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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不乖:总裁爹地轻轻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谁家mm
梁千歌点点他的鼻尖说:“浴室空出来了,去洗澡。”
梁小译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套干净的小衣服小裤子,一溜烟钻进了浴室。
随时浴室门锁落下,梁千歌转头看向身边的薄修沉,见薄修沉正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她笑着问:“看什么?”
薄修沉没有说话。
梁千歌从他身边走过,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同时说:“你怎么怪怪的?”
薄修沉安静的看着她背对他换衣服,他将身体倚靠在沙发的斗柜边,看着她问:“春堇找你做什么?”
梁千歌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没什么啊,就说了一点公事,怎么了?”
薄修沉静静的注视着她。
梁千歌换完衣服,回过身来,拿起床上的手机,说:“尼尔昨晚找过我,你知道的吧,我后来回了他一通电话,他说好久不见了,想约我见见,我现在去见他,中午前回来。”
她说着,已经拿起了衣架上的包,把手机放进了包里,径直朝门外走去。
路过薄修沉身边时,薄修沉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梁千歌转头看向他,想了想,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背,说:“昨天不是说了相信我?又反悔了?不愿意我见别的男人了?”
薄修沉皱眉看着她。
梁千歌推开他的手,轻柔的说:“中午前一定回来。”
说完,走向了大门方向。
她扭开房门,走了出去,一门之隔外,梁千歌站在暗红色的走廊地毯上,沉默了片刻,终究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一门之隔的里面,薄修沉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他走到宽阔的落地窗户前,看着外头车水马龙的旧金山街道,面色沉得宛如能滴出墨来。
十分钟后,梁小译从房间出来,妈妈已经不见了,他一脸水汽的问薄叔叔:“薄叔叔,妈妈呢?”
薄修沉从窗前走过来,拿起干毛巾,替小家伙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同时说:“妈妈有事,一会儿回来。”
梁小译乖乖的点点头,“哦”了一声。
没过一会儿,外面门铃响起,是早餐到了。
三分钟后,父子二人对坐在餐桌两边,安静地吃着面前的早餐。
梁小译喝了一口牛奶,抬头看向气场明显过于沉闷的薄叔叔,不解的问:“薄叔叔,你怎么了?”
薄修沉看向他,将手里的面包沾上果酱,问:“什么?”
梁小译说:“你好像不高兴?”
薄修沉垂了垂眸,没有回应,只淡淡的说:“吃饭吧。”
梁小译觉得薄叔叔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吃过早餐后,薄修沉打电话叫了收餐,同时拿起自己的手机,通讯录中,他的手指停留下梁千歌的名字那栏,犹豫片刻,终究没有拨出去。
他走向沙发,打开电视。
一上午,薄修沉陪梁小译看了一部科教片,又教他做了几组运算,直到中午十二点半,房门才再次被打开。
梁千歌背着包从外面回来,她脸上的表情很自然,她手里提了两盒草莓,是路过广场超市的时候买的。
她将包放下,走去吧台将草莓洗干净,她洗的很仔细,也很慢,薄修沉让梁小译自己做题,他走到她旁边。
两人呆在并不宽敞的水槽前面,薄修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将草莓从她手中拿走,说:“我来。”
梁千歌的手湿漉漉的,她顺手抽了一张纸巾擦手,身体靠在台桌旁边,静静地看着薄修沉的动作。
两盒草莓洗出来一个玻璃大碗的量,薄修沉直起身子,将碗放在桌上,转头看着梁千歌。
梁千歌与他对视,过了一会儿,她端起桌上的碗,走向了沙发那边。
梁小译正坐在地毯上,趴着茶几算题,梁千歌将草莓放到他旁边,捻了一粒,塞到儿子口中,说:“妈妈特地给你买的,尝尝甜不甜。”
梁小译乖乖的吃下去,笑眯眯的说:“甜。”
梁千歌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我们小译不怕抽血是不是?下午你可以跟妈妈去一个地方吗?会抽一点点血,就像是体检一样,薄叔叔和妈妈也会抽,一点都不可怕。”
吧台那边的薄修沉闻言,稍稍闭了闭眼睛,片刻后,说:“不用了。”
梁千歌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梁小译突然觉得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他隐隐有些不安。
“匹配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我手机里有鉴证报告的照片,要看吗?”





妈咪不乖:总裁爹地轻轻亲 第504章 薄修沉,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第504章 薄修沉,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安静异常,恒温空调发出的呼呼声响,细小微妙。
梁小译被梁千歌赶回了房间,温暖的大房间内,梁千歌拿着手机,仔仔细细的看着显示屏里的文件图片。
拍摄图片的那个人手很稳,图片从上到下,所有的字都没有拍糊,梁千歌放大图片,细致得连文件的出产编号和最右下落款时间都看了两遍。
看完后,她半晌没有动。
匹配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基本已经是确凿无误的事了。
穿着拖鞋的男人双脚出现在她眼前,梁千歌低垂着眸,眼神有些颤动。
“这件事,我应该早点说的,抱歉。”男人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梁千歌微微地仰起头。
手里的手机被人抓住,梁千歌看到薄修沉拿走了那只手机,放到茶几上,他自己弯下腰,蹲在了她面前。
两人靠的很近,梁千歌不发一言,直到冰凉的手指被一双温热的大掌包住。
明明房间里这么暖和,为什么手还这么冷?
梁千歌一动不动,她在回忆,在思考,脑子里快速过虑从六年前到现在的每一桩,每一件与薄修沉相关的事。
内容太多,想得她头都开始疼,手也越来越冷。
薄修沉感觉到了,起身坐到她旁边,将她拥在怀里。
梁千歌还是没有动,她也没有推开他,任由自己被包裹在属于他的气息里,呼吸里,全是熟悉的味道。
当时是什么心情?听到春堇说出这么荒谬的言论时,她当时是什么心情?
可笑。
不信。
荒唐。
直到出门的那一刻,梁千歌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不可能。
昨晚的烟花汇演很精彩,结束后,梁千歌还是和于素兰一个车,她和薄修沉把二老送回了他们的酒店,这才抱着小译,折身返回。
今天一早,梁千歌去了昨晚那家酒店,在前台打了一个电话后,她踏进了二老的房间。
“小修小时候?对啊,这就是小修小时候的照片,跟小译是不是很像?那当然,他们父子,当然会像。”
薄修沉的父亲说出这一串话时,梁千歌都笑了。
原来,这件事不是秘密,原来,薄修沉的父母都是知道的。
浑浑沌沌的从薄修沉父母那里离开,她在街上绕了很久,新年的第一天,街上到处都是人,路边商场门口循环播放着的音乐,都跟新年快乐有关,将这城市的节日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直到十二点快到,梁千歌才走了回来。
她在楼下超市买了两盒草莓,在电梯里,她询问到了本市最近的基因鉴定中心的地址。
可是没想到,原来根本不需要。
在几个月前,在她和薄修沉刚刚相识,远没有在一起前,他就已经做过了鉴定。
这份鉴定报告,又在他手机相册里躺了多久?
都说情侣间应该互相尊重,不应该窥探对方的隐私,更不应该随意乱翻对方的手机。
梁千歌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恋爱中,哪些禁忌是绝对不允许的,哪些又是可以容错,她分不清那个界限,便决定全部遵守。
她从不会同他吵架,也不会逼他什么,她认为自己做到了一个女朋友最合格的部分,性格上也没有暴露出惹人烦的一面。
可是原来,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
轻轻推开对方紧绷的身体,梁千歌觉得奇怪,他在紧张什么,他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薄修沉。”长久的平静后,梁千歌缓缓开口。
男人的炙热而幽暗的眼睛牢牢地注视着她,他的声音离她很近:“恩。”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刚搬进公寓的那天,阿杰敲错了我家的门,我打开门,跟对面的你四目相对,你当时,认出我没有?”
几个月前的细节她描述的很清楚,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记忆犹新,张口就出。
男人没有说话,他紧闭着唇,周围一片寂静。
梁千歌不得不抬起头,去看他的脸。
对视之中,她轻笑了一声,勾着唇角问:“我们第二次见面,在《深海》的选角会上,我和孟可薰发生争执,你也在现场,你听到她提到了房间号,你当时,猜到没有?”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沉寂。
梁千歌点点头,垂下眼眸时,掩盖了眼中的一片艰难:“第三次见面,在选角会现场,奥斯丁导演让我选一个男演员试戏,你当时一直盯着我,然后主动站出来,你是故意的吗?”
不出意外,换来的还是一片沉默。
梁千歌继续问:“那天的科技园公寓楼下的超市,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执意要送我,那个,应该也不是巧遇?”
说到这里,梁千歌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加深了,她认真的凝视着薄修沉的眼睛,歪着头看他,问:“我冤枉你了吗?”
“没有。”男人的声音很艰涩,他精致出众的眉眼,在这一刻,显露出难得的狼狈。
“那么。”梁千歌仰着头问:“你到底是六年前睡了一场,就喜欢上我了?还是六年后,你再见到我,才喜欢上我的?”
薄修沉皱了皱眉,这个问题是个陷阱。
“六年前?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找我?以你薄总神乎其技的黑客技术,我逃到天涯海角,你不都应该轻松的找到吗?”
薄修沉伸手捉住她的手,抓在手里,他的手心都汗湿了:“千歌……”
梁千歌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指尖依旧冰凉着,她说:“如果六年前没有喜欢上,六年后为什么见到第一面,就那么执意的缠上了呢?我记得,我当时还拒绝过你好多次……”
梁千歌突然伸出手,指尖点在薄修沉的心脏的位置,隔着那件情侣睡衣,轻轻戳着他的心口:“好迷惑啊,薄修沉,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啪”的一下,是男人抓住了她的手,他眼中的狼狈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硬的坚定,他蹙着眉,把她的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咬牙说:“动机就算不纯,但心不是假的,你感觉不到吗?”
梁千歌盯着薄修沉的眼睛:“感觉不到啊,因为我连动机都猜错了,又怎么确保,其他的,不是错觉呢?”
薄修沉没有做声,就像他之前跟梁小译说的,动机最重要,他了解梁千歌,在梁千歌的眼中,动机最重要。
这是一切开始的源头,是她对自己的判断,认定对错的大前提!
“不过,谢谢你承认了。”梁千歌将自己的手拿回来:“谢谢你没有在现在还花言巧语,编话哄我,至少这一刻,你是坦白的。”
她说着,站起身来,弯腰突然托起薄修沉的下颌,倾身,吻住了他的唇,说:“谢谢你带给我过,一场撒着花瓣的美丽回忆,无论它是真是假。”




妈咪不乖:总裁爹地轻轻亲 第505章 他就像捕食者,在将食物逐渐套牢!
第505章 他就像捕食者,在将食物逐渐套牢!
“为什么‘动机’重要?”
远在国内的春堇家里,宁娇冒病前来,她裹着春堇的厚绵睡衣,缩在柔软的毛绵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问。
春堇在开放式厨房给她熬粥,又切了一点火腿丁丢进去,继续熬煮。
“你认为梁千歌是什么样的人?”春堇一边注视着锅里的米粒的情况,一边反问。
宁娇将头倚在沙发靠背上,想也不想的说:“心志坚定,聪明绝顶。”
“那你认为,她在意逻辑吗?”
宁娇皱了皱眉,像是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逻辑。”
“爱情的逻辑。”春堇说着,抬起头来看向她:“我们都知道,是薄总一开始就在追求千歌,千歌的世界原本是单调的,有我,有你,有小译,亲朋好友占齐了,而她也从没想过要谈一场恋爱,去改变自己什么,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目的,唯独没有薄修沉。”
宁娇摇摇头:“还是不明白。”
春堇单手撑着流理台的边缘,有些疲惫的瞪着她:“脑子这么差,是怎么跟梁千歌做上朋友的?”
宁娇嬉皮笑脸的说:“我笨有什么关系,她聪明就好了,她会罩我的。”
春堇板着脸说:“千歌是被薄总融化的,从一块冰,被他生生的磨成一汪水,我早就说过,她没有谈过恋爱,懵懵懂懂的一头栽进去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孤身陷入一个全然不了解的世界,一片空白的去摸索着前行,如果薄总不是一个好人,她会被骗的尸骨无存。”
“我可我觉得薄总很好啊。”宁娇说:“他很爱千歌,他们的综艺我看过,他看着千歌时,眼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
春堇顿了一下,垂眸看着锅里沸腾的米粒,说:“我也看到了。”
“所以呢。”宁娇说:“薄总就是小译的父亲,不是更好吗?我认为这很完美。”
“所以我说你傻。”春堇看粥已经熬得差不多了,从下面的消毒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碗,用水冲了冲,关了火,往里面盛粥。
“你就是那种典型的,不在意爱情逻辑的人。”
盛了一碗粥,锅里还剩小半锅,春堇将火腿丁都挑出来,放进碗里,然后往里面插了一把勺子,将粥递给宁娇。
宁娇捧着粥碗,这碗是隔热的,端在手里并不烫,她搅拌了一下粥,浅浅的尝了一口。
并不怎么美好的味道,全是火腿的味道,不过春堇的手艺,也不能勉强了。
“你坐过地铁吗?”春堇问。
宁娇挑了挑眉说:“很少,不过坐过两次。”
春堇说:“如果有一节车厢是空的,你走进去,选了一个位置坐下,这时,又有另一个乘客走进来,对方是个男人,高大,英俊,帅气非凡,车厢里有无数个位置,他偏偏坐到了你旁边,完全违背了正常人与正常人之间下意识保持的安全距离,可疑的与你接近,你会是什么想法?”
宁娇一抬头,说:“卧槽,艳遇?他想搭讪我?”说完还撩了撩自己肩上的长发,美滋滋的说:“我就说我回头率不低吧!”
春堇将身体斜靠在沙发靠背上,嗤了一声,说:“他想偷你包。”
宁娇:“????”
宁娇又喝了一口粥,啧了一声:“你这嘴,扫不扫兴。”
“这就是现实。”春堇说:“有人用感性生活,有人用理性生活,在街上,一个陌生人靠近你,你会警惕,但一个陌生帅气的异性靠近你,你又会幻想,这就是依靠感性生活的人的思维,他们只看得到眼里想看的,却会忘记去寻找逻辑。”
宁娇烦躁的问:“到底什么是爱情逻辑?”
春堇恨铁不成钢:“我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春堇愤愤的说:“薄总就是地铁里靠近千歌的那个人,千歌一开始以为他是偷包的,没有被他的外貌迷惑,一直躲避,但是后来,他穷追不舍,跟了千歌几个车厢,千歌开始反思,难道他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于是毫无恋爱经验的她卸下心防,开始接受他,但是最后才发现,原来他比偷包段位更高,他要偷的是她的全部。”
“你说小译?”宁娇说:“薄总如果本来就是小译的爸爸,那这也算不上偷,叫团圆?”
“傻子,如果他的确是因为小译才靠近千歌,那千歌如何保证,他是真的爱她的?他的靠近,一开始就带有目的性,他隐藏着这么重要的秘密,从第一次见面,就盯上了她,毫无缘由的示好,处处相遇的巧合,情真意切,看似浪漫,可到头来,原来这些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和循序渐进试探,他就像捕食者,在将食物逐渐套牢!”
宁娇搓搓手臂:“这么说太恐怖了吧。”
春堇拧起眉:“他对这段感情的出发点,压根就不是千歌,却一往无前的去追求她,这才是最恐怖的。”
宁娇辩解说:“迷途知返不就好了?”
“千歌信,就是迷途知返。千歌不信,那就不是。”
宁娇问:“所以又变成了考验千歌对这段感情的信任度的时候了?”
春堇叹了口气:“她不信的。”
宁娇沉默下来。
春堇说:“不是不信薄总,是不信自己。我们也说了,薄总看千歌的眼神,是做不得假的,他的确爱上她了,我们外人都能看出来,千歌自己没理由感觉不到,可是她现在还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吗?她已经证据确凿的被自己的直觉骗过一次了,她还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吗?说到底,就是没有恋爱经验闹的,但凡谈过几次恋爱,她也不会这么经不住欺骗带来的伤害。”
宁娇端着粥碗一时没有再吃,沉默了一会儿后问:“他们会分手吗?”
“会。”春堇笃定的说:“千歌需要时间冷静。”
“不分也可以冷静啊。”宁娇沮丧的说:“我还磕他们cp呢。”
春堇戳了宁娇的脑门一下,说:“你到底是谁那头的?”
宁娇撅着嘴不说话。
春堇又说:“不过就算分了,薄总应该也会做些什么,如果他真的喜欢千歌的话。”
宁娇低头看着自己的粥碗出神。
春堇看了她一眼,又说:“其实,还有另一个转机。”
宁娇立刻抬起头。
春堇说:“父母闹矛盾,最好的调节剂,就是孩子,如果小译他……”
宁娇摇头:“别说了,那小醋缸,巴不得没人跟他抢妈妈,知道妈妈跟薄叔叔分手,他没准正躲被窝里偷摸笑出声呢。”




妈咪不乖:总裁爹地轻轻亲 第506章 搬住所,清余党
第506章 搬住所,清余党
旧金山国际机场,梁千歌帮着小宝推着行李车去托运。
小宝跟机场人员交涉的时候,梁千歌转身蹲下,摸了摸儿子毛茸茸的脑袋,说:“路上要听小宝姐姐的话。”
梁小译舍不得地抱住妈妈的脖子,赖在妈妈身上不起来。
梁千歌将帽檐往下压了压,亲了亲儿子的脸蛋,说:“妈妈也舍不得小译,可是妈妈的假期今天就结束了,不可以留小译再在这里了。”
梁小译撅着嘴嘟哝:“薄叔叔明明答应过我的……”
梁千歌听到薄修沉的名字,眼睑微垂一下,又说:“薄叔叔临时有工作,我们不可以给他添麻烦。”
梁小译闷闷的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梁千歌看了眼还没过来的小宝,又摸了摸儿子的脸,说:“下机后春堇姨会来接你,到时候春堇姨说什么,你就听什么,知道吗?”
梁小译乖乖的说:“我会听话的。”
不止是听话……
梁千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明说,只是又亲了儿子一下,说:“跟妈妈再见。”
梁小译举着自己的小手,跟妈妈挥了一下,说:“妈妈再见。”
这时小宝也回来了,看看时间快登机了,梁千歌将儿子交给小宝,又拍拍小宝的肩膀说:“辛苦你了。”
小宝受宠若惊,忙说:“没有没有,不辛苦的,可以公费旅行,我高兴得不得了呢。”
梁千歌笑着说:“好了,去吧。”
目送小宝带着梁小译离开后,梁千歌转身出了机场,搭上了回西西莱小镇的计程车。
车子停在镇口,梁千歌提着行李走下去,沿路顺着街角走,她在街上晃荡了好久,路过了家具店,装饰店,还在杂货店的老板娘那里买了热狗。
她拿着热狗坐到小镇的广场,没一会儿,乐器店的金毛犬布鲁尔甩着尾巴,咧着嘴跑了过来,梁千歌将行李放在一边,撕了热狗,喂给布鲁尔。
布鲁尔吃完后就蹲坐在她脚边,还将下巴枕在她的鞋上。
梁千歌笑了笑,伸手摸摸它的脑袋,状似自言自语的问道:“你是不是又胖了?”
布鲁尔仰头看着她,对着她哈气。
梁千歌撸着它的脑门问:“还想吃吗?都给你。”说着,她又撕了一片热狗。
布鲁尔大概没想到还会有这种好事,以往都只能吃一口,这次居然能把整只热狗都吃完,它高兴的全吃了。
吃完后,它对梁千歌态度更热情了,还站身来,两只脚趴在她的膝盖上。
梁千歌看着体型庞大的大狗,抿了抿唇,突然说:“我请你热狗,你可不可以也给我一样东西?这叫做公平交易。”
布鲁尔没听懂她的话,咧着嘴,歪了歪头。
梁千歌拍拍身边的长凳,让布鲁尔跳上来,然后侧身将它大大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它身上毛茸茸的温度,慢慢的说:“给我一个拥抱,我想要一个拥抱。”
她抱着布鲁尔呆了许久,直到心里那些翻江倒海的情绪,好像在这冬日的冷风中逐渐消散,她才吸了口气,放开布鲁尔,微笑着说:“谢谢,你真是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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