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茶花
他以为她懂得,谁知,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完全纯洁得跟张白纸似的。
毒鹰有些纠结,他要怎样才能让她完全放下对他的戒备心理?
“我天生有个毛病,超级自恋到近乎变态的程度,谁都不喜欢!”
毒鹰在想,如果他要说他喜欢男人,眼前这个纯洁得跟只小白痴的小女人会不会‘嗷’一嗓子直接昏死过去?
所以,他慎重地选择了一个特保守的答案。
只是,这个保守的答案还是让小女人惊了,“毒鹰,这是病吧?”
毒鹰的嘴角使劲地抽了几下,很久才恢复正常,“嗯,是,所以,你得救我!”
绿萝一听,立马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问道,“我要怎么做?”
“这个……”毒鹰表情纠结,颇为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棘手。”
“不怕,我会尽力的,只要能把你治好。”
绿萝拍着胸脯保证。
毒鹰垂下眼睫,敛去了眸中所有的情绪,“只要你能让我喜欢上女人,我的病就会自动痊愈。”
“真的?”
绿萝一听,两眼一亮。
让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
这个太好办了!
“嗯!”
毒鹰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泰然自若,没有丝毫异样。
“那好,咱们去楼下,好好地研究研究。”绿萝一兴奋起来就有些忘乎所以,一把伸手拉住了毒鹰的手,朝楼下走去。
而走在她身后的毒鹰,视线一直落在那只紧拽着他的白皙小手上,十九年来一直不曾变化过的唇角弧度竟然微微翘起。
……
卧室,白沫看着毒鹰将绿萝拉出房间,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八卦神采,将送到唇边的中药一口喝下,然后兴奋地开了口,“龙昊天,我求你一件事。”
“免谈!”
冷冷的两个字,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白沫的还没说出口的话,那语气,霸道又强势,不容人有丝毫的抗拒。
白沫一听,立马嘟起嘴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龙昊天寒眸一凛,看向某处的目光透着冰冷异常,“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伤害了你,我绝不会放过!”
“可是,她又救了我。”白沫一把握住了龙昊天的胳膊,撒着娇,“你就饶了她吧,她不是坏人,而是被银蛇利用了而已,说到底,她也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不然,也不会主动帮我解毒。”
“说再多也没用,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龙昊天话音刚落下,一旁原本坐得好好的白沫突然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嘟着嘴儿皱着眉,一脸的不爽。
龙昊天冷凝着她,冷峻的脸上满是不悦,“你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竟然跟我置气?”
“她不是毫不相干的人,她救了我的命!”
“白沫,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只听见‘砰’地一声响,原本端在男人手里的碗勺被他重重地扔在面前的茶几上,碗里的汤药全部洒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白沫心底一紧,抬头对上龙昊天一双升腾着熊熊怒火的寒眸。
她的要求真的很过分吗?
她不过是不想再让他的双手沾上鲜血,哪怕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她其实只想告诉他,肚子里的宝宝即将出世,她不想他再有任何的恩怨纠缠,用一切的美好去迎接宝宝的到来,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小世界!
既然绿萝已经悔过,为什么不能放过她这一次?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仇恨是没有尽头的,可以宽容就给予宽容,可以饶恕就给予饶恕。
平淡宁静,安稳地过一辈子,这是她的心愿!
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180她爱他,爱进了骨子里【5000+】
明天就是除夕了,白沫被丝欢接去了骊山别墅;到处都洋溢着春节的热闹气息,此刻,白沫坐在二楼卧室的榻榻米上,视线落在洒满阳光的庭院中,心情却压抑得很。
本来,这个新年应该是快乐的、热闹的、团圆喜庆的,可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视线一直落在庭院入口处,满心希冀地看到那辆熟悉的牧马人能突然驶进来……可是,日升等到日落,她也没能等到他。
眼睛有些疼,白沫收回视线,将背靠在软垫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一颗失望的心犹如被浸泡在醋水中,又酸又痛。
自前天半夜,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差不过两天时间了,眼瞅着明天就是大年三十除夕夜,可是,却依旧不见他的身影祧。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怪她吗?
可是,她不过是为绿萝求了一句情罢了,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咴?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脾气不好,面对两人突然起的冲突没有任何耐心;所以,每每和他在一起,一旦意见产生分歧,她都会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意见不合言语不适让他生气。
那种如履薄冰的提心吊胆让白沫突然生出几分厌倦。
她特别讨厌,因为一点小事就乱发脾气的男人;
更讨厌,发了脾气闹了矛盾之后就消失几天不见让你过得提心吊胆心不在焉突然有一天他从天而降来到你面前,当着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过着生活。
俗话说得好‘两口子过日子,床头吵架床尾和’。
原本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拖着不解决,用冷战的方式无声地抗议着对方的一切过错。
白沫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龙昊天分开了,只有一个原因:日积月累的矛盾突然有一天大爆发,将两人炸得连渣都不剩。
再浪漫的爱情也有归于平淡的一天,财迷油盐吵吵闹闹磕磕碰碰的生活才是真正人间烟火。
把这烟火点得旺了,日子也会过得更长久一些。
如果这火昨天旺今天弱没有又彻底歇火了,这日子……没法长久!
她爱他,爱进了骨子里!
白沫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她的生命中没了龙昊天,她会不会变成没了灵魂只有一副躯壳的行尸走肉?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一阵慌乱,觉得心都空了。
不!
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自己的幸福生活自己来把握,龙昊天那个暴脾气又没有耐心的臭男人……
哼,看她这次怎么收拾他吧!
男人有时候和孩子一样,光靠软政策根本不行,想要让他们乖乖听话,还得软硬兼施。
想到这里,白沫突然来了精神;从榻榻米上下来,出了房门,慢悠悠地下了二楼,客厅内,丝欢正从佣人手里接过各种鲜花,看到白沫下来,连忙招呼道,“暖暖,快来,妈妈教你插花。”
“好。”
白沫一直觉得,插花一种艺术;会插花的女人,自身的素质和修养绝对差不了哪里去。
而且,更重要的是,当某个暖暖的午后,坐在一堆鲜花之间,用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摆弄着瓶中花束,那种恬静的柔缓的时光,会让女人沉淀出一股子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动人气质。
白沫走到丝欢身边坐下,帮着她先将不同种类的花规整好,然后接过一旁佣人递过来的小剪刀,听着她的声音在耳边柔柔响起,心底暖暖的。
“你看这支,单独一支看起来挺不错,枝繁叶茂花朵又大,但是,如果和别的花插在一起,它就显得太过突兀占地了,必须先剪掉一部分枝叶……”丝欢一边说着一边给白沫做着示范,几支花儿下来之后,白沫有些蠢蠢欲动。
“我来试试。”
白沫拿起其中一支残留着许多枝叶的紫玫瑰,根据丝欢教她的方法,剪去一定比例的枝干,然后又剪去一部分枝叶,修修剪剪了片刻之后,她将花儿拿到丝欢面前,咧着嘴儿笑着问道,“有点别扭呢。”
丝欢抬手在她鼻头轻点了一下,满眼的宠溺,“有点过了,枝干完全秃了,这样也不好看,要留下一小部分,来,看我的……”
那天下午,白沫从一个完全对插花不懂的门外汉,最后,自己竟然独立完成了一束插花,并获得丝欢和家里佣人们的一致称赞。
白沫一得瑟,就直接把某个男人给忘到了后脑勺,直到吃晚饭,丝欢问起,她才猛然想起,整整一下午,她满心思都在插花上,竟然没有想过他。
“暖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丝欢坐在白沫对面,犹豫了许久才问出来。
昨天她去牡丹亭接她的时候,就没见过龙昊天,当时还以为他去了部队忙着呢;谁知道,这媳妇都走两天了,他竟然连个人影都没见。
丝欢思来想去,像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小两口闹矛盾了。
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冷战呢。
对龙昊天,丝欢自见他第一面开始就喜欢得不得了,有一个和亲儿子一样优秀的女婿,那绝对是丝欢的骄傲。
又经历了白沫中毒那件事之后,那几天里,龙昊天为白沫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里,心底在欣慰之余满满的都是安心。
她的暖暖遇到那样一个爱她如命宠她至深恨不得用命来守护的男人,是怎样的幸运?
昨晚,当她电、话给皇权,告诉她这一切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丈夫竟然忍不住称赞,“好小子,这个女婿我认了!”
作为皇氏家族最高掌舵人,皇权的眼光从来是眼高于顶,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即便没有亲眼所见,但丝欢的叙述却足以打动皇权的心。
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婿,怎么转眼间就和自家闺女闹了矛盾呢?
丝欢不解啊,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面对丝欢的疑问,白沫犹豫了一会儿,老实地点点头。
丝欢一看,眉心一皱,“你病这还没完全好呢,他就跟你闹别扭,这种男人真不咋地,暖,咱不要了,等回了瑞士,妈重新给你找好的,比他好上个百倍千倍不止。”
白沫一听,急了,“不是的,不是他的问题,是我……”
“你怎么了?”
丝欢眼神一闪,嘴角一抖。
白沫头垂得很低,“我……强人所难。”
真的是强忍所难么?
白沫无语凝噎,打死她也没想到,丝欢反应会那么大,不过是闹个小别扭罢了,怎么到了她那里,芝麻小事突然升级到家庭暴力这样严重的程度。
还什么不要他了?找更好的?
哦买噶,这话千万别让那个男人听见了,不然,地球都没法呆了!
“说来听听,妈给你好好分析下,万一是他的问题呢。”丝欢一脸的认真严肃,吓得白沫立马丢了碗筷,站起身来,“那个什么,我吃饱了,先上楼了。”话音未落,她直接转身,挺着大肚子,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直奔二楼卧室。
待看到她上了二楼,丝欢再也忍不住笑趴在桌子上,一旁站着的佣人也笑了起来,“夫人,您这是什么招?看把小姐吓得,连饭都没吃几口就跑了。”
“嘿嘿,这招叫……”丝欢冥思苦想了会儿,突然灵光一闪,“苦肉计。”
“什么苦肉计?”
佣人的智商明显和丝欢的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把我手机拿来。”
“给。”
丝欢伸手接过,先给桌子上没动几下的饭菜来个全景,随即,又特地拍了一张白沫只吃了几口的米饭,最后,坐在餐桌旁,发了一条微信。
“夫人这是……”
“咱们打个赌?”
“夫人,我可不敢跟你赌。”
“好啦好啦,不赌钱啦,我就赌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肯定有人不请自来?你信不?”
“这个这个嘛,夫人您说的准没错,我们都信。”
“那从现在开始,倒计时六十分钟,开始……”
…….
刚入夜,皇阁内,已是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彩色的灯光打在每一个角落里,时明时暗,摇滚的音乐声中,男人女人勾肩搭背一片糜烂之景。
此刻,三楼,至尊vip包厢,四个男子,或坐或躺,除了酒杯碰撞之外,再无任何声响。
聂枫首先沉不住气了,连喝了四五杯之后,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看着坐在对面闷头喝酒一声不吭的男人,开口问道,“我靠,每次吵架都这副德性。”
“这次又因为什么?”
顾初寒睨了眉头紧皱面色不郁的男人一眼,接着问道。
龙昊天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刚倒满的酒送到唇边,然后一口喝了下去,高档酒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流下,经过性感的喉结落进脖颈间。
喝完一杯,伸手又拎起酒瓶,又倒了满满一杯,这次,没有直接喝下,而是放在手里把玩着,深邃的寒眸一片凌乱。
坐在他身边的皇少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一双蓝眸微微眯着,透着幽深不明的光芒。
视线不时地划过坐在对面的顾初寒,那张有些熟悉的眉眼,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一个女人来。
自上次分手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她。
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不主动找她,她从来都不会主动找他。
一想到这个事实,皇少冷就心生几丝烦闷,将原本把玩在手里的酒杯送到唇边,随即一饮而尽。
女人,一个一个,都他妈的是红颜祸水!
这边龙昊天的沉默不语让聂枫有些抓狂,“我靠,为了个女人至于这样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道;整天吵得鸡犬不宁没事还闹个冷战,看着就焦心。”
“女人,都不识好歹!”
皇少冷紧跟而上的不爽,让顾初寒侧目,“白沫是你亲妹妹,有你这么当亲哥的?”
“我当然不是说暖暖。”
“那你说谁?”
顾初寒眉头微拧,口气颇为不悦。
“你说呢?”
皇少冷对上他的视线,薄唇微翘,带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顾初寒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很少见过他当面对谁表现过不郁的脸色,更特别发火了;此刻,面对皇少冷不屑一顾满是嫌弃的态度,彻底惹恼了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箭步跨到他的面前,伸手一把拎住他的衣领,愤怒地咆哮出声,“要不是因为你,我家夏夏至于要遭那个罪,你这个该死的禽、兽,我今天就亲手宰了你!”说着,举起拳头就朝皇少冷鼻梁挥去。
拳头被挡住,顾初寒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下一秒,原本紧拽着皇少冷衣领的手被拽开,很快,身子被一脚踹开,跌进沙发内。
“你们干什么?”
眼睁睁地看着皇少冷将自己好哥们一脚踹开,聂风怒了,冲到皇少冷面前就和他动起了拳脚。
只是很快,他平时用来防身的几招哪能抵得过从小就受过严格训练的皇少冷相比,一招,他也跌进了沙发里,狼狈不堪。
这边三人打得热闹,那边,龙昊天一直在喝酒,打斗的动静那么大,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龙一,我要死了!”聂枫被打败,窝在沙发里捶胸顿足,嚎叫连天。
“要死还吼得这么中气十足?”皇少冷丢给他一记十分不屑的白眼,然后坐回位置上,继续端着红酒杯摇晃着,唇角微扬。
果然,发泄的最好方式,就是找两人打上一架!
不过,这场架打得不太爽。
在皇少冷看来,这哪里是打架?这明明就是在玩过家家好不好?
没劲透了!
如其在这儿没劲地吃闷酒,还不如回家睡大觉呢!
将手里的酒杯放下,起身刚想抬脚离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微信的声音。
他从不玩这白痴幼稚的玩意,只是,家里有个突然热衷这玩意的爸妈,没法,他只得任由自己的亲妈越俎代庖地替他弄了个微信号,当然,老两口是他唯一的联系人。
伸手,将手机掏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划开屏幕,当看到丝欢发过来的图片和文字说明时,蓝眸一闪,立马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侧眸看了一眼依旧窝在沙发间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的男人,唇角微扬,伸手一甩,直接将手机甩到龙昊天面前。
正准备倒酒的龙昊天突然寒眸一凛,甩开手里的酒杯,伸手朝空中一抓,视线掠过,随即抬头看向也正看向他的皇少冷,不悦地冷声开了口,“你想被群殴?”
“群殴之前,你还是先看看吧。”
龙昊天寒眸微眯,如冰的视线扫过亮着的屏幕,当看清上面的图片和文字,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皇少冷只觉得一阵疾风扫过,随即,便听到开门的声响。
看着疾奔而出的男人,他弯腰捡起扔在一旁的手机,忍不住‘啧啧’出了口,“不得不说,我亲妈这招真是……太……缺德!”
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181亲我......【5000+】
一进房间,白沫就后悔了!
坐在床边,抚着没吃饱的肚子,满眼歉疚地朝隆起的腹部柔声说道,“宝贝,没吃饱对不对?再等等,等大家都睡了,妈妈偷偷下面吃好不好?”
宝宝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竟然在里面欢快的动了几下,白沫一愣,随即抱着肚子笑得一脸幸福知足,“宝宝,妈妈爱你,好爱好爱!”
而此刻,一辆霸气侧漏的牧马人正疾驰在骊山大道上,几分钟后,停在了骊山别墅大门前,门卫走过去,将大门打开一条缝,透过半扇落下的车窗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开了口,“先生,请问您找谁?”
龙昊天微微偏头,冷峻的脸被掩盖在夜的阴影中,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那犹如刀锋般横扫过来的冷厉视线,让门卫心底一紧,脊背莫名渗出汗水祧。
“开门!”
薄唇微启,嗓音虽低,却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威慑力。
门卫脑门处的冷汗越流越多,他赶紧开口解释道,“请稍等片刻,我打电、话问问夫人。”说完,跑进了门岗咴。
当丝欢接到电、话时,她刚好吃完饭正准备出餐厅,听过门卫的描叙,她立即眉开眼笑,不过声音还是很淡,“让他等着,我一会儿出去。”
“好滴,夫人。”
门卫撂下电、话就立马颠颠来到离车有几步远的位置,他不敢靠得太近,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清冷如霜的气息让他望而生畏。
“夫人说,她马上过来!”
龙昊天眉头紧拧,寒眸微眯,沉思了片刻,突然伸手推开车门下车,不顾门卫的阻挠,径直大步走了进去。
丝欢好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看着大步走进院子的男人,唇角微扬,在他推门进门的那一瞬间,微扬的唇角又抿直了。
那模样,貌似有些不悦。
“伯母,她人呢。”
龙昊天站在丝欢面前,如千年幽潭般的视线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灼,冷硬的面部线条紧绷成弦,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急迫……想要见到那个一整天不吃不喝小女人的急迫。
他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整天不吃不喝,她那原本就虚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越想,他就越不能淡定。
与龙昊天急迫相比,丝欢淡定得多;此刻,她只是看了站在面前的男人一眼,伸手端起面前的热茶,轻抿了一小口,才缓缓开了口,“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错,但是我想说的是……”
“一个被自己男人娇宠着的小女人,在这个男人面前,会时不时地犯点小任性耍点小脾气提点什么让你听起来有些不爽的要求……”
“为什么她在别人面前不这样?”
丝欢看了龙昊天一眼,并没有期待他的答案,自顾自地说了出来,“之所以会在你面前肆无忌惮,那是因为她深爱着你,而且也同样知道,你也同样深爱着她;在彼此深爱的人面前,她没有必要再掩藏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和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你因为她做的这些而生气,你会伤她的心的,而且,久而久之,她会慢慢在你面前掩藏起自己真实的情绪,那样,爱,也会慢慢变质,直到……到头了。”
丝欢的话让龙昊天暗眸一闪,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紧紧收拢。
变质?
到头?
他不会允许她那么做!
“我刚找到暖暖,所以,我现在特别地珍惜她。”丝欢直直地看向龙昊天,一脸的认真严肃,“你应该庆幸是在我没找到她之前认识了她,如果不是这样,此刻,她早已被我带回了瑞士。”
“她的身份,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如果没有你,以我皇家的影响力以及暖暖的自身条件,一定可以找到一个不管是家族背景还是自身条件都与她很匹配的优秀男子。”
龙昊天依旧没有吭声,只是,那原本就紧抿的薄唇此刻已经抿得绷直,一双犹如深潭的寒眸间已经掀起了狂风巨浪,那冷峻的脸颊冷硬异常,犹如刀削斧琢,冷酷至极。
丝欢好似没看到他的变化,继续说道,“现在虽说时代变化快,男女之间的感情也谈不上什么天长地久,现在将什么‘只在乎曾经拥有’;可是,不负责的男人是很多,但好男人还是不少,我家暖暖,我相信,哪怕是挺着大肚子,也会有人争着抢着想要娶回家疼着爱着……”
“你信么?”
丝欢看着他,没有再开口,等他答案。
一直紧抿的薄唇终于张开来,开口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暗怒的沙哑,“休想,她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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