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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茶花
“呃……”
白沫好窘,是她想多了。
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扇小门,然后赶紧转身去给他找毛巾,待她找出毛巾来,里面已经开洗了,于是,白沫将门推开一条小缝,闭着眼睛,将手伸了进去,“给,这条是新毛巾。”
“送进来!”
龙昊天没有伸手接,而是冷着声说道。
“我不……啊……”白沫正想拒绝,一只大手直接抓了她捏着毛巾的手,一扯,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一个湿漉漉的结实胸膛间,下一秒,淋浴的热水便将她整个人都淋湿个透彻。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白沫气得直想跺脚,“龙昊天,你……唔唔…..”唇儿再次被堵住,所有的怒气尽数被男人的唇堵得紧紧地,下一秒,更激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冲散了白沫浑身的火气。
热气氤氲的小浴室内,唇被堵住的白沫之际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伸手一把推开男人紧紧压着自己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而龙昊天却趁着她呼吸的空儿,几下扯掉她身上湿透的针织外衫和睡衣,滚烫的大手抚上她胸前丰满,在白沫的惊呼声中暗哑出声,“大了。”“……”
白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头扎进他怀里,举起拳头撒娇似的捶打着他坚实如铁的胸膛,娇嗔出声,“坏人。”
“坏?”男人冷哼一声,“我还要更坏!”一手托住她的挺翘的臀部,往上一托,恰好的高度,让他一口便含住那粉红的蓓蕾。
“啊喔……”
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在狭小的浴室内,显得是那么的撩人。
龙昊天浑身肌肉一紧,紧接着,舌上的动作更加疯狂,轻咬重舔,一下一下又一下,直逗弄得白沫浑身娇软无力,只得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情动之处,甚至将十指直直地插、进他短而密的板寸间,轻抓慢挠着。
两粒粉红被他轮流逗弄着,直到白沫浑身颤抖不止地求饶出声,“不要……嗯嗯不要了……”
“想要,嗯?”
沉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浓烈沙哑的味道,在这样的夜间这样的情形之下,带给白沫的是致命的诱惑,“嗯嗯,要……”
小女人热情的渴求,让龙昊天血脉喷张,将她放下来后随即将她抵在浴室的贴着瓷砖的墙壁上,伸手分开她双腿,轻轻一抹,汪汪的水儿让他薄唇微勾,很满意的弧度,使劲地啜了她粉红的娇唇儿一下,随即,将唇凑近她耳边,沙哑开口,“你真热情。”
“坏人!”
白沫羞得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只会娇喘着嗔怪。
“还有更坏地……喔该死……”
“嗯啊……”
分别了十五天的身体再度契合,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逸出声来。
狭小的浴室内,温度遽然升高,两副热情似火的身子抵死纠缠,深度契合,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让思念了整整半个月的男女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和娇吟。
夜,更深了。
又是几个姿势轮流换过之后,在白沫的苦苦哀求声中,龙昊天才放过她,俩人同时冲上巅峰之后,许久都没放开彼此。
白沫累得几乎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任由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冲洗着身子,然后擦干抱上床,还没等他上床,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张婶的敲门声给惊醒的,连忙睁眼朝身边一看,愣了。
人呢?
那个昨晚将她吃干抹净又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拍拍脑门,白沫赶紧冲叫她起床吃饭的张婶说道:“好,我马上起床。”
掀开被子下床,一沾地,两条腿就跟两根面条似的,软得厉害,使不上一点力气,等了好一会儿这才能勉强走路。
一边刷牙,白沫一边在心底幽怨地直冒泡,“臭男人,战斗力也太强了,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废了。”
收拾好一切,白沫就走出了卧室,早餐就摆在小院的饭桌上,奶奶已经坐在那里看着报纸,听到白沫出来,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看着她明显没睡透的样子,关切地说道:“以后早点睡,别忙那么晚。”
白沫刚坐下,正端着豆浆要喝呢,听到奶奶这么说,吓得好险没扔了豆浆杯,她偷偷地瞄了奶奶一眼,直到确认奶奶只是纯粹关心她而已才放下心来,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大口豆浆,说道:“嗯,知道了奶奶。”
“快吃,我让张婶给你买了最爱吃的酸菜小笼包,还热着呢。”
“嗯,好吃。”
白沫吃着喝着,这样的一个早晨,让她觉得超级幸福。
……
到了单位,顾初夏告诉她,让她夜晚陪她去参见一个相亲宴会,都是g市官二代富二代红二代三代之类的主儿,说白点,就是富人相亲大会。
顾初夏本来极力反抗来着,但经不起顾妈妈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下来。
白沫不想去,又不是她相亲,她去做什么?但又经不起顾初夏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下来。
午饭使劲,白沫本来想和顾初夏一起出去吃点,但临时却接到雷老爷子电hua,说他在怡水园订了位置,让她赶紧过去。
以为是有急事,白沫赶紧开了车赶过去,待走进去,才发现,雷逸辰竟然也在。
“爷爷。”
“天很热啊,赶紧坐那儿,先喝点水。”雷老爷子说着就吩咐一旁的服务员,“上菜。”
“好的。”
服务员赶紧离去,白沫喝了口水,看着雷老爷子问道,“爷爷,这么急找我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谁知老爷子两眼一瞪,貌似不悦地说道:“没急事就不能找你出来吃个饭?”
“不是,我还以为您有急事呢。”
白沫笑了笑,这时就听见雷逸辰说道:“爷爷是心疼你上班辛苦,特意打电hua出来让你吃顿好的。”
“呵呵……”白沫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对雷逸辰,两人的离婚协议已经签了,白沫觉得,对他,已经无话可说,即使想说,拼命地想说,也找不出一句话来。
陌生人的感觉!
雷老爷子坐在上面,看似慈祥的微笑,实则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沫的表情变化,看到自己孙子主动示好,白沫却反应冷淡之际,雷老爷子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看来这丫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离啊。
一想到这么好的姑娘被自己败家孙儿给弄没了,雷老爷子一颗心啊哇凉哇凉的,不着痕迹地瞪了雷逸辰一眼,恰好服务员送菜上桌,他看着雷逸辰说道:“赶紧地,让沫沫尝尝那道醉虾。”
“好。”
雷逸辰很清楚爷爷这次叫来白沫吃饭的用意,就是为了修复两人破裂的婚姻关系。
说实话,雷逸辰打心眼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和白沫离,但是,一想到白沫倔强坚持和对他冷漠疏离的态度,就不想再坚持;此刻,见到爷爷如此卖力撮合,他那颗坚持的心又重新复苏。
立即殷勤地想要给白沫夹虾,却被白沫不着痕迹躲过,她将筷子伸到一盘素菜间,说道:“这个菜看起来不错,应该挺好吃。”雷逸辰有些尴尬地收回筷子,将虾放进自己的碟子间,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是一个被女人宠坏了的男人,在他心里,只有女人殷勤巴巴哄着他的份儿,他何时这样对待过女人?
心里的坚持又开始了动摇。
对比白沫的冷淡疏离,让他想起董莉莉的娇媚狂放,秦路瑶的柔情似水以及小秘书舒小倩的热情似火,于是,一张脸愈发阴沉下来。
因此,这场婚姻保卫战,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在使劲使劲再使劲,可是,再使劲又有什么用?
不过是不拿出结婚证,让他们暂时离不了婚罢了。
一顿饭,白沫算是吃饱喝足,吃完饭,找了个借口就溜了,气得老爷子狠狠地瞪着一旁稳坐不动的雷逸辰,破口就骂,“臭崽子,你就不知道出去送送?”
“爷爷,您就别再管我们了好不好?”
雷逸辰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没看见她对我有多冷淡?”
“哼!”雷老爷子气得直哼,“那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在外面给我乱搞女人,甚至还搞上了小姨子,把白沫的心都伤透了。”
雷逸辰没有出声,表情难看。
“你现在,给我掏句心窝子话,还要不要和她继续过下去?”
雷老爷子的一句话让雷逸辰抬起头来,犹豫了片刻,出声问道,“您有办法?”
“哼!”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说话。
雷逸辰思索了片刻,难得认真地开了口,“爷爷,今天这里就咱爷孙俩,我就给你掏句心窝子话,自从白沫嫁给我三年,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对她不管不顾甚至可以说冷漠得有些绝情寡义,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注意力也会被她的事情所牵引住,有时候我会刻意去忽略这种感受,在我的心底,依旧抗拒她是我妻子这个事实,您知道的,我之前一直爱着路瑶,一直没放下过她。”
“哼,现在呢?秦路瑶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
雷逸辰的回答让雷老爷子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气得牙齿‘咯咯’直响,“立即马上给我断了!”
“好!”
“还有白滟,立即把人给我找到,把孩子给打掉!”
白滟自从上次将奶奶气得心脏病复发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雷老爷子派人找过,到现在也没找到。
“好!”
“还有你那个小秘书,辞了!”
“她被调到别的部门了。”
自从董莉莉上了雷逸辰的床后,第一时间就拿舒小倩开了刀,一纸调令直接调去了后勤部,从高高在上的行长秘书成了后勤小职员,舒小倩敢怒不敢言。
暂且不说雷逸辰正宠董莉莉,就说董副行长那也是她不敢得罪的主。
委屈她受着,只是,这一笔账,舒小倩记在了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会全部奉还。
“好!”雷老爷子终于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
雷逸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那一次,我们在一个桌上吃饭,一个男人对她很体贴很殷切,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想发脾气……”
“嗯,这代表你在乎她了。”
雷老爷子听得连连点头。
“隔了没多久,白滟趁我喝醉爬上我的床,被白沫当场抓住,然后她就向我提出离婚,我整个人就紧张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并不想和她离婚,甚至,一想到和她离婚我就难受,整个人都窒息般难受。”
“你喜欢上她了。”
“之后我试图挽回,她也答应暂时不离婚,但没想到的是路瑶又回来了,我……”
“造孽啊!”
“爷爷,说真的,这么多年,我真的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她也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也不想再继续让她委屈下去,破镜怎么还能够重圆?就算黏住了,还是会有裂痕,而我们之间的这道裂痕很深很深,我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可以断了和之前所有女人的来往,然后重新找一个,开始新的生活。”
“你当真这样打算?”
“是的,爷爷!”
“好吧,那我也不再强求了!”
雷老爷子重重呼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结婚证来,放到雷逸辰面前,“抽时间把离婚办了吧。”
“谢谢爷爷!”
“哦,对了,牡丹亭那套房子过户给白沫,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一点补偿。”
“好,爷爷。”
……
已经回到单位上班的白沫并不知道,在她走后,爷孙俩经过一次深入长谈,雷逸辰终于说服了老爷子,结婚证到手,离婚证还会远吗?
下班前,白沫抽空给奶奶打了个电hua,告诉她自己夜晚有事估计会晚点回去,奶奶在电hua里嘱咐她尽量早点回来便挂了电hua。
下了班,她便被顾初夏拽回了家,一通收拾后出门时已经是夜晚七点半,相亲宴会八点举行。
当两人赶到宴会酒店时,已经八点十分,顾初夏走在前面,白沫一步三回头地走在后面,“夏夏,要不然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一想到那种很多人聚在一起你挑我选的盛况,白沫就心底发寒。
顾初夏回头,立马杏眼一瞪,还不等她开口,白沫就老老实实乖乖地跟了上来,“好了,我去就是了,凶婆娘。”
顾初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凶巴巴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敢半路逃跑,回去我就把你剁成肉馅包饺子,一口一个给吃了!”
“啧啧,就你这样的恐怖分子还来相亲?谁敢要你?”
“看着吧,就老娘这副天仙小模样,一进门,绝对遭哄抢。”
“你这是自夸?”
“不,只是在叙说事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之时已经走到宴会厅门口,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将门打开,当白沫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完全愣了。
这和她想象之中的相亲盛况完全不同。
没有吵闹乱糟糟的画面,没有到处乱飞乱瞄的眼神,有的只是个个西装笔挺礼貌绅士和文静漂亮气质出众的小姐姑娘们,舒缓的轻音乐在各个角落轻轻的响着,每个人手里或端红酒或端着果汁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愉快的交流着什么。“你确定这是相亲会?你爸妈不会搞错了吧?”
白沫附在顾初夏耳边轻轻出声。
“这是有钱人的相亲会,你懂什么,土包子!”
顾初夏特鄙视的丢给她一记白眼,然后就直直朝着一处地儿走去,“聂三哥,我哥呢。”
顾初夏的招呼让白沫抬起眼睛看过去,竟然发现聂枫也在。
聂枫他也需要相亲?
天!
一个整天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的男人竟然来相亲,天理何在?
“喏。”聂枫用握着红酒杯的手一指,指着一个背对着他们而站正和一个气质出众的美女交谈的男人,“两人一见面就勾搭上了。”
“我哥勾搭女人?”
顾初夏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三哥,你开玩笑呢。”
“不信?”聂枫勾唇肆笑,“要不过去听听他们在谈什么?”
“才不要呢,好无聊!”
顾初夏话刚说完,便看到聂枫突然抬起手来,冲着门口方向招了招手,“龙一,这边。”
龙一?
龙昊天!
白沫的双眼猛然睁大,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想转身去看,却发现双腿无力;这时,顾初夏带着吃惊的声音轻轻传进她的耳朵里,“天,昊天哥哥怎么也来了?”
就在她呆傻之际,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声音很沉,一贯的冰冷,却让白沫听出隐约的不满。
只是,他在不满什么?
他是以为,她是故意来破坏他相亲的吗?
心,瞬间变得疼痛起来,深深呼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紧紧,紧得让白沫感觉到指尖似乎都没入手心的肉里,费了多大的气力才终于慢慢转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双眸子很冷,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白沫真的好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淡淡扯出一抹笑来,语气平静地说道:“我陪夏夏来的,不过,现在你们大家都在,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我就先走了!”说着,她抬脚就朝门口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零碎的脚步声,白沫心底一酸,这一次,他终究没追出来。
走出宴会大厅,追出来的顾初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担心的问道:“小白,你有没有什么事?”
“我很好,没事,你快进去吧,我就不等你了,先回去了。”白沫看着满眼担忧的顾初夏,勉强扯了扯唇角,说道。
在好友面前,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的酒店,如果这里没有人来人往,她真的不想伪装自己,真想抱着顾初夏泪流满面。
想要流泪,却偏偏强忍着将它倒流进心里!
“小白……”
顾初夏看着白沫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佯装没事的模样,心疼得眼眶都红了起来。
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点?
“走,我不进去了,咱们回家!”
什么破相亲会,她要是早知道龙昊天也来,打死她都不会带白沫过来!
“好!”
……
四十分钟后,顾初夏的小公寓里,白沫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间,双手抱膝一声不吭,任由顾初夏说破了嘴皮,她依旧没有出声。
“想哭就哭,想骂就骂,你这样憋着算个什么事?”
急脾气的顾初夏看着自进来就动也不动一声不吭的白沫,都快抓狂了。
她在想,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憋出病来?
白沫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在宴会大厅抬脚离开的那一刹那,有股子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这股子冲动在出了酒店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还在疼,甚至疼得滴血,可是,就是哭不出来,更骂不出来。
她就想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恨不得一坐就是天荒地老。
那样,心里的疼是不是会减轻一些?
顾初夏看着她那样,是既心疼又气愤,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像她这种神经大条的女汉纸,还不如不安慰,一开口安慰,没事的,也得被她安慰出大事来。
于是,她还是选择闭嘴吧。
揉揉有些空的肚子,转身打开冰箱,拿出两盒方便面来,对白沫说道:“要不要吃?”
白沫依旧没动,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顾初夏认命地放回一盒去,拿了一盒泡了直接进了卧室。
有些痛,就算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安抚。
伤痛还需止痛药啊,只是,那帖药现在又在哪儿?
……
夜,十点,皇阁,至尊包厢内,三个男人或坐或躺,姿势各异。
顾初寒替自己倒了杯红酒,握在手里,斜睨了身边某个自进来就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得厉害的男人,开了口,“说说吧,你和沫沫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在一起吃饭,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涌动着一股子十分不正常的波涛暗涌,你们俩不会……”聂枫将两个大拇指勾缠着,“暗度陈仓?红杏出墙?还是***?”
“那又如何?”
一直沉寂的龙昊天突然开了腔,却也实实在在把顾初寒和聂枫吓了一跳。
顾初寒还算稳重,只是脸上表情震惊了下,聂枫却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副惊呆了的样子,“你们真的勾搭在一起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串原本装在果盘里的葡萄直接朝他飞了过来,聂枫赶紧头一偏,好险地躲过一劫,就听见龙爷十分不爽的冷声传来,“注意用词!”
“好好,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天生一对。”
生怕再次遭劫,聂枫赶紧马屁拍上,可只是换来龙爷的冷冷一声,“哼!”
顾初寒抿了一口红酒,才开了口,“你到底怎么想的?”
“老爷子好像知道点什么,今天的相亲不过是他对我的一个试探!”
将身子使劲靠近柔软的沙发间,龙昊天微微闭上了一双寒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眉心处,一想到宴会上,小女人离去的身影,他的心脏就会情不自禁地微缩。
心疼的滋味?“只能说明你们俩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差,要是我,绝对金屋藏娇,让人一辈子发现不了。”
聂枫大言不惭地说道。
“给不了心爱女人一个名分,藏在身边一辈子,何尝对她不是一种伤害?”顾初寒看着杯中红酒艳红液体,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难言的苦楚。
龙昊天的眼睛睁开,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顾初寒的肩膀,以示安慰;聂枫自知又说错了话,紧闭着嘴巴,脸上带着几分歉疚看着顾初寒,再也不开腔了。
一时间,包厢内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直到顾初寒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以我对你家老爷子的了解,如果让他知道对象是白沫,肯定会大发雷霆,然后不择手段地逼迫她离开!”
顾初寒的话让龙昊天的寒眸间遽然迸发出骇人的犀利冷光,“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包括老爷子!”
“好好保护她!”顾初寒拍拍他的肩膀,“沫沫就跟夏夏一样,在我心里一直当妹妹看待,她是个好姑娘,雷逸辰不知道珍惜,我希望你能给她最后的归属,幸福的!”
“我会的!”
……
接下来的几天,白沫照常的上班下班,休息时间就一整天待在家里陪奶奶,哪里都不去,就连初夏叫她出去吃饭,她也拒绝了。
过了周末,又到周一,刚上了一会儿班,雷逸辰就给她打来电hua,让她请个假,然后去民政局办离婚登记。
白沫听了,说不激动那是假的,毕竟,一件压在心上的大事终于要解决了,赶紧向主任请了假,她就直奔民政局,刚停好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雷逸辰,“对不起,有点晚了。”
“没事,咱们进去吧!”
“好!”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走了出来,依旧是红本本,只不过上面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白沫摇了摇手里的离婚证,看着雷逸辰笑道:“你怎么从老爷子手里抢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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