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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求你别碰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珠还
裴焕虽然知道这只是为他打入犯罪团伙铺路,但终究脸上还是有了一抹痛色,只是很快的,他就恢复了如常的坚毅:“好,黎叔,就请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他将暂时背负上一身的屈辱,可当歃血归来,他仍将是无愧于天地的共.和.国.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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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寒赶到c城的时候,裴焕与盛夏已经打理好行装,预备去机场。
而此时国内的舆.论正传的沸沸扬扬——
曾立过二等功的缉毒特警裴焕因触犯警纪拒不悔改而被开除军籍警籍,与此同时裴氏家族也对媒体宣称已将裴焕逐出裴家,裴父更是召开记者会,涕泪纵横的宣称已与这个不孝的叛逆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几乎所有的八卦媒体都在纷拥报道这一桩“惊世骇俗”的大事,一名缉毒军人竟然会与染上毒瘾的女人扯上关系,更加让人不敢置信的是,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竟然不惜被家族抛弃而身败名裂!
盛夏对此尚且一无所知,裴焕并没有将那天老队长说的话告诉她知道,而她也正忙于收拾行李去云南无暇关注电视新闻。
更何况,她与裴焕领结婚证的时候,裴焕仍是军人的身份,那天的工作人员甚至还打趣她说,可要慎重的考虑清楚,不然以后生气要分手都难。
但盛夏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她与裴焕是军婚,破坏军婚要承担法律责任,那么顾亦寒他,就再也没有办法横加破坏了吧?
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怕是上次看起来他是放弃离开了,但她知道,他就像是一只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狼,他不会这样轻易的就放过她。
也正因为如此,在走出电梯看到他的车子停在外面的那一刻,盛夏甚至比自己想的还要平静。
裴焕握着她的手骤然就紧了,可她却是对裴焕莞尔一笑,干脆挽住了他的手臂。
裴焕有些绷紧的身体就缓缓放松了下来,他挽着她,并没有再停留,两人并肩向外走去。
仿佛站在那里的他,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顾亦寒的眸光死死的钉在盛夏的身上,她脸色仍是透着不健康的白,比之那时在夏园,她似乎瘦了更多。
想到顾亦阳的那些话,顾亦寒只觉心口里犹如一把刀子在绞着一样,他眼睛里酸涩的一片。
“夏夏。”
他上前一步,轻声的唤她的名字。
可盛夏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微微侧头对裴焕说着什么,嘴角带着满足而又幸福的笑,而裴焕望着她的目光那样的宠溺,似乎她是最珍贵的宝贝。
他们两人都没有看他一眼,旁若无人的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夏夏……”
他的嗓子沙哑的难受,那天莫名的昏倒之后,他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夜不能寐,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而胃部更是时不时的隐隐作痛。
陈琳要他去看私人医生,可他因为急着要来找她,只是随便吃了一点治胃痛的药。
但这药吃下去却没有丝毫作用,他此刻站在盛夏的阳光下,却觉得全身都是冷的,他的背上甚至都密密匝匝的出了一层冷汗,只能死咬着牙关硬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夏夏……”他终究还是伸出手去,在她将要从他身边走过的那一刻,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甚至可以抛弃现在顾氏董事长的身份,我只想娶你,夏夏,跟我回去,跟我回夏园,好不好?”
他第一次对人说出这样卑微的哀求的话语,他是真心实意的愿意放弃一切,只为了再换取她一次回头的机会。
他凝着她,眼睛里的真诚真是让人动容。
可她看着他,却冷静的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现在说这样假惺惺的话,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以为这世上的人和事,都能凭借着他顾亦寒的喜好,重新来过或者是残忍结束吗?
他总是这样蛮横,总是这样不讲丝毫道理。
从前她还愿意去争去反驳,可如今,她只感觉与他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她的眼珠微微的转了转,落在他另一只手上,声音里却是带了讥讽:“顾先生,我若是不答应,您是不是又预备对我的丈夫开枪?”
他整个人倏然的一颤,仿佛是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他怔仲的望着她,眼底满满的都是迷惑:“夏夏,你说什么?什么丈夫?”
盛夏更紧的靠向裴焕,他们的身子,那么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她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幸福的笑靥,他觉得心脏那里开始抽搐的疼,那疼渐渐的蔓延到全身,要他脸色白的如鬼。
“顾先生,我已经嫁人了,我的丈夫,他的名字叫做裴焕。”
她忽然敛住了笑意,那样认真的开口,而随即,她将手用力从他的手指间拽回来,她后退了一步,与他避开距离。
“请您自重。”
望着他的眼神,是与望着裴焕时截然不同的冷漠。
他胡乱的摇头,慌乱和恐惧像是张大了嘴的恶兽,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给吞没。
他那样高大的身躯似乎佝偻了一样,他只能摇头,不停的摇头:“不,夏夏,你是在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她看着这样的他,却是悲悯的轻笑了一下:“顾先生,请不要再耽误我们的时间,请您让开好不好?”
“不!”
他像是疯子一样扑过去想要抓住她的手臂,可裴焕只是轻轻一带就将她护在了身后。
顾亦寒根本不去看裴焕,只是死盯着盛夏的脸:“夏夏,我说了我要娶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嫁给我,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我都知道了,我不会放过那些害你的人,顾亦阳也好,罗曼真也好,盛秋也罢,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他胡乱的说着,却见她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哦,原来是他们,为什么你造下的孽,却要我来承担后果?顾亦寒,你愿意怎样做那是你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我只想和我的丈夫离开这里,去过安稳的生活。”
“盛夏你不能跟他走!你是我的,你忘记了,我们还有孩子,我们的孩子……”
他像是快要溺毙的人急切的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不能让她走,仿佛心里有一个预知,如果今天她走了,那么她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们的孩子都死了不是么?顾亦寒,你看,老天爷都不想让我和你在一起!”
“不,盛夏你听我说,我们的孩子还活着……”
“你真是疯了!”盛夏转过脸去,她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才让自己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爬起来,他却一次一次提醒着她,往她的伤口上捅刀子。
甚至用这样拙劣的借口妄图留下她,他还真是一成不变,一如既往的自私。
“裴焕,我们走吧,快要赶不上飞机了。”
盛夏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挽着裴焕就预备绕开他向车子走。
“夏夏我没有骗你,你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就知道了,你不能和他结婚,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你只爱我……”
“顾先生,我再说一次,我已经嫁人了,我的老公是裴焕,你再这样下去,我就会报警了,破坏军婚的罪名,您承担得起吗?”
盛夏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她虽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可却也没有想到他竟是被她的动作弄的向后趔趄了几步,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硬的不行,开始用苦肉计?
盛夏根本懒怠再看他一眼,拉了裴焕径直上了车子。
顾亦寒只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痛,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不停的有各色的光斑在来回的闪烁,他想要站起来,想要拉住她,想要叫她的名字,可他整个人,却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只能大口大口艰难的喘气。
他眼睁睁看着她挽着裴焕的手臂上了车子,眼睁睁看着那车子从他的身边驶过去,然后,消失无踪。
手掌死死的按在剧痛不止的胃部,冷汗簌簌的往下落,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狼狈的扑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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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季帆已经整整十天没有进过家门。
盛秋起初还并未放在心上,但渐渐的,乔家的人开始对她不客气起来,甚至乔季帆的两个嫂子都开始公然的对她冷嘲热讽。
要知道以前乔季帆宠着她疼着她,那两个嫂子可是红眼的很,现在看她这般境地,两人自然不会放过嘲笑她的机会。
盛秋起初的不以为意,渐渐也被不安给取代了,毕竟在整个乔家,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乔季帆一人而已。
再也忍不住拨了乔季帆的电话,那端一直都是接通的声音,却久久都没有人接。
盛秋只觉得心口里那口气堵的越来越厉害,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狠狠按了重播键,依旧是不停的响着,在她气恼的预备挂断的那一刻,听筒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懒洋洋的询问:“什么事啊,打个没完……”
乔季帆竟然敢这样对她说话!当初追求她的时候恨不得跪下来给她舔脚,现在娶到手了,就以为她盛秋拿他没办法了?
但终究还是强忍了怒气,柔声询问:“季帆,你都十来天没回家了?我只是担心你,想要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我好想你……我一个人在家里,你也知道的,她们都不喜欢我……”
盛秋说着,就红了眼眶低低的呜咽起来,她知道她只要一哭,乔季帆就会心疼不已,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我什么时候回来关你什么事?男人在外面打拼就已经够辛苦了,你还没事找事打电话过来哭哭啼啼!你烦不烦?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要再打我的电话!”
乔季帆说着,不等盛秋开口就挂断了电话,他一脸谄媚的望向坐在那里喝茶的顾亦秋:“四少爷,您看,我这样说成不成?”
顾家的这两个兄弟都讨厌盛秋,他为了向上爬,自然也要做出足够的态度来,他乔季帆算是看明白了,只有手里握着权柄,才能让别人高看他一眼,只要他手里握住乔家,他想要什么得不到?更何况只是一个盛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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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乔季帆算是看明白了,只有手里握着权柄,才能让别人高看他一眼,只要他手里握住乔家,他想要什么得不到?更何况只是一个盛秋而已。ai悫鹉琻
说穿了,乔季帆和那些纨绔子弟并没有什么两样,初时,因为他是乔家最小的儿子,哥哥们早已成家立业手握权柄,对他也有所防备,他又生***玩乐,也无心在经济上兢兢业业,因此,虽然贵为乔家比较受宠的小儿子,但乔季帆此人却并不是名媛闺秀们所寻的良人。
而他身边虽然也曾经围绕着一些莺莺燕燕,但混在那个圈子里的男人都清楚,那些女人的真正目的不过是为了钱。
他花钱,她们奉献自己年轻的肉.体,彼此并不亏欠,直到后来遇到盛秋。
也许是因为她起初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也许是因为他砸了许多钱下了血本却只是让她更加逃避他,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后来盛秋那样的依靠着他,他身为一个男子汉,作为一个柔弱女人靠山和英雄的心理将他蛊惑了,他竟然真的娶了她,一个没有家室,相貌也称不上顶级的普通女人眭。
其实后来,乔季帆也曾经耿耿于怀过的,与盛秋的婚礼上,她的那些亲戚朋友的“吃相”着实是太难看了一些,也因为如此,他的那些哥们儿事后没少嘲笑他,他心里也别扭过,但在盛秋楚楚可怜的目光里,到底是不曾发作出来。
而最初因为顾亦寒之前与他的一次亲近而获得许多羡慕目光和重视的缘故,他与盛秋结婚,也并不算是完全没有目的,只是可惜,婚礼之前,乔家特意去请顾亦寒出席,但他却连乔家人的面都没见,而更让乔季帆有些抑郁的是,顾亦寒不要说来参加婚礼了,他甚至只是像对寻常人一样只是派人送了红包过来,并没有因为盛秋与他之间的关系,而对他乔季帆,有所不同。
他起初想不明白,但在盛秋的温言软语之下,他也就没有往深处去想,只是嘱咐盛秋,一定要想办法和顾亦寒拉近关系…炸…
但如今再去想当日的事情,乔季帆方才明白当时盛秋的支支吾吾和不情不愿——原来她与顾亦寒之间,不要说相处和.谐,就连普通朋友都不如。
这还不算,让乔季帆越发气恼的却是婚前盛秋话里话外提起顾亦寒时的那些暗示,如果不是想着因为盛秋与顾亦寒毕竟有那么一层关系在,他想必也不会扛着家族的压力执意与她结婚。
婚后不但发现与顾亦寒搭上线完全成了泡影,反而这个妻子竟是让顾家兄弟都嫌恶无比的人,乔季帆的心里还真是觉得有些晦气,也正因为如此,顾亦秋的几句暗示,他立刻就明白而且照办了。
要说与盛秋的感情,他们这样的子弟,就算是讲感情,感情也不过是他们的附属品罢了。
“三公子还真是个明白人,我顾亦秋就是喜欢与明白人打交道。”
顾亦秋慢悠悠的搁下了手中的茶杯,他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亲近的笑望向乔季帆,此时的态度已经与初时的拒之千里明显不同。
乔季帆只觉得心跳的异样的快,谁不知道顾亦秋是顾老爷子的心头宝,谁又不知道顾亦寒多在乎这个弟弟?
顾亦秋的一句好听话,抵得上别人的千言万语。
“四少您以后有什么吩咐都请尽管说,季帆只要做得到,万死不辞!”
乔季帆的眸子闪闪发亮,只要搭上顾家,父亲一定对他高看一眼,两个哥哥再怎样气恨,也无济于事了,他乔季帆可不甘心一辈子被踩在脚下,做个只能让他们赏饭吃的窝囊废!
“这个好说,我让你做的事情呢,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要看三公子舍不舍得割爱了。”
顾亦秋慢悠悠的说着,如玉的脸庞上,只是浅尝辄止的笑就已经动人无比,乔季帆虽身为男子,却也忍不住被蛊惑了一般挪不开眼,怨不得别人都说,顾家四少爷的风采,真是男人都挡不住。
“三公子想必也看出来了,我三哥因为某些原因十分的不喜盛秋。”顾亦秋低头看一眼自己纤长的手指,也不去看乔季帆脸上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讥诮一笑:“原本顾及着她是我未来三嫂的亲妹妹,还给她几分面子,但是……”
乔季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高高的调了起来,忍不住有些紧张的问了一句:“但是什么?”
顾亦秋这才望向他,冷冷笑了一笑:“我不久前方才查清楚我三嫂的身世,她和盛秋根本不是亲姊妹。”
乔季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白起来。
“我三哥说了,盛秋既然不是三嫂的亲妹妹,那也不用对她手下留情,谁和她站在一起,那么谁就是顾家的敌人。”
顾亦秋说着,眸光骤然的一厉:“三公子可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乔季帆脊背处一阵一阵发冷,他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娶了盛秋,不说指望着因为她而和顾亦寒交好,倒要因为她的缘故与顾亦寒为敌,他乔季帆就算是长了三颗脑袋也没这个胆子!
不由得心底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差点就要害死他了!
“我,我知道了,我这就把那个贱人赶出去……”
乔季帆急急的想要表明自己的立场,顾亦秋却是伸出食指缓缓摇了摇,他那样绝美的容颜上流露出带着几丝阴狠的笑,却不让人觉得十恶不赦,反而好似是他这般的人物,就算是做了坏事也是值得立刻原谅的。
“四少您的意思……”
“这样也太便宜了她,她既然嫁进来,既然这样一心想往上爬,那三公子不妨让她也明白明白,这豪门的少奶奶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乔季帆瞬间明白过来,“我明白四少您的意思了,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顾亦秋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满意了几分,他伸手拍了拍乔季帆的肩,低低阴沉说道:“她越是惨,三公子您以后的路就越是金光闪闪呢……”
乔季帆闻言使劲点头:“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和三少失望的!”
“三公子真是爽快人,亦秋就喜欢与你这样的人打交道!”顾亦秋说着,就慵懒起身向外走。
“还要麻烦四少您以后多多栽培……”
乔季帆赶忙跟着顾亦秋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送他向外走,低声的恭维道。
“我们如今已经是朋友了不是?”顾亦秋笑容十分的友善:“既然是朋友,那么三公子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顾氏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了。”
乔季帆闻言几乎是喜不自胜,亲自将顾亦秋送上了车,目送着他的车子开走不见,这才志得意满的取了车子往乔家老宅而去。
身为乔家太太最疼爱的一个小儿子,也同时是乔家最不争气的一个纨绔,乔老爷子对乔季帆是又爱又恨,平日里对他管教的十分严厉,哪怕是如今结了婚,却也不允许他和盛秋搬出去单过,依然把他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因为这个原因,盛秋私底下不知道与他嘀咕了多少次,但无奈乔季帆没有经济大权,也只能听从长辈的安排。
乔家长辈不待见盛秋,两个妯娌对她是又恨又嫉又防备,乔家的佣人个个都是看碟下菜,也不太把她当回事,哪怕是乔季帆对她不错,但他到底还是在外的时间多在家的时间少,盛秋的日子就颇有些不好过。
乔家的几个儿媳妇都没工作,平日里的任务就是好好的把乔家少奶奶这个身份给经营好,不是和一些名媛交际,就是陪着长辈打打牌逛街买衣服做美容,日子过的潇洒无比。
盛秋嫁进了乔家,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那两个妯娌,丈夫都能干,手里不知置办了多少产业,自然是财大气粗,不像是她和乔季帆,要靠着父母和两个哥哥拿钱花。
乔季帆是乔太太疼爱的小儿子,自然不会让他手头紧,但盛秋却不一样,乔太太和乔老爷子都不喜欢她,乔季帆又是个手头散漫的,她要像两个嫂子那样去交际,根本不可能。
不过是同一件首饰戴了第二次,就被那些眼毒的名媛看出来冷嘲热讽了一番,盛秋赌气再也不愿出去应酬,日子就越发的无聊起来。
想要出去上班,又被乔太太明里暗里训斥了一顿,盛秋一肚子气没处发,兼之乔季帆现在如此变化,她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憋屈,早知道嫁入乔家像是进了牢笼,她当初真不该挑中这样一个纨绔子弟……
硬着头皮听两个嫂子话里带刺的讥讽她,偏生乔太太像是没听到一样只顾着看自己的手里的牌,盛秋正如坐针毡,忽然听得外面车子响起来,她不由得抬头一看,却是乔季帆回来了!
心里蓦地一喜,情绪就没有控制住,乔家大少奶奶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模样,对着二少奶奶使了个促狭的眼色:“瞧把我们三少奶奶给激动的,老三不过是几天没回家,就想成这样了?”
盛秋气的脸色煞白,却是死咬了牙关没有接话,季帆回来,她的靠山就回来了,等她吹了枕边风,季帆为她出头说话,她的日子怎么也能好过几天……
心里这般想着,盛秋已经快步迎上去,帮他摘了外衣,这才笑吟吟看向乔家大少奶奶:“看大嫂这话说的,大哥若是几天不回家,大嫂不也是眼巴眼望的……”
“啪!”乔季帆伸手就是一巴掌掴在盛秋脸上,“大嫂也是你能随便玩笑的?”
大少奶奶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开口,厅里却是忽然传来一声脆响和乔季帆的爆喝,就连在一边偏厅大牌的乔太太和几名贵妇都循声望了过来。
盛秋更是一脸愕然的捂住脸,眼泪簌簌的直往下掉,她不敢置信的望向乔季帆,渐渐的眸子里竟然卷起了怒意来:“乔季帆!”
不甘示弱的一巴掌打回去,乔家两位少奶奶已经是目瞪口呆,而乔太太也放下了手里的牌,一脸怒气走了出来:“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口里说着“你们”,一双眼睛却是怒冲冲只盯着盛秋,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她凤凰蛋一样捧着长大的宝贝儿子,从小到大谁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竟然被这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耳光,乔太太真是一肚子气!
“你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要开染坊了?”乔季帆怒火冲天,反手又是几个耳光打出去,盛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愣是被这几巴掌打的晕头转向,口鼻冒血。
乔季帆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似的,一脚踢在她小腹上:“真是晦气,回来也不让人安生!”
盛秋被他踹的跌在地上,小腹那里钻心的疼成一片,可她却无暇顾及,她想不明白,也无法想通,离家之前乔季帆还对她百依百顺柔情万种,怎么几天不回来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乔太太眼见得儿子如此,心里不由得暗道一声“痛快”,面上却是佯作生气的训斥乔季帆:“季帆,你太过分了,盛秋怎么说也是你老婆……”
乔季帆闻言冷哼一声:“老婆?别人家的老婆不说帮老公忙,至少也不会拖后腿,她倒好!”
乔太太闻言急忙问道:“她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惹什么麻烦了?我早就跟你说,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子眼皮子浅上不得台面……”
“妈您别担心,我自有分寸。”乔季帆说着,狠狠瞪了狼狈倒在地上的盛秋一眼:“还待在这干什么?嫌不够丢人是不是?滚回房间去!”
“乔季帆你混蛋!”盛秋又羞又气,挣扎着爬起来就想去拿手机,乔季帆却是抢先一步抄起她的手机摔在了地上:“你想干什么?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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