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求你别碰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珠还
从院长这里离开之前,裴焕就来告辞了,两人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彼此说了一声‘再会’。
盛夏不知道,这一次与裴焕告别之后,她竟然隔了那么久,才又一次见到他。
而再见面的时候,她的身份不是西安古城的临时教师,而他的身份,也不再是那个身手利落的缉毒警察。
所谓世事如梦,怕就是如此吧。
小雨点的领养手续全都办妥当的时候,古城的冬天已经悄然降临。
收拾行装预备回去a市之前,盛夏接到了海遥的电话,经年未见的两人,一时之间都哽咽了声音。
回a市的心情,因为要与好朋友相见的缘故,就又迫切了几分。
大雪初降的时候,盛夏与小雨点已经坐在了海遥的房间里喝上了热乎乎的热饮。
小雨点乖巧的喝光了杯子里的热奶茶,康宝就牵着妹妹的手出去玩,留下盛夏和海遥说话。
前因后果听盛夏说完,海遥也蹙了眉头:“夏夏,你想怎么办呢?要去告诉顾亦寒……”
盛夏果断的摇头:“不能让他知道。”
“可如果不告诉他小雨点……是你们的孩子,他怎么肯救?”
“可如果让他知道,我当年瞒着他怀了孩子离开,还把孩子生了下来,遥遥,我怕到那时,我和小雨点这条命也会保不住了。”
盛夏说的很平静,可海遥听起来却觉惊心动魄:“不会这么夸张吧……”怎么不会呢?为了不让他心爱的女人受到一丁点的委屈,顾亦寒什么绝情的事情做不出来?
更何况,连她这个不在a市的人都知道,罗曼真是顾三少的掌中宝,三少对她,真是疼到了骨子里。
“就是这么夸张。”盛夏却好像浑不在意一样笑了笑。
海遥望着她此刻的笑脸,只觉心疼,留在记忆里的那张明快动人的笑靥,那个活泼开朗的犹如夏日阳光的少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成熟了许多,可这样的成熟,只会让海遥觉得难过。
“要不然,我让启勋去与他说?”
“不行。”盛夏苦笑摇头:“遥遥,你不了解顾亦寒那个人,我欺瞒他在先,已经触了他的逆鳞,此刻他若是知道真相,只怕杀了我们母女的心都有,若让汤先生出面,他那样高傲的人……”
盛夏微微垂下眼帘,只觉心中的苦楚却要将自己淹没:“只会更加对我们母女恨之入骨,到那时,不要提救我的小雨点,他不赶尽杀绝,就算是便宜了。”
“更何况,你也知道他身边的罗小姐……”
海遥一时敛默下来,她怎么会不知道那个罗小姐呢?顾亦寒对她的宠爱是a市长盛不衰的八卦,甚至那些无聊的名媛贵妇们,每日里津津乐道的都是罗曼真今天是什么样的穿着打扮戴了什么样的首饰做了什么样的头发……
因为顾亦寒对她的宠,她的衣食住行无一不精,任何一样拿出来怕是都要让那些崇尚名牌的千金小姐们尖叫,可罗曼真的妆匣里却是多的数不清的限量版珠宝,听顾家的佣人说,罗小姐自己都不清楚珠宝匣子里有多少还没上过身的新品呢。
她们一边羡慕的不得了,一边又忍不住的跟风模仿——
那位罗小姐倒是个穿衣打扮的好手,品味也着实不错,难怪那些女人们一边酸着人家,一边又学着人家的打扮。
饶是汤启勋对海遥这般上心,却也未到这种地步,当然原因是海遥自己也不喜欢这些东西罢了,若是她喜欢,汤启勋那个人,怕是也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吧。
海遥想到汤启勋,心里就忍不住泛起甜意来,却冷不丁听到盛夏缓缓说了一句:“遥遥,我想再生一个孩子。”
海遥一恍惚之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夏夏,你说什么?”
盛夏的眸光却是一点点凝重起来,她定定望着海遥,一字一句缓缓开口:“我想要再生一个孩子,我和顾亦寒的孩子。”
“你,你……”海遥脑子仿佛打了结,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脐带血!你是想用脐带血移植……”
盛夏点头:“我知道凭借汤先生的本事,要给小雨点找到配型的骨髓不是什么难事,但我咨询过医生,骨髓移植的风险太大了,她还小,身体又不好,如果一时不慎出了什么差错,我……”
盛夏死死咬住嘴唇,她脸色苍白,可眼眸却是亮的吓人:“遥遥,我不能失去她,我想让她长命百岁的活下去!我必须要这样做!”
“可,可……”海遥不知如何开口,再和顾亦寒生一个孩子,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要说顾亦寒根本对夏夏没有感情,他身边还有个疼到骨子里的心上人,就是他一时情动和下下啊……
他又怎么肯让夏夏怀上孩子?
夏夏能瞒过他一次,难道还能骗他第二次?
走了几年没有踪影,一回来忽然就开始一反常态接近他,就是傻子也要暗地里猜测她有什么动机!
更何况顾亦寒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一身都是心眼!他哪有那么容易蒙骗?
“我知道很难,可为了女儿,我只能想办法去试。”
盛夏的声音平静了下来,她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玻璃杯,杯中热饮的余温已经无法温暖到她的掌心,可她的心,却是更冷。
她不能指望顾亦寒会转了性子突然对她和小雨点仁慈起来,她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她不能奢望抱着万一的心理——也许顾亦寒看到小雨点就心软了呢?也许他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可爱就接受了呢?
如果换到别的男人身上,盛夏还敢去试,可这个人是顾亦寒,她只能逼着自己趁早打消这个妄想。
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委屈,他还有什么无情的事做不到呢?
她此刻就仿佛是走在高空铁索上的人,只能孤注一掷的走下去,她不能奢望会有谁横空出世来救她一命,也不能奢望摔下去的时候恰好有救生充气垫接着她,她只能靠自己,只能靠自己来保护自己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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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寒出了电梯,陈琳已经拿了大衣给他披上,冬日天寒,他内里却仍是只穿了一件衬衫,陈琳看着他都觉得冷,可这人却仿佛根本没感觉到一丝的寒气。
快走到车子的时候,迎面却遇到了顾亦阳一行。
顾亦寒停了脚步,“大哥。”
顾亦阳桀骜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抬手挥退身边的下属,他看一眼顾亦寒身边的陈琳,陈琳虽然无奈,却也只得退到了一边。
顾亦阳这才缓缓上前,他似笑非笑的扬了扬唇角,声音压的低低的:“有命怀上,还要看看有没有命生下来,别以为你们先有了孩子,老爷子就会看重你……”
“大哥您想多了。”顾亦寒目光纹丝不动,声音漠漠,顾亦阳心中暗恨,直恨不得将他这张脸给撕碎,倒要看看将来他和顾亦秋都被他死死踩在脚下不得翻身的时候,他还是不是这副讨人嫌的嘴脸!
“想多还是没想多,你心里有数,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别异想天开,你这样肮脏龌龊的身份,让你姓顾都算是我们顾家的恩赐。”
“我姓顾,是老爷子亲口准的,大哥若是觉得心里不服,可以去找老爷子说。”顾亦寒似乎微微笑了一笑:“二姐这些天的处境怕是不太好,大哥若是闲着无事,不如也拉二姐一把。”
“且先让你得意着。”顾亦阳脸色阴沉如水,顾亦殊的失势,对他来说是弊大于利的,这段时间也没工夫来磋磨顾亦寒,却没料到,竟是让他渐渐起了反骨。若是他再先有了顾家的嫡长孙,老爷子再不待见他心里也会喜欢上几分,更何况还有个顾亦秋,有顾亦秋在,老爷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过于为难顾亦寒——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顾亦殊和顾亦阳将顾亦寒视作眼中钉,却还是不能彻底拔去的缘故!
“就是有命生下来,还要小心着别再得个四弟那样的病秧子……”顾亦阳出言恶毒之极,顾亦寒终是忍无可忍:“大哥今日说的话,亦寒必定一五一十说与父亲知道!”
“你——”顾亦阳未料到他竟是要翻了天了,不由恼羞成怒,可顾亦寒却是讥诮一笑,抬腿就上了车子。
顾亦阳下属见状,怕他动怒,急忙跟来说道:“大少先别动怒,他算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您来生气?您是老爷子长子,又一向能干,这将来顾家的一切,自然都是您的!”
“说的是,四少爷病病歪歪这么多年了,能活几天还是未知数,三少爷……啧!他这样的身份,老爷子给他口饭吃就算是便宜他了,何足让大少耿耿于怀?”
顾亦阳却是目光凌厉望了一眼那几个洋洋得意的下属:“你们懂什么!”
凭着老爷子对那个岑若涵的在意,顾家的一切都给亦秋也不是没可能!亦秋虽然病的厉害,可到底还活着,又有个顾亦寒!
岑若涵那贱人临死的时候还哀哀恳求让老爷子务必善待顾亦寒和顾亦秋兄弟,老爷子这些年时时记着那贱人的话,就算是在他们的暗中排挤下,顾亦寒行事越来越乖张堕落,老爷子有些不喜于他,可到底还是卡在他喉中的一根刺!
更何况,他才不信顾亦寒如他现在表现的这般无用!这人的心机深沉,别人看不出,却不代表他也看不出!
“照常给我盯着他,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刻告诉我知道!”顾亦阳狠狠嘱咐了一句,甩手向前走去。
下属见他动怒,自然应了下来,但心中却腹诽他小题大做,并未将这话放在心上。
陈琳上了车,看他神色虽然平静,但一双眼眸却是深不见底的阴沉,知道他又动了怒,也不敢多言,想了想才试着说道:“刚下过雪,不如我们去太太墓前看看,也好扫扫雪整理一番……”
顾亦寒缓缓闭了眼睛,陈琳慌忙嘱咐了司机开车往岑若涵的墓地而去。
到得山脚下停了车子,顾亦寒没让任何人跟着,一个人踩着石阶缓缓往山上走去。
一株艳红的野梅兀自在大雪中盛放,竟是火一样的夺目,山中空气清凉,顾亦寒只觉得淤塞在心中的怨气渐渐消散开来,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只觉心旷神怡,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原本以为母亲的墓前定然是白雪皑皑,可却未料到竟然被清扫的干干净净的,而在那华丽的墓碑前,赫然摆放着一束洁白的雏菊,顾亦寒的步子一顿……
大雪初停,就是管理墓地的人怕也来不及清扫,更何况母亲葬在此处,偏僻冷清,老爷子心中虽然时时惦记,却也是一月着人来清理两三次而已。
心中正在腹诽,忽见那墓地边缘苍翠松柏之后闪出一道纤巧的人影。
白衣胜雪,长发漆黑,而她的怀中抱着大大一束红梅,如妖娆盛放的火焰一样,映衬着那一张玉一般的容颜和漆黑如星子的眼眸。
她款款走出,那一瞬间,顾亦寒竟是凭空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似乎这是梦境,似乎这不是人间,似乎她是山中梅花的精灵,要不然怎会这样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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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寒竟是凭空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似乎这是梦境,似乎这不是人间,似乎她是山中梅花的精灵,要不然怎会这样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
顾亦寒正在怔仲之间,那人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只是径自走到墓前,她先是将那一束红梅小心奉在墓前,然后竟然虔诚的跪了下来,拈香祭拜。ai悫鹉琻
她闭着眼眸,不知在心中祝祷了什么,只是那一张白皙的容颜圣洁无比,一时之间,顾亦寒虽然已经恢复了冷静,心中有了薄怒,却也不能上前打断她——
毕竟,她在虔诚的祭拜自己的母亲,如果他对她无礼,岂非是扰乱了母亲在地下的安宁?
这么些年过去了,就算是有老爷子时时记挂,就算是有亦秋和他经常陪伴,岑若涵这个名字这个人还不是一点点的被遗忘了滟?
人走茶凉,更何况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
当年再被人宠爱,再被人嫉妒,而今又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再庇护,连自己的墓地,都经常一片的冷清。
山中墓地苦寒偏远,寻常很少有人愿意来,就是他心情不好时来看母亲,曼真也多是不愿意陪伴髓。
今天看到母亲墓地被清扫的如此干净,墓碑上照片都不见一丝尘埃雪迹,而她,又是如此的用心虔诚,顾亦寒就算是对她有再多的不喜,就算是动怒于她的食言,此刻竟然也无法发作出来。
盛夏默默的祝祷完毕,这才站了起来,她翩然转过身,黑亮的眼眸在看到他的身影时倏然的睁大,而那嫣红的小嘴也因为吃惊张成了可爱的“o”型,但很快的,那些吃惊的神色就转变成了惶急的害怕,她的脸颊似乎因为这一份惶恐而变的绯红起来,连那小巧挺翘的鼻尖也有了点点细汗。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好像说不出口,这样又急又怕之下,竟是眼睫微颤,眼眸里缓缓的变成了一片晶莹……
不知是这雪后山中的清冷让他的心比较平静,还是她对母亲的一派真心让他有些许的动容,顾亦寒竟然没有动怒,一开口的那一瞬间,声音也是柔和的:“来都来了,这一会儿想起来害怕了?”
话音刚落,顾亦寒只觉心中恍地一怔,这句话,未免说的有些过于亲昵了。
盛夏咬着唇低头站着,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我是……我是……”
支吾半天,却是说不出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理由来,一时之间,这漂亮的小姑娘,脸红的堪比红梅,手指头搓着衣角,连那平日里的爽朗明快也褪去了几分,竟然露出几分小孩子的扭捏无助来。
顾亦寒看她这个样子,倒忽然来了兴致,他漆黑的眼眸带着一点玩味打量着她,三年未见,上一次匆匆一面没有能来得及看清楚,今天才发现,她比三年前出落的还要漂亮了……
而那一双总是跳脱活泼的眸子里,也有了点点淡淡的忧伤和沉静,这样一来……
顾亦寒只觉得心口里蓦地轻颤了一下,他缓缓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不知怎么的就被蛊惑,抬起来轻轻放在她冰凉的发丝上,他的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仿佛还带着一缕不易觉察的笑:“嗯……这次又是什么理由?我洗耳恭听。”
他醇厚低沉的嗓音,仿佛是在她的心上轻轻***动的一根羽毛,而他的气息带着微凉的雪后清新浅浅淡淡的晕染在她的鼻端,盛夏只觉心漏跳了几拍,慌乱之下,竟是脱口而出:“没有理由!”
“哦?”顾亦寒修长的浓眉微微一挑,那一张俊逸面容上,调侃笑容越发深了几分:“你忘记了……”
盛夏干脆抬起头定定望住他的眼睛:“我没忘,我就是想回来了,这里也有我的家,也有……”
到底脸上的羞赧浓重了几分,绯红的颜色也渐次的加深起来,她咬着唇,因为忐忑,因为害羞,竟是将那嫣红的一片咬的楚楚可怜,顾亦寒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那一片柔软,盛夏腾时脸红的滴血,松开贝齿,可唇肉上已经有了清晰的齿痕。
顾亦寒的声音那么近,直勾勾的钻入她的耳膜深处,“唔……你身上还是这种栀子花的味道……”
盛夏耳边渐渐嗡鸣起来,脑子里竟是变成了空白,根本无法再思考。
他的容颜在她的视线里一点点模糊了,模糊的她几乎要以为这样的亲近是一种幻觉。
刚到西安的时候,她经常失眠,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他的脸,有时候是清冷的,有时候是阴沉的,有时候也是平静温和的,可更多留在记忆里的,却是最后分别时,他望着她的那一双无情至极的眼眸。
每每想起那个模样的她,她的心都会疼的痉.挛在一起,仿佛是有一双手在不停的揪着她全身的血肉,让她疼的无处可躲。
是,她想他,一直都在想他。
她从来不敢承认,也倔强的不愿意承认,可是此刻,她却不得不承认。
“我不想再离开了……”
她的声音终于低低的响起,而抚着自己唇瓣的那一只手却是缓缓停下了动作。
盛夏鼓足勇气看他,可他的眼眸微微的眯起来,深邃的她根本猜不透,他的神色仿佛也在一点点的冷下来,她心里慌张,可更多的却是倔强。
氤氲着泪光的眼眸固执的望着他,那眸光里蕴着羞怯,蕴着沉郁,蕴着深潭一样平静的力量,顾亦寒只觉得恍惚,眼睛渐渐迷茫起来。
“看在你今天如此对待我的母亲,如果你立刻离开,我会考虑放你一马盛夏……”
他的话还未说完,却忽然被两片柔软清凉的唇瓣堵上,他微怔,还来不及开口,她的舌尖却已经描摹着他的唇,一点点的探进他的口中去……
熟悉的……却又夹带着些许陌生的香味骤然的袭来,他有短暂的失控,但到底更多的还是理智。
他重重咬住她的舌尖,听她皱眉发出呼痛的声音,他的眼眸越来越深,像是无边的漩涡,将她整个人一点点的吸了进去:“你别后悔……”
你别后悔,盛夏……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他的手指插.入她浓密的秀发中托住她的后脑,他低头吻下去,那两片早已嫣红肿胀的唇被他吸.吮着,凌虐在唇齿之间,他吻的太深,吮.吸的力量将她的舌根都疼的发麻起来,她的身子被他压制的被迫向后弯去,像是一张柔韧饱满的弓。
她听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该是喜悦的,因为她如愿以偿了不是么?
可她的心里却又空荡荡的变成一片荒凉,她的眼睛缓缓的闭上,紧绷的身子柔顺下来,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柔顺的承受着他有些粗鲁的亲吻……
他似是吻的全身起火,渐渐有些不满足起来,盛夏只感觉自己的围巾被他扯开丢在一边,衣领间的扣子也不知蹦到了哪里去,他的唇舌沿着她小巧的下颌一路往下,从敞开的衣领里亲吻着她的锁骨,冰冷的空气袭入进去,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顾亦寒忽然反身将她按在一株苍翠柏树的树干上,盛夏疼的低呼一声,可他的手却已经从衣襟之下探入,贴着她的腰线一路而上抚在了她胸前饱满上……
盛夏一下睁大了眼睛,她的双手推拒着他的肩,恐惧和羞耻让她周身都在轻颤:“顾亦寒……我不要在这里!”
荒郊野外的,虽然不用担心会有人来,但到底盛夏还是怕的受不住。
“不愿意在这里,那就滚……”他的声音粗嘎沙哑,说话的同时忽然在她下巴上重重一咬,盛夏疼的眼泪一下淌了出来,他的手指却已经将她的胸衣推高,粗粝的掌心包覆住了那一团凝脂一样的柔滑酥.胸……
盛夏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可她还来不及反抗,他已经攥着她胸前的绵软狠狠揉捏起来,更恶劣的是,那只手还会掐弄住她顶端小小软软的果实搓揉不停,盛夏又是怕,又是羞,起初身体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欢愉,可哪里架得住他这样的挑.逗?
更何况同床共枕将近三年,她的每一处敏感,他都烂熟于心,要她缴械投降,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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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求你别碰我! 你就这么想上我的床?我成全你!
总裁,求你别碰我!,你就这么想上我的床?我成全你!
更何况同床共枕将近三年,她的每一处敏感,他都烂熟于心,要她缴械投降,还不是易如反掌?
推拒着他肩膀的手根本使不出力道来,而冷空气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灌入衣服里——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他的挑.逗起了作用,顾亦寒很快就摸到了她胸前硬如小石子的顶端,他压着她,舔着她的耳垂邪肆的沙哑轻喃:“夏夏……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说着不要,怎么这里这么快就硬了?嗯?”
他的舌尖舔着她白玉一般的耳朵,手上的动作却是根本不停:“唔……让我瞧瞧那边,是不是也硬了……”
盛夏羞的都要哭了,“顾亦寒……求你了……别在这里……滟”
她的声音小的犹如蚊蝇,身子也在他的掌控下不停轻颤,他的手掌轮流爱抚着两边的娇软,直到掌心里感觉到那硬硬的触感贴着他的肌肤,他犹觉得不够,在她耳边不停说着让她脸热心跳的话:“求我什么?”
他故意忽略掉她后面的“别在这里”四个字,邪气诱.惑道:“求我摸摸这边?还是求我用力点?”
“顾亦寒!”盛夏眼泪淌了一脸,可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逃开他的桎梏,非但如此,她犹在做垂死挣扎的双手被他轻易就固定在头顶,而衣衫也被他尽数推高在锁骨那里,他的眼眸中有着明显的跳动的火焰,盛夏拼命的想要蜷缩身子—髓—
寒冬季节,这样近乎赤.身.裸.体实在是冷的受不了,更何况,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如果真的让他得逞,盛夏怕是要羞死……
她脑子里飞快的转动,想要想出一个不惹他生气的万全之策来……
虽然这是她的目的,可她也有底线,如果真的遂了他的意愿,她成了什么人?
他含吮着她胸前的柔软,舌尖撩拨着那顶端硬硬的小果实,盛夏只觉得慑人的电流骤然的席卷全身,要她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这才刚开始就叫成这样,啧啧,你可真是敏感……”顾亦寒的手从她的胸前往下游移,落在牛仔裤的扣子上,盛夏再也无法忍受,“顾亦寒,这是在你妈妈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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