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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秋月明
两人再走的时候,高美雅就会回忆自己当初读书成绩一般,但书法画画还行,现在的乐趣就只剩下拍照了。
边说又边伸出手臂来给两人。
她估计是美颜相机最不好对付的那种客户,实在是不知道在哪里还可以加工下。
但拍了好多张都不满意,主要是她伸胳膊就显着姑娘人高马大特别壮实,可易海舟发现自己的胳膊真没她长。
所以又在景区店里面买了个挺恶俗的自拍杆。
高美雅更咔嚓个不停。
易海舟提醒她可以拿几张发给老马,边说又想起来:“你再给他说一声,所有在国内的资金不用流出去,我那边全额在海外直接转账给他,进进出出的手续费什么的都省了,国内资金给我留着给……”
金融规则他不懂,只是本能的不想把钱赚了弄到外国去,可李玉兰不是在说先不要把资金给她们母女太多,感觉有点危险么。
不过这大笔资金留在国内能干嘛?
高美雅发条消息说了就埋怨:“出来玩就不管工作的事情了,一说他就缠着一大堆事情。”
好吧,易海舟更享受这种和海边类似的闲散。
随便找了家民居餐馆,坐到肯定有上百年历史的老房子八仙桌边,就着旁边碧波荡漾的水道,点几个菜肴别提多惬意了。
连易海舟都忍不住叫了瓶黄酒慢慢品尝。
只是手上却细心又灵活的把鳜鱼刺给挑干净,再挟给高美雅。
完全放下心思的他,想到什么做什么,很自然而然。
却让高美雅慢慢就没了叽喳,恬静的笑着拿筷子等在那吃。
还俏皮的举起筷子:“我要坐到你旁边!”
都靠在水岸边的对坐,易海舟抬抬胳膊:“有点挤,万一有什么情况我来不及反应……”
高美雅哪里还忍得住,直接跳过去挤着,还伸手把两人的酒杯拿起来要喝交杯酒。
易海舟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
不过郎情妾意的情绪被著名的臭豆腐给破坏了。
易海舟作为湘南人,对这个是有点热衷的,起码有十年没吃过了,哪怕和家乡的有点不同也特别点上。
结果端上来就秒杀掉高美雅的嗅觉系统,差点扑到旁边木栏杆上干呕。
易海舟哈哈哈的不迁就:“闻着臭吃着香,坐回去,坐回去吧。”
高美雅皱紧了好看的眉头,难以置信的看易海舟欢天喜地的一口臭豆腐,再抿点酒,来点茴香豆,舒坦得很。
她最先想到就是:“待会儿……亲我要先漱口。”
易海舟看了眼,那充满生气的灵动神色,红红的唇瓣特别诱人,就突然忍不住,居然好响亮的吞口口水:“我……们现在去漱口好不好?”
高美雅马上脸红,但有轻轻点头。
哦哟,她本来就没梳妆打扮,很随意的把长发盘起来,有点凌乱的样子更显风情。
易海舟就觉得是不是这黄酒有点效用太强了,丹田之气都压不住那种。
赶紧起身找厨娘结账顺便问:“这哪里有酒店?”
老板娘很奇怪:“民宿啊,我们楼上就是……”
啊,那还说什么,易海舟直接把自己的护照丢柜台上:“酒菜别收,再给我们弄个臭豆腐,待会儿下来继续吃。”
高美雅一直低着头躲在他身后,耳根子红得都能沁出血来那种,可手上环住易海舟的腰,使劲用力。
一般沉默寡言的男人脸皮都比较厚,根本不在乎人家中年厨娘差点笑出声来的表情,搂着就上楼。
更不在乎那木头建筑隔音好不好,开始盘点经历了女公爵和女市长的公粮库存还有多少。
账目虽然不凑手,但终归还是能反复探讨,闪转腾挪下。
查账的也认真,收进支出那必然是每一笔都要落到实处才肯放过。
所以颇为耗时,负责查账的美人儿累得都快昏迷了。
一次肯定查不完,决定下回再说吧。
好不容易全数上缴的库管刚要拿烟灰缸点烟,就看见禁止吸烟的牌子。
才注意到这周围房间内里全都是木料,进来时候他神魂颠倒的连是个什么样式都没在意。
完全是古旧的房间,却搭配装点得古色古香,木架子雕花床虽然不是多富贵的样式,兰花被也挺有古韵。
可看看旁边卫生间虽然狭小却紧凑现代功能完备。
这未来完全是可以借鉴到自家的环保新城去,所以看着还摸出手机来对环境拍照。
高美雅那么在意不要被偷拍啥的,居然都懒得看
好不容易幽幽醒转,才发现哎呀,上楼要漱口怎么忘了。
下意识的吧嗒几下嘴皮,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哦。
楼下还传来厨娘的吆喝:“客官,你这臭豆腐都热了三五回了,鱼热一下不?”
肯定不隔音!





我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 323、套路,都是套路
于是下午再逛这古镇,高美雅手里就几乎全程端着臭豆腐,欲罢不能的那种:“好吃!”
还破天荒的放纵:“真的是豆制品吗?好!我可以多吃点。”
换成易海舟随时拿着瓶水:“漱口!”
高美雅就会趁着没游客注意的时候,突然把易海舟推到墙角去抹一脸的油。
很享受这种放松。
所以下午都懒得赶路,索性在民宿住了一宿。
反正都让老板娘知道是什么德性,晚上索性更没脸没皮的算账,摇得床幔蚊帐那叫一个动静大。
第二天早上两人退房走都偷偷摸摸。
但高美雅指挥易海舟把所有跟两人有关的私人物品,包括用过的东西都带走,到外面丢垃圾桶。
上路走了没多远又有个景点,相互心有灵犀的对看眼,那就再参观下吧。
这华东地区的景点真是多到令人发指。
易海舟都没想到能密集到三步一岗地步。
往往是只要开上高速路几十公里,就能看见咖啡色的景区指示牌。
走了四天都还没离开江浙地区!
刚开始高美雅还觉得是在度蜜月,可还是有点察觉这家伙太磨磨蹭蹭:“你是不是故意不想回去家乡?”
易海舟迟疑下:“心慌,不回去就永远不知道消息,以前可以用各种惨来解释为什么不回去,穷哈哈的回去不知道怎么妈妈和弟弟,可这也太久了,怕得很。”
终于,易海舟始终封闭的内心世界,有个可以倾诉表达的人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高美雅心疼的把他脑瓜子抱在胸口,勇敢的决定了:“那就走吧,不管什么样的结局,我都陪着你一起。”
看似坚强无情的佣兵杀手,内心最后那点软弱的地方,从此被高美雅紧紧的攥在手里。
剩下五六百公里的距离,一口气开过去,她都抓着易海舟的右手没放开过。
还嘻嘻笑的从胸口拉出来根小银链,把上面挂着的两枚婚戒,摘下来分别戴上:“我工作的时候也没法戴,下一回你来保管,再见面你给我戴上?”
易海舟坚定的点点头。
其实很明显随着一路向西南,山峦叠嶂,似乎就显得越来越闭塞了。
高美雅的注意力也逐渐看向外面景色。
从斜风细雨的江南水乡,到雄伟秀丽的中部山区,再到起伏连绵的丘陵山地。
可无论哪里,这种崭新笔挺的高速公路都全面覆盖。
让商务面包车始终能保持奔腾穿越。
有点感叹:“好大……这已经是横跨国家吗?”
易海舟笑着摇头:“一点点分布,不过穿越了三四个省份,华国有三十来个这样的省份,很大,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以后我们去挨着走走游览?”
高美雅单手操作手机找华国地图来感知下,低头强调:“说了还要去那个小帕黎的。”
易海舟还是只会简短的嗯。
终于在下午时分,转下高速公路,又辗转几十公里的乡间省道,在易海舟觉得越来越呼吸艰难中,靠近那些熟悉的景致了。
还能给高美雅指方位:“那边那……是我小时候念书的学校,嗯,校舍比我那时候好多了,但是很多老房子变化还是不大……”
高美雅伸长脖子,还是那个感受:“好大……我在沪海看见的华国,和平京就不一样,这几天去的景区,和这里又更不一样,全国有多少这样的地方?”
易海舟也不知道:“几千个县吧,应该有,路还是好了很多,周围树木也规整不少,还是比以前好,一定会好……”
其实说得已经越来越没有底气。
他在粤东待过,这十来年变化非常大,去找倪珠宝的时候,就能发现以前混乱无序的那些县城已经越来越规整。
华东就更不用说了,以前没有对比,但沪海的现代化、国际化,江浙地区哪怕一个从没听说过的景点,都能做的像模像样。
这里变化真的很小,相比之下很小。
太偏远了。
感觉十多年前的树木庄稼还是那样儿。
他没发现自己抓住高美雅的手,越来越紧。
也许高美雅正好是那个不高不低,正好能明白他的人,不是无所无能的钢铁战士,也不是全家依仗的战神老爷。
就是个有着普通喜怒哀乐,喜悦软弱的大男孩。
所以她没说话,只攥着不松开。
顺着山地水泥公路这一转过去,田地边两栋破旧的土瓦房,让易海舟心里立刻咯噔下。
没有灯光没有烟火气的房屋就跟废弃了似的。
战地上能够抓住炸弹都不动分毫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高美雅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拿另只手轻轻摸拍,感受到她一直存在就是了。
靠边停车:“你不用下来……”
高美雅轻声:“我陪着你。”
这几天的乡村式穿着越来越熟练,找不到那种高级挂烫机买,易海舟就在酒店民宿的浴缸给高美雅洗衣服,反正干净就行,也不需要笔挺板正。
她也愈发习惯这种随便一件半袖米色衬衫或者t恤,搭配长裤拖鞋的清爽穿法。
现在被易海舟牵着,才努力迈上杂草丛生的石板小路。
十几米走下来,易海舟已经确认起码半年甚至更长时间没有人来走过。
拍打哐哐作响的旧木门,震落一片灰尘。
推开根本就锁不住的歪斜房门,迈步走进黑黢黢的三合土地面房里。
看不到那个记忆中永远都在的佝偻身影。
易海舟就知道应该永远看不到了。
有点茫然的抬头,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没有根儿。
无喜无悲的那种心情,似乎刚刚开朗起来的感情,就是为了能承受这种打击。
高美雅还是轻轻拍手:“等会儿,就在路边等会儿,或者开车去找别人来问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看过来路上还想都有人住着的,去哪里了总能找到个音讯。”
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惊讶在乎过这房间的穷困。
易海舟嗯一声,牵着她走回路边。
其实人来车往不少。
仅仅几分钟,一辆国产面包车顺着弯曲的公路经过时,不需要易海舟举手示意就当然减速放下车窗,看着路边衣着平常,但驰骋千里的别克商务车还是挺有说服力的:“你……找……你不是,舟伢子吗?”
易海舟辨认对方还艰难些:“你是……”
但是不重要了,仅仅半小时后,刚才还空空荡荡的土屋周围已经挤得水泄不通。
哪怕从沪海一路过来已经足够低调回避。
易海舟牵着高美雅,还是躲不过被围观的命运。
不光是各种乡亲父老站在路边田坎甚至树上,还有很多孩子爬上了别克车的车顶。
甚至有些人就是故意把孩子放上去的。
一边对站在易海舟身边那个身材高挑火辣的口罩美女指指点点。
一边七嘴八舌的把事情渲染得仇恨满天地。
隔壁不共戴天的村落,在械斗时候打死了易海舟的二十多岁的弟弟,母亲很快就哭瞎了眼去世,这都是隔壁村那些王八蛋害死了你的亲人……
易海舟这些年面对战争都能冷静漠然的手,难以抑制的颤抖。
别人以为他的怒火被挑动起来,更加热烈起哄:“死得好惨,被人用木工凿子戳了头,一群人都没判死刑的……如果是我,我就杀了他全家报仇!”
高美雅听不懂这些纷乱的方言在表述什么。
但依旧只是紧紧握住易海舟的手,非常稳定的握住,甚至不惜用指甲摁住他的指头。
仿佛在提醒他要冷静。
殊不知易海舟是在强忍着自己,不要摸出个炸弹来轰隆一声炸了这些愚昧的家伙!
深呼吸,反复的深呼吸才压住情绪:“我弟弟也在外地打工,他为什么要回来械斗呢?”
父老乡亲们理所当然:“不能让何家压了我们一头,佛争一口香,人争一口气!”
易海舟看着眼前的喧哗,庆幸自己走出去看到那么广阔的世界,没有沉迷在这种不知所谓的狭隘里




我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 324、逆天改命方为豪杰
如果按照易海舟的性格,现在牵了高美雅转身开车走人就是了。
懒得啰嗦。
但既然回来了,去拜祭下母亲和弟弟才是理所当然。
起码能够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未来一定会好好活着。
比较烦人的就在这里,随口打听两句亲人下葬在哪里。
宗族亲戚们就觉得占据了道德高地。
开始七嘴八舌的评说易海舟不孝。
一去多年现在也没有表现出要给亲人报仇的血性。
易海舟知道母亲、弟弟被葬在了父亲的老坟旁边,转头给高美雅解释了两句,一起并肩深一脚浅一脚的朝两里外后山走去时候。
这些亲戚居然议论纷纷的一直围在旁边。
男人评头论足,追忆当年还抱过舟伢子,你回来是不是应该把亲戚们都请来吃一台。
好歹这些年你倒是逍遥快活,母亲和弟弟的后事还是族亲大家操办。
女人则主力追着高美雅打听是哪里人,看起来个头好高,城里人好像也穿得不怎么样,但是皮肤好白。
顺着茂密树林的山道,易海舟尽量让高美雅靠着山崖下,凉丝丝的能完全洗掉夏日的暑气。
他自己的火气也都消散开来。
死了就不能复活。
跟这些只会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里面耍横的井底之蛙探讨或者说服,完全是浪费力气。
他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也不敢到外面去闯荡。
还拿着自以为是的那些规矩来教训人。
可能看易海舟基本上不理不睬,还低声跟老婆说话都听不懂。
围在周边的亲戚既恼怒又觉得他是怂货。
言语间也越来越不客气。
也许在他们看来,只有莽撞的被他们挑拨发飙才能满意看戏。
“你对得起祖宗么?你就不配来拜你爹妈!”
“我们不欢迎你,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家伙趁早滚蛋。”
易海舟愈发的一点火气都没,还给高美雅翻译这些人表达了什么。
高美雅低声:“妈妈和弟弟还葬在这里,就没必要跟他们生气,留点钱吧,让他们照料好……”
话说到这里就止住了。
她可能没看过坟茔,大城市长大的现在多半都是火葬海葬了,但这边农村乡下还是有土葬传统,还特别在乎。
所以山坳里密密麻麻一大片,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不知道亲手下葬过多少战友的易海舟,看看这场面,索性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叠现金。
本来考虑到回到乡下可能手机支付不方便,中午在加油站就取了两万块准备各种支出。
没想到可以用在这个时候,分了点给之前说下葬地点的亲戚。
再给之前跟着走但没怎么废话的老乡都随手挨着发几张:“不好意思,我一直在外面做事,现在才有机会回来看一眼,老人家走了就走了,我来拜祭下,顺便感谢下各位帮忙把后事办了,一点烟钱……”
刚才最大声最义愤填膺的人,这会儿有点哑口无言。
因为看着最开始只是指了指这边的人,拿了起码有两千块!
而后面这些不说话的,少说也有两三张粉红色。
连一些抱着娃不吭声看稀奇的婆娘都拿到了。
后悔。
连忙有人无声的帮忙指着藏在角落的两座坟堆。
只能说叫做用乱石围了个土堆,坟头草真的超级高。
两块长满青苔的石板上浅刻着母亲和弟弟的名字。
对易海舟这种人来说,死了葬在哪里,或者坟头什么样,一点区别都没有。
他看得太多太多了。
所以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衫,俯身给石板擦拭,哪怕没水也没多大效果,但主要是个礼仪。
高美雅就跪在了墓碑前,双手抱拳在胸口,低头闭目的念念有词。
不需要相互沟通或者强调该怎么做。
各自按照各自的习惯表达内心感受就是了。
最后易海舟回到她身边,并肩跪下来,默默的一起磕了三个头。
拍几张照片,起身走人。
乡亲亲戚们都有点意外。
感觉带着这么漂亮的城里老婆回来,不是应该财大气粗的炫耀一番么?
按照这边的规矩,不是要请戏班子乐队坟头跳舞么?
最差也要买上多少红鞭炮热闹下啊。
就这样?
殊不知在易海舟眼里,连在烂泥潭里面多说句话的兴趣都没有。
不理睬那些没拿到钱恼羞成怒的人又开始恶语相向。
更懒得去探讨应该怎么处世为人。
没这义务。
甚至连最后走回车边,发现引擎盖和车顶上都有被踩踏的痕迹,都懒得废话。
但还是从车厢里面拿出剩下的几千块过路费之类准备现金,给挤在这边的孩子们一人发点。
谁知道,这些两三岁到七八岁的孩童中,终于有人说:“东哥走了,不晓得把他带走的人好不好哦……”
易海舟凝固:“东哥?是谁?”
有亲戚婆姨才恍然想起:“对!你侄儿,你弟弟在外面生的儿子,去前年来了个人说是你让他带走去踢足球……”
易海舟浑身就像通了电一样哆嗦下:“踢足球?那个人是不是很高很壮,比我高点,长得很帅气!”
周围不少亲戚都在嗯嗯嗯。
易海舟之前所有的灰暗跟颓废都不见了!
就那么站在车头边,双手握拳狠狠的仰天长笑了一声。
连高美雅都看出来他从未有过的欢喜。
举起手机主动要求加个亲友群,接连在里面发了好几个两千块的大红包,才收起手机上车走人。
逝去的亲人那就一路好走。
活下来的一定要好好活。
有些东西是命。
就像战场上的子弹不长眼,生死都是命。
高美雅闪动眼眸,也神清气爽的为易海舟开心:“有什么好事情吗?”
易海舟重重点头:“对,我最好最好的伙伴,还活着,不但活着,还遵守诺言过来带走了我唯一的侄儿。”
高美雅也高兴鼓掌:“真好!你马上要去找他吗?”
易海舟却笑着摇摇头:“他和我不同,他不爱打仗,不爱杀人,既然回来还能带走我侄儿去踢球,那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已经上路了,我这个时候就不要去打扰他,等我不打仗了,再去找他好好的喝酒!就像老潘和茶叔那样!”
高美雅对老潘和茶叔的基情不太了解。
易海舟心情太好了,现在他有点明白,当初他和这位最亲密的兄长在密林深处准备越境归国的时候遇见爆炸。
漫天血雨炸掉的是那个偷袭者。
但自己看见散落一地的那支沙漠勇士零件,就以为兄长也罹难了。
同样自己的兄长根本就不知道有偷袭者,肯定以为被炸死的是自己,怪不得当时手枪零件散落不缺。
阴差阳错啊,自己本来回国就准备跟着兄长混日子。
没了去处才浑浑噩噩的流浪到仙娜的夜市小摊。
起码他现在明白回国的兄长肯定是安全的。
那么自己现在帮不上他什么,等自己的包袱卸下了再去找他。
当年早就约好了相互怎么去找寻对方。
所以说起茶叔跟老潘的交情,也一片溢美之词。
毕竟这两个老家伙也是蛮有意思的:“茶叔是正儿八经的功夫高人,以后我那俩儿子……其中有个是我收养的金头发那个小易,他俩都会交给茶叔从小抚养长大,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能成为索菲娅那样,有些就只能跟今天这些人一样,应该还是穷,如果我们这些山里人能从小受到更好的教育……”
易海舟突然就想通了这件事儿:“我可以让倪珠宝来做这件事啊,你还记得那个当着我俩被打死的老家伙么,倪珠宝就是他的女儿,我带了七千万美金要转给她,可现在才两三百万美金不到,她母亲已经吓得有些害怕这么多钱了,而且这么大的资金从海外进来需要很高的手续费,你的钱要出去,她的钱要进来,我们直接就在账上交换了,然后把国内这笔钱用来开个公司,让倪珠宝来帮我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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