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除非你也想吃。不然就太麻烦了。”我笑道。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吃这样的东西。刚才你没有注意到是吧?我吃的都是沙拉和水果。羊肉吃多了我担心长痘痘。”她也笑。
“那好吧。你们这里还可以做什么菜?”于是我问道。
“你点吧。我让他们尽量满足你。”她朝我笑道。
“来几样麻辣味道的凉菜,再来一盘回锅肉。这样才过瘾。”我说。
她大笑,随即去对服务员道:“听到没有,快去做来。”
我和上官琴又吃了大约一个小时林易和章院长才下来。
“章院长,我让我的驾驶员送你吧,我还想和冯笑说点事情。可以吗?”林易对章院长说道。
章院长点头,“行。谢谢你了。”
我们一起送章院长上了林易的那辆加长林肯然后又回到了别墅里面。林易在看着我笑。
我好奇心大盛,“他找你说什么事情?”
林易笑道:“你们这位章院长有意思。”
“他究竟找你什么事情啊?”我更好奇了。
可是他却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道:“冯笑,你了解你的这位章院长吗?”
我摇头,“并不十分了解。不过他是我领导,他提出来要见你我也不好反对啊。他怎么啦?向你提什么要求了?”
他却笑了笑道:“我答应了他的,暂时不告诉你。以后再说吧。呵呵!你放心,他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有些郁闷,因为内心的好奇顿时困扰着我起来。不过我不好再问他。
“冯笑,上官,我们一起说一下项目的事情。”他随即说道。随即吩咐服务员搬了三张椅子来放到了壁炉前面。我们三个人坐在了那里。
“我有些担忧。”林易说,“林厅长马上要调离民政局了,项目的事情我担心出问题。”
“你问了没有?接替她的人会是谁?”我问道。
他摇头,“是省政府的一位副秘书长。我和这个人没什么关系。”
“林厅长和黄省长的关系摆在那里,让黄省长给那位副秘书长讲一声就是了。这样不可以吗?”上官琴说道。
我点头,“对的啊。”
林易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顿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林厅长讲一下?”
“那个项目我们前期投入了那么多了,而且马上就要投入巨额的资金。如果今后出问题了的话就麻烦了。那个项目本来不大,但是在我们的运作下变成了大项目,所以我们现在就没有了退路。冯笑,这件事情你得尽快去对林厅长讲才是。”林易说。
我想了想后随即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吗?她马上要调离了,去接替她的恰好又是省政府的一位副秘书长。你们调查过没有?那位副秘书长与黄市长的关系怎么样?或许是林厅长特意向黄市长这样建议安排的呢。我想,她肯定也很担心这件事情的,因为朱厅长有前车之鉴,而且这个项目和她关系极大,她不能不事先做出安排也很难说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觉得还是你们去和她接触的好,毕竟这是大家共同的事情。”
林易沉思着说:“有道理。对!很可能是这样。上官,你马上去调查一下。如果真的如同冯笑分析的这样的话你马上去见林厅长,请她尽快安排时间和我见面。”
“冯大哥侧面问一下林厅长不是更好吗?”上官琴说。
“当然可以。但是她不一定会对我讲更多的东西。因为官场上面的事情我毕竟了解不多,而且她也不大愿意和我多说那上面的事情。”我说。其实是我不想去过问,因为我担心会为难林育。
“冯笑,有件事情我觉得应该给你讲一下。”林易随即说道,“我们作为企业来讲有时候很麻烦,因为我们有些事情不得不慎重行事。比如这个项目的事情吧,以前我们通过你然后痛林厅长建立了互相信任的紧密关系,现在她即将调离,对新上任的领导我们就必须格外小心,因为搞不好就会将我们与林厅长的关系暴露出去,但是我们不去接触新的领导又不行,而且还必须得深入接触。所以这里面就有着一种矛盾:不接触不行,新来的领导很可能会为难我们,接触呢又担心他因此抓住我们的把柄然后借此机会把我们弄出局。其实新来的领导如果真的要搞我们的话很简单,首先是刁难,然后逼迫我们去贿赂他,而当我们贿赂了他之后他马上向上级举报。所以,我很为难。”
说了半天原来还是要我去问问林育。我心里想道。于是我点头道:“好吧,我从侧面问一下,然后你们再去和她具体地谈。”
“其实我何尝没有问过她?但是她不对我讲啊?我发现林厅长这个人越来越变得高深莫测了。你说,我们那个项目与她那么深得关系,她为什么就不直接告诉我们具体情况呢?”林易摇头苦笑。
我想了想后说道:“这样吧,我马上和她联系。那我先回去了。”
林易去看了上官琴一眼,上官琴即刻对我说道:“我送你吧。”
我摇头,“不用,我自己开回去就是。今天没喝多少酒。”其实从刚才林易对我说的话中我有些明白林育为什么要那样了,所以,我不想上官琴参与到我可能马上去与林育的谈话之中去。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266章
“也行。那你慢点开车吧。燕妮和小楠在一起,你今天可以晚些回去。”林易说。
我点头,心里觉得怪怪的:我和林育之间的关系他应该清楚,或者至少怀疑,但是他刚才的话其中的意思很暧昧。我只能这样理解:他不是陈圆的亲爹。
将车开出了别墅后就即刻给林育打电话,“在什么地方呢?”
“我现在有点事情,一会儿给你打过来。”她说。
“好。”我说,正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却听到她在问我道:“有急事吗?”
“也不是急事,只是想问你点事情。你忙吧,等你空了再说。”我说道。
“电话上可以说清楚吗?”她问。
“其实就是你要调离的事情,林老板有些担心你离开后事情出现问题。”我说。
“你告诉他吧,没问题。他问过我,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只相信你。今后别人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可能只有你不会出卖我,不会说是我说过这句话。你就这样告诉他,他会明白的。我最近比较忙,过几天调令就要到了,接下来还要交接新旧工作。有空的时候我联系你。好吗?”她说道。
我当然明白了,“好的。”
“最近你有事情多和洪雅商量,我们三个人才是一体的。明白吗?”她又说道。我觉得她的话怪怪的。
一路上我都在想林育话中的意思。我觉得自己前面给林易的那个分析是对的。至于她最后的那句话的意思我是这样理解的:她,我,还要洪雅,我们三个人的利益是一起的,她希望我不要靠林易太近。当然,她指的仅仅是这个项目的事情。
随即给林易打电话,把林育前面的原话告诉了他。
“看来你的分析是对的。为了慎重起见,我让上官去调查一下。”他说。
“这样吧,你把那位副秘书长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问问。我有一个同学在市委组织部,是处长。他应该知道具体的情况。”我随即说道。
“你和他关系怎么样?”他问。
“应该还不错吧。”我说。
“好。”他说道,随即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了我。
我随即给康德茂打电话。
“我和林厅长在一起,她在请我们副部长吃饭。这样,一会儿我到你家楼下的茶楼来。我还正有事情要找你呢。”他说。
“好吧。大概还要多久?”我问道。
“半小时吧。”他说。
“那正好。半小时后我可能也刚刚到家。这样,我直接去那里等你。”我说。
“这样,我们去上次喝酒的那地方,我们俩再喝点。”他说。
我连声答应。我心想:这家伙肯定因为调动的事情搞定了,所以想私下庆祝一下。
到小区楼下的时候给陈圆打了个电话,“我回来了,现在和康德茂谈点事情,就在楼下。你让你妈妈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还好吧?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嗯。”她说。
“我一会儿就回来。没事,就是给你讲一声。”我说,随即挂断了电话。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没有其它,只是为了求得一种心安。电话挂断了后心里果然安稳了许多。
康德茂很快就到了,满脸喜气。我已经点好了菜,几样看上去还不错的下酒菜。
“太好了。我喝了一肚子酒,基本上没吃东西。”康德茂看到桌上的菜后大喜。
“你不是来喝酒的?”我笑着问道。
“我今天和领导在一起,根本就没吃东西,肚子里面全是酒。你忍心让我继续喝下去?”他说。
“好吧,那你赶快吃点。”我笑道,“怎么样?你和林姐的事情已经决定了?”
他点头,“她任通南市市委书记。我去给她当办公厅秘书长。冯笑,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一下就从副处升到正处?而且你还让我赚了那么多的钱。”
我心里很高兴,“得,我们之间还那么客气干嘛?”
他摇头叹息,我看着他,“老婆的事情怎么样了?你问过林姐没有?”
“林厅长的意思是说让我暂时忍一下,等我的任命下来后再说。冯笑,你说这个社会是怎么了?开始的时候我娶漂亮老婆风险大,结果我后来娶了这么一位相貌平庸的老婆她一样要出轨。这究竟是他妈的什么世道啊?”他摇头苦笑。
我一怔,随即也苦笑。
他随即又道:“其实我现在想明白了,说起来还是因为我们男人太花心。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这其实不是什么报应,而是一种必然。如果我们男人都花心的话,这件事情就会变成必然。”
我不禁瞠目。
他在那里大快朵颐,吃的津津有味,“冯笑,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请你务必帮我一下。”
“说吧。”我当然不会拒绝。
“我想和我的孩子做一下亲自鉴定,但是我自己不想出面。据说可以通过我和孩子的头发鉴定,你是医生,这样可以吗?”他问我道。
我点头,“应该是可以的。只要有dna就可以鉴定。”
“那好。麻烦你帮我一下。谢谢你。不过请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他说着,随即从他包里拿出来了一个信封,“这里面是我和孩子的头发。”
我接了过来,忽然感觉心里异常的沉重。
我是男人,完全可以理解和体会到康德茂心中的那种伤痛。
男人都是这样,可以为自己的出轨找出千般理由,最对也就是内心愧疚然后竭力去弥补,但是绝不能原谅自己老婆的红杏出墙。因为这已经不仅仅是道德的问题了,而是关乎男人尊严及脸面的问题。如果是我遇到他这样的问题的话我想很好处理,直接离婚就是了。然而康德茂是官员,婚姻是他政治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他只能暂时忍受这种屈辱,他别无选择。这才是他内心最无奈、最伤痛的事情。
现在我还明白了,他做亲子鉴定的目的或许并不是仅仅是因为怀疑,更多的应该是为离婚找出最有力的证据。我当然会帮助他。
说实话,在我的心里也不能原谅他的老婆。康德茂从贫穷与自卑中一路走到现在,他的人生道路比我们曾经任何一位同学都坎坷和艰辛,现在,经过他自己的努力终于改变了他的人生,但是却想不到这样的事情再次出现在他的身上。老婆的背叛意味着什么?我觉得是鄙视、看不起,当然,也有的女人是为了反抗或者报复。以康德茂的性格与为人来看,他应该不会做出伤害他老婆的事情来的。虽然他喜欢宁相如,但那是秘密的。而问题的关键是,康德茂的老婆患上了性病,而且还传染给了他,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造成她出墙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由此就完全可以推断她的出墙肯定是因为对方的引诱。
所以,我决定帮助康德茂。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帮助他其实也是在帮助我自己。我们是同学,是朋友,他的尊严与我戚戚相关,这也是一种两肋插刀。
晚上我们一直在喝酒,自从他把那个装有毛发的信封交给我后就几乎没说话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陪他喝。
后来是他主动提出结束喝酒的。“冯笑,谢谢你。我不想喝了。明天处里面还有事情。最近我不想出事情。冯笑,在这座城市里面我真正的朋友就只有你了,我很高兴,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有真正的朋友了呢。”
“为什么这样说?”我诧异地问。
“以前我的自卑,后来我的自卑消除了许多,但是接下来的却是怀疑,不敢去相信任何人。我找到你其实是我中学时代对你的那种认识,因为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和其他同学不大一样。你为人豪爽、真诚。现在看来你一点没有变。”他说。
我很感动,但是我觉得他自己所说的那种后来的怀疑其实依然是自卑,是自卑的延续,因为怀疑其实就是把自己包裹起来,就如同将一件漂亮的衣服穿在外面把自己里面的破旧衣服遮掩住一样。所以那也是一种自卑的表现。只不过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我当然不会向他指出来,因为这也关乎他的自尊。
我说:“我在内心里面也把你当成朋友的。因为你的坦诚。”
“我看得出来。不然你不会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对了,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你上次对我说的话,我也觉得我们的钱需要漂白一下才放心。你想想,看有什么方法没有。第二件事情,我们中学时候的母校马上校庆了,你受到请柬没有?”他问我道。
我摇头,“没有。我一个小医生,学校怎么会记得我呢?”
“他们应该记得的。”他笑道,“因为省城这边的校友是我在统计。到时候由我发请柬。”
“算了,还是别给我发吧。我不会回去的。我对我的那个母校没什么感情,在我的印象中自己的中学时代就是在做题,每时每刻都在做题,还有老师们对优秀学生的偏爱,对成绩差的学生的鄙视。”我说。
他顿时笑了起来,“想不到你记住的竟然只有母校不好的地方。呵呵!可以理解。对了听说欧阳童捐了不少的钱给母校,我想不到这家伙如此大方。”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267章
欧阳童?我猛然地怔住了。随即问道:“你见过他了吗?他亲自回母校去捐的?”
他摇头,“我只是听说。据他的父母讲,他多年前就去国外发展了。”
我顿时明白了一切。我想:欧阳童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由此忽然想到了赵梦蕾,心里顿时一动,“德茂,赵梦蕾留下了一笔钱。到时候我也想替她捐了。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一定要以她的名义捐献给母校。”
他叹息道:“行。这件事情我来办。不过她的事情母校不可能不知道。你放心吧,我会办好的。你有什么想法到时候告诉我好了。对了,你以前好像告诉过我欧阳童在省城是吧?怎么他的父母说他在国外呢?”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欧阳童真实的情况,即使他是我最好的同学加朋友也不能告诉他实情,因为这涉及到欧阳童的隐私。在这一点上我必须站在医生的角度。
赵梦蕾的事情就是在这天晚上临时决定的。我觉得这样安排最好。
那天晚上康德茂在离开之前还说了一句话,“前面我说的关于投资的事情一定要慎重,你我都不可能去实际操作某个项目,钱投进去了如何管理才是最关键的。不要为了漂白而漂得一分钱不剩了。”
我深以为然,“是这样。不过我确实没办法,因为我不是做生意的人。慢慢来吧。德茂,我倒是觉得那笔钱应该还是合理合法的吧?”
“什么合理合法啊?没有林厅长的关系,那笔钱可能属于我们吗?”他笑着说。
我顿时怔住了。
“这是我的卡。提醒你一下。你可以拿去投资房产。我相信你。密码和你的那张一样。”他将一张银行卡朝我递了过来。
我更加感动。
第二天我给童瑶打了个电话,“麻烦你帮我介绍一家做亲子鉴定的地方。”
“我们法医中心就可以。怎么?你不相信你现在的妻子?”她问道。
我哭笑不得,“你怎么尽想我不好的事情啊?是我朋友的事情。”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来吧。我带你去。”她说。
现在我负责科室的工作,所以可以随时离开。于是我很快就开车去到了童瑶那里。她看见我的时候夸张地道:“哇!真是不一样了啊?这么好的车。”
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随即把样本给了她,“一个朋友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我还真的以为是你……呵呵!你别生气啊。因为你们学校那边就可以做这项检查的。我还以为你担心别人知道呢。”她笑着对我说。
“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呢。”我苦笑着说。
“看来你够闭塞的。”她笑,随即朝我伸手。我诧异地问:“什么?”
“钱啊。你以为白白给你做啊?即使是内部的,也得给成本价吧?我们这里的法医中心可不是我家开的。”她笑道。
我很不好意思,“对。我给。多少啊?”
“八百。其他人一千二。”她说,随即朝我笑道:“替你节约了四百,怎么样?请我吃饭好不好?”
“好。不过今天不行。下午我还要开会。”我说。
“开玩笑的。其实应该我请你才是。可惜我太穷了。”她笑道。
“你们当警察的不会那么穷吧?据我所知,你们都有自己的第三产业的。比如歌城什么的。”我说。
她一怔,随即叹息,“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打击都在干,你为什么不干呢?我听说什么夜总会、洗脚城、洗浴中心什么的,都是你们内部的人在罩着呢。一个月至少十来万的收入。”我说。
“别人怎么做我不管,但是我不会那样去做。因为我始终相信一点,有些事情不可能永远那样下去。而且我是女人,那样的事情我去干合适吗?算啦,就这样过吧,饿不死撑不饱的也不错。”她说,随即嫣然而笑,“冯笑,你看我,怎么变得这么唠叨了?我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我大笑,“你?更年期?还早得很呢。不过呢,你老是不恋爱、不结婚的话很可能也会变得和更年期一样也难说。”
“这是什么道理?”她诧异地问我道。
“你自己想。”我说,“好了,拜托了啊。有结果了麻烦你即刻告诉我。”
“你还没告诉我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呢。”她说。
“很简单。我们人也动物,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都需要阴阳调和。哈哈!谢谢啦!”我说,急忙去上车。我担心她会发飙。
“冯笑!你讨厌!”果然,我耳后传来了她炸雷似的声音。急忙将车发动然后快速地开离这个地方。
我知道她不会真的生气。
下午我确实有事情,因为我要召集全科室的人开一次会,专门就彩超购买的事情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为此,我特地把秋主任请了回来,她毕竟还是我们科室的正主任。
这次的会让我有些得意洋洋的感觉,“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医院领导意见批准了我们购买彩超的事情。”
大家顿时都高兴起来。我继续地道:“不过医院要抽取今后利润的百分之三十作为管理费,我们还得交税。”
“凭什么啊?医院这样不是明目张胆地抢钱吗?”有人顿时不满起来,结果引来了许多人的附和。
我在心里苦笑,其实人都是这样,往往在利益还没有得到之前就喜欢斤斤计较、患得患失。很多合伙做生意的都是因为这样散伙了的。钱还没看到呢,先就开始闹矛盾了。不过现在既然有人提出这个问题来了我就必须给大家讲清楚。“大家听我说完了再说。”我拍了两下巴掌,声音加大了些,“大家想一想,以前都是医院的设备,然后每个月医院根据全院的效益给我们分一点点奖金回来。现在医院同意我们集资购买设备,这里面固然是因为医院资金上的困难,但是大家想过没有,医院其实是把病源和市场给了我们啊。我们是三甲医院、教学医院,病人的数量就是钱。大家想想,如果我们集资购买这台设备然后放到外面去,我们自己租用一个地方来进行检查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所以,医院收取管理费是应该的,百分三十也不不高嘛。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本来我们能够接受百分之二十,现在也不过增加了百分之十嘛,我们科室四十来个人平分下来后每个人的损失也不多是吧?”
大家都不说话了。我看着所有的人,“这下大家理解了吗?还有意见没有?当然,集资是自愿的,你们当中谁不愿意集资的可以,其他人多出一点钱就是了。不过我希望大家都参与,因为这个项目的利润是明摆着的,如果现在不愿意集资,今后后悔了可就不好解决了。”
“没意见。”有人说道,随后大家都说没意见了。其实很多人是没有主见的,往往容易跟风,由此可见领导是多么的重要。
“既然大家对这件事情没意见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事情。现在既然医院已经同意我们集资购买设备然后自负盈亏,呵呵!当然,如果我们亏损了医院是肯定不会跟着我们赔钱的。这件事情我们不说了,因为赔钱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在这样的环境和条件下我们还赚不到钱的话那我们所有人都是傻瓜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必须尽快购买。那么购买什么品牌,价格谈判等事情就必须马上进行。我们科室是第一个提出集资购买设备的,如果我们迟迟不购买,迟迟不把项目开展起来的话,其它科室蜂拥而起,到时候的政策很可能会发生改变。此外,东西买回来了安装在什么地方?是门诊好还是病房好?这些问题都需要听从大家的意见。”于是我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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