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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空间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啃苹果的猫
为了不惊动老百姓,部队领导让人给张灵灵喝的水里加了瞌睡药,让她迷迷糊糊的在路上,不让她察觉部队和特务进行的战斗。
原本的计划,部队安排的很好,可再好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张灵灵困得站都站不稳,偏偏人还在闹腾,林白一个没注意,人就趴在牛背上指着山上的方向拍着牛屁股叫牛跑。
大牛‘哞’了一声,撒开牛蹄子就跑,小母牛甩开蹄子也要跟着跑,小鸡小鸭冲着张灵灵的方向不停的扑腾的翅膀,叫个不停。
林白左手抓鸡,右手抓鸭,既不能扔,又没地方放,他还得分出神来观测周围,以防随处蹦出的特务,喊着男孩子们一起跟着,就当自己这帮人是靶子,能逃命就行,保护人和与特务作战的事就交给潜伏在暗处的军人,男孩子们有的手里拎着装鱼虾的桶,有的抓着鸡和鸭,手里满满当当,紧跟着牛车追去。
部队派来的人,都隐藏在暗处,看着林白带着人乱糟糟的样子,想帮忙,没有命令又不敢现身,以免被潜伏在暗处的特务看见,带来危险。
女王蜂也算计着怕是部队派人保护,出动了不少人,派了5个队,共计50人,在不同的地方分开埋伏,只等着林白带着人路过就在半路上动手。
张灵灵迷迷糊糊的哪知道外面到处都是特务,危机重重,她只是觉得,部队在清水溪上游,清水村在清水溪下游,她家的大牛是水牛,能在水里游干嘛要在陆地上慢吞吞的走,不如顺着清水溪从上游往下游飘,时间短,速度快,到了家里还能睡一个回笼觉。
张灵灵就是纯粹的太困了,想图省事,趁着林白安排男孩们带着东西的时候,一拍牛屁股,指着方向让大牛速度快点。
别看大牛平时懒洋洋的一走三晃,这牛跑起来,速度也要人命,张灵灵哄牛,“你速度快点我们就能看见爷爷了,一边看着爷爷,一边给你吃好吃的!”
大牛是爷爷一手带大的,平时不觉得,一听说要去找爷爷,还给它好吃的,撒起蹄子狂奔,速度惊人。
部队到清水村顺着小溪流的方向从西往东,张灵灵骑着大牛背道而驰。
大牛的动静不小,鸡鸭更是叫唤个不停,老远的打探消息的特务就发觉这回任务有出现了状况,最远的特务埋伏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人,最近的特务来不及通知其他的同伴,只能撒腿狂追,因为不知道张二丫到底要跑到哪里去,只能紧紧跟随。
只见大牛跑到清水溪上游,趟着水朝着下游了起来,张灵灵盘腿坐在牛脊背上点着脑袋打着瞌睡。
林白带着男孩子们顺着溪流跑,部队的军人和劫道的特务们都傻了眼,这溪流两旁一点遮挡物都没有,他们都是潜伏者,能顺着溪流跑?那不是暴露了吗?
不得已,忙了一夜的特务们只能取消任务,回到了特务点。
再见到女王蜂的时候,一个个特务挂着黑眼圈,脸色铁青,任务失败不是一次两次,关键是大家都在同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栽了跟头,不可谓不气,埋伏了一夜,不是潜伏的时间过长冻的厉害,就是追着声音到处跑,跑了满身的大汗再给风一吹,整个人都不好了,还连人的毛都没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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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全场,不是低头,就是目光躲闪,女王蜂叹了口气,责不罚众不说,现在还缺人,不想人杵着心塞,摆了摆手打发道:“行了,都忙了一晚,大家回去休息吧。”
女王蜂原本看不上张二丫,能躲过她手下多次下手,她高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次派了这么多人又失手了,不禁再高看她一眼心底重新估量。
毕竟有的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人都是有性气的,尤其是自命清高的更是如此。
隐隐的女王蜂产生了想把张二丫狠狠压下去的念头,毕竟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丫头,她还就不信了。
能干特务谁没有两把刷,人不机灵,早就不知道埋骨在何处。
眼一瞅上司的脸色,就知道上司是怎么想的了,隐隐的有人蠢蠢欲动,想做点什么。
这些特务们个有个的本事,平时谁也不服谁,这回全在栽在一个乡下小丫头片子身上任务失败,大家格外难看的脸上带了一丝的阴狠。
当然这些人里面不包括代号‘二筒’的大婶,她吵嚷着张二丫天生克她,甩手不干,这次的任务主要是潜伏攻击的任务,所以也不需要她,听说任务又失败了以后,立马急匆匆的跑来,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回身抓了一把瓜子揣兜里。
等人解散的时候,大婶从兜里抓起瓜子,一边磕一边等人,等到人都散场一涌而出,一双眼雷达似的精准从人群里锁住上次挖苦她的几个人,“呸”的一声,歪着嘴把瓜子壳吐在地上。
那几人顿时怒目相视。
大婶一点都不在乎那几人的态度,一脸的幸遭乐祸,眉眼飞舞道,“哟,咋滴啦,平常不都是个个自诩能人吗?咋地?提前得到消息布局抓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抓不着,干饭都白吃了!?”
这大婶可精可精了,上次觉得不对劲,立马就嚷着放弃任务,女王蜂是新来的领导,年轻资历浅脚跟没站稳,又正是用人之际,不好说什么,偏偏这几个男的跟个哈巴狗一样巴在女王蜂身后,逮着她就吠个不停,气死她了,这不没过多久,他们也任务失败,不趁机怼回去,太对不起自己!
吃了一肚子憋,又饿又累,众人散去极快,那几人冻了一夜,累了一宿,急着回去补觉,相互看了一眼,最终咬咬牙加快速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必要计较当下。
大婶看那几人吃瘪样,可乐了,瞅着几人狼狈离去的背影,猛着大腿怪腔调道:“哎哟,看我操心的,真是瞎操心,有文化的人和咱大老粗就是不一样,什么苦肉计啊,连环计啊,你们还没用呢……,啊呸,看我这猪脑子,谁说没用呢,这不是已经用了一招‘欲擒先纵’吗?
饶是几人忍性好不想当众计较,也忍不住‘唰’的一下回身,眼神恶狠狠的渗人的很。
大婶才不怕他们呢,干特务的谁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怕死别干特务!
这句‘欲擒先纵’误伤了一大群人,走在后面的不管知道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龌蹉,都回头神色不善了看了一眼,大婶也不是真傻,大咧咧的歪了歪嘴阴阳怪调道:“‘欲擒先纵’之后是不是‘美男计’啊?”
这话一出,神色不善的眼神顿时少了不少,目光飘向被大婶嘲讽的那几个男人,上下扫视,嘴角啧啧几声走了。
被环伺如狼的特务别有意味的目光扫视是什么感觉,如针扎一般,偏偏还不能反抗,几人气的脸都黑了,等他们回过神来怒气冲冲的找大婶算账,大婶早就脚底抹油无声无息跑了。
人一有本事,性气就高,遇到了挫折,还是一个农村土生土长的小丫头片子,自然就格外的不服气,大婶的讥讽很是给张灵灵拉了一把仇恨值。
找不到大婶的几人当即把账挂在了张二丫头上。
不过大婶的嘲讽也为特务们开启了一扇新门,既然想干掉一个乌龟还宅的张二丫不容易,靠着自己的手段去征服一个小丫头,利用张二丫帮他们干事,不是更有成就感,更何况这么奇特的小丫头成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张灵灵还不知因为大婶的神主攻,本来特务们对她的杀意,不久之后全都变成了一波又一波三十六计表演者。
此时的张灵灵打了个瞌睡,脑袋点了一下,突然间发现自己仿佛在水中,顿时就惊醒了过来。
身形一晃,差点掉入水里,幸亏大牛一回头咬住了她的衣角,险险的坐在牛背上,瞪着眼神色惊疑不定。
什么情况?
我这是在哪?
我在干什么?
怎么一觉醒来,她从床上跑到水面上?
水面两边熟悉的景象仿佛很眼熟很眼熟,张灵灵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不远处,她的爷爷站在溪水边,遥望着她对着她摇手:“二丫,二丫,爷爷在这里。”
张灵灵惊喜的笑了,连忙呼应着摇摇手“爷爷,爷爷,我在这里!”我好怕,快救救我啊!
张爷爷弯腰一拍脚边的水牛头,那水牛扭过头,对着张灵灵‘哞’了一声,似乎在喊“来”的意思。
张灵灵身下的大牛更来劲了,懒洋洋的漂浮变成了四蹄猛划水,嘴里松开张灵灵的衣角,转过头,对着爷爷的方向,高兴的‘哞’了一声。
紧接着张灵灵身后也发出一声稚嫩的“哞”,吓了张灵灵一跳,定了定神,回头一看,发现小母牛跟着大牛的尾巴后面欢快的游着。
恍然间,张灵灵想起早上天没亮林白带着她准备回娘家的事,顿时脑袋一拍,懊恼极了,她怎么就迷迷糊糊的骑着牛下水了呢?
再一想,又拍了一下头,想起来了,她家的牛是水牛,从小就在水里游,爷爷年迈很少出门,家里的牛都归她放,打小就坐在牛背上长大,骑牛下水,太正常了。
大牛游到了岸上甩在尾巴高兴的上岸,伸着牛头凑到爷爷的手边一声一声的叫唤,哞哞,拱着爷爷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脑袋。
“二丫,你咋从水里来了。”爷爷满是丘壑的脸在看到孙女时笑出了满满的褶子。
枯瘦的手拍拍牛头,大牛脑袋一低,四膝下跪,张灵灵赶紧从牛背上爬了下去,脚落在地面上的时候,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特别的真实,见老爷爷慈爱的看着她,赶紧收敛微微的不安,小嘴甜甜的撒娇道:“哎呀,爷爷孙女这不是想你了嘛,人家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好想你啊,爷爷,你看我给带了好多好吃的。”
张灵灵手一翻飞快的把胸前紧紧搂着包裹掏了掏,趁着从包裹里掏东西的动作,掏出了两个软和的细面玉米馒头,又掏了一个竹筒装着的米粥,献宝一样的捧给爷爷,声音微微急促:“爷爷,你快吃啊,我路上一直搂着呢,还有点温。”
爷爷浑浊的眼一下子就湿润起来,张灵灵知道爷爷肯定舍不得,微笑着拍拍身前的包裹小声的道:“我还带了一些给奶奶呢,还有鱼和虾都是我自己养的,都在我十个小徒弟手里拎着,过一会就到。”
爷爷咧开嘴感动的笑了,嘴里哽噎着,手里并没有接过那个仰着小脸,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二丫啊,爷爷老了,就不要浪费粮食了,你自己吃啊,把身子骨养好,和孙女婿好好过日子,再生几个孩子就美满了。”
太阳缓缓的升起,春风微微的吹着,地上的小草嫩绿嫩绿的,大牛趴在草地上依偎在老爷爷的腿旁,小母牛趟过水,迈着小短腿跑到大牛身旁,趴在草地上歪着脑袋依偎着自己的母亲,大牛时不时回头伸出舌头舔一下小牛的脑袋,再转过去又伸出舌头舔一下爷爷的皱巴巴的手。
游在水里没人理睬的牛角高高的公牛,甩着尾巴凑到了大牛身旁也趴了下来,一个打滚侧躺了下来,对着大牛“哞”了一声,原本比母牛高壮的大公牛,仅剩下一副瘦瘦的骨架子,看起来和大牛差距不大,大牛歪头瞅了瞅它,伸头在草地上咬了一口草,送到大公牛嘴巴让它吃。
大公牛高兴极了,黑亮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尾巴一甩一甩的,一只喂,一只吃,温情脉脉。
张灵灵盘着腿倚靠在爷爷的身边,一边撕着馒头喂,一边小声的和爷爷嘀咕:“爷爷,你放心的吃吧,你家孙女婿可是部队里的连长呢,厉害着呢养我没问题,部队里的食堂里每天都有大馒头吃,再说了孙女是爷爷一手养大的本事大着呢,对了爷爷,我还会养蚯蚓,养了好多好多,我现在靠着繁殖出来的蚯蚓在院子里养鸡养鸭,养鱼养虾。”
蚯蚓是好东西,能喂鸡喂鸭,养鱼养虾也是可以的,可这里的土壤硬,石子多,蚯蚓少,挖蚯蚓又费工夫又费力,还挖不到多少,养蚯蚓怎么养,繁殖的多么快是真实的吗?怕是孩子在哄他吧。
鸡鸭都不好养,更何况是养鱼养虾呢,爷爷既没有相信,也没有反驳,看着已经嫁人的孙女依偎在他的身旁暖暖的笑着,实这些他都会擅长,可乡下人连人都吃不饱肚子,野菜都挖的干干净净,拿什么来养鸡养鸭呢。
花白的头发,枯瘦苍老的身体,爷爷的年龄还不到50岁,在后世正当年,可惜这个年代的人生活太艰苦,爷爷紧闭着嘴不肯吃,细细的玉米馒头是多珍惜的食物啊,他老了,活不了多久了,吃了也是浪费粮食,珍贵的粮食还是留给年轻的孩子吃吧。觉得自己没有多少活头了,爷爷缓缓的对着他一手养大的孙女摇了摇头,眼里带着留恋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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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很固执,人老了到一定年龄知天命,他感觉到他不行了。
张灵灵眼里有些发涩,这样的画面就是老照片也隔着一种心酸,更何况是亲眼见着,自己的亲爷爷呢。
如果真的是土生土长的二丫,怕是执拗不过老人了,很庆幸,她来了。
睿自眼中不过一瞬间,张灵灵把俩大馒头塞老人手里,从包裹里掏了掏,摸出一个军绿色的军用水壶,老人呼吸一窒,浑浊的眼睛大睁,那是他心念了很久的军用水壶,他一直都没提过,二丫怎么知道?
张灵灵指尖戳着绿色的水壶上红红的五角星:“爷爷,这水壶不错吧,这可是部队里的首长求着我让我送给您的。”
老人神情一愣,浑浊的眼满是不信。
张灵灵笑,这劝人可是有讲究的,一是不接对方的腔,二是转移对方注意力,三是有爆炸性的话题。
细细的手指拧开军用水壶,张灵灵把水壶凑到老人嘴边微微倾斜,趁着老人吃惊的功夫,慢慢的喂:“这是大牛的奶,部队草料足大牛的奶小母牛都吃不完。”
林白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一路跑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波光粼粼的溪水边,青青的草地上,二大一小三头牛依偎在一起亲昵温馨,张二丫依偎在老人身边潺潺而谈,讲部队的附近草茂密又极多,后山上漫山遍野都是野草,因为是部队的训练之地,不给普通人踏足,草丰故牛肥……
林白放缓速度,停下跑动的脚步,觉得,觉得脚有点迈不开,张二丫口中那个草丰故牛肥的美景是他认知里的部队吗?
杂草丛生,山里有个特务窝,小树林隐蔽,特务出没很危险,所以部队严格坚守不让普通人越雷池一步!
还有那个军用水壶,林白看了眼那军绿色的壶嘴角抽抽,他记得那好像是张灵灵从首长家用牛奶骗的。
那首长家的孩子母亲奶水不够喂,孩子成天饿的嗷嗷哭,张二丫听狗蛋说了一嘴,就让傻蛋带着牛奶去喂孩子,孩子母亲心疼孩子,没忍心拒绝,等首长知道的时候,这奶都被傻蛋喂到孩子嘴里了。
首长想要给钱,张二丫坚决不收,说一点牛奶而已,给孩子喝的还给什么钱,军队的规矩是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就算是军人家属,也不能白拿人家东西,张灵灵目光眷恋的盯着首长护卫腰间的军用水壶,首长悟了,立刻让人水壶换牛奶。
大牛来了一个月,张灵灵靠着牛奶换了不少食物和物资,把几个给她干活跑腿的孩子都养出肉了,孩子壮了,孩子的父母自然是护着张二丫,大院里外说敢说闲话,孩子的母亲集体跟人杠,手榴弹兵团的人齐心,没大毛病谁愿意跟一群人杠,慢慢的大院里讲张二丫瞎折腾,浪费粮食给别人养孩子的话就没有了。
草丰故牛肥是因为部队的领导家谁家没孩子,牛奶养人,张二丫也愿意给,怕牛瘦奶不多,自然挖着心思帮人养牛,下了死命令让结束野外训练的军人,每人临走时扯把野草送给牛吃,人多力量大一人扯一把,把一大一小两头母牛喂的毛光油亮的。
张灵灵撕着馒头喂着老人,瞟了一眼顺着溪水缓缓而来的林白,歪着头轻声和老人说话:“爷爷,你会养牛,部队里有足够的草料,我们强强联合,把牛养肥养好,一年生两崽,年年两小牛,一头给村里,一头给部队,牛奶算是我们家的幸苦费,把牛奶卖了,咱家不就不愁吃穿了吗?”
林白脚步微顿,然后再次大步走了过来,这小狐狸,是想让他过来代表军队承诺。
老人再固执,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吸引住注意力,一个没注意,两个大馒头落肚,一大壶牛奶也喝了半壶。
林白身后跟着十个孩子,一大群人沿着溪边走来,张爷爷想了想孙女的话,心里有的期盼,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凭本事吃饭自然底气也足,再加上吃饱喝足,肚子里有粮,精气神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招着手让林白和孩子们一起过来。
林白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鸡叫鸭拉屎,和老人说话很不方便,孩子们跑了一路,虽然不太累,手里有鸡鸭也是要安置的,爷爷瞅了瞅肥鱼大虾,眼里露出满意之色,赞许的看了一眼自己孙女,手一招带着三头牛,和一群人回村子安顿。
回了村之后,还没走到张二丫的家里,就看见她家门口里三圈外三圈站满了村民,就连他们一群人走来都看不见。
爷爷打头走了过去,人们这才看见老爷子眼里满是兴奋,兴高采烈的和老爷子打招呼。
“行啊,好啊,我知道了,我孙女回来了,我先带着我孙女孙女婿回家安置。”爷爷一边领着人走,一边招呼着熟人。
“爹,林白来了。”张大牛一边和来人说话,一边对着他爹和女婿打声招呼。
顺着张大牛的目光,和张大牛说话的几人目光看向林白等人。
张灵灵就敏感的感觉到,似乎有人目光对着她上下一打量,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旁的林白几步站到她的身侧,挡住了看向她的目光,同时也挡住了她回看的目光。
“二丫啊,娘的二丫回来啦,娘想死你了。”标识性的跟唱大戏一样嗓子的亲娘欢呼了起来。
张灵灵歪着头笑,“娘,我也想你。”
“哎呦,我女婿也来啦,快点,进屋坐,眼里只有亲闺女的王招弟在眼角瞄见亲女婿左手的鸡和右手的鸭,声音立时变了腔调了,“三毛,死狗,五蛋,你们姐夫来啦,快来迎接啊!”
“娘,我们二姐回来了吗?”三毛、四狗和五蛋呼应着带着跑动的脚步跑了出来。
“二姐。”三个男孩在看见二丫,声音齐刷刷的喊道。
“你们三个死孩子,看不见你姐夫和几个小哥哥们手里拿着东西吗?赶紧的哟,快点接过去啊!”王招弟欢喜不已的瞅着女婿递给她的鸡鸭,脸上笑开了花。
张灵灵:“娘,我在你眼里还不如一只鸡?”
王招弟瞪她:“叫啥叫,鸡能吃,还是你能吃,你和一只鸡比个啥子?”
张灵灵:“……”
要不是她是穿来的,对家里不熟,她何至于在这傻站着……和一只鸡计较。
一大早就被抓,鸡鸭们也很懵,被经常喂食的狗蛋们抓着还好,突然间到了陌生人手里,鸡飞鸭叫,鸡屎鸭屎拉了一地,王招弟一脸的惊奇,“你们部队的伙食就是好啊,不但人有的吃,就连鸡都肥的一肚子的屎,拉了一路还没拉完。”
这话说的,连鸡毛都飞上天了,王招弟忙着抓鸡,眼里兴奋的不得了。
“招弟,把闺女领屋子去,外面还有客人呢!”张大牛在门口喊。
爷爷领着三头牛去牛棚,牛在村里很珍贵,除了他一般不让人碰。
张灵灵再次感觉到了似乎有视线在看她,准备看回去的时候,林白领着她往后面的屋子里走:“二丫,你身子没养好,一大早起来困了吧,再睡一会。”
张灵灵打了个哈欠,顿时感觉到困。
耳边似乎听着他爹和叔叔伯伯在和外面的人争论,稍微一听,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公会下达的命令,让他们养万鸡场,张大牛不干,“我们这的人都是糙人,大字不识一个,你说一万只鸡,一万只是多少只,我们这里没人识数,数不来没法养。”
张灵灵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林白。
这话一定是林白教的,她爹可想不出来说,没人识数数不了,虽然这也是事实。
“去休息,外面有我。”林白熟门熟路把张灵灵领到了她一起睡觉的地方。
爬上了熟悉的土炕,熟悉的炕被,张灵灵眼皮一下就重了起来,也不嫌弃土炕硬了,被子脏了,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这一躺,就是吃饭都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喝了粥,再睁眼就是第二天。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张灵灵左晃晃右晃晃发现家里没人。
记忆里前段时间大家都下地翻地播种的时候,村里的牛更是翻了不少地,累的不清,过了那段时间,这会应该是放到溪边吃草,吃饱了再到水里游泳,好好的给牛休养一段时间,张灵灵顺着记忆朝着溪水的方向走去。
“二丫。”有人喊她。
张灵灵没有回头,继续走。
“张二丫,你不是村长家的闺女吗,怎么那么傲慢,和打招呼你都不理人。”
张灵灵漫不经心的看向拦住她路的小伙子,一身整齐的蓝靛色列宁装,竖着大背头,带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
“你是第一次来乡下村里吗?”张灵灵道。
年轻的男子面露不解:“啊,你怎么知道?”
张灵灵伸着手指着她们村里的方向:“在我们村,你喊一声‘二丫’有几十个小丫头应声,来,你大声喊一次试试。”




六零年代空间女 16.六零年代空间女
年轻男子闻言回身看了一眼村里方向,转身之后,黑框眼镜下闪过一抹精光,有意思。
再次转身过来,一副老干部模样的年轻男子,斯文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态度很是端正:“张灵灵同志,我喊你二丫不是不尊敬你,相反我希望是能和你有进一步的熟悉,张灵灵同志,我现在正式找你谈话,请你留点时间和我谈谈养鸡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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