穿这么少!穿这么少怎么行!”
医生解释道:“有暖气,不会冷。”
陆臻激动地拍着玻璃隔离窗户吗,冲陆嫣喊道:“宝宝,爸爸来了!别怕啊!”
陆嫣看到陆臻,眼底含了光,跳下床,跑到窗前,手摸着玻璃层,喊了声:“你疯了吗!怎么来这种地方!”
“我来看你啊!你别怕,医生说还有几项检查,做完没问题就可以离开了!你千万别怕,没事的。”
“家里都还好吗?”
“爸妈都没事,就是担心你,这几天老妈连公司都没去。”
“听说南城也发现了好几例。”
“是啊,我们都封校了。”
陆嫣犹豫了几秒,终于问道:“那……他还好吗?没生病吧,有没有咳嗽什么的?”
“谁啊?”
陆嫣踟蹰着,手搅动着衣角,终于低声念出他的名字:“沈括。”
“问他做什么。”
“就……随便问问。”
沈括撇撇嘴,没好气地说:“甭担心他了,就算世界末日来临,那家伙绝对是最后一个死的那种,贼精着呢。”
陆嫣料知沈括应该没事,缓缓松了一口气,又似想起什么,连忙说道:“我住院的事,你不要让他知道了哦。”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陆嫣坐在冷冰冰的小板凳上,抱着细瘦的手臂,情绪似有些低落:“不要让他知道。”
陆臻咽了口唾沫,强忍住想要告诉她那个家伙就在楼下的事情,说道:“说不定人家压根就不想知道。”
陆嫣的神情显得更加失落,揉了揉眼睛,眼周红了一圈。
“哎,你这……我随口一说,你哭什么啊。”
“没哭。”
陆嫣固执地背过身去,吸吸气:“谁哭了,我才不会哭,你说得对,人家可能根本不想知道,可是万一,万一我检查结果出来,真的有什么,你……你帮我跟沈括说,你跟他说……”
“我什么都不会帮你跟他说。”陆臻果断又是一口拒绝,还没忘骂了声:“傻逼。”
陆嫣终于哭出了声来:“你帮我跟他说……”
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也想越难受,眼泪也越来越多,襟前润湿了一片。
“说陆嫣不怕死,只怕这一生再也遇不到像他一样的人,只怕再也没有机会……没有机会再见他最后一面,没有机会跟他说,说还是忘不掉……”
女孩已经泣不成声。
“我不会帮你说这些,要说……你自己说。”
陆臻将手机放到了玻璃窗的对讲机旁边:“电话已经通了,你自己跟他说。”
陆嫣猛然抬头,冲过去堵住对讲机的圆孔:“不!我不和他讲话,快挂掉!啊!挂掉挂掉!”
陆臻耸肩:“已经来不及了。”
电话早就已经通了。
“陆嫣。”
电话里,传来少年略微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电流的声音,显得越发低沉。
陆嫣捂住了嘴,傻傻地呆愣在原地。
两个人已经近乎大半年没有讲过话了,乍听见他的声音,陆嫣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声音有些变了,变得……变得有点不像他,不像当初那个清朗的少年。
“陆嫣,我在这里。”
他的呼吸很重,说话似乎是用了力气:“不要怕,我在这里。”
陆嫣的手触上透明窗户,抚着玻璃对面的手机。
“你……你在哪里?”
“楼下。”
他说:“一个光秃秃的小花园,花园里的树杈枝叶都掉光了。”
陆嫣用衣袖擦掉了眼角滚落的泪水,问他道:“南方……南方的树叶很茂盛吗?”
“是,南方的冬天,树叶常青,你想看看吗?”
“我能看到吗?”
“等你好起来,我带你去看啊。”
“如果我好不起来,如果……”
沈括打断了女孩的抽泣,说道:“陆嫣,如果你好不起来,那我也不会好。”
陆嫣的呼吸忽然停滞。
“如果你好不起来,沈括这一生都不会再好了。”
她呛了呛,拼命点头,拼命拼命地点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陆嫣,不要让我从此以后……一个人,好吗?”
“好。”她用力擦掉了眼泪:“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我会陪你。”
陪你一生一世。
终于,医生走过来,催促道:“时间差不多了,病人也需要休息了。”
陆臻点点头,挂掉了电话,对陆嫣说道:“行了,别哭了。”
“不哭了。”陆嫣用袖子擦了擦脸,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脸:“他回来了。”
陆臻无可奈何地说:“是啊,回来了,怎么可能不回来,一个整天在食堂吃馒头就免费汤的家伙,900的机票掏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陆嫣反应了一下,喃了声:“傻子。”
“他现在就在楼下,估摸着昨天晚上一下飞机就过来,在楼下站了一晚上。”
看着小丫头这心疼的模样,陆臻顿了顿,终于还是住口了。
医生又开始催了,陆臻不舍地趴在全隔离的玻璃落地窗前,对她说道:“你不要害怕,爸和妈都在想办法,不会有事的!”
“你……你不要冒险来看我了。”陆嫣急切地说:“我不害怕了,不要担心我,我会配合医生好好检查。”
……
走出隔离大楼,陆臻朝着花坛望了一眼,沈括还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并没有离开。
他终究于心不忍,远远地冲他喊了声:“喂,你预备在那里杵几天啊。”
沈括没有理他,低头点了根烟。
陆臻又喊道:“快回去啊,你站那儿也没用,回家去等消息吧。”
沈括顺手捡起一颗碎石子砸向他:“吵。”
“喝,你这人,不识好人心!”陆臻连忙闪身躲开。
要不是陆嫣这般在意他,陆臻才懒得管他死活。
“你吃饭没有啊,我去给你买完盒饭吧。”
沈括放下烟头,抬头睨了他一眼,缀了青茬的嘴角微微扬了扬:“你是在关心老子?”
“什么,我关心你?”陆臻激动地反驳:“自作多情!”
沈括淡淡笑了一下,懒得理他。
陆臻来到食堂,买了一完盒饭,叮嘱师傅多放点肉,要回锅肉。
打包好之后,他走到沈括身边,将盒饭递给他,没好气地说:“你别饿死了,你饿死了,陆嫣问我要人,我上哪儿去找。”
沈括接过了盒饭,平静地喃了声:“谢了。”
沈括这般柔和地说话,陆臻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哼哼唧唧说:“你别想太多,我、我还是很讨厌你,如果不是看在小嫣的份上,我才懒得……我才懒得搭理你!”
沈括耐心地等他辩解完,顺带把手里的半截烟头递给他:“请你抽。”
陆臻:……
……
一周后,陆嫣的各方面检查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感冒也康复了,没有患上可怕的sars,所以她终于被放回家了。
陆臻和沈括的辅导员对他们的无理由离校下了最后通牒,限他们一天之内必须范回学校,否则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1...3738394041...7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