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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茶花
“怎么?欠弄?”
话音未落,白沫只觉得眼前一团黑影压了下来,下一秒,微张的唇瓣被狠狠地攫住,他使劲地吸着她,力道大得让她再次吃痛。
“唔唔,嘶疼……”
白沫的求饶总算是让龙昊天心情好了一分,原本蛮横的力道减轻了不少,他也趁着她吃痛的间隙,将舌急急地伸了进来。
或许是真的憋久了,龙昊天的动作有些急迫,与她唇舌纠缠了一会儿之后,便松开,直接沿着她性感的蝴蝶骨一路向下落在她挺翘的双峰上。
“啊……”
怀孕的体质本来就敏感,这口舌的刺激更是让白沫的身子都弓了起来,她的手,从他的胸膛处一路滑落,落在他双。腿之间的位置上,那处肿胀不已的挺立叫她一把握住,忍受着难言的欢愉时,也调皮地套、弄起来。
“噢该死……”
男人突然翻身躺在了白沫身边,然后一把将她拎着坐了起来,黑眸微微眯着,透着难掩的欲、望,“乖,想不想吃棒棒糖?”
“棒棒糖不想吃,倒是挺想吃……”白沫狡黠一笑,使劲地弄了一把,“突然想吃猪大肠了。”
虽然处在极度的欢愉之中,但龙爷的脸色还是变了一下,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白沫的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
于是,心情极度不爽的白沫就玩起了报复游戏,踢掉一旁的被子,看了闭着眼睛似在享受的男人一眼,神秘一笑,“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原本微眯着眸子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缓缓睁开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角微勾,“想玩什么?蹂躏我的肉、体?”
白沫最近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比喻此刻,听到龙昊天说着这样下、流、放、浪的话,除了脸颊有些发烫之外,胆子倒是更大了起来,“嗯,很想蹂躏,爷,可以?”
ps:绿萝不是打酱油的,之所以大篇幅写那一顿饭,也是有着重要的线索。
真正的危机这才真正来临,之前司晴和白滟的小伎俩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白沫会不会有事?龙爷会不会有事?
世上所有的一切都难以预测,再强大的人,也会陷入困境。





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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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觉得,自从跟了龙昊天之后,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比喻此刻,听到龙昊天说着这样下流放浪的话,除了脸颊有些发烫之外,胆子倒是更大了起来,“嗯,很想蹂躏,爷,可以么?”
“来刺激的,嗯?”
龙昊天眸色深沉,一脸的玩味。ai悫鹉琻
白沫扬唇一笑,没正面回答他的话,“不过,先说好,不管我怎么弄你,你都不许生气。”
龙昊天深深地凝着她,半响没有出声,那双深邃冷冽的眸子透着幽深难测的光芒,许久,就在白沫被他盯着看得心慌意乱之际,这才薄唇微启,低低的嗓音带着丝丝笑意传了过来,“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恁”
“龙昊天,说话算数?!”
白沫伸出小手指,用眼神示意面前的男人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十分不屑她的这种幼稚举动,将手枕在脑后,一副倨傲冷酷的模样,“我从来说一不二!担”
“那勾一个。”
“幼稚!”
“来嘛来嘛。”
最后,在白沫主动拖拽之下,终于将他的大手从脑勺后面拽了出来,又主动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王八~!”
“行了?”
收回与她勾着的小拇指,龙昊天冷睨着她,一脸的不耐烦。
他真想翻身而起,直接将她扑倒压在身子底下,使劲地弄着。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五个月是怎么忍过来的?
反正只从上次再次开荤吃肉之后,龙昊天就觉得自己好像染上了瘾似的,每晚将她抱在怀里不能尽情地欢愉的滋味,太他妈的难受了。
现在已经将近六个月了,再过两月就到了孕晚期,遵照医嘱,孕早期和孕晚期是不能吃肉,甚至,估计连汤也不能喝了。
孕晚期一过,小东西出来了,中国人讲究个坐月子,这一坐,据他查询的资料记载,中国人坐月子最低要坐满42天,全国各地不一样,有的地方竟然还有一百天。
看到这个‘100’的数字,一向淡定从容镇定自若的龙爷愣生生地给吓着了。
他仔细的琢磨过,42天这个数字很吉利很得他欢心,于是,直接拍板,他家媳妇的月子就坐42天。
很明显,只要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在自己女人坐月子期间是绝对不能干那事的;只有耐心地等待月子过后,月子过后还得去医院复查,如果医生来了这么一句‘产妇恢复得不太理想’,那么,男人就直接悲催了。
一个字:等!
等到产妇恢复得理想了,才能提枪上马激情奋战!
龙爷想,趁着这孕中期的安全期,他得多‘打’几次,不然这‘枪’长时间不用,就怕一到关键时刻不好使。
天大地大,龙爷的脸面最大,他死也不会让那种分分钟钟就熄火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龙昊天黑眸中的不爽和急迫,白沫都看进眼里,知道再这么拖下去,那暴脾气的男人肯定急眼,于是,赶紧溜下床,打开自己的收纳箱,从里面拿出几条丝巾来,然后上了床去。
龙昊天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白沫而动,此刻,见她找了半天找出几条丝巾来,眉梢轻挑,一脸的戏谑挑、逗,“没想到你挺重口味。”
“喜欢么?”
虽然一张白瓷般的小脸红成了西红柿,但白沫还是跪在了龙昊天面前,先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视线不敢落在他双、腿之间挺立的昂扬粗壮,强忍着不自觉往下溜的视线,面红耳赤之际拿出丝巾在他眼前晃了晃,“强上戏码,如果爷不喜欢,我就不弄了。”
说完,白沫一脸的意兴阑珊。
龙昊天紧紧地看着她,那玩味中透着审视的迫人视线,让白沫差点丢盔弃甲,直接甩了丝巾逃离。
但为了今晚的‘幸福’,她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得将他捆绑结实了,最好是挣脱不开的那种。
此刻,白沫特后悔没在网上团购几条狗链,那玩意,估计比这纱巾来得结实得多。
“从来都是我强迫别人,世上敢强迫我的人……”龙昊天轻轻挑眉,“也只有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白沫激动。
“箭在弦上,怎么都是发!”龙昊天将手从后脑勺后面抽了出来,迅速地抓上白沫的椒胸,使劲地揉捏了一番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摊开双手双脚,整个人呈现‘大’字仰躺在床上,视线扫过白沫诱人的小嘴,龙昊天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邪恶的弧度,“我比较喜欢你的小嘴,一会不妨试试。”
“包你满意。”
白沫不想再和他啰嗦下去。
真是越说越色、情,幸好只开了小盏的床头灯,灯光昏暗,不容易发现她被他的话挑、逗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特别是脸颊和耳根处,更是灼烧得厉害。
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白沫在心底冷哼,随即拿出丝巾,正准备将他的一只胳膊绑在床头的柱子上,谁知,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跌入他的胸膛间,紧接着,柔软的唇瓣被攫住,这一次,他的吸吮他的啃咬仿佛是为了发泄一把等了许久的欲、火,白沫一边挣扎一边嗔怪不已,“龙昊天,你耍赖。”
“哪里,嗯?”
男人没再继续强迫她,将她松开,一双黑眸都是满足过后的戏谑。
“明明说好的,今晚的一切由我做主。”
被亲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小嘴嘟着,似在控诉他的野蛮行径和言而无信。
“现在开始,不晚。”
男人勾唇,笑得肆意,“女人,你最好让我满意。”
“怎么才算满意?”
“爷爽了!”
“……”
白沫满头黑线,手上动作未停,直接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得死死地,然后绕着床边走了一大圈,说道,“动动试试,看绑得结实不?”
这一次,龙昊天没有再与她浪费口舌,随意地动了动胳膊和大腿,“很结实,随你蹂躏,我都不会反抗的,来吧。”
黑眸深沉,一片灼人的光芒,烫得白沫连脚趾头都红了。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转身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衣柜,抱出一个枕头和被子来,径直朝卧室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一声低喝传来,带着暴风雨欲来的低气压。
白沫心底一悸,转身,看着被四仰八叉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却满眼阴鸷的男人,咧嘴一笑,梨涡浅现,“爷好好享受吧,我带咱家小宝去隔壁睡觉了,安啦,好梦哦。”
“过来!”
龙昊天的嗓音刹那间归于平缓,白沫的视线落在他那张俊美如神祗般的脸上,除了一贯的冷,没有任何表情。
特别是那双寒眸,深邃如千年寒潭,让人看不出其中蕴含的一丝情绪。
白沫脑中警铃大作,眼前这个男人,这次,似乎真的被她给惹毛了。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的脾气性格她实在是太了解了,一般而言,越是平静,最后的爆发力会越大。
一如此刻,白沫心底一紧,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挣脱了丝巾,她的下场会是‘死’还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儿,白沫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多想,转身抱着被子就跑到门后,刚想伸手拧开门把手,就听见身后结实的床板传来被剧烈摇晃的声响,因心底害怕,手上的动作有几分迟疑,这一迟疑,不过是几秒而已,却耽误逃跑时间,只听见身后床板大幅摇动的声音没了,紧接着是男人翻身而起的动作带来的声响,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白沫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了门后,没出息的大声求饶,“龙爷,我错了!”
“他妈的……晚了!”
男人的一声低吼响起的同时,白沫就已经被他拦腰打横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大床。
白沫认命地被他狠狠地压在身子底下,不敢直视他骇人的视线,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索性就闭上嘴巴,任由他一个低头,凶狠地咬上她的唇瓣。
被耍弄的龙爷,此刻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气,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今晚得使劲弄,狠狠弄,不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龙昊天就爷们。
于是,那一夜,挺着大肚子的某小孕妇,偷鸡不成蚀把米,愣是被某个被惹得兽性大发的男人给弄得连连求饶几乎昏死过去,龙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饶了她,不过,临睡之前,人家还撂下一句狠话:这笔账你给我老实记着,等小东西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
白沫悲催又绝望的想,还收拾?那刚刚的一番激战又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只是‘收拾’之前的甜点么?
……
静籁的夜,今晚的夜很黑,浩瀚的夜空犹如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除了一望无际的黑,连颗星星都没有,月亮没有出来,巷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唯一的一盏亮着的灯笼悬挂在‘粗茶淡饭’门前,在这一片漆黑之中,红色的灯光不但没增加半分的光明和暖意,反而,越发衬托得整条巷子诡异恐怖。
铺子中,被回廊团团包围的小院子里,此刻,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静静地背手站在那里,被漆黑的夜包围着,如果不是绿萝手里拎着的一盏小灯,几乎分不清哪里是黑夜,哪里是他。
绿萝静静地站在黑衣男人背后许久,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美眸,自男人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焦聚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有多久没见了?
半年多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务需要,他是不是早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爱他,从十岁那年在族人的舞会上,她第一眼看见他开始,她就喜欢上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自己特别喜欢跟在他后面,他走到哪儿,她就会跟到哪儿。
她是族长的女儿,是族人的小公主,整个山寨,她备受宠爱;可是,只有这个男人,对她一直冷眼相待,每次一看见
她出现就忍不住皱眉冷下脸来。
她曾经天真地问过他:“墨邪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无聊!”
冷冷地充满厌恶的两字让她哭了整整一夜。
可不知为何,几天之后,他突然主动上门找上她,一开口便是,“绿萝,待你到十八岁,我娶你好不好?”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
可是,她终究是没能嫁给他!
苗人神女族一百零七代神女是不能结婚的,甚至,连身子都不能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而绿萝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冠上了神女族一百零八代神女的荣誉。
阿娘曾经搂着她娇小的身子,泪流满面,“萝儿,阿娘对不起你!”
那时那刻,绿萝不懂事,更不懂阿娘的话;只是,当墨邪找上她,要求娶她,而她欣喜若狂地跑去告诉阿爹的时候,换来的却是阿爹重重的一巴掌。
十岁的记忆中,阿爹从来没有打过她;不仅没打过,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真真的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生怕磕着碰着摔着。
只是,那一天,阿爹不仅打了她,更囚禁了她!
更甚至,将墨邪赶出了神女山寨!
她绝食抗议了三天之后,终于被阿爹接触了囚禁,可是墨邪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一年,虽然只有十岁,但却伤心了好久好久。
随着岁月的流逝,她慢慢地长大,忘记了许多的记忆,可是,墨邪那张美如神祗的脸犹如被刀刻了一样,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上。
绿萝从未想过,会再次见到墨邪!
年初的一次苗族大集上,她正坐在一家小吃铺前吃着东西,突然一旁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老板,一份酸汤鱼面。”
“好咧,您稍等!”
原本喝着酸汤爽歪歪的绿萝,整个人如遭点击,缓缓回头,却对上一双墨黑如玉的双眸。
那黑眸,美得惊人!
十岁的记忆突然犹如洪水翻滚,汹涌而至,她下意识地脱口叫道,“墨邪哥哥。”
男人神情未变,只是淡淡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绿萝几乎是立即冲到他的面前,顾不得嘴边还有吃酸汤鱼面沾上的汤汁,一脸的欣喜若狂,“我是绿萝,你忘了吗?八年前,神女山寨。”
终于,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如墨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的脸上,勾唇浅笑,“绿萝,好久不见。”
ps:最近各大网站扫h扫得很厉害,花大婶不敢在风尖浪口上造次了,万一惹怒了上头的人,那简直是得枪毙一万次啊;最近想看船戏的妞们,估计得等等,风头一过,小东西一出来,咱继续开船?如何?
另:说好的六点之前更新,还是晚了点,明天争取早点更,后天加更,一万字。
那啥,大家伙猜猜,墨邪那厮又是谁?
嘿嘿,大婶这是在鄙视大家伙的智商么?
八国,肯定有人不知道,你信么?




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待你年满十八,我来娶你【5000+】
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待你年满十八,我来娶你【5000+】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绿萝几乎是立即冲到他的面前,顾不得嘴边还有吃酸汤鱼面沾上的汤汁,一脸的欣喜若狂,“我是绿萝,你忘了吗?八年前,神女山寨。ai悫鹉琻”
终于,面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如墨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的脸上,勾唇浅笑,“绿萝,好久不见。”
“墨邪,真的……是你吗?”
绿萝站在那里,双眼中透出不敢置信地光芒。
她真的无法相信,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子,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恁。
“是我。”
墨邪一直微笑着,迷人心魄。
只记得那一天,待墨邪吃完了酸汤鱼面,绿萝便跟着他回了他暂时租住的小院子,清幽雅致,很适合他胆。
回廊内的小桌子旁,绿萝在墨邪对面坐下,看着眼前八年不见的男人,喃喃出声,“墨邪,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对面把玩着茶杯的男子听到她的赞美,抬起眼看了她一下,微微勾唇,邪魅之气顿生,“绿萝,你不会还喜欢着我吧?”
他的话,让绿萝心底一紧,紧接着小脸绯红,浑身都散发着难以掩饰的羞涩之意。
神女山寨的姑娘一向大方朴质,在脸红过之后,绿萝便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呵,小丫头……”墨邪收回与她对视的目光,轻轻一笑,透着不以为然的漫不经心,“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好看就是喜欢?”
墨邪的反问让绿萝神情微窒,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她心底燃烧着,紧拽着拳头,一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恼,“墨邪,你这话说得也太伤人了;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肤浅吗?我是个以貌取人的女子么?哼,比你长得好看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别以为我夸你几句,你就觉得自己美若天仙不得了么?”
“美若天仙不是应该拿来形容女人的么?”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控诉,墨邪不但没生气,反而,脸上的表情愈发柔和起来,不再是之前的冷漠疏离。
“哼,我像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么。”
绿萝是神女山寨的宠儿,人人捧在手心里,可是,她天生善良温柔,性子不骄不躁,对人谦和有礼;只有在被逼急了,才会脸色绯红眉头微皱,但,也仅此而已。
只是,今天,她真是被墨邪给气着了。
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子,一直深藏在心底最重要角落的男子,再次遇见,他竟然说她,是因为他不过长得好看她才会喜欢他?
这是人说的话么?
绿萝想,她是外貌协会的不错,但是,她之所以会对他一见钟情,只是因为,心底那种被触动的感觉。
只记得,第一眼看见他,她的心会微微颤抖,犹如被电流击中。
后来,她才从书上得知,那种被电击的感觉叫做‘心悸’。
书上还说,一个女人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肯定会有心悸的感觉。
于是,绿萝更加肯定,她喜欢墨邪!
面对微微嘟嘴生气了的绿萝,墨邪只是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离去,进了里屋;绿萝只觉得心底眼神酸痛,委屈至极,直接落下泪来。
想了八年又怎样?
她是喜欢他没错,可是,墨邪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的承诺,‘绿萝,待你年满十八岁,我娶你好不好?’
今年,她正好十八岁,他也来了!
可是,墨邪,你到底因为什么而来?
他根本不喜欢她,这点连一个白痴都感觉得到,何况是从小就冰雪聪明的绿萝。
默默地坐在桌子旁片刻,看着太阳已西斜,绿萝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脚朝门外走去。
这个时候的她,特别渴望家的温暖!
“你去哪儿?”
身后突然传来墨邪的嗓音,绿萝停住了脚步,却未回头,只是佯装无事地回了一句,“天快黑了,我要回家了。”
“绿萝……”
墨邪唤着她的名字,嗓音低低地,却十分好听。
她情难自禁地转身回头,看着朝她大步而来的墨邪,神情有些怔怔,“怎么了?”
墨邪没再说话,而是停在了她的面前,摊开手掌,上面,一只通体碧绿的镯子闪耀着绿萝的眼睛,“这是……”
“给你的!”
墨邪说着一手拿起镯子,一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准备往她手腕上套;谁知,绿萝却一下子收回手来,看着他,“为什么?”
墨邪看了她一眼,强迫抓过她的手腕,套上了那枚镯子,然后一把将面前的绿萝拉进怀里,薄唇微启,“我说过,待你年满十八岁,我就会娶你!”
在绿萝人生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她都在想,那一刻,墨邪是有点喜欢她的吧?不然,他怎么舍得将家传之宝套上她的手腕?
又怎么会违背自己的心意拉她入怀,将她紧紧拥抱?
绿萝有时候会想,如果不是后来另外一个男人的闯入将她强硬地从墨邪的泥沼中拖出来,她真的会在抑郁中消亡。
爱一个人,恰巧那一个人也深爱着你,这是一种美好!
爱一个人,恰好那个人佯装爱着你,然后利用你对他的爱去帮他完成他的目标,这不是美好,而是一种绝望的悲凉。
但此刻的绿萝只知道,当墨邪的话在她头顶响起的那一刻,她的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后来她回忆了许久,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一刻,她到底是什么反应或者是脑子里有在想什么?
可是,什么记忆都没有!
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墨邪将她轻轻推开,一双墨玉般的黑眸看着她,轻声问道,“你不愿意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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