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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活水
郭广伟刚刚挂断蒋方俊的电话,自己的手机忽然又响了,一看那个号码,竟然是省委书记办公室的,,原來,省里一些重要的部门的负责人,因为有时候会要直接向省委书记汇报一些重要情况,因此,他们的手机里一般都会储存有省委书记办公室的固定电话号码。
当郭广伟看到手机屏幕上现出“鹿书记办公室”几个字时,心里忽然“砰砰”地跳了起來,脸上也因为兴奋而一下子涨红了:看來,鹿书记与叶鸣的关系确实非同凡响,这才几分钟啊,鹿书记就亲自打电话來过问叶鸣的事情了,对于自己來说,这又是一个亲近鹿书记的大好机会啊。
于是,他赶紧按下接听键,用非常热情、非常恭敬的语气说:“鹿书记,您好。”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郭广伟的结论
鹿书记直截了当地说:“郭广伟同志,刚刚我听立忠说:省委督查室的叶鸣同志现在在天西市崆岭县被一些歹徒追杀,已经身负重伤,你现在知道叶鸣同志的最新情况吗,他到底是生是死。”
郭广伟听鹿书记的语气,显得非常急迫,心里更加判定他与叶鸣的关系非同小可,于是便小心翼翼地答道:“鹿书记,刚刚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那个面包车司机,询问叶鸣的伤势,那个司机告诉我:叶鸣现在还有动静,身子还时不时抽搐一下,只是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我判定叶鸣同志暂时还沒有生命危险。”
说到这里,他又安慰鹿书记说:“鹿书记,叶鸣同志多年练武,身体素质远比一般人强,生命力也非平常人可比,他现在虽然中了三枪,但对于一个练武的人來说,他一定会事先采取一些自救措施,尽量延长自己的生命,所以,只要我们解救及时,叶鸣同志应该是可以抢救过來的,刚刚我在部署解救行动时,已经明确要求天西市公安局负责人:在追击和围捕的过程中,一定要带上救护车,争取在救出叶鸣同志的第一时间,立即对他采取抢救措施,同时,我还要求他们要派出最好的外科医生随救护车行动,确保控制住叶鸣同志的伤势,为手术抢救争取宝贵的时间。”
鹿书记听郭广伟描述说叶鸣“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时,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叶鸣浑身鲜血、脸色惨白、双目紧闭、无助地蜷卧在面包车里面的情形,只觉得心里一痛,刚才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的悲痛的泪水,忽然像泉水般从眼眶里滚落出來……
徐立忠见鹿书记忽然间泪如泉涌,忙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赶紧从办公桌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鹿书记。
鹿书记握着话筒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伸手接过徐立忠递过來的纸巾,再次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用有点嘶哑、有点沉重的语气说:“郭广伟同志,我现在不是以一个省委书记的身份,而是以叶鸣的一位知交、一位长辈向你提一个要求:请你务必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将叶鸣同志解救出來,并尽一切力量和可能,保住叶鸣同志的生命,我今天晚上会一直在办公室守着,请你随时向我汇报解救叶鸣和抢救叶鸣的最新情况。”
在郭广伟的印象中,鹿书记一直是非常沉稳大度、非常端凝严肃的,但是,听他现在的语气,显然是非常焦急、非常忧心,甚至说他现在是以叶鸣的一位知交和长辈的身份在向自己提要求,心里不由既惊讶又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也明白:叶鸣的生死问題,现在已经成了鹿书记头等关心的大事,自己作为省公安厅厅长,在这时候必须有所作为,否则的话,一旦叶鸣遭遇不测,自己在鹿书记心目中的分量,可能就会一落千丈……
于是,他心里立即作出了一个决定,用非常坚决的语气对鹿书记说:“鹿书记,请您放心:只要叶鸣同志现在还安然无恙,按照我们的部署,那些歹徒就不可能再伤害他,等下我立即动身,带上刑侦总队的陈桂天同志、特警总队的杨宏同志,一起驱车赶到天西市去,坐镇指挥围捕歹徒的战斗,并亲自守护在叶鸣同志身边,督促医生开展抢救工作。”
鹿书记沒想到郭广伟竟然说要亲自赶到天西市去指挥围捕歹徒工作,并守护在叶鸣身边,先是感觉非常意外,继而又觉得有点感动,便说:“广伟同志,你如果能够亲自赶赴第一线指挥围捕歹徒的工作,当然是最好的,我感觉:这次叶鸣同志被追杀的事件,绝对不是偶然的凶杀案件,很可能与他去湟源县搞调查的事情有关,因此,他被追杀的背后,可能有一个犯罪集团在操纵、在策划指挥,而这个犯罪集团,极有可能牵涉到了某些地方政府官员,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沒有证据证明,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必须等叶鸣同志醒來后才能见分晓。
“但是,我分析:这个团伙能够调动这么多人去追杀叶鸣同志,而且歹徒手里还有这么多枪支,不可能是一般的黑社会犯罪集团所为,很可能有公安机关的人参与到其中,因为现在枪支管理这么严密,如果沒有公安机关的人参与,他们不可能搞到那么多枪,所以,你作为公安厅长,亲自下去指挥侦破这起案件,确有必要。”
郭广伟知道自己刚刚突然做出的那个决定合了鹿书记的心意,心里暗暗高兴,于是便顺着鹿书记的思路说:“鹿书记,其实我刚刚就准备向您汇报的:叶鸣同志此次被追杀,90%的可能,是与湟源县的某些领导有关,您可能不知道:前不久叶鸣同志到湟源县去调查,遭到了当地主要领导的极力阻挠,据叶鸣同志说:湟源县的非法集资问題非常严重,而且县委一些主要领导都参与到了非法集资活动中,并牟取了暴利。
“四月中旬,叶鸣同志曾经在省信访局门口解救了一位上访的女同志,那位女同志就是湟源县的,了解很多湟源县领导非法集资的内幕,叶鸣同志去了湟源县之后,本想与这位女同志联系,但湟源县的主要领导却指使县公安局的人,先将那位女同志拘留,然后因为害怕叶鸣同志去拘留所找那位女同志继续了解情况,便采用行贿的手段,违规将那位女同志送进了劳教所。
“更令人震惊的是:我们省厅在对那位女同志的劳教问題进行了干预之后,第二天她从劳教所出來,叶鸣同志前去迎接她,但是,就在这时候,一辆沒有牌照的车子忽然开过來,将那位女同志当场撞死,现在我们省厅还在督促涟桥市公安局全力以赴侦破这位女同志被害的案子,沒想到叶鸣同志自己又被追杀了。
“所以,我的判断是:叶鸣同志这次被追杀,是湟源县某些领导组织策划的,因为叶鸣同志的调查,威胁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也威胁到了他们的前途命运,所以,他们便孤注一掷,选择了谋杀叶鸣同志的卑劣的手段。”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把十七章 痛惜之情
鹿书记从來沒听叶鸣说过他在湟源县调查中遇到的困难,只是凭自己多年从政的经验和直觉,感觉到叶鸣这次被追杀,很可能与他的调查行动有关,却沒想到里面竟然还有这么曲折诡异的事情,心里不由又急又痛:叶鸣,你这个混小子,你怎么这么莽撞、这么冲动啊,你这是典型的蛮干行为啊,这么复杂的局面,这么阴险狠毒的小人,他们又把持了一方的大权,你以为单凭你一己之力,就能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就能对抗这么多坏人,你真是太天真了,太自以为是了,你怎么不早点将情况告诉我或者你李伯伯,你怎么不向我们求援。
在为叶鸣心痛的同时,鹿书记心里又升腾起了一股极端愤怒的情绪,忽然将手掌在办公桌上重重地一拍,用无比痛恨的语气对郭广伟说:“湟源县这些渣滓、败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他们居然敢组织人追杀一位省委督查室的干部,他们的眼里哪里还有党纪国法,他们哪里是党的领导干部,简直就是一群流氓恶棍,甚至比流氓恶棍还要可鄙可恨。
“广伟同志,你这次下去,一定要将那些追杀叶鸣的歹徒全部捉拿归案,并立即对他们展开突审,揪出幕后指使他们的人出來,我的意见是:现在既然我们能够基本判定追杀叶鸣的幕后主使是湟源县的部分党政官员,那么,你们省厅可以直接派一个秘密调查组下去,这个调查组的主要任务,首先是要对湟源县委那一帮人进行秘密监控,防止他们在得知叶鸣生还后,畏罪潜逃。
“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湟源县委有哪些人牵涉到了案子之中,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你们的调查组要对每一个官员都严密监控起來,只要发现有官员准备外逃,就立即将他拘捕,这是一种以防万一的举措,也不要搞得人心惶惶,只需要秘密监控就可以了,等待叶鸣苏醒过來,就能够将所有牵涉到案件中的官员一网打尽了。”
郭广伟忙说:“好的,我坚决按照鹿书记的指示办。”
接下來,鹿书记又让徐立忠打了李润基书记的电话,请他马上來自己办公室一趟。
李润基听徐立忠在电话里语气比较急促,与他以前的态度大相径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來到鹿书记办公室,进门一看,只见鹿书记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脸上好像还有残存的泪痕,心里更是惊疑不定,忙站到鹿书记面前,关心地问:“鹿书记,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鹿书记摇摇手,用悲怆低沉的语气说:“润基,叶鸣出大事了,现在还生死未卜,我的心里现在很乱,所以想找你來商量一下,和你说说话。”
李润基猛然间听到鹿书记说叶鸣生死未卜,也跟鹿书记刚刚听到徐立忠汇报时的反应一样,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失声叫道:“怎么回事,他不是在湟源县搞调查吗,是出车祸了还是与人发生了争执,现在他在哪里。”
鹿书记脸色惨白地捂住胸口,无力地坐倒在那条宽大的沙发椅上,用手指了指徐立忠,说:“润基,你让立忠跟你讲一讲详细的情况吧,我现在有点闷,先休息一下,喘一口气。”
徐立忠忙走过來,站到李润基面前,将叶鸣被追杀的情况简略地讲给了他听。
李润基在听的过程中,双手的拳头渐渐地攥紧,眼眶也渐渐地红了,尤其是在听徐立忠说叶鸣现在身中三枪,此刻还在一条国道上逃命时,这个性格刚强的硬汉,眼睛里也情不自禁地泛出了泪花,,在他的心目中,叶鸣其实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了,虽然他知道叶鸣是鹿书记的亲生子,但这个事实,并沒有影响他对叶鸣的喜爱之情,所以,叶鸣生死未卜的消息,也令他一下子难以接受……
在听徐立忠讲完后,李润基徐徐转过头,眼睛望向鹿书记,问道:“鹿书记,这件事是谁干的,现在有点眉目吗。”
鹿书记对徐立忠挥挥手,令他先出去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对李润基说:“润基,叶鸣这孩子太大意了,也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安危,也丝毫不顾及我们对他的关心和期望,一意孤行,以身犯险,这才导致了现在这样危险的局面,所以,我现在心里既痛心难过,又对他有点失望:他的行为,完全是受一种幼稚的英雄主义想法左右,想以一己之力,与一级地方政府的主要领导角力,这不是冲动和莽撞,还能是什么,当然,他的初衷和出发点是好的,想立功、想做出成绩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他不能这么胡干蛮來啊。”
李润基不知道叶鸣与湟源县委那些人的矛盾,所以鹿书记这番埋怨叶鸣的话,他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便问道:“鹿书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鸣怎么冲动和莽撞了。”
鹿书记说:“刚刚我与省公安厅的郭广伟同志分析了一下这次叶鸣被追杀的原因,据郭广伟同志说:叶鸣在去湟源县调查之前,就已经从一位女同志口中了解到了湟源县非法集资的一些深藏的内幕情况,所以,在下到湟源县调查时,他可能沒有按照当地党政领导的安排,按部就班地做表面文章,而是采取了非常规手段,想要独自调查出这个县隐藏的非法集资重大问題。
“但是,他低估了当地那些败类的狠毒程度,也高估了他自己的应变能力,所以,因为他的私自调查行为,首先导致了那位与他接触的女同志遇害,然后,那些败类在感觉到叶鸣已经成为他们最大的威胁,可能会导致他们坐牢甚至杀头之后,便采取了极端措施,组织了一大批杀手去崆岭县追杀他,我猜测:他去崆岭县,可能也是想去当地寻找有关湟源县领导违纪违法的证据,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得等他清醒才能知道。”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生死时速
李润基听完鹿书记的解释,这才大致明白叶鸣这次罹难的原因和经过,也觉得鹿书记说得非常有道理,便点点头说:“鹿书记,我了解叶鸣这孩子的心思:他非常上进,自尊心也很强,虽然知道我和你都会帮他,但是,可能在他看來,如果什么事都要我们给他帮忙、给他摆平的话,他觉得沒面子,也生怕我们会因此而小看他,因此,这次他去湟源县,就选择了自己一个人单干,想一鸣惊人,**揭穿湟源县那些硕鼠的违纪违法内幕,让我和你对他刮目相看。
“对于他这种想法,其实我是很赞成的,也鼓励他**去解决问題,**去创一番事业,而不要对我们有依赖心理,所以,从这一点來说,他的这种想法和心态,都是很积极的,这是值得肯定和鼓励的一面。
“但是,他这次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误判了自己面临的危险形势,也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而且,他这次还犯了一个老毛病,就是心地太善良,对人心的险恶估计不足、认识不够,严重低估那些恶人作恶的能力和胆量,以为对方既然也是官员,就一定会按套路出牌,就一定不敢动他这个省委督查室的干部,所以,他就沒有想到最坏的结果,也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敢去谋杀他,因此,他就沒有将这些事情及时向我们汇报,也沒有选择向我们求助。
“所以,归根到底,他之所以会犯今天这样的致命错误,还是在官场的历练不够,对官场那种尔虞我诈、有时候甚至是你死我活的权力和利益斗争沒有足够的了解,也沒有足够的应对经验,当初他在新冷与李博堂父子斗争时,也犯过类似的错误,也是因为历练不够、经验不足,差点儿阴沟里翻船,所以,鹿书记您也不要太着急,也不要过多地责怪他,他现在身上的毛病,估计很多与他同龄的青年干部都会犯,只要在官场上混久了,见识广了,历练多了,以他的聪明和悟性,这些毛病他自然会逐渐消除和改正的。”
鹿书记听到李润基这番话,心里稍稍宽慰了一点,点点头说:“润基,你说的也有道理,刚刚我确实是有点求全责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负面情绪了,总的來看,他这次敢**去调查湟源县非法集资的内幕,敢勇敢地站出來与那些恶势力作斗争,这种热情和勇气,是值得鼓励的,尽管他的方式欠妥,但他的精神值得我们感到欣慰、感到自豪,只是,他现在生死未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离险境,让我忧心如焚啊。”
说到这里,他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在鹿书记与李书记坐在办公室里忧心如焚地等待叶鸣的消息的时候,此时,在崆岭县至天西市的过道上,却正在上演一出真实的“生死时速”电影。
那个搭载叶鸣的面包车司机,在接到了天江省公安厅厅长郭广伟的电话后,心里既感到无比荣幸,又觉得勇气和信心大增,尤其是在得知天西市和崆岭县的公安干警都已经从国道的两边包抄过來,准备解救车上这位干部后,他心里更加有了底,于是,他便抖擞精神,将油门踩到最底端,想尽快地往前面赶,一是摆脱后面那台车的追杀,二是想早点与从天西市区方向赶过來的警察相会,让车上这位一直昏迷不醒的客官早点得到救护。
但是,他的面包车太过老旧,性能已经很差,即使他将油门踩到了底,但时速还是只有120公里,好在,由于崆岭县地处偏僻,四处都是崇山峻岭,而且现在又已经是晚上六点钟,因此,国道上比较空阔,來往的车辆比较少,他还可以将面包车的速度开到最高。
但是,尽管这样,在行驶了二十分钟之后,这司机还是从后视镜中发现:那台在三不管岛小镇阻住面包车出路的标致轿车,已经出现在了后面不远的地方,而且,根据车子的行驶速度,他估计那台标致车的时速至少都有140公里,这样的话,用不了五分钟,那台车就会赶上自己的面包车,而车上那些人有几个带了枪,他们只要将自己的面包车一撞,然后再开枪射击,自己不是翻车,就是被枪杀……
想至此,面包车师傅黧黑的脸孔上,不由冒出了一行行的冷汗,一边使劲猛踩油门,一边祈祷公安局参与解救行动的车辆快点出现……
与此同时,从天西市区出发准备去拦截那些歹徒、解救叶鸣的公安局局长蒋方俊,在车上忽然接到了省公安厅厅长郭广伟的电话,在电话里,郭广伟告诉他:他已经带领刑侦总队长陈桂天、省厅特警总队长杨宏,从省城出发,亲自赶到天西市來督战,并再次要求他们两路人马加快速度,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会合,扎紧口袋,将那些追杀叶鸣的歹徒一网打尽。
蒋方俊听郭厅长说他亲自到天西市來了,又是惊喜又是着忙,赶紧连声答应郭厅长的要求,在电话挂断后,便拿起指挥对讲机,向东西两路人马再次下达指令:以最快的速度全速前进,两路人马会合的时间绝对不能超过二十分钟,否则的话,就追究带队领导的责任……
此时,童子安他们的标致车已经追到了那台面包车的后面,一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枪手按下车窗玻璃,探出头去,对准面包车的后轮胎“叭叭叭”就是几枪,虽然沒有击中轮胎,但也打得面包车后面的钢架上火星直冒。
面包车司机听到枪声,心里有点着慌,手也有点颤抖,但他死死地踩着油门不松劲,并且利用自己娴熟的驾驶技术,左拐右晃,竭力阻止那台标致车超自己的车,,因为他明白:标致车一旦超过了自己的面包车,在自己的车头上一撞,自己和车里的那位客官就死定了。
但是,尽管他左支右拙,标致车还是慢慢地逼近到了自己面包车的左侧,眼看着就要超过面包车了……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叶鸣获救
在标致车超越面包车的后窗玻璃,快要与面包车齐头并进时,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个枪手以及坐在后座右边的段达,都同时将手枪从车窗里伸出來,准备对准面包车的驾驶座射击,先把司机打死,然后再下车收拾躲在面包车后排的叶鸣。
面包车司机知道现在自己和后座的客官都已经到了鬼门关口,如果让那台标致车与自己的车子平行,对方肯定会开枪向自己射击,也会用车來撞击自己的小面包,那样的话,自己要不就会被打死,要不就会被挤下路基,掉进国道旁边的水沟里,即使不车毁人亡,也一定会被那些歹徒下车打死。
于是,他把牙一咬,决定先下手为强,趁对方还沒有挤上來之前,先拼死撞他们一下,,因为他知道:两车并行的话,谁有胆量先调转车头去撞对方,谁就可以占得先机。
因此,在标致车的车头刚过面包车的后窗玻璃的时候,面包车师傅忽然间将方向盘向左边猛打,只见那台面包车忽然一个45度大转体,车身倏地由直行变成了斜行,而此时,童子安驾驶的标致车车头刚好到达面包车前窗位置,只听“砰”地一声,两车的车头相撞,标致车被撞得车身往左边一横,差点儿滚下国道左边的水沟,而那台面包车也被撞得由斜行又变成了直行,并飞快地往前面蹿出,很快又与标致车拉开了一百多米的距离。
童子安好不容易才踩刹稳住标致车车身,将车头方向校正,口里骂了一句“草泥马的”,再次猛踩油门,飞一般地追了上去。
面包车师傅一边驱车疾驰,一边观察后视镜,发现后面那台标致车又告诉追了上來,再一看前面,大概了两公里处,是一个大弯道,弯道两边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他知道:经过这个弯道后,就是天西市郊区,距离天西市区只有二十公里了,但是,如果警察不及时赶到,再过几分钟,标致车又会追上來,这一次,只怕自己就再难以偷袭成功了。
想至此,他心里不由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又回头看一眼蜷缩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的叶鸣,心里默默地念叨:小兄弟,对不起,老哥沒能将你救出去,但老哥绝对不会弃你而逃,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等下那些王八蛋如果再次逼过來,老哥就拼全力与他们撞击一下,撞死一个算一个……
就在这时候,面包车司机无意中抬头望了一眼前面的弯道,忽然间心脏猛地一跳,眼睛里顿时流露出了绝处逢生的希望之光:原來,他在一抬眼间,忽然发现那条被两座大山夹峙的弯道处,一下子转出來很多闪烁着红蓝警灯的车辆,紧跟着,他就听到了惊天动地、山鸣谷应的警笛声,这平时听在自己耳里感觉到非常刺耳的尖利的警笛声,此刻在这位司机耳朵里,却宛如聆听到了天籁纶音,令他一下子血脉贲张、兴奋不已。
于是,他倏地将自己的身子坐直,脚底下再次用力,径直将面包车迎着警车开了过去……
此时,一直在紧紧追赶面包车的童子安,眼看着距离那台该死的面包车原來越近,估计到那个两座大山夹峙的弯道处,就可以追上并超过面包车了。
但是,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那弯道处一下子被无数雪亮的车灯光照得通明彻亮,紧接着,弯道上忽然间一片红蓝警灯闪烁,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在山谷间久久地回荡……
这一幕场景,令童子安和他车上的同伙全都脸色一变,童子安赶紧猛踩刹车,及时将小车停住,然后换上倒退挡,开始飞快地往后面一个岔路口地方倒车,准备在那里掉头往回跑。
就在他倒到那个小岔路口的时候,忽听后面又传來惊天动地的警笛声,从后视镜往后面一看,只见在距标致车大概三公里处,又出现了大批警车,风驰电骋般往这边飞驰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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