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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活水
龚院长见他不想去自己办公室,也不敢勉强,赶紧吩咐那个一病区的主任去给陈梦琪办好了出院手续,并和叶鸣互留了电话号码,便亲自送叶鸣和陈梦琪到了叶鸣的小车旁边,与他握手道别。
叶鸣搭载着陈梦琪,首先來到了金桥大酒店。
因为有叶鸣陪着,陈梦琪的症状减轻了很多,眼睛也明亮了一些,也不像开始那样自言自语了,只是,她一刻也离不开叶鸣的臂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一样,必须依偎进叶鸣的怀里才敢行走。
叶鸣搀扶着陈梦琪來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再次拨打了蒋健的电话,但他仍然沒有开机。
叶鸣找到了另外一位副经理,姓王,是个中年女子,向她询问蒋健去向。
姓王的副经理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叶主任,蒋经理可能是打牌去了,这几天公司找他的人特别多,他说感到很烦躁,所以我估计:他现在关机,就是想不让人打扰他。”
“岂有此理。”
叶鸣听说蒋健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居然关机去打牌去了,明显是想撂挑子推责任,不由气往上冲,对那个王经理说:“王经理,我现在是琪琪的监护人,可以代理她作出决定:请你现在马上召集公司所有的中层部门领导开会,研究公司如何应对处理当前的危机的问題。”
王经理答应一声,立即拨打了各部门负责人的电话,请他们來陈梦琪办公室隔壁的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在这次会议上,叶鸣代表陈梦琪做出三项决定:第一,解雇蒋健,让他第二天就來公司办理离职手续;第二,在陈梦琪的病治好之前,王副经理代行陈梦琪的职务,主要负责金桥大酒店的经营管理;第三,在政府沒有查封金桥集团之前,各项业务工作要正常开展,有关债权债务的问題,等候政府和法院做出裁决。
在开完会议后,叶鸣带着陈梦琪來到了附属二医院,找到一个在这里当医生的同学,请他找了一个精神科的专家,给陈梦琪再次做了一个诊断。
与叶鸣估计的一样:陈梦琪之所以精神分裂,确实是因为本身就患有抑郁症,在受到强烈的精神创伤后,一下子神智失常,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精神分裂症,因此,只要安心休养,有人安慰和抚慰她,再辅以药物治疗,她的精神分裂症应该可以很快治好。
于是,叶鸣便安排陈梦琪住在附属二医院,当天晚上,夏楚楚和陈怡都來看望了陈梦琪。
以后的十多天,叶鸣每天中午和晚上下班后,就去医院陪护陈梦琪,在他的照顾下,加之那个专家医术高明,陈梦琪的病情渐渐好转,只是,她仍然不愿意见外人,非常依赖叶鸣,晚上一定要叶鸣在病房陪着她才能入睡。
半个月后,陈梦琪出院,叶鸣将她接到了自己家里,每天一有空就陪护她,并督促她吃药。
一个月后,佘楚明专案组按照省纪委书记王皓的指示,查封了金桥集团的所有资产,包括金桥大酒店,并决定将金桥集团所有资产进行拍卖,以偿还那些前來讨债的供货商、银行和其他债权人,同时,政府还沒收了金桥集团好几块正在开发建设的土地,理由是这些土地都是佘楚明帮助陈远乔违规获得的。
在此期间,叶鸣多次找鹿书记,请他出面制止王皓和专案组对金桥集团不公平和过分的处罚行为,但是,因为担心王皓会对叶鸣反攻倒算,鹿书记始终沒有答应叶鸣的要求。
几天后,金桥集团所有的优质资产都被变卖或者拍卖,变卖和拍卖所得的钱,除了偿还银行贷款、原來欠政府的土地出让金、金桥集团员工工资以及供货商的欠款之外,剩余的钱都被专案组封存,等待法院对佘楚明的判决,,因为法院在判决过程中,很可能会对佘楚明和金桥集团处以巨额罚金,这个罚金的数额可能会是好几个亿,所以,这些剩余的钱,就是为了到时候缴纳罚金准备的。
这段时间,陈梦琪就一直住在叶鸣的宿舍里,由于叶鸣的精心照顾,加上每天打针吃药,陈梦琪的病情渐渐好转,只是每天仍然不大爱说话,有时候在房间里痴痴地一坐就是一整天,因为担心她再受刺激,叶鸣沒有将金桥集团被查封的消息告诉她,也沒有将龚志超杀人被抓的事情告诉她。
12月20日,在叶鸣与夏楚楚举行婚礼的前十天,陈梦琪忽然从叶鸣家里出走,并留了一封信给他,在信中,陈梦琪首先感谢叶鸣这一段时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并祝叶鸣与夏楚楚新婚快乐,同时也告诉他:她已经与澳大利亚的姑妈联系上了,姑妈说她的母亲身体很不好,不能坐飞机回來,而且她在那边也很想念陈梦琪,所以,姑妈为她办好了出国手续,并安排一位表兄到天江來接她去澳大利亚,今天下午就坐飞机走了,让叶鸣不要牵挂。
叶鸣捧着那封信读了好几遍,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元月一日,叶鸣与夏楚楚举行了婚礼,因为这一段时间事情很多,叶鸣情绪也很不好,加之鹿书记也不想太张扬,所以,这次婚礼举办得很低调,除了夏楚楚那边的亲戚之外,叶鸣这边,新冷地税局和k市地税局來了几位领导,郭广伟、卿涛、王修光、章英芝、胡通、肖劲、沈佑彬等人也出席了婚宴,鹿念紫夫妻带着陈怡母子、张嫣一起过來给叶鸣祝贺。
婚后,夏楚楚仍然住在京城,叶鸣每个月去京城一次,夏楚楚允许他去京城时到陈怡那里去看望她们母子,有时候她也陪着叶鸣一起去看小奔奔。
在叶鸣结婚后不久,杀害苏小红的案子也终于侦破,杀人凶手朱立钧和刘海被抓获归案。
第二年四月,佘楚明受贿案开庭,佘楚明因犯受贿罪、贪污罪、渎职罪等多项罪名,被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五月,龚志超杀人案和苏小红谋杀案相继开庭,龚志超、朱立钧、刘海均被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一年以后,鹿书记考虑到叶鸣在自己身边工作终归不大好,而且考虑到他确实需要基层领导工作经历,來磨砺他的性格,增长他的才干,于是便亲自提议,让省委组织部安排叶鸣到民安市北山县担任县委书记。
当年的6月1日,叶鸣正式走马上任北山县委书记,开始了他仕途生涯新的征程,(官路红颜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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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 第四十三章 财神爷
在省委办工作的这一年多,叶鸣其实是非常憋屈、非常郁闷的。
名义上,他是他的父亲、省委书记鹿知遥的秘书。但实际上,他却几乎从来没跟随鹿书记外出过,各地州市和省直机关那些头头脑脑,也几乎没人知道叶鸣是鹿书记的秘书。
原因也很简单:鹿书记想最大限度地隐瞒自己和叶鸣的父子关系,不想让外人尤其是下面的人看出自己与叶鸣的亲密关系。
因此,他外出视察或者出席什么活动,都是带着已经升为处长的徐立忠在身边,而叶鸣只是帮助他处理一些公文和日常事务,或者给他写写汇报材料、发言稿,平时也很少去他的书记办公室。
而且,因为陈远乔自杀、陈梦琪下落不明、龚志超被枪毙……这一连串的打击,使重情重义的叶鸣很难从悲痛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并且始终对鹿书记抱有一点成见,认为他见死不救,才造成了陈梦琪一家悲惨的结局。
所以,他总觉得自己和父亲之间有一点隔阂,在他身边工作,不仅感到拘谨,还有点尴尬、有点郁闷。
因此,当得知自己6月份就要去北山县担任县委书记后,叶鸣晦暗阴霾的心情,明朗了很多,竟然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省委办去新的单位了……
因为叶鸣是从省委办秘书二处下派来当县委书记的,所以,民安市委的领导虽然不大清楚他的背景,但还是相当重视,决定在6月1日由市委组织部部长陈耀兴亲自陪叶鸣去北山县报到。
按照程序,叶鸣在去北山县上任前,必须先到民安市委组织部报到。因为6月1日是星期一,所以,叶鸣便在5月29日下午赶到了民安市委组织部。
因为陈耀兴有事外出,接待叶鸣的是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刘正文。
刘正文很热情地与叶鸣寒暄了一阵,便带他来到市委副书记王成学办公室。
王成学与叶鸣谈了半个小时话,谈话内容无非就是鼓励、鞭策,外加一些不痛不痒的为官为政之道。
从王学成办公室出来后,刘正文打电话通知北山县组织部长张星,告诉他:北山县新的县委书记叶鸣同志,星期一由陈部长亲自陪同赶到北山县报到,要求四大家主要负责人、乡镇办党政一把手、各县直单位一把手,在九点钟准时赶到北山宾馆会议室开欢迎会,隆重欢迎叶鸣同志到北山县任职……
安排好以后,刘正文又问叶鸣:“叶书记,今天你是准备赶回省城,还是在市委接待处住下?”
叶鸣微笑着说:“刘部长,我想现在就赶到北山县去。听说北山县有很多尚未开发的景点,风光异常秀美。我想利用星期六、星期天的闲暇时间,去几个有名的风景区看看,感受一下那里原始古朴壮美的风貌。”
刘正文点点头,说:“今天召开全市财税工作会议,北山县财政局的蔡育新局长开完会就要回去,你正好可以搭他的顺风车。”
因为刘正文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便打电话叫来组织部一个认识蔡育新的科长,让他陪同叶鸣去市政府停车坪,等财税工作会议结束后,找到蔡育新,让叶鸣乘他的车去北山县。
由于叶鸣担任县委书记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宣布,按照组织纪律,刘正文是不能将他的身份透露给无关人员的。所以,这个科长并不知道叶鸣就是新的北山县委书记,在对蔡育新介绍时,也只是说叶鸣是去北山县报到工作的,请蔡局长搭载他一程。
蔡育新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壮实,梳着大背头,表情很严肃,目光很犀利,很有点“财神爷”的派头。
当听那个科长说叶鸣要搭顺风车时,他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好像有点不大情愿,但又碍于那个科长是组织部的,又是熟人,所以最后还是微微颔首同意,算是给那个科长一个面子。
叶鸣拿出一包黄嘴“芙蓉王”香烟,抽出一根向蔡育新递过去,笑道:“蔡局长,麻烦你了。”
蔡育新瞟了一眼他的烟,面无表情地摇摇手,也不说话,弯腰钻进副驾驶室,“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
叶鸣以为他不抽烟,便把烟夹在耳朵上,也钻进汽车后座。
司机问:“蔡局长,现在走吗?”
“等一下,财金办的车去搞保养去了,杜主任要坐我的车回去。”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中等身材、脸相很和善的中年男子就走了过来,先到前面车门,笑嘻嘻地与蔡育新开了几句玩笑。
叶鸣注意到一个细节:在和杜主任说笑时,蔡育新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包“黄鹤楼1916”香烟,发了一根给陆主任,他自己也点燃一根抽了起来。
当看到这个细节后,叶鸣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这个蔡育新,看来不是什么好鸟!原来还以为他是不抽烟,现在看来,他是嫌弃自己这二十五元一包的芙蓉王烟档次太低,估计他平时所抽的香烟,都是“黄鹤楼1916”之类的顶级品牌……
抽完一根烟后,杜主任钻进车子,看到叶鸣,随口问道:“老蔡,这也是你们局里的干部?小伙子蛮帅啊!”
蔡育新摇摇头:“这是组织部张科长的朋友,是去北山县报到上班的,张科长委托我带他过去。”
杜主任见叶鸣端坐在车座上,神色沉静,目光从容,颇有点气度,但从他的脸相上看,却好像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便笑着问:“小伙子,尊姓大名?老家是北山的吗?”
“我叫叶鸣,老家是新冷县的。”
杜主任听他说老家是新冷县的,估计是一个刚刚考上公务员的干部,分配在北山县某部门工作,便没有再问什么,开始与蔡育新闲聊起来。
财金办是“财税金融办公室”的简称,所以,杜主任与财政局、国税地税、金融系统的领导都很熟,与蔡育新更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
叶鸣正好想利用找个机会,听一听北山县财政方面的一些情况。因此,在他们交谈时,他微闭双目,竖起耳朵聆听他们的对话内容。
从他们口中,叶鸣知道:北山县现在的财政捉襟见肘,一些乡镇干部和学校教师的工资都出现了拖欠现象。而且,国税局、地税局的税收收入任务差距很大,到目前为止,国税局只完成了全年任务的28%,地税局也只完成了32%,估计到六月底要实现“时间过半、任务过半”的目标,非常困难……
在谈了一阵工作后,蔡育新转头看了叶鸣一眼,见他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入睡。
于是,他开始用北山的方言,与杜主任谈起了吃喝玩乐的事情。




官路红颜 第四十四章 桐木山庄
北山县的地方土话,是天江省甚至是全国最难听懂、最难学习的方言,号称“鸟语”,意思是这里的人说话就像鸟儿在啾鸣,如果不是本地人,断然难以听懂。
因此,蔡育新和杜主任听说叶鸣是新冷县人,又见他好像昏昏入睡了,便开始无所顾忌地大谈起他们打牌赌博喝酒的事情来。
孰料,叶鸣读大学时,寝室里正好有一个北山人,叶鸣在学习语言方面又极有天赋。所以,他跟着那个室友学习了不少的北山“鸟语”,不仅能够听懂北山话,甚至还能够与本地人对话。
因此,蔡育新与杜主任的每一句对话,都清清楚楚地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只听杜主任先问:“老蔡,刚刚开会时,我看你中途睡着了,是不是昨晚‘剥皮’剥得太晚了?”
“剥皮”是一种打字牌赌博的方式,叶鸣听得懂。
“是啊,昨晚就在桐木山庄‘剥皮’,公安局的段四辉输了四五缸水,想扳本,一直剥到今天早晨六点,我是从桐木山庄直接去市里开会的。”
听到“四五缸水”这几个字,叶鸣心里不由一惊:原来,北山县的人打牌时,将十元钱称为“一毛钱”,一百元钱称为“一担水”,一千元称为“一杆水”,一万元称为“一缸水”。
如此说来,蔡育新他们打牌,一个晚上就是好几万甚至还可能是十几万的输赢。这样的豪赌,以他们的工资和奖金福利,是不可能赌得起的。
想至此,叶鸣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同时脑海里牢牢地记住了“公安局段四辉”这个名字……
只听杜主任“啧啧”两声,说:“段四辉这一段时间手气很背,跟我剥了几次皮,每次都要输几缸水。这大半年下来,只怕也输了近百万了吧!”
蔡育新很疲惫地将头靠在座椅背上,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懒洋洋地说:“段老四的钱,来得容易,输个百把万,也不过就是他两三个月的收入。只要你老杜有本事,赢再多也不要有什么歉疚心理,反正他的钱都是从别人那里捡来的嘛,对不对?”
杜主任“嗯”了一声,回头瞟了一眼叶鸣,见他好像已经睡熟了,便压低声音问:“老蔡,据说段老四在梅山湖度假村入了股,每月分红都是十几万元,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梅山湖度假村效益这么好吗?”
蔡育新冷笑了一声,说:“效益好不好,你哪天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梅山湖度假村这种搞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夜路走多了,迟早会碰到鬼的。段老四原来是攀着庞书记,所以没人敢去动度假村。现在庞书记退线了,新的书记马上就要上任。现在针对梅山湖度假村和段老四的举报那么多,新书记如果想要干几件大快人心的事,段老四只怕首当其冲,会成为新书记上任三把火烧掉的第一个人。”
杜主任“嘿嘿”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问:“等下我们还是去桐木山庄吃饭吗?吃完饭是唱歌还是继续‘剥皮’?”
“我本来是准备早点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一个好觉的。但是中午的时候,田湖乡的郭书记、东林乡的曹书记都打电话给我,约我在桐木山庄吃晚饭,吃完饭后一起唱歌,我怎么推辞都推辞不掉,看来只能苦苦自己的肠胃,再去灌几杯酒了!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哦!”
杜主任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用揶揄的语气说:“老蔡,郭书记、曹书记的邀请,应该不是你去桐木山庄的主要原因吧!依我看,桐木山庄那一朵漂亮的兰花,才是吸引你去那里的主要动力——我没说错吧!”
蔡育新笑了笑,没有作声。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了位于田湖乡与东林乡结合部的桐木山庄。
桐木山庄就建在民安市通往北山县的省道旁边,有一条水泥路连接到公路上。
这条水泥路的尽头,是一张牌坊式的大木门,木门里面矗立着几栋用木头搭建的、古色古香的房子,全部都用桐油漆粉刷,一下车就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桐油香味。
在这些木头房子后面,有好几个养鱼和钓鱼的水塘,水塘后面是一大片菜地,种着各式各样的蔬菜,菜地后还有一大排猪舍和鸡舍,养了几十条黑毛土猪、几百只土鸡。
正如桐木山庄广告词上所说:这里是一个真正的自产自销、绝对绿色环保的饮食、休闲娱乐场所。
蔡育新的车子径直开进大木门,在由几栋木头房子围成的院子里停下来。
一个身材高挑、容颜清秀的二十来岁女子,从餐饮部前台迎出来,很热情地和杜主任打招呼,但是对蔡育新,这女子却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客套和热情。
叶鸣一看那女孩子对蔡育新的态度,就知道:这应该就是杜主任口里所称的“那一朵漂亮的兰花”,很可能是蔡育新的情人。
果然,蔡育新一看到那个女子,脸上那股刻意装摆出来的“财神爷”的威严神色,一下子荡然无存,笑嘻嘻地看着女子那一张秀丽的脸庞,用很温存的语气问:“兰兰,等下郭书记、曹书记他们都会过来,你都安排好了吗?”
“我知道啊,他们下午就打电话给我了。那两个老色.鬼,一定要我喊几个漂亮妹子过来陪酒,我只好从中医院叫了几个原来的姐妹过来。我可提醒你:我这几个姐妹个个貌美如花,到时候你可不能眼馋。你要是对她们有什么不规矩的言行,她们是一定会告诉我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罚你跪玻璃渣子!”
兰兰用一双勾魂眼看着蔡育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敲打他。
蔡育新看了看叶鸣,尴尬地咳嗽两声,对与叶鸣站在一起的那个司机说:“小罗,你带这个小同志去找个地方坐着,等下让厨房给你们炒两三个菜,吃完后你送他去县城,明天早晨你再来接我。”
叶鸣正好想看看他们等下会演什么好戏,便向蔡育新道了谢,跟着小罗进入餐饮部,在大堂找了一张小桌子坐下,目光瞟着蔡育新和杜主任刚刚进入的九号包厢,神色间颇有点凝重。




官路红颜 第四十五章 惊吓
大概十几分钟后,有三辆小车一起驶进了桐木山庄的庄园里面,从车上下来四个男人、五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鱼贯进入餐饮部的大堂。
这四个男人,分别是田湖乡和东林乡的书记和乡长,而那五个小姑娘,是桐木山庄的老板郭玉兰原来在县中医院上班时的同事。
叶鸣和那个蔡育新的司机正好坐在通往包厢的过道边的小桌子上,那五个护士妹子从他身边走过时,一阵阵香风扑鼻,令他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们几眼。
恰好,走在最后的两个护士妹子也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讶异的神色。
其中一个妹子用火辣辣的目光斜睨着叶鸣,捅了捅另一个妹子的腰,笑着悄声说:“玲玲,这娃仔好靓啊,跟个电影明星似的,气质也很不错,我们要不要去跟他打个招呼?”
被称为“玲玲”的妹子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一边拉着她往包厢里走,一边低声说:“瞧你这花痴样,口水都流出来了!长得帅有什么屁用?你没看见他跟蔡局长的司机小梁坐在一起吃饭吗?我估计他可能是哪个领导的小司机,一个小临时工,你跟他去打什么招呼?”
说话间,两个人进入了包厢,被郭玉兰分别安排在郭书记和曹书记身边,陪他们喝“花酒”。
由于早有安排,所以,当所有人都到齐后,桌子上的菜已经上齐,酒杯也已经斟满,六对男女开始吆五喝六、打情骂俏地喝起了“花酒”。
玲玲在敬酒敬到杜主任时,忽然媚笑着问:“杜主任,外面那个与蔡局长的司机小梁坐一桌吃饭的小帅哥,是不是你的司机?那是一块小鲜肉啊,刚刚英子看到他,一下子犯花痴了,差点儿流了口水。等下您是不是叫他进来敬大家一杯酒?”
杜主任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忙笑着摇摇手说:“那不是我的司机,是搭蔡局长的顺风车去县里报到上班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有点担心地问蔡育新:“老蔡,那小伙子是去哪个部门报到上班的?他在大堂吃饭,看到这些小妹妹进我们包厢,该不会到处去乱说吧!”
蔡育新夹了一块牛蛙肉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不屑地说:“他敢吗?那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让他坐我的车去就是抬举他了,我哪有兴趣去问他在哪个部门上班?不过,他是组织部张科长托付给我带到北山去的,我估计他就是这一批的选调生之一,应该是去哪个乡镇的村里担任大学生村官的。”
那个被玲玲嘲笑的英子,所陪的人正是田湖乡的郭书记,刚刚听玲玲说英子对大堂里一个年轻人“犯花痴”,心里很是不爽,此刻听蔡育新说那个年轻人很可能是个刚分配下来的大学生村官,便“哼”了一声,对郭玉兰说:“兰兰,等下你去外面跟那个年轻人说一声,就说这包厢里的人都可能是他以后的领导,让他进来敬大家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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