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我觉得,她找我绝不是仅仅要想请我吃饭。道理很简单:她因为那样的情况到门诊来找我解决,这样的事情过后本应该对我避之唯恐不及才对。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016章
吃饭的地方被她选在了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处五星级酒店里面。当官就是好,这样的地方我还从来没来过。
到了她告诉我的楼层后才知道这里原来是西餐厅。来这地方吃饭的人并不多,不过环境确实不错。进去后便听见如同溪流般的音乐声在耳边潺潺流动,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如沐春风的感受,脚步也开始变得轻快起来。
一架大大的漂亮白色钢琴,一位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孩正舒缓着她那双修长的手闭目弹琴,她完全沉醉在她自己的琴声里面。我看着她,不禁有些痴了——多么漂亮的女孩子,她是如此的绝美,如此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或许她早已经忘却了四周的一切世俗,正徜徉于她自己的童话世界里面……
我不由停住了脚步,试图与她一起进入到她的音乐世界。我发现,自己又一次被艺术的美所俘虏。
“冯医生……”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朝那个声音看去,是那位林局长,她在朝我招手。我心里微微叹息。
“谢谢你能来。”我坐下后,她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不会拒绝一位朋友的邀请的。”我也朝她微微地笑,随即又说道:“我们都需要朋友的,你说是吗?”
她一怔,随即叹息着说:“冯医生,你说得太对了。”
“林局长,我只知道你姓林,还不知道你的全名,也不知道你是哪个局的领导呢。”服务员给我端来了咖啡,估计是她早就点好了的。我浅浅地喝了一口,随即问道。
“今后你就叫我林大姐吧。我在民政局上班。”她朝我微笑。
“你还这么年轻,我怎么可能叫你大姐呢?”我笑道。
聊着聊着,我和她就开始变得随意起来。
她吃西餐的动作很优雅,而我却显得有些笨拙。不过我很快就掌握了使用刀叉的技巧。我发现,吃西餐与做手术差不多——用叉子固定食物,然后用刀子切割。
不过,优雅这东西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养成。
“冯医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对你产生信任吗?”她吃下一小块六分熟的牛排,然后放下叉子,用纸巾沾了沾唇,微笑着问我道。
我继续地切割面前的牛排,将它切成许多的小块。“为什么?”我问她。
“因为你是一位非常合格的医生。你的眼中有着对病人发自内心的柔情。”她说,“那天,我本来心情特别不好,很想去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女孩子。但是,我到了你们科室后,我看见你对余敏流露出了一种自然的温情,当时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她了。后来我发现不是那样,你那是一种纯粹的医生对病人的温情。你的眼神很纯净,不带一丝的杂色。你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与其说当时我的火气消失了,还不如说是我被你的那种纯净感染了。那天离开医院后我就想,或许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我在心里暗暗地惭愧。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时候的我确实对余敏有着某种期盼。
“我的职业要求我们这样。”我说。
她却在摇头,“不,职业要求仅仅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你的内心很纯净。”
“谢谢。”我说,发现自己越加的惭愧了。
“冯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可笑,而且还很可悲?”她忽然地问我道。
我摇头,“不,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遇到了问题的病人。而我是医生,我的责任就是解决好你的问题。仅仅是这样。林局长,有句话不知道我该不该对你直接讲?”
“你说吧,我听着呢。”她低声地道。
“你到门诊来的事情。我并不认为你是为了发泄,我觉得你是在折磨你自己。林局长,你是女人,而女人永远都是美丽的,你不该这样。”我叹息。
她怔住了。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对你说这样的话。不过,我说的是真话。”我继续地道。
“冯医生,你说得对。谢谢你。看来我认你做朋友没错。”她的声音变得幽幽的起来,“我和他是大学同班同学,毕业后我们都分到了省城。那时候我们真苦啊,每个月的钱都只够吃饭。不过我觉得那时候的我们很幸福,因为我们总是互相鼓励、互相搀扶着去面对一个个的困难。后来,我们的境遇慢慢地发生了变化,我们的才华都慢慢地得到了上级的认可。但是,他却变了,完全变了……你说得很对,我是在折磨我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或许我是一个成功的女人,但是他们不知道,一个被自己男人抛弃了的女人,即使她在事业上再成功也是失败者。对于我自己来讲,根本就无法去面对自己现在的一切。唯有……唯有在你面前,我才可以放心的将自己完全敞开,因为你是一位我觉得可以信任的医生。冯医生,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我觉得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地对你产生这样的好感,并且会在你面前忘却所有的羞耻……”
听着她的声音幽幽的在耳边回响,甚至还有一种如泣如诉的味道,我顿时忐忑起来。
是的,我很忐忑,因为我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林局长,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你别误会。”她看了我一眼,“我的话没有其它的意思。很多人说男女之间不会有真诚的友谊存在,但我不这样认为。这些年来,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在外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但是见到你之后,我觉得发现了一个可以信任、甚至依靠的人了。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奇怪?”
我摇头。“林局长,其实我也没什么朋友,我的生活很单调,也很简单,内心也很渴望有朋友的关怀。不过,我这人有些内向,不大喜欢主动去结交朋友。”
我的话有安慰她的成分,也有一份真诚。我心里也有些理解她了:正如她自己所讲的那样,她的身边一直没什么朋友,而当她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后,特别是遇到了那样尴尬、羞耻的事情的时候,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我了。因为我是妇产科医生,我可以解决她那样尴尬的事情,而且她觉得我还比较值得她信任。
我相信,世界上绝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友谊存在。那天,她找到了我,我替她解决了问题,而且解决的让她感到满意。现在,她进一步地对我示好,进一步地增进对我的信任。她是官员,她的那件隐私只能到我这里为止。
我是医生,消除她的顾虑,让她今后轻松快乐的生活也是我的职责之一。所以,我不会拒绝她这个朋友。因为拒绝的后果将会是一个未知数。妇产科医生虽然不是心理医生,但我们有一点是一样的:保守病人的秘密,同时更需要得到病人的信任。
“冯医生,我们就不要这么互相客气了。今后我叫你小冯,你叫我林姐。可以吗?”她已经变得很高兴了。
“行。”我笑道。
那天,我们两人相谈甚欢,像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一样。不过,我们都回避了上次门诊和余敏的事情。
她问我医院的情况,包括收入等等。而我问得更多的却是民政局的工作职责。分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些傻帽。
我把自己与林育的这次吃饭当成是一种与患者的沟通。同时,我觉得与一位婚姻上的弱者同时又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女人交流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对于我来讲,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想从她那里知道一些关于女性对婚姻和家庭的看法。因为从某种角度上讲赵梦蕾与她有着一些共性。
赵梦蕾现在虽然已经成为了我的妻子,但我反而不方便去了解她的心理。那是她的一块伤疤,我不忍去揭开,只能小心翼翼地尽量避开她的过去。
当我和林育从西餐厅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弹钢琴的漂亮女孩已经不在了,只留下那架漂亮的钢琴孤零零的在西餐厅的入口处。
心里顿时有一种微微的遗憾。
我发现自己变了,会特别去留意身边漂亮的女人了。我是妇产科医生,以前只知道给女性看病,却很少去关注她们的美丽。而现在或许是因为赵梦蕾,也或许是因为庄晴,她们赋予我的快乐。我认为,是性这种美妙的东西让我对女性美的认识开始复苏。
那天,我与庄晴去到郊外,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处于惶恐与期待的矛盾中,后来,当我们进入到那处温泉瀑布后,我的激情被她完全地撩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在那个地方,我极度愉悦……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我发现,肉体的满足就如同动物的本能一样,它来得快同时去得也越快。正因为如此,我才向她提出一起度过最后一个夜晚的请求。
晚上在酒店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我的心里有了柔情。我们在酒店的第一次开始之前,我用自己的双手抚摸了她那双漂亮的小腿许久。
我发现,当视觉上那种令人心颤的感受在忽然地变为了现实之后会给人以一种难以言表的激动,会让自己忽然产生一种“拥有”的满足感。
那天晚上,当我把庄晴的那双小腿捧在手里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冯笑,你在干嘛?”庄晴诧异地问我,小腿在挣扎。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我说,禁不住地去亲吻了她的小腿一下。
她“咯咯”地娇笑,两只小腿不住晃动,“哎呀!你干什么?痒死我了。你这是什么习惯啊?怎么喜欢亲人家那里?”
“庄晴,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吧?你的这双小腿漂亮极了。真的。”我说。
“有什么漂亮的?”她说,小腿不再乱动了。
我贪婪地去亲吻它们,她顿时瘫软……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017章
在妇产科病房的过道上,我看见庄晴就在我前面不远处。她身穿白大衣,白大衣的下摆是她那双漂亮的小腿。在医院,很多医生和护士都喜欢这样的穿着,在裙子的外边套上白大衣,让白大衣有了风衣的功能。
她那双漂亮的小腿抓住了我的双眼,我站在病房的过道上竟然痴了。
“冯笑,在想什么?”耳边猛然地传来了苏华的声音。我霍然一惊。
“那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吧?” 苏华继续问我。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问话告诉我她并没有发现我刚才的失态。
“什么事情?”我问道。
“老胡被抓了。”她说。
我惊讶万分,“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从苏华那里我才知道,原来老胡一直偷偷地将那些引产下来的胎儿拿到外边去卖。还有胎盘。
听苏华讲,沿海很多城市有个别的酒楼悄悄用胎儿和胎盘作为原料做菜,而且据说食客众多,做出的菜的价格也很昂贵。由于沿海城市的越来越难以弄到那些特别菜品的原材料,所以那些酒楼的老板就把手伸到了我们这样的内陆城市来了。
“老胡赚了不少的钱。要不是这次运输的货车翻车了的话,他还不会被抓住。”苏华说。
“货车?会有那么多的胎儿和胎盘?”
“他们都是用冻库车拉。你以为就我们医院的胎儿和胎盘啊?老胡是在与钟小红和护士长的男人合伙做生意,他们从全省各大医院悄悄收购那些东西然后运到沿海去。”苏华说。
“钟小红和护士长的男人?那钟小红还有护士长与这件事情有关系没有?”我问道。
“怎么可能没关系?如果不是她们在病房里面作内应,那些胎儿和胎盘怎么搞得出去?”苏华说道,“我说呢,钟小红和护士长家里买了那么多套房子,我一直就很奇怪,她们哪来那么多的钱啊?”
“说不定我们也会被叫去询问呢。”我说,心里忽然烦躁起来。我一点都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肯定的。我们科室已经叫去了好几个了。接下来肯定是我们。无所谓,反正我们没干那种缺德的事情。”她说。
我不禁苦笑。
我去到医生办公室,发现所有的医生都在那里窃窃私语着这件事情,我确实没有看见钟小红。我刚刚坐下主任就进来了,对我们道:“大家都来一趟,我们开个会。”
主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看上去很精神。她在会上只说了两点,一是让大家安心上班,不要受才发生的这件事情的影响。二是要积极配合公安机关的调查,客观如实地回答警察的问题。
“秋主任,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如果有病人问这件事情,我们该怎么回答。现在已经有病人在问了。”苏华说。
“现在我们要等公安机关拿出结论后再说这件事情。”主任回答,“如果有病人问到了的话就回答她们五个字,‘无可奉告。’明白吗?”
所有的人都笑。苏华笑着去纠正她,“邱主任,是四个字。”
主任也笑,“反正就那意思。”
其实秋主任是错的。病人绝不是“无可奉告”四个字就可以糊弄。最简单的办法其实只需要三个字,“不许问”病人的身体在医生手里,她们还能怎么的?无可奉告四个字意思含糊不清,同时故意给病人留下遐想的余地,只能引起她们无穷的追问。
所以,我没有执行秋主任的指示,凡是有病人问我的时候一律以“不许问”单个字回应。苏华和其他医生被“无可奉告”四个字搞得焦头烂额之后终于采用了我的办法,病房顿时一片宁静。
“看来科室还是需要男人才行。”后来连秋主任都不禁感叹。可惜的是,现在我已经成为了仅存的硕果了。
不多久,老胡的事情调查清楚了,他与护士长和钟小红一起以“偷盗国家财产”的罪名被判刑。我不禁觉得好笑:死婴和胎盘怎么成了国家财产了?不过苏华的话倒是让我明白了。“我们都是属于国家的财产。何况我们肚子里面的东西?”她说。
事情告一段落。不过我却遇到了一件麻烦事情。
赵梦蕾与我结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怀孕的迹象,而且经常出冷汗,脸色很差。有一天她对我讲:“我碰上了一个民间医生,据说他的医术很厉害。他告诉我说我身体太虚了,只有吃胎盘才可以治好我的病。他还说,我不能怀上孩子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病。”
我不禁苦笑,“你怎么可以去相信那些江湖游医呢?你老公我就是妇产科的医生,我的话你不听,偏偏去听那些江湖骗子的话。”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是有句话吗?吃什么补什么。”她说。
我大笑,“断胳膊的人吃了人的手就可以再长出来?岂有此理嘛。”
她不再说话。不过我觉得她的这个问题倒是要马上解决。因为这件事情不仅涉及到我是否有后代的问题,而且还与她的心思有关系。我看得出来,赵梦蕾其实很想要一个孩子,现在的她还很有可能为此闹上了心病。
于是我直接带她到科室,直接去找了秋主任。
本来可以去找我导师的,但我不想去麻烦他,因为他毕竟和我一样是男性,而且我还有些惧怕他。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有女病人不愿意让男医生看病的时候,我虽然理解她们,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她们过于的封建。而自己遇到同样情况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真正封建的是自己。
秋主任亲自给赵梦蕾作了检查,也亲自给她做了通水试验。但是效果极差。“她两侧的输卵管粘连得太厉害了。没办法。”秋主任摇头对我说。
“那就做试管婴儿吧。”于是我去与赵梦蕾商量。
“我还是想吃胎盘试试。”她说。
我苦笑,“现在的试管婴儿技术已经很先进了,成功率也比较高。用你的卵子和我的精子,孩子也是我们亲生的嘛。”
她摇头,“孩子还是自然的好。试管婴儿就好像是从实验室出来的一样。那只能是最后万不得已的办法。”
我只好告诉她:“实话对你讲吧,按照传统的方式你根本就不能生育。”
“不是还没有吃胎盘吗?冯笑,你究竟什么意思?你是妇产科医生,搞一个胎盘就那么难吗?”她不满的激动起来。
我只好把老胡他们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却不以为然,“他那是拿去卖钱。我是治病。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花钱买啊?”
我在心里叹息:我发现,对于一个太过执着的人来讲,道理在她面前完全无用。
没办法,只好再次去找邱主任。
“小冯,在现在这个关口最好不要去弄那玩意。真的。以前别说一个胎盘,就是十个也是很简单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过段时间再说。等大家基本上忘记了这件事情后你再来找我行不行?”
秋主任耐心极好,她温和的对我说道。我还能说什么?只好郁郁地离开。
回到家里后把秋主任的话告诉了赵梦蕾,她听后很不满。“这么件小事情你还要去找主任?你应该直接去和病人商量。从病人手上直接买就是。”
我摇头,“现在的胎盘都要登记,没办法直接从病人手上去买。老胡的事情出了后控制就更严了。你知道的,我们国家都是这样,出了事情后狠抓一段时间,然后才慢慢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她不再说什么了。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是周末,我的门诊。
今天的门诊很奇怪,竟然好几个病人是因为身体里面有异物到门诊来处理的。我发现,病人出现这样的情况后,反而更多的选择男医生。也许是因为女医生会嘲讽她们,或者态度会不好。这个问题我曾经与苏华讨论过。
“我看见那样的女人就厌烦。都什么事啊?非得那样不可?”她当时愤愤地说。
“我倒是觉得她们很可怜,而且也不是在外边乱来的女人。你想啊,如果她们品质不好的话何必非得那样做呢?”我说。
女性身体里面异物存留的原因其实说到底就是紧张,于是出现痉挛,然后才会将异物嵌顿在里面。所以我认为这样的病人很可怜,因为我觉得她们那样做也是一种不得已。或许是心理的因素,或许是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我特地问了一位病人。她三十来岁年纪,模样倒是不错,而且很文静的样子。我在她身体里面发现的是火腿肠。
“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检查、清理完毕后我严肃地对她说。
她不说话。
“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要有什么顾忌,我是医生,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我温言地对她说道。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决不能说“我可以帮你”这样的话,不然的话她肯定会马上骂我“流氓”的。
“我老公和我那个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她低声地说。
我顿时明白了,于是问她道:“你以前就经常这样做是不是?”
她点头,脸上绯红。
“你应该和你老公多交流,在前奏的时候多酝酿一些情绪。而且你要慢慢改变这种不好的习惯。女性像花一样很娇嫩,要注意爱惜自己。明白吗?”我柔声地对她说。与病人交谈的时候我都会这样温言细语,这样才会让她们感到一种温馨。
“嗯。谢谢你。”她说,红着脸离开了。
我不禁叹息。其实,女性里面也有不少的人有zi慰的习惯。因为单纯从满足来讲zi慰更能够达到她们的要求。不过时间一长的话就会出现兴奋点阈值的增强,由此进入到一种恶性循环的状态。
今天这样的病人有好几个。我估计是因为天气凉爽下来,还有是周末的缘故。周末对某些人来讲是一个寂寞的时候。
下午下班前接到了苏华的电话,“帮帮忙,和我一起出诊。”
“什么事情?”我极不情愿。
“我今天值班。刚刚接到一个电话,哈哈!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她在电话里面大笑。
“干嘛要我去?你去不就行了?”我想尽力推脱。
“一个寂寞孤独的女人和她的狗那样,取不出来了。”她说,又大笑。
“你去就可以了啊?我去干嘛?”我哭笑不得。
城市里面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很多女人爱养宠物,其中养狗的特别多。当然,她们大多数是喜欢狗这个宠物。不过,也有极少数的却会因此和自己的宠物产生一种另类的情感,甚至出现不伦行为。
狗和人不一样,它不会有意识的调节情绪,与它主人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一旦出现嵌顿的情况就会越来越严重,然后再也难以分离开来。一般来讲,我们处理这样的情况大多采用给双方注射肌肉松弛类药物,而且效果很好。所以,我觉得自己跟着苏华去是一种多余。更何况我是男医生,我的出现只能让那个女人更加紧张。
妇科男医生官场笔记 第018章
“冯笑,我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有人又有狗,我担心会处理不了。求求你,帮帮忙吧。”苏华却央求我道。
“药物效果会很不错的。你自己去就行了。”我还是拒绝。
“冯笑,师姐的话都不听了啊?你必须帮我。”她发横了。这是她惯用的办法。在我面前。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会很奏效。这次也一样。她毕竟是我的师姐,师从同一个导师,这种感情有时候更高于同学之间的那种情感。
于是我就这样被她“绑架”着去了。上救护车之前我给赵梦蕾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她今天晚上我有出诊任务。她当然不会说什么。
我没想到与苏华一起出诊的护士竟然是庄晴。她看见我的时候仅仅淡淡的朝我笑了笑。我也是如此。那天的事情对我们俩现在来讲就像一场梦。
“师姐,我觉得我去真的不好。” 我苦笑着对苏华说,我还是想推脱。现在,与庄晴一起更让我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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