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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怀上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捕快A
景瑞明心里有些疙疙瘩瘩的,虽说肖帆是个男人,到底现在是自己的老婆,想着他大半夜地陪着什么客户应酬什么的着实叫人不舒服,便老话重提,委婉地劝说肖帆辞职,还是回公司来。
肖帆烦恼地抓着头发,说:“财务那一套我真做不了,不合我的个性啊。实在要我回来,我就做销售好了。”
景瑞明说:“我觉得你还是做财务好,其实是,慢慢地适应了就好了,又不是多难的事情。”
肖帆想了想,还是说:“我一看那些账目就头大。”
景瑞明哄着他说:“我想让你做财务还不是为你考虑?你想想,你回来了,咱们这就等于是夫妻店。做销售的话,就相当于是店小二,做财务的话呢,则相当于是掌柜的,你看看那些电视剧里的老板娘,都是做掌柜的,谁会叫自家老婆做店小二啊?”
肖帆说要考虑考虑,结果第二天接到了舒飞的电话,就不考虑了。
舒飞听说景爸景妈来了,忙问肖帆和他们相处得怎么样,肖帆含糊其辞地说:“还好,还好。”
舒飞猜得到依着肖帆的个性,不见得能处得好,不过这种事情随缘,也只好由他去了。
舒飞找肖帆是为着两件事。
一件事是作为肖帆的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在景瑞明爸妈来的时候请他们吃一顿饭,好给肖帆撑面子。而且,在商言商,高远的公司上市后还有意图想要将业务推广到全国,景瑞明的老家qd市也在拓展范围之内,景家在当地根深叶茂,现在和他们搭上关系,到时候免得临到有事相求的时候再去青眉白脸地求人家。
第二件事是舒飞现在生意走上正规,越发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很狭隘,没自己单干的时候总觉得没准备好,就好像才会游泳的人不敢轻易下海一样。可是,只有等你放开胆量下了海,你才能知道这天地有多广阔,钱有多好挣。高远现在的地产公司正在大兴土木,各方面的需求都很旺盛,与其拿钱给别人赚,何不拉铁哥们一把呢?
肖帆听了很动心,不过还是有些心里没底,说:“这一行我不懂啊。”
舒飞说:“你做那么久的销售了,该知道商业的基本构成就两点,一个是买方,一个是卖方,其余的什么渠道啊促销啊都是辅助的。现在买方已经有了,只要你产品对路,价格适中,高远不可能不买你的而去照顾别人,对吧?所以,这生意就成了一大半了,剩下的就是你去找产品,做代理了。你有销量做保证,人家供应方还不把你当财神爷啊?这不是又成了?你还担心什么?其实,就等于是你在中间牵个线,倒手一下的概念,可是,这一下就能赚很多钱,比上班强多了。而且,你有心在这一行发展也方便,进了这个圈子,除了远望之外还能继续开拓新的业务,建筑这一块的蛋糕大着呢。”
肖帆简直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下来,正好砸进自己嘴里,连声感谢舒飞不已,舒飞举重若轻地说:“谢我做什么?做生意是互惠互利的,这样高远也省事啊,免得不知底细的人坑他,对吧?再说,高远以后想把业务推广到全国,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家那位帮忙介绍点人脉呢。”
肖帆又犹豫着问:“这事儿好是好,就是不知道做起来需要多少资金?”
舒飞起心想要逗逗他,故意说:“也不要多少,就两三百万呗,叫你家景少给你出了!”
肖帆一听就牙疼了,说:“算了算了。那我还是去上班挣工资算了。”
舒飞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啊,这相当于是‘空手套白狼’,只要你能说得动供应方先发货,高远这边三个月后支付货款,这生意就成了,基本不需要本钱。”
回家和景瑞明一商量,景瑞明本来不是太喜欢,他更喜欢肖帆在自己的羽翼保护下呆着,不过,看着肖帆那掩都掩不住的喜色,景瑞明也只好算了,只想着舒飞和高远那两口子人都算是靠谱的,领着肖帆做生意能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全力支持吧,正好也堵一堵老妈的嘴:大嫂二嫂再能干,能像我媳妇儿这样独当一面吗?
这一天,高远全家请景瑞明全家人吃饭,算是给景家二老洗尘接风,同时两家人一起团个早年。
馆子位于市区的一处著名风景区内,初一眼看去像是明清时候的大户人家,包厢里面的装修亦是一样的古色古香,别具一格。菜盛在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景德镇青花瓷盘里,菜名则是取自词牌名,透着一股子装逼的文化味,砂锅鱼头煲叫什么“水调歌头”,碳烤鸽子叫“鹧鸪令”,清蒸鳜鱼叫“渔家傲”,酸辣海皇羹叫“清平乐”、茄汁豆煮大连鲍叫“水龙吟”、石板肉碎烧海参叫“鹊踏枝”,不一而足,倒是叫一身正装的景妈很喜欢,翘着兰花指拈着个小白瓷勺子喝汤的样子十分贵妇范儿,比起一旁咋咋呼呼土豪气息浓郁的苏老爷子是立见高下。
景爸景妈瞅着席间不住地站起来敬酒布菜的舒飞和高远,知道他们也是和自己儿子儿媳一样的身份之后,也在心下暗暗掂量。
苏老爷子呵呵笑着对景爸说:“老哥们,我以前也没想到这儿媳妇会是个男的,不过嘛,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真遇上这男儿媳妇了,我还觉得比女的儿媳妇还好处呢。你家帆子也是个好孩子,和我儿媳妇差不离。”
景爸笑了笑,说:“是不错。”
见肖帆还在喊着景爸景妈“伯父伯母”呢,苏老爷子纳闷地说:“嘿,你这孩子,都一家人了,怎么不喊爸妈呢?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爸妈没给你‘改口费’呢?哈哈哈。”
景瑞明瞟了他妈一眼,没吭声。
景妈信口开河地说:“哪能呢?我们那边是没有给改口费的风俗,不过,入乡随俗,临到走的时候,我们还是会给的,只要儿媳妇此后和我家明明一条心,几万块钱算什么!”
苏老爷子挑眉说:“几万?”
景妈认为几万已经很多了,这儿媳妇我没看中啊,随便给几万块得了,还真给几十万呢,要是以后他和明明分了,这钱不就打水漂了吗?是要留一手啊。她说:“是啊,我就是明明这么一个老儿子没成亲,他的哥哥姐姐都是早就结婚了,我们的钱攒着,可就为着他这媳妇吗?”言下之意很明显了,我有钱,可是我就是不给,因为这儿媳妇不合我的心意。
景瑞明听了几乎吐血,只是这和自己别上劲儿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亲妈,想要怎么样,又不好什么样,只好低头装作吃菜。
景爸也有些尴尬,在底下踢了景妈一脚。
苏老爷子说:“呵呵,我们这里有一个说法,一般新媳妇上门,至少是万数,表明公婆对儿媳妇的评价是很满意,‘万里挑一’的意思。我那时候和我儿子商量着,给儿媳妇没给现金,给的是公司的股权,大概价值两三个亿吧。实在是我这儿媳妇太合心意了,说是亿里挑一也不为过的,哈哈哈。”
景妈瞬时觉得面子挂不住了。
回了家,景妈便气得嚷嚷起来,说:“有钱又怎么样?有钱也是个土鳖!两三个亿又怎么样?贵族气要几代才培养得出来的!就那老头子那个嚣张劲儿,到时候看吧,没多久家业就要败光。”
要在平时也就算了,景瑞明今天憋了一肚子气,忍不住毛躁起来,撇着嘴说:“算了吧,妈您别忘了,您那老家还不是山坳坳里的?真正的贵族,那时候不去逃去了外国就是被整死了吧?不是找上我爸,您还装什么呀?龙套演员一个,也就是《天鹅湖》里演一只鹅,《红星闪闪》里演了一个尸体而已!”
景妈一下子被气得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景爸急了,一个耳刮子扇过去,骂道:“混账东西!想气死你妈呢!”
肖帆看见景爸扬手,本来想去拉的,结果没来得及,眼睁睁地看着景瑞明被他爸扇了一个耳光,俊朗的脸上顿现出五条指印。
景瑞明冷笑着说:“就兴你护着你媳妇,就不兴我护着我媳妇呢!我最后说一遍,我是要和肖帆过日子,你们容得下他,我很感激,容不下,就算了,不强求!但是别把你们的意志强加于我!哪怕有一天我和肖帆最终还是落得一个分手的下场,但是,现在,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真有那一天,我也不会后悔!”
肖帆和景爸景妈都怔怔地看着景瑞明。(此处省略h描写若干字)
景爸景妈被彻底扫了兴致,还没到时间就打算回老家了,临走前,终于把给儿媳妇的见面礼给了,五十万,尽管有些不情不愿的。
次年,肖帆的生意做得很不错,跟景瑞明一起回qd市正式拜见公婆和景瑞明的家人时,给了景爸景妈六十万作拜见礼。
景瑞明淡淡地说:“爸妈,您们上次给肖帆的钱买了一辆车,开出去说是您二老给的倍有面子。这六十万,都是肖帆今年挣下的,就说想要孝敬您二老,一分没留。”
景爸景妈讪讪地说不出话来,最后景爸说:“行!你媳妇你中意就好,我们做父母的以后再不多事了。”
扬眉吐气!





靠!怀上了! 第113章补足H篇
补写和好后的第一次河蟹h
肖帆和景瑞明回了房间之后,肖帆注视着景瑞明指印未消的脸,忍不住问,“还疼不疼,”
疼不疼的也就那么回事,关键是当着肖帆的面被老爸掌掴叫景瑞明实在是觉得面上无光,此时便拧过脸去,微蹙着眉心,“没多大点事儿,我爸就是那样,军人作风,讲不来道理,就会简单粗暴那一套。”
其实景瑞明没说实话,他也就是在上初中前挨过景爸爸的打,顶多也就是被打屁股之类的小惩大诫,像今天这样的这辈子都是头一回,心里的懊恼难受就别提了,他看了肖帆一眼,忽然问:“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支。”
景瑞明戒烟很久了,好像怀上琪琪那会儿他为了给当时的孕夫肖帆做表率就不抽烟了,后来自然而然地就没了烟瘾,倒是肖帆反复戒反复复吸,烟瘾一直没戒掉。
肖帆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时候忽然想起来抽烟,说明他心里难受着呢!
肖帆说:”身上的抽完了,你等等,我出去买。”
景瑞明正想说算了,肖帆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肖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的不是烟,却是一个小小的圆形盒子。
景瑞明一看,囧了,说:“还以为你买的浓缩型香烟呢,结果你买的这个!跟你说,没事的,搽什么绿药膏啊!”
肖帆执拗地说:“可以消肿的,睡一觉起来应该就看不出来了。不然,你公司里那群女的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这么一说,景瑞明心里舒服了许多,说:“真要是你打的,其实还没那么丢人,打是亲骂是爱。”被老婆打一打是情趣,都说打情骂俏的嘛,被老爹打,那就是不孝啊之类的恶名了。
肖帆低笑着说:“真的?那这边脸再来一巴掌,好看上去均匀点。”
景瑞明不说话,就那么微飏着眼看着肖帆,半带挑衅半带调戏,意思是“你来啊,动手啊”。
肖帆拧开盖子,将里面装着的绿色的药膏给他抹到脸上。
景瑞明抱怨说:“卧槽,你这是给我抹药呢还是在丑化我啊,弄得跟绿头苍蝇似地!”
肖帆“哈”地一声,“天生手重,没办法。”又笑得坏坏地说:“不过,你总算找准了你自己的定位了。”肖帆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嘲笑景瑞明自己说自己是苍蝇。
景瑞明也笑了,笑得也挺坏,说:“我是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你找准了没有?苍蝇最爱叮什么的?”
苍蝇最爱叮的不就是大便吗?卧槽!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被这家伙捡着话骂了?肖帆囧了。
景瑞明忍不住笑,说:“苍蝇最爱叮的是,另一只苍蝇!”
说着,景瑞明便抱住肖帆,将脸上的绿药膏蹭到了肖帆的脸上,哈哈笑着说:“现在你也是绿头苍蝇了!”
两人打闹了一阵子,景瑞明觉得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反而是有种心痒痒的感觉,很想做点什么,让这种亲密延续下去,不对,是更加亲密……
肖帆看他脸上的药膏都蹭得差不多掉完了,只好帮他重新抹。
那低垂着头的贤惠小模样哟,弄得景瑞明的心里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微凉的指尖轻触着肌肤,带起了心底压制已久的火,火势汹汹……
无法克制,也不需克制……
景瑞明一把揽住肖帆,往他嘴上吻去。
肖帆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滑入口腔,缠绕上自己的舌头。
天雷勾动地火。
景瑞明吻得饥渴而狂野,舌头都探到肖帆的喉咙里去了,这种几乎要捣出汁来的凶狠的亲吻方式,肖帆很清楚他接下来的动作会是怎么样。
不打算反抗了。
要知道,肖帆自己也旷得挺久的了,无论是上还是被上,总之都有快|感的不是吗?就由着他弄一回吧,看他最近还算乖。
男人的身体最诚实,就这么被亲两下,肖帆也竖起了旗杆。
两竿枪抵在一块儿,亲密地厮磨着。
随后,衣服落了一地。
景瑞明开始还生怕肖帆会不从,亲了一阵子觉得他还挺乖的,脱衣服的时候也很配合,心里一爽快,顿时做出了平时做不出的动作来。
他给肖帆用嘴做了一次。
以前零星知道一些,同志j□j的时候会互相口|交,可是,景瑞明还是有些心理上不适应,觉得脏了吧唧的,顶多用手帮着撸撸就想往里插,今天,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媳妇儿看着格外顺眼格外乖,景瑞明忍不住想讨好讨好他,叫他快活。
肖帆没经过这个,在景瑞明含着自己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大腿直抖,挺不好意思的,揪住他的头发想叫他起来,可是,耐不住那快感一阵阵地冲刷着身体,直达头顶,也就享受了起来,在他嘴里挺动着,临近届点的时候拔了出来,射在他的手里。
随后,景瑞明就将就手上的液体给他做了扩张。
肖帆仰起颈脖,调整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景瑞明的手指由一根渐渐增加到三根。
景瑞明的指尖在温暖而敏感的肠壁勾划戳刺着,偶尔会戳到某一处敏感的凸起,然后肖帆就会“啊”地惊呼一声,腰往上猛然一挺。
想到旁边屋里一边是老人,一边是小孩,肖帆连忙死死地咬住唇,只余下光滑的胸膛在激烈地上下起伏。
景瑞明恶劣地啃上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一边手还不停骚扰着他的下面。
肖帆受不了这上下夹击的挑逗,崩溃般地说:“你别弄了,进来算了。”
景瑞明露齿一笑,说:“得到您的邀请,我很荣幸。”
肖帆还来不及回嘴骂他,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出了手指,然后一插到底。
“啊……”在肖帆被这遽然的进入发出难耐的口申口今的时候,景瑞明恰到好处地吻上了他的嘴,将声音堵了回去。
景瑞明一只手臂把住肖帆的腰,另一只手臂则紧紧地抱紧了他的颈脖,一边亲吻着,一边在下面那又湿又暖的所在大肆进出冲撞着。
肖帆不能自抑地发出剧烈的喘息声,甚至吟叫出声,可是,想到公婆就住在隔壁,只好死死地咬住唇,似怨还嗔地瞪这个害得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的人一眼,随即又被他剧烈的动作弄得两眼涣散,敞开两腿,任由他进攻索取。
景瑞明弄得兴起,抽出来,将肖帆翻了个面,在他的腹下垫上一个大靠枕。
难以描述这*而诱人的景象:修长而健美的身躯弯曲着趴伏在床上,蜜色的光滑肌理上闪着一层薄薄的汗的光芒,股间的入口湿漉漉地蔓延着一层水光,褶皱处因为刚才的操干而充血微绽,一张一合,引人入胜,真如古人之淫诗:泉滴菊花香。
这样的诱惑不须抵挡,任我自在遨游!
景瑞明腰身一挺,再次将灼热的硬物刺入。
这么热,这么紧,这么*……
每一次退出,都伴随着更加大力地冲撞进入,然后在里面深深地,狠狠地捣……
肖帆因为先泄了一回,开始的时候几乎是全身瘫软着任由景瑞明进出和顶撞,牙齿咬着一点枕头,发出无意识般的“咿咿唔唔”的声音,可是,随着j□j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肖帆软软的前端再次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浑身诡异的电流乱窜,不可自已地主动向后迎合,眼角都红了。
景瑞明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击着他,同时伸手帮他撸动着。
“那儿……就是那儿……啊……”
灭顶般的狂潮打来,肖帆扬起脖子,无法自控地叫了一嗓子,然后,一大股白浊猛然喷出。
伴随着射|精后内壁本能的收缩,景瑞明的那一根被紧紧地缠住搅拧着,终于也克制不住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激情渐渐地平伏,景瑞明俯身亲了亲身边大汗淋漓,几近虚脱的肖帆,柔声说:“忘了和你说,我爱你,肖帆。其实,我一直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现在河蟹尚可,于是,俺给你们补上这一顿肉肉哈。怎么样,俺是厚道人吧,吼吼吼。




靠!怀上了! 第114章 大结局(完)
补写和好后的第一次河蟹h
肖帆和景瑞明回了房间之后,肖帆注视着景瑞明指印未消的脸,忍不住心疼,低声地问:“还疼不疼?”
疼不疼的也就那么回事,关键是当着肖帆的面被老爸掌掴叫景瑞明实在是觉得面上无光,此时便拧过脸去,微蹙着眉心,“没多大点事儿,我爸就是那样,军人作风,讲不来道理,就会简单粗暴那一套。”
其实景瑞明没说实话,他也就是在上初中前挨过景爸爸的打,顶多也就是被打屁股之类的小惩大诫,像今天这样的这辈子都是头一回,心里的懊恼难受就别提了,他看了肖帆一眼,忽然问:“有烟没有?给我来一支。”
景瑞明戒烟很久了,好像怀上琪琪那会儿他为了给当时的孕夫肖帆做表率就不抽烟了,后来自然而然地就没了烟瘾,倒是肖帆反复戒反复复吸,烟瘾一直没戒掉。
肖帆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时候忽然想起来抽烟,说明他心里难受着呢!
肖帆说:”身上的抽完了,你等等,我出去买。”
景瑞明正想说算了,肖帆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肖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的不是烟,却是一个小小的圆形盒子。
景瑞明一看,囧了,说:“还以为你买的浓缩型香烟呢,结果你买的这个!跟你说,没事的,搽什么绿药膏啊!”
肖帆执拗地说:“可以消肿的,睡一觉起来应该就看不出来了。不然,你公司里那群女的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这么一说,景瑞明心里舒服了许多,说:“真要是你打的,其实还没那么丢人,打是亲骂是爱。”被老婆打一打是情趣,都说打情骂俏的嘛,被老爹打,那就是不孝啊之类的恶名了。
肖帆低笑着说:“真的?那这边脸再来一巴掌,好看上去均匀点。”
景瑞明不说话,就那么微飏着眼看着肖帆,半带挑衅半带调戏,意思是“你来啊,动手啊”。
肖帆拧开盖子,将里面装着的绿色的药膏给他抹到脸上。
景瑞明抱怨说:“卧槽,你这是给我抹药呢还是在丑化我啊,弄得跟绿头苍蝇似地!”
肖帆“哈”地一声,“天生手重,没办法。”又笑得坏坏地说:“不过,你总算找准了你自己的定位了。”肖帆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嘲笑景瑞明自己说自己是苍蝇。
景瑞明也笑了,笑得也挺坏,说:“我是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你找准了没有?苍蝇最爱叮什么的?”
苍蝇最爱叮的不就是大便吗?卧槽!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被这家伙捡着话骂了?肖帆囧了。
景瑞明忍不住笑,说:“苍蝇最爱叮的是,另一只苍蝇!”
说着,景瑞明便抱住肖帆,将脸上的绿药膏蹭到了肖帆的脸上,哈哈笑着说:“现在你也是绿头苍蝇了!”
两人打闹了一阵子,景瑞明觉得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反而是有种心痒痒的感觉,很想做点什么,让这种亲密延续下去,不对,是更加亲密……
肖帆看他脸上的药膏都蹭得差不多掉完了,只好帮他重新抹。
那低垂着头的贤惠小模样哟,弄得景瑞明的心里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微凉的指尖轻触着肌肤,带起了心底压制已久的火,火势汹汹……
无法克制,也不需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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