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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很是不放心,我知道,即使是我刚才冒了火也可能还是会出问题,我们的这位秘书长是老实人,我越是吵他说不定他就越慌,事情反而会被办砸。
我急忙去找到了苏雯,“麻烦你马上去一趟,协助你的那位老领导把事情解决掉。拜托了。”
她答应着快速地去了。
汪省长吃完了饭回到这里的房间去拿东西,我们都在驻京办外边等候。这时候苏雯给我打了电话来,告诉我他们已经在原来那家酒店旁边的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开好了房间。
我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我去到发改委主任身旁,低声地问他道:“您知道今天汪省长为什么要问我们那样的一个问题吗?”
他笑着说道:“今天的政府常务会也研究了这个问题,省里面的方案是准备建在你们荣书记所讲的省城的西部片区,可是黄省长坚决反对,他提出的反对意见和你刚才所讲的差不多。”
我顿时大吃一惊,心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黄省长可是从来不曾对我讲过此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我说的是真的。”
他笑了笑,低声地道:“你别紧张。今天你开始讲那番话的时候我也以为黄省长和你谈过这件事情呢。但是你后来谈到的那个方案就已经说明你在今天之前对这件事情并不了解了。汪省长也应该分析得到,不然的话他不会问你问得那么详细。”
我顿时愕然,“您为什么这样说?”
他说道:“很简单,黄省长提出的方案是把工业园区放到高楼市去。他的理由是,工业园区应该距离省城远一些,而且高楼市需要进一步发展。他认为工业园区的项目可以让高楼市的早已经停滞不前的经济发展更进一步。”
我顿时明白了汪省长今天的脸上为什么这么难看的原因了:黄省长的那个提议不仅仅只是反对了汪省长初步的打算,更是讥讽汪省长以前的秘书在高楼市那些年的不作为。而这次汪省长到北京来是为了我们上江市的事情,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心情好?
所以,或许他的那副脸色本来就是做给我看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一哆嗦:幸好我不知道今天汪省长问我这个问题的来龙去脉,不然的话他说不定又会再次改变对我的看法了。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一个词来:官场险恶。确实是这样的啊,当一个人身处官场之中的过程中,随时都可能会发生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上层的矛盾往往会牵连到我们这种当下属的人身上来。
我苦笑着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刚才也是我临时地根据自己的想法发表了看法。”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今天的看法引起了汪省长的重视,这是肯定的。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解释也没有用。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当下级的呢?”
我唯有苦笑。
荣书记走了过来,我即刻把重新安排房间的事情告诉了她。她摇头苦笑,“还能怎么办?但愿汪省长不要因此发脾气。”
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随即我看着她,“荣书记,刚才我是打胡乱说的,你别在意啊?”
她看了发改委主任一眼,笑道:“我觉得你谈得很好啊。”
发改委主任也笑,“说不定今天冯市长的这个建议会变成事实呢。”
荣书记笑着说:“那,东江市的老百姓会非常感谢我们冯市长的。我还以为冯市长会建议把这个工业园区放到我们上江市来呢。”
发改委主任顿时大笑。
我苦笑着说道:“我倒是想那样说。可是我们哪里还能够拿出那么多的土地?”
荣书记不住地笑,“这倒是。”
正说着,汪省长来了,我急忙过去向他解释,“汪省长,那家酒店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房间了,我们就在那家酒店不远的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安排好了房间。”
他点头道:“只要不影响明天的签约就行。这家酒店距离彼特先生住的地方有多远?”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2684章
我想了一下,去回忆自己印象中那家酒店的位置,“不到五百米吧。”
他挥了一下手,“走,就住那里。明天我们可以慢慢吃早餐,然后不慌不忙地去那里。”
大家分别上车。除了汪省长,其他的人都上了后面的考斯特。这时候驻京办主任过来叫了我一声,“冯市长,汪省长请你过去和他坐一辆车。”
发改委主任就坐在我身旁,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地道:“你看,我刚才说的没错吧?”
他话中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汪省长叫我过去,应该是要继续问我刚才我们在吃饭时候讨论的那个问题。
汪省长让我坐到了他身旁,当汽车启动后他即刻地就问我道:“小冯,今天我们讨论的这个问题你以前思考过吗?”
我急忙地道:“没有。今天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
他点头,“我有些诧异,你怎么没有建议把工业园区放到你们上江市,或者省城附近别的地方呢?比如高楼市?”
我心里顿时“腾”了一下,“汪省长,我是临时在分析这件事情。我们上江市的面积太小了,城市规划完成后剩余的土地已经不多了。
而且我们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工业园区,如果省里面的工业园区也放到我们那里的话,就得重新进行规划,这会从中产生不少的问题出来。高楼市的经济发展已经位于全省的前列,而且那里的规划是旅游和度假区域,在那地方建工业园区似乎不大适合。
而且我更认为全省是一盘大棋,要充分考虑经济欠发达地区的未来发展,我个人认为就这个项目而言,东江市应该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而且如果把工业园区建在东江市的话,省城的经济圈也就可以因此扩大了。
汪省长,我只是上江市的市长,看问题比较片面和狭隘,今天这完全是属于被您赶鸭子上架,也就随口这么一说。”
他顿时就笑,“你这随口一说,倒是让我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不过东江市的交通确实是一个问题啊。小冯,你说说,假如今后真的把工业园区放在东江市的话,高速公路的建设真的就那么简单吗?”
我说道:“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毕竟是五十多个亿的投入啊。不过我倒是觉得至少这件事情可以通过努力去办到。其一,政策允许;其二,其它地方有先例;其三,只要做好这个项目的可行性研究报告,让投资方感觉到有利可图,我觉得问题总是可以想办法解决的。”
他点头,“是啊。现在做什么事情不难呢?关键的是要有人去做。”
他这样的话我就不敢接嘴了,而且我忽然就有些担忧起来:万一他去向方书记建议把我调到东江市去当市长的话,那岂不是要累死我?
随即他也不说话了。
这时候坐在前面的驻京办主任忽然说了一句:“汪省长,现在的年轻干部不得了啊。我们冯市长的思维我可是赶不上了。”
我想不到他会在这时候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顿时对他感激不已。要知道,我和他之间也就是只见过那么几次面,虽然也曾经有过交流,但是却并没有很深的交情。
汪省长叹息着说道:“是啊。今后我们得多提拔一些年轻干部才是。不过这也得看人,这些年我们也使用了不少从高校里面出来的干部,但是真正有能力的却不多。冯市长,你也是从高校出来的,你说说,从高校出来的干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还有就是,你们身上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这又是一个让我感到为难,但是却又不得不回答的问题。我想了想后说道:“高校出来的干部最大的优势可能就是文化层次较高吧,还有就是喜欢较真,而且相对比较单纯一些,毕竟多年高校工作的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比较大。此外,高校出来的干部往往在实践上差了很多的经验,而且很多人不愿意下到基层去认真研究问题,这些毛病在我身上其实都有。”
他笑道:“你分析得很到位。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还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你这个人踏实,而且肯干。这很难得。”
我急忙地道:“谢谢汪省长的表扬。不过我自己是知道的,我身上存在着的问题确实很多,很多时候只是去考虑工作上的问题,这就造成了政治敏感性不够,还有就是大局观念不强。”
他大笑,“你这自我批评做得不错。对了,小冯,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知道一个女人怀孕了,她已经生了八个小孩子了,其中有三个耳朵聋,两个眼睛瞎,一个智能不足,而这个女人自己又有梅毒,请问,你会建议她堕胎吗?
我正准备回答,他却紧接着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先别回答这个问题,我再问你另一个问题:现在要选举一名领袖,而你这一票很关键,下面是关于三个候选人的一些事实:
候选人a:跟一些不诚实的政客有往来,而且会星象占卜学。他有婚外情,是个老烟枪,每天喝八到十杯的马丁尼;
候选人b:他过去有过两次被解雇的记录,睡觉睡到中午才起来,大学时吸鸦片,而且每天傍晚会喝一大夸特威士忌;候选人
c:他是一位受勋的战争英雄,素食主义者,不抽烟,只偶尔喝一点啤酒。从没有发生婚外情。请问你会在这些候选人中选择谁?”
随后他就看着我。
我笑着说:“没有悬念,肯定选择c。”
他看着我微笑,然后缓缓说道:“候选人a是富兰克林罗斯福,候选人b是温斯顿丘吉尔,候选人c是亚道夫希特勒。”
我顿时目瞪口呆。
他又问:“你选择了希特勒,那你会建议那个妇女去堕胎吗?”
我说:“这个问题不用考虑,我们受优生优育教育多年了,都生那么多歪瓜劣枣了,就别在添乱了。我建议她堕胎。”
他看着我微微地笑:“你杀了贝多芬,她是贝多芬的母亲!”
我又一次目瞪口呆。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2685章
他说:“吓了一跳是吧?本来以为你认为很好的答案,结果却扼杀了贝多芬,创造了希特勒。”
接下来他又说道:“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一艘游轮遭遇海难,船上有对夫妻好不容易来到救生艇前,艇上只剩一个位子,这时男人却把女人推向身后,然后独自爬上了救生艇。
女人在渐沉的大海上,向男人喊了一句话:照顾好我们的孩子!轮船沉没了,男人回到家乡,独自带大女儿。多年后,男人病故,女儿整理遗物时,发现了父亲的日记。原来,父亲和母亲乘坐游轮时,母亲已患了绝症。关键时刻,父亲冲向了那唯一的生机,他在日记中写道:我多想和你一起沉入海底,可我不能。为了女儿,我只能让你一个人长眠在深深的海底……”
我顿时被震惊了,一下子就陷于沉思之中。
汪省长叹息着说道:“世间的善与恶,对与错,有时错综复杂,难以分辨,所以,不要用既定的价值观来思考事物,轻易做判断。不要用今天的现状去判断任何人的未来,包括自己。”
我猛然地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是人们对他过去一些事情的认识,特别是他连续两位秘书出问题的事情。
很可能是这样。
不过我随即又想,可能他说的是我也很难说呢。这当领导的就是喜欢像这样高深莫测,说出一些似懂非懂的话来让下级去猜测。
他后来就不再讲话了,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到了酒店后我和荣书记、武厅长等一起送他到了房间。这是一间套房,看上去条件还不错。到了这里,他住套房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他和彼特在同一个酒店的话,那就最好是总统套房了,这是脸面的问题。
随后大家分别去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我进入到房间后不一会儿,荣书记就来了,我急忙请她坐下。
她坐下后笑着对我说道:“没事。就是想来和你随便聊聊。”
我才不会相信她的话——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吃了一顿气氛严肃的饭,哪里还有闲心闲聊?不过我不好多说什么,笑了笑说道:“荣书记,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这次的活动其实我们就是参加一下罢了,一切都是对方准备好了的。”
她摇头道:“工作上的事情我对你绝对放心。我们不谈这个。”
我愕然地看着她,“哦?”
她笑着对我说道:“我是想来问你,你对今天汪省长对我们提出的那个问题怎么看?”
我诧异地看着她,“我怎么知道呢?他忽然问我们那样一个问题,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她皱着眉头说:“我刚才一直在想,他问我们那样一个问题肯定有他的目的。”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她一直在困惑这样的一个问题。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她是市委书记,更需要揣摩领导的意思。
现在我倒是知道了原委,但是有些话却不能对她讲。我说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具体的目的吧?或许是这个问题在省里面的意见不统一,所以就顺便问一下我们下面的人。荣书记,你看啊,他并没有去问那几位部门领导,而是只问了我们,这说明他很看重我们地方党委和政府干部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因为在这样的问题上我们比他们更有实际经验。”
她摇头,“本来我也这样想,可是我觉得不大可能。汪省长这个人做事情一贯很稳,他不会随意对我们下面的人讲那样的话。我心里就想,今天他说省政府里面对那件事情的意见不大一致,像这样的事情他一般不会随便讲的。”
我点头,“这倒是。”
她继续地道:“我心里就在想,像这样的大问题,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省委常委会上,省委只不过是让省政府拿出一个方案来罢了。据我所知,省政府研究的问题还从来没有那么大的反对意见的。这件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看来她对省里面的情况还是非常了解的,而且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只不过是不愿在我面前明说罢了。
我说:“荣书记,算了,我们别去管那样的事情。反正这样的事与我们下面的人无关。”
她依然在摇头,“我就是担心与我们有关系啊。今天汪省长问你我们那件事情,无疑地,你的回答让他很满意。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他忽然去找方书记要求把你调去东江任市长,那我们上江市怎么办?”
这其实也正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说:“应该不会吧?我今天也就那么一说,不可能马上就做出那样的决定吧?即使有那样的可能,那也得把工业园区确定在东江市后才有可能。那都到什么时候去了啊?现在这件事情连八字都还没有那一撇。”
她听了后即刻点头道:“倒也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听你这样一讲,我心里顿时就踏实了。冯市长,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与你在一起工作。说实话,我们上江市能够有今天的成绩,这固然有我们前任的努力,但是你的功劳是最大的……”
她的话还没有讲完,我急忙地就道:“荣书记,你别这样说。我也是在市委的领导下做了自己份内的那点事情罢了,我也就是做了点实事,功劳最大的可不是我,应该是市委,是你的正确领导。荣书记,我这不是说的官面子话,而是讲的实话。市里面那么多繁杂的事情都是市委在做出决断,这也就使得我能够安安心心静下来做事。”
她笑道:“我们就不要争这个了。总之一句话,如果没有你这样的一位市长,我们的工作不会开展得这么顺利。我觉得上江市的工作经历是自己这些年来最愉快的一段工作经历。真的,冯市长,我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我不希望你在与我合作的半途离开。”
她的话让我很感动,因为我知道她讲的都是实话。我点头说道:“荣书记,我也不想离开呢。你是知道的,东江市的经济那么落后,去那地方简直就是遭罪啊,那样的地方,几年干下来起码要少活十岁。”
她顿时大笑,“这倒是。”
我又道:“荣书记,如果真的汪省长有要调我的意思,那麻烦你给方书记讲一下啊。我这几年实在是太累了,如果换到那样的地方,我会被累死的。”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2686章
她不住地笑,“哪里有那么严重?嗯,如果到时候他们真的要调你走的话,我还真得要去找方书记。”
我朝她抱歉道:“谢谢啦。”随即就苦笑,“早知道今天我就打胡乱说一番了。哎!说不定今天的事情还真的会给我惹下麻烦来。”
她笑道:“你敢吗?”
我不禁苦笑,“倒也是啊,我哪里敢啊?”
她即刻站了起来,“得,说了半天,倒是把你给说得难受起来了。没事,别去想这件事情了,也许我们都是在无端的猜测。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我将她送到门外,回到房间里面后我忽然觉得心里很是不安。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给林育打个电话。我心想,像这样的问题或许只有林育能够给我一些揭示。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就不再像刚才那样心浮气躁了。
去洗漱完毕后我才躺在床上开始给林育打电话,我期盼着能够在这个电话后安然入眠。
“姐,我在北京准备参加一个项目的签约仪式。就是那家药企。”电话通了后我对她说道。
她说:“一会儿我给你打过来,我和黄老师在说事情。”
现在她正和黄省长在一起?我心里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哦,那好吧。”
可是我的话刚刚说完,就即刻听到她在说道:“哦,你等等。黄老师正好要找你。”
从电话里面的声音我听得出来,此时他们是在一处安静的环境里面。林育的家里?还是黄省长的家里?在江南,他们只可能去对方的家,不可能去宾馆或者其它公共场所。这一点我完全可以肯定。
随即我就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黄省长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显得有些苍老,“小冯,你和汪省长已经碰面了是吧?”
我急忙地回答道:“是的,我和驻京办的人,还有武厅长一起去接的他。”
他问我道:“你找你姐准备说什么?是不是与这次汪省长到北京的事情有关?”
他向我问出这样的话来,我一点都不奇怪。他心里很明白,我现在身处北京,不可能给打电话给林育的目的就仅仅只是为了说几句话。即使是他知道我和林育之间真正的关系,但是他肯定应该想到我和林育之间的年龄相差那么大,而且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是一两天了,绝不会像小年轻一样几天不见就忍不住要通过这样的方式互诉衷肠。
因此,他能够分析到我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有事情要找林育商量,这对他来讲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而且,这次是汪省长带队到北京参加签约仪式,他想到我遇到了难题,而且我遇到的难题与汪省长有关系,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我说:“是的。今天我很奇怪,汪省长到北京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后来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又忽然问了荣书记和我一个问题……”
随即,我就把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在桌上问的那个问题对他讲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他后面的事情,因为我忽然想到了一点:如果我把后面在车上时候汪省长告诉我的那些话都告诉了黄省长的话,一旦汪黄二人的关系恶化,黄省长把那件事情拿出来讲,汪省长就必定知道是我把那些话告诉了黄省长的。
前面的那些话无所谓,因为当时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个。而且我想,既然汪省长能够在那样的场合讲出那样的话来,那就说明他根本不担心那些话传到黄省长的耳朵里面。
今天何省长一直没有说话,汪省长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我是上江市的市长,我觉得汪省长在有一点可能和我的看法差不多:对自己班子里面的女性副职比较轻视。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一直以来对我们上江市分管文卫的朱市长分管的工作直接插手,这不是因为其它,而是总担心她干不好有些工作。
今天晚上在吃饭的时候,一直是由我们上江市朱市长在陪着何省长,吃完饭后荣书记也去和她闲聊了几句。我就不一样了,只是礼节性地对她问候了两句,然后就此作罢。
说实话,这是因为我的内心里面有鬼。
正因为汪省长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谈那件事情,所以我现在也就不担心什么,直接地就把今天晚上在餐桌上的事情详细对黄尚讲了一遍。
但是后来在车上的事情我不敢讲。黄省长是分管省政府办公厅工作的,但是这并不就说驻京办主任就是他的人。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这位驻京办主任更靠近汪省长一些。所以,汪省长在车上对我讲那样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他信任这位驻京办主任,更多的是想借此拉拢我。
对了,这或许就是驻京办主任当时说我好话的原因,一方面他可能搞明白了汪省长的意图,另一方面他可能也不愿意得罪黄省长,作为驻京办主任,八面玲珑本来就是他必须具备的素质。
所以,我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黄省长,也不能告诉林育,因为林育和黄省长是相通的。一旦这件事情被汪省长知道了,那接下来我可能遭遇到的麻烦就多了。这不是我准备要背叛黄省长和林育,而是我不愿意夹在他们中间成为受害者。神仙打架,百姓遭殃,我一个小小的市长,在他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我这样做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准确地讲,陈书记的今天也是上面斗争的结果,作为前车之鉴,我不得不防。
现在,当我想到这一点之后,心里顿时侥幸。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准备在电话上告诉林育所有的事情的。此时,我越加地觉得不能告诉她了,如果一会儿我单独告诉了她,她肯定会因此觉得我对黄省长不信任,也会因此觉得我是在替自己留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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