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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活水
想至此,邱望西不由冷汗直冒,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赶快做一点事,弥补一下以往的过错。
于是,他再次拿起电话,拨打了鹿书记的手机。
在电话接通后,邱望西假装不知道鹿书记去天西市的目的,用一种异常焦急、异常痛心的语气说:“鹿书记,刚刚我从天西市委书记龚新秋同志口中得知:我们省委办督查室干部叶鸣同志,在崆岭县遭到了一伙歹徒的追杀,身中三枪,负了重伤,目前正在天西市中心医院抢救,我估计:叶鸣同志这次被追杀,应该是与他的调查行动有关,作为他的领导,我对叶鸣同志不幸负伤感到非常痛惜,也觉得自己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我现在也想立即赶到天西市去,探望慰问叶鸣同志,并为您和李书记做好服务工作,不知鹿书记您批不批准我的这个请求。”
鹿书记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一听邱望西的话,就知道他是嗅出了叶鸣身上的一点什么东西,想要來天西市做好卖人情了。
不过,鹿书记并不反感邱望西的这种行为:毕竟,作为一个官场人物,奉迎上司、讨好上司,也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无可厚非。
更主要的是:叶鸣假使这次死里逃生,他以后还得在省委办工作,现在让邱望西稍稍了解一下叶鸣的背景,可以让他以后对叶鸣予以关照、予以提拔,而不必要让自己与李润基去艹这个心,这样的话,对叶鸣的成长进步也非常有利。
于是,他便以温和的语气说:“望西同志,叶鸣同志的事情,我比较了解,实话告诉你:我与润基同志,就是去天西市探望叶鸣同志,并现场指挥围捕罪犯的,他这次的遭遇,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的调查,触犯了某些地方犯罪集团的利益,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存,所以他们才铤而走险,不惜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所以,这次事件与你这个秘书长无关,因为你是一点都不知情的,不过,你如果想去天西探望叶鸣同志,这是你对你的下属的关心和爱护,我完全可以理解。”
邱望西听鹿书记的语气,显然对自己去天西市探望叶鸣的举动,感到非常满意,不由高兴得两眼放光,赶紧又跟鹿书记聊了几句,待鹿书记挂断电话后,他立即飞奔下楼,打电话叫來自己的司机,吩咐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往天西市……
在鹿记赶往天西市的时候,一场声势浩大的围捕战役,正在崆岭县与滇省交界的龙盘山上如火如荼地展开。
从雷公镇附近那块草坪上山,只有一条曲曲弯弯的羊肠小道可以通到龙盘山的顶峰,而且,这条小道要绕过许多小山包,还要通过一些从山上留下來的溪流,所以,尽管童子安和郑晓亮逃跑的速度很快,但一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爬到了龙盘山的顶峰。
站在顶峰上,两个人回身往山下一看,只见在半山腰以上,一条由手电、火把组成的长龙,正在快速度往顶峰移动,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下面鼎沸的人声,童子安眯着眼稍稍估测了一下,从崆岭县这边追击他们的人,至少有五六百以上,按照这个人数推算,天西市这边应该是调集了大批武警参与围山搜捕,如果自己与郑晓亮不赶快逃下山去,很可能会被生擒或者是当场击毙。
在察看了山这边的形势后,童子安又登上山顶一块大岩石,往右边山脚下看了看,只见山的这一边月色如洗,宁静美丽,沒有看到任何火把和手电。
童子安心头大喜,对郑晓亮说:“郑主任,看來滇省这边还沒有接到协助围捕的命令,或者,天江省公安厅与滇省公安厅已经联系协调了,但龙盘山这边的警力还沒有來得及部署到位,所以,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下山,刚刚我们爬山用了三个多小时,下山速度估计要快一半,一个半小时就行了,我们赶快走吧。”
但是,当童子安和郑晓亮急匆匆地下到半山腰的时候,忽然见到山脚下忽然亮起了许多火把和手电光,这些火把和手电甚至比山那边的还多,估计会有一千人以上。
很快,这些火把和手电便变成了一个扇形,将龙盘山脚下的几个出口全部包围了起來,然后,这把有光影组成的扇子,开始缓缓地往半山腰移动,,显然,这边的堵截和搜山行动,也正式开始了。
郑晓亮看到山脚下那一片片灯光和火光,眼睛里流露出绝望和惊恐的神色,对童子安说:“老童,我们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你看看,天西市那边的人已经追到了山顶,而这边我们的出路又被堵死了,我们两个人两把枪,怎么和他们拼啊,看來,我们只能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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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浑水摸鱼
童子安听郑晓亮说想要缴械投降,眼睛里立即流露出一丝阴冷的凶光。
但是,这丝阴冷的凶光稍纵即逝,童子安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冷静和不慌不忙的神态,再次踮起脚跟看了一眼山下那些灯光和火光,说:“老郑,现在正是午夜时分,离天亮还早着呢,你怕什么,这座龙盘山这么大,又是在晚上,他们人马再多,总是会留下缝隙和漏洞,我们只要能够找到他们包围圈的某个漏洞,就很容易逃出去,这下面來了这么多人,停在山脚下的车子肯定也不少,到时候,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抢到一台落单的车子,趁夜色快速逃离出去,赶到滇南边境,就可以联系当地的偷渡团伙,潜入缅甸境内。
“只要进入缅甸,我们就安全了,因为在那边我有朋友,是湟源人,名叫白邦国,是开赌场的,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老大,原來他在湟源县街上混时,我多次罩过他,后來他杀了人,也是我资助他逃出去的,现在,他在缅甸与滇省接界的地方混得很好,我在执行刺杀刘贤和叶鸣的任务时,就考虑到了失手败露的可能,已经与白邦国提前联系好了:只要我的行动失败,就立即逃到滇省的临沧市,白邦国会安排小弟在那边等我,会带我们偷渡出去。
“所以,你不要惊慌,也不要有什么缴械投降的念头,我还是那句话:缩头是一死,伸头也是一死,与其被他们逮捕判死刑,去受那种等死的煎熬,还不如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郑晓亮想了想,也觉得如果投降,反正也是死刑,而且,一想到在看守所等待死刑执行时间到來的那种绝望恐怖的感觉,还不如现在被他们一枪打死。
因此,他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强忍住自己的恐惧心理,点点头说:“好,我听童局长的,希望我们同舟共济,一起从这包围圈里闯出去。”
童子安看着他转身往下面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举着枪跟在他后面,匆匆地往山脚下赶去。
其实,童子安还有一个逃跑的优势条件,他沒有告诉郑晓亮:上世纪九十年代,童子安曾在滇省的临沧市,当过多年的边防军,并在那里入党提干,官至正营职,最后于本世纪初转业回到湟源县,进入县公安局,几年时间就爬到了县局副局长位置。
所以,童子安对滇省的边界地形,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也会讲滇省方言,而这一点,对他的逃亡是极为有利的,但是,出于某种阴毒的想法,他沒有将这个有利条件告诉郑晓亮……
在往山下奔跑了二十多分钟后,童子安和郑晓亮开始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下面那些搜山的部队和民兵的对话声、指挥声,据估计,他们据第一波搜山的队伍,最多只有两百米的直线距离了。
正在这时,借着明亮的月色,童子安和郑晓亮发现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两条路:一条笔直下去,另一条通往他们的右边,而那些搜山的人的声音,正是从这条笔直下去的小路的下面传上來的,由此可见:这条笔直下去的路是大路,而那条往右边的小道,很可能是一条放羊放牛的人踩出來的一条比较隐秘的近道。
于是,童子安对郑晓亮摆摆手,指了指路边不远处一个荆棘蓬,低声说:“老郑,你先到那个荆棘蓬里面去躲一躲,我从右边这条小道下去五十米,看一看这边是不是有人把守,如果这边防备松一点的话,我立即回來叫上你一起走,你放心,这条山路弯弯曲曲,而且下面的人要一边往上走,一边仔细地搜查路两边的每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所以,我们虽然可以听到他们的讲话,但是,他们要搜到你现在这个位置,最起码还要半个小时,你就在这里安心等着,我顶多十分钟就回來。”
郑晓亮现在所有逃生的希望,都寄托在童子安身上,因此对他言听计从,听到他这样说,也沒有什么怀疑,立即爬上一个草坎,像一只山鸡一样,钻进了那个荆棘蓬里面。
童子安眼看着他钻进那个荆棘蓬里,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到右边那条道上,急匆匆地往下面跑。
跑了一阵子,童子安忽然听到在很近的地方有人用滇省方言说话,于是,他躲到一块大岩石后面,探头一看,只见前面大概五十米处,有很多身穿警察制服和武警制服的人,在仔细地搜索那些茅草蓬、土坎、岩石后面,甚至还用手电往路两边的树上照射。
童子安观察了一阵后,见这条小道此刻是一个“s”形状,自己完全可以从荆棘丛里插到好、这支搜山队伍的后面去,于是,他悄无声息地从岩石后面站起來,钻进小道左边的荆棘丛里,然后猫腰潜行,迅速地插到了那支搜索队伍的后面。
然后,他从荆棘丛里钻出來,不声不响地尾随在那批人后面,也跟他们一样,手里举着枪,假装东寻西找,由于他也穿着公安制服,而搜山的人又是从不同的地方抽调过來的,所以,那些真正搜山的人谁也沒有怀疑他,有一个走在后面的民警见他沒带手电,还转过头提醒他:“同志,注意一点,这条小道坑坑洼洼的,很容易绊倒人,你沒带手电,小心脚下,不要跌倒了。”
童子安点点头,用很纯熟的滇省方言说:“谢谢,我会注意的。”
因为后面还有很多人跟上來了,为了不让他们怀疑自己,童子安不敢径直一个人下山,只好混在那支搜山队伍里,渐渐地逼近了郑晓亮藏身的地方。
一个武警指挥员用强光手电照了照刚刚郑晓亮爬上去的那条土坎,发现土坎上有新鲜的脚印,脸色一变,立即就地卧倒,回头对后面的人低声喝道:“大家把手电熄灭,赶快卧倒,歹徒可能就在这土坎上面的某个地方潜伏。”
此言一出,包括童子安在内,这二十几个搜山的民警和武警都立即就地卧倒,并将手里的手电熄灭,以免成为歹徒袭击的目标。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童子安漏网
那个武警指挥官卧倒在地后,立即举起手里的一个扩音喇叭,对着土坎上面高喊:“上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从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双手抱头,否则的话,我们很快就会展开攻击行动,你们如果胆敢违抗,将被就地击毙。”
在喊了几声后,上面并无动静。
这时候,童子安忽然爬到那个指挥官旁边,抬手指了指郑晓亮藏身的那个荆棘蓬,用滇省方言低声说:“同志,刚刚我借着月色,看到那个荆棘蓬里面动了一下,那里面很可能藏了人。”
那个武警指挥官回头看他一眼,半信半疑地借着月光朝那个荆棘蓬看了一眼,想了想,忽然举起手里的手枪,对准那个荆棘蓬“砰砰”就是两枪。
枪声刚落,只见那个荆棘蓬一阵晃动,紧跟着,里面忽然也是一声枪响,一粒子弹飞过來,差点打到了那个武警指挥官的头顶上。
武警指挥官勃然大怒,对后面大吼道:“妈拉个巴子的,这时候还想顽抗,给我狠狠地打。”
顿时,伏在地上的那二十几个民警和武警,都半蹲起身子,有的用手枪,有的用冲锋枪,对准那个荆棘蓬就扫射起來。
这边枪声一响,惊动了附近所有参与搜山的人,很多人都从另外的搜索点急匆匆地往这边赶过來,准备齐心合力消灭歹徒。
在枪响的时候,童子安假装慌慌张张地退后几步,然后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荆棘蓬上的机会,悄悄地退到队伍的最后面,转身就往山下奔去。
在路上,一看到从另外的地方包抄过來的队伍,他就用滇省方言大喊:“大家快上去,我们的人正在上面与歹徒交火,我得赶快下去通知其他队伍上來。”
由于他穿着警服,又说着一口的滇省方言,后面那些人谁也沒有对他产生怀疑,大概二十分钟后,童子安就顺利地逃到了山下面一个小村庄的村口。
这个小村庄有一条很窄的村级公路通往外面,在小村庄的一个大水泥坪里,停满了警车和其他小车,还有武警的军车。
童子安大模大样地走到水泥坪的最外边,见那里听着一台警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便服的年轻男子,正打开车门,在那里悠闲地抽烟,童子安估计:这是某个派出所雇请的临时工,所以他沒有参与搜捕行动,而是在车里随时待命。
童子安察看了一下四周,只见这台车停在水泥坪最靠近村级公路口子的地方,距离其他车辆有一段距离,而且,在这台车附近的那几台警车上面,都沒有人留守,而这几台警车,又正好挡住了口子上那台车与水泥坪中央那些车的视线,自己如果现在行动,水泥坪中央那些有人留守的车子上面的人,应该看不到、也听不到任何声息。
于是,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捏在左手,右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藏在制服的衣袖里,然后,他施施然來到口子上那台车的驾驶室旁边,用滇省方言说:“兄弟,借个火抽根烟。”
那个司机见他穿着警服,丝毫沒有防备,很热情地掏出打火机,童子安将烟叼在嘴里,把头凑过去,那个司机忙将打火机打燃。
就在这时,童子安右手的匕首闪电般刺出,一刀就刺进了那个司机胸口,与此同时,他的左手快速伸出,捂住了那个司机的嘴巴,将他那一声短促的惨叫声堵在了喉咙里。
然后,他把那个司机的尸体抱起丢到后座上,自己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就往村级公里上驶去。
二十分钟后,童子安驾驶的车子便走出了那条村级公路,來到了一条省级公路上,由于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这条公路上來往的车子很少,童子安估计:过不了多久,这台失踪的警车就会被人知道,而且肯定会有人在这条省道上拦截。
于是,在向西前行了十几公里后,当他看到前面有一台奥迪车时,便加快速度冲上去,在超车时看了一眼奥迪车里面,发现好像只有司机一个人在车里。
于是,他立即拉响警报,将警车一横,拦在了那台奥迪车前面。
奥迪车司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惊慌失措地从驾驶室里钻出來,正好童子安也朝他走了过來。
奥迪车司机刚想开口询问他为什么要拦下他的车子,却见他忽然举起一把枪,对准自己的脑门就是一枪。
在打死奥迪车司机后,童子安见两边还是沒有车子过來,便将那个司机的尸体也搬进警车里,然后驾驶警车來到一个两百米外的一个悬崖边,自己跳下车,让那台警车自己滑下了悬崖,掉进了下面的大河里。
然后,他又步行回來,钻进那台奥迪车,打开车上的导航仪,径直驾驶车子往三百公里外的临沧市驶去……
与此同时,在天江省城至天西市的高速公路上,鹿书记正在心急如焚地不断催促徐立忠速度再快一点,尽管徐立忠已经将车速提到了160迈,但鹿书记仍嫌速度太慢。
李润基知道徐立忠开车的水平是非常高的,但长时间保持这么快的速度,他还是有点担心,便劝鹿书记说:“鹿书记,我知道您是怕耽误了抢救叶鸣的时间,但是,您的生命安全,比抢救叶鸣更重要,您肩负着一个省的重担,肩负着中央领导的重托,责任和担子都很重,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我们最快只能保持这个速度前行,不能再加速了,再加速的话,我担心出事啊。”
鹿书记知道李润基讲得有道理,只好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不再要求徐立忠加速。
好在,郭广伟的工作做得很到位:高速公路上,在鹿书记一号车的前面,有很多高速交警的车子在巡逻,并用扩音喇叭高喊,要求前面的车子让出超车道;每隔三十公里左右,旁边的停车道上就有一台待命的救护车,有很多医生和护士在车里等着,一旦一号车发生意外,这些救护车就可以立即到达现场,对鹿李两位书记进行救护,,这一点,让李书记安心了很多,同时心里对郭广伟的细心周到安排,感到非常满意。




官路红颜 第一千一百章 献血的极限
在快要到达天西市时,李书记用一种很小心的语气问道:“鹿书记,您觉得现在我们要不要将叶鸣负伤的消息告诉陈怡和楚楚,让她们也立即赶过來见叶鸣一面,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他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眼睛里泛出了晶莹的泪花。
鹿书记知道他沒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担心叶鸣抢救不过來,所以,想让陈怡带着小奔奔來见他最后一面,而夏楚楚,是叶鸣的未婚妻,照道理也应该告诉她,让她赶过來见叶鸣一面,如果叶鸣抢救过來了,就让她陪护他一段时间。
鹿书记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痛苦地摇摇头,说:“现在已经是午夜了,陈怡和楚楚都在京城,我们现在通知她们,她们就是长了翅膀,也赶不过來了,假使叶鸣抢救不过來,她们即使现在动身,也肯定赶不上见他最后一面,如果能够抢救过來,她们明天赶过來也不迟,所以,我们现在沒必要让她们知道,不要让她们焦心忧虑一个晚上,到明天早晨,应该就知道叶鸣的生死了,到时候,我们再告诉她们不迟。”
李书记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点点头说:“也好,按照陈怡、楚楚的性格,以及她们两人对叶鸣的感情,如果现在让她们知道叶鸣的危险境地,她们又沒办法赶过來,肯定会急疯去,所以,还是等有了结果再告诉她们吧。”
一号车又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在一个服务区附近,郭广伟的车子停在那里等候鹿书记和李书记,并与一号车一起很快赶到了天西市中心医院。
此时,按照郭广伟和天西市委书记龚新秋的安排,市中心医院附近已经处于秘密戒严状态,有大批警察和武警在医院附近布下了明岗暗哨,严格盘查在医院附近逗留的车辆和行人,防止那几个追杀叶鸣的犯罪分子逃进市区,并对鹿书记、李书记、叶鸣构成威胁。
当一号车到达医院后,早已迎候在医院门口的龚新秋带着市长刘利华,赶到一号车旁边,弯下腰给鹿书记和李书记拉开车门,由于今天情况特殊,所以,龚新秋和刘利华在迎接鹿李两位书记时,都不敢露出笑容,而是神情肃穆、脸带戚容,很庄重地与鹿书记、李书记握了手,然后便带着鹿书记、李书记、郭厅长往抢救室走去。
此时,抢救室里聚集了中心医院几乎所有的领导和外科专家,都默默地守在叶鸣的身边,等待献血的人來之后,便给他做手术。
鹿书记和李书记进去之前,龚新秋按照郭广伟的吩咐,进去将那些医院领导和医护人员全部请出來,以免他们看到鹿书记和李书记后,引起骚动和惊讶。
鹿书记走进抢救室,站在叶鸣的病床边,俯下身子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又看了看他的脸色,只见平时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儿子,此刻鼻孔里插着氧气管,脸色苍白得吓人,双目紧闭,静静地躺在那张抢救床上,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状态,不由得悲从中來,泪水在眼眶里滚來滚去,但他强行克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流出來,也不敢露出过于悲伤的表情,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念道:“叶鸣,爸爸來救你來了,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你可一定得挺住啊,你如果去了,我怎么对得住你九泉之下的妈妈,怎么对得住你那个还沒有一岁的儿子,孩子,你可千万不能松劲,千万要活过來啊。”
李书记见鹿书记眼眶红红的,神情悲痛无比,嘴唇也蠕动着,好像在念叨什么,生怕其他人看出什么破绽,忙对龚新秋说:“龚新秋同志,叶鸣现在情况危急,请医院赶快给他做手术,你们在给鹿书记抽血之前,要先给他做个初步检查,看他适不适合鲜血,最大献血量是多少。”
龚新秋赶紧应了一声,走出去对医院院长转达了李书记的指示。
在给鹿书记做了一个身体检查后,主治医生告诉李书记:鹿书记健康状况非常好,献血是沒有任何问題,但是,由于鹿书记年届花甲,所以,他不能献太多,顶多献800毫升,否则的话,就可能会影响鹿书记的身体健康:因为正常人义务献血,每次最多献400毫升,再多了身体就会感到不适,考虑到今天是特殊情况,鹿书记可以多献一点,但如果超过800毫升的话,就不行了。
李书记便进到休息室,将主治医生的话告诉给鹿书记听。
鹿书记听说他最多只能给叶鸣献800毫升血,皱了皱眉头说:“润基,你再去问问他们:给叶鸣做手术,至少要多少毫升血液才能保证手术顺利进行,除了省血库运來的那些储备血,我还要献多少才能确保叶鸣活命。”
李书记便出去将那个主治医生叫进來,鹿书记很和蔼地问道:“这位同志,我想请教一个问題:除了即将运送过來的省血库的储备血液外,我还必须献多少毫升血,才能保证叶鸣的手术顺利进行,还有,我献血的极限是多少,这个极限,就是我不会当场晕倒或死亡的极限。”
那个主治医生此时已经认出了鹿书记,脸上露出比较惶恐的表情,嗫嚅了好一阵,这才汗流满面地答道:“首长,献血的极限,也沒有一个一定的标准,得根据献血者的年纪以及身体素质综合考量,根据您刚刚的体检情况,我觉得:您的鲜血极限,不能超过800毫升,否则的话,对您的身体健康损害很大。
“至于抢救叶鸣同志所需要的输血量,我们初步估计是7000毫升,目前已经给他输了我们市血战储备的1500毫升血,加上省血库即将运來的4000毫升储备血,还差1500毫升左右,但是,您最多只能献800毫升血,所以,我们估计还差700毫升左右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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